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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飞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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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宁可让她回到水文青那儿去,也不能对她有任何伤害,否则你就会诛灭九族!”
  张义仍是平静地答应了一声道:“是!卑职已经知道了该把握的原则,绝不会使爵爷失望的。”
  常玉琳匆匆地走了,张义也吁了口气,假如常玉琳没有最后的一番指示,他倒是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去向了。
  常玉琳自然不会告诉他,冷寒月是大内的公主朱若兰,但他却是知道的,假如常玉琳允许他自由处置人质他这个代罪羔羊就当定了,杀死公主是诛九族的大罪,常玉琳即使当了大明的皇帝,也包庇不了他,这是律法。
  常玉琳回到帅署两个时辰后,就已经接到消息,冷秋水已经带人回来了,水文青自然也一定回来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在筹思应付之策,可是水文青却始终没来找他,倒是冷秋水来了,只是向他报告一下,冷家庄的人已经回京,重新担任京都皇宫的禁卫之职。
  常玉琳自己倒沉不住气地问道:“冷老,寒月是否有下落,锦州之行如何?”
  “没有消息,不过水爵爷说这件事由他自己处理,叫卑职不要管了。”
  “寒月可不真是你的女儿。”
  ‘卑职知道,所以水爵爷不要卑职管,卑职只有不管。”
  “袁尚文自杀了,你知不知道?”
  “卑职知道,却不知道他为何自杀,水爵爷也叫卑职不要管,交由兵部处理。”
  “袁尚文死得离奇,调查死因也是你的职责,你怎么可以不管呢?”
  ‘水爵爷却是卑职的直属上司,他叫卑职以后只要尽心皇驾的安全,其余都不必管。”
  “你们不管了,那些事谁去作?”
  ‘水爵爷自己去管,他说冷家庄的人都太明显了,稍有动静都瞒不过对方,水爵爷自己建立了一批班底,他说他要用那批人来找寒月。”
  “你们回到京师,莫非寒月也在京师?”
  “卑职不知道?’“水文青呢?他在那儿?”
  “卑职也不知道。”
  “你怎么都不知道,圣上很关心这件事,每天都要问几次,你叫我怎么回复。”
  “水爵爷说他自己会向圣上报告的。”
  常玉琳问不出一点消息,却也没有一点办法,水文青根本不来找他,使他着急起来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水文青的监视中,所以他不敢去找冷寒月,唯恐一盘失着,引鬼上门。
  但他也在暗自心凉,因为水文青没有直接找他,也间接地找到他的麻烦,他发觉自己设在外面的线民、耳目、甚至于一些秘密设置的人员,都一个个神秘地失了踪。
  这种情形持续到七天后,常玉琳实在无法忍耐了,怒冲冲直赶到冷家庄,要找冷秋水,赫然发现了水文青在等着他,乍见到水文青,他任了一怔。
  水文青却含笑道:“冷庄主,我和大将军有些问题要解决,你可以不必在旁,而且把所有的人都撤开十丈外。”
  冷秋水是个很历练的人。立刻道:“老朽遵命。”
  他也不问原因,立刻把人都撤走了,等屋内只剩两个时,水文青才问道:“寒月还好吧!”
  常玉琳—怔道:“你怎么问我呢?我如何知道。”
  水文青一笑道:“对!你是不太清楚,因为你至少也有七八天没看见她了。”
  “文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玉琳,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你一向都是敢作敢当的人,莫非人长大了,反而失去了儿时的豪情。”
  常玉琳的脸色变了一变,终于道:“认就认,不错!我承认寒月在我那儿。”
  “那就好,她是你的表妹,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她的。”
  “你只会说这些。”
  “我只能说这些,有些话说了没用,不如不说。”
  “你不想知道她在那里?”
  “想!可是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条件合适的话,我会告诉的。”
  “没有条件,我也不接受任何条件。”
  常玉琳对这个回答并不惊奇,仍是笑着道:“文青,在你面前我可以承认劫持了寒月,但是对外,我可以否认的,你若是想用公事的手段要我交出寒月,那是不可能的。”
  水文青仍是很冷静地道:“玉琳!对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太了解了,可惜的是你对我却缺乏了解,否则你该知道,我绝不可能接受威胁的。”
  “我知道你的脾气很倔,但是你总该想想,寒月毕竟不同,她是你钟爱的人。”
  “不错,她是我所爱的一个女人,但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在我眼中,她可不是什么公主。”
  “我知道你不在乎富贵荣禄,所以寒月对你才重要,她是你所爱的人,举世之间,值得你关心的人并不太多。”
  “那你就错了,我关心的人非常之多,每一个我的朋友,甚至于每一个老百姓,我都很关心。”
  “算了!文青,你别跟我唱这种调子。”
  水文青正色地道:“不是高调,我够资格说这种话,也确实是关心他们,所以我才出死力,卖命地干这份工作,否则我大可舒舒服服地享清福去,不必操这份心。”
  常玉琳道:“我现在就是要你享福去,带了寒月去过你们的逍遥岁月,不要管朝中的事。”
  水文青笑道:“我可以不管,但冷寒月却不行,她姓朱,是皇帝的女儿,她有责任帮她的老子操心国事。”
  “她管个屁,什么事都不懂。”
  “这一点她自己也明白,凑巧的是我比她多懂一点,所以她才请求我帮忙,替她多负点责任。”
  “这么说你是为了她才管这些事的?”
  “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已不同了,因为她已经把全部的责任委托给我,她自己反而只处于协助的地位,因此,现在已变成了我的责任,有没有她我都不会放手的。”
  常玉琳愤然地道:“你是铁定了心,不顾她死活了。”
  “谁说的,我很关心她的安全,而且我也在努力地打听她的下落,要救她出来。”
  常玉琳冷笑道:“你找得到吗?”
  “玉琳!不要太小看了密探的力量,除了冷家庄之外,我自己还有一批人,何况我还可以向侍郎府的高人凤求助,动员这么多人的力量,我有把握在三天之内找到她。”
  常玉琳的确有点担心,他是深知密探的本事的。所以听说水文青回来了,不敢到囚禁冷寒月的地方去,唯恐一个不小心,引鬼上门,因此他只有色厉内在地道:“水文青,你别逼我上极端,必要时我只有杀人灭尸灭迹。”
  “我相信你作得出来,不过我要告诉你一句,超过十天,我如果找不到她,就认定己被你杀害了,我就开始对付你了,你明白这对付两字的意义吗?”
  “笑话!你敢对付我?我手中有二十万禁军。”
  “那只是你统辖的部队,并不是真正属于际,他们是属于朝廷的,如果你想用来图谋不轨,不妨试试看,你能使多少听命,禁军是用来悍卫皇室的,虽然由你组织召募训练,但是那些人的忠贞却是,由我考核的,靠不住的人,我已经悄悄地整肃掉了,我也曾知会过你,这些年来、我交付给你的名单不下千人…”
  常玉琳脸上汗下如雨,却说不出话来了。
  水文青又无情地道:“你也别幻想你的权力真有多大,袁尚文畏罪自尽,他就是知道你保护不了他,别以为他没有遗书,他有一封亲笔血书在我手中,凭那封血书,我可以证实你的罪状。”
  常玉琳不知道是真是假,厉声大叫道:“那你就把遗书公开出来治我的罪呀!”
  水文青淡淡地道:“治一个天下都招讨大元师的罪,绝非朝廷之福,为了大局着想,我不忍心这么做,我也希望你自己能明白,在错误没造成太深前回头,赶快放回寒月,收拾起你的野心,我给你一天时间去考虑。”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虽然常玉琳一再叫吼,但是水文青却没有理他,扬长地出门而去。
  常玉琳像战败的公鸡似的,倒在椅子上,他觉得自己是个傻瓜,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本来是要威胁水文青的,现在受威胁的是他自己,他也实在恨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比不上水文青,处处都差他一节,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朱若兰(冷寒月)就一直没把他看在眼里,却对水文青唯命是从!
  幸亏常家累世治军,在用兵上别有心得,可是他也知道,水文青若是有意于此.这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还是轮不到自己的。
  劫持冷寒月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他也知道那很笨,但是总想以慎密的计划,给水文青一点打击。
  谁知道以为十分慎密的行动;水文青一去就找出了毛病,袁尚文一死,他就知道完蛋了。
  现在他要考虑的是不是就此屈服,不过,他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他决心不理,倒是要看看水文青是否有这个本事在三天内把人找出来。
  至于说杀人消尸灭迹,他的确不敢,因为他知道逼急了水文青,那是很可怕的,水文青真会杀了他,而要提防水文青的狙杀,更是十分困难的。
  好在,他也不是全无准备的,冷寒月是他手中的一项有力凭持,控制住冷寒月,至少可以压制住水文青不敢乱来;其次,他还有第二个凭持,除去水文青。
  这是他构思已久的一个计划,也作了多年的准备,现在是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了。
  他写了一封手今,由人送到一个秘密的地方,交给一个神秘的人,那个人接到手今后:
  只有一个答复一一敬遵所谕,三日复命。
  常玉琳看到那张回条后,狰狞地笑了。
  他秘密地豢养着这一个秘密的团体,几乎无人知晓,这个秘密团体中有八个人,八名绝世无二的狙杀高手,养他们的价值很高,每月几乎要上万两银子,好在常大将军养得起,这八个人的唯一任务就是狙杀水文青。
  他们接受这个任务已经两年了,平时的工作就是研究水文青这个人,以及研练各种杀死他的方法,然后在接到命令后,开始实施。
  狙杀的命令已下,狙杀的行动就开始了。
  研究水文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他经常不在,而已很难把握他的行踪,但是两年的功夫毕竟没有白下,至少他们已经掌握住一些水文青的习惯,和经常出没的地方。
  水文青只要在京师,广顺茶楼是他常去的地方,因为他要到这儿来跟几个朋友见面。
  在这儿,他不是爵爷,也没人知道他是定国侯;人人都叫他水公子,都知道他是个有钱的富家公而已。
  这天他照例地来到广顺茶楼,伙计很热心的招呼他:“水公子您好久没来了。请上楼坐,您的包厢一直留着。”
  “马二混子来了没有?”
  “来了,他每天都会来转上一次。”
  马二混子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地面上的一个混混,可是他偏偏跟水公子交上了朋友,水公子在广顺楼有一间包厢,里面可以安放两桌,马二混子在广顺楼可以放量吃喝,甚至于还可以带朋友来大吃大喝而不付—个子儿,帐由水公子付,不管多少,水公馆按月有个帐房来结帐,从没少过一文。
  所以不仅水公于是广顺楼的思客,马二混子那伙人也是!”
  顺楼很受欢迎的人。
  水公子进楼坐定,底下忙送上了茶水和点心,马二混子也跟着三个弟兄上了楼,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一个卖花的老太婆挤了进来:“水公子,刚串好的香茉莉花,您买一串。”
  这个老太婆也是常在街上走的,姓胡,叫胡婆子,水公子也常光顾她,每次都化了十个铜子儿买她一串花环。
  马二混子却因为有重要的事要报告,被她打断了,心中很不高兴,伸手一推道:“去!
  去!胡婆子,大爷们有要紧事,你少来打搅。”
  他不过随手一推,胡婆却一直跌出去,撞在一旁的茶几上,把头也碰破了。倒在地上直哼哼。
  水公子一皱眉头道:“二混,你怎么对老人家发横。”
  马二混子一怔道:“公子,小的不过轻轻推了一下,根本没用力,她怎么会摔倒的?”
  水公子道:“你知道你那一推有多重,人家又上了年纪,怎么经得起。”
  说着他站了起来,亲手把胡婆子扶了起来,掏出一块银子道:“老人家对不起,这是给你压压惊。没摔着吧!”
  胡婆子哼哼卿卿地站起来,弯腰又去拾地上的花篮,从里面掏了一个花蓝,突地往水文青脸上丢去。
  水文青本能地用手一接,才发现那是一条白色的小蛇,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而胡婆子却像一阵风似的冲下楼去。
  马二混子的动作也够快的,捞起一张圆凳就摔了出去,胡婆子才冲楼梯一半的地方,圆凳已经追上了,一下子打在她的后腰上。把她连人带凳一起打得滚了下去。马二混子飞身下扑,像是一只巨鹰,一下子就飘落楼底,胡婆子刚想爬起来,马二混子的一脚已踩了下来,咔的一声,大概背骨踩断了,胡婆子哎的一声痛呼。
  马二混子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厉声喝问道:“胡婆子,你究竟是谁,竟敢暗算咱们公子!”
  这两个都是大家平时常见的人,但也是不受注意的人,可是今天两个人的表现太突出了,胡婆子连路似乎都走不动了,但她从楼上掠下的身法却快逾疾电,而更惊人的是马二混子,这个市并混子的轻功竟是难以令人相信,他掷凳子打倒胡婆子,跟着从楼上一飞而下,比胡婆子更为高明。
  胡婆子看了他一眼,扁嘴哼然一笑道:“好!马二混子,看不出你竟有这份身手,老奶奶栽得不冤!
  说完这句话,她的头一歪。嘴角渗出一丝黑血,居然已经气绝了过去。
  马二混子连摇了她两下,发现她已死了,连忙把她丢在地下,这时水文青也从楼上下来了,马二混子又上前问道:“公子,您的手叫蛇咬了怎么样?”
  水文青淡然地道:“天下七毒之一的玉带蛇,咬上一口,七步断魂!”
  马二混子急了道:“那怎么样了,您快闭住穴道,不使毒气攻心,还得把手给砍了。”
  水文青道:“砍了手我怎么用饭?”
  “公子,性命交关,这可开不得玩笑,断手也能用饭的,装支铁钩,需要时也能装上剑套,威力还更大,我有个朋友专打各种神奇的兵刃……”
  水文青笑笑道:“多劳费心,不过我没中毒,总犯不着为了吃饭的方便,把手砍下来吧!”
  “您没中毒?!玉带蛇咬中了从无侥幸!”
  水文青微微一笑,撩起袖子,原来他的手腕上带着一只皮套,颜色略黄,与肤色很接近,上面还嵌着两枚毒牙,是从蛇口中扯下来的。
  马二棍子这才吐了口气道:“原来公子戴着这玩意儿呀,可把我急坏了,一心想抓住那老贼婆要解药的,那知她竟服毒死了!”
  水文青:“二混,你的眼皮子最杂,可看出这个婆子是会么来路吗?”
  “不知道,否则我早就注意了,不过公子放心好了,一天之内,我一定挖出她的根,在这条街上活动的人,那一个都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正说着,一个中年人过来了。沉着脸道:“马二混子,你平时不务正业我不管你,可是你当街闹市行凶,出了人命,我可不能不管了!”
  马二混子一看是京兆衙门的巡检穆大龙,连忙道:“穆大人,你来得正好,这个胡婆子····”
  穆大龙沉声道:“胡婆子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她当众被你打死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要抓你去问案!”
  马二混子刚要开口,水文青道:“二混,这是对的,公事有公事手续,你该跟着走一趟,你放心,我会着人去打招呼,总不会让你吃亏。”
  马二混子这才不开口了,由着他召来两名手下带着走了,另外也来了四个人,拾着一副白板,把胡婆子的尸体一并抢着走了。本来还有人要跟着去看热闹的,可是穆大龙却要拉住那些人一起去作询问口供,谁也不愿意沾这个麻烦,一哄而散了。
  水文青跟了走了几步,才对马二混子的两个手下道:“咱们跟去也没有用,你们跟我去找找人情去,回头再—起上巡检衙门去,反正那儿他也有朋友,总有照应的!”
  那两个弟兄答应一声,跟着水文青走了。
  马二棍子被两个人架着,走了两里远近,居然越来越荒僻了,不禁怀疑道:“喂!你们怎么不到衙门去。”
  架着他的两个人都是生面孔,其中一人道:“你跟着走就是了,还由着伤挑地方不成。”
  马二混子叫道:“不行,就算老子杀了人,要打官司也只有到衙门去。”
  那人冷笑道:“我们知道水文青财雄势大,打起官司来扳不倒他的,今天算他命大,躲过了一劫,但你是他的走狗,居然杀了咱们的四姐,非当场剖你的心抵命不可!”
  “什么?你们是胡婆子一伙的!”.“不错!王八蛋,你居然敢伸手管天风八吴的事。”
  “天风八吴?是那条道上的?”
  “小子,你到了鬼门关,自然就知道了。”
  马二混子道:“既然是线上的朋友,那就好说了,你们也知道,我没杀死胡婆子,她是自己服毒自杀的。”
  汉子点头道:“我知道,这是我天风组的规条,一旦失手被擒,立刻眼毒自尽,以免牵连别人,这是我大和魂的精神,你们不会懂的,可是四姐的死仍然要你偿命,是你把她拦下,不让她脱身的。”
  马二混子冷笑道:“朋友,你怎么尽说一方的错,那老婆子暗算了水公子,我当然要拦下她。”
  那汉子冷冷地道:“你替水文青卖命是你的事,你害死了我们的同伴,宰了你偿命也是天公地道的。”
  马二混子冷笑道:“公平得很,只是你们想宰马老子还差了一点。
  双臂猛地一振,居然把两个抓他的汉子都斜了开去。两个汉子大吃一惊,双双拔出了腰刀砍了上来。
  马二混子却冷笑一声道:“穆大人,原来你跟胡婆子是一伙的,想公报私仇,马老子就不奉陪了,而且你等着吧,马老子也不会放你的,不管是公是私,马老子都不放过你。”
  两个汉子都持刀扑到,他们的武功很怪异,居然都是双手握刀,招式十分狠毒,劲力也很强。
  马二混子却在原地一纵一转,身子像个竹蜻蜒般的飞起,双腿在空中连环踢出,钉钉两声,火光四出,原来他的靴带子里面竟裹着钢条,踢开了两柄钢刀,落地之后,身形又是一个个急飘,跳过了一条涧沟,如飞而去。
  穆大龙虽然随手射出了一串银星,但是马二混子的身手十分了得,居然在空中避开了大部分,而且以宽手接走了一小部分后,从容地离开了。
  两名挟制马二混子的汉子在目睹他离开而知道无法追及时,双双跪了下来,垂低了头,其中一个便拔出了腰间的另一支腰刀,准备向腹中剩下去。
  “住手,畜牲!”
  穆大龙发出一声怒吼,那人停住了手,穆大龙怒声道:“你为什么要自杀?”
  “弟子办事不力,使犯人逃脱!”
  “凭你的武功,能够留下对方吗?”
  “老师,弟子没想到他竟是一个隐藏不露的高手,以他振脱时所发的功力来看,弟子实非敌手。”
  “我们都看走眼了,他制住四姐,我们由于未在场目击,总以为是碰巧所致,或是先受了水文青的攻击,没想到一个地方上的小流氓也有一流身手,才未加注意。”
  “是弟子疏忽,弟子该死!”
  “这是本师的疏忽,但也不能怪我们,是常大将军没有供应我们正确的资料。”
  “可是四姐行刺水文青也失败了。”
  “那也不能怪我们,常大将军同样的也没有供给我们正确的资料,使我们采用了错误的方法。”
  “他手上带了护套,才使我们失败的。”
  “混帐东西,四姐的玉带蛇是天下最厉害的毒蛇之一,连铁板都能咬穿。一付皮手套能挡得住吗?”
  “那他怎么会没中毒呢?”
  “本师也不知道,但必然有原因的。据本师的推测,他一定是预先服了解毒的药物,使蛇毒失效。”
  “玉带蛇的毒有解药吗?”
  “一物治一物,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皇宫大内有许多异宝和许多奇药,都可以克制蛇毒的,还有就是可能他的气功练得很到家。”
  “我们该怎么办呢!”
  “一次不成,继续狙击,务必成功为止。”
  “是!弟子誓死完成任务。”
  “现在一起到本师的家中去,源如本师推测不错,水文青很快会找来的,好在他对我们的底细还不清楚,安排好陷饼,用天风八杀阵对付他。”
  “天风八杀阵中少了一个四姐了。”
  “没关系,我的女儿千代已经熟知了她的方位与狙击手法,由于代宋代替她好了,快点回去,本师估计水文青很快就会来到的。”
  一行人急急地走了,但穆大龙的估计并不十分正确,水文青是来了,却不是立刻前来,而是在十个时辰之后,他是一个稳重的人,要对天风八吴光作一番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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