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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新月美人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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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一口喝干了。
  春申君等人一齐站起来,和他对干了一杯。
  青云又执银壶,走到邱荣、任云秋二人身边,给两人面前斟了酒,说道:“贫道这杯
酒,祝贺邱老施主,任少施主在破敌之后,义结金兰,这意义十分重大,贫道无以为敬,先
干为敬。”
  说完又举杯一饮而尽。
  邱荣、任云秋也一起干了。
  接着大家回敬青云道长,又纷纷向邱荣、任云秋两人敬酒。
  沈仝举杯道:“这位姑娘弃暗投明,出污泥而不染,可说是一位女中豪杰,大家都应该
敬她一杯,江姑娘,沈某先敬你一杯。”
  江翠烟双颊飞红,站起身道:“小女子不会喝酒。”
  沈仝道:“那就少喝一点好了。”
  大家接着也纷纷致贺。
  这一席酒,大家吃得宾主尽欢,接着由两名道人送上一锅稀饭,和几式素点,这一闹差
不多快近五更天了。
  青云道长早已命玄通替大家安排好静室,席散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青云道长亲自写了几封给各大门派掌门人的信,并由衡山派出面向江湖同道,
传出了武林帖,定五月初五日在衡山集合。
  中午,是衡山派正式公宴春申君等五位庄主。素斋设在第二进大殿上,一共是品字形三
席,正中间一席,是春申君陈春华、游龙沈仝、谢公愚、金赞廷、陈康和,由青云道长、青
松道人作陪。
  左首第二席是邱荣、任云秋、江翠烟、陈少华、谢雨亭、陈福,由衡山派首徒大弟子玄
通作陪。右首一席,却不曾坐人。
  左右两廊各有六席,分坐春华山庄、跃龙庄、弓箭塘、罗汉庄四庄庄丁。
  酒过三巡,青云道长由玄通陪同,亲自至两廊席上,向四庄庄丁敬酒,并致慰劳和感谢
之意。
  四庄庄丁听说衡山派掌门人亲自前来敬酒,纷纷起立,和青云道长干杯。
  等青云道长回到中间席上,玄慧率领十名持剑道人押着昨晚拿下的黑衣教矮路神令狐宣
和湘西七怪老二祁辛、老四沙友德、老五来得顺、老六尚在周等五人,这五人各自被反剪双
手,由两名衡山派弟子押着一个,来至席前。
  玄慧朝青云道长躬身道:“启禀掌门人,黑衣教五个护法,押到了。”
  青云道长站起身,走到矮路神令狐宣等五人面前,伸出一只修长右手,五指朝每人身上
轻轻一拂,五人身上捆着比拇指还粗的麻绳,立即寸寸断落。
  青云道长朝他们打了个稽首,说道:“诸位和黑衣教,向敝派寻衅,既是敌人,敝派不
得不将诸位拿下,但昨晚一战,黑衣教来犯敌众,全军尽墨,铩羽而去,敝教留下诸位,情
非得已,现在争战既告结束,诸位自然也没留在敝教的必要了。”
  说到这里,右手一抬,接着道:“敝派略备水酒素斋,聊表歉意,诸位今后和敝派为友
为敌,悉凭诸位去决定,和这席素斋无关,现在诸位入席,用过酒菜,诸位即可离去了。”
  原来右首那一席,是给他们准备的。
  矮路神令狐宣目光朝两张席上扫了一眼,面有愧色,拱拱手道:“道长赐斋,兄弟谢
了,兄弟既然败在贵派手下,败军之将不言勇,今后自当绝迹武林,不再在江湖走动,失陪
了。”转身往殿外就走。
  祁辛冷笑一声道:“咱们既然栽在衡山派手下,要杀要剐,已悉听尊便,用不着假惺
惺,咱们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衡山派的酒菜,你今日放了咱们,他日咱们还是会找上衡山
派来的。”
  青松道人淡淡一笑道:“贫道方才已经说过,诸位离开衡山之后,是友是敌,悉凭诸位
决定,黑衣教只是铩羽而去,并未覆灭,当然还会向衡山派寻衅,诸位是黑衣教护法,自然
也会随同黑衣教再来,衡山派不在乎黑衣教再来寻衅,也不在乎诸位再上衡山,这席素斋,
只因时已当午,既然到了衡山,敝派自是要稍尽地主之谊……”
  “不必!”祁辛沉哼一声,回头道:“老四、老五、老六,咱们走。”
  邱荣怒声道:“好个不识抬举的人。”
  祁辛怒目道:“姓邱的,你少狗仗人势,咱还没把你九环刀放在眼里。”
  邱荣虎的站起身喝道:“姓祁的,邱某用不着你放在眼里,你们四个要不要试试我九环
金刀锋不锋利?”
  青松道人忙道:“邱施主息怒,敝掌门人既然当众释放了他们,邱施主若是出手,人家
还以为咱们事先串通好了不让他们离开南岳庙的呢!”
  这话虽是劝说,也无异是警告祁辛,你说没把九环金刀放在眼里,真要和邱荣动手,你
们四人一个也别想活着下山。邱荣双目精光熠,洪喝道:“你们给我滚!”
  祁辛冷冷一笑,带着三位兄弟,大步朝观外行去。
  青云道长稽首道:“四位施主恕贫道不送了。”
  玄慧跟着走出大殿,大声道:“掌门人有谕,让祁施主四位离去,本门弟子,不得为
难。”
  这话听得祁辛四人心头暗暗怒恼,凭湘西四怪,你衡山派的门人弟子还能难为得了咱们
吗?
  祁辛一路只是嘿嘿冷笑,迅快的走出南岳庙,扬长而去。
  邱荣道:“这四个杀坯,在湘西无恶不作,掌门道长不该放他们回去的。”
  春申君笑道:“不放他们,也不能杀了他们,难道要衡山派养他们一辈子吗?”
  邱荣道:“要放,也该废了他们武功,才不致在江湖无恶。”
  春申君微微一笑道:“湘西四怪,不过跳梁小鬼,他们离开这里,还会去投靠黑衣教,
那只是让他们多活几天而已!”
  金赞廷大声道:“春华兄说得对极,这些跳梁小鬼,让他们多活几天,又有何妨?”
  说罢,举起酒杯,一口喝干。
  席散之后,春申君因青云道长发出武林帖,时间定在端午,相距还有三个多月,打算各
自回庄。
  沈仝摇头道:“春华兄,兄弟认为咱们此次能够击败黑衣教,全在团结二字,如果咱们
各自回去,便分散了实力,正好予黑衣教可乘之机,来个各个击破,因此兄弟倒有一个构
想,就是把咱们四庄人手集中一处,仍请邱老哥担任总指挥,在黑衣教没有被扑灭之前,不
可分散力量。”
  谢公愚道:“沈兄说得极是,咱们找一处适中的地点,大家都搬到一起,既可防黑衣教
偷袭,也可集中力量,这倒是好办法。”
  金赞廷道:“咱们干脆请春华兄担任盟主,挑明了和黑衣教干。”
  春申君笑道:“沈兄集中力量的建议,倒是不错,黑衣教把咱们几个人恨之入骨,分散
了确是不好,但盟主二字,兄弟如何敢当?”
  金赞廷道:“咱们就叫反黑衣教武林同盟,凡是江湖受到黑衣教迫害的人,咱们都欢迎
他入夥,春华兄不当盟主,还有谁当盟主?”
  春申君笑道:“金兄这话可不能说出去,黑衣教无孔不入,他们一听到这消息,立刻就
会派人前来卧底,到时候咱们里面一旦有了内奸,就不攻自破了。”
  金赞廷道:“兄弟认为凭咱们这点力量,对付黑衣教,犹嫌不足,只有联合江湖同道,
才有力量。”
  春申君道:“这个不用金兄操心,青云道长已经发了武林帖,江湖同道自会准时赶来,
咱们只要保持力量,到时与会就是了。”
  谢公愚道:“咱们找一个适当的地点,倒是不易,最好能在咱们四个庄的中间,那么任
何一庄,遭受攻击,立可驰援……”
  沈仝道:“咱们四庄的人,都要搬在一起才行,否则黑衣教分作四拨人马,在一晚之
间,分袭四庄,你要邱老哥如何指挥?”
  春申君吟道:“目前能住得下咱们这四拨人马的地方,已经不容易找了,如果再要把四
庄的人全搬到一起来,哪有那么大的地方,能容纳得下咱们四庄的人?”
  只听青松道人含笑走入,接口道:“陈庄主这问题容易解决,贫道刚才禀明掌门人,敝
观弟子,在端午大会之前,决定暂时留下来,不回白云观去,敝观房屋不就空出来了么?而
且敝观又是四庄的中间,春华山庄在东,罗汉庄在北,弓箭塘在西,跃龙庄在东南,岂不正
是最适中的地点么?”
  春申君道:“贵观地方够大,地点也适中,只是咱们四庄人都搬了去,岂不太打扰
了?”
  青松道人大笑道:“敝观能请到陈庄主几位去住,不但蓬毕生辉,而且还是对抗黑衣教
的主力,将来留下一段武林掌故,说不定会吸引成千上万的游客,去瞻仰白云观,敝观不是
可以名闻四海了?”
  这话昕得大家都不禁大笑起来。
  事情就这样决定,由春申君为首的四庄庄丁,统归邱荣指挥,集中住到岳麓山白云观
去,四庄的老弱妇孺,也暂时搬到白云观去,以免遭黑衣教的毒手。
  当天,大家就和青云道长作别。
  春申君想起祁连双凶,差幸被邋遢和尚翻着筋斗带走了,否则这两个大魔头,只怕没有
人是他们的对手呢!
  这就和游龙沈仝等人商量,顺道去祝融寺拜访邋遢和尚。沈仝等人因庄丁有邱荣统率,
不用自己操心,就有空余的时间,大家都赞成去拜访这位游戏风尘的高人。
  当下一行人由春申君为首,来至祝融庙,刚跨进大门,一名知客僧看到春申君,慌忙趋
了上来,合十道:“陈庄主几位请到里面奉茶。”
  春申君道:“在下几人,特地来看能通大师父的,想请师父替在下等人引路……”
  那知客僧道:“能通大师父,敝庙……没有这个人。”
  春申君含笑道:“能通大师父就是邋遢和尚。”
  “哦!哦!”知客僧连连合十道:“陈庄主原来要见小老师父,这个……”
  他脸有为难神色,陪笑着说道:“陈庄主原谅,你们要见方丈,小僧可以进去通报,只
有这位小老师父,方丈有谕,严禁外人访问……”
  春申君道:“那么在下等人要如何才能看得着他呢?”
  那知客僧人道:“除非方丈答应了,小僧建议几位,不如先去见见方丈再说。”
  春申君点点头道:“也好。”
  那知客僧欣然道:“陈庄主几位请随小僧来。”
  春申君等人随着他直入后进方丈室,知客僧走近阶前,躬身道:“启禀方丈,春华山庄
陈庄主等前来拜会方丈。”
  无尘口中啊了一声,慌忙迎了出来,双手合十道:“陈庄主几位光临,贫僧有失远迎快
请里面坐。”
  春申君等人进入方丈室,分宾主落坐,一名小沙弥送上香茗。
  无尘含笑道:“贫衲听说诸位庄主昨晚协助衡山派,击退来犯黑衣教,使衡山得免于
难,诸位庄主见义勇为,真是功德无量。”
  春申君拱拱手道:“老师父好说,在下等人不过是身受其害,同心协力抗拒邪恶,昨晚
若是没有贵庙能通大师赐助,只怕全军尽墨的该是咱们了,陈某等人是特地拜访能通大师父
来的,借以鸣谢赐助之德。”
  无尘合十道:“陈庄主言重,敝师叔昨晚出去,至今未回,诸位只怕空劳往返了。”
  春申君一怔,失声道:“能通大师尚未回来?他昨晚是和祁连双凶……”
  无尘看他神色着急,不觉含笑道:“陈庄主只管放心,敝师叔精通佛法,决无凶险。”
  春申君点头:“如此就好,在下等人原是专程向能通大师致谢来的,他既然不在,在下
等人那就不打扰方丈清修了。”
  无尘连连合十道:“陈庄主几位难得远来,怎不多坐一会。”
  春申君等人已经站起身就向无尘告辞。
  无尘一直送到大门口,才合掌道:“陈庄主几位好走,恕贫僧不送了。”
  一行人出了祝融庙,走没多远,只见迎面有一个老者策杖行来,朝春申君等人打量了一
眼,忽然脚下一停,拱拱手道:“老汉借问一声,诸位之中,可有一位陈庄主吗?”
  这老者老态龙钟,双目神光散漫,看去已有七十开外,不像是会武之人。春申君走在前
面,就拱手答礼道:“咱们一行人中,有两个姓陈的,不知老丈要找的是那一个?”
  那老道:“这个老汉也弄不大清楚,那位姑娘也没说。”
  春申君道:“不知老丈找姓陈的有什么事?”
  那老者道:“方才有一位姑娘家身患重病,托老汉在祝融庙外等一个陈庄主,只要我到
陈庄主,她就有救了,她还说陈庄主一行,有六七个人,老汉看你们诸位有些相像,故而动
问一声。”
  “有一位姑娘身患重病?”春申君沉吟道:“这会是谁呢?”
  陈康和问道:“老丈那位姑娘现在哪里呢?”
  那老者道:“就在寒含之中,正由老伴照料着她。”
  他不会武功,口中所说的重症,可能是负了重伤。
  沈仝道:“那就请老丈带路,咱们去看看她。”
  那老者望望众人,说道:“只不知诸位是不是那位姑娘要找的人?”春申君道:“咱们
去看了就会知道,在下和这位都姓陈。”
  那老者点点头,朝大家又打量一眼,才道:“你们一共有七个人,好像是不会错了,那
么诸位就请随老汉来吧!”说完,策杖朝一条小径行去。
  众人跟在他身后而行,但因对方是个不会武功的老人,策杖徐行,自然走得很慢,大家
只好一步步的走着。
  不多一会,已到了一处树林浓密的山坳间,林间有两间木屋,屋前有一片不很大的晒
场,一望而知是一家山居农家。
  那老者走近屋去,伸手指指木屋,说道:“这就是寒舍了,诸位请进来吧!”









东方玉《新月美人刀》
第十章 宝剑赠侠士

  春申君当先跨了进去,这是一间客堂,中间放一张木桌,上首有两张木椅,两旁放着两
条板凳,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浓重的药味。
  这时大家也相继走入,那老者走在最后,陪着笑道:“咱们这里,没有大夫,老汉只好
照着土法子,摘些草药,煎汁给姑娘服下,先把病情稳住了再说。”
  一面抬着手道:“寒舍简陋不过,诸位请坐。”
  春申君问道:“这位姑娘姓什么,老丈知道吗?”
  那老者微微摇头道:“那位姑娘没说,老汉也就不好动问了。”
  春申君道:“那位姑娘住在哪里,咱们先去看看。”
  那老者道:“就在左首房中,只是房内逼仄,诸位一起去只怕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何
况那姑娘要找的是陈庄主,诸位之中既然有两位陈庄主,那就请两位陈庄主进去看看就可以
了。”
  春申君觉得他说得没错,点头道:“老丈说得是,沈兄诸位就在此地稍坐,康和兄和兄
弟一起进去好了。”
  陈康和道:“那么咱们就进去瞧瞧吧!”
  那老汉慌忙走在前面,伸手掀起布帘,说道:“二位陈庄主请吧!”
  春申君、陈康和一脚跨进去,那老者就随手放下了门帘。
  过了一会,只见一个年岁和老者相仿的老婆婆手托木盘,掀帘走出,手中端出七盅茶
来,放到桌上,说道:“诸位请用茶吧!”转身回了进去。
  大家看那老婆子满头花白头发,也不像是会武的人,因此就端起茶盅,喝着茶。
  这样又过了一阵,依然不见春申君和陈康和回出来。
  谢公愚不禁心头泛疑,站起身道:“春华兄怎么还不出来?兄弟进去看看。”
  任云秋道:“晚辈和谢大叔一起去。”
  两人刚走近布帘,只见那老者正好掀帘走出,朝两人摇摇手道:“两位不可进去。”
  谢公愚道:“为什么?”
  那老者压低声音道:“老汉听陈庄主说,这位姑娘是负了重伤,现在正由陈庄主助她行
什么气,叮嘱老汉,要诸位不可进去惊扰。”
  他话刚说到这里,谢公愚只觉头脑一阵昏眩,口中“咦”了一声道:“不好,咱们中了
诡计。”
  上身摇了几摇,突然往地上倒去。
  任云秋急忙伸手把他扶住,往后跃退。
  那老者和老婆子及时双双抢出,这一瞬间,那老者龙钟之态业已收起,身子一挺,洪笑
道:“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双掌一挫,闪身朝任云秋攻来。
  任云秋左手扶着谢公愚,右手劈出一掌,划出一道掌风,把老者逼退了一步。
  江翠烟吃惊的道:“大哥,沈庄主他们都不对了!”
  老婆子叱道:“吃里扒外的小丫头,你嚷什么?”
  欺身朝江翠烟扑去。
  任云秋回头看去,沈仝、金赞廷,本来坐在板凳上的人,如今已经躺在地上了,想来进
入房去的表叔和陈康和大概也中了暗算了,心头不觉大怒,右手一掌把老者逼退,右手随着
朝老婆子一招,口中喝道:“妹子快过来。”
  老婆子还没扑到,突觉背后有一股极大吸力,朝身上吸来,她久经大敌,急忙身形朝前
扑落,一个懒驴打滚往左滚出,她身手极高,滚出去的人,足跟微一用力,立刻站了起来哼
道:“小伙子,看不出你还有一手!”
  话未说完,己从粗布衣衫下摸出一卷东西,只一抖,就听“铮”然有声,手中已多了一
柄软剑。
  江翠烟在老婆子滚出之时,迅疾闪到了任云秋身边。
  任云秋问道:“你没事吧?”
  江翠烟道:“我正好没有喝茶。”
  任云秋道:“你快把谢大叔接过去,守着他们,这两个人由我来对付他们。”
  江翠烟答应一声,把谢公愚接了过去,放到地上,一手掣出剑来,站在三人(谢公愚、
沈仝、金赞廷)面前。
  那老者本是策杖而行,如今手执杖头,往上一挑,喝道:“小子,你还不束手就缚
么?”
  任云秋锵的一声,掣剑在手,剑眉一挑,喝道:“你们是黑衣教的人了?”
  老者沉笑道:“这还用说?”
  任云秋手横长剑,目光一扫两人,说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好了。”
  老者洪笑一声道:“年轻人,你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任云秋道:“你们何不出手试试?”
  老者点头道:“老夫是要出手试试,但用不着两个人。”
  任云秋道:“好,你来试试吧!”
  “哈哈!”老者双目中暴射出两道神光,有如冷电一般,直盯在任云秋的脸上,沉声
道:“年轻人,你当老夫是谁?”
  任云秋道:“阁下愿意说,在下就洗耳恭聆。”
  老者道:“刀拐双杰,你听人说过没有?”
  任云秋道:“没有。”
  老婆子气道:“这小子乳臭未干,咱们横行江湖的时候,他娘只怕还只是小丫头呢!”
  任云秋道:“二位成名或许比我早,但在下出道江湖,从不使用下五门的迷香药,乘人
不备。”
  老者怒嘿一声道:“你以为这是老夫干的么?不错,是老夫把你们去引来的,但行走江
湖,须处处小心,他们居然连一点戒心都没有,这怨得谁?”
  任云秋道:“这么说,有一位姑娘重病之说,只是你信口雌黄,捏造的了?”
  老者道:“老夫何须捏造?”
  任云秋道:“你好像话没有说完?”
  老者道:“等老夫把你们两人一并拿下,再告诉你们不迟,接招!”
  他还在好端端说话之际,突然喝了声“接招”,拐杖一挥,迎面击来,出手之快,当真
如雷电一击,势道十分猛恶。
  任云秋长剑朝上封出。这招原是老者先出手,任云秋慢了一步,出剑稍迟,对方这道杖
势原是直劈过来。
  任云秋想试试此人身手如何,才举剑直接,但听“锵”的一声,金铁狂鸣,任云秋感觉
到右臂一震,手中长剑几乎要脱手飞出,往上封架的长剑被压得往下直落。
  这如果换了一个人,事先没有闪避开去,长剑架不住对方杖势,势必伤在对方这奇猛的
一击之下,但任云秋却在长剑架不住对方杖势的一刹那间,忽然身子一个轻旋,就转了出
去,手中长剑再也不去架它。
  这下当真巧妙得很,因为那老者看到任云秋举剑朝上封架,心中暗暗冷笑,一面凝聚功
力,加强力道往下压去,哪知任云秋一个旋转,身子向右旋出,右手长剑往下疾落,老者正
在加强力道之际,任云秋长剑不再用力,往下疾落,那老者一时但觉任云秋剑上力道突然消
失,自己一杖落空,加在杖上的力量,一时无法收回,一个人几乎跌个狗吃屎,蹬蹬的朝前
冲出去了三、四步,才勉强站住椿,一张老脸不由胀得色若猪肝,怒声道:“好小子,你敢
戏耍老夫?”
  任云秋笑道:“老丈这话就不对了,在下本待接你一杖试试,没想到你竟然和在下比拼
起蛮力来,双方动手,可以硬接,也可以不接,阁下自己不小心,怎能怪起在下来了?”
  老者怒哼一声,右手连挥,把一支铁杖舞得发出轻啸之声,杖影如毒蛇乱闪,缭绕周
身,化作了一团轻烟薄雾。
  任云秋使的是九疑剑法,剑光展开,不时的幻起九道剑光,有时一实八虚,有时此虚彼
实,剑法虽然令人不可捉摸,但仍没有办法避免和对方铁杖接触。
  但听一连串的金铁击撞声中,任云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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