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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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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得水道:“的确,我们还是要找,但也不必急在一时,把其他的重要的事都拦在一边了。
于是鱼等离开了终南山。
南宫远师父侄也走了。
这个徐小珠是谁?她在何处?却没有人知道。
白雨亭没有说错,至少‘菊’是个女人,他似乎知道这一点。
“火球”张鑫一身华服进入这家勾栏院中。
大茶壶急忙上前招呼,道:“少爷,有相好的吗?”
张鑫道:“没有。”
“小的给少爷介绍一位,包您满意。”
张鑫道:“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是哪一位。”
龟奴道:“玉英姑娘。”
“最年轻的呢?”
“红豆姑娘,才二八年华。”
张鑫道:“以这二位姑娘来说,那一位更美些?”
龟奴道:“这个……”他接受过红娘的好处,说话自然要思考一下,但一个对他好,另一个对他更好些。
他正要说出另一个的名字,正好门前有一个三十出头,风韶不恶的美妇走过,张鑫道:
“这一个怎么样?”
龟奴脸一板,道:“贵客开玩笑了?”
“开玩笑?不会,我以为中年女人更体贴、更成熟。”
龟奴冷冷地道:“那是老板娘。”
“老板娘?老板呢?”
“老板娘就是老板,由于她是女人所以不称老板,而称老板娘。”
张鑫道:“那好极了,就是她,价码由她出,少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立刻塞给他一张银票。
龟奴一看,乖乖!真大方,居然是一百两。
这儿的红姑娘“打茶围”是三十两,开门八十两,过夜是一百五十两到二百两,这比开门还多了二十两。
来本这是绝对不可以的,看在银票份上,故作不见吧!
他抬抬下鄂,道:“就在楼上后面,少爷,你可别说是我指点你的,老板娘只接一个客人,别人不接。”
张鑫没听清,要是听清了他一定要问她接的那个客人是谁?
张鑫上了楼一直往后走。
后面是个单独的大房间,到了门口,正好门内探出一个头来,道:“什么人?”原来正是老板娘。
这位徐娘,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风情万种,张龛鑫手就捏了她的粉脸一下。
她叫了起来,道:“×你格娘!你以为老娘也卖?”
张鑫道:“怎么?你不卖?”
“×你格娘!我要是卖,你娘也卖!”
小张一脚插了进来,道:“越是不卖我越有兴趣。”
屋中很豪华,老板娘嚷嚷着骂道:“×你格娘,你以为老娘好欺负是不是?嘿嘿!包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床上放下了蚊帐,帐内有人在睡。
老板娘一嚷嚷,这个人也就醒屯,坐了起来。
小张以为,明明接客却说不接客,未兔瞧不起他,道:“老梆子,你放心,爷们有的是银子、玩得起你!”
就在这时,蚊帐突然撩了起来。
小张惊极,嗓中发出一声怪叫。
原来这帐中之人,竟是他的师父“雷神”苗奎。
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太巧了吧?
也可以说小张的运气太差了,在他魂飞天外之下,知道逃走不易,立刻跪了下来,道:
“师父,徒儿不知是您,徒儿该死……”说着自打耳光。
老板娘道:“老苗,这小子是你的徒弟呀!”
“这是我苗奎瞎了眼,他竟然一犯再犯……”
他的意思是说,上次把当铺的女人弄了,今夜又要弄这一个,这个徒弟真是踏着头顶拉尿,太欺人了。
老板娘道:“什么,一犯再犯。”
苗奎杀机顿时,由床边站起来,提起手掌。
张鑫知道到了生死关头,只有闭目等死。
那知工夫突然有人自后窗射入,向苗奎猛攻一脚。
这当然是意外的事,苗奎的注意力全在小张身上。
这一脚凌空踩到,既狠又快,只不过苗奎毕竟是老油子,临危发现有人施袭,半转身子一闪。
这一脚太快,而他问得也稍迟了些,“蓬”地一声,左肩仍被踩中,后退了五、六步之多。
小张那会放过这机会,跃起窜出门外溜了。
如他还有师徒之情,就该留下对付敌人。
来人是李双喜,他们是势不两立的。
“雷神”是吴三桂的人,吴恨透了李闯。
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自是他们猎取的目标。
“原来是你这个小贼!”
“老贼,你真有出息,师徒二人几乎走了同一条‘水路’。”
“雷神”也知道李双喜身手了得,本想立刻使出火器,但李双喜已经攻了上来,他只好接着。
这屋子很宽敞,二人激烈的打斗,一些古玩都打破了,老板娘在外面哭闹,似乎她的恩客并没有那些古玩重要。
李双喜自然也知道他的火器利害,更知道论武功,苗奎也不逊他,刚才主要是想施袭而已。
一击不成的就要撤退。
李双喜穿窗而去,在屋内苗奎不敢用火器,怕毁了老板娘的陈设,到了外面就不客气了。
连续使用两种火器,炸伤了李双喜。
只不过仍然被李双喜逃脱了。
李双喜的腰、腿上都被炸伤,他必须找地方疗治。
在附近镇上李双喜有一幢民房,越墙而人。
他这才知道,“雷神”非比等闲。
要不是闲得快,一件威力更大的火器,足能炸断他的双腿。
亮了灯一看,炸得很厉害,立刻找出药物自疗。
这时他忽然听到了异声,骇然抬头,发现门外站立卫人,竟是“千手秀士”贾笙噙着一副狞笑。
李双喜道:“贾笙,你是君子,不趁人之危。”
贾笙道:“今夜我宁愿作小人!”
李双喜“呛”地一声撤刀在手上,道:“爷们受了伤,也不会在乎你,只怕你这怪物也是白忙一场!”
贾笙道:“交出一样东西,我留你的活口。”
“什么东西?”
“你一向引以为豪的东酉。”
李双喜冷笑道:“的确引以为豪,因为你这辈子……”
贾笙撤剑攻上,狠快无比。
贾笙今夜决定要带走那件东西。
李双喜不受伤是不会怕贾笙的,目前他接不下他的四、五十招,很可能就会流血过多倒地不起。
只不过要脱身却也很难。
此刻有一双眼睛在注视屋中的火拼。
她稍一筹思就作了决定,立刻撤出伸缩短棒。
只要看到这“乾坤棒”就知道她的来历了。
用此棒的人,只有白雨亭父女和他的徒弟三人。
贾笙一看白芝到了,立刻破门而出,李双喜走近,白芝算‘算了!你的伤不轻,我来为你疗伤。”
李双喜很感激,道:“白芝,你迟来一步我就完了。”
白芝道:“你们二人怎会结下梁子!”
李双喜自不能说出怀疑白、贾二人有一手的事,于是就以谎言搪过。
白芝为他疗伤,道:“双喜,似乎目前要捉你的人不少?”
“我知道,吴三桂的人绝不会放过我。”
“清廷的‘巴图鲁’也在找你?”
“当然。”李双喜道:“其实南胆的人也不会放过我的。”
“双喜,我们可以到边陲去。”
“哪里?”
“比喻说:塞外和西域某处,没有人认识我们。”
“白芝,你真的愿意和我一道去厮守一生?”
“怎么?你不信任我?”
“白芝,当今武林中除了你,我是谁也不信任了。”
白芝道:“双喜,你在中原太危险了?”
“要带走那些宝物可就有点难了!”
一把它一处一处地掘起,一处一处地卖掉,变成银票带走,再多也不用发愁了吧?”
李双喜道:“白芝。这主意很好,在我养伤期间就由你来处理,挖一处卖掉一处……”
白芝道:“双喜,你信任我吗?”
“白芝,你说这话就不对了。”
“好,我来办,你的伤全愈后,咱们差不多可以离开中原了。”
“到那时候,手中有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身边又有一位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我不是变成了神仙了?”
司徒胜听说师父白雨亭殁于终南山,兼程赶往。
这天在饭馆中吃饭,忽然有人打招呼。
“小伙子,你不是司徒胜吗?”
这些年轻人身材高挑,颇为英俊,连忙抱拳道:“在下正是司徒胜,这位前辈子……”
“我是‘魔钩’庞大元……”
“原来是家师的故交,失敬,失敬!”
庞大元道:“看你行色匆匆,要去何处?”
司徒胜道:“家师去世,晚辈要赶往终南山为家师料理后事,此事庞前辈没听说吗?”
庞大元愕然道:“这消息正确吗?”
“是友人告知,谅不会假。”
庞大元道:“真想不到白兄会走得如此之早,不知是什么人居然有此身手?你可知道吗?”
“据说是‘天边一朵云’南宫远和他的师侄女施袭。”
“卑鄙,”庞大元道:“好老贼!我有机会也会为白兄报仇。”二人谈了一会,庞大元先走,稍后司徒胜也离开了此地。
那知出镇才七、八里,天色傍晚还未黑,就被人挡住去路。
这人居然也是个年轻人。
“你是司徒胜?”
“是……是的,请问姑娘是……”
“王八蛋!你少装糊涂……!”
“姑娘怎可骂人!在下和你又素不相识!”
“你要去终南山是不!”
“姑娘怎么知道?”
“这你就不要管,去收白雨亭的尸对不!”
“对对!莫非姑娘听到了不久前在下与庞大元的交谈?”
“不错。”
“姑娘找在下何事?”
“我要宰了你!”
司徒胜见她无理取闹,不由大怒道:“你行吗?”
“宰你这淫徒,这不是手到擒来。”
“如你能不死,我会告诉你的。”
两人就在山中径中打了起来。
这姑娘当然就是余抱香了,她只知道玷污她的叫司徒胜。
她怎知道张鑫信口胡扯的?
余抱香的剑势凌厉绝伦。
司徒胜的干干棒也绝妙无匹。
但两人都是‘四绝’之后,功力差不多。
七、八十招之后,胜败不分,一百五十招也是一样。
“慢着!”“呛”地一声,司徒胜格开一剑,道:“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恨?”
“你是狗,猪……”
司徒胜一字字地道:“我却以为你是个疯子,我自信与你从未见过,你却一见面就动手,真不可理喻!”
余抱香当然也不是未怀疑过。
如果玩她的人是司徒胜,就不会说出自己的名字。
设若他真的是司徒胜,人长得又不错,为何要蒙起她的面孔,使她看不到他,这当然大有疑问。
“你没有做坏事玷污一个女人?”
“玷污女人?那个女人被玷污了?”
“要你管!”
司徒胜道:“不是你被玷污,与你何干?”
余抱香道:“你有未去过终南山?”
“没有,这是有生第一次。”
“未去终南山,你怎能找到白雨亭的埋身之处?”
“友人划了详细的路线图。”
“你真的没有占一个女人的便宜?”
司徒胜大声道:“你怎可这样随便猜忌别人?”
老实话,司徒胜的口音和张鑫也不同,一个是河北人,一个是山西人,这口音相差很多。
余抱香在外面也跑了五、七年,江湖经验也不差。
她一看司徒胜的神态,就不像个淫徒。
司徒胜并没有被他的师父带坏了,原因厅能是他很少在白雨亭身边,要不只握早就污染了。
余抱香回头就走,也没有道歉一声。
司徒胜心道:“果真是个疯女人,莫名其妙!”
余抱香心情不好,奔行了一会,实在累了就在山壁下一个山洞中休息,她现在真正是心灰意冷。
正因为如此,和她的师父暂时分了手。
南宫远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女人的性情多变。
那知和司徒胜打了一百五十招,又奔行了十余里路,竟然不知不觉沉沉大睡了。
这真是太危险的事,而且危机立刻降临。
突然,她被点了穴道。
人已醒,但却不能动弹,因为点穴是很用力的。”
不久,她的脸上又被蒙上一块手帕。
为什么这个人的举措和上次那一样?
当然,是因为此人只想玷污她,却不想被她看到。
她感到悲绝,怎么会如此倒楣?
要不是此人仍在暗暗盯着她,怎么会这么巧?
余抱香恨极,但是恨是无济于事的。
她必须设法不使这淫贼得逞。
她觉得有些动作曾相识,这怎么可能呢?真的又是上次那个血贼吗?她真正是俗哭无泪了。
于是她收拾起悲绝的情绪,全神贯注地进行解穴。
严格的说,人在做这种事时是不可能解穴的。
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她是被奸污而非在合作。
这淫贼也活该倒媚,他非常贪。
大约近一个时辰,他突然身子大震,翻落在地上。
余抱香已经坐了起来。
她看清了来人,居然是“雷神”之徒“火球”张鑫。
瞬间,余抱香气得浑身发抖。
她要一块一块地把他割成千万块。
小张知道这一次八成是完了。
只不过未到最后关头,总要尽量设法,他道:“香妹,我是太爱你,才会出此下策的……”
她一言不发,先在他的小腹上跺了两脚。
“香妹,我知道我犯的错误不值得原谅,可是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可以杀了我,只不过你能再嫁别人吗?”
的确也是事实,怎能再嫁别人!
“从现在开始到你六十岁好了,至少还有三十五年,合计一算是多少个日子,你能单独熬过去吗?”
一个处子可能以为可以单独熬过,但一个已经有过男女经验一次以上的女人,则可能以为不大可能了。
除了人之心欲外,还有传宗接代,绵延香火的问题。
他们余家本就只有她这个女儿,她不能不成家。
她和这个成家吗?
“香妹,我虽不肖,但也是火器名家“雷神”之徒,也是来自世家,如果妹子能饶了我,从此改过自新,我们可以回到原籍白头到老……”
“你作梦!”
“香妹,我以为人生在世,能和爱你的人在一起生活才是幸福的,再说,你今生能再嫁别人吗?”
“那是我的事!”
张鑫心眼很多,听出她的口气似乎已消了一半。
于是他淌着泪道:“香妹,我张鑫死有余辜,也无颜再苟活人世,你就马上动手吧!越快越好!”
“你以为我不敢!”
“你怎么会不敢!我害过你两次,赔上一命是罪有应得,香妹,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余抱香以为杀了他能不能嫁给别人呢?
也不是不能,因为杀了他别人并不知道她失身于小张的事,自然可以再嫁别人,但是自己总有点窝囊。
即使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良知总是知道的。
她非嫁人不可,要不就杀了他终生不嫁。
她不出声,张鑫道:“香妹,我死之后也不必埋我,让野狼吃掉我算了,但我的灵魂一定能随时在你身边保佑你的,香妹,请你快点动手吧!”
余抱香的心动了,人就是这么矛盾的,他越是要她杀他,她越是不杀,事实上是小张的话击中了她的弱点。
这个弱点就是她不能再嫁别人,因为她不是不重视贞操的女人,她冷冷地道:“你真能改邪归正吗?”
“香妹,你把我杀了吧!”
“怎么?不能?”
“不是不能,而是改邪归正了还是对不起你呀!”
余抱香余恨未消,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如果仅是一次,还则罢了,居然还有第二次,而且完全一样把她的脸蒙起来,必然是玩完了再扬长而去。
假如还有第三次的机会,一定仍会发生。
想到这里,她又动了杀机。
张鑫也知道,此刻仍是九死一生,道:“香妹,你杀了我,反正这件事我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你仍可嫁人,我真的是死有余辜。”
余抱香提掌运功,但是她真能嫁给别人吗?
他虽然是强暴她,在另一方面总是有了夫妻之实,如他真能痛悟前非,不也可以考虑一下吗?
她出手逾电,解了他的穴道,道:“对天发重誓,如果你故态复萌必受到天谴,立刻发誓!”
张鑫心中大喊,道:“老天爷,谢谢你!”
他不敢怠慢,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皇天及过往神明在上,小民张鑫如再有犯此错,就叫我暴尸荒山,尸骨不全。”
余抱香这才叫他起来。
张鑫道:“我想来想去对不起你,也配小你,干脆今后拾鞭随钉作你的奴隶好了。”
你只要真的改头换面了,就不必自馁,因为正如你所说的,此事你知我知别人并不知道。”
“香妹,我只想作你的奴隶来补报你。”
“我能原谅你就不须补报。”
“香妹,你真的愿意和我厮守一生?”
“当然。”
“那我们应该举行个仪式。”
“将来一定要,现在不必。”
“不举行仪式,我们在一起别人会不会闲话?”
“我们可以说是朋友。”
二人有了这种关系,一个女人很难抗拒这种诱惑和他那花言巧语的,于是他们自然地就像夫妻一样了。
可以说夜夜春宵,从不虚设。
余抱香过腻了这种江湖生涯,以为将来不会有好的结局,和小张商量决定回到原藉云南去过田园生活。
这本是个很好的建议,而且余抱香手头也有三、五万两银子,后半世的生活不成问题,小张也答应了。
但就在这一夜缠绵之后,第二天早晨小张失踪了。
最初余抱香还以为他早起练功或外出买早点,起床四处找寻,知道小张溜了,她差点气昏。
这显示小张根本没有诚意和她厮守一生。
他不过是为了保命而敷衍她,和她在一起半个月,也不过是为了在她的身上得到某些乐趣而已。
她真后悔,居然会相信这淫贼能改头换面。
她发下重誓,不杀此贼誓不为人。
李双喜的伤差不多全好了。
白芝的挖宝工作已接近尾声,一共九处宝藏,已挖了八处。
“白芝,我们到了西域可以建一城堡,成立一个王国,统治一些子民,那将是我们永久的天下。”’
白芝道:“到了那里再说吧!”只有一处了,我先挖了再说。
“要不要我帮你?”
“不必了!八处我都自己挖了,何差这一处,你要把伤完养好了也好长途跋涉,我去了。”
李双喜心满意足,他相信自己和义父不同。
他的义父闯王只知道杀掠,不知守成,有所谓能攻不如能守,他以为他比义父有福.黄金美人都已到手,这世上还有什么遗憾的事呢?
大约是晚膳稍过时分,他估计白芝也该回来了。
他一定要等她回来,好好喝几杯来庆贺这最后一笔财宝到手,明天就可以上路了,心情真是愉快极了。
只不过白芝没有回来,院中却站着三个汉子。
由这三个人的轻功看来,绝非高手。
也可以说,即使一对一非他敌手,三人联手一定不成。
甚至他可以隐隐看出这三人的辫子和服饰,必是满人。
这必是清廷的“巴图鲁”。
是白芝挖宝泄密,她已经陷入敌手了。
白芝如如陷敌手,一切都已泡汤,因为所有的宝藏换来的银票都在白芝的手中,李双喜前后判若两人,刚才他还以为自己是世上相当幸运的人呢!
“三位是……”
“大清帝国的‘巴鲁图’。”
“找在下有什么事?”
“你是李闯的义子李双喜没有错吧?”
“没有错?”
“那就跟咱们走吧!”
李双喜不必问为什么?已无必要。
清廷虽不如吴三桂那么恨他们义父子,却也十分忌讳他们,绝对不能再让他漏网,逍遥法外的。
李双喜道:“你们怎知在下隐在此处?”
三人同时一笑,道:“有人告密!”
李双喜一惊,是鱼、汤、熊、郭四人?
这四人绝对不在附近,那是谁?他道:“是什么人告密?”
我们也不知道,只接到一张告密的纸条。”
“我能不能看看那纸条?”
“不必!但我们可以告诉你,是女人写的。”
李双喜陡然一震,女人?会是白芝吗?
不!绝对是她,他知道白芝对他十分热情,可以说永远也离不开他,猜忌她是绝对不公平的。
“跟我们走远是要我们硬请?”
李双喜撤刀,道:“试试看吧……”
一出手就是杀着,刀焰如雪崩冰溅,寒芒刺目。
三个“巴图鲁”一人用刀,两人用斧。
用刀的稍差,两个用斧的招术精奇狠辣。
李双喜估计自己不可能击败三人,既然可能取胜就必须早作打算,现在清廷鹰犬到处都有。
李双喜也知道,要撤退也需要技巧。
他冷笑一声道:“怎么?三人联手还不够,背后又来了两个,你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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