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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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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润枫退却眼中的情N欲,正色道:“以后,我都叫她师妹,只叫你非儿,可好?”
莫非听得心里一暖,嘴上却不依不饶:“你今日去醉金楼真的不是为了竟拍?”
楚润枫掰过莫非的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说:“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人!天下皆知!你也听师妹说了,她心里另有其人,只是想让我给他带个话的!”
莫非撅起娇嫩如五月蔷薇的红唇,说:“你靖安小侯爷的师妹还会沦落到醉金楼,说出来不怕人笑话!说,那人是谁?今天不给我说明白,看我如何收拾你!”
楚润枫好笑地点了点莫非的额头,说:“你可能也看出来了,师妹去醉金楼不过是逼那人现身,带她走。那人也有自己的难处。至于他是谁,这事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莫非见和自己猜测的大同小异,也就不再追究。至于那人是谁,她心里有点堵,自己都快和他成为夫妻了,他还瞒着她做什么呢?或者,他还有多少事是瞒着她的呢?夫妻之间不该开诚布公的吗?自己有事瞒过他吗?她想到了自己穿越的事,想到了夜郎,顿时释然。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楚润枫见她想得入了神,笑道:“非儿,今日的事,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呢?这么说,你心里倒底还是有我的!”
莫非心里的愧疚又给勾了起来。她低头不语。
在楚润枫看来,这算是默认了。他动情的拥住莫非,在她耳边低语:“娘子,你刚才不是说要收拾我吗?”
莫非哭笑不得,这么快都叫上“娘子”,而他的话中又带着那种暗示。看来这家伙是尝到甜头就丢不下了。她并不反对婚前那个啥,反正他们是要结婚的。可是,现在,在莫府,在她的闺房中,也太雷人了吧?莫非想起之前香曼关上房门时意味深长的笑意,心里就发毛。她坏坏地一笑,说:“只怕到时候难受的是你!”
楚润枫哪受得了这话,低头便要吻向莫非。莫非早有准备,一个闪身避开了。房外,香雪的声音怯怯地响起:“小侯爷,侯府来人了,说侯爷找你有事,请你速回侯府!”
楚润枫悻悻地说:“知道了!”
莫非更是笑得直不起身子来。楚润枫一把搂实了她,在她额角印下一个温情的吻。“非儿,你得多练练射箭了!”
莫非一愣,说:“是啊,我也有很久没有练过了。最近不是没时间吗?对了,你怎么想起这事了?”
楚润枫轻笑一声,说:“我记得你说过,射箭可以丰胸……”
“楚润枫!”莫非气得跺脚。这分明就是说她太平了嘛!
楚润枫郎声大笑,扬长而去。
这样的楚润枫似乎比平时温情似水的他又多了几分真实感。就像他生日那天在山上的感觉一样。莫非觉得和这样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也并不是件为难的事。
莫老爷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生意上的事,再加上女儿的婚事。各方道贺的亲戚,生意往来的朋友,都云集在望京城中。幸而莫家在望京有自家的客栈,足以安顿好这些前来观礼的宾客。就连莫非名义上的外公也遣儿子来了望京。听说这个外公当年自从莫非的娘嫁给莫老爷后,就再也没有认过女儿。认为女人嫁给一个穷小子丢了林家的脸。如今倒是想通了,怕是冲着靖安侯府这棵大树来的吧?莫非原本就和林家没有什么关系,如今平白地冒出一个舅舅来,她自是不愿应酬的。
莫老爷的忙碌,导致莫非时常一个人用饭。晚膳时分,莫非兴趣缺缺地扒拉着一桌子的菜肴。下人来报,侯府的表小姐求见小姐。
莫非正无聊,想也没想便允下了。当侯府的表小姐被一个丫环带到琉璃阁时,莫非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怎么就不问清楚就给放进来了呢?典型的引狼入室啊!原来,侯府的表小姐就是莫非的宿敌---明晓晶!而且,随侍的丫环也让明晓晶杀人的眼神给逼得退下了。
这次,她学乖了,没有一见面就叫人家“欠日的”了。仗着楚润枫派来的五十个精兵尚守护在琉璃阁内,她也有了些底气。对着明晓晶微微一笑,说:“明小姐真是稀客啊!”
明晓晶还是一副女侠的作派,窄袖短裙,腰系配剑。她鄙夷地瞪了莫非一眼,说:“我不是来和你话家常的。我不喜欢你!”
还真直接,莫非的笑容僵在脸上,说:“我也不喜欢你!你此刻到莫府是想来蹭饭的,还是来给我送新婚礼物的?”莫非知道她对楚润枫有好感,故意拿话激她。
明晓晶冷冷地说:“别以为表哥娶你就是因为喜爱你!你得意得太早了!”
莫非乐了,不无讽刺地说:“嗯,我知道,润枫不爱我,爱的是你明大小姐!”
明晓晶刹时俏脸惨白,几欲拔剑。但她忍住了,说:“你想知道表哥心里倒底爱的是谁吗?”
莫非懒洋洋地说:“明小姐如果饿了,就请坐下来用膳。东西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
明晓晶笑了,笑得很凄迷,明艳的小脸如经霜的花儿一样显出一番没落之气。“表哥他不爱我,更不可能爱上你!他心里只有他的师妹!”
采菲?莫非业已消除的疑虑如春雨中的藤蔓一样疯长起来。但她面上仍是一副满不再乎的样子:“采菲吗?我不以润枫会爱上一个青楼女子!”
明晓晶终于找到了点面子,冷笑着说:“是不是真的,去看看就不知道了?今夜宁采菲要挂牌了,她就是逼表哥现身带走她的!你以为表哥是真的爱你?他不过是胸怀大志,你莫家尚能助他一臂之力罢了。表哥与宁采菲同门学艺七年,青梅竹马。如不是你爹当年逼着他许下‘永不纳妾’的承诺,宁采菲早就进了靖安侯府了。”
一番话正说中了莫非的心病,她有些迟疑了。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吵着:一个声音说,莫非,你应该相信他!他不是那样的人!另一个声音却说:莫非,你傻了啊?七年的青梅竹马哪比得上所谓的一见钟情?莫非头痛地扶住了额角。
明晓晶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了一丝裂隙,忙在火上浇了把油:“怎么?不敢去了?害怕知道真相了?舍不得靖安侯府世子妃的身份了?还是怕表哥知道了,不娶你过门了?你放心,表哥隐忍整整六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世子妃的位置非你莫属!”
莫非头脑中哪还有“冷静”二字,马上说:“去就去,谁怕谁?”
明晓晶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趁热打铁地拉着莫非回房作准备。
明晓晶虽会一点功夫,但并没有多高强。想在五十个精兵的守卫下不惊动任何人带走莫非简直没有半点可能。她和莫非密谋一番,决定假借同莫非逛莫府园子的机会,翻墙出府。
二人摒退所有随侍的下人,十分“友好”地在园子里逛了起来。香曼等人虽知道当初莫非重伤就是这个表小姐所害的,但看到到自家小姐和侯府表小姐有说有笑,俨然一对好姐妹,也就顺从地没再跟上。
二人不多时就来到了围墙脚下,明晓晶负起莫非跃过了围墙。她显然是有备而来,不多时,一辆黑色的马车就驶了过来。车内居然备有两套男装。莫非换上男装后,却不会梳男式发型。明晓晶不耐烦地帮她梳好。莫非礼貌地说了句“谢谢”,明晓晶只是哼了一声,不再理她。
这是莫非今天第二次穿男装了,目的地都是醉金楼,也是为了同一个男人。随着马车缓缓驶近,莫非心里有些忐忑,自己这样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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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他还是来了
醉金楼里已是客满为患,有钱的捧的是钱场,顺便抱得美人归也是件美事。没钱的捧的是人场,坐在大堂里一睹佳人风彩也是值得的,还能顺便和自己的老相好再圆鸳梦。
明晓晶和莫非自是不愿呆在大堂里的,招来鸨母就要楼上的包厢。鸨母一脸的为难。明晓晶掏出几张银票扔在她怀里后,她才一脸喜色地把二人领到了二楼的包厢里。有钱就是好,VIP的待遇比起大堂来不知好了多少倍。对着大厅里临时搭起的花台的窗户大开着。窗口又挂上了细细的珠帘,里面看外面一览无遗,外面看里面却只见朦胧的灯光。二人刚刚安坐,两个年约十四五岁,面目清秀的女子进门了,乖乖地依向二人。莫非刹时脸都白了,不是吧?要她真的当一会恩客?明晓晶却比她镇定多了,压低了嗓子,吼出一个字:“滚!”两个女子顿时花容失色,却也听话地退下了。
莫非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明晓晶却嫌恶地看着莫非,仿佛她正在喝的不是茶水,而是什么不污垢的东西一样。莫非一时也没有喝茶的兴致,木然地望着外面的花台。
终于,一阵琴声之后,鸨母油光满面地上场说了一通废话,不外乎是赞美采菲姑娘有多美貌之类的。最后,她公式化地宣布了竟拍规则后,退台了。宁采菲姗姗登场。仍是一身素白的衣服,素面朝天,头上更是一件首饰也没有。但在场的人还是给镇住了。莫非透过珠帘看向对面楼上,每个窗口都透着昏黄暧昧的灯光,却如别人看不见她们一样,她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她有些焦急地说:“你说,润枫他会来吗?”
明晓晶冷笑一声,说:“现在开始怕了?你是想他来呢?还是不想他来?我告诉你,表哥一定会来的,他怎么肯让自己青梅竹马的师妹给别人竟拍了去?”
莫非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台上宁采菲空灵悠远的歌声在她听来竟什么刺耳。他可以不爱她,就像她不爱他一样。但不能骗她!更不能像明晓晶说的那样,只是利用她,利用莫家!
莫非神思恍惚,只盼着竟拍快点开始,到时候,那个出价最高的人出现了。她就可以解开这些迷惑了。然而,宁采菲一曲刚刚唱完,大堂里有人惊叫起来。不是兴奋的尖叫,而是害怕的哀号。不止是莫非,连明晓晶也扑到窗口,掀开帘子往外瞧。
一个戴着幕离的黑衣人踏着众人的肩头,如一只轻盈的黑蝴蝶一般飞上了花台!宁采菲脸色大变,柔若无骨的娇躯猛地刚直起来,她以一个武者的姿态全身戒备着,双手成拳,随时准备出击。宁采菲是楚润枫的师妹,武功自然不弱。但黑衣人并不出招。鸨母忙乱中叫来了一大群醉金楼平时豢养的打手,把黑衣人和宁采菲围在花台中间。
幕离之下的黑衣人似乎说了句什么,离得太远,外面又太吵,莫非跟本听不清楚。但宁采菲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一下子扑进黑衣人怀里,脸上的笑容恍若清晨的朝霞。朱唇轻启,莫非从她的唇形上看出,她在叫“师兄”!原来真的是他!莫非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
外间的吵闹和厮打都与她没有关系了。她只知道,自己还是被利用了,无论是夜郎还是楚润枫,都是在利用她!
有了宁采菲的主动配合,黑衣人轻松地把她带走了。明晓晶看到莫非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残酷的笑意。表哥,如果你不爱我,那么,你也别想如愿以偿。因为,我已知道你的秘密!我不要一个人伤心绝望,我要眼前这个蠢女人陪我一起痛苦!
明晓晶扔下莫非径直走了。等莫非回过神来时,楼下已乱成一团。鸨母号啕大哭,楼在包厢里的恩客也纷纷扫兴而走。鸨母伤心之余仍不失理智,急急在差人去报官。莫非一听报官,不无讽刺地想,堂堂靖安小侯爷办事,哪里会让官府的人拿住破绽呢?她觉得很累,只想回家。
刚出醉金楼,莫非就让一人给强行拉入了一辆快速奔跑的马车。莫非还来不及尖叫,就给人点了哑穴。凭着空气中的甜香,她绝望了,掠走她的是夜郎!
夜郎邪魅地一笑,“呵呵,莫莫,比之前聪明多了嘛。去醉金楼也知道换男装了!害得我差点没有认出是你!”
莫非嘴不能言,双手又被他拉着动弹不得。她恼怒地踢了他一脚。夜郎似乎早有防备,松开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脚踝。“宝贝儿,还是这么热情!真让我消受不起啊!本想给你点小惩罚让你动不了的,嗯,我对死鱼一样的木头美人又没兴趣。你说怎么办呢?”
他把莫非一把搂进怀里,箍得死死的。下巴隔着薄薄的衣衫轻轻地在莫非肩头上蹭着。带着甜香的鼻息有一声没一声地冲入莫非的耳内。他猛地含住了莫非的耳垂,莫非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他邪魅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梦呓:“莫莫,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把那晚的事补起来呢?”
莫非无声地哭了,泪珠巴答巴答地打在夜郎手上。夜郎身体一僵,难得地放开了她。良久,他哑声说道:“别哭,你不哭了我就解开你的穴道,可好?”说完,也不等莫非回应就解开了她的哑穴,事实上,莫非也无法回应。
莫非一被解开哑穴,哭得更凶了。夜郎收起之前的嬉笑之意,凝重地说:“莫莫,刚才也你认出了那个黑衣人就是楚润枫?”
莫非只哭不语。夜郎并不觉得无趣,接着说:“现在你明白了吗?他和我一样,都是骗你的!唯一不同的是,他已心有所属,而我却发现,我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了!你可不可以考虑嫁给我呢?”
莫非哭吼着:“滚,都给我滚!老子他妈谁也不嫁!”
夜郎一下给雷住了,太有意思了,这小女子除了爱打人,连粗口也是信手捻来!他闷声一笑,说:“莫莫,你要我滚去哪里?这可是我的马车!”
莫非恼羞成怒,掀开车帘就要往下跳。夜郎哪知道莫非会如此刚烈,忙一把抱住了她。莫非又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除了哭,她什么办法也没有。
夜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并不再像之前那样冒犯她。“别哭,乖!再哭就丑了!”莫非哪里吃他这套哄小孩子的把戏,心中的委屈化作泪珠一串串地直往下掉。车里没有灯,但夜郎仍感觉到莫非越哭越伤心了。他叹了口气,说:“莫莫,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流泪。忘了他吧!现在知道也不算晚,你不是还没有嫁给他吗?”
莫非也知道他说得有理,可是,如果她现在提出退婚,会有什么后果呢?会给莫家招来什么样的灾祸呢?自古民不与官斗。莫家再有钱,也敌不过权啊!楚润枫心里没有她,却想方设法地想要得到她。那么他就如明晓晶所说的,想利用莫家成大事。靖安侯府在朝中已显赫无比,更大的事只怕……莫非不敢想!莫家现在是进退两难!
夜郎像是看透了她所想的一样,柔声说:“别怕,靖安侯府现在还不敢动莫家。如果他们真敢轻举妄动,我一定会帮你保全莫家的!”
莫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条件呢?”
夜郎苦笑一声,说:“莫莫,你真的就不能把以前我们之间的事忘记了吗?如果我告诉你,没有任何条件,你相信吗?”
莫非淡淡地说:“世人熙熙皆为利来,攘攘皆为利往。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读书不多,但身在商贾之家,这个道理还是省得清的。说吧,你想要得到什么?我得看看我出不出得起你要的筹码!”
夜郎深深地吸了口气,越和她接触得多,就越觉得她有意思了。他难得地正经在她眼里也成了骗人的把戏。他再一次苦笑了,“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我了!我想对你说,我,喜欢上你了!我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我也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但是,我想用自己的方式来爱你!别给我提利益,从始至终,我就没有想过要从你身上得到莫家一个铜板!我之前骗你,只不过不希望你嫁给楚润枫,为他所利用,仅此而已!以后,我绝不会再骗你半分!”
莫非无声地笑了,楚润枫用了六年,精心地为她编织了一个绮梦,到头来还不是利用。夜郎现在也说爱她,还要为她保全莫家!她连他倒底是谁都不知道呢!
夜郎说完那番话已是很难堪了,久久得不到莫非的回应,气急败坏地说:“莫莫,你不信我?”
莫非含糊地说:“我累了,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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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误会
莫非回到府里时,门房的小厮见自家小姐回来了,飞快地跑进去报信。不多时,莫老爷风风火火地赶来了,身后居然跟着楚润枫!
楚润枫焦急地迎上来,“非儿,你去哪里了?晓晶呢?”
心急如焚的莫老爷看见莫非一身的男装,眼睛哭得红红的,以为她在外面受了欺负,“非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莫非直接无视楚润枫,转向莫老爷,说:“爹,我没事,只是陪侯府的表小姐出门逛了一圈。”
莫老爷急得不行:“你这孩子,出门怎么不叫上下人跟着呢?大晚上的,又不给家里打个招呼。润枫在琉璃阁等了你一个多时辰,还不见你回来,才和我一起满园子地找你!”
楚润枫来了一个多时辰了?莫非傻了,难道又是误会?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同来的香曼忙说:“小侯爷来时,奴婢正在收拾小姐没用完的饭食呢。小侯爷见饭食还是热的,说自己正好没用晚膳,就着小姐剩下的半碗米饭吃了一些!”说完,还暧昧地冲莫非眨眨眼!
莫非懵了,那不是她和明晓晶刚刚出府,他就来了吗?那醉金楼里的黑衣人就不是楚润枫了!可明明宁采菲当时的嘴形就是叫的师兄啊!难道是她看错了?莫非戒备地看着楚润枫,说:“今晚你真没去醉金楼?”
楚润枫还来不及回答,莫老爷已叫开了:“非儿啊,你怎么这样对润枫说话?那个什么楼哪是你一个女儿家能随便说的?”这一说不打紧,他马上联想到莫非一身的男装,厉声说:“非儿,你是不是跑到那污垢的地方去了?”
莫非从来没有见过莫老爷声色俱厉的样子。吓得身子一抖。楚润枫忙一把拥住了她,说:“岳父大人,非儿哪里会去那种地方呢?你看非儿也回来了,她陪表妹玩了一晚上也累了,不如让我先送她回房去!”
莫老爷见楚润枫发话了,也不好再追问,但仍然严肃地说:“非儿,你也不小了,过两天就是人家娘子了。做事之前先动脑筋想想,别做出对不起你死去的娘的事情来!”
莫非乖巧地点点头。楚润枫笑着把她拉走了。
回到琉璃阁中,莫非见楚润枫既不指责她夜里出门,也不追问她去了哪里。心里更加自责了,她把晚上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当然,自动省略了夜郎那一段。
楚润枫温柔地吻着她红肿的双眼,哑声说:“傻丫头,眼睛都哭肿了!我会心痛的!”
莫非更是愧疚得低下了头。楚润枫无限爱怜地吻着她的发梢,说:“非儿,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不过,你的怀疑也让我很开心,因为,你毕竟是再乎我的!”
莫非伸手回抱着他,一整天,她的情绪都处在大起大落中。真的有点累了。有这样一个宽容的男人依靠着,也是一种幸福!
夜已深了,楚润枫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莫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我想沐浴了!”
楚润枫含笑地“嗯”了一声,但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莫非大窘,说:“那个,你是不是该回侯府了?侯爷和夫人会担心的!”
楚润枫好笑地看着莫非,说:“他们很放心,因为他们知道我来了莫府!”
莫非终于忍不住了,说:“那我叫香曼带你去客房!”
楚润枫动情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又是一个浓情的长吻。直到二人都喘息不定时,楚润枫才放开了她。他在她耳连轻声说:“非儿,你真这么狠心赶我走吗?”
莫非的脸红得堪比五月的蜜桃。这样的夜晚,这样深情的男人,真不好拒绝。何况,再过几天,他们就将结为正式夫妻了!
楚润枫再一次拥住了莫非,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小嘴上。再下来就是脖子,胸口。衣服被他一下撕开了,莫非身上一凉,有些害怕了。她颤声说:“别……别……”
楚润枫稍作停顿,哑声唤道:“非儿……我的非儿……”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爱恋和企盼。
莫非的心已让他叫得软成一片,她有些不安地说:“别现在,好不好?我怕……”
楚润枫看着莫非楚楚可怜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说:“好,我等!等到我们的洞房之夜!”
莫非大大地松了口气,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自己包好。目送着他清俊的背影出门,她心里再一次感动了。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眼看婚期近了。莫非成天忙于试婚服,试回门省亲的衣服。莫老爷临到莫非出嫁的前夜,把莫非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莫府太大,很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这一间屋子她也从来没有来过。不过,一进门,她从空气中弥漫的香烛味和案上供着的牌位已猜出,这里是她娘死后,莫老爷为她供的牌位了。
莫老爷神色凝重,点燃一柱香插入小鼎中。莫非看到地上有个蒲团,自觉地跪下了。莫老爷柔声说:“依真,我们的非儿要出嫁了!你看到了吗?你高兴吗?”
莫非重重地叩了三个头,心里也是一片虔诚。牌位上供着的人,也是她的母亲!她恭敬地说:“娘,女儿长大了。你泉下有知,也会为女儿高兴吧!”
莫老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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