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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by月色霜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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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有才!你真的——很无聊!
“别哭了,你要是这么喜欢撒娇是一辈子都不可能长大成为值得依靠的男子汉的,”他突然拉过秀程,一脸正经地说,“那样的话,你大哥也不可能喜欢你!”
乱讲,我现在就很喜欢秀程,他可是我的宝贝弟弟。
听了他的胡言乱语,秀程倒是安静了下来,抽噎着说:“那……那……我要怎么办?”
“首先,男子汉要有胆量!”他继续教导说。
“然后呢?”秀程盯着他,认真地听取他的宝贵意见。
“从今晚开始,你就要一个人睡,锻炼胆量!”
“然后呢?”
喂,你的目的也太明显了吧!
在马上颠了一天,总算在傍晚的时候活着到了襄州,站在宏伟的城门下,映着晚霞看着“襄州”这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我的心中一时感慨颇多。
“喂,还不走,等一下就关城门了,”已经进城去的楚有才又折了回来,不解地看着依是在用敬仰的眼光看着襄州城门的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怎么能知道,你怎么合理解!”我激动地说,展开手指着“襄州”两个字,“这里、这座城市对我有多么大的意义!”
“真的吗?哥,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秀程也折了回来,满心期待地望着我。
“关踺就在“从来没说过”上面,”我停顿了一下,用慷慨激昂的语调说,“这里——是现在已知的全国唯一一个没有被我得罪过的人治理的城市,也就是唯一一个我不用遮遮掩掩通过的城市!”
我看了一眼把疲倦和饥饿完完全全的表现在脸上的两人:“怎么了?”
“没什么……”楚有才一脸无奈地牵着马往城门里面走,“只是如同预料中一样无聊,让我忍不住又佩服起我对你的了解来……”
“是……是吗?”我皱了皱眉头,“短短几天接触,你对我能有多少理解?”
“唉~~”他叹了一口气,失望地说,“这样的你,我居然还觉得……”
“怎……怎么了?”我现在肚子已经很饿了,不要留下这样的悬念,浪费我的精力!
“哥,你好厉害,专门挑有前途的小孩得罪!”秀程很崇拜地说,“难道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他们都会成长成很厉害的角色,所以向他们挑战!”
“呵呵呵~~”听他这么说,我反而认识到了十二年前我是多么的愚蠢,长叹了一口气,没精打采地牵着马跟着他们进城,我大概就算是“有眼不识泰山”的典型代表吧……
等到了楼月事先安排好的豪华客栈,我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吃的喝足之后,匆匆擦了把脸就倒在软软的床上,回味着那颇合口味的饭菜。
“哇~~”秀程扑了过来,溺在我身上兴奋地四处张望,“这里的摆设,好像比我们家还要华贵,饭菜也很好吃,比官驿可舒服多了~~”
我撑了撑懒腰,笑着摸着他的头说:“那是自然,官驿要是也建成如此规模,那每年要贴多少银子出去?国库哪里受得了。”
“那我们在江陵的时候为什么要住官驿呢?”秀程接着问。
我依旧保持着笑容,笑到脸部僵持都没能解释出一个字来。
“因为江陵有你哥哥的对头,所以要住在官驿中,”楚有才坐在床边解释道“裂造机会来化解昔日冤仇。”
秀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说得倒轻巧,差点闹出人命来!我不满地撇了撇嘴,却不得不谢他。
“好了,秀程,”他笑眯眯地拍了拍秀程,“夜深了,你是不是应该到你自己的房间去睡了呢?”
“哦,”秀程俐落地爬起来,郑重地对我说,“我到隔壁去了!”
“你要是怕了可以过来,”我牵着他的手说,“毕竟你是第一次出远门……”
“我相信!”楚有才打断我的话说,“秀程是绝对不会像个小姑娘似的害怕什么的,是不是?”
“嗯!”秀程坚定地点了点头,“但是,我有个问题,楚大哥你为什么要和我哥挤在一起?”
笑容在他的脸上僵住了,但是片刻他又恢愎了神采:“其实,楚大哥的手头也不宽裕,只有钱包两间房,为了锻炼你的胆量,让你快速地成长,我只能和你大哥挤在一起了,你要明白我的苦心,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呀!”
我真是服了他了,这种藉口也说得出来!当然了,他也不好意思立是为了监视我才这么贴着我的。
秀程前脚刚走,他就挤进被子里,为了秀程的“成长”,牺牲得够彻底的了,我叹了口气。
“在家的时候你们也常常睡在一起吗?”他突然问。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我打了个哈欠,“在家的时候,我们常常聊到深夜,同塌而眠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怎么不奇怪?他已经快十五岁了!”
“我们是兄弟呀,”我淡淡地笑着,合上眼睛说,“说出来你也许不信,以前我可是很讨厌秀程的。我还记得,他刚出生的时候身体不太好,小小的丑丑的,爹娘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让我很嫉妒。等他长大一点,刚刚学会跑就天天追在我后面,虽然我没冲他摆过一个笑脸,但是他依旧傻呼呼笑着跟着我。后来我去了京城,在那里知道了原来兄弟之间也可以相互仇杀,像秀程那样喜欢我这个坏哥哥的弟弟是上天的恩赐,若我还不懂得珍惜的话真是世上最大的傻子……”
“所以就变成了今天这种局面了?”他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带着几分沉重。
“不行吗?反过身来把黏在后面的弟弟抱满怀的感觉也挺好的,那胖乎乎的小脸露出的笑容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似乎又看到了那时候秀程的小脸,“真是幸福呀~~”
“……”
“怎么了?”说到兴头上的我不甘寂寞地推了他一下,他依旧没什么反应。睡了?赶了一天的路也应该早点睡,侧过身背对着他,我也打算好好睡一觉。
“我没有那样的福气,我家的兄弟就是种棰可以为了身外之物互相仇杀的人……”他带着寂寞,幽幽地说。
“该放弃地都放了吧,这辈子你们能做兄弟是前几世修来的缘分……”我伸手探到身后,拍了拍他,尝试安慰他,虽然我知道没什么作用。
“可以放弃的我已经都放了,现在还在手中的这些是绝对不可以失去的……”
“为什么呢?”条件反射似的冲口而出的四个字让我后悔不已,恨不得把舌头咬断。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在这么紧张的时候问出这种没神经的问题,虽然他自己不承认,我也不想再追究,但是还是极有可能是“那位”,我身为臣子居然在这里用这种不痛不瘙的口气打听他的“家务事”!日后若是追究起来,可不是一句“不知者无罪”就可以解决的。
他没有回答,当然不会回答,当我以为这件事情就此打住的时候,他突然抱上来,像是怕我会跑掉似的用尽全力勒着,弄得我呼吸困难。夜色中交替着两人急促的呼吸,沉重的空气压迫着心脏,让我紧张得以为心脏会停止跳动,那种感觉真的很痛苦!
老天!怎么会搞成这样!
“对……对……对了,”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开始转换话题,“这里和长沙虽然隔得很远,不过菜的口味却差不多,这是为什么……呢?”
感觉他的力道好像减了一点点,气氛也暖和下来,我松了口气。
“是我要江大人按你喜欢的口味吩咐厨房做的,怎么样还满意吧?”他像是邀功似的轻松地说。
“什么~~”一听见好久没见的楼月,我激动地说,“没想到~~楼月知道我喜欢的口味~~”
“不是他,是我!”他颇感无奈地叹气。
“哦……”看来我是放松过头了,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口味的?
“睡吧!”他凶巴巴地说。
糟糕了~~又惹到他了?我真是倒楣呀~~
不过……他非要抱着我睡吗?弄得我动都不敢动,整个人都是僵的,这样睡的结果不会和那天在江陵时一样吧?不要~~
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被骤起的雨声惊醒,狂风吹着未能关紧的窗户“呼呼”作响,泻入的雨滴已染上桌上的书本。
“来人……”我闷闷地发声,伸手在被子外捞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不是在家里。无奈,支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窗前,刚准备关窗却看见一个瘦小的人影直直地扑进我怀里。
“璿儿,怎么了?”见了她我又是惊又是喜,她的身子本来就弱,怎么经得这样淋,我慌张地随手抓过一件外衣,罩在她身上,轻柔地帮她擦去墨发上的雨水,然后避了件干衣服给她,背过身去说:“快点换上,免得着凉了。”
“锦程的衣服,上面有很温和的味道,”她换好了稍微有点大的衣服,仰着小脸看着我,那大大的眼睛中还闪动着晶莹的眼泪,“听说你明天就要走了,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我不想和你分开,一刻也不愿……”
听她这么说,我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也不想,可是……现在的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但是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我信你,”她破涕为笑,斜在我的怀中,拿出一块玉放在我手中,“这个是我一直带着的,说能保平安,现在给你,你要好好带着,一直等到我们相见的时候。”
落在手心中的玉还带着她的体温,让我十分的感动,立刻取下脖子上挂着的祖传玉佩戴在她脖子上,那郁郁的碧绿衬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十分美丽,“这是我家祖传的宝玉,你也要戴好,若是我们分别的时间太长,璿儿出落的漂亮得我都认不出来的时候,我就靠这个来与你相认。”
“谢谢你……”她小心地捧起玉来,印上温柔的吻,那景色真是美不胜收。
我忍不住起了小小的色心,飞快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捧起她羞红的脸,慎重地许下诺言:“等到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娶你的!”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继续说着:“这辈子我只会喜欢你一个,只照顾你一个,让你感受到你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其实我还有很多话要讲,却被她“封”了口,她的嘴唇好软好香好甜,她胆子好大,这世上我才是最最幸福的人,哈哈哈哈哈……
嗯~~璿……璿儿,你在干什么?你可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说也得矜持一点吧,怎么可以脱我的衣服?
紧紧地拥抱我,拉下我的里衣在我的肩上烙上炽热的吻的双唇,与我热烈地纠缠在一起的人完全不像一个小姑娘,是那样的陌生却又是那么的熟悉,当那双让我的身体慢慢升温的手得寸进尺地滑进我的腰部的时候,那种绝对不是做梦的清醒感觉让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然后不得不将眼眶撑到最大——
“你在干什么呢?”我艰难地抬起手臂,将和我一样衣衫凌乱并且同我纠缠成一团的男人拉开一点距离,然后惊慌失措地一边拉起衣领一边大声质问道。
“哼~~这句话好像应该由我来问吧?”他眨了眨眼睛,懒洋洋地支起身子,暖暖地在我耳边说,“紧张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个……好像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而且头一次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缩了缩脖子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你要搞清楚,这一次“又”是你自己起了色心先占我的便宜,我才“迫不得已”稍稍回应你一下的?”他拨开我的头发,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贪婪微笑色迷迷地看着我。
瞬间,我如同直接被踢入了第十八层地狱,体温迅速降到零点。不……不会吧,我居然把他当成温柔、美丽、可爱、迷人……的璿儿亲了!失误呀~~天大的失误~~
一脑子混乱的我,手忙脚乱地扑腾了一阵子,猛然瞄见他脖子上也吊着一块碧玉,怎么那么像我给璿儿的那块!
“你那是什么东西?”我伸手过去想仔细看看,却被他灵活地躲开,“你躲什么?让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一件不值钱的破玩意。”口里这么说,手却将那块玉攥得紧紧地。
“你的那件“不值钱的破玩意”怎么和我祖传的宝玉很像?”
“你祖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里?”
“十二年前,我把它送人了。”
“哦~~定情信物,送给璿玑公主了吧。”
“要你管!”
“你都送出去十二年了,怎么可能记得它长什么样?”
“我们家的东西我自然认识!少废话了,给我看看!”当初偷偷地把玉送给了璿儿,爹问起的时候又不敢说,屁股被打得肿了半个月,我怎么会不记得它长什么样,砸成灰我都认得!
不情愿地移开手指的他始终只让我远观,还不忘在我耳边唠叨:“就算看上去是一样的也有可能不是你家的那块,圣人有云“人有相似,玉有相同”……”
“胡扯什么!哪位圣人会说这种鬼话?”我白了他一眼。
“你不信?那我告诉你另一种可能,这块玉就是你祖传的宝玉!”他收起玉,认真地说,“其实你当年在宫中见到的、私定终生的那个姑娘并不是璿玑公主,更确切地说“她”不是姑娘,而是一个男孩子假扮的,而那个男孩子就是现在在你眼前的在下本人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斩钉截铁地说:“我信了。”
“信了什么?”
“相信“人有相似,玉有相同”这句话是某位圣人说的,说不定是孔圣人说的,《论语》里就有,只是我贪玩无知不记得是哪一篇里的了。”
“你干什么要自己骗自己?”
“你要我相信我的璿儿就是你,还不如要我死!”我用被子死死地盖住自己。
“我就那么惹你讨厌?”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不是讨厌你,可是你要我怎么能相信我喜欢了十二年的女孩子其实是个男的,而且还有可能是……那我宁愿相信她为国“捐躯”了,什么年代还搞和亲政策!”
“这么说,你不讨厌我了?”
“嗯,别婆婆妈妈地问个没完没了好不好。”我不耐烦地说。
他突然笑了,乐呵呵的自言自语:“对,要有耐心,慢慢的,一步一步的……”
“你在说什么呢?”心情颇不好的我,看到他高兴的样子就生气,“转过去睡,我可不想和你面对面!”
“为什么要我转,明明是你自己转过身来,占我便宜……”
“说什么呢!”恼羞成怒的我,狠狠地瞪着他,“不想让我再占便宜就转过去,我睡觉不老实、喜欢乱滚,你不是挺老实的吗?”
“我是无所谓……”听见他愉快的声音我就头痛,用力一推把他翻了过去,只听他还在吵,“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和他待在一起,我早就不知道“君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了!
“我说,万一我说的那个是事实你会怎么想?”当我好不容易整理好混乱的心情打算再睡一觉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什么事情?”
“就是,璿儿可能不是璿玑公主而是个男人你会怎么想?”
“那可糟糕了……”我打着哈欠说。
“有多糟糕?”
“他要是个男人,那么我帮璿儿准备好的那些漂亮衣裳和精致的发簪就都没用了,好大一笔银子呢~~还有我还到处宣传过璿儿的美丽可爱,他要是男人我怎么带他出去炫耀?”我“呵呵”地笑着,“但是,只要他还记得我、只要他还愿意,我就会履行我许下的诺言,只喜欢他一个,只照顾他一个,让他感受到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那如果那个男人就是我呢?”
怎么又说这个?真没创意,我瞥了他一眼:“那也没办法,算我倒楣,不过你好像不用我照顾吧!但是如果……”
如果他就是“那位”的话,就算我和他真心相爱也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们命中注定是君臣关系,今生今世都不可能有改变……
“总之很麻烦!”我心烦意乱地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哼哼~~就算我不是璿儿,你和我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你还是我的人,照顾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唉~~所以圣人有云:“女怕嫁错郎,男怕上错床”……”
“又是孔圣人说的?”他嘿嘿地偷笑。
“是白圣人……”
好不容易到了早上,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却发现他依旧在看我,正打算发火却被他眼中那不一样的东西深深的吸引住了一般,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看。
他的眼睛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带着活泼与明亮的褐色,如同深色的琥珀,流淌着沉淀的温润,让我觉得并不陌生。在很久以前,我也曾与一个有着琥珀般眼睛的人如此对视,所不同的是那个人的眼神十分地单纯,无论是高兴还是伤心都能被我一眼看穿。
“你为什么盯着我看,发现我长得很好看了?”他得意地动了动眉毛。
“你不看着我怎么知道我看着你?”恶人先告状,我白了他一眼,跃过他跳下床去,抓过一件衣服对他说,“起来,我有事情要请教你。”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你“居然”要请教我,”他也精神抖擞地翻身起来,“什么事情?”
“教我怎么穿衣服……”我喃喃地说。
出来我才知道,秀程居然会自己穿衣服,他常常半夜偷偷溜出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玩,自然不敢叫人服侍,所以早就练就了快速穿衣的好本事!可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却不会,实在是太丢脸了,今天趁他不在我一定要学会!
大概是我说得太不清楚了,他侧着耳朵愣了好久,才弄清楚怎么回事,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挣扎了半天才开口念叨着:“你当真要学?确定想清楚了?永远不后悔?……”
“这种事情有必要这么考虑吗!”你是存心找不痛快是不是!
“剥夺我人生中一个重大的乐趣,”他没精打采地托着下巴侧过身来,开始指导我,“首先,你要分清楚哪边是衣领……就是有缘饰的那一边……反了……”
我抓着那块被裁剪缝纫成奇怪模样的布料,上下左右、里外正反,折腾了半天才披在身上,找准两只袖子,穿了进去。
当我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他打了个哈欠,又开始念叨,语气如同老和尚念经:“然后将两襟交叠……左边的在前面……对了……找到衣带了吧,把它系起来……”
“嗯!”我充满斗志地看着那两根乖乖地垂着的衣带,学着曾经看见过的样子全神贯注地将它们交叠起来,然后套来套去,很快系成了一个很壮观的“结”——姑且称它为“结”,但是凭藉我着二十年的生活经验和理智告诉我,这个“结”绝对不是平常人们说的那个衣结。无计可施的我只好抬起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已经解释到口干舌燥的他。
“真拿你没办法,人长得挺机灵,怎么这么笨?”他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披上外衣走到我身边,伸手去拉那个“结”,先是轻轻地拉了几下,突然他停住了,总算是发现了它的不平常之处,笑容渐淡,一脸严肃地开始凑进它仔细研究。
一刻,两刻……
磨蹭了半天,他面无表情地向堆着一脸诚恳的笑的我炫耀了一下终于被解开的衣带,冷笑道:“真有本事!”狠狠地拉了一下衣带说,“你看好了,我只示范一次!……”
完了,我心中暗叫,看来这家伙所有的耐性被我磨光了……
我认真地盯着他在衣带中穿梭的手指,分析着每一个慢动作。没想到那被剑柄、弓箭磨出茧子的手指也合如此的灵巧,细看那手指似乎有些熟悉,如果除去那些茧子,再白嫩些,再小巧些……真的很像那个人的……
我不敢再想……
“看清楚了吧,你再试一次。”只分了一会儿神,衣带就已经系好了,他轻轻将它拉开,抬起眼来笑着对我说。
呵……呵呵……惨了!
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又胡搅了一顿,结果——照旧!
“你的手指这么漂亮,有什么用?”他冷冷地拍了一下我的手。
“打……打算盘……”怎么就没用处了!自知理亏,我不敢抬头看他,结结巴巴地找着藉口:“你刚才那样,我看的是个倒的……怎么学得会?”
“好了,都是我的错,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了似的。”快要崩溃的他无奈地说,绕到我的身后,像往常一样环着我的腰,缠上我的手指,“这样可以了吧,手把手的教!”
感受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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