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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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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双喜道,“鱼得水,你自以为白芝是那种人嘛!”
  鱼得水道:“是与不是,只要稍加留意即可证明,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如何?”
  李双喜道:“那小子所说的有关‘千手秀士’贾笙的事难道也是真的?世上有那种畸型的人吗?”
  汤尧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也响机会证明一下的。”
  李双喜道:“那就跟我去吧!”
  四人跟他奔行了一个更次,三更左右到达一基地。
  这儿有一座墓,看来不大也不气派。
  墓碑上是这样的,故显考陈大夫人之墓。
  左下方有子女的名字,这显然是普通百姓之墓。
  既称大夫人,应该是辈份极高的女人,也该已死了多年,但墓上仅生出数寸高的青草,墓碑也是新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有溪跷。
  李双喜撤力在碑旁掘了一会,取出两把铁锹。
  于是小熊和小郭立刻开始挖掘。
  墓上挖平时即露出了木箱,一共是四大箱金饼。
  鱼得水道:“李双喜,绝不止这些,一定还有。”
  “当然!本来还有很多,闯王出京沿途需要军费,陆续随用,只剩下这一点点了……”
  小熊和小郭要凑人,咖了也不信只有这一点。
  但鱼得水喝止道:“鱼某言出必行,他带我们来此地找到了金饼就不能对他食言,再挖数尺看看。”
  再挖五六尺,又挖出四箱。
  小郭骂道:“李双喜,调你娘,差点儿上你的当!”
  李双喜道:“你为何骂人?”
  小郭道:“若非鱼大哥精明,再挖下数尺,岂不是被你蒙了,你留着这四箱作棺材本呀!”
  李双喜摊手正色道:“这金饼不是我带人来埋的,埋金的工作不是李严就是刘宗敏负责,我只知有些埋在此墓中,却不知埋了多少,更不知深处有四箱,浅处四箱。”
  这话可以说得过去。
  即使是说谎,说谎言也永远无法揭穿。
  李闯、李严及刘宗敏都死了,准能证明?
  刘宗敏在李闯面前更吃得开,原因是某次被困,万元生理,刘宗敏急忙提着他老婆的人头来见李闯。
  李闯问他为何要杀死他的妻子?刘宗敏说,杀了她已无后顾之忧,就可以和大王放手一捕而突围了。
  闯王大为赞赏他的忠心,自那次脱险后,最受闯王宠信,所以李严才会被刘宗敏的谗言所害而被杀。
  “迎闯不纳粮”就是李岩想出来的愚民政策。
  古往今来,任何军队或政权都需百姓纳粮缴税才能生存,那有不需纳粮的?除非严重天灾权会暂免缴纳。
  事实上闯王所到处就大加抢掠,根本不需纳粮。
  纳粮缴税那样反而麻烦,而被抢掠的自然都是富家。
  在穷人来说,的确是不纳粮不缴税也不会被抢的。
  这正是闯王有一段时间很壮大,附从者众的原因。
  八箱金饼,四人正好各带两箱。
  一箱约一百多斤,鱼、汤二人挟着奔行不吃力,熊、郭两小可就渗了,累得呼呼牛喘,一身臭汗。
  至于李双喜被点了穴道,两三个时辰后可以自解。
  他们把金饼送到可靠之处,商量之下,决定留下一至十分继续监视李双喜,因为这些金饼只有全部和三分之一。
  鱼、汤二人估计,至少还有这些的三五倍之多,这笔巨款对南明太重要了。
  商量结束,由汤、郭二人留下继续监视。
  鱼、李、熊三人去终南山找‘菊夫子’。
  汤尧的意思是,李悔最惹眼,留下易被发现。
  只不过汤尧的看法他也不能否认。
  鱼、汤先把金饼及赢来的银票交给史大人的人转呈史大人,然后双方分手,汤、郭二人留了下来。
  自雨亭和南宫远上了当,在黄山中找了三天,由于二人都未见到鱼、汤等人知道上了大当。
  白雨亭道:“南宫兄,咱们小看了他们。”
  南宫远道:“他们把咱们带人黄山就溜了!”
  “正是如此!”
  “但我猜想,他们可能继续往南,这正是他们的顺路。”
  “我也有如此同感。”
  “那我们加紧往南追赶,分头行事。”
  二人约定聚首地点,立刻分道穷追。
  连追了四五天,这天南宫远人镇打尖,不由大喜过望,他居然无意中发现了鱼得水的踪迹。
  原来他发现了小熊。
  小熊出来买茶叶,他的警觉性极高。
  不久就发现有人盯上他的梢。
  他不能把此人带回客栈,一边买茶叶,东看看西看看,问问这洋再问问那样,却在动脑筋。
  如何摆脱此人跟踪,然后抽空回去和鱼大哥及李悔尽快离镇,使他扑个空,等此人找遍了一些客栈,他们已在数十里之外了。
  后来他发现是南宫远,知道白雨亭必在附近。
  他买好了茶叶,故意放在柜台上大声道:“掌柜的,我还要去买点药材和一双鞋子,这茶叶钱我先付了,一会再回来拿成不成?”
  “客官,你自管去办事,回来拿也成。”
  小熊又低声道:“掌柜的,请你偏劳告诉那位贵客一下,就说有位白大婶找他有事,白大婶在斜对面那家兴隆绸缎庄内等他……”
  掌柜的道:“可以……可以……”
  小熊一摇一摆地走出茶庄大门。
  这工夫南宫远正要跟出,他即使未猜出小熊的鬼划符,也要看看他向那边走?万一小熊不回来拿茶叶呢?
  姜是老的辣,一点不错。
  但掌柜的道:“贵客请留步!”
  “啥事?”
  “刚年那位年轻的贵客说,有一位白大婶有急事找贵客您,那位白大婶在斜对面兴隆绸庄内等你。”
  南宫远一愣。
  白大婶是谁?立刻就可以猜到八成是白雨亭易了容。
  要是南宫远刚才听到小熊交代掌柜的这件事,他自然就会猜到小熊的诡计了,可惜他未听到。
  即然是急事,必然和发现了鱼、汤等人有关。
  况且小熊把茶叶放在此处,声言还要去买鞋子及其他东西,不会立刻取走茶叶,于是他匆匆去了那家绸缎庄。
  绸缎庄都很大,由于顾客多,南宫远找了半天未见到一个易容化装过的白雨亭在这儿。
  问了一会,说是没有见过这么一位大婶。
  南宫远暗叫一声“惭愧”!心知八成上了当。
  他先赶回茶庄,发现那包茶叶还放在柜台上。
  当柜的哈腰道:“贵客找到了那位白大婶没有?”
  南宫远真想给他一个耳光,道:“刚才那个年轻人一直没有”回来拿茶叶吗?”
  “还没有!他说还要去买鞋子及其他东西,没有那么快回来的。”
  “掌柜的,附近有鞋店吗?”
  “左手第五家就是鞋店……”
  南宫远匆匆前去一问,根本没有一个年轻人来买鞋子。
  这已证明上了当,立刻到附近客栈去问。
  由于三人并未登记,且临去时交代有坏人追他们,请不要说出他们在此住过一夜,所以南宫远没有问出来。
  未间出名堂,就逐家去问。
  这镇上一共有七家客栈,全问了也没有问出头绪来。
  南宫远气得脸都紫了,因为回茶庄一看,那包茶叶还在柜台上。
  自他和这年轻人斗,一直未占上风。
  正在他怒极时,后面有人道:“南宫兄……”
  来人正是白雨亭。
  南宫远不由脸红,被个小意子耍了如何启口?
  白雨亭道:“有眉目没有?”
  “有一点。”
  “见过谁了?”
  “那个姓熊的小崽子,你呢?”
  白雨亭道:“我见过鱼得水和李悔。”
  “他们去了何处?”
  “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南宫远一怔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雨亭道:“不过是打马虎眼而已,我以为他们的方向仍是往南,到了某地会集在一起的。”
  “最后的目的地呢?”
  “目前还不知道。”
  南宫远自不会说出被耍了的事,道:“咱们一直往南?”
  “对,不必再跟他们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了。”
  只是二人仍非一道,虽是往南仍分两路,这样机会就比较大些,追出百里,南宫远遇上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雷神”苗奎,一个是苗之徒“火球”张金铨。
  这是武林中的火器大王第一把交椅。
  武林中使火器的人当然有,却属苗奎高超。
  “这不是南宫兄吗?”这是在小镇上酒楼中。
  南宫远道:“正是,苗兄,你现在可得意了!”
  “南宫兄此言……”
  南宫远低声道:“苗兄与吴将军早有私交,如今吴将军已被封为‘平西王’,勒封册印,显赫一时,苗兄不是也跟着得意了?”
  苗奎道:“谈不上得意,只不过王命如今高升,跟着他总是不会吃亏的,南宫兄如果愿附骏尾,在下可以代为介绍。”
  “谢谢苗兄,这当然求之不得,有件事吴将军可能不知,苗兄也未必知道吧!”
  “什么事?”
  “李闯仍角个后人未死……”
  “这……这是什么人?”
  “他的亲生女儿名叫李悔,在‘一把抓’鱼得水及‘猫头汤’汤尧的身边,我想王爷一定恨之入骨。”
  “当然!王爷的爱妾陈圆圆陷贼手半年多,此仇之恨,王爷无时能忘,如能把此女献给王爷,真正是大功一件。”
  南宫远道:“这事我会留意,苗兄遇上可另。放过她,此女长得极美,身手也相当了得……”
  “不知她目前在何处?”
  “由此往南,不知她和鱼得水等要去何处?”
  苗奎道:“多谢南宫兄指点。”
  南宫远道:“苗兄一旦遇上李悔,要诱她单挑,生擒后速速北上,以免横生枝节,因为鱼、汤等人也颇不易调理。”
  苗奎道:“南宫兄,凭我苗奎可不怕他们‘一把抓’和‘猫头汤’二人,你别长他人的志气呀!”
  “苗兄,弟的意思是捉李悔要紧,凭你老兄的火器,鱼得水和汤尧又年得了什么呢?”
  南宫远这一手叫着借刀杀人。
  一旦遇上李、鱼等人,他可以把李悔交给苗对付,他对付鱼得水就比较容易得多了。
  任何人都知道吴三桂恨李闯入骨,并不会因闯王而死而打消恨意。
  小熊对鱼、李二人说明了南宫远被他耍了的事,李悔道:“小熊,你真行!别人就不会有这等反应。”
  “得了,李姐,你是噱头大王呀!”
  鱼得水道:“这种急智确是天才。并非聪明的人都具备的,不过南宫远上了当仍会追来。”
  “但他们未必知道我们所去的方向。”
  “他们也可以猜出我们在黄山晃了一招就溜了,然后根据溜后的方向,他们可以确定我们仍去了南方。”
  李悔道:“猜想南宫远和白雨亭一定还在合作?”
  鱼得水道:“这二人携手合作,非同小可,我们要处处小心。”
  终南山快到了,他们终于被追上。
  只不过被追上的人并不是鱼得不,却是李悔和小熊。
  原来二人怕两个老头老狐狸认出,三人不是一起走,但分三路相距极近,可以远远看到互相呼应。
  只不过在山野中并非处处都可以彼此看到呼应的。
  山中林木多,视线阻隔,有时就彼此看不到。
  此刻才不过是夕阳西下,天还没有黑,李悔早已不见了,原来是苗奎师徒二人追上了她而截住。
  李悔道:“二位何人?”
  苗奎不等反问道:“姑娘叫李悔?”
  “不错。”
  “姑娘是李闯的千金?”
  他的态度平和,而且以千金称之,李悔想不到他是吴三桂的人。
  “不错。”
  苗奎道:“在下苗奎,人称‘雷神’……”
  “原来是火器大师……”
  “不敢。”苗奎道:“在下以前侧习王也有过敷面之识,我总感觉人生在世,总是受命运支配……”
  “苗大侠之意是……”
  “就以令尊来说,若有好的辅助能手作为幕僚,陷了北京之后就该有一番作为,甚至取得天下。”
  “苗大侠把他估高了,他不是那种料子!”
  “李姑娘何以如此低估令尊?”
  “因为我看穿了他,他只是喜欢杀人!”
  “也不能苛责令尊,开国之君那一个不犯杀戒?”
  李悔道:“苗大侠找小女子有何贵干?”
  苗奎道:“姑娘有一心腹,算是吴三桂和孔有德大军的漏网之鱼,和他逃得一命的还有李双喜。”
  “李双喜未死我知道,此人更该死!”
  “可是另一位是你的心腹,他希望见你一面。”
  “他要你传信?”
  “是的,他本来还是不太信任我,”
  “他在何处?”
  “就在十里外小镇上一家当铺内,他说准也不信任,就是信任姑娘,所以要特别小心连络……”
  李悔信以为真。
  的确他那心腹谁也不信,只信任她。
  于是就跟他们师徒走了。
  小熊在暗中看到,他人小鬼大,对人类的虚假有深入一层的认识。他以为也许这师徒二人在骗李悔。
  只不过他又不便公开说明,只有暗暗跟着。
  鱼得水在终南山最近的镇上发现李、熊消失,由于是二人一起不见了,还不太耽心,因为二人的机智都很够。
  可以说要骗他们二人是很不容易的。
  鱼得水以为二人必然是遇上什么有趣的事耽搁下来。
  但是,他在镇上头一家客栈中一直等到一更天还不见人影。
  李悔跟苗奎到十里镇外,果然进入一家当铺。
  当然,他并未见到那一个心腹。
  她只看到一个二十五六岁,长得颇美的女人。
  其实这女人是“雷神”苗奎的女人,掌柜的是这女人的父亲,却没有婚姻关系,另有一个朝奉每夜回家去睡。
  所以这当铺中晚上只有他们父女二人。
  李悔道:“你骗我来此的目的是……”
  苗奎道:“吴王爷要你!”
  “如果是正人君子或爱国的忠贞人士要我,我绝不会怪你,吴三桂引狼入室重色轻国,是中国历史上最元耻也最可恶的大汉好,你居然会帮他!”
  苗奎道:“我的看法不同,大明气数已尽。”
  “可是大明还没有倒下。”
  “已经差不多了。”
  “苗奎,你知我和李闯完全不同。”
  “也许,但至少你是他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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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奎,你的火器技尖,手底下未必……”
  李悔狠攻而上,苗奎火器技尖,身手也了解,至少李悔不是他的敌手,况且还有个徒弟“火球”在一边。
  小熊在暗中不敢出手,他怕两个人都被擒住。
  “火球”突然向李悔丢出一个冒烟的小球。
  李悔自然害怕,尤其女人怕伤了面孔,一闪之下正好中计,这东西根本不爆炸,光是冒烟喷火而已。
  苗奎出手逾电,趁她慌乱之余,制住了她的穴道。
  “火球”道:“师父,何时送走?”
  “越快越好?”
  “送往何处?”
  “当然是送往吴王爷手中,这可是大功一件。”
  “徒儿去一趟吧!不知吴王爷的大军在何处?”
  “‘平西王’消灭了李自成之后,要到四川去歼灭张宪忠的总部,还没有到达四川。”
  “这不是很远?”
  “也不算远,明天就起程,把这女人的穴道多点几处。”
  “是的,师父,不过大多了会死人的。”
  “死了也比跑了好。”
  “是的,师父……”“火球”张鑫是个色鬼,李悔的美色自然会被迷上,在下手点穴时留了几乎。
  也就是说,本要点她五个穴道,只点了三个。
  并非他不知这样会跑掉,他有自己的打算。
  深夜苗奎睡了,“火球”的精神可就来了。
  他以为把李闯的女儿献给“平西王”就成了,才不管她是动过或者尚示动过的呢!先玩了再说。
  况且他以为不动白不动,这妞儿太动人了。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李悔屋中。
  屋中无灯,但弦月微光投射人屋,他忽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好像所有的血管都爆裂了开来。
  隐隐可见,李悔的头脸用被子蒙住。
  她的下半身在被外,而且没有穿下衣。
  这是怎么回事。
  “火球”立刻就明白了。
  他以为不玩白不玩,师父更会想到这一点。
  八成他的师父已经拔了头等,先给玩了。
  只不过他是徒弟,玩个二手货也凑合了,况且这么一来,万一这女人向师父告状,师父也不敢责备他。
  于是这小子如渴骥奔泉,如火如茶地上了。
  这小子以为玩就要尽兴,一直玩了一个更次。
  此刻李悔当然不是躺在床上以被蒙头的,这自是小熊动了手脚。
  她和小熊去偷了“雷神”大批的火器。
  他们不知用法,只有另动脑筋。
  李悔恨苗奎不顾身份骗她,道:“我有办法。”
  待“火球”玩了个尽兴,二人悄悄掩至,点了他的穴道,“火球”大骇,当他看到李悔也站在床前时,不由魂飞天外。
  小熊道:“你们师徒二人真不是东西,为了向吴三桂那个卖国贼讨好了就设计骗人,现在你小子知道玩的女人是谁了吧?”
  小熊一撩被子,那女人正是他师父的相好的。
  小熊道:“‘火球’,你玩也玩够了,玩起来可真像火球一样,下面的女人真够受用的,你有没有想到后果。”
  “火球”当然知道后果。
  “现在我们有个条件。”小熊道:“只要你指导我们使用这些火器,我们就放了你,让你逃命。”
  “火球”心想,玩了师父的女人怎么解释也没有用,反正是玩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命,远走高飞。
  尽管他本以为是李悔,这是一件错误,不是蓄意要玩师父的女人。
  况且,当时她下身又未穿好衣服。
  但这都没有用,不合作是包死不活的。
  “好,我教你们,但你们一定要先解我的穴道。”
  “先说了使用方法再解穴道,我们不会骗你。”
  “火球”张鑫是个浑人,他的绰号改为“浑球”才是。
  他知道一旦师父被吵醒,那就惨了,急忙逐个说明使用方法及爆炸威力,自然还有一些忌讳等等。
  李悔和小熊一一记下,而且尽量地多拿。
  然后把张盎放了,二人也离开了当铺。
  “雷神”苗奎身手高,火器冠绝武林,却有个毛病,一旦熟睡艰难吵醒他,而且鼾声如雷,溢乎屋外。
  第二天一早,直到当铺主人叫醒了他,才知道发生了事故。
  他看到他的女人还仰卧在床上。
  头被蒙住,下身一丝不挂。
  苗奎的脾气火爆,大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当铺主人本是另一家当铺的老朝奉,由于“雷神”看上他的女儿,才出资十万两为他们父女开了这家当铺。
  说苗奎是这当铺的主人也无不可。
  老人含泪道:“阿奎,这儿没有别人,除了我们父女就是你们师徒了,还有谁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苗奎不由猛然一震。
  他并非那么迟钝,而是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徒弟头上去。
  虽然他和这女人名份上没有夫妻关系,张鑫却知道,他和这女人早已同床共枕了,这太不像话了吧?
  首先他解了这女人的穴道,这女人哭哭啼啼投入他的怀抱。
  “告诉我,是谁?”
  “还会有谁……”
  “这也不一定,你必须确定才行……”
  “奎哥,当然是张鑫……他一边弄我,还一边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他说……他说我是二手货……只不过师父弄过的……也只好迁就了……一直继续了一个多时辰。”
  事实上张鑫是把她当作了李悔,以为李悔已被师父弄了。
  当然这也是报应,如苗奎不把李悔骗来,包藏祸心,他的女人就不少被小熊弄到床上去李代桃僵冒充当铺中的女人。
  总之一句话,这叫害人先害己。
  苗奎居然没有想到是李悔及小熊弄鬼。
  这也是因为苗奎一时大意,未发现暗暗跟来的小熊。
  他知道李悔是女人,不可能做这种事。
  于是他对女人发誓,要把张鑫提回来。
  此刻李悔和小熊已在四十里外了。
  两人容易化装,都变成了中年人,李悔道:“小熊,此刻苗奎应该已经发现他的女人遭遇的事了?”
  “活该!那叫做肥水不落外人田。”
  李悔道:“今后遇上也以火器招呼他。”
  小熊道:“李悔,你想不想鱼大哥。”
  “不想。”
  “鬼才信!”
  “真的!因为他瞧不起我。”
  “李悔,你自己不也该检讨一下吗?你动不动就绷断了裤带,那一手可就不大高明了吧,是不是李悔?”
  “你以为把身体包得密密实实的女人就可靠?”
  “当然也不一定,李悔,你猜鱼大哥想不想你?”
  “大概不想?”
  “李悔,有件事我想问你,又不敢问。”
  “不妨,你问吧!”
  “你会是处女吗?”
  李悔一点也不光火,道:“你以为我是不是?”
  小熊搔搔头皮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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