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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心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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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万福一礼转身飞纵而去。
李中元似有意若无意的星目转动,从金蛾妃子朱锦如脸上一掠而过,轻轻一叹道:“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看不出这位假神尼倒是一位有血有肉的人物。”
金蛾妃子朱锦如神色有异的一撇头,向郭老夫人行了一礼,藉口有事,告辞而去。
金蛾妃子朱锦如走后,这时这座小小花厅内,只剩了郭老夫人与他们四个年轻人。
周吉人想起书院中事,忍不住急口问道:“老五,你问出结果没有?”
李中元点了一点头,便没多说,忽然转头问简又青道:“青妹,你把那副‘龙风玉镯’取下来给我看一看。”
李中元久别归来,理当有很多要紧的话,告诉大家才是,这时忽然要看起简又青的“龙风玉镯”来,这是什么道理?
简又青暗暗一皱眉头,将“龙风玉镯”取下来给李中元,同时,转念之下,又加以解释道:“朱大姐在这玉镯之内藏了暗器,小妹还不知道哩!”
李中元接过“龙风玉镯”看了一看,轻轻一叹,道:“青妹,这次要不是大哥发现得早,我们的将来真不堪设想,要完全毁在朱锦如手中了。”
简又青一震道:“此话怎讲?”
李中元于是把简又青心神受制于金蛾妃子朱锦如的情形说了出来。
只听得简又青惊愣莫明地道:“可是我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呀?”
李中元道:“这就是这种‘蛊心术’可怕的地方,因为你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受了害,别人自是更不容易从你身上发现蛛丝马迹,这次要不是碰巧被鬼影子查玄发现了她的秘密,我们真要自作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大家一阵唏嘘之下,简又青气愤难平地悻悻道:“你既然发现了她如此可恶,为什么这样轻轻易易的就放过了她?”
李中元一笑,说道:“其中大有道理,放了她,比杀了她,对我们是要有利得多了。”
郭倩霞秀眉一挑,站在简又青一边,帮腔道:“小妹就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大道理,你自己不是有什么心病吧?”
李中元哈哈一笑,说道:“霞妹,经你这样一说,你表姐可就要天天提心吊胆了……”
顿丁一顿,又道:“朱锦如不过是长安城代理坛主,他们可以再派一位坛主来,他们还是一样的在长安落脚长根,行所欲行,至多不过是转明为暗,转到地下吧了,他们一经转入地下,我们时机来到,要对付他们时,可就麻烦得多了,倒不如现在彼此明来明往,既便于监视,又便于防范,岂不省事,省时,省心得多,而且,将来一旦时机成熟,要动他们时也方便得多……另外,还有——点,这也是我的—个小小安排,一切有待他们自己的变化,现在言来,未免过早,暂时不多说了。”
郭倩霞娇嗔满面的一顿莲足道:“李五哥,你就是这样,说了又不说全,叫人听了似懂非懂,怪不舒服。”
李中元笑了笑道:“将来的变化,我也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哩!”
郭老夫人慈眉一皱,阻住郭倩霞追问的意图,道:“中元,照你刚才所说,朱锦如在那‘龙风玉镯’上弄了手脚。这副玉镯岂不是不能用了,说实在的,这副玉镯倒是非常难得,如此弃之实在可惜。”
李中元道:“这倒不必,小侄有法子消除它上面的毒素。”
郭倩霞笑道:“什么法子,现在就做给我们看一看如何?”
李中元道:“法子简单得很,只要用一升山西汾酒,泡它半天,然后加上陈年金银花和绿豆衣,再在火上烃二个时辰,便再厉害的毒,也附着不住了。”
郭倩霞道:“这个容易,小妹就去替你把应用之物取来。”飘身出了花厅。片刻之间,便将应用各物取来,她们表姐妹自去清除玉镯上毒素不提。
这时,李中元又将这次离开长安后的经过情形,向郭老夫人与周吉人报告了一番,接着叹息一声,道:“小侄原来只打算以此为饵,引出暗算师父仇人,却不料仇人还没有引出来,先被黑龙会利用上了。就小侄暗中默察,那‘黑龙会’用人唯才,不讲品德,行事是只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以此推测,‘黑龙会’将来必定为祸江湖无疑,小侄想来,便寝食不安,后悔不该如此张扬引鬼,误尽苍生。”
郭老夫人温言宽慰李中元道:“‘黑龙会’处心积虑,暗中准备发展已非一日,迟早总是江湖大患,贤侄倒不可因此自疚,当前急务,倒是应以如何揭发他们的阴谋野心最为重要。”
李中元点头道:“夫人说得是,只可惜小侄人微言轻,难作警世晨钟,但得有几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挺身而出,大声疾呼就好了。”
郭老夫人一笑道:“你不是准备将得自翠谷之中的各大门派珍物重器归还给各大门派么?
何不就此亲访各大门派,乘间进言,如能说动少林、武当、峨嵋、青城任何一派掌门人出面,就大事可为了。”
李中元摇了摇头道:“小侄幼年之时,因交友不慎,失足江湖,各大门派,最重时誉,只怕一时之间,难以改变他们对小侄观感,如果他们误会小侄别有用心,反而不美。”
郭老夫人点头:“这倒不可不慎……”接着蹙眉沉思了起来。老夫人想了一阵,忽然长眉一舒笑道:“有了,老身想出一条路子了,你们先等一等.老身马上就回来。”
说着,起身径自走出花厅。
郭老夫人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半条一尺多长的缎带,交给李中元道:“这半条缎带,原是少林寺一位长老未出家前随身之物,或许能帮助你,说动那老禅师助你一臂之力。”
李中元接过那半条缎带看了一下,只是条很普通的缎带,不过用料奇佳,不难想象当时那位老禅师的出身,亦是富贵场中之人。李中元一面收拾缎带,一面又问道:“那位老禅师法号如何称法?”
郭老夫人想了半天,结果却是想不起来,讪讪地一笑道:“糟了,老身完全忘记啦。”
上了年纪的人,差不多常有这种毛病,不足为怪,可是在李中元来说,就为难了,少林寺的长老,不是一位二位,难道要他一个一个去查问不成?
李中元心中正为难之际,只听郭老夫人轻“哦!”一声道:“他好像还是少林掌门人的师兄哩!你从他师兄辈中去找就成了。”
事情或许相当困难,但总是一条路子,在别无办法的现在,只有决定朝这方面试一试,还有,李中元答应给燕燕一粒“潜龙丸”,这也是不能食言的。
当下李中元一点头道:“事不宜迟,我想日内就动身,……”
“大哥,你又要到那里去?”只见简又青与郭倩霞一同走了回来,简又青脸上略现幽怨不愉之色。
李中元望着她,也是一片歉意,带着笑容道:“我想去一趟少林,如果事情顺利,很快就可以回来。”
简又青道:“你留下长安的事情又怎样办呢?”
李中元道:“其实长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我不在长安,也就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尤其这次朱锦如在你身上动了不少脑筋,结果所得的资料并不可靠,他们也该知道,在你们身上打不到主意,自然犯不着再找你们丁。何况,凭你们现在这身功力,就有那不三不四的人找上门来,你们又怕他什么。”
简又青一笑道:“本来我是什么都不怕,只因有了这么一个家,成了一个大包袱,不免顾前顾后,放不开手来。”
李中元哈哈一笑道:“我们本来空无一物,空手离开长安,并无损失,你把那个家当做临时客栈,不就成了么,能守就守,不能守弃之何惜。”
简又青道:“有大哥你这句话,小妹就放心了。”
李中元忽然“哦!”了一声,对周吉人道:“大哥,明天请你去找朱锦如,把鬼影子查玄要回来……”
周吉人一皱眉峰,截口道:“我看鬼影子查玄这人不可信任。”
李中元笑了一笑道:“小弟知道查玄此人是受命留下来的,不过在他们时机未成熟之前,此人留在身旁不但无害,因他江湖经验丰富,对我们却是大有好处。”
周吉人道:“但是朱锦如会不会放人呢?”
李中元道:“她不敢不放人。”
头一转,又转向简又青道:“青妹,请你回去把‘潜龙丸’取来,我想现在守着给郭小姐服用一粒。”
照说,他该叫郭倩霞一声霞妹才是,可是她很快就将成为他的大师嫂,所以在称呼上,他只好称她郭小姐。
简又青望了郭倩霞一眼,笑道:“‘潜龙丸’自上次出事之后,小妹就不放心,一直带在身上,想不到还是我自己监守自盗,现在我统统还给你,还是你自己带在身上吧。”
说着,取出“潜龙丸”,交还给李中元。
李中元打开瓶盖,倒出一粒“潜龙丸”,小心地将“潜龙丸”捏破,仔细检查了一番,便要郭倩霞立时服用。
郭倩霞这次服用之后,一切正常。大家宽心地又谈了一会,李中元与简又青才告辞回寓而去。
次日,李中元一早,又单人独骑出了长安,向嵩山少林寺走去。
一路上,因为李中元又易容化了装,同时也没人料到他会前往嵩山少林,所以风不吹草不动,无惊无扰,平平安安地入了河南境。
这天,他在日行夜宿,兼程赶路之下,到了离山不远的偃师,找了一处客栈,休息了一天,同时利用这一天的时间,打听了一下少林寺的近况情形。
原来,现任少林掌门人昙云禅师这一辈人才鼎盛,高僧如云,名动武林的共有十八人之多,号称少林十八罗汉。
身为少林掌门人的昙云禅师仅序列第五,上有旦云,听云,昭云,晟云四位师兄,下有文云,星云,丙云,见云,昶云,希云,景云,高云,旬云,方云,智云,牟云,晖云等十三位师弟。
目前少林十八罗汉身居要津的,除了掌门人昙云掸师外,有经院掌院大师文云大师,药院掌院大师昱云大师,罗汉堂掌院大师丙云大师,左院大师见云大师,有院大师希云大师,监院大师景云大师,护院大师智云大师等七位大帅。
其余还有执事的十位长老,一齐聚居在长老院,有的留院清修,哪几位长老云游在外,那就打听不出来了,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李中元要找的那位禅师乃是掌门人的师兄,而掌门人的四位师兄,无一身兼俗务,其在长老院无疑,只不知是否留在院中罢了。
这日,中午时光,李中元到了嵩山脚下,面临着巍峨雄什,扬名武林的少林寺院。
李中元进,人少林寺,通过前院,院后是一片浓密的松林,松林之中有—条白石铺成的大道,那大道穿林而入,深入林中而去。
李中元正待举步入林,忽听一声:“阿弥陀佛”在一株大树之后,现出两个身躯高大的和尚,拦住了他去路,一齐合掌当胸,但由左边一位和尚发话说道:“林后乃是敝寺僧徒休息之处,谢绝参观,有请施主却步。”
李中元打量二僧一眼,抱拳道:“在下李中元,求见贵寺长老院一位长老,有重大之事相商,有烦二位师父代为通报一声。”
二僧互相望了一眼,显然因为李中元求见的是长老,身份崇高,非比等闲,不敢一口回绝,心意交换之下,还是那位和尚发话道:“但不知施主要见那位长老,请先赐称号,以便通报。”
李中元歉然道:“对不起,在下只知那位禅师乃是贵掌门人师兄之一,至于佛号如何恭称,在下却是说不上来。”
那二位和尚微微一怔之后,现出极有礼貌的微笑道:“敝寺位居掌门人师兄身份长老有四人之多,施主如不能道出求见长老名号,小僧实有未便通禀之难,请施主赐有。”
李中元皱着眉头苦笑道:“在下乃远自长安而来,实有非见贵门长老要事,我这里带得有信物一件,有烦二位师父,大开方便之门,替在下向四位长老禅师禀问一声如何?”
说着,取出了郭老夫人交给他的那半条缎带,向那发话的和尚送去。
那和尚犹疑了一下,终于接住缎带,点头道:“施主远道而来,小僧于理难却,勉力为施主查禀,不过四位长老各有坐息入定时间,也许相当费时,有请施主前院待茶稍候。”
接着,向他身旁那和尚微一点头道:“师弟,你送李施主到前院去。”
这位和尚通情达理。态度和善,少林寺领袖武林,群雄敬服,实非偶然,李中元虽然未能马上见到要见的少林长老,但心中却是更增好感。
他随着另外一位和尚,转回前院,另有前院知客和尚招待奉茶。
李中元来的时候,约在中午时光,但这一等,却等到将近黄昏时份,依然没有回音。
接待室的宾客,一个一个的少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李中元一人。
接待室的和尚似乎也替李中元着起急来,连连派人到后院去替李中元查问。
最后,才见一个和尚带着他的半条缎带走来,告诉他道:“对不起,施主交办的事,小僧们只见过了二位长老,那二位长老都不知其事,另外二位长老尚入定未醒,未便惊动他们,不知施主是留在敝寺候信呢?还是明日再来?”
缎带带来了当然是准备还给他,只是并没马上还给他,望着李中元,等侯他的决定。
少林寺如此名门大派,对人却是如此周到有礼,李中元虽然等了半天没有结果,反而因此更佩服他们做事认真,绝不敷衍搪塞,当下一笑道:“在下乃是专程而来,别无他事,如果贵寺不麻烦的话,在下留在贵寺等候。”
那和尚道:“敝寺乃是十方施主所布施,向例备得有客房接待本寺施主,施主如愿留下那是再好不过了,这条缎带暂仍由小僧带回去,待问过两位长老之后,再行壁还,小僧告退了!”
说着,合十告退而去。
李中元另有执事和尚为他准备食宿住处,将他送入宾馆。
进入宾馆之后,李中元才看出住进宾馆的客人,并不止他一人,当前便有六位之多。
除他自己之外,另外五人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读书秀才,二个四十上下的威猛壮汉,一个五十多岁身材瘦小猥琐的老头子和——个十六七岁的大孩子。
卧房是各自一间,吃饭是六人共坐一桌,没有酒肉,只是素食,但素食做得很精致,充分显出了少林寺待客的诚意。
席间,少不得各自通名道姓,李中元说了真名实姓,李中元默察他们的反应表情,对他李中元三字,毫无震惊疑讶之色,那六人要不是孤陋寡闻.定是城府极深,深到不现形色的程度,也许其中两者都有。
那六人:读书秀才叫史旭初,两个威猛大汉一个叫陈蛟一个叫李龙,猴琐老汉叫张百万,那大孩子叫赵复。
彼此谈话,显得都有一见如故的熟络,但是李中元眼睛雪亮,六个人连他自己在内,就汉有一个人说的是实话,无不鬼话连篇,不是吹就是骗。
尤其那十六七岁的大孩子最叫李中元佩服.看他年纪不大,表现得毫无逊色,不亚于任何一位。要是平时,按照李中元的为人,少不得就要了解了解这六个人,可是,现在是在少林寺,少林寺高手如云,用不着自己管这闲事,同时,自己有自己的要事,也怕因此引起少林寺的误会,所以只有敬鬼神而远之,饭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他们,在寺外欣赏丁一下晚霞山景。
当他回到宾馆时,已是夜暮低垂,灯火闪烁了。
宾馆之内,所有宾客都已各自归房,显得一片沉寂。
李中元枯坐了一阵,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停止在他房门之外,接着只听来人间声道:
“李施主安息了么?”
李中元精神一振,口中答应着道:“没有!没有!大师父可是有消息了?”一面打开了房门。
还是那位见过一面的和尚,把那半条缎带又带来了,李中元敏感地道:“莫非四位长老都不知道这条缎带?”
那和尚将缎带一面还给李中元。一面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不瞒施主说,有一位长老知道这缎带来历,但是他老人家无意再过问尘世俗务,因此请施主原谅,请施主不要打扰他老人家清修。”
这是委婉的拒绝,但他说的是实话,而且言语态度都非常诚恳。
不过,从他语气上可以看出,这是无可改变的决定,李中元长叹一声,收回了那缎带,道:“在下抱着万分诚意而来,但不知……”
一语未了,那和尚已是一摇头截口,道:“施主的诚意,敝寺完全明了,因其如此,所以小僧才实话实说,万望施土成全则个。”
李中元微一沉思道:“贵寺苦衷,在下理会得到,唉!……但不知师父能否将那位识得此缎带的长老名号见告,在下回去,也好有所复命。”
那和尚歉然合十道:“请施主原谅,小僧也不知道那位长老。”
李中元剑眉微微一皱道:“师父能否替在下—查?”
那和尚道:“敝寺门规严谨,小僧不敢领命,以身试法。尚请施主明察。”
说得在情在理,李中元要是讲理的话,便不能强人所难,李中元一连吸了好几口长气,把心情和缓下来,双拳一抱道:“如此多谢师父了!”
那和尚见李中元知礼识趣,暗暗吁丁一口长气,合十一礼,告退道:“施主宽宏大量,小僧多谢见谅,不打扰施主休息了。”
说着,转身出房而去。
可是,当他身形刚退出房外,只听一声闷哼传来,只听那赵复的声音骂道:”好一个无礼的和尚,人家不远千里而来求见,不见也就算了,连名号都不肯告诉人家,未免欺人太甚了,小爷可要打这抱不平了……”
骂声之中,只见那十七八岁的大孩子赵复扣着那和尚腕脉,拖进房来。
少林寺执事僧众,在武功方面,都有相当火候成就,不知怎的竟然不闻打斗之声,便被赵复出手所制。
这时,只见那和尚已是满面通红,头项上汗珠大如黄豆,一脸痛苦之色。
李中元睹状之下,大惊道:“赵兄,请快放了这位师父!”
赵复松手放了那和尚腕脉,望着那和尚冷笑一声,道:“和尚,你服不服气,要是不服气的话,小爷可以再露一手,给你看一看。”
那和尚活动了一下手腕,脸上不现怒色,合十一礼,道:“小施主身怀天山奇学,小僧不敢言勇,心口均服。”
李中元暗自点头一叹道:“少林派到底是名门大派,这份过人的修养,就远非常人能及。”
赵复瞪目道:“谅你也不敢不服!”
说完话,接着又是一声冷笑道:“咱们现在评评理吧,这位李兄远道而来求见一位长老,你们不见也罢,你们为什么连名号也不告诉人家一声,这算是什么待客之礼,可是你们少林和尚,恃仗人多,虚名在外,欺负人家无可奈何,是不是?”
那和尚合十道:“小施主问得是,但小僧只是奉命传话,作不得主。”
赵复“嗯!”了一声,道:“好一个‘奉命传话’,那小爷就给你一句话,叫那该出面的老和尚,出来见见这位李兄,否则,莫怪小爷要放火烧了你们这座少林寺!”
那和尚一欠身道:“小僧领命!”转身出房而去。
宾馆之中,本来还有其他执事和尚,但其他和尚各司其事,视而不见,闻而不听,没有任何一个和尚前来横加干涉,把事情闹大。
可是这时宾馆大厅之中,已有人点起了所有的灯光,照得全厅如同白昼。
赵复一拉李中元道:“李兄,他们马上就有人来,我们到外面大厅上去等他们,你放心,一切由小弟替你出头。”不由分说,拉着李中元走出卧室。
接着,史旭初,陈蛟,李龙,张百万都纷纷走出房来,围住赵复你一言我一语迫问不休。
赵复一张小嘴更会说话,三言两语之下,便说得其他四人无不都为李中元愤愤不平,认为少林寺欺人太甚,非向少林寺要个公道不可。
李中元本来自己有自己的打算,被赵复这样一扰,不由得暗暗叫苦不迭,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大约等丁半盏热茶时光,只听一声:“阿弥陀佛”的佛号传来,一个身披袈裟,面色红润,身躯高大的老和尚,领着四个中年和尚,出现在宾馆厅前,合掌说道:“贫僧了尘,见过各位施主。”掠目一过,然后落在赵复身上,脸色微微一动。
李中元才待答话,那赵复已是抢先一步,冷笑一声,道:“了字辈,又是一个作不得主的和尚,回去,叫你们云宇辈的和尚出来,再和小爷答话。”
了尘和尚口宜佛号“阿弥陀佛”,带笑道:“时有春夏秋冬,事有先后始末,贫僧忝掌敝寺知客总务,敝师侄年轻不知进退,待客不周,得罪了各位施主,责在贫憎一人,贫僧理当代表敝寺前来向各位施主道歉,并亲为各位施主效劳,少施主有什么话,但请吩咐就是,贫憎尚能担待一二。”
少林了字辈和尚,乃是掌门入座下一代弟于,不但在寺内身份地位很高,就是在江湖上也是名动天下,不在普通一方霸主之下。
如今他亲自出来,说话依然委婉有礼,显出了佛门弟子的过人宏量,李中元首先觉得应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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