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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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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于是心里认定这锁阳必是极难寻得的。她看着智海每餐都是吃野果充饥,心里不免内疚不已。
她的脚已能下地走路了,但智海仍是执意背她上路。智海纵是功夫了得,毕竟受过重伤,也不知他伤好了没有。再加上一路上饭食粗陋,休息得不好。白皙清俊的脸越发瘦了几分。莫非除了心里纠结,一点办法也没有。
智海把莫非放在一旁,照例又出去寻食去了。莫非四下走动,不死心地在地下寻找着。她来到一处较为开阔的空地上。赤黄的沙土上长着稀稀拉拉的几颗小草。原来他们经过这二十多天的跋涉,已到了东蓠国的西部。山间树木渐少,裸露的沙石越来越多。莫非让沙土中冒出一点尖的黑乎乎的东西给吸引住了。她奔过去,扒看沙土一看,不由得大笑起来。锁阳!真让她找到了!白嫩的小手在沙土中翻刨着,不多时,她就挖出了一根极粗壮的锁阳。四下打量,这里、仿佛是个宝窟!沙土里密密实实地藏着好多锁阳呢。她像一个饿汉看到了热气腾腾的食物一样,拼命地挖着。不多时就挖了好大一堆。
莫非用衣服兜着她的战利品兴冲冲地到了智海放下她的地方。这下可好了,智海也可以不用吃野果了。
智海今日迟迟未归,只怕是在苦心为她寻找锁阳呢。莫非肚子饿得“咕咕”响。口水吞了一口又一口。她终于忍不住了,反正锁阳极多,不如她先吃一根。留下的智海也是吃不完的。莫非用泥乎乎的小手刮开一根,白色的浆汁带着淡淡的甜味入口后,她觉得这世上没有比锁阳更美味的食物了。
一根下肚,她还觉得不过瘾。看着一大堆锁阳,她想,智海哪里吃得完这么多。于是又吃了一根。这样下去,一根接一根,不知不觉,她已吃下了五六根了。肚子里二十多天没有这样饱过!太惬意了。
当智海捧着好不容易寻来的野果和锁阳时,看到地上一大堆的锁阳和一地的黑皮,什么都明白了。他几步急走过去,厉声说:“你,你吃了多少?”
莫非见智海回来了,高兴地拿起一根锁阳急急地刮净了,递给智海:“来,我挖了很多,你也吃点!以后,你就不用吃野果了!”
智海原本很生气,但看到莫非脏兮兮的小脸上全是关切之意,泥乎乎的小手因为在沙土地里挖锁阳而磨破了指尖。他心一软,“不用了,最迟今晚我们就能到最近的城镇了。”
莫非既开心又失望。开心的是,终于可以不过这种不人不鬼的日子了。失望的是,她好不容易寻到这么多锁阳,智海一点开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沉着一张脸。她不死心地说:“现在不是还没到吗?不如,你先吃点。这个可比野果好吃多了。”
智海叹了口气,摇摇头,仍捡起地上的野果有滋有味地吃起来。莫非像是一个献宝的孩子,这样被无视了,心里忿忿的:“我说,你一直都给我吃锁阳。自己却不吃,难道是因为锁阳有毒?你这和尚也太不厚道了!”
智海只有苦笑的份:“锁阳无毒,但食得太多,也会有不良反应。”
莫非吓了一大跳:“你这个死和尚,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说啊?完了,完了,我刚才吃了五根,还是六根?喂,不算多吧?”
智海暗暗好笑,面上仍是波澜不惊:“一人一次最多能食二根。你吃得不多,只多了四根而已。”
莫非欲哭无泪:“那有什么不良反应啊?”是不是出红疹,拉肚子之类的反应啊?真是命苦得紧呢,好不容易吃顿饱的,还要受这份罪。
智海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绯色:“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了等于没说,莫非更是焦急不已。但智海就像给一把生了锈的锁,无论莫非怎么逼问,他就是不再透露半分。
莫非忐忑不安地等着不良反应地到来。过了很久,除了太阳太毒辣,烤得她有点头晕外,什么反应也没有。她不禁有些怀疑了,智海一定是吓她的!
“喂!我说大和尚,你别仗着有几分医术就吓唬人!你说吃了锁阳有不良反应,为什么我现在还好好的?你知不知道庸医是会吓死人的?”莫非趴在智海背上不满地说。
智海默默地走着,并不理会她。莫非见智海不说话,越发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智海粉色的耳垂就在她面前,她顽心大起,轻轻地对着那团粉嫩哈了口气:“不说是吧?看我如何收拾你!”
智海一懔,这些天一直背着她,他都快忽突她是女子这一事实了。凉凉的一口气拂过耳垂,他反倒感到更热了。这天实在太热了。他额头上一直没有干过的汗珠淌都更厉害了。
莫非见智海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很是挫败。越是挑起了她逼供的决心。她一不二不休,索性伸长脖子,含住了那团粉红的嫩肉。
智海的步子生生顿了一下,再走下去脚步有些虚浮了。背上娇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耳垂上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智海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而热源就是背上那个软软的身子。他从五岁入回音寺出家为僧,一直就在师父和住持方丈的教诲下深谙佛理。女色,乃僧人一大戒。但他倒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些时,纵是他反复在念着佛谒也无济于事。高高在上的佛祖并不能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莫非算不得情场高手,但对于智海的反应还是知道原因的。她本是想捉弄一下智海。没想到这轻轻地一啄,让他全身都烫了起来。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有点头晕了。她含着他的耳垂竟忘了松开。智海粗重的呼吸声声声入耳,她也跟着心烦意乱起来。
突然,两股温热的液体从莫非的鼻孔里喷涌而出。她吓了一大跳,伸手一摸,顿时给雷住了!她竟然流鼻血了!太丢人了!人们都说饱暖才思那个啥的。如今她这副小身板已让连日的劳顿折磨得不成形了,美色当前,还是经不住诱惑,华丽丽地流鼻血了。
智海感觉到莫非松开了自己的耳垂,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突然觉得肩头一湿,殷红的血液已流向他的前襟。他迅速把莫非放下来,在她身上点了几下,血给止住了。
莫非闹了个大红脸,自己先去招惹他的,反倒把持不住,流了鼻血。她掩示地用袖子擦擦鼻子:“那个,天气太热了啊。嗯,一定是天气太热了!”
智海摇摇头:“这就是你要的反应了。”
莫非以为他是在笑话她,忿忿地说:“没见过啊?这叫正常的生理反应,你懂不?你刚才也不是身子烫得像着了火?大和尚,别给我说只是因为天气热啊。我不过是想证明一下你的定力,别多想啊!”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有些此地无银的意味了。她越发难堪了。
智海难得地笑了:“施主误会了,小僧是说食用锁阳过多的反应。施主难道另有所指?”
莫非看他笑得一脸的纯洁,越发显得自己想歪了。她气得不行,大叫道:“智海!”
“小僧在!”智海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莫非深呼吸两口,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动怒。她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你给我说说锁阳的药性。我虽不通药理,但也明白百草皆有药性,不知锁阳性属什么?”
“锁阳性甘、温、无毒。大补阴气,益精血。润燥养筋,治痿弱。”智海一板一眼地说着,仿佛在讲佛理一般。
莫非只觉得眼前一黑。天,这家伙给她吃的都是什么东东啊!大补就算了吧,她现在的身子的确需要补补。至于益精血,治痿弱……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啊?痿弱!难怪他自己不食用呢,难怪她吃了五六根就流鼻血呢!若说美男,她来这个世界见到的楚润枫和夜郎哪个不是美男呢?偏偏在他面前就流鼻血了!原来,不是自己定力不够,而是锁阳之过呢!莫非越想越生气,大骂道:“死和尚,这种东西也是能给人乱吃的吗?你怎么自己不吃吃?佛祖和训诫你都忘了吗?明明是给男子吃的东西,还拿来给我乱补。害人之心不可有!”
智海捻花微笑:“施主此言差矣。女子也可食用锁阳,滋阴补血。只是不宜过量而已。”
莫非无语凝咽。说来说去,罪过都在自己。
第49章 化缘
终于走出了莽莽大山。前前后后不过二十多天,加上在天牢的日子,也有一个多月了。莫非像一个孩子一样看到哪里都觉得稀奇。当然,别人看到她的样子就更稀奇了。一个容颜绝美的少女,偏穿得脏兮兮的。同行的是一个俊朗的男子。那男子虽然衣衫褴褛,但神色之中自有一股温和纯良之气。更绝的是那男子头发不过寸余,腮上留着黑黑的胡茬,似僧非僧。
莫非之前还怕这里有通辑她的文书,但智海让她放心,她也不再问理由,对于他的话,她很多时候都是相信的。
智海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径直把她带到了小镇西边的一座寺庙旁。莫非被留在了寺外,智海只身入寺了。莫非四处打量着这里,一座不大的寺庙,来往的香客也不是很多。也有良善之人见莫非孤身一人又是个弱质女流,主动过来想对她施以援手,她都婉拒了。她现在的身份很敏感,一旦很什么人有了接触,保不准金鸾殿上坐着的那位会查到她的行踪,给别人带来麻烦。
智海在寺里呆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他已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僧袍,头发胡子也经过了修剪。他步态平缓地从庙宇里走出来,洁白的衣衫在七月的夕阳下灼灼生辉。莫非有一瞬间的恍神,觉得他还是那个在回音寺里开坛讲法,颠倒众生的美和尚,她仍是那个无所事事的莫家大小姐。直到智海走到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回不去了,她回不去了,他也回不去了!那天听他和夜郎的对话,回音寺似乎给灭寺了。她不知道夜郎,也许现在得叫九皇子,倒底和智海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不仅要追杀他,还要灭了整个回音寺。
“寺里不容女客更衣,我们找个地方,你把衣服换掉吧!”智海把一套衣服递给莫非。
莫非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一套小沙弥穿的僧袍。心里有些别扭,但出门在外,也没有其他办法。她身上原本有些首饰的,但当日出城时在夜郎的马车内换衣服,她嫌累赘已经扔掉了。不知智海身上可有钱,现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去找个饭店大吃一顿。“你有钱吗?”
“钱财乃身外之物,出家人身上是不带钱的!”智海说得理直气壮,让莫非很是失望。
她不死心地问:“那你平时云游在外也是不花钱的吗?”
智海淡淡一笑,“方外之人,自有我佛眷顾。一切用度皆是化缘而来。怎会带钱财这些俗物?”
莫非恨得直咬牙:“我知道大师佛心空旷,那就有劳大师再进寺里化些吃的来。我饿了!”
智海一个穿上僧袍就很配套地摆出了平日里得道高僧的模样,宝相庄严地说:“明隐寺住持方丈昨日圆寂,寺中僧侣斋戒三日,乃清戒,没有斋食可化。”
莫非绝望了:“智海,你不是还想让我吃野果或是锁阳吧?我莫非发誓,就是饿死也再不吃那些鬼东西了!”
智海捻花微笑,径直向前面走去。
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林子,智海把风,莫非换好了衣服。莫非正担心自己这身僧袍穿着不伦不类,会太过招摇。智海递过来一方素白的头巾。莫非把一头秀发裹起来后,俨然一名清秀的小沙弥了。宽大的僧袍恰到好处地掩示了她身材和曲线。莫非对这套装备很满意。
智海带着莫非来到一家小客栈,莫非心里打起了小鼓,这厮不是要领着她吃霸王餐吧?莫非故意和他落下一段距离,想看看他如何应对。如果情况不对,在智海把食物骗到手后,她好转身就溜,不拖他的后腿。
智海慈眉善目,笑容如春风拂面。他对掌柜的说了几句什么,那个满脸势利的掌柜马上变得谦恭有礼起来。他客气在把智海让到了桌旁坐下,又高声吩咐小二尽快给二位大师炒几个素菜。智海却极有礼貌地回绝了:“施主布施几个馒头加一壶清水即可。出家人,那能讲究这些口腹之欲?”
掌柜更是对智海敬佩就五体投地,连连称是。莫非可苦了,等掌柜一离开,她就小声地报怨:“你喜欢是馒头那是你的是,你不讲口腹之欲那也只是你的事。我不是出家人,我就想吃炒菜!人家都答应给了,你还替人家省什么省?”
智海淡淡一笑:“你现在也是出家人。”
莫非看自己一身打扮,也不好反驳。在心里却把智海骂了百八十遍。
馒头就清水,比起这些日子在山上吃的东西的确是很上档次的了。莫非也并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但是,最难以忍受的是,周围的食客们要么大鱼大肉,要么清爽小炒。诱人的饭菜香味像是要和她作对一样,专门往她鼻孔里钻。她吃起馒头来也不是滋味了。反观智海,优雅地小口小口地吃着,仿佛在享用无上的美味。她越是肯定智海是故意整她的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莫非一路的衣食住行还要仰仗智海打点,她很识时务的没有找智海的麻烦,只是可怜巴巴地说:“师兄,不如你去向掌柜的化些辣椒酱,葱什么的。加在馒头里也好啊。”
智海顿了一下,这小女子倒还很会顺杆直上的,师兄叫得水到渠成。他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一派严肃:“出家人要素食。怎能出口化荤?”
莫非懵了:“你有没有搞错?我只是想要些辣椒酱、葱,这也叫荤?我说大和尚,你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荤菜是什么都搞不懂了?想在这里唬我小老百姓?”
智海停箸端坐,宝相玲珑。“师弟,出家人讲究素食。是指戒‘荤’和‘腥’。‘荤’是指有恶臭和异味的蔬菜,如大蒜、大葱、韭菜等。荤菜生食生嗔,熟食助淫。所以佛教要求禁食。所谓‘腥’是指肉食,即是各种动物的肉,甚至蛋。师弟难不成想破戒?”
莫非见他一口一个师弟,分明就是在指责她先叫他“师兄”,后来又称他为“大和尚”。而他一板一眼,讲得严肃认真的样子,更是在大堂中出尽了风头。不远处的掌柜见状,巴巴地跑过来:“大师真是得道高僧。不知二位云游在此地会停留几日?若二位不嫌弃,就在小店住下吧。老夫这就为二位备下一间上房。”
智海慈悲悯人地一笑:“如此小僧师兄弟二人就谢过掌柜了。掌柜宅心仁厚,行善积德,必有福报。”
莫非在心里暗暗称奇,智海这厮就是魅力无边啊,男女通杀。这不,连住处都送上门了。她正愁这些时日没有好好洗个澡,如今让智海三言两语就给搞定了。只是人家只说备一间上房,难道要让她和他共居一室?这也太那个了吧?莫非的小脸一下子红透了。她刚想开口再问掌柜要间房,智海适时飞过来一记眼刀,吓得她马上闭上了嘴。
第50章 同室而浴
饭后已是掌灯时分。小二热情地把莫非和智海迎进了一间小巧但干净整洁的客房。莫非撇撇嘴,这也叫上房啊?仅仅一间房而已,连个屏风都没有。不过,能有栖身之地已是不易了。
傍晚,异常闷热。莫非直觉,快下雨了。她很庆幸,在他们流落山间之时没有下雨。老天也是庇佑他们的,等他们找到住处了再下雨。如果在山间,此时定是一片清凉。而此时,他们被关在一间小小的屋子里,莫非汗如雨下。幸而小二不多时便抬来一只大浴桶:“二位大师,我们家掌柜说二位是方外之人,不便与俗客同挤澡堂。嘱咐小的打水来房中侍候二位沐浴。”
莫非笑得合不拢嘴,连声道谢。智海只是淡淡一揖。
热水打来后,莫非直想扑通一下跳进桶里。但她表面上还是假客气了一下:“师兄请!”
“不必了,你先洗吧!”智海回绝。
莫非假惺惺地笑着:“长幼有序,还是师兄先!”
智海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你何时变得这般懂规矩了?”
莫非被咽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方才气忿忿地说:“那个,师兄,你刚吃完饭,是不是该出去溜达一下,消消食?”说白了,她就是想清场。智海虽然是个真和尚,但倒底是个雄性物种。这样同处一室,叫她如何洗得畅快?
智海哪有不明白她心里的不九九,一语中的:“师兄眼里红颜如枯骨。何况你只是师弟呢?”说罢,端坐于小榻上闭目打坐起来。
莫非再说下去的话,反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智海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了。
久违的热水浴啊!莫非舒服得直想哼哼。最先,她还碍于房中多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洗着。后来,她多次打量智海。发现他静静地坐着,仿佛是块石头。她也渐渐放开了,边洗边唱着不成调儿的歌。“我是一只小鸭子呀,伊呀伊呀哟……白白的身子扁扁的嘴呀,伊呀伊呀哟……”
她这厢闹腾得欢实,房中的另一个人可有得受的了。智海表面一片澄澈,心里却是翻腾得厉害。他强迫自己不去听她奇怪的歌声,但那歌声如有魔力一样,声声入耳,偏还清晰无比。他不可自抑地想起了在回音寺外的小树林里莫非给他的那一拳,在莫府的花园中莫非吻住了他的唇,在得知自己怀孕时莫非无助的眼神,在她骂他时张狂的笑意,在她房中九皇子东方溟筹化身为夜郎意图轻薄她时她赤身裸体抱住他时哭得那样撕心裂肺,在他去天牢里救她时她为了不连累他毅然放手的绝决,在山林之中他背着她赶路时她调皮地含住了他的耳垂……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这个曾经让他万分厌恶的小女子已悄悄地走进了他的心间……一遍又一遍的静心咒都失效了,耳际全是她脆生生的歌声……他很多次都想站起来一走了之,逃脱这无形的枷锁。但他不能,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危险的迹象,这并不表示危险就不存在。智海五岁入寺,已有十五年的僧龄,他第一次领会到经文中说的地狱所指哪般!
莫非洗得舒坦了,早就无视智海的存在了。她突然想起此情此景倒是和《西游记》里的某个场境有几分相似。她“格格”一笑,故意娇滴滴地说:“师兄,敢不敢睁开眼睛,让我看看你是否两眼空空?”
回答她的是智海万年不变的沉默。
莫非不死心,声音又柔了几分:“红颜是枯骨,师兄可否看看我这副枯骨?嗯?”那个“嗯”字拖得绵软悠长,尾音上扬,挑逗意味十足。
仍是沉默。
莫非顿觉无趣,起身擦净身上的水,穿好了衣服。她哪里知道,智海风平浪静的表面下彭湃着惊涛骇浪。灯光太过昏暗,智海光洁白皙的额头上的那层细密的汗珠隐于一片朦胧之中。
短短的不足半个时辰的光阴,却上智海天上地下,水里火里轮番走了个遍。他终于得以解脱了。本想去客栈的公用浴室时洗澡了事的。但把莫非一个人放在房里他实在不放心。
热水再次打来时,轮到莫非静坐了。她很自觉地学着智海,有模有样地打坐起来。小样儿,智海能受得了的考验,她就不信自己受不了。
相较莫非,智海洗澡可就安份多了。莫非紧闭着双眼,只听到轻轻的水声偶乐响起。像是怕惊了她的好梦一般,智海洗得很小心。最初莫非还是很规矩,没过多久,她就觉得无聊了。她又不会念什么经文打发时间。她灵机一动,智海此时一定是坐在浴桶里,她就是睁开眼睛,也最多不过看到他的肩头和脑袋。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在前世,公共游泳池里,哪个男子不是只着泳裤的?她悄悄地把眼睛张开了一条缝,打算只偷偷看一眼。
果然如她所料,智海坐在浴桶里,而且是背对着她的!她做了个鬼脸,睁大眼睛大大方方地看起来。嗯,身上的皮肤和脸上一样白皙,保养得不错!他偶尔抬起的手臂竟有鼓鼓的肌肉。看不出来啊,这厮脸上瞧着清俊瘦削,肌肉却这样发达呢。一定是习武的原因了。
莫非正看得津津有味,智海猛地站了起来!精壮的背部彰显着成熟男子的强壮有力。窄窄的腰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再往下就是浑圆的臀部了……还有修长结实的大腿……如果说莫非之前只是抱着因为无聊而看着玩的心思,现在,她的心思就不那么单纯了。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男子的未着寸缕的身体。不可否认,真的很美!她心里的色女情结给勾了起来。心猿意马之间,她情不自禁地赞道:“哇!身材一级棒!”真是叫人热血沸腾呢,可千万别流鼻血啊!
智海哪里料到莫非会如此大胆,一听到她的话马上蹲下身子,回过头来。莫非瞬间惊醒,心虚地捂住了鼻子。发现自己并没有流鼻血,她更加难为情了,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面对智海冷冷的逼视,她掩饰地干咳两声,“那个……你别误会啊……我是……在锻炼定力。对,只是锻炼定力而已。你看,我没有流鼻血呢,说明我定力不错啊。呵呵,美男如枯骨……美男如枯骨!”
智海又好气又好笑,相处久了,他已知道莫非的性格。不过就是有点小调皮,但此时她心慌意乱地掩示着,反让他觉得她心里有鬼。他冷冷地说:“你是不是该回过头去容我起身呢?”
莫非大窘,一边转过身子,一边嘀咕:“有什么了不起嘛!不就是不小心看了你一眼吗?你是男的又不吃亏,吃亏的是我好不好?再说了,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出家人不是讲究慈悲为怀吗?你大可大大方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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