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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by月色霜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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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无力地收回手,晕在他怀里,好浪费~~
“放心,我们两个用不到那种东西~~”他一面奸笑,一面在我的颈上留下一串串樱红色的印记。
被重新按回到床铺上,任他鱼肉我的不甘心地哼哼:“你不是说过会等我的吗?怎么能这样?”
“是是,我说过会等你,”他剥掉我的上衣,笑嘻嘻地说,“不过我怕某些人会等不及。”说着就倾了下来,温柔地吻着我。
“嗯~~”很快我的小情绪就溶化在他甜蜜的攻势之下,身体中像是融入熬煮得正稠黏蜜糖中一般,温热而疲软,应和着他的吻渐渐忘却了呼吸……
就在我即将抛弃全部的理智,忘乎所以地全情投入这场让人迷醉的情事之中的时候,门突然被踢开了,随后秀程冲了进来,吓得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把他一脚踢下床去,在我们慌乱的收拾残局的时候,却发现秀程像是根本没注意我们刚才在做什么似的,一脸慌张地报告他看见的怪事:“哥,来了好多官兵把这里包围了,除了我们之外的客人都被转移到别的客栈了!”
怎么回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总算清理好现场的我们疑惑地对视。
楼下传来一个有些冷的优雅声音:“白锦程你好大的胆子,身为藩王居然敢擅离封地!还劫持当今圣上!你该当何罪?”
““劫持当今圣上”?难道是…”秀程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不断抖动的手指慢慢指向他,停顿了一会儿,白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秀程!”我急忙托住秀程,把他抱到床上,折腾了好一阵子,汗都急出几身,他才醒过来,“太好了……”
还没等我放下心,秀程又像是看到了什么大妖怪,一脸惨白地钻进我怀里抖起来。
“怎么了?”他一边为我披上外衣,一边关心地探头过来。
听见他的声音,秀程抖得更厉害了,拽着我的衣服,可怜巴巴的哭得眼泪汪汪:“楚大哥,您就是皇上对不对?”
他看了一眼我,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瞒得住?他点了点头。
“呜呜呜~~那我岂不是做了很多犯上的事情?”秀程默默地数着,“您会不会砍我的头?”
唉!我这个弟弟考虑的事情也太多了吧~~
“不知者无罪。”他微笑着用让人安心的口气说。
“真的吗?”
“君无戏言!”
“绝对吗?”
“当然了!”
“肯定吗?”
“嗯!”
几个回合下来,在一轋看的我都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
“呜呜呜~~”秀程哭得像只小兔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怯怯地看着我们说,“可是,可是,我哥说皇帝做事情都是依心情而定,一会儿天晴一会儿打雷,变脸变得比老天爷都快,今天说不杀你,不追究,明天可能就要杀光你全家……”
“住嘴!”我慌张地打断秀程的话,可惜好像晚了那么一点点,不该讲的都讲完了。
“你平时都是这么教育你弟弟——未来的郡王殿下的?”他对着我冷冷地了笑。
“呵呵呵呵~~我们……乡下地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表达的方式和你们有一点点……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说皇帝的威严如同雷电一般让人敬畏!您不觉得是这个意思吗……”
“呵呵呵呵……”他学着我干笑起来,冷冷地说,“不觉得!”
“为什么不觉得呢?”你看我已经吓得全身冰凉了,我慌慌张张地东强西望想找些其他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幸好这个时候外面也闹成了一锅粥:“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您听门外!”
“怎么,这么久都没反应?”那个优雅的声音已经移到了门外,透过薄薄的门板穿过来,显的格外真切,他兴奋地说,“白锦程,难道你想顽抗到底吗?太好了——来人给我把门撞开!”
“是!”
“慢着!若是惊动了圣驾,你们又该当何罪?”这个声音好熟悉,对了是江楼月!他怎么也来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江尚书郎呀,我可是记得不是你说的白锦程劫持了皇上吗?”
“谁说的,我只是说皇上和郡王结伴同行,是殿下非要理解成那样的!”
“你看都有一个“劫”字嘛,不是“劫持”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来营救皇上?”
“我是被殿下绑来的!”
“我为什么要绑你呢?”
“因为我拦在殿下的车驾前面,不让您过来。”
“这么说还是你的不对嘛~~”
“殿下,这样做到底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反正不是为了谋反,因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最不可能谋反的人~~呵呵呵呵~~你们站着干什么把门撞开!”
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大门被一脚踢开,“呼啦”一声冲进来一大伙凶神恶煞以商州刺史为首,大大小小的商州官员可能都来全了。他们一见到皇上冷着脸就吓得手足无措,慌乱地挤成一堆跪了下来,抖着声音求饶:“臣等救驾来迟,请皇上赎罪!”
“行了,”他随手移过一张椅子坐下,敏锐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门外的一位美少年的身上,“你总是要弄这么大的排场吗?”
“您也知道我就是喜散热闹嘛~~”那个人坐在他的对面,将手中的摺扇折来折去,眉如月,目如星,适度妖艳的脸上绽放带着几分顽皮的绝美笑容,浑身透着别样的风流与优雅,“一个多月没见想我了没?现在见到我是不是觉得特~~别~~亲切?”
“是呀,好久没见过奇怪的人了。”
“天子就是天子,对“奇怪”下的定义和大家都不一样哦~~”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抬起杠来。
这样一个一等一的大美人就在眼前晃悠,我居然一点惊艳的感觉也没有,十分的平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就是我姨妈屈太妃的宝贝儿子,比皇帝小四个月的魏王——李玄淳。
我的姨妈是天下第一美人,她的庄重与典雅到了儿子的身上却转化成了另外一种风情,其实在小的时候魏王就是得像仙子一样漂亮,但那种毫无瑕疵的美却让人变得不真实,反而是皇上打扮成的楚楚动人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的甜美的邻家小妹妹的形象更让人心动。
魏王是先帝最疼爱的儿子,先帝在世的时候也有几次在非正式的场合表示过想要改立太子,而拥有几股强大的政治势力支援的他自然是不二人选,不过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和藉口,直到先帝在临终之时都没能改立太子。
先帝晏驾之时,太子正在战场上,国内的几股政治势力骚动不安,两位皇叔陈王和赵王首先起兵,欲拥立魏王为帝。当全国的人都以为魏王已经坐定皇位的时候,他却镇压了陈王和赵王的反叛,迎接太子回京继承大统。现在他的势力虽然仅在皇帝之下,却是妇孺皆知的大忠臣,可以说是最没有危险的人。
不过……
这个人的性格实在是有问题,过了十二年那种让人受不了的怪异性格依旧不改!也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居然陷害我。拜托他搞清楚,不是我劫持当今圣上,是当今圣上劫持我!
秀程盯着魏王看了一会儿,偷偷问我:“这个人是什么人物,长得好像姨妈的画像?”
“那是自然了,他就是姨妈的儿子,魏王殿下。”我偷偷瞟了两眼他的眉毛,明明已经长得很好看了,完全看不出那里曾经光洁得如同他的前额一样。
“哦,就是那个权力大得可以跟皇上抗衡的表哥,是不是?”秀程低声问。
“是呀,秀程的记性真好,不过这种话和谁都不要说!”我严肃地提醒他。
“知道!”秀程的眼睛突然一闪一闪的,变出一张花痴脸来,甜甜地叫了一声,“淳表哥~~”
“哦,秀程,对不对?”魏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具,热情地招手,“过来到哥哥这里来。”
“好~~”秀程像一阵风一样扑进魏王的怀里,肉麻兮兮地巴结道,“我从来没见过淳表哥这么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人呢~~好像神仙哦。”
“真的?秀程也长得好可爱,和你大哥小时候好像~~”魏王高兴地亲了亲秀程的小脸,“真让人喜欢~~”
“你的这个弟弟……”他回头看着我,“真是不得了的人物……”
“是吗?……多谢……皇上称赞……”
“魏王……”商州刺史曾子睿歪着头看着他,“人……还要不要抓?”
魏王正玩得不亦乐乎,哪里有空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怎么做得了主,问皇上吧。”
“你要是机灵一点,就带着这些人撤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江楼月好不容易挣脱了绳子,压着胸中的怒火,念叨着,“又不是不知道魏王的脾气,非要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才肯罢休。”
“江美人真是深知本王的心意。”魏王嬉皮笑脸地接了一句,气得江楼月差点吐血。
可怜的曾子睿还呆呆地看着皇上的脸色,等待着旨意,不敢轻举妄动。奇怪,这个人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怎么越长越傻了?
皇上露出了慈父般的温暖笑容:“夜已深,你们先撤下去吧,不要惊扰百姓。”
“是!”挤得小房间里快裂开了的一群老少,很不雅地推推挤挤地艰难起身,有序地退出,只留下江楼月轻轻关上门,守在大门外。
“你怎么来了?”皇上立刻沉下脸来,“难道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如今国泰民安,哪里有什么大事,明明知道我最讨厌朝中那些事情还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我,自己跑来游山玩水,”魏王嘟着嘴像个被欺负的小孩,“要不是有人误报说突然失去了与您的联系,我怎么可能从那两个老太太的魔掌中逃出来?”
“你这样就出来也太不负责了吧。”
“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有事情也有您的心腹江尚书郎那位万能的老爹江仆射帮忙处理,而且最近皇宫里,乃至整个国家最要考虑的大事就是皇上的婚事了吧,”魏王狡猾地一笑,“前两年是因为还在打仗,现在国泰民安了我看您还有什么藉口!”
“有那么急吗?”
“急,怎么不急,您以为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就行了?她可是国母,怎么着也得选个对得起万民对她的期待吧!首先,要身份地位配得上您,然后要贤良淑德,还要才貌双全,要是能找到您自己喜欢的当然好了,”魏王的目光慢慢滑到站在皇上身边的我身上,“但是最重要的是她能够为皇室多添几个活泼可爱的小皇子、小公主!”
那一瞬,我感觉手脚冰凉,他察觉到了什么吗,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疑虑,魏王露出一个天真微笑:“锦,你是怎么想的?”
“锦?”皇上侧过头来看着我,唇边浮起优雅的笑来,只有我看得见的眼睛中即充满快要溢出来的醋意,酸得我不敢看他,“叫得这么亲热。”
“很亲热吗?”魏王露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来,语气却带着几分炫耀的色彩,“十二年前我就是这么叫他的,您不要忘了,我们是表兄弟哦!对了,锦也没有成亲吧,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喜欢璿玑姐姐,我是不知道那个凶巴巴的女人有哪一点吸引你,不过她现在已经嫁给别人了,枉费你一片痴心。”
“呵呵呵,”我和皇上对视了一下,我喜欢的“她”倒是没嫁别人,可惜好像也不想“嫁”我的样子,真是让人沮丧,“现在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我也不是很急……”
“是这样呀,”魏王似乎有些高兴,“怎么还站着?坐下来吧。”
“君臣有别。”我欠了欠身子。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兄弟”嘛,”魏王乐呵呵的看着怀里的秀程,“你说是不是?我相信皇上也不会在意吧,快坐下嘛~~”
我看了一眼皇上,他示意我坐在他的身边,秀程也从魏王的怀里出来,有点怕怕地老老实实坐着。
魏王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水出来,扫了一眼端端正正围坐在桌一前的我们,低声说:“正好四个人,不如要人拿一副马吊过来?”
喂!居然拉着未成年的表弟打马吊?我偷偷地瞪了他一眼,这是哪门子的哥哥!
“二弟还有这个打马吊的心情,看来这一趟出来玩得很痛快吧。”皇上淡笑说。
“唉~~我哪有您的福气,我大老远地跑到长沙去找锦玩,没想到扑了个空,”魏王抱怨道,“对了,你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我们……”我垂下眼睛,琢磨着要怎么回答他。
一言难尽。
“莫不是在秘密调查什么犯上作乱之事?”魏王秀丽的眉头淡淡地锁着,“查到些什么没有?”
“那倒不是,你也知道如今“国泰民安”,哪有人会谋反?”皇上将目光转向魏王,慢悠悠地说,“朕只是想到江楼月的家乡去看看,结果遇到了锦程,他说很久没上过京,很想念你们这些家人,然后提议说若是一路微服过来,一定十分有趣。朕也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和他结伴过来了。”
“是这样吗?”魏王看着我。
“是……呀……”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听了我含含糊糊的答案,魏王却眼睛一亮,那张原本有些冷的脸上也突然透出红润的温暖感觉,笑容更加自然亲切了:“原来,你是想念我——和母妃,还有舅舅他们才上京的,对不对?”
“呃……”没想到他在意的是这一句。
该怎么说呢,我是有些想念姨妈,她见了我做错事从来不说重话,总是很温柔地、不厌其烦地给我讲道理,充满信心地等待我自己改正,和一天打我三顿都不解气的爹爹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我那时候真的好羡慕魏王,有那么温柔美丽的娘,好像就是为了这个趁他睡觉的时候把他的眉毛剃了,我剃了一条他就痛醒来了,于是开始追着我打,自己追不着就发动其他和我“玩”过的孩子一起追我,小小年纪就有大将风范。
我每次做噩梦的内容都是他追在我后面,青面撩牙,恨不得吃了我。我巴不得忘记他,怎么可能会想他。
还有舅舅他们……
我外公和我爷爷一样在开国之初立下了赫赫战功,封护国公,官至左仆射。外公一直在朝中辅佐皇帝,是名副其实的三朝元老,连皇帝都要敬他三分。也许就是这样,使他的权力欲不断膨胀,魏王出生之后,他一心想利用手中的权力让魏王取代太子的地位,一步一步将李家天下变为屈家天下。他曾经写信到长沙,希望我爹出手援助,被我爹婉言谢绝后就与我们断绝了来往。后来,大概是知道太子的地位难以动摇,积郁而终。
外公去世后舅舅取代了他的位置,舅舅倒是没有外公那么张扬,表面上还积极支援皇上的新政。不过这个人城府颇深,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我一直不喜欢他,与整个屈家都保持着距离,所以他见了我也不一定会高兴。
“锦,进了京城你就住在我的府上吧,”魏王等不及我回答就用愉快的语调宣怖,“驿馆那种地方怎么会有家里舒服。反正你这次进京又不是因为公事,一路又走得那么辛苦,先到我府中休息几日再造进去见皇太后和母妃,好不好?”
“可是,皇上……”我迟疑了一下,看着皇上,在桌下的手指慢慢勾住他的手指,指尖传来的属于他的温暖,此刻却让人体会到一种别样的无奈和心酸。
我们带着侥悻的心理拖延着,希望能够远离甚至忘却京城、朝廷和我们的君臣关系,但是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我们竟然就这样毫无准备地被带回到那个我们不愿面对的世界里……
“皇上也是这么想的吧,”魏王笑嘻嘻地说,“总不可能让你住到宫里去吧。”
皇宫是他的家,却没有我的栖身之地……
“好……”我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再等等吧,总有一天我会履行我许下的诺言,只喜欢他一个,只照顾他一个,让他感受到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实在是太好了!我收集了好多宝贝全都给你看~~”
“淳表哥~~”秀程一下子跳了起来,“我是不是也能去?”
“当然可以了,秀程这么惹人爱~~”两个人欢天喜地地像七、八岁的孩子,抱在一起欢呼。
“你弟弟……”皇上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说,“好像只针对朕一个人……”
我有点无奈地看着他们,突然从魏王的笑容里读到了一丝其他的东西……
“秀程不能去!”我拿出了当哥哥的威严。
“为什么?”两个人一下子停了下来,含着热泪看着我,可怜得像被遗弃的小狗。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惊叹他们动作的统一,血缘关系真是奇妙的东西。
“哥哥,不是说过让我到京城去长见识吗?”秀程一路小跑,拉着我的袖子摇来摇去,“这一路走来,眼看就到京城了怎么又不让我去了?”
“你算过自己落下多少功课了吗?”我勉强地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出来这么久你一点都不想先生他们吗?他们可是很想你哦,没有你这个机灵鬼在家里,他们吃了就睡可能早长成小胖猪了,你不想回去看看他们吗?”
“可是,我也想去看看姨妈嘛,淳表哥已经很漂亮了,我好想知道姨妈长成什么样子嘛~~”
“我母妃真的很美哦~~”魏王也凑过来挤了挤眼睛。
“总而言之不许去!”
“呜~~我不放心哥哥一个人在外面嘛~~”
“我不用你这个小大人操心,听话乖乖的回去!”我转向皇上,“希望皇上能够派一个得力的人送他回去。”
“这个没问题。”
“哼!便宜你了!”秀程扑进我怀里孩子气得喃喃自语。
我叹了一口气,把他紧紧收入怀中,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他马上就要满十五岁,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能不能在他的身边,亲手为他束起头发……
从商州到京城的这段路,因为有江楼月连夜急调的大批精锐部队的保护,所以没有出什么问题。到了京城的那天,天气即突然变冷,一场春雪降下,薄薄的掩着大地上的一切。
夜晚雪渐渐停下,乌云散去,月光映照在未化的雪色上,一片安逸祥和。
我推开房间的窗户,看着魏王领着几名侍女踏着月色向我的房间走来,见我看着他为上送上一个俏皮的笑脸,指着身后侍女端着的盘子里的酒壶说:“有没有兴趣?”
我笑着点头:“主人这么盛情相邀我又怎么好不给面子,而且魏王殿下的酒不可能不是好酒吧。”
“早就听说你是“千杯不倒”,我今天可是作好了准备来的,不灌倒你不罢休!”魏王让侍女们把桌椅酒食摆在我原来站的地方,然后招呼我坐下。
“你不知道,那是真的“名不副实”,”我坐在他的身边,眼前依旧是窗外的雪景,“要做到“千杯不倒”需要的是“智慧”。”
“哦?”他叫下人退下,亲自倒出一杯酒推到我前面,“这不是只是需要酒量吗?”
我端起杯子,浅浅地尝了一口:“千日春?”
他点头,也喝了一口。
“平时我是不会这么喝的,”我转着酒杯,看着杯中晃动的酒说,“其实,我也就五、六杯的量,可是我每次和他们斗酒的时候总会先猛喝三、四杯把他们吓住,若是有人不信还要和我斗的时候,我就只能用一点其他手段了,比如说把酒倒掉一些,或者只骗他喝。”
“原来是这样,”他笑了出来,“他们总是说你傻……”
“谁?谁说我傻了?”我生气地打断他。
“我知道!”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瞪贺的眼睛,“我知道你一点也不傻,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记得你,你要知道十二年的时间可以让人忘记多少东西,但是我始终不能忘记的只有你!”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人家对我的印象这么深,我居然只记得那条被剃掉的眉毛。
“喝酒呀,难道不合你的口味?”
我心虚的慌慌张张将余下的酒全部倒入口中,他满意地笑了,含着杯沿不放。
“你干什么?难道想只灌我,把我灌醉了你有什么好处?”我不满地说,逼着他一口气将酒喝干净,然后得意地再次把两杯酒斟满。
“把你灌醉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端起杯子碰了一下我的杯子。
“我倒想知道你怎么为所欲为。”我和他同时饮尽杯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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