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霸海心香-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中元双目之中精光大盛道:“夫人之意是……”
  简又青内疚噬心的一咬银牙,道:“来日方长,请暂息关爱之情,小妹感激无极。”
  李中元回心着想,只觉简又青性行高洁,令人起敬,肃然点头道:“小兄何幸,得与青妹为侣,青妹所言甚是,小兄不敏,敢不如命。”
  简又青没想到李中元从善如流,这样好说话,内心歉愧之念更甚,要不是她念后果严重,她几乎忍不住投向李中元怀中,剖心相向。
  可是,这时她只有忍苦心头,流着眼泪,道:“多谢大哥!”缓缓把娇身偎入了李中元怀中。
  李中元知道这是简又青从心坎里发出来的感情,真挚而高洁,不敢稍生绮念,轻拂着简又青头上秀发,低声说道:“青妹,你请上床安息吧!”
  简又青抬起螓首,举着明朗秋水般的灵眸道:“你呢?”
  李中元道:“小兄习于坐息,坐在此处就可以了。”
  简又青这时脸上已是阴霾尽去,换上柔美的笑容,道:“不行,这不是三朝两日的事情,小妹拥被高卧,于心何安,大哥,你我都非普通儿女,但得心存皎洁,何妨共床而眠,小妹为大哥理衾整被了。”大大方方地理好了床被。
  李中元为示胸怀磊落,微微一笑,道了一声:“多谢青妹!”便自宽衣就寝。
  简又青暗自一叹,和衣睡在另一头。
  世人常把“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两件事,视为人生两大至乐之事,而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却成了人生最最难以忘怀的漫漫长夜。
  三朝回门,威公府便算简又青的娘家,简又青未回威公府之前,心里就担心着一件事,将会有什么使命交付下来。
  小两口回到威公府拜见郭老夫人时,简又青担心的对,果然来了,在小丫头送茶时,她收到了一张小纸条,纸条命令她回到她原来所住的房中去,听候吩咐。
  简又青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藉口缅怀往事,回到了她原先所住的房中关上房门,等待接受黑袍人的使命。
  简又青被迫行事,心中却是一千万个不甘不服,未关房门之前,她就先把房子搜过一遍,不见藏得有人,关好房门后,心中不由得暗笑一声,忖道:“我倒要看看你怎样现身出来,与我说话……”
  她心念方动,忽然房中响起那黑袍人的声音道:“简姑娘,老夫恭喜你了!”
  简又青一听那声音,似是发自柜中,她跑过去打开衣柜,门里哪有什么人。
  这这时,只听那黑袍人一笑道:“简姑娘,你不用枉费心机了,老大不在房中。”听这声音,又似来自梳妆台之后。
  简又青一回头,只听那黑抱老人的声音又发自头顶上道:“好好地坐回去,与老夫回话。”
  “简又青曾听师父说过,内功火候到达役气成形的至高境界之后,可以“分音化神”,把话用各种方位,送人受者耳中,而令受者莫辨东西,简又青暗中一凛忖道:“难道那黑袍人已经身具如此功力?”
  她心惊肉跳之下,坐回椅子上,又起了一个念头,放刁的轻声说道:“有何吩咐?”
  她话声说得很低,更没有使用丝毫真力,她倒要看看那黑袍人听不听得到。
  黑袍人的声音冷笑了一声,道:“你给老夫安份下来,好好的听话。”
  他竟然还是听到了,简又青惊凛已极地暗叹了一声,道:“老前辈神功无匹,晚辈敬服了。”
  …
  第 七 章 智救威公府 功慑冷魂宫
  黑袍人的声音显出颇为受用地笑了一笑,道:“你知道老夫今天找你谈话的用意何在?”
  简又青道:“想了解晚辈与李中元之间的秘密。”
  黑袍人轻笑一声道:“你们之间,在老夫眼下,哪有什么秘密,老夫哪一件事不知道。”
  简又青不大相信地道:“你老前辈真的都知道?”
  黑袍人一笑道:“你不相信是不是,老夫可以说几件事给你听一听。”
  话声微微一顿,不待简又青接话,马上又道:“譬如说,你和李中元之间,至今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不错吧?”
  简又青“啊!”地惊叫了一声。
  黑袍人笑着又道:“你们也从来没有谈过‘翠谷之秘’,对不对!”
  简又青听得愣然,暗叹了一声,忖道:“看来这黑袍老人实在厉害,怪不得姑妈与周吉人对他怕得要死,我……。”
  想起自己,简又青不由得皱起了一双蛾眉,心情沉重得不敢往下想。
  黑袍人道:“所以老夫特别警告你,从今以后,你最好乖乖地听话,少在老夫面前玩花样,哼……。”
  简又青怵然遭:“晚辈不敢了,今天一定马上向他询问‘翠谷之秘’就是。”
  黑袍人道:“‘翠谷之秘’倒不急于探听,老大要你今晚就和他做一对实至名归的夫妻。”
  简又青大急道:“老前辈,晚辈转不过圜啊!”
  黑袍人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道老夫不知道么?你不和他成亲,分明是故意叫他对你起疑心,然后,你就藉此向老夫搪塞了。”
  简又青听得冷汗直冒,叫道:“晚辈绝没有这个意思。”
  黑袍人道:“既往不咎,你今夜和他成亲就是。”
  简又青急得直叫“老前辈’,可是再听不到黑袍人回话了。
  简又青这时真是尴尬到了极点,这不是明明作贱她么?
  简又青但觉心痛如裂,两行清泪己不知不觉地挂上了两顿。
  蓦地,门外响起郭倩霞的叫声,道:“表姐,娘有话要和你说哩!”
  简又青打开房门,郭倩霞见了她脸上泪痕,一怔道:“李中元真对你不好?”
  简又青叫道:“别胡说。”忙忙的揩去脸上的泪痕。
  郭倩霞道:“那你为什么独自躲在房里哭呢?”
  简又青掩饰地道:“想起了我去世的娘哩!她老人家……”
  说到去世的“娘”,简又青真的悲从中来,声音一哑,眼泪又涔涔而下。
  郭倩霞轻叹一声,信以为真,没有再说什么。
  郭老夫人只叫简又青一人进入她卧房之内,简又青方要问郭老夫人有什么事时,郭老夫人已是一撩被子,现出了小表弟郭松龄。
  简又青只见郭松龄这时蜷曲如虾,四肢五官都缩作一团,全身汗水如浆,睑上痛苦之色,不可言状。
  简又青大惊问道:“姑妈,表弟怎样了?”
  郭老夫人用被子盖回郭松龄,把简又青拉向一边,轻声道:“你有什么地方没有听那黑袍人的话?”
  简又青这才明白过来,那黑袍人原来用这种残酷的手法迫使姑奶听命,当下心中又是难过,又是委屈地道:“他怪我没有真的和李中元成亲。”
  郭老夫人双眉一苦,道:“他不喜欢你?”
  简又青摇着头道:“不是!”
  郭老夫人悲声一叹,道:“孩子,姑妈也不好说什么了,你就可怜你表弟吧!”
  简又青面色一惨,抱住郭老夫人咬牙点头道:“姑妈,青儿今天就和他成亲就是。”
  郭老夫人紧紧地抱着简又青,姑侄两人的两颗心,都已被痛苦撕裂得粉碎。
  蓦地,黑袍人的话声飘入她们耳中道:“解药就在桌上,给他服了吧。”
  郭老夫人与简又青霍地一分,一同投目向桌上望去,可不是,桌上果然有了一粒药丸。
  郭老夫人把那药丸急急送人郭松龄服下,接着便替他推拿起来。
  这种情形,对郭老夫人来说,已经不止一次,推拿手法极是纯熟,片刻之间,郭松龄全身皆舒,霍然而愈。
  郭松龄翻身坐了起来,见了简又青不好意思地面孔一红。道;“妈,真奇怪,我的病明明好了,怎样又来了。”
  孩子被人下了毒手,兀自不知,还以为是生病。
  郭老夫人含着眼泪扭开睑道:“还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昨天晚上又着凉了。”
  郭松龄跳身下了床,一溜烟地跑到外面去了。
  郭老夫人望着他向外跑动的背影,摇头叹息道:“你看,他哪里晓得他的病是人为的啊!”
  简又青有很多话想问,但又怕黑袍人听去,不说话又憋得慌,只好一低头,出了老夫人卧室,去花园之中一舒郁怀。
  到得花园之中,只见李中元正与周吉人从一旁转了出来,周吉人一眼见到她,便叫道:
  “弟妹来得好,正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简又青一见到李中元,便不由得想到今天晚上就将纵体入怀,与他成就好事之时,下意识的玉面一红,道:“什么事!”缓缓走了过去。
  周吉人道:“刚才我们谈起先师的事,中元打算明天就带你去拜谒先师墓庐,你有什么意见没有?”同时向简又青使了一个眼色,似是要她力劝李中元暂缓此行。
  阎又青顺着周吉人的意思,问李中无道:“为什么明天就要走?”
  李中元道:“青妹,你有所不知,如果明天不走,就赶不上他老人家忌日了,而带你去朝墓,更是我多年的心愿,青妹,希望你能够体谅这一点。”
  简又青双眉一颦,正要想出一番理由支持周吉人时,耳畔忽然传来黑袍人的传音细语道:
  “他既然这样说,那你们就去吧,不过,你记着老夫随时在你身旁。”
  简又青暗暗吁了一口气,柔顺地道:“大哥既然有此心愿,小妹陪你去就是。”瞥眼间,周吉人似是已得到黑袍人示意,再没有不安之色了。
  李中元高兴地笑向周吉人道:“师兄,你看,我说她没有问题,是不是,那么你也清准备一下吧。”
  周吉人原先是因为黑袍人不希望李中元离开长安,自己内心之中,又何尝不想同去一拜先师墓庐,当下欣然道:“小兄现在就去向郭大人告假去。”匆匆离开了他们。
  晚上,简又青正不知如何向李中元表示的时候,李中元却像疯了似的向她展开了袭击。
  简又青这些天来,已看出李中元绝不是这种人,他这种行为,分明是中了黑袍人的算计,这使简又青对黑袍人畏忌的心理更是加深了一层。
  一阵狂风暴雨过去,李中元已是呼呼大睡了过去,简又青却是望着帐顶,脑中是一片空白,她为自己悲哀,也更为李中元哀悲,李中元怎会想到,将来对他最不利的,竟会是自己呢?
  她也不知自伤自悲了多久,李中元忽然惊叫一声,明白了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事情,望着简又青又急,又羞,又愧,又悔地张大着嘴巴,口中除了“青妹!青妹!……”之声不绝外,他己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简又青心中是又爱又怜,回身一把抱住李中元,用行动表示了她自己对中元的歉疚。
  简又青这时的心情,正如同“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
  春宵苦短,外面已是金鸡报晓,催促他们束装上道了。
  周吉人过府而来,他随身多带了一个老苍头,简又青口中不说,心里却怀疑那老苍头是黑袍人暗中布置的耳目。
  乾坤一绝傅龙夫生前隐居王屋山,李中元时来运转之后,回到王屋替师父盖了一座墓庐,他们出得长安城之后,一行四人,快马加鞭,兼程赶路。
  五天之后,便赶到了王屋山。
  他们在山下备齐了香烛纸马,三牲应用祭品,才向深山之中走去。
  约在夕照黄昏时分,他们连越峰峦,立身在乾坤一地傅龙夫墓庐之前。
  这座墓庐建筑得非常巍峨,四周更是打扫得纤尘不染,他们的到达,已惊动了守庐之人,只听墓庐之内响起一声道:“莫非是公子回来了么!”一个独眼断后、光头驼背的老人,从墓庐之内迎了出来。
  李中元望着那人一笑道:“老蔡,辛苦作了。”
  接着,便替老蔡介绍了周吉人和简又青及周吉人带来的老苍头老陈。
  老蔡以礼见过周吉人与简又青使伸手去接老陈带来的祭品。
  老陈正持把祭品交给老蔡,老蔡口中忽然发出一声怪笑,道:“朋友,你真的姓陈么?”
  双手一翻,蓦地向老陈的腕脉之上扣去……
  此举虽然大出意科之外,但他出手并未到达闪电般的快速,老陈如果有心闪让,应是不会太难。
  但老陈只惊叫一声,便任由老蔡扣住一双腕脉。
  倒是一旁的周吉人与简又青因怕老蔡伤了老陈,回去无法向黑袍人交待,心中一惊,顾不得开口喝止,已是双双同时出手,向老蔡肩头点去。
  这时只听李中元轻喝一声,道:“老蔡,你疯了么,还不与我放手。”
  “老蔡一放手,周吉人与简又青也同时收手而回,周吉人更是面色一正道:”老蔡,老陈可是威公府数十年老人,你这样无事生非,岂不叫人笑话,还不向老陈赔个‘不是’!”
  老蔡眨着一只独眼,向老陈一抱拳,道:“算我金眼神雕蔡眇定眼,看错了你陈爷,请海涵。”
  老蔡这一道出姓名字号,周吉人和简又青不由齐皆一震,失惊地道:“你……你就是江湖上神眼无双的蔡大侠!”
  老陈同时一笑,抱拳还礼道:“蔡爷,你太客气了,人有失眼,马有失蹄,何怪之有。”
  老蔡目光炯炯,眉宇间隐现不甘不服之色,身形一闪让过一边。
  李中元欠身一让周吉人道:“师兄,请!”
  周吉人举步而入,李中元又向简又青一笑道:“青妹,在未叩见恩师之前,你还是身属客位,也该先请。”
  简又青欠身点头,随在周吉人之后,入了基庐。
  李中元最后向老陈微微一点头道:“老陈,你也是客,请!”
  老陈望了金眼神雕蔡眇一眼,躬身道:“老奴不敢,公子请!”
  金眼神雕蔡眇独目一睁大声道:“公子最后闭庐,你要不请,就只有在庐外守候开庐之日了。”
  老陈踌躇了一下,再次一礼道:“老奴告罪了。”侧着身子,进了墓庐。
  老蔡独目闪闪,望着老陈前背,向李中元点了一点头,李中元微微一笑,挥手老蔡前行,自己走在最后。
  李中元进入庐门之后,忽又转身向外,面对庐外青山发出一声硬天长啸。
  啸声出口,声若鹤鸣九皋,虽无穿云裂石之势,但却悠长久远,间无停息,一口气足足长啸了半盏热茶时间,如非内功出奇深厚,决难办到。
  李中元能有这样深厚精湛的内功,突出周吉人等人意料之外,尤其那老陈更是凛然心惊,脸上不由得变了颜色。
  李中元啸声来了,那老陈已是心念连转,最后打定急流勇退主意,身形疾飘而起,向庐外猛冲而去。
  这时,李中元背后似是长了一对眼睛,啸声陡然一敛,人也转过身来,冷冷地道:“朋友,你到底沉不住气了吧!”
  老陈闷声不响,右手一探,便向李中元左胁之下抓去。
  李中元微微一笑,道:“你入我乾庐,还走得了么?”反手一挥,“撩云见月”,架住老陈来势,借势还了一招“春云乍起”,掌影一闪,横挥而到。
  两人一接之下,老陈已发现李中元这一关万难闯过,他念转如飞,立时陡然向后一仰,不进而退,向后退回四五尺,正到了金眼神雕蔡眇身前。
  金眼神雕蔡眇哈哈一笑道:“朋友,我蔡某的眼睛没有瞎,倒是你朋友自己的眼睛瞎了,天堂有路你不走,此地无门闯进来,朋友,你乖乖地束手受擒吧!”
  他口中说着,手底下却一点不慢,掌力甩臂而出,向老陈前胸落去。
  老陈一面翻掌相迎老蔡来掌,一面大声喝道:“周吉人你们还要不要回去见老夫人。”
  这时,李中元已轰的一声关了庐门,身形倒转,横隔在周吉人与金眼神雕蔡眇之间,正声道:“师兄,师父之灵在上,你要横加插手,莫怪小弟要请出师父家法了。”
  周吉人急得搓手大叫道:“师弟,你先叫老蔡停手,小兄有话和你说。”
  李中元道:“让他们打一场再说。”
  李中元神色肃然,叫周吉人无法再开口。简又青接着道:“大哥,你不知内情,不要蛮来啊,这样你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啊!”
  李中元回望娇妻一眼,道:“你都知道?”
  简又青从李中元目色中,似是看出他比自己知道得更多,当下一缄口,拉了周吉人一下,不再说话。
  这时,那老陈与金眼神雕蔡眇已是展开了一场极为猛烈的拼搏,彼此打得掌风如雷,指影纵横,翻来滚去。
  金眼神雕蔡眇是江湖上有名一流高手,谁料老陈在被逼动手之下,竟是打得毫不逊色,有攻有守。
  李中元这时回头望了周吉人一眼,道:“师兄,老陈这身功力,有点出人意料之外吧!”
  周吉人乘机道:“师弟,这老陈只是来监视我们的人,你这一来,可就把威公府一家害修了,快快叫老蔡住手,千万不可伤了他。我们好请他包涵一二,把这次事情弥补过去。”
  李中元笑了一笑,转向搏斗之中的金眼神雕蔡眇招呼道:“老蔡,给他缓口气吧!”
  金眼神雕蔡眇晃身退出战圈,点头道:“不错,就是他。”
  老陈扬声道:“我陈某在威公府前后已有四十多年了,你们把老朽当成什么人了?”
  李中元双手抱拳,道:“朋友,咱们明人眼里不夹砂子,你真是威公府的老陈么?”
  老陈故作镇定地道:“我不是陈某,能会是难?”
  李中元微微一笑道:“在下出道虽晚,但当听先师道及江湖前辈之中有一位号称鬼影子的查玄,不但轻功高绝一时,尤擅窥影传声之学,是其所长,但此人贪财积货水无休止,而且向来不结朋党,独来独往,独吞独食,绝不分润他人,是其所短……”
  话声至此,微微一顿,接着顿首点头道:“查前辈,在下没说错吧!”
  鬼影子查玄被李中元道来,如数家珍,心胆皆寒,双目之中,鼠光闪烁不定,心中打着如何脱逃的主意。
  李中元见他不答话,接着一笑又道:“此庐乃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建筑,要出此庐除了在下开门相送之外,别无他途,前辈似可打消图逃之念。”
  鬼影子查玄暗暗叹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不甘心,就此来手就擒。
  李中元面包一寒,道:“老陈,你如果不是鬼影子查玄,那么本公子就要办你一个恶奴欺主之罪!”
  鬼影子查玄这时不能再不说话了,哈哈一笑道:“老夫就承认是查某人,凭你李中元只怕还奈何不了老夫!”
  李中元一笑道:“在下知道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而你横行一生,也该有所补偿了,在下就叫你尝尝自己种的苦果!”
  微一摆手,金眼神雕蔡眇身形再退,与周吉人、简又青他们站在一起,仅留下李中元与鬼影子查玄两人相对而立。
  周吉人与简又青已明白鬼影于查玄就是威公府的祸源。心里反而定了下来,暗暗吁了一口长气。
  他们怕就怕他像他们一样,也是被胁迫的人,这时纵然采了他,只有替郭松龄更找罪受。
  鬼影子查玄一阵嘿嘿冷笑中,挥臂松开横系腰中一条板带,手腕一抖,板带飞松而出,露出一条环节相连,寒芒耀目的兵刃。
  这兵刃似刀非刀,似鞭非鞭,其似刀之处是扁平开刃有如刀身,其似鞭非鞭之处是它虽扁平开刃,但却环扣相连,可弯可曲,远非一般软刀可比。
  免影子查玄顺手一挥,划起一圈银虹,冷然道:“老夫这兵刃平时很少使用,看你小子这份征劲,老夫也就顾不得要用这件奇门兵器给你一个教训了。”
  李中元心知鬼影子查玄自出道以来很少受挫,心高气傲已极,听以刚才在自己连番相试之下,依然仗胆而入,当下冷然一笑道:“算你知机,晓得动用兵刃,在下就以这双肉掌,看看你这些年来,横行无忌恃仗的是什么。”
  鬼影子查玄之出道以来,数十年向来予取予求,心中虽然一时震于李中元内力表现,但却受不住李中元这般的藐视态度、气得冷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
  板腕划起一团金芒,欺身直攻而上。
  他这时出手,与刚才和金眼神雕蔡眇动手时又自不同,手中兵刃并不攻向李中元,而是身元合一,滚滚而进。
  李中元现在虽然已非吴下阿蒙,但也为他这种少见的攻势所惑,一叹气,疾退三步,不敢轻易出手。
  只听一声震耳长啸,鬼影子查玄手中兵刃陡然振出朵朵银花,一炸而出,同时分袭李中元当胸数处大穴。
  李中元大喝一声道:“好一招‘火树银花’!”陡然呼的一掌,把一股极为强劲的内力,凝成一只核桃大小力柱吐出。
  只见四周空气被他出手力柱一逼,裂空生啸,直捣而至。
  这等把内家真力凝为柱的打法,非内家功力达到炉火纯青,进入随心运用之境,决难办到。
  单是这挥掌一击,已使鬼影子查玄大生惊骇之心,一吸丹田内力,挫腕收势,向后猛退五步。
  李中元一招先机到手,立时欺身而上,手腕翻转之间,穿隙而入,一把扣在鬼影子查玄握刀右腕脉门之上。
  这进取一招,迅快非常,只看得周吉人,简又青,金眼神雕蔡眇三人,无不心生敬服。
  鬼影子查玄心中虽然惊骇至极,倒能临危不乱、右腕暗加功力一振,只见他手中那把兵刃突然间倒卷回来,反截李中元小臂。
  李中元暗暗一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