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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九转萧-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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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才好。”
  赛诸葛肃然道:“事关武林安危,诸位道兄既然信得过兄弟,兄弟岂敢知而不言,信口
胡说?”说到这里,接着道:“诸位大概已经知道,自从诸位遭人劫持早有顶替之人,假扮
各位,当上了掌门人。”
  大智大师合十道:“此事老衲已听南岳观主说过,衡山如此,其余各派,自然也是如此
了。”
  赛诸葛道:“浣花宫派人冒了诸位之名,当上掌门人,就暗施手脚,如今各大门派中,
大概全已中了一种慢性剧毒。此种毒药,潜存体内,最迟可达数年之久,不发之时,一无感
觉,但一经发作,就无药可救。”
  这话听的四位掌门人不禁耸然动容。大智大师合掌道:“阿弥陀佛,先生当已知道此种
慢性毒药的解法了?”
  这位少林方丈似是对赛诸葛,已极为信服了!
  赛诸葛摇摇头道:“此种慢性毒药,极为机密,除了浣花夫人,只怕无人能解。”
  玉虚子道:“贫道有一椿事,想不明白,要请教先生。”
  赛诸葛道:“道兄请说。”
  玉虚于道:“浣花夫人既把贫道等人,毁容囚禁,又已派人顶替,接掌门户,六大门
派,可说全已在她掌握之中,只要她下个密令,六大门派还有谁敢不遵?何用再暗中使毒,
非把数千人置之死地而不可?这对浣花宫来说,岂不也是一种损失?”
  赛诸葛点点头道:“问的好,只是道兄说的乃是目前的情形,试看浣花夫人有六大门派
的实力,供她驱策,横扫江湖,称霸武林,自可指日而待,但等到异己尽去,六大门派又有
何用?”
  大智大师双手合掌,连诵佛号道:“阿弥陀佛,浣花夫人手段当真毒辣得很。”
  赛诸葛叹息一声道:“兔死狗烹,自古已然,身中慢性剧毒,数年之后,同化异物的,
又何止是六大门派中人?”
  邵元冲道:“听先生之言,似是她手下之人,也全都中了剧毒?”
  赛诸葛道:“这虽是兄弟的推想,大概也差不多了/
  邵元冲怒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她对江湖上人何仇何恨,竟然要毒尽天下武林同
道?”
  赛诸葛仰天大笑道:“这一愿望,她永远无法达成的,江湖上六大门派,虽已尽入她的
掌握,但尚有两股势力,和她不相上下,成了目前鼎足江湖之势。
  南岳观主奇道:“先生说的,不知是那两股势力,贫道何以从没听人说过?”
  赛诸葛笑道:“这两股势力,除了敝帮,还有一个就是葬花门了。”
  南北帮,在四位掌门人其中,还是今晚第一次听到,如今又来了一个葬花门,真是闻所
未闻,一时全都听的一怔。
  只听赛诸葛续道:“兄弟和敝帮帮主,副帮主,再三思维,要挽救这场武林劫运勺唯一
可行之道,只有釜底抽薪,才可避免流血,保全不少人的宝贵生命。”
  大智大师合掌道:“我佛慈悲,贵帮主如此用心,真是万家生佛,不知这釜底抽薪,要
如何可行法?”
  赛诸葛微笑道:“这就要诸位道兄合作,先期收复各大门派了。”
  宦灵观主苦笑道:“先生说的果然不错,但各大门派一则都已有人假冒,当上了掌门
人,真伪莫辨,二则贫道等人,全已被妖女毁去本来容貌,即使门人子弟见了面,也断难相
识,又有何用?”
  赛诸葛朗朗一笑,道:“这个山人自有妙计,只要诸位道见信得过兄弟,光复各大门
派,又何难之有?”
  他自号赛诸葛,口气当真大的赫人,好像他真有诸葛之能!
  白少辉暗暗忖道:“南岳观主说的有理,这些掌门人既已被人假冒,又复毁去面貌,等
于已成了毫无实力,又无号召之人。要想光复各大门派,岂非难如登天?但赛诸葛却说的这
般容易,倒要听听他究有什么奇谋?”
  大智大师等人听的疑信参半,半晌才道:“先生成竹在胸,还望不吝指教。”
  赛诸葛抱拳道:“兄弟已经说过了,但得诸位道兄合作,此事就包在兄弟身上。”
  大智大师目光缓缓衲过玉虚子等三人,合十道:“老衲等人,但凭先生吩咐。”
  赛诸葛面露笑容,连说“不敢”,一面朝白少辉、范殊两人说道:“这三日之内,山人
有一不情之请,不知两位老弟能否帮忙?”
  白少辉拱手道:“在下兄弟愿听调遣,军师但请吩咐。”
  赛诸葛捋须笑道:“老弟言重了。”
  说到这里口气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三天时间,兄弟要和四位掌门人详细研商合作
大计,巫山分宫覆败消息,天亮之前一定可以传到浣花宫,兄弟猜测明天中午,精锐后援,
必可追踪赶来,对敌之事,兄弟也无暇兼顾,因此想请两位老弟代劳。”
  白少辉忖道:“原来他要自己两人拒挡强敌。”心念方动,只见赛诸葛微微一笑,从袖
中摸出三个密柬,抬目道:“山人这里有三个密束,上面注明开拆时日,两位老弟只须依柬
行事,自可化险为夷,如是山人料想不错,大概无须两位搏击,就会自动退走。”
  浣花宫巫山分宫,全军尽覆,双方仇恨已深,这赶来的人,自是奉命报复,那会不战而
退?这活不但白少辉、范殊不敢置信,就是大智大师等人,也深觉赛诸葛有些自吹自擂,言
过其实。
  白少辉接过三封密柬,口中说道:“在下兄弟,自当遵命。”
  赛诸葛道:“那么两位老弟就请到前舱休息,这三日之内,全仗两位守护,不准任何人
入中舱半步。”
  范殊心中暗道:“好啊,我们又不是你手下,居然摆出一副军师的面孔来了。”
  白少辉答道:“在下兄弟理会得。”
  范殊忙道:“大哥,香香被玉扇郎君迷失记忆,咱们该问问军师了。”
  白少辉赶忙从怀中摸出许多药瓶,正待开口。
  赛诸葛微微笑道:“韩奎从然善使迷药,但迷药决不可能使人仅仅迷失某一段时间的记
忆,也许是他使用某种迷药之时,同时也使了某种截经手法。使闻入的迷药,滞留在某一经
穴,而这一经穴,又是职司记忆的经络,才会使人丧失这一段时间的记忆。”
  范殊问道:“军师是说香香还被玉扇郎君点了穴道?”
  赛诸葛笑道:“这不能叫做点了穴道,因为一个人的脑间大穴,全属要害,纵是点穴高
手,也不敢轻易出手,因为稍一不慎,立可致死,此种截经手法,可能是韩奎师门的特殊秘
技……”
  他在说话之时,已从白少辉手上,取过一个玛瑶扁瓶,和一个翠玉葫芦,拔开瓶塞,闻
了一下,然后把玛瑞扁瓶还给白少辉,说道:“这瓶中就是解药了,山人早已把治疗之法,
写在一张纸上了,两位老弟可在鸡鸣前,按法施救。”说着,果然又从袖中取出一张招好的
素笺,随手递过。
  范殊忖道:“此人真是专会故作神秘,替香香解除迷药,又不是什么机密之事,也要写
在纸上?”
  赛诸葛一手拿了许多磁瓶,并没还给白少辉,接着说道:“这些瓶中,全是韩奎师门的
独门解药,可否暂留山人之处?”
  白少辉道:“军师有用,那就留着好了。”
  赛诸葛把药瓶收入怀中,说道:“山人谢了。”
  白少辉道:“军师如别无吩咐,在下兄弟告退了。”
  赛诸葛道:“还有,那位香香姑娘醒来之后,山人想派她一件任务。”
  范殊道:“什么任务?”
  赛诸葛道:“两位老弟负责全船安危,也许还要应付强敌,山人想请她把守前舱和中舱
之间的门户,不准进入,如若有事,要找山人,可在舱门上轻弹三指,山人自会出来相
见。”
  范殊道:“在下记下了。”
  当下,推开后舱,抱起香香,一同进入前舱,赛诸葛立即亲自关上了中舱舱门。
  前舱地方不大,和中舱只有一门之隔。前面的一道舱门,直通船头,两边各有一张板
铺,铺上被褥齐全,四周同样遮着黑布,木板上钉着一盏油灯。
  范殊把香香放到右首铺上,悄声说道:“大哥,这军师鬼鬼祟祟的好似不信任我们
呢!”
  白少辉道:“殊弟莫要误会了,此人看他行动,倒确有诸葛之能。”
  范殊笑道:“他处处故作神秘,大哥也相信他这一套?”
  白少辉道:“不,他处事有条不紊,极非好大喜功,沽名钓誉之辈。”
  范殊道:“我就不相信,譬如替香香解除迷药,这又不是什么神秘的事,干么还要写在
纸上……”说到这里,忽然“哦”道:“大哥,你快取出来瞧瞧,他写些什么?”
  白少辉取出那张招着的素笺,只见上面写道:“该女丧失某一时间之记忆,乃系某一件
事发生之时,为某一特殊手法,将轻量迷药停滞‘脑户穴’所致,解救之道,可先以解药少
许,纳入鼻孔,再以掌心抵‘尾龙’穴,输送真气,逆督脉而上,循任脉而下,得嚏即
解。”
  白少辉看的一怔,暗道:“尾龙穴位在肛门之上,脊节未端,俗称屁股沟的地方,难怪
赛诸葛当着几位掌门人不便明说,要写在纸上了。但香香是个姑娘家,这种地方,怎好用手
去抵?”
  回头望去,范殊站在边上,赫然不语,这就皱皱眉,沉吟道:“殊弟,要救香香,那就
顾不得男女之嫌,这件事,还是由你动手的好。”
  范殊红着脸道:“大哥既然说要救人,就顾不得男女之嫌,那么大哥为什么不能动
手?”
  白少辉道:“这个……实有不便。”
  范殊轻笑道:“大哥不便,小弟也不便呀!”
  白少辉道:“这个……”
  范殊道:“不用这个那个了,大哥既然要小弟出手,小弟也无法推辞,只是怕我内功不
济。”
  白少辉喜道:“这样就好,到时我自会助你一臂之力。”
  范殊道:“那三个密柬,他注明在什么时候开拆?”
  白少辉道:“第一封要在明天午初才能开视。”“范殊道:“这时候才半夜子时,时光
还早着呢,这里只有一个铺位,大哥先睡吧!”“
  白少辉笑道:“赛诸葛明知咱们有三个人,但这里一共只有两个铺,他虽没明说,那就
是要咱们轮流守护前舱,殊弟只管睡吧,我坐着歇一回就好,”
  范殊道:“那怎么成……”
  说话之间,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呵欠。
  白少辉道:“你不用和我客气了,快休息吧。”
  说完,就在两铺中间的舱板上坐了下来。
  范殊确实感到有些倦意,拉开被褥,只见被内整整齐齐捂叠着三件青色长衫,不觉奇
道:“大哥,这三件长衫,不知是谁的?”
  白少辉想起自己两人还穿着巫山分宫的服装,心中一动,说道:“大概是赛诸葛替咱们
准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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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殊延:“那么还有一件呢,难道要香香也女扮男装?”
  话声出口,突然发觉自己这个“也”子,说的大有语病,就住口不言。
  白少辉微微点头道:“他替香香也准备了一套男装,那自然是要她乔装男人了,此人行
事精细,说不定有什么道理。”
  范殊用手划了一个圆圈,摇着头,嗤的笑道:“这叫做山人自有道理。”
  白少辉取出洗容剂,和范殊两人,一齐洗去了脸上的易容药粉,脱下武士装束,换上长
衫。相互一看,只觉大小长短,甚是合身,竟似量着自己身子缝制的一般!
  白少辉不禁叹道:“殊弟,你还不相信,即此一点,已可看出赛诸葛行事了。”
  范殊道:“我看大哥对他好像十分倾倒呢!”
  白少辉道:“看一个人,要从细小处着眼,我和赛诸葛虽是第一次见面,但觉此人心细
慎密,任何一件事,都矩细无遗,确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范殊道:“大哥这么说,自然不会错了。”
  白少辉举手一掌,熄了灯火,说道:“快休息吧,鸡鸣之前,我们还有事呢。”
  范殊不再说话,和衣躺下,白少辉也在舱板上盘膝坐定,运气调息,渐渐进入物我两忘
之境!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听到远处传来鸡声,白少辉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一跃而起,取过
火种,点起灯盏。
  范殊也自惊觉,睁开眼来,问道:“大哥,鸡鸣了么?”
  白少辉道:“大概是时候了。”
  范殊低头看去,只见香香闭着双目,阑息轻匀,睡得甚甜,一张红扑扑的脸上,微带笑
容,当真如海棠春睡,心中暗道:“看她这付娇态,真是我见犹伶!”
  轻轻一指,点了她睡穴。
  白少辉取出玛法扁瓶,一面说道:“殊弟准备了。”
  范殊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伸出手去,抵在香香“尾龙穴”上,白少辉揭开瓶
盖,挑了少许药未,纳入香香鼻孔。
  范殊也这时运起功力,把一股真气,从香香“尾龙穴”度去,白少辉放下药瓶,一手按
在范殊背后,助他行气。
  一股滚热的气流,沿着香香脊梁,缓缓朝上行去,堪堪运到后脑“风符”、“脑户”两
穴。香香突然身躯一震,打了一个喷嚏。
  范殊那敢恕慢,立即催动真气,由“百会”而下,循“任脉”下行,不过盏茶工夫,便
已行完经穴。
  白少辉放下手掌,说道:“殊弟,拍开她睡穴,看看是否已经清醒了。”
  范殊微微吸气,举手解了她睡穴。
  香香眼皮一动,倏地睁开眼来,瞧到自己床前,并肩站着两个俊美少年,心头又羞又
急,慌忙坐了下来,举目四顾,诧异的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做梦么?”
  范殊笑道:“你没有做梦,这里是在船上。”
  香香定了神,凝望着范殊问道:“你不是姓范?”
  范殊点头道:“在下正是范殊。”
  香香又望望白少辉,说道:“你们把我擒来,要待怎样?”
  白少辉心中付道:“不知她记忆恢复了没有,自己何不试她一试?”心念转动,一面含
笑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兄弟受令堂之托,刚从歹人手中,把姑娘救出。”
  香香睁大双目,急急间道:“我娘呢,她老人家在那里?”
  白少辉心中暗道:“看来她被迷失那段神智,果然清醒了。”他心思敏捷,这一瞬间,
早已想好了话头,这就问道:“姑娘还记得那晚在地底石室中的事么?”
  香香想了一想,道:“自然记得,那晚你和一个善于用毒的女子,闯进石室,还和娘动
了手,后来,娘把你们一起邀进客堂,说出她老人家的来历,后来……嗯,后来我有些记不
大清楚了。”
  白少辉笑了笑道:“姑娘是否还记得咱们正谈话之时,灯火骤然熄灭,檐前出现了一个
鬼影?”
  香香突然脸现惊怖,点点头道:“记得,娘要我去点灯,我……好象吓昏了,连脚步也
跨不开,啊,后来就不知道了。”
  白少辉道:“不错,姑娘知道那鬼是谁?”
  香香脸有余怖,道:“那……那好像是爸的鬼魂出现。”
  白少辉道:“人死不能复生,那有什么鬼魂?”
  香香奇道:“那会是谁?”
  范殊不知大哥的心意,站在边上,一直没有开口,这时不觉接口道:“那鬼魂就是劫持
姑娘的歹人。”
  白少辉怕范殊说出她娘的死讯,引起香香伤心,忙道:“不错,那假扮鬼魂的人,叫做
玉扇郎君韩奎,他和姑娘令尊,原是同门师兄弟……”
  香香柳遇微盛,沉思道:“韩奎?这名字听来好像极熟,嗯,是了,我方才做了个梦,
好像……好像……“
  她粉脸一红,底下的话,敢情有些碍口,说不出来。
  白少辉笑道:“姑娘梦境之中,韩奎是你结义大哥,对不对?”
  香香几乎跳起来,惊疑不止的望着白少辉,问道:“你怎会知道的?”
  白少辉道:“那不是梦境,确有其事。”
  香香道:“你灯决说好不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白少辉缓缓说道:“姑娘莫急,在下自然要说。”口气微微一顿,续道:“那玉扇郎君
因师门有一册迷经、落在令尊手里,他多方打听,终于找到地底石室,大概他听到了令堂述
说的经过,才假扮鬼魂,劫持姑娘……”
  香香道:“我娘打不过他?”
  白少辉道:“玉扇郎君擅长使用迷药,那晚令堂和我等三人,全为他迷香所迷,以致眼
睁睁的看他把姑娘掳走,等到醒来,他早已走的不知去向。”
  香香急着问道:“后来呢?”
  白少辉道:“令堂爱女被掳,自然心头大急,独自一个人追了出去,在下兄弟,既然遇
上了,自是不能袖手,退出石室之后,正好遇上哮天皇石中龙,承他赐借一头灵大,一路追
踪下来……”接着就把自己两人追上巫山分宫的经过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只是把天囚堂发现四位掌门人,和方才替她运气攻穴之事,略过不提。
  那是因为四位掌门人的被掳,目前江湖上并无一人知道内情,自是十分机密之事,至于
替她运气行穴,对方是个姑娘家,她既未醒转,那自然是不说的好。
  香香听说两人为了援救自己,不惜千里追踪,心中大是感激,一双秋波,盈盈的瞧着两
人,一面说道:“如此说来,两位也不知道我娘在那里了?”
  白少辉道:“令堂离开地底石室,自然也是找寻姑娘去的了,目前虽无消息,总有见面
之日,姑娘但请宽心。”
  范殊心中暗道:“人死不能复生,目前虽把她骗过去了,但日后又如何向她说明呢?”
  香香望着两人,点点头,凄然道:“两位少侠虽把我从歹人手上救了出来,我目前已是
举目无亲的人了,两位若不嫌弃,就认我做个妹子吧!”
  范殊笑道:“我本来也是举目无亲的人,自从和大哥结为兄弟,就有了一个哥哥,再认
个妹妹,自是最好不过的事。”
  香香听的喜不自胜,羞的道:“范少侠那是答应了?”
  范殊轻笑道:“从现在起,你该叫我二哥了,嗯,三妹还不快去见过大哥?”
  香香果然依言朝白少辉福了福,道:“大哥请受小妹一拜。”
  白少辉见她认了真,慌忙还礼道:“姑娘快不可如此。”
  范殊在旁道:“人家三妹已经改口叫你大哥了,大哥也该叫她三妹才是。”
  香香红着脸道:“我娘从小叫我香香,大哥、二哥也叫我香香好了。”
  白少辉眼看事情已成定局,这位妹子自是非认不可,只好含笑道:“我们凭空多了一个
妹子,自是可喜之事,但我们做大哥,二哥的人,可拿不出见面礼来。”
  香香眼珠一转,说道:“大哥,二哥本领都大的很,随便教我一手,小妹就受用不尽
了。”
  范殊笑道:“这个还不容易,大哥精通各门各派的武学,过几天,要大哥教你几手就是
了。”
  香香抬眼望着白少辉道:“大哥肯教我么?”
  白少辉道:“三妹要学,做大哥的自然非教不可,只是我学的都是一鳞半爪,可没有整
套的东西。”
  香香喜的跳了起来,甜笑道:“大哥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只要大哥肯教就是了。”
  三人说话之间,天色已经大亮。
  白少辉道:“军师要三妹守护前舱,已经替你准备了一套长衫,三妹快穿上了,愚兄还
须替你略加改扮。”
  香香方才听白少辉说过赛诸葛安排的事,当下依言换了男装。白少辉取出一颗易容丸,
替她仔细抹到脸上,然后轻轻勾勒了一番。
  转眼之间,一个娇憨少女,已经变成了眉目清秀,脸色略带着苍白的少年书生。
  范殊拍手道:“大哥这一手真是高明,从现在起,别忘了叫她三弟。”
  白少辉收起易容木盒,从身边解下秋霜剑,说道:“你守护前舱,不能没有兵刃,这秋
霜剑,十分锋利,只是短了一些,你暂时先用吧!”
  香香接过短剑,随手佩到腰间。
  只见舱门启处,一名道童,替三人送来早餐,他对香香一夜之间,忽然易钗而并,换了
一个人,似乎丝毫没有惊讶之色,把早餐放到几上,便自退出。
  舟行似是极速,船头不住的起伏颠簸,稳稳可以听到两岸纤夫互相呼应的声音。
  时光渐渐接近午刻!
  船行的速度,好像在逐渐缓慢,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
  范殊探首望望夭色忽然紧张的道:“大哥,是时候了,快看看赛诸葛在密柬上,写些什
么?”
  白少辉取出第一封柬贴,封面写有“午初开拆”四字,这就撕开封口。抽出一张素笺,
只见上面写着四句非诗非渴的句子:“铁棺当途,亦险亦峻,如何解图?惟君是问。”
  范殊披披嘴道:“这算什么密束:
  白少辉道:“殊弟别急,他下面还有两行小字呢,你且看下去再说。”
  那两行小字,写着:“本日午刻,舟抵铁棺峡,地势极力峻险,浣花宫第一批后援必设
伏于此,是宜智取,不宜力敌,解图之道,所谓随机应变,存乎一心,老弟当善为运用也。
但须切记,除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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