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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残肢令-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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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
  “你以为你了不起?”
  “南海武功也不见得高明!”
  “好哇!今天就斗斗你这‘残肢令主’,让你见识一下南海武卜!”
  “索魄组娥秦芳兰”怪目圆睁,就准备要出手。
  维纱蒙面女娇躯一闪,堵住她的身前道:“秦婶婶,我们走吧!办正事要紧,师父她老人家等着复命呢!”
  “可是这……”
  “你只管放心,有一天他会自动的找上咱们!”
  维纱蒙面女这句话,不但杨志宗大惑不解,就是“索魄桓娥”也不知其中奥妙。
  杨志宗为什么会自动找上她们呢?
  “公主这话是真的?”
  “将来你自会知道,走吧!”
  绿纱蒙面女说完,身形当先纵起,“索魄桓娥”又狠狠的瞪了杨志宗一眼,方才紧跟着飞身离去。
  杨志宗不由的感到一阵无比的空虚,他原来想象中的一丝希望,破灭了!
  维纱蒙面女,根本不是上官巧,那证明了上官巧早已葬身南海,人大永隔。
  但他的下意识中,却对绿纱蒙面女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债,他想再见到她,至甚每天都呈现在他的眼前,因为她像他的她。
  于是他顿然明白了“天山龙女徐慧芳”,为什么一见面就对自己倾心关注,就是为了自己长得和她的心上人一模一样的原故啊!
  心念数转之后,他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赶赴华山,代武林双奇履一异传人之约,算来时间已非常紧迫,但对“赛扁鹊吴济人”报思的心理,又促使他不得不追踪降纱蒙面女等两人,去探个究竟。
  另外一种微妙的心理,使他还是不期然的疾起追踪绝妙蒙面女身后而去。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舍去了官道,转向山间驰去。
  越过两重山岗,眼前现出一弯溪流,溪流一旁一片修童、翠五、阵风过,翠协迎风款摆,隐约可以看见一橡茅屋。
  这时,锋纱蒙面女和“索魄桓娥”两条人影,已消失在竹林之9。
  杨志宗一看,就知已抵达“赛扁鹊吴济人”的隐居之所,当下不迟疑,展开“移形换影”身法,如幽灵般的朝竹林中那橡茅屋欺去。
  攀然———
  竹林之中,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
  杨志宗不再隐蔽身形,疾朝那发声之处疾飞泻而落。
  俊目扫处,不禁目眺欲裂。
  只见茅屋前的空地之中,一具须发蟋白的老人尸体,仰卧在血泊之中,死状之惨,令人不忍卒睹。
  维纱蒙面女和“索魄桓娥”呆呆的立在尸体之前。
  刚才的那一声尖叫,无疑的是发自绎纱蒙面女之口,而这尸体,不用说,必然是茅屋的主人“赛扁鹊吴济人”了。
  统纱蒙面女,乍见杨志宗现身,不由惊“咦!”了一声。
  “索魄恒娥秦芳兰”却怪眼一翻,气势汹汹的道:“怎么你也来了这里?”
  杨志宗这时,已完全沉浸在悲愤之中,脑海里在不断的思索:。“赛扁鹊吴济人”一代侠医,生平与世无争,是什么人竟然对这老人下这般毒手?
  是仇杀吗?还是另有某种图谋?
  “甘露帮”唯一的大恩人,遭到这般悲惨的结局,我杨志宗既不能在他活着的时候报恩,那只有在他死后,替他报仇了,!
  “索魄担娥”喝问他的话,他半甸也没听进去。
  “喂!你狂个什么劲,老娘问你的话,你听见没有?”
  “什么?”
  “你为何跟踪我们来此?”
  “笑话,跟踪?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
  “我问你,你来此的目的何在?”
  杨志宗被对方这一问,忽然想起两个时辰之前,她俩曾说过有所求于‘赛扁鹊吴济人”,莫非她俩来此的目的,和“赛扁鹊吴济人”的被害有所关联?如果能知道对方来此的原因,也许可以推测出行凶者的动机。
  心念转处,反问道,“两位来此的用意又何在?”
  “你先回答我的问话!”
  杨志宗略作思索之后,慨然道:“死者对在下师门有思,我听两位提及有所求于‘赛扁鹊吴济人’,所以跟踪而来,目的是恐有人对死者不利,但现在……”
  “你还是来迟了一步!”
  “现在清两位说明来意?”
  “索魄招娥”没好气的道:“凭什么要告诉你!”
  杨志宗俊面一寒,沉声道:“就凭在下的这句问话!”
  “你狂妄得世上少有,老娘偏不告诉你,你要怎样?”
  “恐怕由不得你?”
  “小子,你想较量一下是不是?”
  场中充满了火药昧,看来二人势必要出手一拼。
  “凭你也配和本令较量!”
  “好哇,小子,你简直是门缝里看人,今天非教训体不可了!”
  “索魄担娥”墓地欺身上步,双掌一扬,就要……
  维纱蒙面女,急道:“秦婶婶,告诉他吧厂
  杨志宗又冷冷的道:“两位如果不说出原因,在下就认为两位与凶手是共谋,那对不起,在下为死者报仇的茶一步行动,就是现在!”
  “索魄担娥”扬起的手掌候告放下,讨然道:“你要为死者缉凶报仇?”
  “不错,因为死者生前曾有大恩于在下师门!”
  “如此我告诉你吧!但话得说明,我‘索魄桓娥,并不是在乎你刚说的一句话,而是觉得你的动机还不错,才告诉你!”
  “请讲!”
  “敞派掌门人命我两用明珠十粒,来向死者换求一瓶‘生肌续骨丹’,以做救伤之用,你明白了吗?”
  说着,果然从怀中掏出十粒龙眼大的珠子,在杨志宗面前一晃。
  这不由得杨志宗不信,如此一来,证明了她俩的来意,与死者的死因,毫无关联,不由剑眉紧皱,暗地忖道,“我何不到死者屋中搜查一番,也许能有所发现!”
  他想到就做,身形一晃,就向那五文外的茅屋中射去。
  屋内几断椅残,炉鼎木橱瓶罐等物,狼藉一地,显然是经过一场凶狠的搏斗。
  忽然——
  忽然屋角里一件红得刺眼的东西,映人杨志宗的眼帘。
  杨志宗过去捡起一看,原来是一张大红柬帖,不由出声念道:“兹特派本教云台分坛坛主‘黑煞夺命吴天霸’等,持帖叩谒,敦请阁下出山,本教‘养生殿’殿主一席,虚位以待,万折勿却。
  阴魔教教主拜具”
  杨志宗念完之后,不禁目眺欲裂,脸上杀机云涌,热血沸腾,咬牙切齿的道:“又是阴魔教的杰作,本令主不杀尽你们这些魔息子,誓不为人!”
  阴魔教主派人持帖,要请“赛扁鹊吴济人”出师,加盟’‘阴魔教”,任为“养生殿殿主”,极可能是“赛扁鹊吴挤人”不肯答应而惨遭杀害。
  这时,蒙面女和“索魄担娥”已不声不响的跟了进来,杨志宗的一举一动,全人她俩之眼,绿纱蒙面女忽地向“索魄担娥”道:“秦婶婶,这杀害吴老前辈的凶手,必定是‘明廉教’所属的‘云台分坛’坛主‘黑煞在命吴天霸’率众所为无疑!”
  “云台分坛在什么地方?”
  “在商州境内的云台镇!”
  杨志宗不由心中一动,自己此去华山赴约,商州是必经之地,我何不顺道向云台镇一行,给那些魔息子先来个现世现报!”
  主意打定之后,心情似乎也不如先前的激动,一言不发的走出屋外,把‘赛扁鹊吴济人’的尸体,托入茅屋之中,端正的放在草堂正中,然后下拜祝祷道:“老前辈英灵不远,晚辈杨志宗决以全力诛凶除魔,为老前辈索此血债,以报昔年对晚辈师门大患于万祝毕之后,返身出屋。
  终纱蒙面女等二人,在一旁看很频频点头。
  杨志宗随即在屋内寻到一点火种,把茅屋点燃起来,烈焰飞腾之中,一代医隐,就这样结束了他的生命旅程。
  江湖中的恩怨仇杀,就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波未已,一波又生,无了无休。
  杨志宗火葬了“赛扁鹊吴济人”之后,也不理会绎纱蒙面女等两人,怀着满腔的杀气,飞身纵离。
  绿纱蒙面女,望着杨志宗人影消失的方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两颗泪珠,从蒙面维妙之后,悄悄滴落腮边,苦心在空虚之中,含有无边的酸楚!
  她是否伤心人别有怀抱?
  抑或是与杨志宗之间,真的有什么牵缠?
  且说杨志宗怀着无比的杀气,纵离现场,这时他的意念之中,只有一个可怕的字:
  “杀!”
  路上,他略事打尖之后,连夜疾赶!
  第二天早晨,他已置身距商州城不足五十里的官道上!
  突然,十几骑怒马,风驰电掣般从身后奔来,杨志宗头也不抬的朝路边一闪,十几骑马,带起漫天沙尘,擦身而过,隐约之中,马上人的话声飘人耳中。
  “分坛主,这者不死的真是自己找死,不识抬举!”
  “嘿嘿!阴魔教几曾放过……”
  杨志宗暗骂一声:一魔息于,果然是你们下的手卢身形一起,如经天长虹,两个起落,已超越十余骑人马,挺立官道之中。 
 
第十五章 践约望月坪

 
 
  十余骑人马,正自奔行之间,忽然见有人横阻道中,齐齐一勒马缰,一阵烯聿聿的嘶鸣声中,马儿人立而起,好半晌才缓住势子。
  一看阻路的竟然是一个二十不到的俊美少年,但面容冷漠之中蕴着煞气。
  其中一个瘦长汉子,越到众骑之间,手中马鞭,就空一抡一抖,“砰!”的一声暴响,睁着一双三角眼,高声喝叱道,“小子,你大概活腻了,敢阻爷们的路!“杨志宗俊目一瞪,迸射出两道冷电似的寒芒,朝那瘦长汉子的脸上一掠,那瘦长汉子被他一眼看得在马背之上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暗道:“好精湛的内功!“但他自恃人多,而且平时作威作福已惯,一怔之后,又道:“小子,你到底是什么存心?好好给大爷回话,否则当心你的小命!”
  杨志宗先不理这个碴,把目光飘向众人,只见这一行人老少不等共有十三人之多,其中当头的一个面目熏黑,狮鼻环眼,颔下一撮钢针也似的短髭,身躯伟岸,坐在马上,仿佛一座铁塔,看来这家伙很可能就是“阴魔教”属下“云台分坛”的坛主“黑煞夺命吴天霸”
  了。
  那瘦长汉子,见对方连理都不屑理他,不禁恼羞成怒,厉声喝道:“好小子,先给你一点厉害尝尝!“
  话声中,两腿一挟马腹,就那马前冲之势,手中马鞭一抡,兜头罩脸的就向杨志宗砸去,势疾力猛,激起丝丝劲风。
  杨志宗低喝一声:“找死!”连看都不看,挨到那鞭梢距头顶不及三寸之际,闪电般伸手一措,抓个正着,顺手注目一带,竟把那汉子带离马鞍。
  瘦长汉子大话说在前面,焉知一出手就吃了亏,就当他被带离马鞍之际,——松手弃了马鞭,凌空一个鹞子翻身,又坐回马鞍之上。
  这——手轻功,自是不弱。
  杨志宗是怀着满腔的怨毒而来,出手岂有留情,当下把守在手中的马鞭一抖,抖得笔也似直,劲透鞭梢,朝路边一块大青石掷去。
  “嚓!”的一声,马鞭齐柄而没。
  这一手惊人的内功,使十几个人为之目瞪口呆,毫无疑问他的功力已经到了飞花摘叶均可伤人的地步。
  杨志宗投鞭人石之后,面向那瘦长汉子淡淡的一笑道:“就先打发你上路吧!“吧字出口,一股骇电奔雷般的如山劲气,轰然卷出。惨嗥声中,夹着一声悲鸣,顿见红光进现,那瘦长汉子连同胯下的坐骑,双双横尸就地。
  震惊声中,十二条人影,纷纷离鞍下地,向杨志宗身前围来,一个个面带怒色,眼露杀光,气势汹汹,像一群被激怒了的野兽。
  虽然杨志宗一出手之下就毁了对方一个高手,功力是骇人的,但他们倚侍人多势众,一个个横眉竖目,蓄势待发。
  杨志宗双目赤红,脸罩浓重杀气,冷冷注视当前的十二个“阴魔教”高手。
  其中那半截黑塔也似的莽汉,声如闪雷似的道:“小子,你敢是吃了天雷豹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士!“
  杨志宗冷哼了一声道:“你们都是阴魔教下?”
  “嗯!”
  “那阁下当然是云台分坛坛主‘黑煞夺命吴夭霸’了!”
  “哈哈哈哈!小子,既知我名,还敢出手伤我手下!”
  “赛扁鹊吴济人是不是死在尔等手下?”
  十二个阴魔教高手,连“黑煞夺命吴天霸”在内,齐齐面上变色,往后退了一步,十二双惊诧至极的眼光,齐齐盯向杨志宗。
  “云台分坛”坛主“黑煞夺命吴天霸”,奉教主密令,率领属下十二个香主,持帖前往请“赛扁鹊吴济人”出任该教“养生殿”之主,不从的话,就毁了他,这件事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回万没料到这冷漠少年,竟然如眼见一般,焉能不惊。
  他们却没想到百密一疏,把那张阴魔教主致“赛扁鹊吴济人”的帖,遗落现场,而让杨志宗发现。
  “赛扁鹊吴济人”昔年曾有大恩于杨志宗的师门,杨志宗早存报恩之心,苦于对方已经归隐,欲报无从,无巧不巧的碰上绛纱蒙面女和“索魂桓娥”,言语之中透露出要向“赛扁鹊吴济人”求药,跟踪而去,才撞上这场惨案,否则的话,这一代医隐岂不冤沉海底!
  杨志宗寻出端倪之后,誓为报仇,以偿昔日之思。
  且说“阴魔教”十二个高手,一阵惊愕之后,不约而同的全起了杀心,如果这件事传到教主耳中,将获得办事不密的罪名。
  而且“阴魔教”目前正在大肆网罗奇材异能之士,影响不小。
  但猜不透的,是这少年的来路。
  “黑煞夺命吴天霸”阴恻恻的一笑道:“小子,你准备怎么样?”
  杨志宗冰寒至极的答道:“我怕杀错了人,所以先问个清楚,你们既然坦承不讳,那没得话说了!”
  这句狂傲无伦的话,视这十二高手如掌中之物,生杀予夺任便,十二高手,不由怒哼出声,其中两个老者,抢步上前,其中一个较高的老者,手指杨志宗道:“小子,你敢是要为‘赛扁鹊’那死鬼讨取公道?”
  “不错,我要你们百倍偿命!“
  “嘿嘿!小子,你算什么东西?”
  杨志宗俊面一寒,杀机陡起,沉声道:“什么东西?说出来你们就没命了!”
  另一个老者立即插口道,“小子,你的口气比天还大,先报个名来,本香主好给你上册?”
  杨志宗缓缓自怀中掣出“残肢令”向众人面前一晃。
  “残肢令!”
  惊呼声中,一个个面目失色,心中直冒寒气。
  银芒闪处,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两声惨嗥,立地传出,喷起两蓬血雨,那两个老者两臂各被齐肩削去,前胸各被刺穿一孔,就地横尸。
  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来“残肢令主”是如何出的手。
  一个个面呈死灰之色,颤抖不已。
  先后有三个香主,毁在“残肢令主”的手下。
  “黑煞夺命吴天霸”双目尽赤,暴吼一声:“上!”
  其余九个高手,齐齐“嘿!“了一声,掣出兵刃,刀光映日生辉,剑芒打闪,挟着骇人至极的掌劲,如狂风疾雨般向杨志宗暴卷过去。
  杨志宗恨哼一声,左掌有令,猛然穿人人群之中。
  他早已横下了心,要毁去这些魔爪子,掌令均以十成功劲发出,犹如虎人羊群,惨嗥之声,响成一片,血箭乱射,人影横飞。
  转眼之间,九个高手没有半个活着。
  只剩下一个“黑煞夺命吴天霸”,目眦欲裂的瞪视着这不可一世的小煞星。
  几个照面,毁去了十二个一等一的高手,这种功力,简直是骇人听闻。
  “黑煞夺命吴天霸”身为分坛之主,武功当然并非泛泛,眼看自己带出的手下十二个香主,死亡净尽,这口气叫他如何吞得下!
  当下豹眼圆睁,无限怨毒的朝杨志宗狞声喝道:“小鬼,本坛主不把你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进步欺身,双掌一抡,连环拍出,掌掌具有开碑碎石之威,疾劲锐啸,如大海中的巨浪般,一波一波的翻涌而出,眨眼之间,拍出了十八掌之多。
  杨志宗哪里会放在心上,右掌连圈连划,红白相间的气流,层层圈出。
  一阵阵连珠般的“波!波!”声中,刚猛无比掌风,碰上红白相间的“两极真元”,有如泥牛人海,被消卸得无影无踪。
  “黑煞夺命吴天霸”一轮疾攻无效,忙自收招暴退,身形一矮,曲背弓腰,两掌缓缓上提,待至乎胸,双掌竟然透大一倍有余,呈乌黑之色,目瞪如铜铃,额下短髭,根根朝立如刺猬,满脸民气,形态狞猛可怖。
  杨志宗见状,心里急忖道:“对方既以‘黑煞夺命’为号,看样子必定是要使出成名绝技‘黑煞掌’意存一拼无疑!”
  可也不敢太过大意,双掌虚虚下垂,表面上气定神闹,暗中已贯足了“乾元真罡”,准备来个以硬碰硬,看看“黑煞掌”究竟强到什么程度。
  “黑煞夺命吴天霸”运足黑煞神功之后,暴喝一声:“小子,纳命来!”
  吐气开声,双掌猛然推出,他这一着可说是拼命之举,已经毫不保留的以毕生功力,全力施为,势如巨瀑怒潮,狂涌暴卷而出,掌风之中,夹着丝丝黑气,他有心一举而击倒对方,不说毁去对方的话,至少得使对方受点伤。
  杨志宗半声不哼,双掌平胸推出,一股骇人至极的罡气,有如裂岸惊涛,撼山震岳,以雷霆万钧之势,匝地卷出。
  劲气相接,爆发一声地裂山崩的巨响,沙石尘埃,蔽天旋起。
  闷呼声中,“黑煞夺命吴天霸”蹬蹬蹬一连退了五个大步。
  杨志宗也被震得退了三步,方才稳住身形,心中为之一紧,这“黑煞夺命吴天霸”的功力,实非等闲,竟能硬接了自己十成功劲的反击而不倒。
  尘纱散处,只见原来横七竖八的尸体,已被震得散落五丈之外。
  那些坐骑,似久经训练而不散,但已退到十丈之外。
  一招下来,“黑煞夺命吴天霸”已知自己的功力,绝非对方之敌,顿生迟意,心思:
  “对方既然是本教通令全力以谋的‘残肢令主’,教中不少好手,丧命在他手下,我何必在此枉送性命,还是暂且脱身,传讯总坛为上!“心念及此,嘿嘿一笑道:“小子,这笔帐错过今天再算!”
  算字出口,人已闪飘十丈之外,正待换势再起,一看,不由心胆俱寒,“残肢令主”已无声无息的横拦身前,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想走吗?可没这么容易I”
  “小子,本坛主尚有要事待办,这段梁子错过今天再算!”
  “吴天霸,你认败服输了?”
  “黑煞夺命吴天霸”身为江湖第一大教的分坛之主,这认败服输的话,如何说得出口来,一张黑脸,顿成紫酱之色,但事实摆在跟前,再斗下去,可能与其他的十二个香主,同一命运,心念几转之后,咬牙道:“今天大爷认栽,改日再找你算帐!“杨志宗不屑已极的冷哼一声道,“认栽也不行!”
  “黑煞夺命吴天霸”何等桀骛不驯之辈,几乎气得发昏。暴吼如雷道:“小子,你待如何?”
  “杀害‘赛扁鹊吴济人’,你是正凶之一,本令主不会放过你!”
  “黑煞夺命”’羞怒攻心,身躯一挫,咬牙切齿的道:“小子,大爷豁出去了!“双掌蓦举,以毕生之力,猛劈而出。
  杨志宗双掌乎提,凝重十分的推出,这一推之势,他已用了全部功劲。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暴响,惨哼之声突起,“黑煞夺命”如滚地绣球般,直被摔到一丈之外,双掌已齐腕而折,鲜血泉涌而出,但他又倔强的摇晃着站起身躯,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痛苦使得他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但他忍住了,不再哼出声,额角上黄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口角也流出两缕鲜红,形貌更见狰狞。
  杨志宗念头一转,忽道:“吴天霸,你坦白回答本令一个问题,本令今天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小子,你下手吧!这笔债本教迟早会向你讨!““哼!‘阴魔教’欠本令的帐还多着呢!何必来讨,我自会去取!”
  “小子,本坛主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真的?”
  “毋需你废话了!”
  “如此本令成全你,不过在你死前还告诉你一句话,‘云台分坛’已注定了冰消瓦解的命运,这是你们杀害一代医隐的百倍代价!”
  “黑煞夺命吴天霸”像野兽临死前的哀鸣般惨哼一声道:“小子,你赶尽杀绝……”
  以下的话还未说出,一道红白相间的气流,已告迎胸而来,惨嗥半声,五腑尽糜而死,半截黑塔似的庞大身躯,倒地有声。
  杨志宗盘算路程,此去“云台镇”不远,一不做二不休,率性把这帮魔爪子的巢穴“云台分坛”挑了吧!
  于是——
  杨志宗赶回那十二匹坐骑,把地上的尸体,—一拴缚在马鞍之上,那最先丧命的瘦长汉子,坐骑已死,乃把他的尸体,加缚在另一骑之上,手一挥、劲风涌处,那十二匹马,昂头疾驰而去。
  马惯识途,这一奔跑,当然是直向“云台分坛”而去。
  杨志宗身形一展,紧随马后。
  云台镇——不过是依山而居的数百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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