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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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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乎处处在表现你的兽性?”
  “现在你只能说干不干?说别的都没有用,残了李悔之后,我会把小熊的脚砸烂一只,手砸烂一只,然后割去他的舌头,因为他常常骂我。”
  鱼得水道:“你作梦!”
  “你的意思是不在乎他们二人是不是?好!我可是有言在先了,现在我就先剜去李悔一只眼。”
  拔出小匕首,也取出了刀创药和白布,她真的不要李悔马上死去,她以为让李侮死了,那太便宜她了。
  “白芝,慢着。”
  “怎么?答应了?”
  “我答应,但必须先放了你们二人。”
  “你想想看,放了他们二人他们会不捣蛋,我们还能办成事吗?”
  “白芝,我答应你的事,今夜不成,改天也成,绝不食言,但先决条件必须是马上先放了他们二人。”
  白芝道:“我答应你,也信任你,哪一天?”
  “三天以内。”
  白芝也干脆,留下银票就走了,因为鱼得水能在盏茶工夫自解穴道,银子对她毫无吸引力。
  白芝就那么重视鱼得水吗?
  事实也许并非如此,她只是重视鱼得水对她的看法,应该不是非鱼得水和她上床就不能尽兴。
  鱼得水自解穴道,随后也了解了李、熊二人的穴道。
  小熊灌了大多的水,还为他施救了好一会。
  “巴图鲁”们知道,他们如未淹死必在对岸。
  他们增援的人分几路在两岸找寻。
  甚至还有一两拨人溯流而上,到上游去搜索。
  此刻,他们又找到了鱼得水等人,他正是小熊刚施救脱险之时,这拨人是七个,领头的是个女人。
  这女人大约三十左右,也许还稍大一些。
  她很健美,一条长辫子盘在头上,道:“鱼得水,只要李悔及十亿两银票交出来即可。”
  鱼得水道:“只可惜人和钱都不能交出来。”
  女人道:“这就太不聪明了!”
  鱼得水道:“女士何人?”
  女人道:“我叫金燕,”
  鱼得水道:“久仰大名,不过我还要奉劝金侍卫,不可赶尽杀绝,李悔虽是闯王之女,却和其父截然不同,至于这十亿两银票找我另有用处,”
  “是不是要献给史可法作军费?”
  “女士是聪明人,一猜便中。”
  金燕道:“鱼得水,你一定要逼我出手?”
  鱼得水道:“那口就出手吧……”
  金燕撤刀,鱼得水也拔刀。
  同样用刀,路子不同,金燕刀路诡诈,多为偏锋。
  鱼得水的刀路玄妙机变,藏锋于钝。
  表面看来金燕的刀法嚣张,鱼得水的比较收敛。
  只不过李悔可以看出,鱼得水蕴藏杀机。
  小熊已能动手了,突然出了手。
  他出手李悔又怎能闲着,三对七,小熊溺水刚救醒,自然太弱了些,李悔不得不照料他。
  李悔的大揩扇忽开忽合,显得相当吃力。
  这六个人虽有庸手,以二对六相差仍然悬殊。
  就在这时,一阵奔马声,又来了三骑。
  金燕一招呼,三人齐上。
  两个协助金燕招呼鱼得水,一个对付两小。
  鱼得水对付金燕虽占了上风,但再加上两个,立刻就不稳了,这二人比金燕稍差些,但差距很少。
  鱼得水只好尽量施展“梅花操”。
  在他攻时尽量使用白雨亭的“竹节功”,守时使用“梅花操”,百余招过去,对方觉得打中对方极为消耗内力,手骨及臂骨也奇痛难忍。
  他们似乎还不知道正是“梅花操”的特点。
  近两百招时,鱼得水频频挨打。
  两小也不时被击中,比鱼得水更加危急。
  鱼得水被击中,不过是诱敌消耗他们的内力,两小被击中,却都已受伤,每被击中一下就会损失一些内力。
  现在的情况是鱼得水连连被击中,受害的却是对方。
  金燕每击中鱼得水一下,就不免此牙咧嘴。
  后来他们不敢以拳、掌及脚直接攻击他的身体了。
  若以兵刃招呼,却又找不到那种机会。
  双方都在苦撑时,突然来了两人。
  鱼得水认出是“白袍老祖”师徒。
  “白袍老祖”麦高本是南明马士英的密使,无论如何总不是敌国之人,所以鱼得水很高兴。
  总算有了转机。
  “白袍老祖”麦高道:“满狗都给我滚开!”
  金燕大声道:“老东西,报上名来!”
  “白袍老祖”麦高道:“只怕你听了会震破耳膜!”
  金燕道:“老贼,你少吹!”
  “老夫乃是‘肩袍老祖’麦高……”
  金燕心头一凛,自然他说过,此人和“四绝”齐名。
  金燕道:“老贼,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哩!”
  麦高手一挥,道:“上!”
  贾笙去助李悔,麦高出手对付金燕和另外两大高手,此人用剑,一柄普通的剑在他手中、威力截然不同了。
  只多了一个麦高,情势转变,挨打的却是“巴图鲁”了。
  眼看支持不住了,金燕下令撤退,道:“姓麦的,你这是自寻死路,敢和大清的人作对!”
  麦高道:“你们这些关个之民一时得逞,就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哼!怎来的?只怕还要怎么回去!”
  金燕带人离去。
  鱼得水喘着道:“多谢麦前辈援手!”
  麦高道:“鱼得水,你先别谢我!”
  “这话怎么说!”
  “我也是为十亿银票而来的,但可以放过李悔!”
  鱼得水道:“十亿两在我手中和你手中一样,反正都是要献给南明史大人的,对不对?”
  “不全对!”麦高道:“史可法太独尊,我要把这十亿两献给马士英马大人,他才是正统。”
  鱼得水道:“前辈难道不知马士英和阮大锨二人卖官鬻爵?一味奉承弘光小皇帝,整天玩乐不理朝政?”
  麦高道:“你是听谁说的?”
  “坐在高位上的人,一言一行都瞒不了大人,弘光是块什么料子,相信马、阮二人也知道,正因为弘光昏庸才可以利用,予以操纵而为所欲为。”
  麦高道:“鱼得水,把银票交给老夫!”
  鱼得水道:“麦老头,你不配!”
  麦高抬下头,要贾笙招呼李悔及小熊。
  麦高和鱼得水动上了手。
  鱼得水以为虚有其名者固不乏人,但有真凭实学之人也不少,“白袍老祖”麦高就是如此。
  此人的剑术造诣极高。
  只不过鱼得水的“梅花操”加上白雨亭的“竹节功”,如虎添翼,七十招之后鱼得水反而占了上风。
  百招左右,麦高显然力不从心。
  这工夫鱼得水一招得手,砸了麦高一掌。
  这一掌不太重也不算轻,麦高急退,鱼得水追了三步,那知就在这时麦高突然回身发抖手射出三件暗器。
  像“白袍老祖”这等身份,很少使用暗器的。
  正因为他极少使用暗器,而又是不用则已,用必中的,所以知道他精干响镖“蝶恋花”
  暗的人大少。
  响镖表示光明正大,镖在进行中会发出声音。
  这声音有如哨子。
  只不过当听到哨声时,镖己到了敌人身边了。
  鱼得水绝对想不到,二人的距离又近,其中一镖正中他的“育门穴”,此穴在背后“京门穴”内侧。
  穴道中镖,人立刻倒下。
  麦高挟起就走,贾笙比他的师父正派些,甚是不以为然。
  加上他的畸型,他很自卑,自然不敢表示意见。
  正因为他自卑、内向,一股力量督促他苦心练功。
  他的剑术已有其师的八成左右。
  贾笙猛攻两招,向他的师父所去方向追去,却未追上麦高。
  李悔和小熊穷追不舍,可惜他们的火器全用完了。
  由于贾笙起步早,小熊没有追上他,李悔却追上了。
  至于“白袍老祖”麦高,已来到十里外镇外一处小道院中,原来这小道院院主是他的晚辈。
  他刚刚放下鱼得水,小道童就送上茶离去,他道:“鱼得水,马大人对你也颇有兴趣!”
  鱼得水道:“他对我有兴趣?”
  “对!你的朋友小熊和小郭曾潜入马府,法污了他的寡妹马琳对不对?”
  鱼得水当然不知小郭和马琳的事。
  马琳闭阴,小郭给她闭阴药的法子治愈,自然顺理感章盼逢二进一了,而且还产生了情感。
  鱼得水道:“此事在下不知。”
  麦高道:“你知道马大人为何对你有兴趣?”
  “不是对我有兴趣,而是对我身上的十亿有兴趣,”
  “不仅如此,也因为你和史大人很近……”
  鱼得水道:“在下与史大人接近,也不过是一个匹未对国家兴亡的关注而已,这也会引起妒嫉吗?”
  麦高道:“马大人不喜欢史可法。”
  “史大人更不喜欢马士英,他是个十足的奸臣。”
  麦高冷笑道:“鱼得水,在年轻一辈中的确了不起,可惜你不识时务,殊为可恨……”
  这时忽然听到门外有微声,道:“是贾笙吗?”
  这人一边往内间走,一边道:“不是……”
  在门口一站,麦高不由眼睛一亮。
  居然是个美妙动人的妞儿,她正是白芝。
  她在河岸上走后并未远离,后来发现鱼得水被“白袍老祖”的暗器所逞,她以为凭她的身手救不了鱼。
  于是她蹑踪而来。
  “姑娘是……”
  “我叫白芝。”
  “白芝?令尊可是白雨亭?”
  “正是,刚刚去世,据说是南宫远和其师侄余抱香二人施袭下的毒手,你可知南宫远现在何处?”
  “琴当然知道……”一双色眼在她身上扫瞄了两次,而且在那敏感部位总会多停滞一会。
  “他在哪里?”
  麦高笑笑,道:“不急,不急……”
  白芝可算是欲海之花,情场高手了。
  任何男人只要对她有兴趣,立可自他的眼神中看出来。“白袍老祖”才六十左右,一颗六十岁的人如果各方面还健全,在这方面就仍有强烈的需要。
  事实上也有很多男人到了四十左右就不成了。
  这情况据说不一定是生理问题,而是心理障碍。
  白芝之美很少有男性能拒绝的。
  麦高道:“白姑娘,是为鱼得水而来的?”
  “可以这么说。”
  “也是为十亿两而来的?”
  她摇摇头,道:“钱够用即可,多了反而麻烦。”
  “这论调出自美貌年轻女子之口,倒是少见。”
  白芝道:“古今不是有‘富者多忧,贵者多阴”的说法吗?”
  “不错!姑娘睿智过人。”麦高道:“怎么样?愿不愿以一夜缠绵换来一亿两和鱼得水?”
  “一亿两?”
  “对!想想看,一亿两能买多少东西?”
  “我说过,对银子没有兴趣,我只要人。”
  “他是你的情人?”
  “不是,他只是我的朋友,他救我两次命,知恩图报而已。”
  “虽然你对银子没问题,我还要是送。”
  白芝道:“在这儿方便吗?”
  “我以为很方便,无人煞风景来此打扰!”
  白芝缓缓走到床边,开始宽衣。
  在麦高来说,他这辈子玩过的风尘女子不少,可还没有和武林耆宿的千金上过床,也可以说没有和良家妇女上过床。
  良家妇女又如何?在心理上是绝对不一样的。
  麦高把白芝当成了黄花闰女。
  她一件一件地脱,这工夫麦高吹熄了灯。
  上身先脱光了,黑暗中除了浓郁的肉香,仍可看到她的双峰,颤巍巍地在颤动,稍后她已是一丝不挂了。
  麦高的欲火高张火炽。
  白芝往床上一倒,麦高立刻点了她一个极不重要的穴道。
  他是老油子,不能不防她一手。
  这一手白芝自然也会想到的。
  然后,麦高自脱了衣衫,就在他翻身一上时,“夺”地一声,麦高“蓬”地翻落床下去了。
  原来白芝在对方点她的穴道时,已把穴道移位。
  移穴术在白芝这等高手来说,已不算太玄了。
  白芝一跃而起。
  这一切都被一边的鱼得水看到了。
  虽然白芝救了他,可是这方式太不高明了。
  为什么永远以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吸引男人?
  她解了鱼得水的穴道,回到床上躺下。
  鱼得水知道她的用心。
  他欠她的,他是一个言出必践的人。
  但是,和这女人作这种事大委屈自己了。
  不过她早已不贞,李悔对他暗示白芝不贞时,白芝已经很滥了,他却仍然把她当作宝。
  “鱼得水,你还记得你的诺言吗?”
  “当然记得了!”
  “你不会食言自肥吧?”
  “不会。”
  白芝道:“那就过来吧!十亿两银票原封未动,人钱都在这儿,正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
  鱼得水道:“白芝,在这情况下作这种事,你会感到快乐吗?你不会感到尴尬吗?”
  “有什么尴尬的?我们以前不是有好多次?”
  “那不问,那时我把你当淑女,至少也不会把你当成荡女,现在我已经看穿了你,你自己应该更清楚。”
  “看穿了又如何?你只能履行若言!”
  “对!我不能食言,况且刚才你也等于救上我一命。”
  “那就过来吧!”
  鱼得水缓缓走近,她道:“你在吊胃口是不是?”
  “这话怎么说?”
  “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慢吞吞地?”
  “怎么?你等不及?”
  “当然,我是个急性人的人。”
  “应该说是个急色的女人。”他坐在床边,她伸手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双峰上,然后再让他抚摸全身。
  到目前为止,这仍是一个十分完美的胴体。
  滥用与不滥自人体外型上是看不出来的。
  鱼得水动不动心?还是全为了那十亿两而牺牲?
  然后她的手又移回,为他脱衣。
  “如果你能不虚应故事,认真地使我消受,我另外还有李闯的宝藏地点有待发掘,也一并送给你,这是以后发现李双喜未说出来的。”
  鱼得水道:“多少?”
  “不少于五亿两吧!”
  鱼得水实行了他的诺言。
  甚至他没有虚应故事,像以前差不多热情洋溢,勇猛而时间持久,绝对能达到女人需要的时间。
  这也许正是她非找他不可的原因?
  她以为他会“老婆方”、“房中术”等等,事实不然。
  像他这种人绝不会去学那种旁门邪术的。
  这种天赋往往是不学自来的,事实上有些“房中术”只有速效,却会伤害身体。
  如过去宫廷中服用丹砂(即所谓仙丹)。皇上后宫粉黛数千人,又无别的好玩,整天只好在女人堆中打滚。
  只不过皇上泄耗大多,往往力不从心,而一些漂亮女人又在眼前晃来晃去,却又不能玩个痛快。
  于是就有所谓“丹士”出现了。
  他们为皇上炼丹服食。
  如唐朝的几个皇帝:唐肃宗、玄宗及高宗等,据记载都是服丹砂而夭寿早死的。
  但明明知道服那玩艺,还有人猛吞,因为服了的确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
  宫中的花样大多了。
  有些方子却又是宫中那个怨女找到的,只有找到妙方让皇上服下,才能使她们解决肌渴抒解大欲。
  武则天外传说上说,有一种“武后酒”颇有妙用,材料以鹑为主,有三十五度的烧酒里记上了一只鹑,头部和内脏部都要挖空,然后再准备一两何首乌、鹿茸、老山参各三两,和酒蒸墩一个时辰,冷却后晒半个时辰,再加果酒和蜂蜜密封起来,放在暗处,三个月后服用。
  另外还有些器具,如银托子、硫黄圈、封脐膏、铃玉、放有药物的白偷子带、颤娇滴、相思套及悬玉环等。
  硫黄这东西一直在房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因它能收到蠕动之效。
  据说有一种叫“美鸣丸”的春药,即使是七十岁的老妪服下,也能发挥年轻姑娘般的精力。
  但是请记住,这类东西有时固然能增加情趣,刺激而又兴奋,正因为它能使人兴奋、刺激才会失去节制,收支失衡而短命夭寿的。
  白芝十分折服,喘着道:“你很行!”
  鱼得水不出声,他在想什么?
  “你的心情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虽不是虚应故事,却只是作了一次牺牲,你要为大明筹募军费,尽你个人一切努力,甚至不借伤害你的人格和自尊和一个淫妇作这种事。”
  鱼得水仍不出声,是不是事实正是如此?
  “为了挽救风雨飘摇中的明朝半壁江山,你抱着嫖下流妓女的心情和我上床,然后回去在浴缸中泡上三天三夜,洗去身上的肮脏……”
  鱼得水仍然不出声。
  “我的话全对,是不是?”
  鱼得水道:“有一部分是对的。”
  “为明朝半壁江山尽最大的努力,以挽狂澜,凡是大明子民都会这么做,只是我的感受更强烈而已,清兵到处屠杀,江阴城血战七天七夜,待城破出榜安之时,未死的百姓连老带小只有七十三人了。”
  白芝不出声,她会不会也受到感动了。
  “这是我说对的?说错的呢?”
  “你曾是我的未婚妻,我曾经尽力强迫我自己原谅你,其实我早已知你不贞了,我欣赏你的美好和热情,我一直希望你能及时打住,不要再胡来,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人,谁也不会一步走错的。”
  “你终于发现我可不救药了?”
  鱼得水默然。
  “我本不想对你说,反正已经是这般田地了。”白芝道:“当我发现家父结交的不是马士英及阮大铖这些佞臣,就是两手血腥的臣贼李国时,我就十分自卑,就在李闯攻陷北京时,某夜李双喜以迷药放在我的菜中,站污了我……”
  “有这回事?”
  “我本想找机会杀了他,但在当时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最红的一个人,也是未来的太子,只要李闯做了皇上,李双喜就是必然的接班人,因此我若杀他,只怕李闯一翻脸就会对家父不利。”
  鱼得水不出声。
  “于是我认了,我自卑自馁,因为我的父亲曾是武林祭酒,却是个首鼠两端,毫无是非感的老浑虫,人在这种情绪之下,必然是每况愈下自暴自弃的,”
  鱼得水道:“但淑女总有她最低的格调。”
  “当时我怎会把自己当作淑女?”
  “你还要出家?”
  “是的。”
  “你能熬得住黄卷青灯的无边寂寞?”
  白芝啃然道:“古人说:风来归竹,风去而竹不留客,雁渡寒潭,雁去而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了而心隐空……”
  鱼得水微微一楞,道:“白芝,你能悟到这种境界,如是发自内心,今天的事我就不可以为牺牲了。”
  白芝道:“你怎么想我是不大计较的,我能不能做到这境界,也许两个月内就知分晓了!”
  “白芝,人生在世,改过向善永不大迟。”
  “是的,我要出家也许是为了逃避。”
  “你真的知道李双喜还有五亿两?”
  “那只是估计而已。”
  “我们生擒他,逼他说出来。”
  “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办,你尽快把这十亿两交给史大人,劝这十亿两的念头之人不在少数。”
  鱼得水走了。
  他又觉得白芝有可以原谅之处。
  李悔当初不也经常绷断裤带吗?
  如果李悔再被人奸污了,会不会比白芝更放浪些?
  这是很难说的,当然白芝的悟性如何?两个月内就知道了,他决定先把这十亿两银票尽,决交出。
  在此同时,白芝还躺在床上。
  只是把“白袍老祖”再点了三个穴道,此人真是流年不利。
  她要小睡片刻,刚才的风流颠狂消耗了不少体力。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快逾猛准自门外一泻而入,这是因为鱼得水走时未闭上门。
  事实上“白袍老祖”是这道观主持的长辈,不召唤人谁也不敢到这院中来,白芝以为无人知道此处。
  只不过有心人却是例外的。
  这就么一下子,白芝在措手不及下就被制住了穴道。
  现在,“白袍老祖”躺在床上,她躺在床上。
  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的确还有五、六亿两的宝藏。”李双喜道:“只不过你是白忙一场了,想不到的是,鱼得水明知你很滥,他居然还肯赏光你!”
  白芝知道这一次太危险了。
  李双喜曾留她的活口,让她出家吗?
  白芝道:“他不过是像嫖妓一样玩玩而已。”
  白芝相信李双喜是在他们完事之后才到的。
  如果他早就来了,在他们做那事时就会下手。
  李双喜绝对没有那种涵养,看着他的女人和别的女人床上缠绵,世上有这种涵养的男人也不多。
  李双喜道:“只怕他不是像嫖妓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能原谅我,不在乎我和你的事?”
  “大概如此。”
  “这么说你不在乎和他了,须知他曾是我的未婚夫呀!”
  “对,但你并未忘记我是用药物玷污了你的?”
  “不错,任何女人都不会忘记的,是不是?”
  李双喜抚摸着她的胴体。
  他在这胴体上得到过大多的快乐,真不舍得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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