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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新月美人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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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剑法虽然令人不可捉摸,但仍没有办法避免和对方铁杖接触。
  但听一连串的金铁击撞声中,任云秋手中长剑只要一触及对方杖身,都会立时被震弹开
去,一连数次交接,都是如此,心头止不住暗暗惊诧,忖道:“这是什么功夫?”
  立即心情一静,也运起神功,贯注剑身,要和那老者比拼内力。
  就在两人刚交上手,那老婆子就乘机侧身闪到了江翠烟的身前,喝道:“小丫头,你敢
吃里扒外,反教叛师,还不快放下兵刃,随老婆子回去。”
  江翠烟看她欺到面前,急忙举剑平视,说道:“老婆婆,你别过来了,我不认识你,你
胡说些什么?”
  老婆子目射精光,沉喝道:“你没听过咱们是你师父聘来的供奉,经常住在白云庄,平
时很少出门,只有遇上疑难大事,才亲自出马一趟,你现在知道了吧?”
  江翠烟连忙躬身道:“原来是两位老供奉驾到,请恕晚辈不知之罪,请多多原谅。”
  老婆子呷呷笑道:“你知道就好,为什么要和春申君等人走在一起?”
  江翠烟忽然脸露诧异,压低声音说道:“教主没跟老供奉说清楚吗?”
  那老婆子听得半信半疑,问道:“什么没说清楚?”
  江翠烟低低的道:“晚辈是奉教主之命投过去的。”
  老婆子一怔道:“你此话当真?”
  江翠烟道:“晚辈怎敢欺骗老供奉呢?不信老供奉请看……”
  左手朝老婆子面前送去,手掌一摊之际,藏在掌心的三支银针,脱手飞出,朝老妇人胸
口激射过去,银针出手,身形轻旋,右手长剑也及时递出,刺向老婆子的左肩,这两手几乎
是一气呵成,快如闪电。
  只听老婆子口中发出“呷”的一声轻笑,右手当胸一抬,她手指上戴着一只乌黑有光的
指环,那三支飞针,一下就黏在指环之上,左手突发,伸出三个指头朝江翠烟刺去的剑尖上
撮来。
  江翠烟真怕她撮住剑尖,急忙斜退半步,剑光一闪,又横削而出。
  老婆子呷呷尖笑道:“小丫头,老婆子差点真的上了你的当。”
  口中说着,左手迅疾收回,右手一掌朝江翠烟直拍过去,紧接着左手一翻,又是一掌,
劈了过来。
  这两掌掌风奇猛,江翠烟不敢硬接,疾快的向横里闪出,但这一横闪,也是不对,任大
哥要她守着沈仝、谢公愚、金赞廷三人的,她朝横里闪出,岂不是没法守护三人了?
  她叛离黑衣教,可以说纯是为了任云秋,任大哥要她守着,她岂能放弃?因此也不管教
中地位崇高的供奉武功有多高?一退即进,手中长剑连展,朝老婆子抢攻过去。
  一片剑光,使得绵密无间,攻势连绵,一口气攻出了十一剑之多,而且全是进手招式,
奋不顾身。
  这是拼命的打法,如果对手武功和他不相上下的人,这轮急攻,至少也可以把敌人逼退
数步,也许会一时措手不及,但这老婆子乃是黑衣教的供奉,身份武功,都在护法之上,江
翠烟这轮急攻,放在她面前,却是不值一哂,口中尖笑一声,左手突然从剑光中伸入,三个
指尖一下撮住了江翠烟的剑尖,有手抬处,呛的一声,一道青光电射而出,一支只有两指来
宽,寒光逼人的软剑,锋利尖锐的剑尖一下抵住在江翠烟的咽喉上,呷呷笑道:“小丫头,
你动一动,老婆子就叫你饮剑而亡。”
  江翠烟右手一挣,但剑尖被对方撮住,如何想挣得脱,一时情急,立即五指一松,放弃
长剑,上身往后一仰,疾退两步。
  这一着,自然早在老婆子的算中,举脚朝前跨上一步,你退了两步,她只跨上一步,剑
尖还是不轻不重点在江翠烟咽喉上,呷呷笑道:“小丫头,你以为老婆子拿不下你么?”
  剑尖突然一振,幻起两点寒星,一下就点上了江翠烟胸前两处穴道,回过头去,呷呷笑
道:“糟老头,怎么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都还没收拾下来?”
  任云秋因老者有一柄铁杖,势道沉重,记记都震得自己长剑被弹了起来,心头甚是惊
骇,也立即凝聚真力,贯注剑身,挥剑朝他迎面劈去。
  老者看他居然敢用长剑迎面劈来,分明有意和自己硬拼了,不觉呵呵一笑道:“好小
子,你练过几年内功,敢和老夫硬拼?”
  铁杖一撩,迎着长剑往上磕去。
  在他想来,这一磕,至少也可以把任云秋的长剑磕得脱手飞出,哪知剑、杖交击,发出
一声金铁击撞之声,两件兵刃撞在一起,竟然铢两悉称,老者既不能把任云秋的剑震飞,任
云秋也无法把老者的铁杖压下,一剑一杖,一上一下,就像黏住了一般!
  老者看得心头暗暗震骇,凭他铁杖翁曹河岳的一支铁杖,江湖上能接得住几招的人,都
己寥寥可数,这小子居然以一支长剑,敢和自己硬拼,内力之强居然还和自己平分秋色!
  这不是说这小子的内力,还强过自己在?老者心念一动,臂上加强力道,铁杖往上挑
起。
  任云秋长剑架在他铁杖上,岂容他铁杖挑起,也同时运起“九阳神功”全力往下压落。
  两人都凝立不动,但身上衣衫,此刻因催动内力,都拂拂轻扬!
  铁杖翁成名数十年,像这样年轻的高手,还是第一次遇上,心头既惊又怒,根不得一杖
把他砸个稀烂。
  任云秋贯注在剑上的是“九阳神功”,两人一剑一杖,虽然相持不下,但时间稍久,剑
上的“九阳神功”却渐渐发挥出威力来,老者这支铁杖虽是精钢所铸,但“九阳神功”,实
是道家三昧真火,精钢也是由铁提炼而成,铁遇上火,焉得不化?这一瞬工夫,任云秋长剑
剑锋逐渐陷入铁杖之中。
  铁杖翁(老者)和任云秋比拼上内力,目光自然一直凝注在剑杖之上,他发现任云秋长
剑渐渐切入铁杖,心头更是惊骇无比,只要再有一盏茶的时间,准可把他铁杖削断,心头一
急,哪还犹豫,口中大喝一声,左手闪电一掌,朝任云秋当胸劈到。
  任云秋早已运起全身功力,见他举掌劈来,也立即左手一抬,迎击出去。
  这下铁杖翁吃了大亏,任云秋“九阳神功”骤然迸发,威力何等强大,但听“蓬”然一
声大震,紧接着又是“嗒”的一声,长剑跟着疾落,一下截断了铁杖翁的铁杖,半截断杖
“挡”的一声,跌落地上。铁杖翁也被他掌风震得蹬蹬的连退了七、八步。
  也差幸他被任云秋掌力震出,否则任云秋长剑截断他铁杖之后,由上直落,不把他劈成
两半才怪!
  铁杖翁成名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家削断铁杖,而且削断他铁仗的,只是一柄普通青钢
长剑,他怔立当场,望着手中半截断杖,竟然说不出半句话来,过了半晌,才轻轻叹息一声
道:“罢了,罢了,老婆子咱们走吧!”
  老婆子呷呷尖笑道:“走,咱们如何向教主交代?何况咱们并没有落败……”
  铁杖翁把半截断杖尽力往地上一掷,怒声道:“你不走,老夫要走了。”
  说完,双足一顿,一道人影箭一般朝门外射去。
  老婆子一呆,说道:“糟老头,你发什么脾气,走就走。”回头哼道:“小子,便宜了
你们。”顿顿脚,随后跟了出去。
  任云秋没想到会如此顺利,那老婆子居然不战而退,这就一下掠到江翠烟身边,伸手替
她解开穴道。
  江翠烟双目一睁,奇道:“任大哥,二老供奉都给你打跑了么?”
  任云秋含笑道:“我削断了那老丈的铁杖,他们两人就退走了,翠烟,咱们救人要紧,
你快去弄些冷水来。”
  江翠烟依言舀了一碗冷水,泼到游龙沈全等三人脸上,三人口中啊了一声,立时清醒过
来。
  任云秋早已一个箭步,掠入左首房中,目光一掠,不由得怔住了,房中空荡荡的,哪有
表叔和陈康和两人的踪影?心头不禁大怒,自己还是中了人家的奸计,匆匆退出。
  沈仝问道:“任老弟,春华兄他们……”
  任云秋道:“表叔和陈大叔失踪了。”
  沈仝一怔,说道:“那是被贼人劫持去了。”
  金赞廷道:“咱们快追。”
  谢公愚道:“看来这是贼人早已布置好的,春华兄和康和兄进入房去,就被他们迷倒,
那时早就送走了,如今算来,只怕不止一刻功夫了,咱们不知他们从哪里走的,要追也未必
追得上了。”
  任云秋道:“那该怎么办呢?”
  谢公愚道:“黑衣教的目的,是在春华兄,康和兄只是附带的而已,黑衣教劫持春华
兄,目的只是逼他投降而已,一时不敢对他为难,另一方面,他们也可以用春华兄为人质,
胁逼咱们就范,所以我想不出一两天,他们必然会派人来和咱们接洽的了。”
  金赞廷道:“公愚兄推测的虽然有理,咱们总不能在这里坐着等他们送信来。”
  沈仝道:“咱们目前只有一个办法,分头追踪,从衡山下山,只有一南一北两条大路,
北通湘潭、长沙,南至衡阳,但到了衡阳,又分为一去耒阳,一去祁阳,咱们暂定以湘潭和
衡阳两处为目标,路上各自留下记号,如南首这一路并无可疑,追不到踪影,就折回去和北
首的会合,或者北首约有了眉目,如果对方势盛,下手不易,也可派人通知南首的,务必等
双方人手会齐了,才能动手。”
  金赞廷道:“就这么办,咱们人手如何分法?”
  任云秋眼看一共是五个人,这三位庄主,武功虽然不弱,但黑衣教高手如云,一旦遇上
了,很难与敌,何况五人之中,江翠烟是黑衣教叛徒,黑衣教更不肯放过她,如果她和他们
同行只怕没有一个人能保护得了她。
  心念转动,这就说道:“在下之意,三位大叔一路,往北追踪,必要时,还可和邱大哥
联络(邱荣率三庄人手已经先行,是往岳麓山去的),在下和江姑娘向南追踪,不知三位大
叔意下如何?”
  沈仝等三人都是江湖经验丰富的人,任云秋这话,他们自然听得出来。
  沈仝点点头道:“任老弟说得也对,咱们就这么办好了。”
  下了衡山,就各自分道上路。任云秋和江翠烟由贺家山直奔衡阳。
  江翠烟是黑衣教门下,识得黑衣教的暗号,任云秋要她一路多加留意,但一路上始终没
有发现黑衣教留下的记号。
  傍晚时分,赶到衡阳,江翠烟忽然脚下一停,侧身叫道:“任大哥。”
  任云秋回头问道:“什么事?”
  江翠烟目光一溜,低低的道:“城墙边发现了记号。”
  她因此时正当大家赶着入城之际,车马行人络绎于道,怕有黑衣教的人夹杂其间,是以
声音说得极轻。
  任云秋道:“记号上怎么说?”
  江翠烟道:“指标朝西。”
  任云秋道:“没有入城么?”
  江翠烟道:“自然没有入城。”
  “那好。”任云秋道:“我们就朝西去。”
  江翠烟道:“从这里向西,都是山陵地带,不但没有住的地方,连吃的东西都找不到,
天快黑了,我们先在城外吃些东西再走路!”
  任云秋点点头,两人就在路旁一家面推棚下坐下,要了两碗面,正在低头吃面之时,只
听一阵马蹄声,急驰而来,到得城墙边,忽然勒住了马头,正因两匹马正在奔驰之际,被勒
住了缰绳,同时发出希聿聿马嘶之声。
  任云秋抬目看去,两匹马上的骑士,都穿着一身黑色短装,心中不禁一动,再注目看
去,那两个黑衣汉子目光似是注视着城墙,两人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忽然转身望来,看到
路旁的面摊,不知和同伴说了一句什么话,两人立即掉转马头,朝面摊棚下走来,一一跃下
马,把马匹朝棚前木椿上一拴,就在外面一桌坐了下来。
  左首一个用手敲着桌子,大声道:“伙计,来两碗大卤面,要快。”
  任云秋和江翠烟坐在里首,正在低头吃面,是以并未引起两人注意。
  任云秋早已看出来了,这两人不用说是黑衣教的人了,他们一路纵马急驰,本来是准备
入城寺的,但看到了城墙脚的暗记,才临时勒住缰绳的。他们当然也和自己两人一样,因为
再过去没有吃东西的地方,所以要在这里吃了面再走。
  这敢情好,再下去天色黑了,不容易找到记号,有两人给自己带路,就免得再找记号
了。
  店伙送去了面,两个汉子吃得很快,一阵工夫,就吃完了,放下筷子,都站了起来,一
个从怀中掏出几文制钱,往桌上一放,抹抹嘴,往外就走,解开缰绳,同时一跃上马。
  任云秋早已从地上拾了两颗细小石子,用手指弹出,分弹两匹马的前蹄。
  吃一碗面的工夫,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那两个汉子腾身上马,一夹马腹,正准备赶路,哪知两匹马的前蹄被任云秋石子击伤
了,你催它跑得快些,两匹马同时前蹄一蹶,差点把两人从马背上摔下来。
  那两个汉子只当方才奔行之际,骤然勒住缰绳,马匹负了伤,差幸他们骑术不错,及时
稳住了身子,也放宽了缰绳,让马匹慢慢的走。
  任云秋等他们走出一箭来路,也立即站了起来,取出十文制钱,放到桌上,一面低声
道:“翠烟,我们快走。”
  前面两匹马因伤了前蹄,自然跑不快,两人就在后面远远尾随下去。
  由城边向西,约摸走了十来里路,这时天色早已全黑,前面一处山坳间隐隐透射出灯
光,前面两匹马就沿着山径,朝灯光奔去。
  山坡间有一条石子路,两边是黑压压的浓林,前面两匹马堪堪行近松林,就听到松林中
有人喝了一声,马上两人好像回答了一句话。
  任云秋因和前面距离较远,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见两人很快的翻身下马,牵着马匹
而行。
  任云秋心中暗道:“到地头了。”
  当下就回头朝江翠烟道:“我先过去,你随后再来。”
  话声一落,人已腾空掠起,宛如夜鸟一般,一下扑入林中,凝目看去,只见山径口上,
两边松树下,对面站着两个黑衣劲装汉子。
  任云秋手中早已准备了一把细小石子,就这一抬手,分别制住了两人穴道,才从树上飘
身落地,正好江翠烟也及时跟来。
  任云秋要她跟在自己身后,悄悄穿林过去,走了约摸五丈远近,前面路上,又有两个黑
衣汉子相对而立,任云秋又扬了扬手,打出两粒石子,制住他们穴道。
  这样一路上去,差不多每隔五丈,就有两个黑农汉子对立着站岗,一共计有十对之多。
山坳间是一座相当宏伟的庙宇,门口悬挂着两盏气死风灯,那两匹马就拴在门外,两个黑衣
汉子敢情已经进去了。
  任云秋暗自思索:光是一条山径上,就有二十个黑衣汉子布岗,可见住在庙中的人,一
定身份不低,不然那两个黑衣汉子可以骑马上山,用不着到得山脚就要下马了。
  对方既然戒备森严,自己倒也不可大意,他相度形势,这座庙的两边,松林浓密,还是
林中可以隐藏得住身形,这就回头悄声道:“你就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瞧瞧。”
  江翠烟点了点头,低低的道:“任大哥,你要小心。”
  任云秋笑道:“不要紧,你自己小心些,别让他们发现了。”
  说完,身形凌空飞起,越过围墙,一下落到左首偏殿屋檐上,脚尖轻轻一点,又腾空而
起,越过第一重殿宇。
  他艺高胆大,一路穿越屋脊,找寻有灯光的所在,就当他堪堪落到第三进偏殿屋脊的时
候,突听身后微风一飒,似是有人欺近,急忙转过身去,只见离自己一丈来远,夜风中俏生
生站着一个苗条人影,一双如明星般的目光,朝自己投来,清叱道:“什么人敢夤夜闯到这
里来。”
  任云秋急忙拱拱手道:“姑娘,是在下。”
  她,正是使刀的黄衣少女!不,今晚她身上穿的并不是黄衣,而是一套浅紫色的衣裙,
应该称她紫衣少女才对!
  紫衣少女听到是任云秋,虽在黑夜之中,一张粉脸蓦地红了起来,急忙迎上了几步,低
低道:“你……是任云秋……”
  任云秋也朝她走了过去,含笑道:“正是在下。”
  紫衣少女娇靥匀红,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他低低的道:“你来做什么?”
  任云秋拱拱手道:“不瞒姑娘说,在下是找人来的。”
  紫衣少女脸上更红,悄声问道:“你……找谁?”
  任云秋道:“在下表叔被贵教所劫持……”
  紫衣少女眨眨眼晴问道:“你表叔是谁呢?”
  任云秋道:“在下表叔就是春申君陈春华。”
  紫衣少女微微摇头道:“我们没有劫持春申君,你快走吧!”
  任云秋没有走,问道:“是什么人住在这里?”
  紫衣少女道:“凤姨,你快走吧!”
  任云秋忽然心中一动,又道:“姑娘说的凤姨,大概是凤副教主了?”
  紫衣少女点点头。
  任云秋又道:“姑娘,在下想见见凤副教主。”
  紫衣少女惊奇的道:“你……”
  她每次说到“你”字,都不知怎的,好像有些碍口!
  任云秋笑道:“不要紧,在下和凤副教主很熟。”
  紫衣少女道:“那好,你随我来。”
  回身,翻然朝朝下飘落。
  任云秋随着她飞落地面,从回廊折入左首另一进院落。
  小天井中花木清幽,一排三楹,花格子窗上,隐隐透出灯光。
  紫衣少女走近阶前,回身悄声道:“你在这里站着,我进去禀报凤姨一声。”
  任云秋道:“多谢姑娘。”
  只听屋中传出凤萧女的声音道:“菁丫头,你在和谁说话呢?”
  紫衣少女回头盯了他一眼,很快走了进去。
  只听凤萧女啊道:“是任少侠来了,快请。”
  接着只见一名青衣使女掀帘走出,欠身道:“副教主请任少侠进去。”
  任云秋举步走入,凤萧女已经笑吟吟站了起来,说道:“任少侠请坐。”
  任云秋慌忙趋上几步,作了个长揖道:“在下见过凤副教主。”
  凤萧女已在上首张高背椅上坐下,含笑道:“任少侠是路过这里来看我的,还
是……”
  她回眸看了站在一旁紫衣少女一眼,接着轻哦道:“我还没替你引见呢,你们也较量
过,任少侠大概还不知道她是谁吧?”
  紫衣少女羞涩的叫了声:“凤姨!”
  凤萧女笑道:“这怕什么?你已经知道他叫任云秋了,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下次见
面,叫他如何称呼你呢?”一面朝任云秋含笑道:“她是我一位老姐姐的门下叫做叶菁
菁。”
  任云秋连忙朝叶菁菁拱手道:“原来是叶姑娘,在下失敬。”
  叶菁菁红着脸也还了一礼。
  凤萧女侧脸笑道:“菁丫头,你平日看到人都冷傲得不屑一顾,今晚怎么像小女儿一般
作起娇态来了?你在我面前不是说过两次,一直夸着任少侠剑法么,见了面怎么反而不说话
呢?”
  叶菁菁被她说得满脸通红,娇急的道:“凤姨,你取笑我,我不来啦!”
  凤萧女道:“好,好,凤姨不取笑你就是了,你们两个都坐下来。”
  两人依言坐下,一名青衣使女端上茶来。
  凤萧女目光一抬,望着任云秋问道:“任少侠今晚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任云秋道:“在下原先也不知道凤副教主驻跸于此……”
  凤萧女笑道:“任少侠,你叫我凤副教主,我听来很别扭,如果不嫌弃的话,你也叫我
一声凤姨好了。”
  叶菁菁听得脸上又不禁一红。
  任云秋连忙拜了下去,说道:“小侄拜见凤姨。”
  凤萧女喜得挑着凤眉,说道:“嗯,我又多了一个侄儿了,快快起来。”
  任云秋道:“小侄没有姨母,现在总算有姨母了。”
  凤萧女高兴的道:“可惜凤姨没有好的见面礼……哦,秋儿!”
  一名青衣使女闻声走了进来,垂手道:“小婢在。”
  凤萧女道:“你到我房里去,我那革囊里,不是有一柄软剑么,去给我拿来。”
  青衣使女答应一声,转身进去,不多一回,手中拿着一柄黑鞘软剑走出,双手呈上。
  凤萧女伸手接过,朝任云秋道:“这柄软剑是用上好缅铁精铸的,虽然算不得什么宝
剑,但普通刀剑,还可以削得断,是我有一次在京师旧货摊上无意中购得的,剑鞘是一种罕
见的乌梢蛇皮做的,光是从这张蛇皮看,这条蛇少说也有百年以上了,你看,蛇皮上已经长
了细鳞,佩在身上却又甚是柔软,不用时还可以当腰带,也很别致,你使的是剑,所以凤姨
拿它当见面礼,你快收下了。”
  任云秋抬头道:“这个小侄如何能收?”
  凤萧女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我放着也没有用,你叫我凤姨,难道凤姨还
让你白叫不成?快收下了。”
  任云秋听她这么说了,只得双手接过,说道:“谢谢凤姨。”
  叶菁菁道:“凤姨,你好偏心!”
  凤萧女笑道:“傻丫头,你如果使剑,凤姨早就送给你了,哦,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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