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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心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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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中元一笑,让气氛轻松了下来,道:“于婆婆的事,我们不再谈,倒是这副脚镣手铐,对我妨碍太大,两位派中,可曾带得有什么无坚不摧的宝刃,帮我把这副劳什子除去,就是真被于婆婆找到了,晚辈也可和她—拼,鹿死谁手,也还不一定啦!”
  希云禅师舒眉一笑道:“真是,檀樾不提起宝刃之事,老衲真急糊涂了,昭云师兄随身就有一把寒犀刃,锋锐异常,任何宝刀宝剑难以劈开之物,那寒犀宝刃只需轻轻一划,立可应手而开,老衲这就去替檀樾取来应用。”说着,转身便待离去。
  李中元忽然喝声道:“老前辈请慢行一步。”
  希云禅师原已举步而行,闻声之下,一顿身形道:“李檀樾,还有什么话?”
  李中元道:“为了预防于婆婆干扰,请归告令师兄昭云掸师准备就绪之后,请即提前发动。”
  希云禅师点头道:“檀樾所见甚是,贫憎亦有同感。”
  李中元道:“此外老前辈取寒犀刃回来时,如果晚辈因故他往,晚辈就留下这种记号,请老前辈随这记号找来。”
  他一面说,一面在树身上画了一个记号,随之又挥手把那记号毁去。
  希云禅师与玄通道长点头一礼,转身告辞而去。
  龙玲玲掠目打量了四周一下道:“这里实在不宜久留,大哥,小妹另有—处藏身之处,你留个记号给他们,我们就此去吧……”
  忽听李景璐大声叫道:“玲姐,小心背后!”
  龙玲玲闻声一震。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貌似三十多岁的美妇人,正向他们身后掩来。
  龙玲玲脱口惊呼了一声:“师父!”人便惶惊地行礼下去。
  龙玲玲一低头,那美妇人忽然—抬手向龙玲玲头后“对口穴”拍去。
  龙玲玲似是毫无所觉,也许她已发觉了,但不愿避让,依然施礼如故。
  旁边可看得李中元心中一火,暗忖道:“这算是什么师父,那有向自己徒儿暗中出手之理。”
  他念动如飞,心中一火,口中冷笑了一声,身形微动之下,右手已是一探而出,向龙玲玲师父手腕之处抓去。
  李中元因鉴于那美妇人乃是龙玲玲师父,料必身手不凡,所以出手之下,便是绝学,劲力袭人,其快如风。
  龙玲玲的师父悚然—惊,晃肩收手,一退五步,叱喝一声,道:“你是什么人?敢是讨死!”
  龙玲玲一抬头,横身阻在李中元身前,叫了一声,道“大哥,不得无礼,她老人家是小妹恩师。”
  李中元何尝不知她是龙玲玲师父,只是气她不过,所以略显颜色,因此,也见好就收,双拳一抱,道:“晚辈李中元,见过老前辈。”
  龙玲玲师父上下一打量李中元,只见他身上还戴得有手铐脚镣,寒森森的面色,陡然一舒,语气和悦地道:“玲儿,原来你已经把他弄到手了。”
  龙玲玲面色一苦,暗中向李中元使了一个眼色,欠身道:“是,师父,你老人家怎样也来了?”
  龙玲玲师父道:“你既然把李中元弄到了手,那为师是错怪你了。”
  龙玲玲道:“李郎与徒儿,已是心心相印,互结鸳盟,李郎因不识师父,冒犯之处,有请师父宽恕。”
  龙玲玲师父一笑道:“不知者不罪,何怪之有。”
  话声顿了一顿,摇了一摇头道:“这里的一片心血,算是白费了,少林武当人多势大,已经胜算在握,我们犯不着替人出头,趁早离开这里好了。“龙玲玲大急,说道;“师父,请再等一等!”
  龙玲玲师父脸色微微一变道:“等什么?”
  龙玲玲心急出口,未加思索,现在被师父一问之下,却有难于说明之苦,同时,她在师父面前因久处积威之下,一切聪明才智,应变之能,都大大的受了影响,一时之间竟被问得答不上话来。
  李中元很了然龙玲玲心意,知道龙玲玲是顾念师徒之情,不愿彼此之间就此决裂,想采取和缓的方式,利用机会,再摆脱她师父的控制。
  李中元暗暗思量,忖道:“好在我已经与希云禅师约定暗号,就随她去,也没有多大关系,只要留下暗号,料想希云禅师定能找来,那时解除身上锁链之后,再见机行事不迟。
  此念一决,李中元便接口道:”玲妹的意思是想等晚辈另外—位同伴,我看等不等他,都没关系……”
  龙玲玲师父截口道:“那就不用等他了。”转身举步,向前走山去。
  李中元与龙玲玲交目示意,李中元走在中间,龙玲玲走在最后,随在龙玲玲师父身后而行。
  龙玲玲师父现身之后,根本就没有多望李景璐一眼,她为人也是聪明透顶,你不提她,她就不跟去,不待龙玲玲与李中元示意,她已是身子一伏躲到草丛中去。
  龙玲玲师父对“困龙愁”内地理显然了如指掌,带着他们竟然奔向了李中元他们来时的方向。
  李中元心中暗暗着急,生怕碰上来找他的于婆婆,可是,又无法向龙玲玲师父实话实说。
  事情也就真巧,李中元怕见到于婆婆,于婆婆却偏和他们迎个正着。
  双方身形都快,也都轻异略常,等到彼此发现对方有了来人,已是避让不及,只觉迎面一阵疾风扑到,于婆婆带领着她的徒弟秋霞,已拦住子他们去路。
  于婆婆手中横着一枝鸠头杖,望着龙玲玲的师父一声冷笑,道:“原来,又是你在捣我老婆子的鬼。”
  她因见李中元走在她身后,心念一动,便认为是龙玲玲的师父在捣她的鬼。
  听于婆婆的口气,她们不但是认识,显然彼此之间还有着不少旧怨。
  龙玲玲师父见了于婆婆心中一震,暗叫了一声:“麻烦来了。”
  可是,她在自己徒弟与李中元之前,却不甘示弱,也是一声冷笑道:“于婆婆,谁又招惹你了,你说话可要张开眼睛.别人怕你横强不讲理,老身可不在乎你这一套。”
  于婆婆指着李中元哈哈一笑,道:“唐彩云,我老婆子问你,你身后的那李中元,又为什么和你走在一起?”
  原来,龙玲玲的师父叫唐彩云,李中元总算从于婆婆口中知道了。
  唐彩云也是冷声一笑道:“李中元是老身徒婿,与老身走在一起有何不当,谁要你姓于的来过问,你问得着么?”
  于婆婆“哼!”的一声道:“老婆子当然问得着,你自己问问他,他与老婆子是什么关系?”
  唐彩云一愣,回头望着李中元道:“你认得于婆婆?”
  李中元暗暗好笑,忖道:“你们两虎相争,我就待收渔翁之利啦!”
  当下,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晚辈认识于婆婆。”
  唐彩云道:“你们有什么关系?”
  李中元道:“算是她的合伙人,但也可以说是她阶下之囚。”
  于婆婆一笑道:“听到了没有,老婆子与李大侠,是事业上的合作人。”
  唐彩云嗤笑一声,道:“什么合作人,还不是想谋夺他的翠谷藏珍。”
  于婆婆嘿嘿摇头大笑道:“你把徒弟嫁给他,又是为的什么? 彼此!彼此!为的还不也是那翠谷藏珍。”
  唐彩云老羞成怒,冷笑一声,道:“可惜他现在老身手中,你于婆婆是空自高兴一场了。”
  于婆婆道:“你看看李中元身上带的那东西是什么?”
  唐彩云眉头一皱道:“难道是你的绞魂索?”
  于婆婆挑眉一笑,点头道:“算你唐彩云还有点眼力。老婆子要不替他除去那绞魂索,你该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后果!……陡然替他办一场丧事而已。”
  龙玲玲听得心中发寒,惊叫小声,道:“绞魂索这样厉害么?”
  于婆婆道:“绞魂索本身并没有了不起,只是我老婆子得到一种奇药,淬在那索链之上,那药性进入体内太多之后,就是华陀再世也医他不好了。”
  唐彩云冷笑一声道:“别听地唬人,为师有办法包叫李中元无碍。”
  于婆婆道:”大话人人会说,反正死的又不是你自己,将来守寡的也是别人,你说我老婆子唬人,我看你才是睁着眼睛在骗人呢!”接着,打了一个哈哈,又道:“话不说远了,就这副绞魂索你就没法子将它打开,我老婆子说句大话,只要你能将这绞魂索打开,我老婆子不但任你将李中元带走,而日翠谷藏珍也分你—半。”
  唐彩云冷笑一声道:“我有了李中元,还怕没有翠谷藏珍么,谁要分你的一半,你这绞魂索,我倒要打开来给你看看,臊臊你的老脸。”接着,转脸向李中元喝声道:“中元,你过来。”
  李中元现在是打定主意,坐山观虎斗,装着一副既惜命,又渴望自由的暖昧态度,走到唐彩云身前:“老前辈真能解开这绞魂索么?”
  唐彩云冷冷地道:“少说废话,伸出手来。”
  李中元依言伸出双手,只见唐彩云从怀中取山一把五寸多长的小玉刀,玉色赤红如火,挥手之下,便将于婆婆那副“绞魂索”从中一分为二。
  可是,她落刀的部位是“绞魂索”的中间,“绞魂索”虽然一分为二,但分扣在李中元手上脚上的“绞魂索”,还是依然如故仍然扣在李中元手上脚上。
  李中元以为她接着便将再次挥动她那把红色小玉刀,将他手上脚上的”绞魂索”一并除去,依然伸手以待。
  谁料,唐彩云用心只在一显颜色,并不准备就此替李中元将“绞魂索”除去,红光一闪,她已将玉刀纳回怀中。
  李中元心头一凛,愣在那里,做声不得。龙玲玲却是大声叫道:“师父,你为什么不替他统统除去?”
  唐彩云一笑道:“我要替他统统除去了,他昧着良心一跑,你找谁去。”
  同时,于婆婆一叹道:“原来你得到了血芜玉刃,算我老婆子走眼,你把他带去吧!”
  于婆婆的为人,向来是输打赢要,从来没有这样说了就算,干脆得叫人奇怪。
  唐彩云—笑道:“今天你于婆婆倒是干脆得很。”
  …
  第二十章 杖落肩骨碎 虹闪掌臂断
  于婆婆一笑道:“我于婆婆向来就是一个最干脆的人,你现在才知道呀!”
  李中元冷笑一声,道:“翠谷藏珍早已被你攫去,当然落得干脆。”
  唐彩云脸色一变道:“中元,你说什么?”
  李中元道:“于婆婆二天之前,就把晚辈翠谷藏珍之图,欺诈去了。”
  唐彩云气得杏目圆睁,大声喝问于婆婆道:“此话当真?”
  于婆婆一笑道:“我早就说,准备把翠谷藏珍分一半给你,是你自己不要,可怨不得谁来,你现在再问这话,岂不多余。”
  唐彩云铁青着脸色道:“老身以李中元尊长的身份,向你讨回那藏珍图,你还是不还?”
  于婆婆苍眉一挑,道:“什么尊长,好不要脸……”
  李中元接口笑道:“于婆婆,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于婆婆心中一动,截口喝道:“你给我的是假图?”
  李中元道:“地是千真万确,只是里面的东西,早已被晚辈化整为零,分藏于其他地方了。”
  唐彩云轻笑—声,道:“中元,有你的,我们多谢于婆婆放人了,走吧!。”一挥手,示意李中元与龙玲玲先行。
  李中元向龙玲玲一使眼色,双脚一顿,掠身而起。
  于婆婆大喝一声道:“李中元,你给我站住。”
  李中元故意不理会她,再一抖臂,立时掠出数丈之外。
  这一来,可激起了于婆婆的怒火,猛然大喝一声,身子冲天而起,掠过李中元头顶,横身挡住了李中元道:“李大侠,你难道还没看出唐彩云的阴毒么?她明明能将你身上绞魂索除去,她却偏不替你除去,她的为人由此可想而知了。”
  李中元一笑道:“你老前辈还不和她差不多。”
  唐彩云这时已追身掠到,因见于婆婆并未向李中元出手,所以她也蓄势未发,这时闻言一笑,接口道:“于婆婆,李中元是什么人,他会听你挑拨离间么?”
  于婆婆大声道:“只要你答应依然和我合作,我马上就替你把绞魂索除下来。”
  李中元来不及答话,唐彩云已是眉头一皱,冷笑一声,道:“中元,别听她的鬼话了……”
  话声中,只见她挥动一片红光,向于婆婆卷去,于婆婆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手,而且一上来就用上了“血芜玉刃”,一时措手不及,被逼得退了二三丈。
  唐彩云逼退于婆婆之后,身形一回,挥手之下,把李中元身上的“绞魂索”,尽皆斩落,随向龙玲玲喝道:“玲玲,你带李中元先走。”
  于婆婆一声嘿嘿厉笑,挥动手中鸠头杖,排山倒海般扑了上来,一面带骂道:“唐彩云你处处和我作对,这次可饶不得你了。”
  鸠头杖横扫而到,一扫之势,连李中元亦扫在杖风之内。
  唐彩云再次叫了一声:“你们走!”挥动手中那把小小的“血芜玉刃”,便和鸠头杖打在一起。
  于婆婆力大无穷,舞动鸠头杖,威势凌厉惊人已极。
  唐彩云展开身形,挥动“血芜五刃”竟是招招走险,直向于婆婆杖上削去。
  于婆婆虽然修为深厚,杖沉力猛,显然甚是畏忌唐彩云的“血芜玉刃”,每每被逼得半途收招变式,不能放手抢攻。
  片刻之间,二人一合上手,对拆了五十多招,依然无分胜负。
  李中元并没依照唐彩云的吩咐与龙玲玲立时离开,他真要离开,当然那秋霞对他们两人是毫无阻止之力。
  李中元这人的想法奇持,从他刚才的言语之中,可以看出。他是存心要挑起于婆婆与唐彩云这场龙争虎斗。
  当他们现在已经打起来了,他却又不愿抢这现成的便宜了,虽然龙玲玲不住地催他赶快离开,他却充耳不闻只顾观看。
  唐彩云又是一个厉害得不得了的女人,看她一身功力修为,显然不在多宝夫人之下,换言之,也就和自己在仲伯之间,自己要胜她,那就得全靠运气了。
  再看于婆婆显然比自己和多宝大人及唐彩云更是高明,她要不是畏忌唐彩云手中那把“血芜玉刃”,不敢放手施为,唐彩云在她手下,绝无胜算。
  就现在这种情形,唐彩云也只是守多攻少,保持不败而已。
  李中元自获得“翠谷之秘”,在秘谷之内,苦练数年,直到这次出山,在武林之中虽没有第一人想的奢望,自问也该少有敌手,无往不利,想不到就在目前短短三四天之中,单只所遇见的三个女人,就一个比一个强,显得自己这儿年来的成就也不过尔尔,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是—点也不错。
  李中元一时有感于心,却因她们这场龙争虎斗,激发了他百尺竿头,再进一步的念头。
  再又片刻之间,唐彩云与于婆婆之战,又力搏了将近百招。于婆婆的杖法,大开大台,气势越来越雄浑,唐彩云手中“血芜玉刃”狠辣诡异,专走偏锋,每次能化险为夷,使于婆婆防不胜防,大有顾此失被之势。
  于婆婆久战唐彩云不下,不禁激起了骠悍之气,大喝—声,杖法—变,不再顾忌唐彩云的“血芜玉刃”,似是拼了两败俱伤,也非把唐彩云毁于杖下不可。于婆婆这一放开手来猛攻,唐彩云却反而有了顾忌,她有她的想法,真要她与于婆婆两败俱伤,她可又不愿了。固之,他们两人心理因素在一消一长的情形之下,战况立时改观,唐彩云再也保持不住攻守平衡的局面,立时处于下风。
  唐彩云毕竟非比等闲,虽然已落下风,井未马上被于婆婆打败,又打了五十多招,忽听于婆婆大喝一声,道:“唐彩云,老身和你拼了!”双手抡动鸠头杖,一招“惊涛拍岸”陡地向唐彩云脚前击到。
  唐彩云与于婆婆恶斗,勉强支持到现在,已是内力不继,手忙脚乱,对这一招“惊涛拍岸”再也无力化解,危急之下,身子闪电般横移半尺,右手奋起全力,挥动“血芜玉刀”,朝着来杖划去。杖刃相触,只听“嗖!”的一声,红光一闪而过,把于婆婆的鸠头杖,杖头削了下来。
  而那杖头却是来势不变,挟着厉风劲力,如同脱手暗器一般.猛地打在唐彩云肩头之上。
  只听得唐彩云大叫一声,身子往后便倒……
  于婆婆这一段杖头虽是离杖而下,但却击得实在不轻,因为于婆婆早算准了这一点,在这种情形之下,唐彩云除了挥动“血芜玉刀”由下向上相迎以外,别无招架之法。
  而在这种角度之下,杖头一旦被截断之后,也势必飞向唐彩云身上。于婆婆成算在胸,于是存心牺牲这根鸠头杖,以达到杀敌的目的,在杖头之上凝足了真元内力,唐彩云肩头上便等于实实地挨了于婆婆一杖。
  唐彩云功力再厚,再有神功护身,由于于婆婆的功力比她更深厚,整个的肩头立时被击得粉碎,不支倒地。
  唐彩云是一时不察,致为于婆婆所乘,可是,唐彩云也不是善与之辈,当她“血芜玉刀”
  削断于婆婆鸠头杖时,便已发现于婆婆存心不善,她自己固然逃无可逃,无力回天.可是由于“血芜玉刃”这种无坚不摧奇刃在手,依然仍有反噬之机,当下,她心中一恨,手中“血芜玉刃”一加劲力,便脱手向于婆婆打去。
  于婆婆这时的处境,一如唐彩云的翻版,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急切间于婆婆只有一横手中断杖向“血芜玉刀”架去。
  “血芜玉刃”为当代武林无坚不摧的玉宝之一,于婆婆断杖虽然迎上了“血芜玉刃”,但杖刃相接之下,“血芜玉刃”已切杖而过。来势丝毫不变,红光一闪,横过无婆婆右臂而过,没入一棵大树身内。
  于婆婆一条右臂便在红光一闪之下,离体掉落地上,那“血芜玉刃”锋利无比,切断于婆婆手臂当时,于婆婆竟然尚不自知.直到那断臂落在她自己脚面上时,她才一惊之下,知道自己一条右臂已经完了,同时也才感觉到断臂之痛。
  好一个骠悍的于婆婆,苍眉一皱之下,哼都不哼一声,左手一抡,便向受伤倒地的唐彩云击出一掌。
  说来话长,其实唐彩云的受伤倒地与于婆婆的断臂发掌,在时间上,只是稍分先后,发生于瞬间。
  李中元看得亲切,大喝一声:“于婆婆还不住手!”飞身一掌,挡住了于婆婆后一招煞手。
  于婆婆显然身受重伤之后,功力大损,两人掌力一接之下,便被震得闷哼一声,登,登,登连退三步,顿觉右臂之伤剧痛难当,呻吟出声。
  这时龙玲玲与秋霞各各纵身向前,为自己师父止痛疗伤。
  不过秋霞内心之中,又多了一分戒备之心,不时举目偷视李中元,防他趁机对她们师徒不利。
  李中元向她微微一笑,道:“秋霞姑娘放心,在下不会乘人之危”。接着人却转向那棵吞没“血芜玉刃”的大树走去。
  李中元探手伸入树内,拔出“血芜玉刃”,只见刃锋厚而不薄,实在看不出何以如此锋利的理由。
  他回身走回来,只见于婆婆与唐彩云都已开始坐在地上,各自运功调息。
  龙玲玲与秋霞阿人,则各自站在自己师父身后相对怒目而视。
  李中元看得微微一笑,走到龙玲玲身前,将“血芜玉刃”交给了龙玲玲。
  蓦地,李中元双目之中神光陡然暴射,转头向一片树林望去。只见一阵沙沙响声传来之后,随即现身走出来二人,原来正是跟着暗号来找他们的希云禅师与李景璐。
  李景璐因见李中元被唐彩云带走,她便前去向希云禅师求救,路上正好遇见取得“寒犀宝刃”而来的希云禅师,于是他们两人一路同行而来。
  于婆婆猛然一睁双目,射向希云禅师,沉喝道:“少林和尚,可是要不守信约了。”
  希云禅师掠目一过之下,已看到于婆婆与唐彩云都已受伤不轻,同时李中元身上锁链已被除去,恢复了自由之身,当下心中一宽.合掌当胸,道:“敝派绝无毁约之意。”
  于婆婆冷哼一声,道:“那你来做什么?”
  希云禅师佛门高僧,不便诳语欺人,也不能实话实说,沉吟了—下道:“请恕小僧,不便相告。”
  于婆婆怒目—翻道:“好大胆的少林和尚,你看我老婆子受了伤,是不是?”
  希云禅师口宣佛号“阿弥陀佛”道:“老檀樾何出此言,小僧只有告退了。”转身之间,人已双肩一晃,飘身退回树林之内,隐身不见。
  李景璐一笑道:“我可不是少林寺的,总可以来吧!”笑着走到龙玲玲身旁。
  于婆婆挺身站了起来,向秋霞一挥手道:“我们走,留下这笔帐,将来慢慢再算。”身形一起,望也不望李中元一眼,转身就走。
  这时。唐彩云忽然也大声喝道:“中元,把她留下来!”
  李中元摇了一摇头道:“晚辈不能捡这便宜。”
  时机稍纵即逝,李中元婉拒之下。于婆婆与秋霞姑娘已是远出数十丈之外了。
  唐彩云面色一厉,眼内凶光逼射。骂道:“你这人当断不断,真是一个没有出息的东西。”
  李中元微微—笑道:“有出息也罢!没出息也罢!晚辈都不在乎,晚辈为人处世自有晚辈的看法。”
  唐彩云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对一个长辈说话,应有的态度么?”
  李中元听得双眉一皱,显然非常不舒服,但他却很快地就控制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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