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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光闪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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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主使人必是崔伤。”
“何以见得?”
“崔伤得宠,技魔出事,水魔那番心迹表白倒有可能是真的,不过,她的心理早被崔伤瞧出来了。崔伤乘虚而入,叫她设计害我。自从我跟你演出那幕‘生米煮成熟饭’的喜剧之后,他最恨的就是我那玩意儿,所以才叫水魔割了它。”
“你分析得极有道理……”
正说着,一名紫衣弟子匆匆行来,道:“小麻子,宫主请你过去!”
赖媛媛问道:“什么事?”
紫衣弟子道:“属下不知。”
颗媛媛道:“你去见爹,我再找一找水魔。”
小麻子点头。
二人就此分手。
***
小麻子推开门来,发现里面只有赖玄天一人,问道:“宫主找我有事?”
小麻子伸手去关门。
他的手刚碰到门,赖玄天离然欺近身来,疾如闪电地扣住小麻子的脉门。
小麻子只觉得半身酸麻,又惊又怒,道:“宫主,你要干什么?”
赖玄天露出诡秘的笑容,道:“我要干什么,待会你就会知道。”另一只手伸出,就要点小麻子穴道。
小麻子大急之下,丹田中的真气疾往上冲,通过手臂,直向赖玄天手指冲撞过去。
赖立天猝不及防,手指一震,松了开未。
小麻子力道使得太大,一个跟跄。
便在此时,赖玄天的另一只手又闪电般扣住他的脉门。
赖玄天出招之快、应变之强,终究不是小麻子所及的。
这一次,他用了八分的力气,小麻子全身酸软,再也动弹不得。
赖玄天微微一笑,封了他穴道。
小麻子骂道:“你他妈的……”一句话没骂完,忽然愣住了。
寝室墙壁有一道暗门突然打开,崔伤施施然走出。
他阴寒着脸,道:“小麻子,你还是落入了我的手里。”
小麻子道:“水魔也是你指使的?”
崔伤一怔,随即狞笑道:“算你聪明,可惜你再聪明,也玩不过我。”
赖玄天道:“伤儿,我又有一个重大发现了。”
崔伤道:“什么发现?”
赖立天一字一顿地道:“小麻子修练了赤阳内功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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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命不该绝
崔伤怔了怔,道:“不会吧?这小子如何会郝家的内功?”
赖玄天道:“当年我曾跟郝正奎交过手,对他的赤阳内功心法非常熟悉。刚才扣住小麻子脉门,冷不防被他内力反弹开了。这股内力,就是赤阳内功心法。”
崔伤面露喜色,道:“如此说来,小麻子就必定是小麻子了?”
赖玄天道:“应该是。”
小麻子却听得糊涂了。道:“赤阳内功心法就是郝正奎的内功,我怎么不知道?小麻子就是小麻子,这不是废话吗?”
赖玄天微笑道:“可惜你现在就是装糊涂也迟了,‘赤阳’中‘赤’字和‘阳’字的左偏旁连起来岂不就是一个‘郝’字,这事武林中很多人都知道,你练了此功,又如何会不知道?”
小麻子心念急转:“原来我练的是都大侠的独门内功。在那井谷时,宣德王曾叫我掌力推他,他道:‘他是完颜彻的儿子,如何会这内功?’还说十几年前,这内功有名得很。我再问他,他却不肯说了。”
小麻子大声道:“害死郝大侠的一定是你,我练了赤阳内功心法,你便怀疑我是郝大侠的后人,所以要杀我,是不是?”
赖玄天哈哈大笑道:“我明明确确地告诉你,你绝对不是郝正奎的儿子!”
小麻子心里一片混乱:“爹娘临死前说我姓郝,可赖玄天却认为我不是,而且米帮主也说郝正奎终身未娶,哪来的儿子?我到底姓什么?”一股莫名的悲伤滴上心头。
小麻子目瞪赖玄天,道:“老癞蛤蟆……”
赖玄天怒道:“你敢骂我?”
“崔伤想跟媛媛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是他的干老子,岂非是老癞蛤蟆?”
他的胆子真够大的,这个时候还敢辱骂对方。
不过,如果他不说出来,更是觉得骨头太麻,难受至极。
赖玄天涵养较好,尚能忍受得了,崔伤却气坏了,上前给了小麻子一巴掌。
小麻子嘴角顿时流血,仍嘻嘻笑道:“小癞蛤蟆的劲好大!”
崔伤还待打,被赖玄天制止了。
赖立天微笑道:“其实你不必如此生气,小麻子一死,媛媛还是属于你的。”
“可她……”
“她虽然不是一个处女了,但玩起来应该依然非常有意思。”
崔伤色迷迷地笑了,道:“我早就叫你趁其不备将她制住,让我痛痛快快地玩一个晚上,你偏偏不肯。”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放心,小麻子之事一了,我马上将媛媛交给你,随便你怎么样。”
“太好了。”
小麻子只听得火冒三丈,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卑鄙、无情的父亲?赖玄天简直比禽兽还要混帐十万倍!”
他大骂道:“无耻,不要脸,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崔伤冷笑道:“反正媛媛属于我了,你再骂我也不打你了。”
小麻子问赖玄天道:“你一直就没有对我安着好心,是不是?”
赖玄天道:“对极了。”
“现在你想把小祖宗怎么样?”
“水魔想把你怎么样,我就想把你怎么样。”
小麻子大惊失色,道:“老癞蛤蟆,你也想断我的‘根’?”
赖玄天道:“正是。”
“哎哟,你他妈的怪不得能跟王爱绿那老妖婆能做夫妻,原来你们都是黑心、烂肠……”
赖玄天脸色变了变,道:“那天发现爱绿练功的人就是你?”
小麻子笑道:“我不仅发现她练功,还发现她跟几个少年做爱。哎哟,赖宫主,我真佩服你。”
赖玄天怒不可遏,道:“有佩服我什么?”
小麻子道:“你头上戴了那么多绿帽子,脖颈居然未折,还有脸跟别人谈笑风生,怎能令我不佩服?”
赖玄天忍不住端了小麻子一脚。
小麻子豁出去了,忍痛道:“赖宫主,王爱绿为什么要找其他男人做爱,是不是你那玩意儿‘痿’了?说不定你还是个太监!其实王爱绿那名字送给你最适合,嗯,赖爱绿,你非常喜欢戴绿帽子……”
小麻子原是信口胡说,岂知赖玄天气得脸都绿了,恨不得立时将小麻子杀了。
崔伤也吃了一惊,道:“爹,原来小麻子早知道干娘的事情了,不知他有没有跟媛媛讲?”
小麻子急叫道:“我没讲!”
崔伤道:“你怕我会杀了她?”
赖玄天道:“他确实没对媛媛讲。”
崔伤道:“哦!”
赖玄天道:“如果媛媛知道此事,言行举止一定会反常。”
崔伤取出短剑,就要阉割小麻子。
赖玄天道:“别急。”
他顿了一顿,又道:“咱们先逐步折磨小麻子,刺激那个人的神志。你先把小麻子阉了,说不定那个人大惊之下,更加糊涂了。”
崔伤道:“有理。”
为了防止小麻子运用赤阳心法冲开穴道,赖玄天又连封他全身数十处穴道。
小麻子暗骂:“赖爱绿,只需封我一处,我就难以冲开,你这样做,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赖玄天开了后门,崔他提着小麻子紧随其后,来到了后宫。
后宫没有一个人影,显然是个禁地。
不,有一个人。
药人坐在一块山石上,满脸茫然,自言自语道:“小鬼是谁?我为什么要救小鬼?我为什么要救小鬼?”
赖玄天朗笑道:“小鬼来了。”
药人虽然糊涂,但却认得赖玄天,惊道:“宫主。”
他随即看到了小麻子,脸上露出关切,道:“小鬼,你果然来了。”
小麻子心想:“赖玄天将我囚住,莫非与这药人有关?”
他问道:“赖爱绿,前两次我与药人接触,都觉得有人偷窥,难道那人就是你?”
赖玄天道:“正是。你这小子确实是个鬼精灵,若非我轻功卓绝,那天就被你发现了。”
小麻子忍不住问道:“这药人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大铁笼,道:“你在里面住两天,说不定就可以明白了。”
小麻子惊怒交集,道:“你要把我关到笼子里?”
“不但如此,还要百般地折磨你,包括阉割你,否则药人又怎能恢复神志呢!”
“水魔要杀我,药人出手救了我,而且不自觉地恢复武功,所以你就有了灵感,想以此刺激药人神经。使他恢复记忆?”“赖玄天捋须,点头。
他又指着铁笼,道:“这铁笼牢固至极,就是我未被点中穴道,关人其中。也无法突破。它本是囚禁狮子老虎的,可为了你,只得将它们宰杀了。”
他一挥手,崔伤将小麻子关入笼里,并上了两把大锁。
药人呆呆地望着,道:“宫主,你为什么要关小鬼?”
赖玄天道:“药人,认得小鬼吗?”
“好像……好像以前我在哪里见过他,但又想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不好好想想?”
“自从见到他,我就一直在思考,可这么些天、没想出来他到底是谁。”
赖玄天笑道:“既然你想不起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两个紫衣弟子从暗处走出,一人捧鞭,一人执刀。
崔伤取过长鞭,一抖之下,其直知关,闪电般刺入笼内。
小麻子冷不防被刺了一鞭,痛得禁不住大叫一声。
药人目睹此景,也叫了一声。
赖玄天道:“狠狠地打!”
崔伤挥动长鞭,鞭如毒蛇,不断地抽打小麻子。
小麻子忍着痛,哼都不哼一声。
他虽不叫痛,可药人仍然看得清清楚楚,每打一下,他就痛叫一声,好像崔伤抽打的是他自己。
很快,小麻子遍体鳞伤,变成了一个血人。
药人惊恐得面色越来越白,突然冲上前去,想把大锁拧断,放出小麻子。
可锁太牢固了,任他怎么拧出拧不断。
药人又急得撞铁笼。
小麻子没救出来,他自己反而被撞得头破血流。
小麻子痛得几欲昏去,神志依然存在,暗暗思索:“这药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关心我的生死?”
忽然,药人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冲向崔伤。
崔伤手持鞭,左手倏地出剑。
小麻子急得叫道:“小心!”
药人竟然不知闪避。
“噗”的一声,剑入肩头。
崔伤冷冷地道:“你再敢上前,我就一剑杀了你。”
药人竟似不知疼痛,虎吼一声,依然猛冲向崔伤。
崔伤当然不敢杀了他,轻轻一闪,药人便扑了个空。
赖玄天喝道:“药人,你不得伤人!”
药人的潜意识里,对赖玄天非常惧怕,果然不再扑打崔伤了。
赖玄天阴沉着脸,道:“药人,你什么时候认出笼里的小鬼是谁,我就放他出来,不然,他一辈子别想出来。”
他和崔伤走了,只留下了两名紫衣弟子看守。
药人木然望着小麻子,眼中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小麻子感动至极,忍着剧痛,道:“老前辈,你不要难过,我没事。”
药人道:“我不是叫药人吗?为什么又叫老前辈?”
小麻子叹四一声,道:“药人你走吧,我不会出事的。”
药人道:“我不走,我要救你出去,我不能让你死。”
每过两个时辰,赖玄天和崔伤就会来到笼前。
崔伤或鞭抽,或用刀剜肉,对以毒虫在小麻子身上乱爬,反正什么事情惨不忍睹,他就使什么。
药人也不知有多少次想去打断铁锁,捡破铁笼,可都无济于事。
他恨自己没用,满地打滚,头发揪得都几乎掉光了。
如此接连过了三天。
药人的痛苦之状与日俱增,眼里那股疯狂的光芒也越来,越怕人。
一次,他竟跟崔伤学,折了根树枝当作长鞭,将小麻子拖到笼边,抓住小麻子双腿,想将他拖出来。
若不是赖玄天及时制止,小麻子就被药人活活地撕了。
一个疯子的神经系统如果彻底崩溃,不知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
这天,崔伤手执短剑,剑指小麻子那奇硕的玩意儿,满面杀气道:“药人,明天你若还想不出他是谁,我就阉割了他,叫他永远断子绝孙!”
赖玄天跟着道:“药人,小鬼的命根子能否保住,就看你的了。”
药人绝望得拖住脑袋,“嗬嗬”乱叫。
赖玄天和崔伤走了,他仍在痛苦地呻吟。
小麻子心想:“赖玄天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为了刺激药人,他这绝非恐吓之言。”
药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麻子那几近于裸露的玩意儿,喃喃自语道:“小鬼的命根子没了,他要断于绝孙了!”
他蓦地跃起身来,疾奔如飞,转瞬间不见了。
两名紫衣弟子只负责监视小麻子,虽见药人跑了,也未理会。
夜晚,小麻子又饿又渴又痛又紧张。
明天,他的命根子能否保住?
小麻子自己认为凶多吉少。
长夜漫漫。
小麻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如同这夜色一样,在逐渐地消逝。
两名紫衣弟子犹如泥塑木雕一般动也不动,警惕四周。
突听一个女子一声惊呼,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
小麻子心中一厚:“这是方苏的声音!莫非她又遭到了不测?”
一女踉跄奔来,她衣衫凌乱,丰满的乳房、雪白的大腿,有一半露了出来,脸上满是惊煌之色。
小麻子一颗心沉了下去:“千万不要是崔伤那畜牲又在追逐她!”
一名紫衣弟子喝道:“什么人……”待看清方苏那动人的容貌和诱人的身段,下面的话理便回去了。
方苏慌张地道:“有人要非礼我,救命啊!”
那弟子瞥到方苏的奶子,不禁咽了四唾液,想道:“长夜寂寞,把这个美人儿弄来玩玩,倒也不错。”
他正色道:“有我在,不要怕!”
方苏似乎慌不择路,投入那弟子怀里,身体兀自狡籁发抖。
那弟子搂着软香温玉,魂都醉了,抬头厉声道:“是谁追这位姑娘,不要命了吗?”
黑暗中无人应声。
小麻子精神一振:“方苏是为救我才这么做的!”
方苏回头望了望,惊魂稍定,挣脱开来,道:“谢谢你。”
那弟子偷偷瞄她的乳房,问道:“想非和你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回去了。”
“不能回去。”
“为什么?”
“那人是因为惧怕我才不敢追来,如果你回去,他必在路上等着你。”
“那可怎么办?”
“不如……反正我在这里也没有事,你就陪我聊聊天吧。”
“这……”
“没关系的,来。”紫衣弟子说着,将方苏的手牵住。
方苏略一犹豫,没有挣扎。
紫衣弟子暗乐。“这是一个羞怯而胆小的美人儿,不趁机玩一玩,才是笨蛋。”手掌使劲,将方苏拥入怀里。
方苏低叫道:“不要这样!”
紫衣弟子道:“今晚能与姑娘相识,实是有缘。实话告诉你,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我要娶你为妻!”
“这……”
“我说的是真的,娶你之后,我一定会对你非常好,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方苏还在犹豫。
紫衣弟子见她役有拒绝,便得寸进尺,将手伸到了她的胸膛。
方苏羞红了脸,道:“”不要这样!“
紫衣弟子压低声音道:“以然我已决定娶你为妻,摸摸你也是正常的。啊,你的奶子真有弹性。”
他的手恣肆地摸着、揉着,方苏徒劳地挣扎两下,便不再动了。
紫衣弟子大喜,索性将方苏的衣衫解开,狗一般地凑了上去。
另一个紫衣弟子只瞧得口干舌燥,不由得干咳一声。
方苏惊道:“哎呀,旁边有人。”
紫衣弟子笑道:“没关系的!”他的嘴吮吸得更欢了。
另一个紫衣弟子心想:“这便宜可不能全让你占了。”
他冷冷地道:“这是值勤期间,你可不能做私事。”
紫衣弟子对方苏道:“请你先等一会儿。”
他走到同伴跟前,低声道,“你就让我假公济私一下,好不好?我不会忘了你的。”
另一人道:“有什么好处?”
“明天请你吃饭。”
“不行。”
“那你想干什么?”
“我也想玩一玩这姑娘。”
“你……不在乎她先被我玩过了?”
“是不是原装货我一向不在乎,只要有女人玩就行了。”
“好,我享受过껖后,就让你来。”
“那你先忙,我也要养精蓄锐,磨出枪,准备上阵。”
“哈哈哈……”
小麻子暗骂:“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死了也活该。”
紫衣弟子回转身来,又趴在方苏身上乱摸乱啃。
方苏激动得嗷嗷直叫。
另一个紫衣弟子见方苏的胴体实在诱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方苏忽向他招了招手。
他的心一动:“莫非她看我英俊,想先跟我做爱?太好了。”
他悄声走近。
方苏的乳房在紫衣弟子的搓揉下抖个不停,他瞧得呼吸都要停顿。
方苏忽然又将手一招。
紫衣弟子想:“她……”
谁知方苏的手里突然飞出一粒寒星,正打入他嘴里。
他顿时倒地毙命。
趴在方苏身上的紫衣弟子笑道:“你即使看得兴奋,也不应该跌倒呀。”转回头一瞧,愣住了。
就在这时,方苏的右掌斧销般劈在他后颈,同时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紫衣弟子的脖颈立即折断,临死前的惨叫也被闷在嘴里。
方苏既为巫峡三猿之首,武功自是高强,若不是害怕这两名弟子向其他人示警,数招间就可以将其击毙,绝不会牺牲自己的色相。
小麻子这时才道:“方苏,谢谢你。”
声音干涩微弱,连他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方苏掏出一柄二尺长的刀来,一边道:“昨天我见小姐在天宫中闹得鸡飞蛋打,一问之下,才知道是你无缘无故地离开,惹恼了她。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不久之前,我发现药人从这里疯狂地奔出去,偷偷—瞧,才发现你被关入铁笼里,所以就来救你了。”
小麻子道:“这铁笼坚固得很,恐怕你的刀砍不断。”
方苏道:“这是技魔留给我的宝刀,断金切玉,其利无比。”
她用力一挥,两根铁栅栏顿时被砍断。
小麻子赞道:“好刀。”
方苏钻进身去,解开小麻子穴道,恨恨地道:“你被打得好惨!”
小麻子道:“只要有口水喝,我就有力气走路。”
方苏将他抱出来,掏出一个水囊,将水缓缓灌入小麻子嘴里。
小麻于几乎将皮囊中的水饮光了,同时觉得内力也在一点点恢复。
方苏道:“对你下此毒手的是不是赖玄天?”
小麻子点点头。
方苏着急地道:“你已不能留在天宫,赶快出去。”
小麻子苦笑道:“天宫遍布机关陷时,我能逃得出去吗?”
“我有天宫秘图。”
“秘图?哪来的?”
“这天宫的结构绝大多数都是技魔设计的,所以他有一张草图。这是他沥血之作,没舍得将之扔掉,出事之前,他仿佛有预感,将此秘图交给我,说万一有什么变化,我可以照着图中标示的秘道逃生。你那么聪明,一定可以逃出去。”
“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放心,我早将此图临摹了一份。”
“太好了。”
“如果你能见着技魔,请你告诉他,我永远在等他。”
“我一定会转告他的。”
小麻子走出很远时,回头看了一眼,见一颗晶莹的泪珠兀自在方苏眼角闪烁。
***
这张秘图还真帮了小麻子的大忙,他选了一条最捷近的秘道,很快就处于安全之地了。
这些秘道都是赖玄天准备发生大的危难时逃跑之用,属于绝秘,当然不会派遣弟子看守,小麻子暗想:“妈的,赖玄天,你戴自己的绿帽子去吧,小祖宗可要走了。”
秘道前端渐渐发亮。
小麻子犯了前咕:“莫非天亮了,秘道也到了尽头?不像呀。”
他不由放轻了脚步。
秘道转了个弯,亮光陡然强盛了起来。
小麻子只觉得手心沁了很多冷汗。
前面是一间极大的秘室,灯下有人:赖玄天和杀侯。
小麻子只看了一眼,赶紧缩回头来,大气也不敢喘。
只听得手侯道:“几年前,宫主就希望能与我联手,共谋大事,只是那时事务太多,怠慢了宫主,还请原谅。”
赖玄天道:“侯爷大客气了。”“
杀侯问道:“那件事可有进展?”
“指日可待。”
“哦?”
“我由小麻子入手,刺激药人神志,绝对可以成功。”
“太好了。”杀候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赖玄天急忙问道:“杀侯位极人臣,春风得意,因何叹气?”
杀侯叹道:“朝廷风云变幻,人所莫测,实不相瞒,我的地位也大不如前了。”
“何人能与侯爷相比?”
“宫主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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