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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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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红丝,喉间不停的发出吼声,就像是野兽临死前的哀鸣一般。
  忽然间——
  他又是一声暴吼,往众人扑来。
  众人大惊,莫非这胖子已脱力,这快速的一扑,只是回光返照?
  由于料想不到,更兼之武地冲势狂猛,一刹那间,众人全局,好一个满分,一把魔刀立刻暴斩众人,狠猛的劈入鬼阎王的胸膛,将他活生生破开来,接着魔刀一弹,武地高举过头,又往白伦砍下。
  白伦惊骇未绝,两脚飞起,踢在武地大肚上。
  这两脚不但是“国脚”,更是世界之脚,竟将武地那么庞大的身枢踢飞了起来,“砰”的一声,撞破了一张石门。
  这恐怕也是天下最“硬”的肥躯,但是再硬也硬不过石头吧,门破,他自己大概也跛了。
  但武地在飞出时,碧冰刀却已向白伦砍下。
  这魔刀也是挺聪明的,它不愿再跟那胖笨人走,所以在砍下的一刹那间,白伦踢出武地之时,魔刀就脱出他的手,但仍是往白伦砍下。
  从他两脚间劈去,将他下半身整个砍开,这下可苦了白伦,活也活不了,一下又死不掉,大概最惨的事也莫过如此了!
  十三太保中,武功当然以冷龙最高,其次就是白斩冰,而现在一统教在场的,就只剩下颜无心、天罗无影人、花无影和邢矮、武天两个矮人,偏偏两矮又互斗不已,颜无心三人自忖敌不过白斩冰和朱贝戎四小的联手,就打起了“跷舵”(逃走)的主意。
  他三人互打个暗号,猛攻几招就逃了出去,当然得踏着武地的肥躯而过。
  邢矮人虽矮,但鬼心眼可不少,他一见颜无心三人一连猛攻时,就知他们的心意,他立刻撇了武天先行逃出,只不过,颜无心三人却是后发失至,也难怪,他人矮,又如何跑比他们快,但总算他也逃了出去。
  武天反应就不及他,在看见颜无心几人逃了之后,才想再走又如何来得及?
  白斩冰已冲了过来,一刀就将他砍翻了。
  待回头想找朱贝戎四个时,他们已不见了。
  碧血刀也不见了!
  朱贝戎四个非常非常现的到处寻找颜无心几人,朱贝戎背上竟又抬上那把碧血刀了。
  他们大概想将“万象森罗殿”里的一统教徒,全变成“真死人”了,才愿离开。
  但颜无心几人就像忽然间就消失了,再也寻不得他们的踪影。
  这四个臭抢小子找不到人之后,就大肆破坏,三描四榄的走来走去,真是如人“无人”之境,嚣张得要死。
  最后,他们转来到出口处。
  巴岱问道:“我们这就要走吗?”
  咦,这胖小子似乎还意犹未尽,大概已忘了装死的事了。
  朱贝戎笑道:“这‘万象森罗殿’已被我们彻底消灭了,还留在这做什么?何况又已无人让我们打……”
  他话还未完,就听到外头有人叫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全被我们包围了,快早出来受死!”
  朱贝戎真是火得不得了——妈的,竟还有人敢比他们嚣张?他脑门立刻有是个大太阳相撞,碰出他一腔怒火来,他立刻愤怒的走了出去。
  四人出了山洞一看,妈咪啊,怪不得会如此嚣张,原来是各派都到了。
  妈的,这次大概是倾巢而出,人数竟有几千人之多,围得四周密密麻麻的,可真是水泄不通。
  朱贝戎一下瘪到了底,再现吧?想战就得一人敌个千余人,人家每个吐一口口水,淹也淹死你,这叫他又如何臭抢得起来?
  就在这时,忽听几声欢叫。
  朱贝戎寻声看去,呵,众人当中竟还夹杂着飞贼门的人,只见秦白山等立刻奔了过来,连呼延霸这批海盗也来了。
  朱贝戎大喜,心下略安,就是要战,也不用一人敌千余人了,大概只要战个数百人就可以了。
  只不过,不知千余人跟数百人对他们来说,又有何差别?
  朱贝戎朝他们笑了一笑,就往各派看去,忽见水漫天、刘侗、薄一山、包象山四人也在人群里。
  他不禁怔了一怔,高声向水漫天问道:“怎你也来?”
  水漫天微笑着,悠然道:“飞燕子传出消息,一统教正召集人马,要歼灭各派,所以,与其等他们下手,我们就不如先来剿灭他们的贼巢。”
  他盯着朱贝戎,眼中突射出两股精光,道:“不过,我此来的目的,却是针对你!”
  朱贝戎怔住了,问道:“针对我?为什么?”
  水漫天道:“你背上的那把刀,是不是得自我处?”
  朱贝戎想也没想,就脱口道:“没错啊,是你……”
  水漫天不等他说下去,就抢着道:“你这飞贼,着实可恶!这把刀是我‘剑湖山庄’之宝,你竟也偷来!”
  他环视了各派一眼,又道:“由此可见,武林各派失落了的宝物及失踪的门人,一定也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还有什么话说?快将宝物和人还来!”
  各门派立刻跟着起开,竟忘了此来的目的,却反纷纷向朱贝戎讨宝和要人。
  朱贝戎可真是瘪死了,没想到水漫天会撒此瞒天大谎,他心思一转,指着刘侗、薄一山和包象山三人,道:“他们都是一统教的人……”
  水漫天冷笑道:“武林有谁不知刘侗是‘剑湖山庄’的总管,薄一山、包象山是本庄的护院,你休想合血喷人!”
  朱贝戎怔住了——这个水漫天一定不简单,绝不只是与世无争的一名隐士,搞不好,还是一统教的人。
  朱贝戎直觉他已掉入一个陷阱,一个人家早就设计好的圈套,眼前情势若此,叫他又如何辩?
  但他凡事可一向都硬撑到底,就立刻道:“我四人来此的目的,一来就是要毁了‘万象森罗殿’,二来也是要找一些线索,看看各派失踪的人及被偷的宝物,是否与一统教有关。”
  忽见江鹏飞从人群中冲出,指着朱贝戎叫道:“我跟徒他四人进入‘万象森罗殿’,却见他跟一统教的人有勾结,他们已联盟要血洗武林,共同称霸江湖。”
  朱贝戎真是暗干得要死,没想到,先前没杀了他,却让他来这里反咬一口,他脑门十八个大太阳立刻相撞,心中十八座火山全爆,真想一刀砍死他。
  但他又一想,眼前之事,若不能想出个妥善的办法来,可当真是死路一条,他两个眼球又立刻转起,可也不止转了一百八十次了,但却仍是转个不停,大概他这个“神机妙算”,此刻也计不出个名堂来。
  忽然间——
  他的眼球一定,莫非他想到什么妙计了?
  只见他两眼直盯着沈汉看,原来这小子并非想到什么计策,只是忽然看见这个神捕而已。
  但却也因为看到了他,朱贝戎当下就又有了对策,可不知又是什么骂死人的妙计?
  他忽然笑得非常暖昧,朗声对沈汉道:“总捕头,天下第一神捕,我们最可新又最可敬的沈汉大人,近来可好?”
  妈的,这小子又是在要什么名堂,竟如此拍起沈汉的马屁来了?
  沈汉怔住了:“这小子一向臭抢得死,如今又怎会突然好言好语起来?”
  他可知道朱贝戎一向鬼灵精怪,可能又在耍什么花招,他就非常非常谨慎的回道:“本捕头天生劳碌命,一向奉公守法,尽忠职守,从来不敢懈忽怠惰。”
  哇噻!这又是什么话?
  朱贝戎又不是他上司要考查他,更不是宫庭密探,在调查他有无怠忽职守,他这又是回答的什么?
  朱贝戎也怔住了,更是目定口呆:这又是什么跟什么?谁又问他有无尽忠职守了?莫非趁此机会,故意在众人面前大肆宣传自己?他妈的牛奶,该不会他已知我的心意,而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吧?
  他一想到有此可能,就单刀直入的道:“上次在‘万象森罗殿’里,各派中毒之事,你可还记得?”
  沈汉仍谨慎道:“记得。”
  朱贝戎大喜,急着又道:“那解药可是我们四个找到的,我相信各派当中,一定也有很多人,是被我们飞贼门的人救的。”
  沈汉吁了一口气:“原来这小子是为了这档子事!”
  他不禁失笑了起来。
  然后他高声向众人道:“他说的是实,这点我可以做证!”
  唉呀!做捕头做到为飞贼做证了,那到底是谁要抓人?
  各派听了,立刻议论纷纷。
  花和尚马上接道:“你们当中,就有七八个是我给的解药,若这八个还没死,请也出来做一下。”
  水漫天冷笑道:“飞贼门跟一统教早已联成一气,难怪解药会得的这么容易!”
  众人一听他这么说,更是议论不停。
  水漫天环视众人一眼;又道:“我曾听人说过,各派中毒之后,只有朱贝戎四个立刻获得解药,而各派却无人能有此待遇;而在神器内鬼阎王招降各派时,听见也只有朱贝戎跟萧嫱两有座位,从这看来,他们两派的关系,可真是相当不寻常啊!”
  朱贝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真没想到,这水漫天竟是如此恶毒,执意要挑起飞贼门跟各派的仇恨,妈的,他又图的什么?可真是让人想不透?
  只听有人叫道:“既是飞贼门跟一统教已通一气,欲荼毒武林,我们就先灭了飞贼门!”
  这一来,朱贝戎可火了,他全身一刹那间就杀气腾腾,看来,天生杀星的狠劲又发了,只见他凶狠的吼道:“想干就干,谁又怕谁?”
  就在这时,白斩冰忽然从山洞内走了出来,看了众人一眼,站到朱贝戎身边,问道:“怎么回事,怎如此热闹?莫非正在召开武林运动大会?”
  朱贝戎更是干得要死,真想一拳打扁他的鼻子,还连运动大会?大概屠猪(朱)大会还差不多,他现在已经百口莫辩了,偏偏这个白毛混球又走来站在一起,这下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就有人立刻叫道:“那是白斩冰,他是一统教的十三太保之一,现在跟朱贝戎站在一块,这已是最好的证明了,大家还等什么?杀了他们!”
  朱贝戎火道:“干死你十八代老祖娘!叫什么叫?有种,一个个过来,我朱贝戎全接了!”
  唉呀,吓死人,他要一人大战将千个,这份豪气,可当真冠绝古今,只不知他能不能撑到底?他是应战几人后,就被干掉了。
  场上所有人都怔住了,连水漫天也呆了,这小子也未免太狂妄,太臭抢了吧,什么东西,一个小鬼头竟敢如此大言不惭,要一个力战几千人,他不会就干脆就说要力战全天下,还来得更有魄力。
  他冷笑一声,不让巴岱有转身打拳的机会,剑光一回,已一剑砍向巴岱。
  巴岱被逼得团团乱转,最后也被搞得火大了,全身然滚滚,大概脑门也有是个太阳相撞了,撞得满腔都是怒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或是他妈的零零七,他挺拳就打,一边打一边闪。
  这一来,可苦了全场众人,由于巴岱绕着满场跑,又面对江鹏飞,所以他打出的九股拳劲,都是往他背后的群众猛招呼,更由于他不断出拳,场上立刻满天拳劲,航空声猛响,拳劲交叉乱打,人人躲抖狼狈。
  朱贝戎怕巴岱这样搞下去,可能会立刻引起“众怒”,要是各振一涌而上,巴岱就是真象,恐怕也只剩得两颗象牙。
  他立刻大喝一声,喝声中,他己冲入场中,攻下江鹏飞,替下巴岱。
  江鹏飞以剑指着朱贝戎,冷笑道:“怎么?想开了,赶来受死?”
  朱贝戎架势一摆,嘴角一撇,一付二百五的模样,连续“嘿嘿嘿”的冷笑不停,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是照样如此“嘿嘿嘿”的冷笑不止。
  直叫众人看得呐闷不已,真不知他在干什么?那有人冷笑这么久的?
  只见他越冷笑就越臭抢——两手叉腰,右脚直抖个不停,倒像一个街头小痞三。
  可把江鹏飞气得怒发冲冠,身子猛抖个不停,只可惜,现场无独杯可让他凭靠,想学岳飞也学不来。
  忽然间,每个人都怔住了,场上再无半点声音。
  只有朱贝戎右脚在抖,江鹏飞身子在抖,两人未打就先比个抖功吧,看谁能赢得这第一回合。
  但江鹏飞又抖了会后,他突然仰天长啸一声,抒发他满心的悲愤,又忽然连人带剑的扑向朱贝戎,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气魄!
  然而,他有这个“气魄”,朱贝戎却没有,又不是假瓜,眼看自己能得命,又想将对方干掉,谁又肯跟他同归于尽?
  想跟人同归于尽的,大多是打不过别人,而兴起玉石俱焚的念头。
  要不然,就是有深仇人恨,千辛万苦将人害,害人不死不甘心的人。
  再不然,就是做江鹏飞这样,一下气得过火,脑门大太阳撞得太激烈,烧伤了脑子,终于变成了白痴。
  白痴浑浑噩噩,又有谁知道他内心想什么?反正在他眼中,天下人也已都是白痴,可也真是怕死人,就像江鹏飞,竟要跟人同归于尽!
  只见朱贝戎一跳一闪的,右脚抖过又换左脚抖,大概岳飞也没他这般架势。
  江鹏飞简直要气疯!
  他一连几剑伤不得人不打紧,就偏偏人家一点也不将他放在眼里,直践得要死,却也死不掉,只将两脚轮流来抖,就是也不叫他抖断了腿。
  在群众面前,江鹏飞这个脸可真丢得一塌糊涂,再加满面全是豆花,要当花脸可也不够看,只好将话来骂:
  “猪婴儿!狗小孩!破少年,有种,你就直抖到明年。”
  朱贝戎暗里偷笑不已,但却扳着一付面孔,非常非常严肃道:“孙儿,你怎可如此忤大逆不孝?专干你娘,偏揍你爹,又复骂爷爷,你将来要是死了,可会让人拿储屎、狗屎、牛屎埋你,唉!实也多可怜!”
  江鹏飞这火山全爆了,脑门十八个大太阳也不够撞出他斗身怒火来,他又立刻连人带剑的撞向朱贝戎,仍是一付同归于尽的气势,可也当真是个白痴!
  朱贝戎嘻嘻一笑,屈指一弹,将江鹏飞的剑点开去,接着变样的“百步神拳”就出手,两手连打,双股柔劲直奔江脑飞脸颊,一阵“砰砰砰砰”直响个不停,可也打得真结实,将他打得左右摇头不已。
  众人都怔住了,没想到朱贝戎的武功进步得如此惊死人,一招间,就将江鹏飞迫得只有挨打的份。
  可也真是挨打!江鹏飞的头立刻变成了猪头,就是巴岱也没他这般“福相”,但他如此被朱贝戎打下去,恐怕不死也得变成个真白痴。
  三十四
  华山派真怒了,都发火了,个个吆喝叫骂,大有立刻群殴之势。
  朱贝戎一惊,急忙住了手,然后假意走开,就在要转身时,却突然再弹出一指,这一指可称得上天下最最狠毒的“阴指”,大概只有他这种天生杀星才能使得出的“杀招”,一点之下,就想要叫江鹏飞断了“根”。
  但朱贝戎心里却在为自己辩解:“我是出自一片好意,免得他再为色而坏了华山派的声誉。”
  然而,他可也不敢真的下手射断,免得立刻就成了混战,所以他只是稍加“惩戒”而已。
  可是他这番“苦心”,又有谁能了解呢?只有大叹他英雄寂寞了!
  江鹏飞由于连遭朱贝戎无数“重拳”,早已快成了白痴了,脑中也已昏昏然,所以朱贝戎这差点叫他“灭种”
  的一指,倒也叫他不感到如何痛苦,他只是口中闷哼了一声,全身又颤抖了一下罢了。
  不过,也可惜,若一下就点断,这一招大概也就是最新式的“创作太监”之法了!
  当然,华山派得有几个弟子出来抬下江鹏飞,总不能叫他继续在那丢人现眼吧。
  朱贝戎非常现的溜了众人一眼,大声道:“还有谁不怕死的,站出来……”
  他这句话未说完,就见各派人马全往前走,他一下又从头疼到脚,只得赶紧又道:“天下英雄不屑群殴,是好汉的就出来单挑!”
  众人可个个都是“英雄种”,“好汉根”,没有人肯自记是孙种的,当然还是往前走。
  但朱贝戎只有一个,要单挑就得一个个来,绝不能众人一齐上“单挑”一个朱贝戎打吧?
  江湖上单挑的定义,可不是这么订的,各派都自认是名门正派,谁也不顾坏了这个规距,在一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眼睛互相询问——可也个个都有趣能力,互相电了几回后,就电出个金狮子来,昆仑的廖狮子,由他上场,“单挑”。
  廖金狮立刻往场中一站,朗声道:“承蒙各位父老兄弟姐妹们的抬爱,推举本人出来与朱贝戎竞技,本人当竭尽所能,贡献各位……”
  朱贝戎瞟了他一眼,问道:“你在干嘛?跟我竞选武林盟主?”
  瘳金狮一怔,指着朱贝戎叫道:“你这人真没风度,我话还没说完,你插个什么嘴?”
  朱贝戎心中火山立刻爆了一座,也指着他叫道:“你这人真不识相,人家推导你出来受死,你却在那里训个没儿,若是怕死就回去,将各派都当白痴啊?”
  他以为这么一说,会得到各派的赞赏,所以一说完,他就急忙环视众人,但见个个一脸“木然”,毫不受他的挑拨,他就一下又瘪透到了底。
  “他妈的牛奶!软的不成,我就来硬的!”
  天生杀星的狠劲又再度显现,他立刻大喝道:“我以三招定输嬴,我三招内若不能打败对手,我就倒下给你们看!”
  哇噻!这小子可是越来越臭抢了,就是我来也,飞燕子也不敢如此口出狂言。
  但这小子可聪明得很,留了退路啦,他不说“以死谢天下”,而却说“倒下”,倒下可也有好多种,被人干掉了,当然得倒下,想躺着休息,当然也是倒下,他说的可能就是后者。
  只见众人都现出不屑的神情来——三招?
  众人想到的却是朱贝戎被干掉倒下的这种。
  朱贝戎见众人仍是一脸“呆样”,毫不被他的惊死之言论吓倒,他就想先来个下马威,先在三招内干掉这头金狮子,才能显出他的臭抢劲来。
  他立刻将手指向廖金狮一勾,冷得像冬天里的冰霜:“你注意了,我说三招就是三招,你若躲不过时,可记得叫句:暂停,以免一条老命就丧在我手里。”
  廖金狮闻言大怒,叫道:“我以一招打败你!”
  呵,又多了一个臭抢的,可比朱(猪)威风多了,他只要一招就行,但他可也聪明,不敢先将若败时要怎样的话一并说出来。
  但天生“贼种”的朱贝戎,又肯放过他?就很奸的问道:“倘若你一招没打败我,又怎样?”
  廖金狮可不敢乱开口,但一时间,又找不到适当的话来搪塞,只好楞在那。
  可是朱贝戎却仍是逼问下去:“说啊!敢吹就要吹到底怎么?不敢说?”
  他瞟了廖金狮一眼,又很奸的道:“那我就替你说吧,你若一招不胜,就剖复肠,剜骨挖肉,五马分尸,大解一千八百块,如何?”
  妈的,这小子在赌咒叫别人死。
  只见金狮听一句,他身子就抖一下,听到最后他,竟尿湿了裤子,全身冷汗直流,过了半晌,突然叫道:“我不肯!”
  朱贝戎“咦”了一声,道:“你不肯?若不敢,就不要乱吹。”
  廖金狮怒道:“难道你就敢?”
  朱贝戎胸一挺,非常非常神气道:“我当然敢!我又不像你这般孬种。”
  廖金狮吼道:“那你说来!”
  哇噻!他这一吼,可也不比真狮子差。
  但朱贝戎可不是被吓了,他立刻就践践的道:“我一招就能打败你,若不能,我就剖你的复,剔你的肠,剜你的骨,挖你的肉,将你六马分尸,多一马拉你的‘宝’,再把你砍成肉泥。”
  廖金狮怔住了,过了好一会,才愤怒道:“如此说,谁都敢!”
  朱贝戎嘻嘻一笑,道“那你说来听听。”
  廖金狮就叫道:“一招之间,我若输了,我就剖……”
  朱贝戎马上截口道:“自己的腹。”
  金狮又怔住了,他可真是气得要死,就不再跟朱贝戎废话,立刻一拳就向他打了过来。
  朱贝戎又叫道:“昆仓派不懂礼数,竟未招呼就痛下杀招。”
  这一句,可说得昆仑派众人个个脸红。
  廖金狮气得全身直发抖,他立刻将拳势煞住,双手一拱,咬牙切齿道:“请……了。”
  朱贝戎笑道:“对不起,我不跟狮子这样的畜牲行礼,所以我就免了。”
  廖金狮突然大喝一声,猛喷一口血,两眼瞪得发直,可能今后于也恢愎不过来。
  朱贝戎暗笑不已,朗声道:“各位,看到没有,我以‘零招’打败了昆仑派,还‘打’得这头金狮子吐了血,以此可资证明,本特大门主一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刚说完,武当林和靖突然跃入场中,反手持剑,抱拳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零招。”
  朱贝戎笑道:“你这人可也说的屁话,零招?难道要我呆站着让你打?也可以,我就站着不还手,只像刚才那样动口说话,来领教领教威震天下的武当绝学。”
  赤松子等所有武当派的人,个个立刻一脸瘪样,都怪林和靖乱说话,领教人家什么“零招”?倒落入他口实。
  林和靖也是满脸通红,神情可瘪得真彻底,忽然大叫道:“我领教你三招!”
  朱贝戎“咦”的一声,道:“进步啦!可以跟我打三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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