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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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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有事,方宁森好说什么呢?看了看李联飞,揣测着他的用意,心中也略为不满,只是脸上笑容依旧地对顾冼尘说:“有事就快去,改天叫上方显阳他们再聊。”
顾冼尘站起来笑着点头,包间的灯光投射下来,方宁森发现顾冼尘生有一双美丽的杏眼,灯光下眸光闪闪,竟晃得他的心生痛。
顾冼尘出门打个的士回到公司,吴主任不在办公室。
顾冼尘打通电话,吴主任听到是培训的事说:“你爸爸和小郝同意你去吗?表格你交了呀,到时我报上去就可以了。”
顾冼尘说着说着,明白李部长刚才为她演了一出戏。
正文 20;新欢旧爱
想到李部长,顾冼尘心里打起小鼓:难道自己表现得很明显?
可是对方宁森,她回忆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觉得会有让人产生联想的可能,于是放下心来回到办公室。
到办公室一看,丁慧慧也不知去了哪里,于是打电话告诉许佳玉今天下班可以陪她。
顾冼尘没想到在肯德基会看见方显阳,乘方显阳去买鸡腿,顾冼尘对许佳玉开玩笑:“你还约了他?是不是喜 欢'炫。书。网'上他了?”
“怎么,不相信我有魅力偷天窃玉,把他收入囊中?”
“那敢情好!”
“唉,我就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听说我约了你,眼巴巴跑来开钱。”
“可别胡说,我可是已婚妇女,你这是在制造绯闻!懂不懂?”顾冼尘一脸正经。
“得了,我懂不懂有什么关系?你得问他懂不懂!”
许佳玉不以为然,面露狡黠:“有人开钱,我可是乐得欢,要不然你一无产者,饭钱怎么办?”
“亏你想得出!”见许佳玉的小算盘打得响,顾冼尘哑然,学会计的人就是不一样。
方显阳捧着沉甸甸一大盘过来。
“哇,国宾级待遇啊!方显阳,你得负责给我买曲美!”许佳玉兴高采烈。
方显阳觉得很久没有看见顾冼尘了。今天到电业局找许佳玉办事,正好知道她和顾冼尘有约,于是对许佳玉承诺开饭钱挨宰,厚着脸蹭来。
灯光下的顾冼尘那样清秀漂亮,笑起来一双眼睛越发流光溢彩。
就好像那一年,在大学,他教顾冼尘骑自行车,秋天的林荫下,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味道。女孩笨拙地骑在车上,紧张着怕自己摔下来,下午的阳光斜射着映入那专注的瞳孔,莹莹如水晶让他失了神,照得他豁然开朗,把自己以为的玩世不恭的心看个透亮。
方显阳看着看着,心里又烦躁起来。
许佳玉在一旁看出端倪,敲敲桌子:“方显阳,你看你在这里吧,我和冼尘想说说知心话都不能,怎么办?”
“有什么我不可以听?”
自己巴着来不就是来办招待的吗?听什么听!犯*!
可是偏这张嘴巴又不饶人!方显阳抬手用食指和中指敲敲自己的额:“那我在一旁等你们。”
拿着汉堡和可乐起身到了另一张桌子。
许佳玉看得直咂嘴:“唉,顾冼尘啊!我说你怎么不再挑选挑选啊?你这样早就结婚,谋杀了多少少男的心啊?”
方显阳在一边喝着可乐,看顾冼尘看过来宽慰地对她笑了一笑。
还是和大学一样,总是默默地对她好,即使当时迟钝,后来知道他的情以后自己是明确的疏远了的。
方显阳的意义与别人不同,也许是他的顽皮与自己内心的叛逆契合,所以能像朋友一样混了好 久:炫:书:网:,很感谢他给自己的沉闷生活带来的欢乐。
但是,不是他,他走不进自己的心。
“不爱怎么可能在一起。”
“切,那你爱郝敬?”
“不一样的,”顾冼尘转动着杯子,“我们之间有友谊,是朋友。而郝敬只是结婚对象,没有渴望就不会失望。”
没有感情就不会有期待,这样的云淡风轻正好疗伤。
“我不懂,我没有你那样深奥!”许佳玉对顾冼尘的话不以为然。
许佳玉是搁不住心事的人,一张脸上早就写满了:我有事。
顾冼尘啃着鸡腿,纳闷她还没有*主题,猜想一定和张伟林有关,主动问:“说你吧,为什么郁闷?”
原来*伟的原女朋友来找张伟林,两人怕是又和好了。可许佳玉这段日子和张伟林相处,发现自己重新陷入了对他的迷恋。
“冼尘,我知道在他心中我不是最好,可是这一次,我尝到了他的好,我想要永远。”
许佳玉目光坚定:“只要他没结婚,我总是有希望的!”
“即使结了婚,又怎样呢,我不想放弃的……”她的目光暗淡下来,不停的说,“冼尘,我很乱……”
顾冼尘插不上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许佳玉才好。
爱如饮水,冷暖自知。她从来都认为没有谁能够真正帮助谁,除非自己想走出来。况且她看着许佳玉飞蛾扑火的眼神,明白劝也没用,私下里甚至还有些羡慕她的勇气。
“你问过他的想法吗?他怎么说?”
“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许佳玉有些泄气。
他不知道?这话也只能骗你!可是看着许佳玉明显陷入爱情的狂热。
“那,你准备怎么办?”顾冼尘安慰道,“总会有办法吧!”
“你不是说你没空吗?”
“是没空!”
……
一旁的争吵声传来,顾冼尘和许佳玉看见一个长发的女子正坐在方显阳对面生气的说着,方显阳则闲散的坐在椅子上,手支在椅子上撑着头,爱理不理的。
许佳玉幽幽地调侃道:“又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故事。”
“嗯?”怎见得?顾冼尘用眼神问。
“说是他家老爸的意思。”
顾冼尘突然笑了:“许佳玉,你真是……”她想说你真是无孔不入的八卦,不知什么时候她和方显阳两个人之间都熟到这般无所不知了。
“张伟林告诉我的。”许佳玉看透了顾冼尘的心思。
两人静默,都没有说话。
看见顾冼尘和许佳玉准备走,方显阳抓起衣服起身走向她们。顾冼尘见那个姑娘几欲落泪的样子,迟疑了一下,走过去:“方显阳。我们先走,有什么话你总要说清楚才好。”
“没什么可说的。”方显阳闷闷地走出去,到停车场去开车。顾冼尘无可奈何扯了他的衣服,示意他解决好。
方显阳看见顾冼尘为着别人的事这样上心,心中长叹,走过去对姑娘说:“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了,我朋友在那边。”姑娘别过脸并不看他。
顾冼尘看见那边有个女孩正看过来,心中猜了个大概,和许佳玉对视一眼,向外走去。方显阳也向女孩点点头:“好,那,我先走了。”
车子开过滨江路,顾冼尘看见窗外一晃而过的身影好像是郝敬,旁边站着一个女人。
顾冼尘望着前方:应该不会,郝敬他们不是聚会吗?
正文 21,不了情
郝敬回家时顾冼尘正在床上看书,家里有人晚归,顾冼尘和母亲安玉洁一样,总会在进门处留一盏小灯。
每次一打开门,那鹅黄的灯光闲散的照在郝敬身上,却仿佛软软地照进郝敬的心里,让他感到暖暖的。就像小时候家里很困难,冬天冷极了,妈*朋友送给他们医院输液用过的盐水瓶,装上热水放进被窝全身都暖到放松的感觉。
这灯光和那暖水瓶一样,让他觉得很幸福,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觉得顾冼尘平时的冷漠都是伪装。
今天上班,刚上二楼就看见齐晓萌从她爸爸的办公室拐出来。
听张鑫说齐晓萌这次是回来订婚的,准新郎是刚从县委调到市委组织部的一个小伙子,也是县委教育局长的公子,原副县长的秘书。
郝敬不懂结婚为什么有这样多的麻烦,还要先订婚,如果看好了,直接结婚不久得了。
张鑫知道他的想法还笑话他,说怪不得你要闪婚,原来是等不及了。
齐晓萌还和原来一样时尚,踩着细细的高跟站在走道上看着他。郝敬主动迎上去:“齐晓萌,好 久:炫:书:网:不见。来找你爸爸?”
齐晓萌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还是那样充满活力和自信。不过又比原来要成熟几分。不是那种流行的帅气,但是英挺的模样和心中的那个样子比更显得稳重和让人信赖。
心还是有莫名的悸动。她很想问:你有没有几分想我?
当时认为自己是副市长的女儿,看上郝敬是抬举他,满心以为他会趋之若鹜。岂料郝敬不远不近和她装糊涂,突如其来的结了婚。
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挫折,她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对郝敬无法理智。
父亲知道后让她出去散散心,到了深圳。再后来在深圳一次接待工作中遇到现在的男朋友,县委教育局长的公子并定下婚约。
毕竟出去长了不少见识,慢慢放下了心中的不服气;“天下何处无芳草”她劝慰自己,不过是一棵歪脖子树,也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渐渐释然。
可是,此刻再见郝敬,心中仍然是酸涩,她提醒自己:起码的矜持和风度还是要做够的。
她没有答他的问话,反过来问他:“你,还好吧!”
“呵呵,你还不知道我,老样子。”很坦然。
“你和小顾的喜糖我还没有吃到呢!”千万不要有酸味。
“当时你去深圳了。哦,对了,你这次回来是?”
“回来订婚!”
“那真要恭喜了!”
齐晓萌看了郝敬一眼,这个优大生,她和爸爸都很看好,做事认真,心思缜密,虽然家庭没有背景,可爸爸也说他大智若愚,是一块很好的从政的料。可惜……
她收回记忆,转眼望向窗外,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你还是老样子,不关心周围的事。”
说罢,转过身神情高傲冷漠地告辞:“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齐晓萌到市政府遇到几个人都在问她喝喜酒的事,可遇到郝敬他却仿佛根本不知道。齐晓萌不知道郝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私心里总是希望他有一点在乎自己,能关心的问一问。
郝敬那里会去深究齐晓萌的心思,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对女人的小心眼不禁又暗自诅咒了一番,提醒自己:对女人,说话做事都要小心。
郝敬摇摇头;继续上楼走进法制办。
办公室里来了张鑫,他正和其他人聊着天。他和郝敬关系比较好,见郝敬进门后,走过来坐在他的座位上,看他拿着水杯泡好茶水,悄悄地凑近说:“兄弟,你可亏大了,据小道消息:齐老大马上要到市委做常委,你老丈人却就要下课了。”
郝敬一愣:顾国庆真出事了?
他想起顾冼尘。顾冼尘并不待见她的父亲。郝敬虽然知道顾冼尘的身世,但她对母亲的悉心照料更凸显她对父亲明显的冷淡。对这样的天壤之别,郝敬一直不明就里。不过他知道顾冼尘有所保留,也不便多问。然而在郝敬的眼里,顾国庆虽然因为对工作投入的时间比较多而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少,但对家人是很有责任感的。他给子女的生活创造了较好的条件,顾冼尘和她母亲被保护的很好。他本人对岳父是比较欣赏的。
男人就应该有追求,有担当。像他自己的父亲,一辈子不追求事业满足于混日子,母亲对此怨言不少,总抱怨父亲没有为他们带来好一点的生活。加之爷爷奶奶在农村还要本不宽裕的父母接济,外公外婆也没有固定收入,郝敬对小时候清贫的生活和母亲的无奈记忆犹新。
“怎么定的性?”郝敬想了一会儿问张鑫。
“听说因为年纪大,班子要年轻化。”张鑫轻轻一笑,“大家心知肚明。”
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保全了大家的颜面,又达到了目的。
“不是说齐老大要交流出去吗?”郝敬不解。
“人事的事,没打开窗子的那一天谁也不敢说百分百。”张鑫诡异地看着他。
郝敬心里一动:“你小子有内部消息?”
“呵呵”张鑫卖个关子,“天机不可泄露。”
“张秘书,”秘书长走进来,“这是齐副市长要的材料。”
张鑫拿着资料在走之前对郝敬说:“晚上老地方给齐小姐接风,你可不能不来。”
本来是早要回家的,偏齐晓萌喝了几口酒执意要走路散心。张鑫是何等机灵的人,早看出齐晓萌旧情难忘,马上坚持要郝敬送送她,说是顺路。
郝敬推不过,只好陪着齐晓萌从滨江路走,齐晓萌借着酒劲哪里肯轻易放手,郝敬只好一直装傻伺候着。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家,一看都快十二点了。
正文 22,拒绝
郝敬推开卧室门,顾冼尘听见声音,马上放下书,拉一拉被子,微笑着问:“玩得好吗?”
顾冼尘原是从不问他的应酬的,所以郝敬未及多想,脱口而出:“没什么意思,还被拉着走了路。”
“怎么,走路?”顾冼尘确定江边的看见的一男一女,男的应该是他了。”那个女人是谁呢?
“是啊,走回家的。”
“江边漫步,挺浪漫的呀!都有谁啊?”假装不在意。
“我和齐晓萌……,还有张鑫他们。”郝敬头脑一下子清明起来,想起女人的小心眼:怎么说得清楚。妻子一个人在家等着,自己却和外面的女人在江边溜达
不承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撒谎?顾冼尘心中冷笑。
“哦,累了就早点休息吧!”顾冼尘撤去微笑的表情,声音有些冷淡,侧身躺下,拉上被子:“我也累了。”
郝敬庆幸自己反应够快,避免一场可能的风波,虽然顾冼尘不是斤斤计较的女人,可是女人这种生物是说不清楚的,以自己父母为例还是小心为妙。全然不觉顾冼尘态度的变化。
快速洗完澡,穿着一条短裤走进卧室。顾冼尘已经躺下睡了。
散在枕间的黑发衬得妻子面色如玉,郝敬心中泛起涟漪,喝了酒的身子好像降不了温,刚才进门时满腔的温暖又从心底涌起,集中到了身体最火热的一点。
忍不住侧身上床便去抱住顾冼尘,柔软的身子细腻温润,给指尖带来了酥麻的感觉,左手覆上顾冼尘胸前的柔软,饱满而有*,刺激得脑子嗡嗡作响。
顾冼尘推开他的手:“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好,做完就休息。”郝敬并不停止,嘴里呢喃:“宝贝,你摸摸……”说着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在顾冼尘身上*手,抓住顾冼尘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
顾冼尘使劲缩回自己的手,正要说话,却感到热而潮湿的气息从颈后吹来,郝敬强硬地扳过她的身子,欺身上来。
身上一紧,她平时在床上虽然谈不上热情主动,可也从不会拒绝,有时还会配合郝敬做一些尝试。可是今天,她不想……
郝敬明显感到顾冼尘不仅没有*还有些拒绝,于是卖力的挑逗,热吻一路向下,含住了胸前凸出的红点……
顾冼尘又羞又急,全身绷紧后腿往后收缩,再用手撑着床一翻身,从床上滑下来,揣着气问:“你干什么?”
郝敬有些诧异,欲望来不及收回:“宝贝,我……”
顾冼尘心里越发气愤:“我说了我很累,你还有完没完?”
郝敬伸手拉住她,顾冼尘站在床沿不吭声,和郝敬僵持着。
“你,怎么了?”郝敬遭遇寒流有些不解,顾冼尘一般不会以性事要挟的。
“累了”
“我就抱一抱。”郝敬渴望着。
“睡不睡?”顾冼尘不妥协,“要不我睡沙发。”
“你……”莫名其妙,郝敬心中说,他盯着她,白色的真丝睡衣和肌肤的滑腻还留在指尖,可顾冼尘嘟起的嘴和双眼冒出的倔强也清晰地映在他的双眼。
欲望是如此强烈,他很恼恨:你想让老公红杏出墙吗?
看着已经在柜子里找被盖的妻子,他只得服软:如果她不愿意,抱一抱也好。
可是,为什么不愿意?
“你放心睡,我也……困了!”他艰难的压抑着。
第二天顾冼尘起床看见桌上热好的牛奶和汤包,盯着发了一会儿楞。
郝敬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顾冼尘呆呆的样子,决定忘记昨天,自得地想:感动了吧!
他笑着说:“老婆,我正要叫你起床呢。”顾冼尘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嘴角挂起,也回应地笑了一下。没有吭声,走进卫生间梳洗。
见她出来,郝敬殷勤地把牛奶和汤包端到她的面前,顾冼尘嘲讽地想,也许做了亏心事吧,要不然干什么这样讨好。嘴上说:“我有手。”
“当然,我知道,我的手加上你的手,有四只手。”
“猪吧”顾冼尘嘟了一句。
看着顾冼尘脸上的阴郁有松懈,有什么事说出来不就好了吗?郝敬心里嘀咕着,凑过去:“什么事不高兴啊?”
“你有什么让我生气吗?”顾冼尘反问。
郝敬夸张地摸摸脑袋:“没有啊,我可想了一个晚上。”
“所以啊,我犯得着生气吗?我只是累了想睡觉。”顾冼尘看着他的讨好心里比较受用,想到昨晚自己的态度也有些不自在。
于是假装不看他,保持爱理不理的样子,收拾好碗筷走进厨房。
郝敬也不再追问,望着顾冼尘的背影苦笑:真这么难吗?有什么不能和丈夫沟通!
郝敬最不喜 欢'炫。书。网'的就是夫妻这样的冷战,为这个他和顾冼尘不知斗争了多少回,原来他总是坚持必须讲清楚,后来双方都作了让步。等郝敬明白了顾冼尘的身世后,更多了几分怜惜,这样一个长期在压抑中隐藏自己的人,是不可能一下子做到透明的。
顾冼尘最好的就是善于化解自己内心的矛盾。她一边洗碗一边回想这件事,觉得自己不应该对郝敬耍脾气,她倒不是对郝敬陪美女散步的事有多不满,她只觉得他不该隐瞒自己,不过也许他怕自己多心吧。
管那么多干什么!顾冼尘摇摇头提醒自己不要学母亲,把另一个人当做天。
总之,她不会接受欺骗和背叛,没有爱情,起码也要有忠诚,哪怕仅仅是肉体上的忠诚。
再出来的时候脸上也有了微笑。郝敬看她的表情知道她阴转晴,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一年多的生活他明白,顾冼尘只要笑了也就是警报解除了。他最看重结果。
正文 23,神秘的相片
顾冼尘先到市里去开一个与外贸有关的会,完了回公司把相关文件交给部长,向部长汇报后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没有人,少有的安静。
她走到座位前坐下,看见自己办公桌上放着一封邮件,收件人写的是自己,却没有落款。
她好奇地拿起来:信?谁寄来的?
把信拆开,从里面掏出一张相片,一个婴孩。
信呢?她有些奇 怪;书;网},又把信封张开看见里面确实没有信,这才拿起相片来。
一个婴儿坐在摇篮,张着大大的眼睛,几分好奇的稚嫩地张着嘴,看不出是笑还是哭。
什么意思?她拿着相片仔细打量。
“美美满月”相片的背面写着。
再看正面,相片上的孩子睁大的双眼望到了顾冼尘的心里,就如同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可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你突然看清楚周围的景象。
是的,这张相片就是这样的闪电,惊得顾冼尘一激灵:
这,是自己吗?
相片犹如千斤,竟然拿它不起。前尘往事涌向心间。
顾冼尘撒开相片,任由相片中的婴孩在桌上看着自己,而她瘫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着,泪水一点一点从心中漫到眼眶。
脑中空白一片。
方宁森走进经贸部办公室的时候,顾冼尘正被闪电灼伤了。
他来到顾冼尘面前,发现她双目盈泪,呆呆地坐在桌前,“冼尘,你怎么了?”
顾冼尘从空白中被唤醒,头脑渐渐清醒,恢复了些许神智,埋下头,一只手覆盖着相片,一只手抽出纸巾试着眼角。
方宁森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婴孩的照片,还是黑白相片。为什么会像丢了魂一样?他疑惑地看着顾冼尘。
“这小孩是谁?”有些好奇。
“我”无奈和苦涩。
“开玩笑?”让人有些吃惊。
“有事吗?”顾冼尘并不想多讲,收拾妥帖情绪,看方宁森一副沉思的样子,轻轻地问。
方宁森不安地看看顾冼尘,记忆中那个小师妹没有这样多的情绪,是爱笑爱说的啊?
“你没事吧!”
“师兄,”顾冼尘淡淡地笑了笑,“听说你明天就要回去了?”
“哦,显阳他们约好今晚聚会,你去吧?”
“显阳告诉我了,那晚上见。”
“这就要逐客?”
“师兄多心了,是我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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