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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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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年轻的是被铐了一手,而且后面接紧,他活动的范围有限,但仅看那另一人的轻功即知李悔非敌手。
  鱼得水拉着,汤尧眼下扎上帕绕到壁前。
  果然,李悔应付那个身材瘦小,浑身密封的人,已是守多攻少,招扇施展不开,甚至对方还是徒手。
  由于这人逼着李悔接近被铐的年轻人,也等于一个半人在对付李悔,事实上这人一个也够李悔应付的了?
  汤尧挥刀扑上,好怪衣人仍不撤兵刃,此人对李悔也许留了情了。
  在不撤兵刃的情况之下,汤尧和李海仍然占不到上风。
  汤尧和鱼得水有一套很简单的暗语,别人听不懂。
  因为洪门“春典子”、江湖黑话等等,你会说别人也会听,他们发明的是以药草名字编成的黑话。
  汤尧说了句“黄连加银杏”。
  黄连是苦的,人人都知道。
  银杏又称“白果”,也有苦味,但比黄连的苦味差,但在“百草”上谈及白果的性味:
  苦,有小毒。
  这“黄莲加银杏”的意思是两人攻他一人。
  这两人一“大苦”一“小苦”,黄莲大苦,即最难缠之意。
  另一个小苦,比较不太难缠,就是这意思。
  当然,即一个“黄莲”就已经够苦的了。
  鱼得水知道汤尧和李悔加起来还不成。
  万一来了人就无法脱身,立刻把另一只铐子铐在铁柱上,他也绕过来出啊手,这么一来情况就不同了。
  鱼得水赤手,汤尧用刀,李悔则用摺扇。
  那个怪衣人贵州既要保护被铐住的年轻人,又要保护他自己,左支右细,有点十分吃力,这三个人无一庸手。
  即使李悔,大约也和汤尧相差极微,甚至不比他低。
  若论轻功,也许李悔比汤尧还略高些。
  就在这时,汤尧在那年轻人的肩上扫了一刀。
  李悔趁机又在他腰上砸了一扇,年轻人大声道:“妹子,义父不会轻饶你的,你太不像话了!”
  鱼、汤二人一听,嘿!原来此人正是李双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就是闯王的义子,也算太子,比闯王更嗜杀。
  鱼、汤二人不能杀李闯,能杀此獠也很不错了。
  于是二人不遗余力,狂攻不已。
  不一会,李双喜又挨了鱼得水一刀掌,怪衣人全力保护李双喜,甚至不顾他自己的危险.因而他被李悔砸了一扇。
  只可惜时不我予,就在这时,一下子来了五个。
  尽管这五个都不是高手,却都悍不畏死,为了保护李双喜,有时只攻不守,以肉身挡着李双喜。
  李双喜大呼道:“到壁后看看,能不能弄开铐子?”
  虽然这五个人立刻倒下三个,但又来了八九个。
  汤尧道:“‘四小引’!”
  这也是中药偏方名称,是发汗退烧的,如:袖曲、麦芽、槟榔、山楂,“四小引”是由这四种药合成的。
  退烧祛火且能发汗,暗示一个“退”字,即江湖黑话“风紧扯乎”,也是逃走之意、但那黑话都懂。
  由于李悔不懂,汤尧知道鱼得水不好意思和李悔说话,立刻以“蚁语蝶音”对她道:
  “李姑娘,快走!”
  现在,鱼得水终于初步证明李悔的话了。
  同时也证明李悔为闯王之女,却是势不两立的。
  李悔曾说,她看到一个男人和七个女人同床。
  那男的就是她的父亲。
  其中一个女人也正是她的母亲,她对男人(某些男人,也可以说大多数男人)深恶痛绝,恨之入骨。
  她对女人也有另一种蔑视看法。
  她时常展示下体(但最紧要之处却看不到),即是一种自暴自弃,也是一种对女性的轻视。
  当然,女人不全是李闯的女人那样,但在李闯的淫威之下,也很少有一个女人敢反抗他不听摆布的吧?
  由李悔带路往外冲刺。
  李双喜大呼道:“不要让他们跑了!擒住刺客的有重赏!”
  人像潮水一般往上涌,但这些人谈不上武功,所以回避这些人很容易,只不过不全是这种乌合之众。
  足见李闯身边也有不少高手。
  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就是怪衣人。
  好在李悔的路太熟,掩掩藏藏,闪闪避避,而皇宫大内能藏身之处也很多,终于脱出了大内。
  但穷追的人还是有三四个之多。
  怪衣人就是其中这一,不过出了大内,北京这地方就太大了,街上固有贼兵,但纪律荡然,只是跟着别人“嚷嚷”道:“捉贼呀……”
  看来他们要摆脱怪衣人还是很难。
  主要是他们并不顾让怪衣人看到他们的住处。
  因而他们只能引导追的人兜圈子。
  这么兜了两圈,追的人又多了两个,就在这时,追的人后面有人大骂,说是有人弄鬼,抽他们的腿。
  显然有人在他们后面施袭,牵制他们追人。
  因此,鱼等才脱了困返回住处。
  鱼得水道:“会不会是‘南天一朵云’南宫远前辈?”
  汤尧道:“老鱼,由今夜的情况看,李悔说的未必不可能是真的,那个怪衣人你不以为他有点像……”
  鱼得水不出声。
  其实他在当时动手不久就有些怀疑了。
  只不过不久前白雨亭在江南阮大铖身边,怎会又到了闯王身边,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不信。
  如今想来,数日前他们不也在江南,现在不也在北京城内?
  鱼得水道:“李悔,也许我错怪了你。”
  “鱼大哥,就算你错怪了我,我也不怪你!”
  “怪衣人是叟?”
  “是的。”
  “但是,你说白芝和李双喜的事,我……”
  “鱼大哥,你可以不信,但不久你会得到证明,我也无意破坏你们,主要是怕你上了当。”
  鱼得水道:“这么说,叟到底是什么身分还弄不清?”
  汤尧道:“这真是一个谜样的人。”
  李海道:“我当然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鱼得水道:“叟到底是福王那边的人到此巨寇身边卧底,趁机杀贼?仰是闯王的人,探听福工那边的虚实,然后闯王一举而败之?”
  李悔道:“这当然还不敢说,如果我猜的话……”
  “怎么又不说了!”
  “因为叟毕竟是鱼大哥的岳父!”
  “不妨,近来你听到我叫他岳父来么?”
  李悔道:“这么说我就可以说出他的真正意图来,他的雄心很大,他以为李闯有可能一统天下,张害宗则不成,因为张更嗜杀。”
  汤尧道:“对!古人说:唯不嗜杀者能一之。”
  李悔道:“根据李岩表示,白雨亭认为李闯一统天下的机会比福工由崧(即弘光帝)大得多。”
  鱼得水道:“满清人关,他会想到吗?”
  “以前未想到,但听说吴三桂引清兵人关之后,白雨亭仍以为满人的胃口不大,在北方吞几块土地,必会退回去适当而止。”
  鱼得水道:“这话有何根据?”
  李悔道:“清兵若继续南下,就会两面受敌,一是李闯的贼兵数十万,另一是明朝的大军。”
  鱼得水微微摇头,但未反驳。
  他和汤尧的看法一样,一旦清兵入关,有吴三桂相助,他们那会精蜒点水,得点便宜就打退堂鼓呢?因为满清觊觎汉人的天下已经很久了。
  只不过鱼、汤二人并不以为李悔说谎。
  李海必然听李闯的军师李岩说过,白雨亭有此见解。当然,这见解是李闯父子所最喜欢听的。
  根据鱼、汤二人的想法,却稍有不同。
  他们以为,白雨亭是脚踏两只船,一脚在南明弘光船上,弘光能复国,他是大功臣。一脚踩在李闯这条贼船上,李闯一旦得了天下,白雨亭的身分不会比李岩低些。其实还踩了一条,如吴三桂什么大成就,叟是一个红人。
  更妙的是,叟和吴三桂还有相当的交情呢!
  也正因为他有三重身分,所以在贼窝中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鱼得水相信白雨亭的数重身分,却仍然不信白芝和李双喜交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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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鱼得水的主要目标是行刺闯王。
  这当然是一件困难重重,几乎是绝不可能的事。
  只不过鱼、汤二人以为,行刺闯王是目前挽救明诈危机的主要方法,把贼首杀死,乌合之众即难成大事。
  汤尧道:“老鱼,有个办法有希望,但无法出口。”
  “什么办法?”
  “如果李悔是李闯之女……”
  “这一点你还在怀疑?”
  “当然,听了李岩及李双喜的话,她的身分不容置疑。”汤尧道:“李悔若肯帮忙,机会就太多了!”
  鱼得水道:“小汤,不管闯王如何危害国家社稷,父母伦理关系却仍然存在,这话的确是难以出口。”
  汤尧道:“我也有这种想法。”
  鱼得水道:“昨夜李悔想行刺的目标似乎不是李双喜,而是那个怪衣人,只是李双喜临时出现,抢先伸手九龙壁的龙口之内而被铐住。”
  “对,如果那怪衣人确是白雨亭,李悔八成是要证明给你看看,白低父女是什么人?”
  鱼得水道:“我没有说白雨亭是个坚贞之士,却以为白芝不至于那么浪漫,甚至那么下贱。小汤,你的看法呢?”
  这工夫都不在家,李悔独自外出,汤尧未说什么。
  小熊和小郭初到北京,觉得到处都新奇好殖。
  此刻一道寒芒,突然自从后窗外泻人,“夺”地一声戳在桌上,也就是鱼、汤二人相对而坐的桌面上。
  两人坐在座上都未离座,可见二人都知道匕首不想伤人而是传信,但这份稳沉是很够瞧的,鱼得水取下刀身上的纸条展开看。
  上面是这样写:“李闯今天傍晚会到北海五龙亭钓鱼,可俟机杀之。”下面又画了一朵云。
  汤尧道:“看来这机会不错。”
  “的确,但也很凶险!”
  “五龙亭不在大内,一击不中逃走的机会不多。”
  “当然,正因为如此,明的暗的侍卫也必多。”
  鱼得水道:“小汤,你看这笔迹是南宫远前辈的手笔吗?”
  汤尧看了一下,道:“匆促而成,太潦草看不大出来。”
  鱼得水道:“你看要不要把此事告诉李悔、小熊及小郭?告不告诉他们,是各有利弊的。”
  汤尧道:“我以为,只有我们二人干比较稳妥些。”
  未时将尽,鱼、汤二人已来到北海附近。
  北京北海(也就是以后的北海公园),建于明朝,是皇帝消闲的钓鱼及看焰火的地方。
  五龙亭是北海的名胜,和琼华鸟互相映辉。
  五龙亭建于水面,在北海的西北方。
  中央之亭名为龙潭,左名澄祥,右为涌瑞、浮翠,雕梁画栋,碧波荡漾,景色绝佳。
  夕阳西下时,水平如镜,水天一碧。
  四周有垂柳,也只有帝王才有此享受吧!
  申时初,已有数拨武士到达。
  李自成攻陷北京,有人以为他会立刻坐上龙椅。
  其实不然,以前在荆、襄要登极时,构筑金殿半途倒塌,铸洪基军钱也不成,钱上竟无文字。
  闯王似也知道自己没有做皇帝的命,他虽嗜杀,却也有他的烂规矩。
  他攻任何一城一镇,该城镇死守一天被攻下,他就下令屠杀抢掠一天,死守两天,就屠杀两天。
  当然,死守半月者,一定任贼兵奸淫杀戮半个月。
  李闯进北京的第二天,才有人报告崇祯(即怀)的尸体所在,被发覆面,身着蓝袍,跣左足,右朱履,衣内有遗治。
  大概是用指血书写成,十分模糊:“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台,致逆贼直逼京师,此皆诸臣语朕,朕死无面见祖宗于地下,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毋伤百姓一人。”
  崇侦吊死煤山寿皇(真是讽刺,也是天意)。
  死时只有三十五岁,太监王承恩吊死在怀帝尸旁。
  时为崇侦十七年申甲三月十九日。
  最惨的是,贼兵入城之初,崇祯得王承恩飞报,说曹化淳已打开彰义门迎敌入都了。
  崇祯叫一些后丽自绝全节,往成国公朱纯臣府,司阍人居然不开大门。
  回到御前殿,呜钟如百官,没有一人前来。
  当然,忠臣死节的也不是没有,而且感人肺腑,一些大臣有的投井,有的投缳,有的自刎。
  襄城伯李国祯到崇祯尸处祭而被贼兵捉住,李自成叫他投降,国祯要求三条件才肯降。
  一是皇祖陵寝不准挖掘,二是须用帝体改葬崇祯,第三是不能害太子及永、定二王。
  李自成都答应了,且—一照办,事后李国祯却自绝了。
  当然,闯贼陷了北京,百子颜无耻的成国公朱纯臣、大学士魏藻德等居然带百官入贺,且上书劝进(也就是请他做皇帝)。
  但这些无耻的降臣绝对未想到,李自成不领情,反把他们拘禁起来,用刑拷打,追问藏金,要他们开出名单,多为过去贪污的脏官。
  这虽是闲言,却因闯王断送了大明江山,有些重要情节,不能不稍为交代,且就鱼、汤二人早在北海附近窥伺。
  他们眼见一拨拨的扩卫贼将及高手到达布置。
  这任务太艰巨了,只不过二人决心大干一下。
  申时末,李自成骑马由李双喜等人陪来。
  李双喜叫侍从放下呈把大交椅,拿出钓具。
  李自成坐在交椅上,随来的不家军师李岩。
  鱼、汤二人不是光凭血气之勇的人,今天似乎有点类似。
  他们知道,一击不中,他们二人牺牲事小,必定连累不少的人,所以早已计划,想出了一个施袭之法。
  这北海之中,各种鱼类甚多,年久有的鱼长得很大,由于是皇上垂钓之处,无人敢贸然来此偷钓。
  湖中之鱼越来越多(此处称海,其实是湖)。
  要是换了稍有钓鱼经验之人,必然大有收获。
  不知有好几次,吃了他的钓饵,拉出水面就脱逃了。
  李自成那有这份耐心,居然一手抓起交椅,砸入湖中。
  但也就在这时,他另一手中的鱼线大力一扯。
  人在暴虐发脾气时,自然没有戒心。
  李自成向前一栽,要不是亭边有栏杆,八成一头栽入湖中。
  但就在这时,湖中探出一头一手,飞出一线索。
  这飞索极极飞,立刻套在李自成的脖子上。
  岸上的人大哗,大叫“有刺客”。
  在一边的李双喜眼明手快,眼见李自成被拉扯身子向亭外倾仆,李双喜突然抱住了他的下身。
  湖底施袭套的人是汤尧,人在水中拉扯,不易着力,没有在岸上拿稳了椿步较易使力一些。
  所以李自成被抱住,李双喜反而后退。
  另一卫士挥刀切断了套索的绳子。
  到此,行刺的行动已告失败。
  如果李闯落水,在水底他是绝对难逃一死的。
  行刺闯王这还得了,李岩立刻下令包围北海。
  北海公园不是个小地方,要包围起来,要调动大批贼兵,所以只能一边下令调来贼兵,一边就现场随来的一些高手顺着湖边包抄,使刺客不能上岸。
  人的水性不管怎么好,可不能一天两天不出来水吧?
  由于调来了几尊土炮,居高临下,对准了湖中。
  只要刺客一出水就开炮。
  那时的土炮威力虽不大,都是打些碎铁片、铁砂子等物,也正因为会散开,杀伤力很大,这是指杀人。
  如果用这种炮攻击一里外的城墙,效果就不成了。
  汤尧也知道,出水上岸越快越好。
  他们预先有计划,一旦失败,就在附近尽快上岸。
  那知汤尧上岸处有七八个高手巡逻。
  鱼得水也在附近隐伏,汤尧一露出头来,鱼得水立刻以手示意此处不成,叫他再往左二三十步之处。
  那知汤尧连试四五处,都有人把守。
  最后一次被岸上的土炮手发现,还向他的附近水中轰了一炮,水花四溅,水底的汤尧被震得耳膜奇痛。
  幸亏这一炮的弹着点距小汤有二十步之远。
  时间越久,贼兵越多。
  汤尧一露面,水中就会被轰一两炮。
  鱼得水被六七个高手围住,不易脱身。
  虽然他可以且战且走,有时仍可以摆脱对方围攻,但却无法开出一条路让小汤上岸突围。
  他们事先的计划不错,就是没有把土炮估计进去。
  这土炮轰出,在弹着点附近呈扇面型,如果水中人不潜入水底,极易受伤,且会送命。
  二人此刻都以为这计划不周密,粗心大意,可以说是轻举妄动。
  似乎贼兵方面,不惜伤到岸边自己的人,也不使刺客逃走,因为小汤在岸边出水,土炮就必须轰击湖岸。
  湖岸上有高手及贼兵,他们也在所不计。
  渐渐地,鱼得水看出三门土炮的位置。
  既然只有三门,一定有它的死角,也就是轰不到之处。
  于是鱼得水指示小汤自死角处上岸。
  但支方也不傻,立刻把大批高手调往死角处。
  此刻小汤已在死角处上了,足有二三十人缠上了他们。
  二人都用力,两刀联手,凌厉无匹。
  只可惜对方人手太多,倒下两个会再增加三四倍。
  而且李双喜也上了,二人都以为这小子功夫不凡。
  李双喜野性大发,竟然把上衣脱了一半,也就是把另一半上衣扎在腰上,半衣半裸,指导擒凶,道:“伤刺客的赏黄金百两,杀贼或擒贼的赏五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个个死缠硬上,形同野兽。
  不论二人联手能造成多大的威力,人多总是麻烦。
  这工夫另有贼兵在死角处弄来巨炮,装上火药,对准了鱼、汤二人和众贼交手之处。
  在开炮之前,忽然有个蒙面人杀了来,这是个女人,挥动大匕首,所向披靡,这些贼兵那是敌手?
  杀光两具土炮的炮手,只留一人,威胁他向那几尊土炮开炮,这贼兵不敢不从,“轰”
  地一声,把另一边死角的土炮毁了。
  再开另一炮,又毁了一尊。
  其实毁了两尊土炮小事一段,而是自己人打自己造成了震撼,形成了混乱,因为死角上那两尊土炮附近聚集了三四十人之多,自然伤亡惨重。
  甚至李双喜和几个高手都被碎片所伤。
  鱼、汤二人就在这次混乱之中溜出了北海。
  这么一来,整个北京城中大加搜索,只不过北京内城、外城地方太辽阔,搜不胜搜,找不胜找。
  二人返回住所时,熊、郭及李悔已在家。
  李悔道:“鱼大哥,发生了何事?”
  汤尧一边换衣,一边在内间说了一切。
  小熊道:“不知是谁开炮轰他们自己的土炮!”
  鱼得水道:“我也想不出来是谁?”
  李悔道:“会不会是‘南天一朵云’南宫远前辈?”
  鱼、汤二人以为也许可能。
  李悔道:“如果搜索的人到此搜查,咱们这些人的行迹就十分可疑,况且两位大哥曾在北海露过面。”
  “我们都蒙了面易了容。”鱼得水道:“小波在水中不能易容,他蒙了面,我在岸上易了容。”
  李悔道:“这样也不成,如盘问我们的身分,到北京来寻亲还是访友?亲友的名字是什么?”
  汤尧道:“李姑娘说得不错,我们要尽快离此。”
  鱼得水道:“何处是安全的地方?”
  李悔道:“如果各位信得过我,我却有个地方。”
  汤尧道:“李姑娘说说看!”
  李悔道:“最危险的地方,有时也是最安全之处。”
  鱼得水道:“这话也对,是不是贼方的人住处?”
  李悔点点头,道:“这人虽是匪徒一伙,却是家母生前最信任的人,他叫马五,为人很忠……”
  汤尧道:“他在贼匪中是什么角色?”
  “他会武功,也算闯王的心腹卫士。”
  “心腹卫士收容刺客?”鱼得水道:“这未免太危险了吧?”李悔已对他们表白了身分。
  小郭道:“是啊!这简直是往虎口里送。”
  李悔道:“二位大哥如信得过我,我们就去,如果都和小郭的想法一样,就不必去了。”
  汤尧道:“你是说马五是你的娘的心腹还是李闯的心腹?”
  “他是闯王的卫士,也是家母的心腹和同乡。”
  “是不是冒了一份危险?”
  李悔道:“汤大哥,我也不能说没有危险,但比在此安全些,我敢说,马五可以拒绝收留我们,但不会出卖我们。”
  特鱼得水点了头,五人离开了这屋子。
  离开不到半个时辰,贼兵就来搜查了。
  马五果然是条血性汉子,原来他留在李闯身边是为姊弟报仇,他的姊弟当然不是李闯亲手杀的,却是闯王的部下所杀。
  马五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却以为李闯祸国殃民,就在他身边做卫士,俟机下手,他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他不想被杀,因为他还要为马家接续香火。
  只可惜他还不是最贴身的卫士,如果是的话,他早就下手了。
  马五愿意收留他们,但要他们自己也小心。贼寇入京,虽已禁止抢掠,但嫖、赌则不禁。这天鱼、汤二人带着小熊和小郭去了赌场。刺李闯没成,还是以弄钱为南明筹军饷为优先。在前门外不远处,就有人开赌场。当然,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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