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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良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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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黧一顿,倒是忘了陈煜还不知道他们回来了的事呢。
  “白魅就是白亦,彩魅就是彩蝶。他们出宫后无处可去,竟是被我们在徐州见到的那个自称是神仙的高凌云带进了魑魅阁,只是他们也不知魑魅阁的阁主是谁,也未见过真颜,只道是红色长袍,银质假面。”
  “黧儿此次便是白魅和彩魅救回的吗?”
  张黧点点头。
  陈煜面色不明朗,心中也是愈发沉重。按张黧所言,那红袍男子定是宫中之人,就算不是,也定是可自由出入皇城的人。
  只是,会是谁呢?
  “陈煜。”张黧突然叫他。
  “恩?”
  “那个…我在魑魅阁,见到张黛了。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张黛?!
  消失了那么久的张黛,怎么会出现在魑魅阁?
  “她说她去魑魅阁是养胎的,还说…孩子不是你的。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张黛的孩子,会不会是魑魅阁阁主的呢?”
  陈煜点点头,“黧儿所言有理。”
  眼下情形非常明了,与其说是张黛红杏出墙了,不如说她一开始便是有计划或是受人指使的来到宫中,设计与陈煜发生风月之事,又称不想抢了张黧恩宠离开皇宫。
  那么她这么做,又图个什么呢?
  如果她腹中胎儿就是魑魅阁阁主的,也许她当时便是被阁主所托进宫,而魑魅阁又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城之人,当初初知魑魅阁,也是因为他们控制徐州对抗朝廷。此次匈奴进犯,徐州也碰巧暴乱分支出兵力,倒像是魑魅阁故意而为之。这些线索串在一起,也许,魑魅阁就是与朝廷为敌之人,他们想要的,难道是这东汙皇位?
         

  ☆、(八十九)暗香疏影重回春

  金华殿。
  张黧伸了伸懒腰,支起身子,看看窗外,暗香疏影逐渐消逝,宫内柳暖花春,大地春回,她也是满袖春风。
  院中有开得正旺桃花树数棵,一如那一年初到异世,淡影楼院中所开,所幸的是,如今彩魅也回到她的身边。
  如今西暖阁形同虚设,张黧再也没去住过,而是携了白魅彩魅住在了金华殿,从此她在金华殿中的起居再无旁人插手,这也算是她极为得意的事情,总是一提起白魅彩魅便是光泽满面。
  按她的话来说就是:“陈煜有凌天凌夜,我有白魅彩魅,一样的厉害好吗?”
  静逸的时光如流水。
  匈奴来犯陈煜所受箭伤也已经痊愈。
  眼下魑魅阁倒是没了动作,国内一片平和之气。
  那缥缈国嫁来的幺公主,如今东汙皇后白雪妩,倒也是不来相扰,陈煜自然也不主动去见她,两下倒是相安无事。
  日日享受到极致的生活,让张黧圆润了不少,身材都有了横向发展的趋势。这可怎么能行?这又不是唐朝,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啊。。。
  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于是。。思虑几天,想起了那日匈奴兵临皇城下她答允白魅彩魅之事,给他们补一场婚礼,让彩魅做最美的新娘。
  此时不补,更待何时?
  “来人啊!”
  彩魅飘然而至,一身黑衣裹身,眼角是淡紫色眼影,整个人看起来丰神异彩。
  “娘娘,怎么了?”
  咳咳。。
  “我没叫你!你帮我唤其他人过来。”
  “娘娘?”彩魅一愣,“好吧。。”
  “哎,等一下。你今日跟白魅二人出宫一趟,替我采买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恩。。得想点能在宫外能将他们拖上两日的事情。
  “我最近想要。。@#¥%”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净是些稀罕玩意儿。完了还加上一句:“徐州暴民方才被镇压,近日皇上方才初愈,我心中放心不下徐州,你们再帮我去看一眼吧。”
  “是,彩魅知道了。”
  。
  接下来的一天,西暖阁内便是变了一大番模样。
  大红对联挂在西暖阁门边,绣鸳鸯的大红被褥堆满床榻。雪白夏帐也被换成了大红色。殿内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红烛摆满了每个角落,若是点燃,西暖阁定是如梦般香艳。
  张黧又是名人采摘了不少映山红,将花瓣取下,撒在床榻之上,摆出心形。
  这忙前忙后的,一天时间很快便是过去了。是夜,累的浑身酸痛的张黧靠在陈煜怀中,柳眉微起,眼中却是期待之色不减。
  陈煜温婉一笑,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她两侧太阳穴,轻轻的揉着。”黧儿可是累了?”
  本身是累了,被陈煜这一按摩,但是一点也不累了。闭着眼睛摇摇头,没有开口,继续享受着陈煜指尖触感。
  陈煜一笑,手指未停,眼中锋芒变得柔和又坚定。他欠她一场婚礼,待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定会还她一场盛大的婚礼,封她做他的皇后,断不会再委屈她半分,一定!
  。
  徐州现在一片平和之气,完全看不出是刚刚遭镇压的地方。倒像是一直以来徐州人民都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所以白魅彩魅也并没有多待,只住了一夜,便采买齐全张黧所说的稀罕物件儿,回宫去了。
  有了张黧所授出宫令牌,倒是进宫也还算是容易,一路顺风顺水便是进了内宫。
  白魅彩魅相视一笑,便是向金华殿走去。只是变故来的就是那样快,彩魅只觉有什么东西击中了自己,“白。。”名字都还未叫完,便是眼睛一花,失去了知觉。
  白魅回头时,只见倒下的彩魅,目光一冷,正欲出手,就只觉双腿一软,没了知觉。
         

  ☆、(九十)白魅彩魅真夫妻

  彩魅再次睁开眼睛,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她看出了这是西暖阁,却是又不太像平日里的西暖阁。
  红。放眼望去,哪里都是红色。
  她分明记得自己遭袭击,根本还不知袭击的人是谁便失去了知觉。她还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怎么醒来是这般情景?
  抬手揉了揉额头,却是眼波一颤!
  她的身上,怎么是…喜服?!
  惊讶的跑到一旁的铜镜前,天啊…眼前的人,还是她自己吗?
  尽数的青丝被梳成抛家髻,又戴黄金牡丹华盛,额妆点了朵粉色桃花。唇上鲜红娇艳欲滴,两耳分别戴流苏耳环,美得不可方物。
  …这,是什么情况?
  正是想着,便有婢女鱼贯而入,皆向她行礼:“婢女参见郡主。”
  郡主?
  她不过是个奴婢罢了!
  “那个,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
  张黧托她买的东西她还没给张黧送去呢…
  那几个婢女却是一笑,拉起了彩魅,“郡主,吉时已到,快随奴婢出来吧。”
  推搡着出了殿门,只见面前是红色花瓣扑成的路,路两侧是洁白的汝瓷瓶,每个瓷瓶内都放一束开的正艳的红花,可仔细看,又好像不是真花,像是纸质假花。
  这才向一旁看去,只见张黧与陈煜二人执手而立。一旁还有丁香郡主,与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子。剩余的,就是以王喜为首的一干侍从。
  张黧朝彩魅眨了眨眼,这纸质红花,可不就是她张黧的手笔,永不凋谢的红玫瑰?
  。
  “等回宫了我给你俩补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要让彩蝶做美丽的新娘!”
  。
  昔日张黧说过的话,此刻又在彩魅耳侧响起,这下总算是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以买东西和徐州为由支走她与白魅,回来时命人截了他们,可不就是为了给他们一场婚礼的惊喜?只是…为什么会有人叫她郡主?还有,这种婚礼,她从未见过。难道不该是盖着盖头,做些花轿等着新郎吗?
  彩魅又怎会知道,这是张黧按照她生活的世界中的婚礼设计的呢?
  又怎会知道,陈煜怕因他们身份而引世人非议便以她服侍张黧忠心耿耿,救她以危难之际有功而封为郡主,赐西暖阁?
  远远的看见白魅站在那里,一身喜袍,带着笑意,对她伸出手。
  张黧朝丁香与景卿点点头,二人一笑,低手抚琴,美妙的乐曲倾斜而出。彩魅身后的婢女一笑,轻轻推了彩魅叫她往前走。
  她每走一步,路两侧站着的婢女便是洒出提前备好的花瓣来,随着她的步伐,洋洋洒洒。
  一切美好的就像是一场梦,梦的尽头,有那个一路陪她走来的白魅。
  笑着拉住白魅伸出的手,眼泪,却是一个劲的往下掉。往昔酸甜苦辣,此刻只剩幸福。
  张黧不知何时来到他们面前,清了清嗓子开口:“白魅,你可愿娶彩魅为妻,一生保护她,爱护她,尊重她,不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白魅深深的将彩魅锁在他的眼眸,轻声道:“我愿意。”
  “彩魅,你可愿同他一样,一生呵护他,爱护他,尊重他,不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嫁与他为妻?”
  彩魅脸都羞红了,扭在一旁不愿说。她是纯良的古代女子,叫她说这些,实在难为情啊…!
  白魅一见她如此,还以为她不愿,急了起来。
  张黧哈哈一笑,拍了拍白魅肩膀,“白魅,这大厅广众的,想必彩魅不好意思了,你瞧这脸红的,还不快抱了她进殿,新晋驸马?”说着朝他挤挤眼。
  白魅脸也红了,又是拦腰抱起彩魅,向殿中走去。
  张黧手一扬,朗声道:“礼成!”
  语音一落,景卿与丁香琴声更为悠扬,两侧婢女也将手中所剩花瓣尽数扬撒了去。
  漫天花瓣,乐曲悠扬。
  张黧轻轻道:“彩魅,彩魅,愿你们众生幸福。”
  话音刚落就感到陈煜握住她的手,抬头便见他满眼柔情,莞尔一笑,刚想开口,却听闻琴声已停,丁香景卿二人与她和陈煜相对而立。
  陈煜张黧面面相觑,不知何故。
  谁料丁香竟是拉着景卿跪了下来。硬是吓了张黧一跳。丁香乃是皇家宗室嫡生郡主,从小享东汙公主尊荣,得先皇宠爱,就连如今陈煜都让她三分;景卿技艺高超,处幻影卫,身为魔影,身份凌驾官员之上。
  何事能让他们下跪?
  下一秒陈煜便是明白了,因为他看到丁香与景卿紧握的手。
  唇角一勾,“丁香,跪着作甚,速速起来。”
  “皇兄…丁香有个请求…”
  “准了。”
  哈?!
  张黧懵懵的望着陈煜,又看看丁香,不知二人说什么。丁香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准什么呢?
  “…皇兄,丁香还什么都没说呢…”
  陈煜笑出了声,笑声落了才道:“景卿,从今日起,你便出宫吧。”
  景卿眼睛一亮。“谢皇上。”
  丁香也没再说什么,笑眯眯的牵着景卿走了,完了还回头留下一句:“黧儿姐姐真笨,到时候记得来我郡主府参加婚礼!”
  这下张黧才恍然大悟,弄了半天合着就她不知道不明白啊!
  急忙冲着丁香背影喊道:“丁香妹妹!姐姐一定去!”
         

  ☆、(九十一)含恨而终鬼泣生

  日月如梭,就像荷叶上的露珠,滑落到水里的瞬间,那么快捷那么干脆。
  仲夏苦夜短,铄石流金,转眼夏日可畏。
  “啊!”一声尖叫冲破张黛喉咙,接着汗水湿透衣衫。
  好疼…
  张黛扶着床沿勉强的站住,双腿因为腹痛不住的颤抖着,明明不过六个月,怎么会这么早便要生产!
  来不及多想,接踵而至的剧痛让她只顾着张口大叫!
  坚持不住跌坐在地上,腿间鲜血如注!
  她要生了!她要想办法让陈沂知道!魑魅阁这样大,她喊破了喉咙都没能引来陈沂,怎么办?!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颤抖着从衣衫里取出一支玉哨,这是花弄月给她的玉哨,她只吹过一次,当时只觉得实在难为听,可声音却是不可小觑。
  急忙放在口边拼劲全力吹着,声音刺耳悠长。
  好在效果就如同她想的那样,她看到赶来的陈沂。
  今日他一身玄黑衣袍,一如她初见他那日,想必是今日入宫或是在外界露面了,才没着红色长袍戴假面。
  “黛儿,你怎样了?”
  “沂…我…我疼…怕是要生了…”
  陈沂眼底似乎有光闪了闪,又慌忙抱起地上的张黛,放在床榻上。
  “黛儿,你忍着点。我这就找产婆为你接生。”陈沂欲离去却是被张黛扯住衣角,“沂,你别走…我害怕…”
  “…好。”
  陈沂手下运功,慢慢敷上她的肚子,一如无数次为她保胎,一股暖流流入腹部,她果真没那么疼了。
  “黛儿,你用力。”
  张黛点点头,配合着陈沂手下游走的内力不断使力,只是她还不知,这不过是加速她的死亡罢了。
  “…啊!”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接着便是婴孩的啼哭之声。
  “沂…我们的孩子,出生了…”张黛已经极为虚弱。
  陈沂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有些冷。
  “沂,你去叫来产婆帮孩子剪了脐带吧。”眼下这孩子还与她相连呢。
  “不必了。”
  陈沂手一挥,脐带皆是竟是断了!
  接着在张黛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只见陈沂手掌虚抬,她便是从床榻升至半空,四周黑气环绕!
  “沂,你干嘛?”
  “别慌,黛儿,我想从你身上取点东西。”
  “什么东西?”
  陈沂一笑,却是没有平日里半分柔情,“你可曾听说过鬼泣?”
  鬼泣!
  张黛目光一变,她怎会不曾听说?江湖人人闻之色变的鬼泣!听说是女人生产之时开裂的骨盆上接最后那一个脊椎骨,再泡上新生儿的心头血…
  “沂要用我和孩儿制作鬼泣吗!”
  “不错,还算是聪明。”
  “为什么!”
  陈沂颇为好笑的望着她,就如同看着垂死挣扎的玩具,既然她想知道,他也不介意告诉她。优雅的坐下,替自己斟了一盏茶,悠悠开口道:“其实黛儿,要怪便怪你命不好罢。起初我只想让你入后宫,有事没事给陈煜添些堵即可,没指望你能得宠。当然,若是得宠更是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浅浅抿了一口茶水,“谁知去年徐州暴乱我与陈煜的近身影形交手,鬼泣竟然碎了。”
  “…所以,现在你要用我们做新的鬼泣?”张黛声音颤抖着问道。
  “不错。”陈沂一笑,“不然,你以为我那夜作甚要阻止你与陈煜行那等风流之事?你难道真以为,我稀罕碰你吗?”
  张黛的泪流的早已模糊了视线,她真的以为,陈沂是对她有情的,才会阻止她与陈煜的房事而换他与她风花雪月…
  “实不相瞒,与黛儿每一次肌肤之亲,都让我厌恶不已。”
  话音刚落,陈沂已经瞬闪至张黛身侧,手掌翻覆,张黛也随着他的手掌而翻过身子,面朝下的趴在这一团空气上。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脊椎上游走,最终停在了最后一节。
  “陈沂!你不是人!我恨你!”张黛此时已乱了分寸大声的叫着。
  “是人,不是人,又如何,有区别吗?”陈沂眸色混沌,恨吗?他要的就是她恨他,她的恨,对他来说,乃是尤物。既然如此…他便让她更恨他一些吧。
  “不枉我们相逢一场,黛儿,最后再告诉你一个真相吧。
  “你的娘亲,那个被宠幸过一夜有了你的女人,并不是白薇害死的,这么多年你恨白薇恨张黧,都恨错了人。
  “你的娘亲,是被我害死,又嫁祸给白薇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太尉府,说要带你走呢?”
  “陈沂!我恨你!我…”张黛话还没说完,便感到骨骼分离穿心的疼痛,竟是椎骨离体。
  “恨我吗?好极了。别着急死。”他还能让她更恨他呢。
  手掌虚抬,一直啼哭的婴儿便是到了手上。
  “不要…不要…”张黛哭道,声音已微乎其微。
  十指就像是利刃,穿进新生婴孩体内,然很快便被丢到一旁,他的手上,多了个鲜红的心脏。
  张黛已经再叫不出声,产后的虚弱加上取骨之痛失血过多,只怕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含恨咽下最后一口气,只是那如画美目,却是没能闭上。
  如果重来…她,再也不要爱上陈沂了。
  只是如果重来,哪里会有如果,怎么能够重来…
         

  ☆、(九十二)皇城云涌雨欲来

  “咔。”花弄月怀中玉哨,碎了。
  不可置信的目光布满眼眸。
  碎了…怎么会碎了!
  张黛…死了?
  当初花弄月离开太尉府之后,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两块由灵鸟守护的灵玉。
  只是说来也是奇怪,这两块灵玉不仅看上去色泽光润全分毫不差,当用手指弹其中一块玉时,另一块,则会传出声响来。而有一次,花弄月失手受伤,那两块灵玉竟是一同破裂出小口。
  于是他便有了一个想法,将灵玉制成玉哨,好送给张黛。当他制好了一支玉哨,另一块灵玉,竟是自动分裂成一支同第一支一模一样的玉哨。而当他吹响玉哨时,那只守护灵玉的灵鸟,便会被召唤。
  方才他胸前玉哨突然发出声响,定是张黛吹了玉哨无疑,跟随着灵鸟寻至声源处,却是一片空旷的空气。灵鸟不断的朝空中撞着,却是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拦,无法再向前分毫。
  这空气中,有结界。
  如今玉哨已碎,想必张黛已遭不测。只是…她到底在哪?
  虚空中突然出现气流漩涡,接着便显现一道虚空之门。
  花弄月见此即可敛了气息,隐了身形。
  从气门中出来的,有三人。
  一个是黑衣人,一个是陈沂,还有一个…是被黑衣人抗在肩上的…张黛!
  “阁主,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可有不妥?”黑衣人问道。
  “有何不妥?鬼泣已经到手,要她尸体何用?”
  “是。”黑衣人抖抖肩,向前一甩,张黛的尸体飞了出去。
  “好了,你便回去吧。我今日还要进宫,找皇兄下棋呢。”
  转瞬间身形遁去,气门消失,地上,只剩张黛的身体。
  花弄月身形忽现。
  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可能伤心至极便是如此,张黛死了,他的心,也死了。
  轻轻抱起地上的张黛,她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没有温度的肉,她的脊椎骨,果真是被抽取了出去。
  怪不得他以前便觉得沂王府密不透风,原来,那沂亲王,便是魑魅阁阁主。
  手指敷上她的依旧睁开的眼帘,轻轻合上她的双眼。
  “黛儿,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你安心去吧。”
  。
  “唔…”
  海棠在一旁替张黧顺了顺气,彩魅白魅结婚后,元修和海棠也就回到张黧身边了,毕竟现在彩魅是郡主,再在身旁侍候张黧,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只是海棠不拍她背还好,这一拍,她倒是全数把吃的东西吐出来了。
  “娘娘,您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还是快把这安胎药喝了吧。”
  “唔…呃…”又是一阵更猛烈的呕吐。
  入夏以来一直反胃恶心,还当是中暑了,请了太医才知,原是有喜了。
  自此,陈煜对她便是百般呵护,天天这保胎的汤药不知道要喝多少碗。
  可是,这汤药这般苦,她只要闻上一下,便是吐的止不住。
  平日里陈煜便会在一旁哄着她喝,再时不时弄来一块蜜饯,她也将将就就会好上许多,只是今日…陈煜倒是不在金华殿。
  “海棠,皇上去哪里了?”
  “方才沂王爷进宫,来找皇上下棋呢。”
  陈沂?
  这陈沂与陈煜关系应该不怎么好吧,怎么这一段来往这么频繁?
  这么想着,陈煜便是回来了。
  遣了海棠,便坐在张黧身侧,皱皱眉,“还是这般难受吗?”
  点点头,也并没有说什么,孕吐是谁都会有的,说多了也就让他更操心罢了。
  “方才我听海棠说,今日陈沂进宫找你了,可是有什么事?”
  陈煜眼眸一沉。
  方才陈沂与他论棋,黑白子交错间陈沂一改往常,竟是用黑子堵他一周,前后无路。而又不与他下完那盘棋,只道了句:“皇兄,可要小心了。”说完便是抱着棋盘走了。
  陈沂此举,可是在暗示什么?陈煜猜不出。
  “没说什么,只是下棋,你现在有孕在身,就不要过多操劳了。”
         

  ☆、(九十三)自是花过血映雪

  自是怀孕以来,张黧便是分外的爱吃酸。
  这新下的黄杏酸的旁人只倒牙,却是成了张黧的最爱。
  这一个接一个的吃,不见个头。
  “黧儿,你少吃些这个,虽你眼下喜酸,察觉不出它酸,可是你的牙齿也受不了啊,一会这吃饭又要牙根软的吃不下去了。”陈煜皱皱眉,眼见面前的餐碟内黄杏又是没有了。
  张黧皱皱眉,面部表情不是那么舒展,捂上胃,不说一句话。
  陈煜一有事情不同意,她便是摆出这幅表情与他慢慢磨…不怕他不准。
  果真,这招百试百灵。
  陈煜哪舍得她有分毫不爽?叹口气,道:“再上一碟黄杏!”
  张黧嘿嘿一笑,朝他吐了吐舌头。
  不一会儿,便是有个公公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宛然放着一碟黄杏。
  那公公头压的很低,张黧完全看不出他是谁。
  那公公轻轻放下黄杏,却也没有再动,就那么站着。张黧也不去管他,伸手捏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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