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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烟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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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青喝道:“子规,你太自私了,你想弃暗投明,未免想得太容易。其实说到底你的自私都是为了云毅,你背着我跟他纠缠不清,你爱他至深,是不是?”
利子规克制住内心真切的想法,冷静地答道:“我没有。”
耶律青劝道:“你帮了云毅那么多次,对他芳心暗许,他会感激你吗?你对他再好,他也视你为毒水猛兽,听着正人君子的话把你杀死,然后公然娶别的女人,他就是这么虚伪的男人。”
利子规隐瞒道:“我不是为了他,只是想让他受我摆布。耶律王爷,他是伪君子,你是真小人,这世上已经没有我信任的人,只有我想报复的人。我有办法令云毅不痛恨我,相反还对我另眼相看,爱我都来不及,你是不是被气死了?我跟云毅联手,与你为敌,你说咱们这场争斗谁将是胜者?”
耶律青望着利子规}残{书}酷{网} 的神色,知她所言非假,便又问道:“子规,你有什么本事令云毅对你不计前嫌?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为什么要这样做?”
利子规回答:“是你逼我的,我便要去帮云毅,对付我最痛恨的敌人。至于我有没这个本事,不劳你操心,一切尚在我的掌控中。”
耶律青负手身后,瞧了瞧园子,问道:“既然你想帮云毅对付我和朱廉,那如果现在我将郡马府化为灰烬,你是会阻止了?”
利子规回答:“你就试试吧,看看我会不会又改变主意了。”
耶律青摊开双手,苦笑道:“子规,你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女人最重要的利器,美貌和智慧你都有了,难怪天下所有男人都为你倾倒。好,我不烧这座府邸,我等着你改变主意时,咱们一起动手。下月初八快到了,我就不信你真有办法挽回云毅的心,让他爱你都来不及。咱俩才是天生的一对,你最后一定会回到我身边。”
西夕郡主一直躲在屋内不敢出声,还好利子规和耶律青并未进来,不然她落到他们手里,不知将会怎样。但想起耶律青的威逼和利子规的誓不罢休,她和云毅的婚礼怕是多灾多难。她无奈地站起身,挑着忽明忽暗的灯芯,揣摩着利子规所说挽回云毅的办法,那到底是什么法子?西夕郡主心烦意乱,害怕利子规果真冠冕堂皇地破坏她的婚礼。
“利子规,我知道你爱毅哥哥,才千方百计想挽回他的心,以你的性子,你若不爱一个人,又怎会和他多番苦缠?不过因为你这样,我就更爱他。”她愣愣地想着,如葱的指尖被火烧着,依旧毫无痛感。等到清醒过来,她疼得赶紧缩回手,不料手肘撞倒了身后的银台,掉落的蜡烛碰着鹅黄的纱帘,瞬时燃起来。
西夕郡主吓得面无血色,手忙脚乱上去扑火,哪知火反而烧到她紫红的披帛。西夕郡主扯下披帛,待要喊出声,火势早已蔓延,爬上檐木烧起来。眼见精心布置的屋子即将烧得面目全非,她心底无尽悲凉,却又决意不喊人来救火。她跑到梳妆台前掏出那把雕花牛角梳,紧紧握在手里,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看着大火将她的心血化为灰烬。
23、爱恨成一线
梁王府内,喜儿从榻上起身,懒散地锤了锤肩头。自从听到云毅不愿娶她,喜儿便时常担忧自己的未来,不免打不起精神,哪里都不想去。她望了望窗外,兀自念道:“太阳都下山,郡主回来了没有?”她跑到西夕郡主的闺房,里面空无一人,一件鸳鸯嫁衣整齐地搁在床头,艳丽的鲜红是那般耀眼灼目,盖过了所有暗淡的色彩。“还没到下月初八,郡主就时常搬出嫁衣,想必每晚摸着它都高兴得睡不着觉。”
喜儿轻轻走过去,打量着那件华丽的嫁衣,双目露出艳羡的光芒。她微颤地伸出手,将嫁衣捧在手里,一时不愿放下。“若是这件嫁衣穿到我身上,不知美不美?”喜儿心猿意马,禁不住将嫁衣舒开,小心翼翼披到身上。她站在菱花镜前,仔细望了望,鸳鸯嫁衣托起她的蜂腰削肩,映着她的花容月貌,使她十分俏丽可喜。喜儿心里偷着乐,想道:“难怪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件喜服穿在我身上也很漂亮。”她舍不得脱下来,只恨不得穿久一点,心里又想道,“不知将来我有没机会穿上嫁衣,让云大人娶我?”她双手合十,摆在心间,祈求上苍道,“老天爷,我喜儿从未向你求过什么,今天就诚心求你一次,让我嫁给云大人吧。”
正在这时,门突然重重被推开,安氏一脸破布走过来,怒不可遏,指着喜儿道:“喜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穿我女儿的嫁衣。”
喜儿知道犯了错,急忙跪到地上,求饶道:“王妃,奴婢不是有意的,只不过看到郡主的喜服太好看了,忍不住试穿一下。”
安氏责问道:“你去问一下,有哪个胆大包天的丫环敢试穿主子的衣服?何况嫁衣?”
喜儿急道:“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想郡主也不会介意,请王妃恕罪。”
安氏道:“好个放肆的丫环,我女儿不会介意,那是她心地宽厚,容得下你。你是不是想着有一天麻雀变凤凰,取代我的女儿?”
喜儿拼命摇头道:“王妃,喜儿不敢。郡主是我们丫环的命,我怎敢有非分之想,何况取而代之?不过郡主要我陪嫁给云大人,我才有此一闹,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安氏琢磨道:“如果你跟我女儿嫁过去,以你这个豹子胆,不是一辈子要骑在她头上?”
喜儿解释道:“王妃,郡主待喜儿情同姐妹,喜儿更是一心一意为郡主着想,请王妃明鉴。”
安氏刚要训下去,管家急匆匆跑来禀告道:“不好了,王妃,郡马府着火了,王爷已经赶过去。”
喜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道:“你说什么?郡主还没回来,想必仍在里面。”
安氏喊道:“快找人救火!”转眼抱怨喜儿,道,“你为什么不陪着西夕,让她出这种事?”
喜儿愧疚不已,道:“王妃,都是喜儿的错。”她赶紧脱下嫁衣,又道,“喜儿这就去郡马府,要是郡主有个三长两短,喜儿便也一同葬身火海。”
天已渐黑,云毅办完公务,骑着飞云刚要回御史府,忽见东边火势冲天,浓烟滚滚,直上云霄。云毅皱紧双眉,忖道:“朝这个方向不是郡马府吗?”他脸色大变,二话不说,叫人飞速前往,待越离越近,果见郡马府已置身火海。云毅跳下马,望着众多人纷纷在救火。
有小厮向他禀告道:“云大人,郡主还在里面。”
云毅一听,惊惶失色,来不及细想,便奋不顾身冲入火海。
梁王等人赶到,心急如焚,询问道:“郡主救出来了没有?”
小厮答道:“王爷,云大人已经进去救郡主了。”
梁王跟安氏都要闯入,随从阻止道:“王爷,王妃,万万不可,有云大人救郡主,你们大可放心,别进去冒险。”
梁王怒道:“你们还说什么话?快点救火!”
利子规与耶律青本分道扬镳而去,离郡马府越来越远,忽见背后火光冒出,分明是郡马府的位置。他们二人不谋而合,都以为对方最后还是下手纵火,便又回到郡马府,在府门前相遇,互相质问彼此道:“是你放的火?”
“不是我。”两人异口同声回答,却互不信任,只是各怀鬼胎地隔岸观火。
云毅一路冲进郡马府,听得众人禀告火是从齐眉园烧出来的。
云毅冲进园内,不停嚷道:“郡主,你在哪里?”园内的新屋被烧得坍塌下来,火光四射,掩住了门口。云毅拔剑上前劈开重重烈火,奔进屋内。大火烤着他的身体,浓烟熏着他的眼睛,呛得他几乎叫不出声。云毅竭力叫唤,犹如杜鹃啼血断肠。
在火海中寻了许久,终于在内室门板后面,云毅看见蜷缩着的西夕郡主,她已经昏死过去,左手的锦帕掉落一边,右手却还握住什么藏在怀里。“郡主,你怎样了?”云毅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躲开不断砸落的梁柱,踢通尚可前行的火路,终于冲出火海。
梁王和安氏在外等急了,喜儿涕泪交加,喃喃自语,道:“郡主,我去陪你。”她正要冲入火海,却见云毅抱着西夕郡主冲了出来,她顿时转悲为喜,叫道,“云大人,你们没事吧?”
云毅把西夕郡主抱到梁王和安氏面前,梁王叫人喂水给西夕郡主。安氏掩面泣道:“我的女儿,你别吓我。”说着痛哭起来。
云毅蹲到地上,不停叫唤道:“郡主,你醒醒!你醒醒!”
过了很久,西夕郡主终于清醒过来。云毅狂喜不已,道:“郡主,你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西夕郡主躺到他怀里,失声呜咽,道:“毅哥哥,我们的府邸毁了,我们的家没了,只剩下这个。”她摊开手掌,一把光润如镜的雕花牛角梳露出来。
云毅抱紧她,握住她的右手,道:“府邸毁了还能再建,只要你平安无恙就好。”
梁王问道:“女儿,到底是谁纵的火,竟差点连你都一块烧死?”
云毅也愤愤不平地询问道:“郡主,你说是谁?”
西夕郡主迟疑着,目光望向远处,终于伸出左手,指着被火光映红的两张面孔,她难过无比地道:“是他们两个。”
云毅吃了一惊,赶紧侧过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利子规和耶律青就站在跳跃的烈火后面,一直冷眼旁观众人。谁也不知当云毅瞥向利子规时,他的眼神是无边的愤怒还是无尽的失望?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即刻厉声下令道:“把他们抓住!”说着从地上抓起无尘剑,刺向他们。
利子规眼见云毅带着众侍卫向她刺来,便先躲开不还手。
耶律青一边横扫宋军,一边对利子规道:“子规,你怎么尽让着他?未免叫他小瞧你。”
利子规冷冷地道:“不关你的事,我跟你也势不两立。”
耶律青一剑刺穿一个侍卫的心脏,摇头笑道:“子规,你比我先放这把火,到了此时底气反而不足,莫非你还想让他相信你,那不是把他当成傻瓜?”
利子规道:“这把火明明是你放的,却推到我身上。耶律青,算你有本事。”
云毅喝道:“你们俩莫要惺惺作态,今天谁都别想逃。”他执剑又击向他们,誓不罢休。
利子规见他下手毫不留情,就算当日在宰相府,他刺她胳膊的那一剑,也没有现在这般怨恨的神情。
耶律青打倒重重侍卫,窜到利子规身旁,对她道:“子规,你看云毅和这源源不断的宋军,如果咱们还不想办法,恐怕真的走不出这里。”
云毅心中认为这把火是利子规唆使耶律青一同放的,便对利子规加紧攻势,他一招“风雷九州”,刚劲之力使出,无尘剑抖落,气吞万里,击向利子规脑门。
利子规警醒,不得不连退数步躲开,她看他无尘剑击落的地方,火花四射,木石成灰。他把一切化为粉碎,可包括曾经纠缠的过往?而那道刻在他心口的伤痕,是否能随着冲霄的剑气被抹得一干二净?利子规还不能死,她不得不出剑,抗击云毅。
长剑如虹,两人剑气相抵,震慑苍穹。
耶律青本从旁协助利子规,望着越来越多的宋军涌上来,不断攻击他们,枪林剑雨间他只好放松对云毅的攻势,寻求脱身之法。
梁王和西夕郡主等人在远处观战,梁王开口喝彩道:“云毅今天要立大功,铲除女魔头和邪教首领,还我大宋一个清明的社稷。”
正在这时,耶律青忽然向他们奔去,众人纷纷奋起反击,耶律青长剑直下,冲破层层障碍。他本想挟持西夕郡主作人质,却见喜儿挡在她前面,他只好就近抓起梁王,对云毅道:“云大人,你可以住手了,不然你岳父的性命便丧在你手上。”
众人心如火燎,西夕郡主由喜儿搀扶着,挣扎地站起来,她喊道:“放了我父亲,我让你挟持。”
云毅坚定地道:“耶律青,你若敢动梁王一根头发,必定丧命于此。”
梁王嚷道:“云大人,不必顾虑本王,拿下他们,别让他们为非作歹,危害我大宋江山。”
耶律青道:“好一个忠肝义胆的王爷,若是死了这大宋的江山不就落到奸臣手里。云毅,你到底放不放我们走?”
云毅点头道:“好,我放你们走。”他琢磨着心思,趁利子规不注意,忽然将她拉过去,无尘剑放到她粉嫩的脖颈上。
火光照红了他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利子规静静地呆在他剑下,并不反抗,也不望任何人,她只是细细地打量他,想从他眼里看清他和自己。
云毅却不看她,他威严地喝道:“过了东街,即刻放了梁王,不然我杀了她。”
耶律青摸着脑门问道:“你真会杀了她?我不相信。”
利子规苦笑着,陡然出声道:“是呀,他断不会杀我,你不必相信他。”
云毅听完利子规的话,睁红了眼,咬紧牙根道:“你不要逼我。”他加紧劲力,将剑逼近她的粉颈,终于划出一道伤口,白玉的肌肤上霎时开出凄艳的玫瑰。
耶律青挟持梁王,从千军万马中逃脱出去,到了街口,他望了云毅一眼,将梁王推过去,便消失了踪影。
利子规问云毅道:“你现在还想杀我吗?”说后便缓缓走出云毅的剑口,离他渐渐远去。
云毅望着她衣袂飘飘孤冷的背影,厉声唤道:“站住。”他闭上眼,瞬间飞剑出去。
利子规并不回头,也不畏惧,只是一直往前走。无尘剑削过她的耳畔,缕缕青丝掉落地上。
云毅收回剑,睁开眼,一字一句道:“断发如断头,今日一切作罢,他日你再敢伤害我身边任何一人,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更不会放过你。”
利子规一言不发,没入凄冷的月光中。
云毅抽了口凉气,他抬头仰望夜月,卸下一身爱恨情仇,转身和梁王向郡马府走去。
利子规走出城门,不知该往何处,夜黑风高,她连一个落脚之地都没有。以前万丈雄心,眼中只容下复仇二字,在遇了他之后,一切悄悄改变。他们一样隐忍、一样顽强,一样不屈从命运的桎梏,却一样爱得艰辛,爱得隐匿,到头来不过曲终人散,各自纷飞。
但是她不甘心,她把唯一的爱给了他,唯一的眷恋给了他,甚至失去自尊招惹他,与他多番苦缠,换来的不过是自此以后,两隔天涯,他搂着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与着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耶律青重新回到她身边,他见她独自坐在汴河边,望着水里的月亮。月光洒在她身上,她如同画中掉落的仙子。他脚步轻盈地走过去,伸手沾着她玉瓷般脖颈上的血花,拿到嘴里舔了舔,他尝到血的腥味和甜味,猛然变得狂野,弯下腰想要搂住她。
利子规推开他站起来,道:“你少对我放肆,我不是好欺负的。”
耶律青笑起来,道:“子规,你真的只爱云毅一人吗?他可曾了解你的过去?知道你还有一个女儿?如果他清楚你受过的屈辱,像他那般的伪君子,想必更会瞧不起你。你何苦还留念他?”
利子规答道:“耶律青,别以为你放了那把火,叫他误会我,你便称心如意。我告诉你,你既与朱廉勾结,我们便只有剑上说话。就算我单枪匹马,也有办法达成目的,不用倚靠你。”
耶律青道:“我没有放那把火,明明是你想掩饰对云毅的爱,便欺瞒我,还故意阻止我纵火,背地里却下那一手,教我不知你的心思。就算你再爱他,他都不是你的,你何必在我面前装作对他毫不在意,怕我识破你的弱点?”
利子规被他说中心事,却道:“我才没有你诡计多端。如果你没纵火,我也没纵火,难道是它自己烧起来?”
耶律青道:“这我便不得而知,你心底最清楚,但是子规,如果火不是你放的,也不是我放的,你来猜一下是谁放的?莫非它真的自己烧起来,在短短时间内将整个郡马府化成灰烬?”
利子规肯定地道:“是朱廉,除了他还有谁?”
耶律青诡异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朱廉干的。”
利子规想了想,道:“是呀,我倒忘记你们是一伙的。这次一定是他请你去纵火,哪知你还没下手,郡马府却先烧起来。”
耶律青道:“子规,我就喜欢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不过天外有天,你也会遇到劲敌,我是无所谓背起这个黑锅,反正郡马府今日不毁,你不毁,迟早也要被我所毁,御史府和梁王府休想结成姻亲。”
利子规道:“听你这么说,这个纵火之人的心思着实不简单,她故意陷害我们,却叫云毅深信不疑,我想我猜到是谁了。”
耶律青道:“子规,其他人我不感兴趣,就念在刚才我救你放了梁王的份上,你便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未曾改变,咱们联手拆散御史府和梁王府这门亲事,为我逐鹿中原少数两个敌人,之后我再帮你对付宰相府,我一定绑着朱廉让你千刀万剐,好吗?”
利子规道:“我不能相信你,你也不会相信我,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大家心里各打算盘,各凭心意办事,那是最好不过。”
耶律青抑制住怒火,又道:“子规,有时候我碰着别的女人,却在想我们的未来,如果你不属于我,我一定毁了你,我得不到的女人,别人也休想得到。”他抓起她柔荑般的手,抚摸着道,“云毅更是不可能,他连你的手都不能碰,更别想碰你的心。”
利子规按捺住心头的不满,甩开他铁扇般的手,反问道:“是吗?耶律教主,这就要看你有没这个本事,如果没有的话,就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丢人现眼。”
耶律青道:“你现在看不起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厉害。”
两人各没好气,说完话后不欢而散。
24、到底意难平
梁王府内,云毅一连两天守着西夕郡主寸步不离,想起两天前置身火海,他拼命找寻她的情景仍然心有余悸,若天不怜见,她早已葬身火海,岂不要他抱憾终生?如果她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定要随她而去,方能弥补这份悔疚之情。从今以后,他再也不能让西夕郡主受到任何伤害。
“毅哥哥……”西夕郡主起身叫道,“我没事了,你不用一直守着我,累坏你自己。”
云毅内疚不已,道:“郡主,都是我护你不力,差点造成不可弥补的过错。若你真出什么事,我就是死一百次也难辞其咎。”
西夕郡主摇摇头,握住他的手道:“毅哥哥,不关你的事,我从没怪过你,你也别责怪自己,教我心里不安,好吗?”
云毅一把将她搂入怀里,道:“郡主,你放心,以后她若来找你,我便是跟她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再受她的伤害。”
西夕郡主道:“你放心,梁王府已经层层防守,她再也不能来去自如。况且前两日你那般对她,想必她应该死心,不会再来骚扰我们。”
云毅点了点头,道:“郡主,我同王爷商量过了,郡马府虽然被烧毁,但咱们的婚期还是不变,就在下月初八,你暂且陪我住进御史府,等到郡马府重修完毕,咱们再搬出去住。”
西夕郡主心头欢喜,问道:“就不知洪大人和洪夫人是否喜欢我?”
云毅拍着胸脯,满怀信心答道:“你不用担心,洪大人和洪夫人不知有多赞同我们的婚事,还有我那帮兄弟,都说我是有福之人,能娶到你这么一个好媳妇,他们都很喜欢你。”
喜儿递着参茶走过来,道:“是呀,郡主,你不用担心,连云老夫人都那么喜欢你,说你身上有千般万般好。”
西夕郡主嗔道:“喜儿,你还敢说?”
喜儿道:“郡主,你害羞了吗?这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云大人,你娘是不是这样说过?”
云毅想起姚慈,心中不免感伤,他点头道:“是呀,我娘确实这样赞过郡主,她在天有灵,时刻都庇佑着我和郡主结成连理。”
且说离下月初八越来越近,御史府和梁王府都忙着操办云毅和西夕郡主的婚事,自是忙得不可开交。御史府里腾出新人屋子,上下装饰得华丽堂皇、喜气洋洋。
史韶华道:“云兄弟,还好差十来天,我们等这杯喜酒等得够辛苦。”
云毅道:“大哥,不知什么时候,小弟荣幸吃到你的喜酒?那也是天大的喜事。”
李光道:“若是有一天我也娶到像郡主那样的女子,既漂亮又大方,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
韦虎风笑话他道:“你别做春秋大梦,史大哥都未必有大哥那般好福气,就你这样貌、这脾性还敢指望个一二。”
云毅道:“史大哥和各位兄弟必然比我更有福气,想必很快也能觅到意中人,共结连理。”
史韶华道:“倘若此生不能娶到我心仪的姑娘,我这终生大事也就作罢。”
云毅问道:“不知大哥瞧上哪家姑娘?若真有合适的,便早些争取,也好得偿所愿。”
史韶华摇了摇头,口中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难呀难!”说完之后便先告辞,回房去了。
李光道:“这读书人就不一样,想个女人还念诗,这不是寒碜咱们肚子里没墨水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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