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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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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汉微微吸了一口气,调适一下内力,道:“沈某不才,也想领教阁下的毒辣手段。”
  完颜阿霸多冷笑道:“那你就得当心了,在我手下,很少有人能活着出去。”
  话落他一掌就快速无伦的拍来。
  他这一掌拍出,竟是快慢有致,先前迅急无伦,待近沈汉身子时,却又突然慢得出奇,简直就是静止不动,犹如一个普通庸手,见他这一掌来得如此猛烈,早就急于逃开,但在完颜阿霸多这样的高手眼下,慌于闪避,实无异自寻死路。
  但沈汉不但剑法高超,对敌轻验也是岂富之极,当下便凝立不动,两眼炯视着完颜阿霸多,也一样在等待时机,找寻破绽,以给对方狠命一击。
  两个均是当世高手,任谁也不敢大意,只因越是高手对敌,越是凶险非常,往往一时疏忽,便是致命关键,二人就如此僵持着。
  周遭虽有数百人在观看着,但却感于这股逍重杀机,便个个均屏住气息,专心风戟,谁也不敢稍弄出点声响来。
  场上气绝,实是沉闷的怕人!
  不知过了多久,沈汉和完颜阿霸多二人均已全身汗淋漓,但却仍不敢稍动,但时间一久,二人的功力深浅,式冲修养,常下便慑劣立判。
  只见沈汉浑身汗下如雨,一脸苍白,握剑的右手已不禁微微发着抖。
  反观完颜阿霸多,他虽然也是全身湿透,但他仍静如山爆,一掌停在半空,犹是纹风未动。
  众人见了,不禁为沈汉大急,如是优劣显明,就是不会武之人,也可看得出谁将胜谁将败。
  只要沈汉一死,以完颜阿霸多毒辣的个性,何逊和王臻也绝不可能幸免。
  而朱贝戎四个在失去沈汉这一屏障后,也无疑是当场给判了死刑,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又如何敌得这一当世高手?
  众人虽急,但却也不敢贸然上前相助,值此一凶险时刻,谁上便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谁又有当得完颜阿霸多这蓄势已久的一击。
  眼看沈汉在片刻间即将丧命在完颜阿霸多手下,众人又是命如危卵之际。
  突然,空中飘来一阵细语法,语音飘飘渺渺,莫可追寻,但声音却是低沉有磁性。
  只听说道:“你二人对敌如此久,难道不感疲累?要不是我先送上一桌酒菜,待你二人酒足饭饱之后,再这样相看两瞪眼?”
  声音突如其来,全场众人登时一震。
  但此人语音低沉潇洒之极,实又令人一醉。
  朱贝戎、萧嫱、巴岱和古人俞听得兴奋不已,因他们认得这正是我来也他独特而又迷人的噪音。
  但他们虽是满心欢喜,却因久处沉浓杀机气氛下,全身神经早已绷紧,心态实是紧张已极,当下却欢叫不出,只是将兴奋之意溢于神情。
  只听我来也又道:“你二人如此瞪眼,实让人看了不欢,巴岱,去给他们各打一泡尿,我看他们还要瞪多久?”
  巴岱楞道:“我不敢,我怕。”
  我来也道:“他们不敢伤你,只要谁敢稍加蠢动,我就让他试试我的‘玄天一指禅’。”
  哇噻!可当真嚣张要死。
  他这一说,众人登时又大感一震。
  这“玄天一指禅”岂不是我来也的一门独门武功,其威力绝伦,当世武林,至今还未有人能躲得过他一指。
  江湖尊传言,我来也曾在一大群脂粉堆里,正大干那事时,随随便便出一指,就将百丈外的一只蚊子给击死。
  当然,这未免太夸大,试想,一人挤在脂粉群中,正在那事,要应付那么多女人,已犹感不及,寻又有可能去弹死蚊子?更何况,在百丈外,一只小小的蚊虫,又岂能看得见?
  难道是乳弹击,误打中的?
  但我来也神龙见首不见尾,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当然这种传言就会很多。
  然而,他的“玄天一指禅”的功劲曼妙神奇,确也是武林人人晓得的,绝不是夸张之言。
  沈汉和完颜阿霸多二人也当然知晓,在二人一认定来者是我来也之后,当下那敢再如此凝对。
  这我来也可是个不管什么江湖规矩的人,虽没听过他杀人,但他行事作风却全凭自己喜恶,要是他当真抓起狂来,叫巴岱真来尿尿,两人又如何应付?想到这,竟不约而同的退了开去。
  但如此对待,实此拚杀对斗更来得耗损功力。
  故沈汉一退之后,便踉跄几步,竟差点摔倒,何逊和王臻急忙过来扶住。
  只听我来也又道:“沈汉,你三人还不快走,更待何时?”
  沈汉知我来也在救他,便将剑倒把,两手一拱,望空说道:“今日全命之恩,沈某不敢忘怀;但你是飞贼,我吃公家饭,彼此难两立,有朝一日,沈某必当擒你归案。”
  我来也大笑道:“我愿天下豪富,皆欢迎我的光临,我又岂怕你的‘拜访’。”
  沈汉三人又拱拱手,就离开去。
  完颜阿霸多在刚才我来也和沈汉对话当中,就一直搜寻我来也的藏处,但闻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有时还有时近,实是难以捉摸,只得放弃,望空说道:“我来也,你若是条汉子,就现身出来与我对话。”
  我来也大笑道:“我是干什么的,那能在公众场暴露身分,又不是‘光明贼’。”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和巴岱四人一听,互望一眼,知道我来也将这“光明贼”加重语气之意,四人便不禁脸一惊。
  完颜阿霸多叫道:“你出来,我要向你单挑!”
  我来也笑道:“你想跟那个打?”
  此语一出,众人不禁又一楞,难道我来也还有很多个化身?
  完颜阿霸多也一怔,问道:“你此语何意?”
  我来也道:“跟你约斗‘比毒’的这四个小笨蛋,都学过我的式功,算是我徒弟,你想跟他们那个打?”
  妈的!他这几句,实是挖苦已极,明着将完颜阿霸多硬挤下一辈,意谓着,完颜阿霸多只配跟他的徒弟过招。
  完颜阿霸多不由得大怒,喝道:“我来也,你实欺我太甚!”
  我来也大笑道:“我又欺你什么?你又不是女子,也没有花无影的‘娇媚’,更没有哥木夫儿的财富,连一点可让我欺的资格都没有。”
  朱贝戎一听,心想:“他该不会是暗示我四人去偷搬哥木夫儿的财富吧?若是,他定会去相助。”
  想到这,朱贝戎不禁心花怒放,当下就招呼萧嫱三个、秦白山父女和乌旺阿普“悄悄”离去。
  但在众目睽睽下,想“悄悄”也是不行。
  只听就有人用汉语说道:“好好的一场摔角大赛,就被这几个小鬼搞坏,还‘赛’死一人。”
  也有人言道:“但往日的盛会,却没像这次这般热闹好看过。”
  完颜阿霸多当然也看到朱贝戎几人的离去,也听得围观群众的议论,但他却不敢去追朱贝戎他们,只因他现在功力甚弱,实难以抵挡我来也的一击,故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
  但在片刻后,却再也没听到我来也的话声。
  然而,完颜阿霸多仍是不敢“蠢动”,怕我来也还伏在一旁,便又待多时,围观群众已渐散了,他确定我来也已离去后,他才恨恨的走了。
  朱贝戎几人离开摔角会场后,就寻个乱石堆藏起行踪。
  朱贝戎问秦白山道:“你真要跟着我们?”秦白山瞪了一眼,道:“那你又叫我‘父女’往那容身去?”
  呵!朱贝戎只是问他,他却把女儿也拉进说了,该不会也赖上了吧。
  巴岱看着他,道:“你见我们当飞贼的,油水多,收入好,就想叫我们养你。”
  嘿嘿,点明了。
  秦白山道:“我身手不会比你们差吧?让我加入你们四个笨贼……”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巴岱四人登时八眼大瞪,叫道:“我们笨贼?”
  秦白山脸一痕,忙道:“是我来也讲的,我只是跟着说。”
  朱贝戎哼一声,道:“总有一天,我要比他更强,到时换我喊他笨贼。”
  萧嫱道:“现在我们又去那儿?”
  朱贝戎道:“去偷哥木夫儿,给他来个大搬家,连一件内裤也不留给他。”
  众人听得大惊。
  秦白山更是一下吓得站起,叫道:“你疯啦?哥木夫儿身旁有个花无影,他虽斗不过完颜阿霸多,但我们这几人中,又有谁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墨哈都劳、金刀破元木、花怜香和杜翠莲几人,皆不是对手,我们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朱贝戎道:“你说完没?”
  突然他也大声叫道:“那些人又算什么?我朱贝戎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众人登时以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朱贝戎被盯得瘪了会,又大声叫道:“我来也会做我们的后盾,怕他们什么来?”
  喔,原来如“鼠”(此)
  众人听了,均不由得失笑起来,难怪他敢去,原来是有这个超强靠山啦!他才会嚷得那么大声。
  萧嫱笑道:“你打算怎么去‘搬’?”
  朱贝戎想了一下,问乌旺阿普道:“你可知那瘪鸟的藏宝处?”
  乌旺阿普道:“离这里不远的东北方上,有一座略似你们汉人的宫殿,那就是哥木夫儿的家,他除了有无数的马牛羊外,至于有什么珍宝,我就不晓得。”
  朱贝戎听了,想了一下,对乌旺回普、秦白山和秦天真道:“三更时,你们三人就去将哥木夫儿的所有马牛羊全都偷走,什么也不要留下。”
  巴岱楞道:“连那些兽类也要吗?”
  朱贝戎打了他一下,又向秦白山三人道:“懂了没?”
  三人互望一眼,摇摇头,道:“不懂!”
  朱贝戎登时一楞,道:“就把那些马牛羊都偷走,这么简单,怎会不懂?”
  秦白山道:“你说简单,我看是麻烦的很。”
  乌旺阿普道:“那马牛羊又何止千万头,我三人怎么偷?难道还能像带军队那般,喊口令,叫它们跟着我们走?”
  朱贝戎一听,也傻了,脸上一瘪,这倒真是难办,他想了一会后,说道:“这样吧,你们能偷窃几只就偷几只,其余的就放掉,任其自生。”
  秦白山道:“那你们四人呢?”
  朱贝戎道:“我四人偷换进去,看他的宫殿内又有何宝物。有,就把他搬个精光。”
  萧嫱道:“若宝物也很多,那怎么搬?”
  朱贝戎道:“负责搬的人自己想办法。”
  糟糕!要胖小子和小鬼想办法,他二人能吗?
  巴岱楞道:“你想把我压死?若是有很多,我跟小鬼怎搬得完?”
  朱贝戎道:“我们初更进去,三更出来,那时乌旺阿普三人大概也偷得几匹马了,我们就将宝物放在马上,让它驮着。”
  巴岱道:“若没有袋子装,怎么让马驮?难道要叫那些马,把宝物一件件吃下去,到时再吐出来?”
  乌旺阿普道:“我晓得哥木夫儿他那里有数十辆匹车,我看,我们三人就都偷马车,再来装那些宝物,你们看如何?”
  朱贝戎眼一瞪,笑道:“有这些马车,刚才为何不说?害我们为这搬宝物之事大伤脑筋。”
  古人俞叫道:“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还不晓得有没有宝物呢!”
  朱贝戎笑道:“一定有,看那哥木夫儿先前离去时,前呼后拥的气派就晓得。”
  萧嫱道:“你注意到啦?”
  朱贝戎得意的道:“我当然得注意,不然,又如何带你们去各处下手?”
  秦白山兴奋道:“好,就这么决定,我们先在这休息,待得夜晚到来再出去。”
  朱贝戎、巴岱、萧嫱和古人俞见他那乐不可支的模样,互望一眼,问道:“你这么喜欢当贼吗?”
  秦白山一听,脸一瘪,道:“这毕竟相当刺激,是不是?”
  众人闻言大笑。
  是夜初更,月明星朗。
  朱贝戎七人悄悄潜到哥木夫儿的豪华住宅附近,藏起身子。
  朱贝戎四下一看,见有几个大汉在前面不远的草地上,正在把酒吃肉,嘻笑谈天,就对萧嫱和秦天真二人道:“去,用你们的美人计,将那些人引到这里来。”
  萧嫱和秦天真登时一楞,均想:“怎做贼做到要用起美人计了?”当下两人就踌躇不前。
  朱贝戎道:“把他们引过来,我们一个个宰了,才能摸进去啊!”
  秦天真道:“但我不知该怎么做?”
  朱贝戎指着萧嫱,道:“叫她教你。”
  萧婚眼一瞪,道:“我何时又用过美人计了?”
  朱贝戎道:“你没用过?那以前,那些猪哥怎见了你,都个个两眼发直,有的还猛说:我爱你!,这不是你用美人计去勾引他们?”
  萧嫱打了他一个头,叱道:“勾你个头,美人计我不会使,要用,你自己来。”
  朱贝戎一楞道:“我?你要我去‘勾引’那些蒙古大汉?”
  萧嫱也不觉失笑道:“反正我不会,换个计策吧!”
  朱贝戎道:“这么简单也不会?你们二人只要往前一站,向他们叫说:要爽的就过来!包管全部一起涌到。”
  萧嫱叫道:“气死人,你竟说出这种话来?”
  由于声音过大,却被那几个蒙古子汉听到了。
  只见他们立即望向这边,喝道:“谁在那儿?”
  朱贝戎忙问乌旺阿普:“他们说什么?”
  乌旺阿普连忙将那句话翻译成汉语讲了。
  朱贝戎一惊,就将秦天真推了出去。
  秦天真踉踉跄跄的走出来,看见那几个大汉,忙冲着他们一笑,就想转身走回来。
  朱贝戎急道:“快向他们说那句话啊!”
  秦天真实是天真,也真是笨蛋,她竟一点也不懂那句话的意思,被朱贝戎这么一催,她竟不觉用蒙语就脱口说了出来。
  “要爽的就过来。”
  几个蒙古大汉听了,又见秦天真长得娇美可爱,就皆大叫一声,一起冲了过来。
  秦天真大惊,急忙转身跑了。
  几个大汉跟着追入,朱贝戎正待施展“玄天一指禅”。
  却见一片剑光猛闪,几个大汉喉中都中了一剑,连叫也叫不出声就都倒下了。
  朱贝戎登时一惊,只及秦白山已收剑入鞘,就问道:“你怎么全将他们杀了?”
  秦白山总得一怔,反问道:“不是你说的,要一个个全宰了?”
  萧嫱笑道:“他说‘宰’的意思,是只将他们点倒,不是全杀了。”
  秦白山瘪笑道:“我怎知他的用字竟远跟别人不同。”
  朱贝戎也瘪笑一声,对秦白山、秦天真和乌旺阿普三人道:“你三人在三更时才出去偷马车,我四人现在就摸进去。”
  乌旺阿普道:“你们要小心一点,若势头不对,就得赶紧溜。”
  朱贝戎笑道:“安啦!干了百十年了,难道还会出错。”
  他四人就偷偷的潜进去。
  留下乌旺阿普、秦白山父女在那猛思他这“干了百十年”,到底又指何意?该不会是人精吧?
  四人一入内,只见四处光华夺目,殿内竟满是水晶,四人赞叹一会,又连过几个房,但却全不见守卫之人。
  四人不禁又感到惊奇。
  他们又绕过几道回廊,只见前面是一大片花园。
  四人不禁又一惊,见那花团锦簇,芳香扑鼻,真让他们疑心又回到江南了,但此处是蒙古,又怎会有此美丽景象。
  但见园中,一栋小巧阁搂耸立半天空,下有七八根红柱顶着,一道朱红木梯盘旋飞上,真是充满了诗情画意。
  四人互望一眼,就走了过去,一至近前,只见那楼阁是建立在一池塘上,池塘虽小,却满是荷花。
  四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这真的像极了江南的景致。
  朱贝戎示意着萧嫱三个一眼,就当先顺着木梯走了上去,萧嫱三个紧跟其后,一到楼阁门前,忽听到房内传出几声笑语,四人一惊,忙屏住声息,附耳再听,却认得那正是花无影和哥木夫儿的声音。
  只听花无影“嗲声”道:“不要嘛!”
  哥木夫儿笑道:“你要。”
  花无影又“嗲声”道:“我不要。”
  哥木夫儿又当道:“你要。”
  他们反来覆去,尽是说着这两句,可也神经。
  四人不禁大奇,心想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一个说“要”,另一个就说“不要”,又到底“要不要”什么?
  他四人就不约而同的,以指沾口水戳破门纸就看。
  只见花无影和哥木夫儿竟都光着身子,两个大男人竟在一张床上,互相调笑着,正要表演同性恋。
  吓得四人赶紧缩回头,互相看了一眼,越想越可怕,两个男人怎么弄?四人急忙就奔了下来。
  但由于冲得过猛,巴岱和古人俞在回旋处竟冲了出去,卟通一声,都掉下池塘。
  朱贝戎和萧嫱大惊,面如土色,抬头看去,却没见什么动静,心想:“大概楼里人正自寻欢,耳朵被那两句‘要’与‘不要’充塞了吧!”
  当下就赶紧下了梯来,就塘边拉起巴岱和古人俞,便向右边另一楼阁寻去。
  一人内,只见八面墙和地板,均是黄金砌成,闪起一片金色光辉,抬头一看,屋顶尽是珍珠、翡翠、玛卤及各种宝石镶成,四人不禁看呆了。
  哥木夫儿当真如此富有?
  四人满怀欣喜,直摸着黄金墙,张着口直望宝石顶。
  蓦地里,忽听到有人谈话声,正往堡阁里来。
  四人大惊,四下一望,见右首前堆着几个箱子,就奔了过去,藏身在箱后,把眼偷看。
  一会后,只见两名老者身着黑衣,一边小声谈话,一边掩掩藏藏的偷入来。
  四人不禁看得一楞,莫不成是同行的?
  只见两个老者进来后,见到阁内如此珠光宝气,竟一下就欢呼起来,二人还手拉手的在大跳乱舞,一阵大呼小叫后,也跟朱贝戎四个一样——直摸黄金墙,张口直盯看宝石顶瞧。
  萧嫱看了会,悄声道:“原来是两个老小偷。”
  朱贝戎低骂道:“是两个老笨贼,真没经验,竟如此大呼小叫,你们看好了,若我猜的没错,他们等下还会大声吆喝的。”
  古人俞侧着头,道:“他们既是‘老’笨贼,又何以如此没经验?”
  朱贝戎一楞,正要回话。
  却见那两个老笨贼又大跳大叫起来,真不知是他们头脑有问题,还是仗着武功高,才敢如此嚣张。
  两个老者叫跳未了,却又见一人闪进来,竟是萧花,没想到,她竟也偷到这里来了。
  她一来到,就向两老叱道:“周八代、项英,你两个要死啦?这么老三八,叫个什么劲?当心被人发现宰了。”
  朱贝戎四个听了,惊奇不已,原来他们是认识的,大概也是联手而来。
  二老中的一个较高的回道:“就凭我扑天雕周八代,有谁敢宰了我?”
  呵!这真是仗着武功高,嚣张来的。
  另一个道:“我拚命三郎项英可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让我拚起命来,十个来十个死,百个来,倒下五十个双加一个。”
  朱贝戎四个登时大楞,心想:“一百个也只是五十双,又怎会再多加一个倒?”
  只见萧花也不懂,问了出来。
  项英道:“百个拚下了,你自己可馅也没命了,当然是倒下五十双再加一个。”
  朱贝戎四人不禁“喔”一声,原来那多倒的一个是他自己。
  萧花四下意了一眼,道:“屋顶上那些珠宝倒不难偷,只是这黄金墙和黄金地板又如何搬出去?”
  呵!她野心倒还真大啊!
  朱贝戎四个一个,那按耐得住,就冲了出来,叫道:“我们先来的,这里的一切全是我们的!”
  萧花三人登时吓了一大跳,待看清后,萧花就三八步的走到獭端面前,恶狠狠的道:“你这三八萧嫱,上次在黄金家里,抢了我一个小木盒,现在先还我来。”
  萧嫱更是凶巴巴的,双手叉腰,叫道:“你这三八萧花,嚷个什么劲?一进了牢,别说是小木盒子,就是大如皇宫的盒子也全没了,早被沈汉搜去了,你有种,就去找他要,跟我凶什么凶?”
  萧花冷笑一声,道,“我今天带了两个帮手来,他们可都是武林顶尖好手,看你们现在又如何抢得过我?”
  朱贝戎叫道:“你若是请个像样点的人来,我们说不定就怕了,但却带这两个老狗来,我们又怕什么呢?”
  周八代一听,一下欺到朱贝戎面前道:“小娃儿,你说话当真不客气喔!也不想想看,我老人家打遍天下无敌手时,你还不知在往那个娘投胎呢。”
  巴岱也一下冲过来,顶了周八代一下,叫道:“老狗,你说话都从屁眼放呵!谁往娘投胎?也不想想,我们少年家正在闯江湖时,你可不知要往那个墓穴躺,还嚷个什么劲?”
  项英也极了来,叫道:“我拚了几十年了,尚未遇到对手,你们几个小鬼,敢在我面前嚣张?”
  古人俞推了项目一下,叫道:“你拚个鸟,这么老了,还有什么本钱可拚?”
  项英低头一看,见古人俞竟还只是小孩,不禁一楞,问道:“你断奶了没?这么小就急着要换娘投胎啦?”
  萧嫱将朱贝戎拉开,往前一站,娇声叱道:“老狗给我闭嘴,你们这么老了,才该早去投胎。”
  周八代和项英一见到萧嫱,四双眼睛一下直了,呆呆的看着她,连声道:“真水,‘美’,真水,真是绝代佳人!”
  萧花见了,忙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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