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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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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喜道:“不知土地公要我们依得什么事,才能嫁此如意郎君?”
  朱贝戎暗笑的快抽肠,道:“这本是月老的事,我实不宜逾越;但如是很登配的一对,我倒可向他推荐推荐。”
  秦国色急问道:“我跟他匹配吗?”
  朱贝戎道:“这就是我要你们依我的事——只因朱贝戎他全身上下,无一处我不知道,说句老实话,他简直完美至极,没一寸肌肤不美,因此,我想看看你们二人,除了脸蛋外,身体肌肤,是不是也能跟他匹配。”
  楚天香一楞,问道:“你想看我们身子?”
  朱贝戎道:“嗯,如此我才能知道,你二人是否能配得上他。”
  二女迟疑了会,夭寿,竟真的脱下衣裳来了。
  在她二人认为,此时天色未明,四下无人,脱给神明看,又不是给人看,也无大碍,便真的脱起来。
  忽然就在这时,又听得一老婆子的声音:“我是土地婆,你二人竟敢如此亵犊我,真藐视我至极,我不准你们脱。”
  却是萧嫱见二女欲脱衣,心里不爽,便装起土地婆喝住,却引起朱贝戎三个男的不满,齐瞪向她。
  秦国色和楚天香二女登感为难,一个要她们脱,一个又不准脱,真叫她们难以下决定。
  却又听得朱贝戎叫道:“你二人若想嫁得朱贝戎,就脱。”
  萧嫱跟着叫道:“你二人就是脱了,也不能嫁给他。”
  朱贝戎心下干的要死,又叫:“你们想想,朱贝戎此等绝代美男,正是你二人梦中白马王子嫁他不得,你二人将终身遗憾;若照我话——脱,我保证你二人立即就能嫁给他了。”
  二女闻言大喜,登时又将腰带解下。
  却又听萧嫱叫道:“据我所知,朱贝戎简直就是一头猪,不但毫无‘美’色可言,更是臃肿痴肥,你二人若见了,就是在睡梦中也会被惊醒过来。”
  二女忙又将腰带束上。
  朱贝戎、巴岱、古人俞看得大急,竟一起叫道:“不要绑上,快脱。”
  二女一听,登时呆住了,互问道:“怎那么多人讲话?”
  朱贝戎忙道:“那粗嗓的是月老,稚音的是金童,他二人听得土地婆胡说八道之辞,均感不平,特来拔刀相助。”
  二女惊叫道:“动刀啦?”
  朱贝戎又急道:“没动刀,只是他二人想做个见证,你们若不信朱贝戎是个绝世帅哥,迳可问他二人。”
  二女忙问道:“请月老示下,那朱贝戎长相如何?”
  巴岱“嗯”了一声,说道:“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面如冠玉,身材高挑,这般俊美,保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二女听了,急忙又将衣服脱下,只剩一件肚兜和内裤。
  却又听得萧嫱急叫道:“你三人太过份了,怎可骗此无知少女。”
  朱贝戎火了,不觉露出原声来,叫道:“只是看看,有甚么了不得?莫不给我看,我就看你的。”
  萧嫱用手一推,将朱贝戎推得撞布土地庙后壁上,发出了一声大响。
  朱贝戎从地上爬起,叫道:“姑凶,待我强奸了你,再看你凶不凶?”
  巴岱和古人俞同声道:“对,我们也参加一份,干脆来个‘大锅炒’(轮暴)。”
  萧嫱闻言大惊,叫道:“你敢对我无礼,看我不撕烂你。”
  秦国色和楚天香听了,大骇不已,身子直抖着,眼看“土地公”和“土地婆”为了她二人吵嘴,甚至要动手相拚,这可叫她二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却又听得朱贝戎叫道:“你二人帮我,让我强奸她。”
  秦、楚二女可不知朱贝戎是在叫巴岱和古人俞,却以为是在叫她二人帮她,便问道:“我二人要怎么做?”
  二女听了,互望一眼,钻进庙去,就将土地婆的衣服剥了,随后说道:“脱好了。”
  朱贝戎定晴一看,却见萧嫱仍穿得好好的,那见光身来了,便叫道:“我怎没看见衣服剥了?”
  二女忙将土地公转身,面对土地婆,道:“这下你该看见了。”
  朱贝戎却看巴岱和古人俞楞在一旁,那会动手,就喝道:“你二人还不动手?”
  巴岱吓得一跌,大叫道:“你当真要强奸她?”
  朱贝戎奸笑道:“我朱贝戎说出的话,从不收回。”
  秦国色和楚天香听得愕然不已,怎土地公变成朱贝戎啦?仔细一听,那声音却是自庙后传来,就转过去一看,和朱贝戎四人全朝了面后,登时各吓得一声尖叫,却见朱贝戎三个男的色眯眯的直盯着自己,二女忙望自身看来,却只穿得肚兜和内裤,脸上一红,又大叫一声,就逃了。
  朱贝戎瞪着萧嫱道:“这下你可满意了。”
  萧嫱轻吟一声,道:“土地庙边的色狼。”
  朱贝戎叫道:“你还说?难道真的不怕将你‘大锅炒’呀?”
  萧嫱忙闭住了小嘴。
  巴岱道:“天亮了,回去‘拖条’吧。”
  朱贝戎道:“好,今晚仍在这会合。”
  话罢,四人就各自回家去。
  是夜,四人又聚在一块。
  朱贝戎道:“今晚你三休假,我自去便得。”
  萧嫱嘟着小嘴道:“自私,刚有一次收获,就要独行。”
  朱贝戎眼一瞪,道:“别胡说,我今晚是去踩盘子,待找好目标,明晚再动手。”
  萧嫱三人立即释怀,随后便分手。
  三人回家,朱贝戎独自一人去“踩盘”。
  隔日夜晚,四人又来到土地庙前。
  朱贝戎严然大头病模样,煞有介事的让人站好,开始点名。
  “萧嫱。”
  “有。”
  “古人俞。”
  “有。”
  “巴岱。”
  没有答应,但听一阵鼾声,好像打雷。
  哇噻!胖有胖福,他竟睡着了。
  古人俞和他站得最近,一个“顺风”(耳光),将他掴醒。
  朱贝戎怒道:“他妈的牛奶,你这胖猪哪辈子没睡过觉,没有听到我在点名吗?”
  巴岱迷迷糊糊地道:“现在听到了……”
  “有!有!”
  一本正经,他还随着应声,将手举了起来。
  他的那副“猪像”,将萧嫱逗笑了。
  朱贝戎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看样子都来了,没有来的举手。”
  古人俞大笑道:“大头病,你好‘驴’啊!”
  “怎么说?”
  “没有来的怎能举手嘛,真是‘驴’到家了。”
  朱贝戎顿时醒悟,刚才他所说的,的确有点不像人话。
  萧嫱道:“小不点专会鸡蛋里面挑骨头,说错话有什么要紧嘛!我们应该讨论正事。”
  巴岱附和道:“对,大头病昨晚单独行动,出去踩盘去了。”
  朱贝戎道:“当然。”
  “结果如何?”
  “有了非常满意的收获,待会我们就要开始行动。”
  “对象是谁呢?”
  “杜宝聚。”
  “哇噻!怎么又是他?”
  朱贝戎看了众人一眼:“我曾说过,杜宝聚是杭城首富,难道你们忘记了?”
  古人俞应道:“没忘记。”
  “那不得了。”
  “可是我们昨夜去过,结果是空手而归,衰死!”
  朱贝戎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甘心。”
  萧嫱紧接道:“所以你又找上他了。”
  “不错。”
  萧嫱点头道:“嘿!像他这样的死凯子,放弃掉实在有点可惜!”
  古人俞忙道:“萧嫱,你别打岔嘛!”
  萧嫱将眼一瞪:“什么意思?”
  古人俞道:“应该让大头病把话讲完,踩盘踩得如何?也好让我们当作参考呀!”
  “说得也是。”
  朱贝戎道:“好,现在我就说出此行经过,以及心中计划,你们仔细听着。”
  三人互望一眼,俱都屏息凝神。
  朱贝戎接着道:“首先我们要对一项疑点加以重视,然后才能谈论其他。”
  “什么疑点?”
  “杜宝聚是穿着‘叶子’(衣服)‘拖条’(睡觉)的,这种现象大家都曾亲眼看到。”
  古人俞忙道:“不错,我以为他是出天花,怕吹风,要不然,怎会如此嘛。”
  朱贝戎道:“错了,杜宝聚健康得很,身上没有任何毛病。”
  “包括爱滋病在内?”
  “废话!”
  萧嫱道:“听口气,这个疑点被你澄清了?”
  “当然。”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朱贝戎道:“此人有件价值连城的珍珠衫,冬暖夏凉,整天穿在身上,片刻不离,所以……”
  “包括‘拖条’在内?”
  “当然,穿着珍珠衫‘拖条’,是件最舒适不过的事。”
  古人俞羡慕地道:“乖乖,要是让我穿它一次试试,死了也甘心。”
  朱贝戎没好气的道:“你他妈的牛奶,凭你也配!”
  古人俞伸了个鬼舌头,不说了。
  萧嫱道:“奇怪,穿着珍珠衫‘拖条’也就罢了,为什么他连外衣也不脱掉呢?”
  朱贝戎道:“害怕曝光,免得被人凯觎,动他的脑筋。”
  “哇噻!这岂不是专门防备我们,所采取的一种办法嘛。”
  朱贝戎苦笑道:“没错,纵然不是为了专门防备我们,至少也会造成很大困扰,让我们无法动手。”
  巴岱插口道:“干脆用抢的,岂不干净利落!”
  朱贝戎冲他笑了道:“凭你这条笨猪,行吗?”
  古人俞道:“漫说他这条笨猪,就是连我小不点一道算上,也是照样不够看。”
  萧嫱也持相同意见:“啦!杜宝聚武功根底很棒,家宅大,人手多,纵然我们四人联起手来,照样也会被他扔出大门。”
  朱贝戎面冲巴岱道:“听到了没有,笨猪,这是馊点子,不管用。”
  巴岱顿时变成一脸瘪像,躲在一旁发楞。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既然偷也偷不成,抢也抢不到,这个点子不是白动了么?”
  朱贝戎面孔一扬:“谁说,要是这点芝麻大的困难都无法解决,我还凭什么能当大头病。”
  萧嫱闻言一喜:“听口气,你有解决办法了?”
  朱贝戎道:“当然,只要肯动脑筋,管保那件珍珠衫手到擒来,就像探囊取物的一般。”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少吹牛,吹得太大了,当心漏气。”
  朱贝戎道:“绝对不会漏气,你懂得什么叫做寻找空隙吗?”
  古人俞摇了摇头,面朝萧嫱道:“我不太懂,你呢?”
  萧嫱道:“寻找空隙就是等候下手的机会,对于干‘跑老岳’(偷儿)这行来讲,非常重要。”
  古人俞又将目光转向朱贝戎:“大头病啊!他将珍珠衫一天到晚穿在身上,甚至连‘拖条’时也不脱下,你将如何才能找到空隙呢?”
  朱贝戎道:“自然有,当他‘闹海’(洗澡)的时候,那件珍珠衫就必须脱下了。”
  古人俞高兴地一拍巴掌道:“正点,我们只要趁着这个机会,冲进浴室,抢了就跑,问题不就解决了。”
  朱贝戎道:“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如果他的浴室门这么容易让人冲进去,那件珍珠衫早就被人抢跑了。”
  古人俞怔道:“怎么,难道那扇浴室门是钢板打造的比银行保险库还要坚固?”
  朱贝戎道:“差不多,杜宝聚每逢洗澡时,都会在铁门里面再加三道锁,牛都冲不进去,你说怎么办?”
  古人俞的眼珠子骨碌碌一阵转动:“我有办法了,哪怕再厚的门,也能一冲而过,去抢他的珍珠衫。”
  朱贝戎道:“你会有什么办法嘛,我不相信。”
  古人俞道:“开一辆坦克车来,问题不就解决了。”
  巴岱楞楞地道:“嘿!最好是重型坦克,将那个老凯子辗成肉泥!”
  朱贝戎惊道:“去你妈的牛奶,这是什么时代,哪里来的什么坦克车,为什么不说用原子大炮将他的浴室炸平呢?”
  两人顿时变成一脸瘪像,又不说了。
  萧嫱道:“既然那间浴室坚固得如同堡垒,那就表示根本没有办法动手罗?”
  朱贝戎道:“谁说,他有他的混元钵,我有我的干坤圈,不管防术有多周密,我都能动出点子来下手,否则岂不是白说了。”
  萧嫱诧道:“哦!那间浴室有什么漏洞,可以让你下手呢?”
  朱贝戎道:“浴室墙上有扇透气的小窗,那就是我选择下手的地方。”
  “小窗?”
  “嗯。”
  萧嫱正色道:“请你将话说清楚,既然称为‘小窗’究竟小到什么程度?”
  朱贝戎用手比划道:“这么实,这么长,大约是五寸见方,小得实在有够可怜。”
  古人俞大叫道:“哇噻,那么小的窗口,连我小不点都钻不进去,你能从那里偷走他的珍珠衫吗?”
  萧嫱打趣道:“小不点,你说错了,应该说狗都钻不进去。”
  巴岱附和道:“啦!如果小不点变成耗子,也许有点希望。”
  古人俞两眼一翻:“死胖猪,你在消遣我!”
  萧嫱没有理会古人俞,又将目光投向朱贝戎:“那扇气窗实在太小了,人既钻不进去,又有什么办法好想呢?”
  朱贝戎带着诡笑道:“我曾说过,必须钻进那扇小窗,珍珠衫才能到手吗?”
  萧嫱楞了楞:“好像没说过。”
  朱贝戎道:“不仅没说过,根本就没打算让人钻进小窟,去‘迪呀’(拿)他的珍珠衫。”
  “那你准备用什么方法去拿呢?”
  朱贝戎笑了笑:“‘钩鱼’。”
  “‘钩鱼’?”
  朱贝戎道:“‘跑老岳’(偷儿)所采用的方式很多,比如说:‘闯空门’、‘跑黑头’、‘跑轮子’……
  ‘钓鱼’也是其中之一,难道你没听过了”
  萧嫱道:“听是听人说过,但不知道究竟怎样钓法。”
  朱贝戎道:“今晚我们一同前去,你替我‘扶鸵’(从旁协助),到时你就知道怎样钓法了。”
  “好。”
  古人俞和巴岱回声道:“我们呢?”
  朱贝戎道:“当然不会闲着,仍像上次一样,守在外面准备‘护鸵’(接应)。”
  “正点,只要不让我们闲着就行。”
  现在是初更天,夜空非常晴朗。
  众人既已商量妥当,遂由朱贝戎带头出发。
  一路行来,倒也平静。
  快要到达杜宝聚的宅第门口时,古人俞突又有了疑问:“大头病啊!有件事情,使我有点替你担心起来了。”
  朱贝戎道:“什么事情?”
  古人俞道:“如果老凯子今天不‘闹海’(洗澡),我们岂不是白来了!”
  朱贝戎道:“这不用你担心,老凯子每天‘闹海’已经成了习惯,从无例外。”
  萧嫱插口道:“是不是他有洁癖?”
  朱贝戎道:“也不尽然,主要的是如果他不洗澡,他的老婆就不准他上床。”
  “咦!”萧嫱道:“这是他们夫妻间的秘密,你怎知道得这样清楚?”
  古人俞慌忙接道:“我晓得,定是杜宝聚和他老婆‘拉鸵’(做爱)时,大头病躲在床底下面听到的。”
  萧嫱杏眼一瞪:“小不点,狗嘴里面始终长不出来象牙,你就不能不说脏话么?”
  古人俞道:“我是实话实说,不信你问大头病。”
  朱贝戎怒道:“去你妈的牛奶,当心我撕烂你的‘港口’(嘴巴)!”
  古人俞不服道:“那你说,人家闺房中的秘密,你是怎么晓得的?”
  朱贝戎道:“当然是打听来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昨晚整夜都在‘踩盘’,难道我会没有收获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着说着,到了杜宝聚的宅第门口。
  双扉紧闭,附近一带显得十分宁静。
  朱贝戎左右查看了一阵,立刻吩咐道: “小不点,巴岱……”
  “有。”两人同时应诺。
  “你们就在这里‘插旗’(把风),不准轻易离开一步,等待接应我和萧嫱。”
  “是。”
  他们倒是非常懂得“插旗”的诀窍,三晃两晃,立刻闪进了黑暗角落。
  担负“插旗”任务,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人发现,否则反而坏事。
  萧嫱低声道:“老凯子每晚‘闹海’的时间,你有没有掌握?”
  朱贝戎点了点头:“探听清楚了,每晚二更左右,我们现在进去,正是时候。”
  萧婶正色道:“那就开始行动,但愿我们一切顺利,满载而归。”
  朱贝戎带笑道:“哇噻!看来你的胃口,比我还要大嘛!!”
  “怎么说?”
  “我只要他那件珍珠衫,并不想什么‘满载而归’!”。
  “顺口说说,何必认真,走!”
  五
  萧嫱拉着朱贝戎,来到侧面的围墙跟前。
  大门既已关闭,只好越墙而过。
  可惜围墙太高,萧嫱看了半天,急的直摇头。
  朱贝戎道:“翻不过去,是不是?”
  “……”萧嫱点了点头。
  朱贝戎拍了拍自己的眉头:“来,骑在我的肩头上,手拉住墙头,身子一纵,你就过去了。”
  萧嫱小嘴一撇道:“才不哩!你想占我的便宜,谁不知道。”
  朱贝戎一楞道:“我想占你的便宜?”
  萧嫱点头道:“当我骑在你的肩上时,岂不等于人家的裤裆被你摸了一把嘛。”
  朱贝戎笑道:“肩膀上面又没长手,我用什么去摸嘛!”
  萧嫱道:“被你的脖子摸去了呀,还不是一样,反正是我吃亏!”
  朱贝戎心中一乐,大声笑了起来。
  萧嫱忙道,“笨蛋!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啦?如果惊动了老凯子,或者是他手下的人,你还偷个屁的珍珠衫!”
  朱贝戎忙将笑声止住:“你们马子的事情真难办,这也顾虑,那也顾虑,究竟怎样才能符合你的心意嘛?”
  萧嫱吞吞吐吐的道:“不要骑,只要让我站在你的肩膀上面,我就能翻过去了。”
  朱贝戎忙将架子摆好:“来罢,快点争取时间,可别就误了正事。”
  的确不能再磨蹭了,错过了杜宝聚“闹海”的时间,所有心血岂不都要白费。
  萧嫱拉了拉她的衣裙,立刻站上了朱贝戎的肩头。
  千不该,万不该,萧嫱今晚不该穿条长裙,来和朱贝戎一同进行任务,现在的朱贝戎只要面孔朝上一揭,就能顺着萧嫱的玉腿朝上看,一直看到那片能让男人魄荡神摇的地方。
  纵然她的妙处已被红色三角裤遮住,但是看在眼中,仍旧情不自禁的大呼:“过瘾!”
  萧嫱的双手已经攀住墙头,闻言低下头来,诧道:“你在大呼小叫什么,看到西洋镜啦?”
  朱贝戎笑道:“不错,我是看到西洋镜啦,要比镜头里的大姑娘洗澡更为过瘾。”
  萧嫱顿时回过昧来,双腿一来,大叫一声:“猪哥……”
  还没叫完,一头栽进了围墙里面。
  朱贝戎唯恐出事,纵身越过围墙,刚好落在萧嫱身边。
  “猪哥,你……”
  朱贝戎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并以眼色示意,告诉她有人来了。
  萧嫱非常害怕,娇躯一拧,偎进了朱贝戎的怀中。
  利害关头,她也不嫌朱贝戎“猪哥”了。
  沙!沙!沙!……
  果然有了脚步声。
  夜色朦臆中,两条人影来到附近,停住脚步。
  其中一人道:“奇怪,鸡毛子喊叫的,刚才究竟是什么声音?”
  另一个答这:“可能是野猫叫春。”
  “野猫叫春”
  “嗯。”
  “如果真是的,现在为何又不叫了?”
  “它已召来公猫,正在‘拉拖’(做爱),那还叫个屁。”
  “碰到这种事情,真衰!”
  两个笨蛋并不准备再作进一步的查看,发了几句牢骚过后,便已迳自离开了。
  这段时间内,偎在朱贝戎怀里的萧嫱一直很乖,乖得像只小猫咪,任由朱贝戎紧紧地拥抱,分毫不作挣扎。
  温香柔玉满怀抱,朱贝戎乐透了!
  萧嫱却要气扁了,尤其是两个笨蛋将她比作“野猫叫春”,现在两人既已离开,胸中的怨气顿时发到朱贝戎的头上,一掌下去,将他推了个四仰八叉。
  朱贝戎立又挺身而起,望着萧嫱发楞。
  萧嫱啸道:“干嘛,油已被你揩尽了,还要用眼瞪人吗?”
  朱贝戎慌忙阻止道:“姑奶奶,请我小声点,要是再将人引来,那件珍珠衫就不能到手了。”
  萧嫱余怒未熄:“但不准你再吃我的豆腐,不然,鬼才替你‘扶鸵’(从旁协助)。”
  朱贝戎道:“好,就这样一言为定。”
  两人站起来,绕过庭院,立刻看到了一排建筑。
  哇噻,房屋好多,范围好大,简直就像公侯将相的府第。
  朱贝戎暗自叫苦不迭,这样多的房屋,要想找到杜宝聚的浴室,绝对不是一件简单事情。
  正值此时,一阵歌声随着微风飘送过来。
  是男声,不能算唱,只能算哼,哼的是抒情歌曲——爱你入骨。
  这是一首缠绵动人的歌曲,可是哼的人实在不太高明。
  荒腔走板不搭调,外带忘词,你说高明不高明。
  但是他却吟得十分起劲,左一遍,右一遍,哼个没完没了。
  萧嫱肩头紧皱,忙将她的双耳捂住:“难听死了,我真佩服他的勇气,他也不怕会将撰写这首歌曲的人活活气死!”
  朱贝戎喜不自胜道:“但是我却非常爱听,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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