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姐不是好惹的-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乐睇,你知道吗?从很久以前,我就想要确认一件事。”
当他的俊颜逐渐在她面前放大,炽热的呼吸在她鼻间回旋,并低沉地对她说话,她只觉得危险,甚至感觉背脊窜过一阵战栗。
“确认……什么?”是酒精作祟吗?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这么软弱?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毫无感觉。”
说完,贝一苇托起她的脸,蓦地吻住她的唇。
贝一苇的吻很绝对、很彻底,而且不容她逃避,一如他深埋在心底的感情。
乐睇起先还想抗拒,还想逃避,但是贝一苇很坚决,他的手托在她的脑后,不管她的脸转到哪,他的吻就立刻跟进。
他分开了她的唇,探索她的贝齿与丝滑的唇舌内缘,接着深入她的口中与舌瓣纠缠。
乐睇的坚拒,在他蚕食的掠夺下一点一滴的瓦解,最后发出一声挫败的低吟,终于向他的怀抱投降。
往日的点点滴滴,那些充满欢笑的、苦涩的回忆,因为一个炽烈的热吻而召唤回来;三年来磨人的思念,在这一刻总算有了甜美的补偿。
但贝一苇觉察了她的回应,他的呼吸变得失控。
他的手由她的脸颊移至脑后,在她乌亮水滑地发间穿梭,舌尖更大胆地探入,吮尝她那令人疯狂的滋味。
打从乐睇第一次出现在在他面前,就已霸占了他的心,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女子走进。
过去三年间,父亲忽然开始热衷替他牵红线,就算在家休养,也要打电话动员所有亲朋好友帮他。
不管父亲安排什么样的女子跟他相亲,他都毫无异议的前去赴约,但是在潜意识里,他却拿她们与乐睇相比,最后让父亲的苦心白费。
“乐睇……”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以一种近乎盲目的狂热与深情吻遍她。
欲望可以被简单的打发,但内心真正的渴望无法被轻易填满。
他想的,他要的,一直就只有一个人:裴乐睇。
就算她曾狠心拒绝过他,逃开他,与他断绝联系,可是只有她,才能使他感觉圆满。
当她再度现在他的眼前,当他们的世界重新又有了交集,这次贝一苇告诉自己:不管要用什么方式,这次他绝不会再让她从视线中离开!
他吻得太深,需索的太过,令乐睇不由轻颤。
但是在这波感官的狂潮中,她甘心被席卷吞没。
直到此刻,她被他紧拥在怀中,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她怎么会以为自己有办法拒绝再次去爱的机会?
贝一苇的话是对的,她在乎他更甚于所有人。
如果她能对他视而不见,那么对于这三年的分别,她根本不会感到痛苦;如果她可以把他看做一个普通朋友,那么她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演出失常。
她到底在骗谁?
其实,她早就爱上贝一苇。
其实,她也早就背叛了凯伊。
这么简单的事实,她却一直不肯的承认。
她是个自私的人,为了掩饰自己的背叛,她对贝一苇残忍,最后终于将他逼走,而她得到什么?三年的心痛。
不知道为什么,乐睇忽然感到心头一阵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在她的唇上尝到她的眼泪,贝一苇狠狠震住了。
他慢慢的松开她,看见她紧闭的双眼,与颊畔的两行清泪。
“乐睇……”他的眸色暗了。
看着乐睇的眼泪,贝一苇只觉自己的胃部像被狠狠重击。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只因为不想被判出局吗?是他太自负,其实她对他根本没感觉。
第6章(2)
忽然间,他恨起自己,恨自己竟把她逼到这一步,逼到她哭。
“乐睇,不要哭,求你不要哭,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不再逼你……”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前,无限悔恨。
乐睇抬手,轻轻地覆在他的发上。
“不要道歉……我不是在怪你。”
“那你为什么哭?”贝一苇以拇指拭去她的泪,温柔地问。
“我只是……忽然想起了凯。”
贝一苇的手指顿住。
凯的存在,像一根无形的针,总在出其不意的时候刺痛他。
“乐睇……直到现在,你仍打算遵守对凯的诺言吗?”
他好嫉妒凯,他的死亡使他永远在乐睇心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他永远无法超越。
乐睇望着他痛楚的眼神,轻道:“或许……早在三年前,承诺就已被打破了,只是我一直不肯承认而已。”
听完她的话,贝一苇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彻底死过一回,然后又活过来。
“谢天谢地!”他如释重负,捧起她的脸落下无数细碎的吻,“当你提到凯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我又要再失去你一次。”
“一苇……”
“我发誓,如果你再拿那个该死的承诺来阻挡我、逃避我,我会——”
“你会怎样?”她的眼中有一抹淘气。
她的眼神,令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裴乐睇。
贝一苇微微一笑,道:“我会用我的方法将你洗脑,让你除了我以外,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失在乐睇的唇间。
这一次,乐睇展臂环住贝一苇的颈项,毫无保留的回应他的吻。
夜,变得很长、很长——
七点十分,清晨时分。
乐睇从深眠中醒来,微扬的窗纱,淡蓝色的天光,城市尚未开始的喧嚣,一切显得如此安静美好。
她微微侧首,望着身旁的贝一苇——此刻,他睡得正沉,毫无防备的表情,使他看起来几乎有些稚气。
她一直没有很仔细的审视她与贝一苇之间的关系,只知道他一直存在于她的心底。就算他曾那么决绝的离去,却从没恨过他。
世界那么小,她不是没想过两人再见面的可能性,只是……没想到会来得那么快。
以往给人温吞印象的贝一苇,这次不再给彼此任何缓冲时间,一举跨越了三年的鸿沟,走进她的世界,让两人的关系再度纠缠不清。
乐睇一时顽皮,伸出纤指游走在他挺直的鼻梁上。
“唔……”贝一苇皱了皱鼻子,含糊的咕哝些什么,翻了个身,更往枕头深处埋去。
呵!乐睇在心底无声地笑着,觉得睡的迷迷糊糊的贝一苇很有趣。
忽然觉得有些口渴,她掀被下床,从地上拾起贝一苇的衬衫,随意地套上,便裸足走出卧房。
昨天她没有好好看看这间屋子,今天一见,讶异的发现这里几乎窗明几净,整洁得简直不像是单身汉的家,甚至连落地窗边的那盆阔叶植物都那样青翠可爱。
走进开放式的厨房,乐睇遍寻不着饮水机,只好打开冰箱碰运气,宾果!果然在冰箱门上找到了矿泉水。
正要关上冰箱门的时候,乐睇忽然笑了——原来冰箱里有大半空间放的都是香槟,其他空位上才放了少少的食材,看得出来贝一苇平时多半外食,冰箱根本是被他拿来充当临时酒库。
忽然,乐睇听见“滴滴”两声,她微愣了下。
她记得这声音,那是大门解除锁定的声音。
果不其然,接着便是大门被开启的声音,然后有人走了进来,从高跟鞋“喀拉喀拉”的脚步声判断,走进来的是个女人。
是谁?竟有贝一苇家的钥匙?
乐睇回头,来者停步,两人打了个照面——
“裴乐睇?!”拖着行李进屋的女人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
乐睇猫样似的美眸,微微眯起——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她竟然在贝一苇的屋子里,荒谬地遇见了自己的宿世仇敌——米雅。
“嗨!”乐睇勾起唇角,懒懒地打招呼。
乐睇以为从瑟林毕业后,她和米雅的“孽缘”应该就此完结,没想到竟然在台湾再度狭路相逢——而且,米雅的手上甚至还握有贝一苇家的磁卡!
这代表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还有联络?
乐睇克制自己不去想贝一苇和米雅之间的关系,但是心底却有个地方在隐隐作痛。
“裴乐睇?!”米雅声音提高八度,表情和她一样诧异。“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请问你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乐睇双臂环胸,桀骜不驯的回答。
“我……”米雅先是语塞,接着扬了扬手上的磁卡,傲然道:“这是贝一苇的房子,而我拥有这间房子的钥匙,难道这样的关系还不够清楚吗?”
磁卡不像钥匙,复制不易,若非屋主给予,米雅又怎么会有?
贝一苇不像是随便把家里钥匙交给别人的人,除非这个“别人”对他而言有很重要的意义……
虽然这念头像根针,猝不及防的扎了她一下,但在米雅面前,乐睇无论如何也不肯示弱。
“笑话!一张磁卡能证明什么?”她故意嗤之以鼻。
“那张卡片,的确不能证明什么。”一缕男性的嗓音加入其中。
米雅循声转向卧房门口,惊骇的发现,贝一苇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
她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慌乱与心虚。
“贝一苇,你在家?”
刚刚以为只有乐睇一人在屋内,所以故意把她和贝一苇的关系说的很暧昧,没想到贝一苇竟然也在!不知道他听见刚刚她说的话没有?
答案是,他句句都听见了,而且他非常不喜欢她故作暧昧的态度。
“抱歉,米雅,能不能请你把手上的那张磁卡还我?”贝一苇语气很客气,从please到would全用上,但态度却非常坚定。
米雅立刻嘟起嘴,一副好委屈的样子。
“为什么?你把磁卡给我的时候,明明说过我来台湾随时可以过来住的……”
他把家里钥匙给狮身人面,还欢迎她随时来住?!乐睇眼神不善的瞥向贝一苇,看他有什么话说。
贝一苇知道乐睇一定误会了,但他也不想令米雅难堪。
“我很欢迎朋友来借住,但是我也说过,希望你可以尊重我,来之前至少先知会我一声。”而不是连他在家时,都大大方方的自己开门进来。
“有什么关系嘛,大家又不是不熟——”在乐睇面前,米雅忍不住就是要把话说得暧昧。
贝一苇听得眯起了眼睛,看起来非常不高兴。
米雅发现自己好像惹怒了贝一苇,这才连忙讨饶。
“好嘛,我保证以后会改进,这张磁卡还是放我这边……”
这一次,贝一苇不给面子的摇头拒绝,还朝她伸手,摆明要她把磁卡交出来。
见状,米雅顿时老羞成怒。
“哼,不住就不住,有什么稀罕!”
她大发娇嗔的将磁卡扔到地上,气冲冲地拖着行李走了,末了还来个气势十足的甩门收尾,将她的不爽留在屋内嗡嗡回响。
她的举动,连一向好脾气的贝一苇都蹙起眉。
这个米雅,改天真要好好说说她……
“你忍心让一个娇滴滴的美女自己去找旅馆住啊?”乐睇似笑非笑的道。
“她一向是随着台美艺术交流协会来的,我这里没得住,她自会回饭店去,只是要她和另一位会打呼的助理同住一间房,让她有点受不了而已。”
“听起来,你和米雅似乎交情不浅?”
“只是一直有联络,所以知道她的近况。”
原来,他“不告而别”的这些年,和米雅一直有联络。
可是,他却一次也没有试着联络她。
高傲的乐睇心中掠过一抹受伤,她脸色一寒,不发一言绕过贝一苇走进卧房。
“乐睇?”
“别跟来,我要换衣服。”
贝一苇只好待在客厅,直到乐睇换好衣服走出来。
乐睇拎起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包包,对贝一苇道:“谢谢招待,我走了!”
“乐睇!”他忙捉住她,“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走?”
“我得回去练舞——”
“你说谎。如果舞团今天一早就要练舞,昨晚你根本不会外宿。”
贝一苇太了解乐睇,他熟知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的谎言对他而言根本没有意义。
“你在生气吗?因为米雅?”
乐睇绷着小脸,没有说话。
“我和她之间什么也没有,我说了,她是因为受不了老是被另一名助理的打呼声吵到失眠,才跑来我这里借住——”
乐睇冷笑一声,打断他,“这是你的房子,你爱给谁住是你的自由,用不着跟我报告。”
“这不是报告!”他严肃道:“乐睇,我们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我不想要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尤其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吵架。”
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人能自由出入他的住处吗?这话究竟想骗谁?
忽然间,乐睇觉得这一切都好可笑。
“贝一苇,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我没有随团来台湾巡演,你会试着找我吗?”
贝一苇蓦地瞠眸,无法接腔,他的表情仿佛是不敢相信她会这么问。
他的反应使乐睇自嘲的一笑,将手臂从他的钳制中扯回。
“再见!”
第7章(1)
晚上的表演结束后,精力旺盛的团员便起哄者要乐睇带路,一伙人准备杀到士林夜市打牙祭,好好品尝台湾小吃,吃完还要找间夜店狂欢。
大伙儿更衣完毕准备离开国家戏剧院时,多丽传话给乐睇。
“乐睇,有位贝先生在门口等你,他说他是你的朋友,你认识他吗?”
乐睇见大家都好奇地望着她,便笑道:“也许吧?我的朋友很多,就不知道是哪位贝先生。”
多丽了解的点点头,道:“那我转告他你已经离开了,这样好吗?”
“麻烦你罗!”
那晚乐睇担任地头蛇与翻译的任务,带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吃进夜市,等他们去射水球、捞金鱼,还轮流玩起“太鼓达人”。
大伙有的吃又有的玩,觉得夜市真是棒到不行。
但却没有人注意到,带头的乐睇几乎什么也没有吃。
离开士林夜市后,他们又打车前往夜店。
他们都是一群舞者,听见音乐都欢呼了一声,自然地舞了起来,极具水准的舞姿只是小露几手便吸引旁人的目光,成为被包围的中心。
乐睇却不与他们共舞,她点了一杯伏特加加马丁尼,与人群隔离,独自在吧台啜饮。
不多时,一名男子注意到坐在角落的乐睇,主动过来搭讪。
“小姐,你好漂亮,穿着打扮也好有型,你说Model吗?”
乐睇几乎可说是在阿诺的夜店里混大的,这世上大概已经没有任何搭讪手法能令她惊讶,更何况是这种毫无创意的,所以根本不想搭理。
“我叫Steven,想跟你做个朋友,请问你怎么称呼?”
说完,还朝乐睇伸出手。
乐睇却连看也不看一眼。
“走开。”
今天她的心情真的很差,这些人最好不要来烦她。
Steven吓了一跳,没想到乐睇看起来纤弱,说起话来却这么冲。
“小姐,我没有恶意,既然出来玩,大家何不交个朋友?”
乐睇却完全不给面子。
“走开!”
讨了个没趣,心底不爽也不敢怎样,只好摸摸鼻子走开,寻找其他的搭讪目标。
那晚,大伙儿一直玩到凌晨两点半才尽兴而返,一同搭计程车回饭店。
他们一群人一面说笑着一面往电梯走去,乐睇刻意与他们拉开距离,落在众人身后,像个独行侠。
但当她一踏进大厅,一种仿佛被谁盯住的感觉,使她不由警觉的抬首望去——
大厅一偶的沙发上,坐着贝一苇的身影。
忽然间,饭店里的人声仿佛都消失了。
她所有的感官只意识到他的存在。
那一瞬,她忽然恨起自己的不争气。
乐睇别开脸,原想当成没看见的走过去,但贝一苇却忽然站起,朝她快步走去,在经过她身边时猛然钳住她的手臂,不由分手的将她拉出饭店。
乐睇一路被面色阴沉的贝一苇拉到门外,塞进副驾驶座并扣上安全带,然后看着贝一苇从车子另一侧上车,发动引擎开车上路,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挟持了!
“贝一苇,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只想要确保我们在谈完话之前,你不会有机会掉头就走。”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和他坐得那么紧,他的气息,他的动静,令乐睇不由更加心烦意乱。
“有,我想弄清楚一件事——你昨天问的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有随团来台湾巡演,你会试着找我吗?
乐睇咬住下唇,别首看向车窗外。
“没什么意思,你就当我随口乱问。”
“该死的,乐睇,回答我!”
乐睇被他莫名的怒火骇住,但随之而来的怒气涌上她的胸口——当初走的人是他,了无音讯的也是他,他凭什么对她动怒?
“你要我说什么?说我真的后悔过?说我真的试着找过你?还是说我很介意你和米雅一直保持联络,却刻意遗漏我?”说到最后,她连声音都在颤抖。
可恶!她为什么要接受他的质问?为什么要对他坦白真实的心声?为什么他就不能给她保留一点尊严,非要她承认他早就知道的事实?
乐睇仰起头,拼命想眨回眼里的泪意,却力不从心。
该死的,她才不要在他面前崩溃!
“停车!马上给我停车,我要下车!”她一面怒拍车门,一面去解安全带。
贝一苇将方向盘一转,踩下刹车,轮胎摩擦路面发出锐利的声响,紧急在路肩停下。
“把车门打开——”
乐睇话未说完,贝一苇忽然倾过身来,将她牢牢按入怀中。
她愣了一秒,忽然像发了疯似的推打他。
“不要,放开我!”
但是那分紧拥,始终不曾松手,他执着的紧贴住她的泪颜,不让她回避,不让她背着他伤心。
“乐睇……”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痛楚的压抑,“从瑟林离开之前,我曾给你留了张字条,字条上写明我为什么必须立刻办理休学,但在字条里,我也留下所有可供联络的方式。”
贝一苇的话,让乐睇的背脊轻颤起来。
“这三年来,我一直在等你给我一通电话,哪怕是只字片语也好……可是我始终没等到。”
乐睇闭眸,一串泪落下来。
原来,一直以来是她误会他了。
就算分隔大半个地球,他们始终没有背离这段感情。
他们只是短暂的错过而已。
“我和米雅一直保持联络,只以为她会向我透露你的近况,而那时你我之间仅存的联系。”
他克制不了自己,就算无法再见面,也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她在做什么?过得好不好?是否还是一个人?
“老天,我真不敢相信!贝一苇,全校都知道我和米雅是死对头,难道这还不能证明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有多恶劣吗?而你居然笨到相信她?!”她气到捶他一记。
乐睇气结的模样,令贝一苇苦笑了下。
说真的,男人对这些事非常迟钝,一直以来他以为乐睇和米雅只是喜欢斗嘴而已,若不是亲眼看见米雅对待乐睇的方式,他也不会发现是米雅从中搞鬼,还一直对她心存感谢,连房子都能无偿出借。
“如果不是昨天你问了那句话,我可能一辈子也想不通,为什么分别三年后再见面,你总给我一种想逃开的感觉。”他深深望进她眼底,“对不起,让你以为我不告而别。”
在他向她道歉的刹那,乐睇感到一阵鼻酸。
“贝一苇,你觉得这样好吗?分开了那么久,我们还是最适合彼此的人吗?我们不一定要勉强在一起,或许我们只是想要圆三年前未完成的梦而已——”
贝一苇却打断她,“乐睇,相信我,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你要什么?”
“你,就只是你。”他捧住她的脸,她注意到他眼眶下写着睡眠不足的暗影,与脸上疲惫的痕迹,但他的目光却虔诚的令她为之心颤。“你就是我唯一的渴求。”
这一刻,乐睇的离职全面弃守,发出一声低喊,投入贝一苇的怀中。
贝一苇紧抱住乐睇,紧的仿佛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他含着如释重负的笑,在心中默默起誓——这失而复得的宝贝,他要珍爱一辈子,永远也不要放手。
每个月的第一个周五,是贝家的“家庭日”。
在这一天的晚上,贝家的成员们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全部撇到一边,乖乖回家吃团圆饭。
这一天的晚餐时分,贝家人围着圆形餐座而坐,贝家的四个孩子——君颐、怡文、露琪、一苇,按照年龄大小,坐在他们从小到大不变的位置上,而贝家的三女婿韩兆堂,则坐在娇妻露琪的对面、贝一苇与贝家的大家长贝德威之间。
坐在首座的贝德威,他的眉心微蹙,仿佛有什么天大的困扰,他的视线在大女儿君颐和二女儿怡文之间游移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
“唉~~”
“爸,怎么了?”一旁的韩兆堂关切的问。
贝露琪抿着唇笑,“大概是老毛病又犯了。”
所谓的“老毛病”,倒不如说是贝德威的“宿愿”——
自从老婆过世后,他将生活重心全放在儿女身上,一心巴望着他们能有个好归宿、好姻缘,这样他对老婆才能交代。
不过到目前为止,只有老三露琪如愿出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