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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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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润枫沉默了。
莫非又灌下一大口酒,有了先前的铺垫,酒不再那么辛辣了:“不过,像她那种贪恋权势的女人是配不上你的。嫁就嫁吧!她那么深的心机,不入宫去当娘娘浪费资源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只要你楚大帅哥往街边一站,成群的美女拜倒在你的石榴裤下呢!失恋又不是失身,有什么好难过的。来,笑一个,像上午那样,笑得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
“非儿!”楚润枫接过她手中的坛子,喝下一口,道:“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
“哭?我干嘛哭啊?”莫非笑着说,眼泪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失恋的是你。我哭个什么劲啊?不就是一个美女吗?如你不嫌弃,我也勉强算得美人一个,要不,我俩凑合凑合?”说完,她主动扑向楚润枫,娇艳欲滴的红唇贴上了他的唇。
楚润枫身子一僵,这是他一直以来所想要的,却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他把酒坛子放到一旁的石头上,双手捉住莫非的肩把她推到一臂之遥,说:“非儿,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
“我好过得很呢!有美男相伴,又美酒可饮,人生如此美好……”莫非呜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还爱着他!”这是一个肯定句。
“他是谁啊?我爱他?笑话!”莫非强硬地说。
“你睡着了也叫他的名字!”
“我有吗?你听错了!”莫非嘴硬地说。
楚润枫长叹一口气,道:“你忘不了他。我可以等,真的,非儿,我可以等你忘了他,接受我!”
莫非转身拿起酒坛子猛灌一气,道:“等什么等呢?人生苦短。莫负了大好年华才是。我们本就该结为夫妻的不是吗?”说完又是一口气把坛中的酒给一饮而尽。
楚润枫想要制止已来不及了。
空酒坛“咣啷”一声坠地裂成碎片。
(春节快到了,袖袖祝大家春节快乐!更恳求亲们能对本文发表自己的意见!多发书评,好让袖袖明白自己的不足,加以改正!)
第90章 帅哥,你就从了我吧
落日熔金,林子里凉风习习。不时有回巢的鸟儿在枝头窃窃私语。莫非觉得楚润枫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老是看不真切。她索性扑过去一个熊抱稳住他,说:“晃什么晃?我承认我爱他就是了!不过,现在不爱了,以后也不爱了……你看多可笑,他和宁采菲在宫中歌舞升平,我和你却在这里伤春悲秋……你是帅哥,对吧?我是美女,对吧?”
楚润枫不知道她想说什么,点点头道:“对,你说得对!”
“这不就结了!”莫非大笑道,“我们也可以趁着如此良宵、夜黑风高做此妙事呢……”
良宵吗?楚润枫抬头望了望快要沉入山间的落日,似乎离夜黑还早了点,风倒是在枝头轻摇着叶子。看来,她是醉了。
莫非得不到回应,直接啃上了楚润枫的唇。对,不是吻,而是毫无章法地啃!难得她醉酒了还下口如此精准。楚润枫被咬得生痛,好不容易透过气来说:“非儿,别……”
“你专心点行不?”莫非不满地大叫道,“这种时侯不许说话的!”
楚润枫叹了口气,乖乖地闭嘴了。
莫非虽有狼女的潜质,但真刀真枪的经验还是不足的。她胡乱地在楚润枫的脸上啃咬着,除了给他沾了一脸带着酒味的口水外,并无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不过,天道酬勤;像她这样细细密密、一处不漏地啃下去,总会有收获的。比如,她顺着脸颊成功地咬到了楚润枫的耳朵。楚润枫本来推拒得不甚得力的手就更显得无力了。
莫非像找到了宝贝一般又吮又咬。牵一发而动全身,楚润枫耳垂红了,渐渐地俊脸也热了,全身如着了火一般。莫非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双手胡乱地扒着他的衣衫。楚润枫喉结上下浮动几下,艰难地说:“非儿,快停下……这里是野外……”
“嗯……”莫非含糊地哼了一声,“野外?有什么不可以的……”
挑战一个正常成年男子的忍耐极限是极危险的,尤其是这个非礼他的女子正是他心仪已久的人。楚润枫不再忍耐,俯下脸精准地猎住了莫非不安份的唇。如暮春早开的蔷薇一般柔嫩娇艳的唇,带着酒的醇香,他陪她一起醉了。
这是一场唇与舌的较量,吮吸、撕咬、追逐已不能诠释心中的热情。楚润枫的手探进了莫非轻薄的衣衫内。
“啊————”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子压抑的痛哼。
楚润枫一把将莫非护在怀里,机警地转向声源处。只见香曼狼狈地揉着脚,痛苦地说:“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晚膳已备好,奴婢是来寻主子和小姐用晚膳的……”
楚润枫惊出一身冷汗,来的幸好是香曼!有人走近,他竟然大意得一点也没发现!莫非不满地嘟囔着:“怎么停下了?”说罢,抬手挑起楚润枫的下巴,醉眼迷离地说:“帅哥,你就从了我吧!”
楚润枫不介意莫非对他这样热情,但问题是还有香曼在场!香曼感到无比尴尬,低下头急急地说了句:“主子,奴婢先告退了。”之后,就跛刚刚扭伤的脚跑开了。
莫非在楚润枫怀里折腾得更加欢实了。楚润枫叹了口气,打横抱起莫非脚下蓄力向木屋狂奔而去。
香曼早已借脚伤躲到房里去了。三夫人用过晚膳已回房歇下了。魏宇一见楚润枫回来忙迎了上去。再看到楚润枫怀里正伸着狼爪对美男百般挑逗的莫非时,他识时务地隐到暗处。
楚润枫把莫非轻轻放到床上,转身想要去打水为她擦擦脸。莫非猛地从床上蹦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哈着灼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唤出了两个字。楚润枫原本绯红的脸刹时变得苍白,头脑中所有意识全被这两个字抽离,任由莫非把他扑倒,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这一夜,对于住在木屋中的清醒的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香曼喜忧参半。喜的是,楚润枫和莫非的事算是明朗起来了。只要不是宁采菲进门,换了一向心慈手软的莫非,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再那么艰难了。忧的就不用多说了,她自小受惠于楚家,对楚润枫这个主子本就仰慕有加,再加上阴差阳错地怀上过他的孩子。再大度的女子,当自己心仪的男子在和别的女子春风一度时,都是心酸无比的。
木屋一点也不隔音。魏宇用被子裹住头,仍能清晰地听到楚润枫房里传来的各种声音。当然,这些声音都是莫家大小姐发出的。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又说些轻浮的话。若不是楚润枫在房里,魏宇几乎想冲进房里点了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的哑穴!从没见过这般浪荡的女子!他真不明白主子看上她哪一点了。在他看来,香曼都比她强出百倍!
后半夜,莫非终于闹累了,昏昏沉沉地枕着楚润枫的肩膀酣然入睡。
清晨,阳光明媚,又是一个爽朗的好天气。香曼黑着眼圈起身做饭,正碰上与她一样黑着眼圈的魏宇。
“你……”两个人同时说道,又同时住嘴。
香曼苦涩地一笑:“你也起身了么?看我睡的,这个时辰才起来,早膳还没有备好呢!”
魏宇不知说什么好,笨拙地安慰道:“香姨娘不必担心,主子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的……”
香曼正欲说点什么,却听得楚润枫房里传出某女杀猪般的嚎叫。
“啊————你、你、你……我……”
莫非是被渴醒的,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躺在楚润枫怀里!他竟赤着身子!更可怕的是,他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吻痕、牙印!
“这……这都是我做的?”莫非颤声问。
“非儿,昨晚你喝醉了,我们……”楚润枫哑声道。
“不要说了!”莫非飞快地截断了他的话。她迅速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上竟还穿着肚兜和亵裤!这是什么状况?她只记得自己在林子里和楚润枫抢了一坛子酒喝。难道昨晚自己酒后乱性,把他给强了?不对啊!自己身上的衣服如何解释?对了,楚润枫的酒量她是清楚的,何况那坛酒他只喝了几口!一定是他帮她穿上的。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不同有感觉呢?她有些挫败地记起,自己貌似怀过一个孩子。当然不会有痛感了!以前还以为是诊断失误,今天一验证,发现自己真的错过了最美好的第一次。甚至连强了美男这样香艳的第二次也没有任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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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我会对你负责的
“昨夜,我对你用强了?”莫非顾不上害臊,头脑飞转八百个轮回,“你,大人有大量,可不可以当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啊?”
楚润枫面色变冷,戚戚地说:“昨晚,原本就没发生过什么事!”
莫非见他这样,越发深信自己狼品爆发,做出了禽兽之事。反观楚润枫的伤心,她更觉得自己像一个吃干抹净便拍拍屁股走人的败类了。再一想,这个时代的人貌似对这事十分在意的。楚润枫眼中的失落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刚刚与禽兽决斗了一场————她赢了,比禽兽还禽兽;打了平手,她和禽兽一样;她输了,禽兽不如!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莫非蕴酿半天,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楚润枫成功地让她给逗笑了:“你打算如何对我负责?”
“当然是娶你过门了!”莫非不得不承认自己头脑里太乱了,忙改口道:“哦,不对,是嫁你!”
楚润枫深深地看着她,说:“非儿,如果你是介怀昨晚的事,就不必了!我想要的是你的真心……”
“楚润枫,你混蛋!”莫非怒火上涌,痛骂道,“看不出来呢!你也是个白眼狼!吃了就想走人吗?这床都还没下呢……”
楚润枫忙伸手把莫非的后半句话给捂了回去,哭笑不得地说:“非儿,这屋子不隔音……昨晚你就闹得够凶了……”
莫非大窘,老脸硬是红了个透。待到楚润枫放手,她嗫嚅道:“你……干嘛不点了我穴道?”
“我以为,那样的非儿最真实可爱……”楚润枫的话如羽毛般轻扫过莫非的心间。再说下去,又要说到那事的本质了。
“魏宇!你敢拦我?师兄!师兄!”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采菲小姐,你不能进去!”香曼也掺和进来了。
听声音,魏宇应该和宁采菲交起手来了。
莫非生怕魏宇拦不住宁采菲让她冲进屋来看到屋内的情形,急急地穿了衣服走了出去。
“我说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呢!”宁采菲见莫非出来了,也就住了手,“原来是皇上宠幸过的莫小姐在这里啊!”
莫非脸色相当难看:“皇贵妃娘娘不在宫中好好呆着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到这荒山野岭来嚷着要闯进男子的房间,不知有何说法呢?难不成宁娘娘耐不住深宫寂寞,想重操醉金楼的旧业了?”
宁采菲一身宫中贵妇打扮,脸上妆容精致,此刻却狰狞异常:“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
她还没有冲到莫非面前,便让楚润枫给截住了。“师妹,不要伤害她!”
楚润枫一身怪异的衣衫让莫非大跌眼镜。他竟然穿上了昨天她做的那件“结合后现代元素与颓废美”的衣服!更要命的是,那件衣服连扣子都还没有缝上!他在腰间松松地系了一条汗巾,衣随人动,脖子以下的一片胸膛若隐若现!上面的草莓让莫非绯色未褪的老脸更加炙热滚烫了。
“师兄!”宁采菲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润枫,颤声道,“你、你……竟和她同居一室!你们……”话未说完,她已目露绝望,发了疯一般绕过楚润枫直扑向莫非!
莫非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明黄的光。有人制住了宁采菲!这次不是楚润枫,竟是一身皇袍的智海!
“爱妃,休得无礼!”智海钳制住宁采菲攻向莫非的手,寒声说,“难道你要朕再请国师进宫教教你礼仪?”
宁采菲身子一僵,不甘心地剜了莫非两眼,最终顺从地站到了智海身后。
莫非扫过那只握过宁采菲的手不再看手的主人一眼,走到楚润枫身边,嫣然一笑:“润枫,你怎么就穿上这件衣服呢?看,人家扣子都还没有缝上呢!”说罢,伸出手拢了拢翕开的衣缝,羞答答地说:“还痛不?都怪我……”
智海双目喷火,面带杀意:“莫非,你……你和他……”
莫非拢了拢凌乱的头发,依在楚润枫怀里笑道:“春宵苦短,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没来得及梳妆呢!不知皇上和贵妃娘娘大驾光临,失礼失礼!”嘴上说失礼,但见了皇帝连礼都没有行,她仍是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粘在楚润枫身上。
智海咬牙切齿地搂过一旁的宁采菲,恨恨地说:“朕今日陪宁贵妃来这里是想接走靖安侯的三夫人的!”
楚润枫松松地一抱拳,道:“成王败寇,皇上如想要楚润枫性命随时可以来取。只是家母年迈体弱,皇上又何苦拿一个并不得靖安侯宠爱的妇人说事呢?皇上英明神武,想要牵制靖安侯的方法很多,挟持我娘亲实乃下下策。有损皇上英名。况且,楚家举事已成败局,靖安侯也不可能再有二心了!”
真相就要残酷地揭露在楚润枫面前了!莫非十分心急,但又无能为力。
“朕的贵妃与三夫人十分投缘,一直向朕念叨着要接三夫人进行宫奉养。朕念她一片孝心,已经准了!岂有以三夫人为质之说?”智海淡淡地说。他没有直接说明理由,倒让莫非吃了一惊。
宁采菲忙应道:“师兄,皇上说的极是。我想接姨娘进宫去赡养,望你成全!”
“笑话!”楚润枫冷笑道,“楚润枫虽然已是皇上圣喻下的死人。但养活自己娘亲的能力还是有的,不需要假手于人!贵妃娘娘的孝心似乎来得太突然了。如果我记得不错,娘娘一向与我娘亲并无深交,娘亲也从来没有给过你好脸色。楚润枫不知道娘娘怎么会突然想念起她来了呢?”
宁采菲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儿子————我的儿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后,三夫人竟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香曼连忙去扶,哪知平时看似痴傻笨拙的三夫人此刻却异常敏捷,轻易地就绕过了香曼!
“娘亲!”楚润枫和智海同时叫道。楚润枫惊异地望着智海。
莫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难道真有母子连心这一说?三夫人径直冲到智海面前,颤抖着双手脱下智海的上衣。如莫非前世看过的话多肥皂剧里写的一样,三夫人在智海的背上找到了一个暗红的胎记!继而抱住智海嚎啕大哭起来:“儿啊!我苦命的儿啊!娘想你想得好苦啊……二十一年了……二十一年娘都没有再见过你一面啊……”
智海纵是七尺男儿,此刻也是热泪盈眶。他回抱着瘦小的三夫人,动情地唤着:“娘亲,你看看我!我就是你的儿子!孩儿不孝,让娘亲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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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娘亲!”楚润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冲了过去,拉过智海怀里啼哭不已的三夫人,“娘亲,你看好了。我才是你的儿子,我是润枫啊!”
三夫人嫌恶地推开了楚润枫,狠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孽种!你是东方炫义和楚静的孽种!”
楚润枫的武功是不错的,此时却让瘦弱的三夫人给推了个趔趄。“你说什么?娘亲,你看仔细了,我才是枫儿啊!”
三夫人清明的眸子中全是冷冽之意:“人在做,天在看!楚静,你这贱人当初用我儿的性命威胁我,换走我的孩儿,不让我对任何人说出真相。如今,老天怜我,让我儿回到了我身边!人活不过命,你看到了吗?我和我儿子团聚了,你却到死都没有和你的儿子相认!”喊完这些话后,三夫人依在智海怀里仰天大笑。
楚润枫呆若木鸡。智海嘴唇动了两下,终是没有说出那个伤人的真相。宁采菲怯怯地说:“师兄,当年静太妃是奉了靖安侯之命进宫的。原本是想进宫后施计一一杀掉东方家所有的皇嗣。不想静太妃和三姨娘同时有喜,同时临盆。靖安侯便有了将自己的儿子和静太妃的儿子掉包的打算。静太妃虽是楚家的人,但更心痛自己的孩子。心知自己的血脉到了靖安侯手里就没有活命的可能。当初她先三姨娘一步生下你,暗中将你和皇上掉包,却地外宣称自己所生的皇子已夭折了。并用皇上的性命来要胁三姨娘,不得对任何人走露半点口风!”
楚润枫双目赤红,大叫道:“你撒谎!我是楚家人,我是娘亲的儿子!”说罢又冲到三夫人面前,激动地说:“娘亲,你快告诉他们。我才是你亲生的儿子!”
三夫人怨毒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孽种!你是楚静那个毒妇生的孽种!二十一年来,我每次看到你都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啊————”楚润枫犹如一只受伤地兽,仰天长啸,跪倒在地。
宁采菲扑过去想扶起他,智海冷冷地瞧着她,她伸出的手僵在空中。
智海是幸福的,他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爹娘本享天伦之乐。宁采菲也算是幸福的,她爹谋得了想要的权势,她也得了显赫的贵妃身份。只有莫非和楚润枫,他们同是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莫非一时感概万千,扶住楚润枫道:“别这样,润枫……”
“非儿!”楚润枫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紧地握住莫非瘦削的肩膀,“你告诉我,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娘亲她一直就神智不清,她是发病了,认错人了!”
“润枫,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莫非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不得不说真话,“你看他,那双眼睛和三夫人生得一模一样。眉眼中又有与靖安侯有几分相似。再者,你师父当初设下的金井之局你还记得吗?为什么东方家其他皇子一与皇位沾上边便会死的死、傻的傻,而他安坐皇位这么久却毫发未伤!以前我们都以为是因为他曾礼佛十多年的缘故,现在看来,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是东方家的人!他才是靖安侯的亲生儿子!”
“这么多年,我一直听从父亲的安排,努力把一切都做得最好。就是因为他曾对我许诺,只要我达成了他的愿望,他便会接回娘亲,好好对她……”楚润枫紧紧地把莫非拥入怀里,低喃着,“非儿……不要离开我,除了你,我一无所有了……”
莫非见过器宇轩昂的楚润枫,见过狂暴嗜血的楚润枫,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无助的楚润枫。同病相怜的辛酸让她泣成不声。莫非回拥着楚润枫,哑声道:“我不离开你……除了你,我也一无所有……”
智海身形微晃,强硬地转过头,沉声说:“摆驾回宫!”
宁采菲木然地看着地上紧紧相拥地两个人,僵硬着手臂招了下手。候在不远处的皇宫禁卫整齐地跑了过来。三夫人忙道:“儿啊,娘还有东西要给你!”说罢便要回房去拿。
香曼拧着一个硕大的包袱走了过来,不卑不亢地说:“三夫人可是要这些衣物?我早已为夫人准备好了,以便夫人尽快下山!”她再也没有自称“奴婢”,也没有直视三夫人一眼。三夫人接过包袱,眼中一片愧色。
山间恢复了平静,在平静的表像下,又潜伏多少暗潮涌动。如媚如昔的阳光也不再温暖,莫非不由得想起去年的这段时间。当时她和楚润枫的婚礼可谓是排除万难、正在如火如荼地准备着。缘份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时隔一年,她和他又被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楚润枫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喝闷酒。任谁叫门也不开。莫非几乎会以为之前他在她面前瞬间的无助只是假相了。
“莫小姐,可否与属下去外面谈谈?”魏宇突然找到了莫非,言语之间竟是从未有过的恭敬。
二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快到册顶处的一片开阔之地。魏宇突然转身朝着莫非跪下了。“莫小姐,以后你就是魏宇的主子了。魏宇誓死忠于主子和主母!”
“主母?”莫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魏宇正色道:“莫小姐与主子情投意合,只差个名份了!当然你就是魏宇的主母!”
莫非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魏宇,我记得你一向看我不顺眼。若不是碍于你家主子的情份,你早就杀了我几百次了。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有什么事!”
魏宇坦诚地说:“于私,莫小姐杀了我的哥哥,我的确有杀你之心————在今天之前,这个念头从来没有打消过。但是,今天的事让魏宇明白,只有莫小姐你才是配得上主子的人!主子不是靖安侯的后嗣,连一向对他情深意重的宁采菲都投向了东方溟海的怀抱。主子嘴里不说,不表示他心里不难过,毕竟他与宁采菲是青梅竹马的师兄妹。当初他们是约好了共谋大计,事成之后结成连理的。在主子最艰难最无助的时候,是你站在主子的身边,你不知道这对主子是多大的安慰!莫小姐对主子的一片赤诚让魏宇深受感动,自当认你为主!”
这个时代的人,奴化思想极重,一但认主,便忠心不二。莫非却有些怀疑他的动机:“你避开香曼和润枫,不单单是为了认我为主吧?我喜欢有话直说的人!”
魏宇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莫非抱拳一揖,说:“主子果真没看错人。莫小姐的确有当家主妇的聪慧。魏宇认为,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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