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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新月美人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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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康和口中“唔”了一声。他家里的人,都称呼他“老爷”这“老爷”二字,他觉得听
来很过瘾。
于是大模大样的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安适而不可一世的跷起二郎腿。
小厮送上一盏茶,陈康和眯着眼晴吩咐道:“放着,我要休息一会,不许有人打扰。”
小厮答应一声,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陈康和抖着的二郎腿,慢慢的停止了,他胸际一片模糊,有些入睡的感觉!
屋中没有点灯,但天色已经黑暗下来!
这是他唯一的习惯,他喜欢在黄昏的时候一个人在书房里打盹,名之为养神。正在迷迷
糊糊的当口,他好像听到一阵步履走了进来,一直走到他面前。
在他打盹的时候,是不准有人惊扰的,也没人敢惊动他。
这阵步履声,把他从一片模糊中吵醒过来,陈康和有些着恼,但依然闭着眼睛,叱道,
“告诉过你,我在休息,不准惊扰,你进来作甚?”
只听那人站在面前,低沉的道:“打扰陈庄主,我是……”“出去,出去。”陈康和不
耐的道:“有事不会等一会再说?”
那低沉声音道:“在下想和陈庄主谈几句话,因为此时较为清静。”
陈康和听出这人不像是小厮的口音,忍不住问道:“你不是阿毛?”
低沉声音笑道:“在下当然不是。”
“那你……”陈康和很不愿意的缓缓睁开眼来,这一瞬间,看得他不由一怔,连底下的
话都咽了下去。
书房中虽然昏暗,但他一直闭着眼晴,因此睁开眼来,依然可以依稀看到一些,这人一
身黑衣,连头脸部罩着黑布袋,只露出两个眼孔,炯炯有光,望着自己。
陈康和也是久走江湖的人,发现黑衣蒙面人,心知不对,暗暗吃了一惊,忍不住问道:
“朋友是什么人?”
蒙面人森冷的道:“你不用问我是谁?”
陈康和道:“但朋友找上陈某,想必有事见教了。”
蒙面人森笑道:“陈庄主果然明白得很,咱们那就可以谈谈了。”
陈康和心知已经没有什么危险,这就抬抬手道:“朋友请坐。”
蒙面人果然大模大样的和他隔着一张茶几,坐了下来。
陈康和欠着身道:“朋友有何见教,兄弟洗耳恭听。”
蒙面人从大袖中取出一张白纸,随手递了过来。
陈康和接到手中,只觉纸质极厚,好像是一张银票,他凝足目力低头看去,依稀可以看
清字迹,那是纹银一万两,不觉惊异的道:“是一万两银子的银票!”
“不错。”蒙面人道:“这是敝上要在下带来的,陈庄主只管收下就是了。”
陈康和也是江湖混久的人,懂得过节,他没说收,也没说不收,把银票往几上一放,抬
目道:“无功不受禄,兄弟先想知道贵上是谁?有何差遣?兄弟能力能不能胜任?”
蒙面人道:“敝上何人,你目前不用多问,银票只管收下,敝上目前也并无差遣,只是
希望陈庄主能和咱们合作就好,至于陈庄主能不能胜任?敝上若有烦劳陈庄主之处,也必然
早已衡量情势,在陈庄主能力所能胜任的范围之内,这点,陈庄主大可放心。”
陈康和道:“那么贵上要兄弟如何合作呢?”
蒙面人道:“只要庄主点个头,此后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陈康和耸耸肩,笑道:“说得很动听,兄弟连贵上,连你老哥的来历,都一无所知,如
何谈得上合作呢?兄弟纵然爱财,也总得心里有个底儿,如果这般糊里糊涂的收下了人家银
子,为了区区一万两银子,万一蒙上了杀头罪名,兄弟划得来么?”
蒙面人点头道:“陈庄主说得够坦白,敝上要陈庄主合作,当然不会罗织杀头罪名,让
陈庄主往里钻的,咱们是江湖人,只谈江湖事,要陈庄主合作,自然也只限于江湖上的事
了。”
“好。”陈康和道:“有老哥这几句话,兄弟答应了。”
伸手取过银票,揣入怀里。
“陈庄主幸亏答应了。”
蒙面人忽然阴沉一笑,取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在几上,接着道:“陈庄主也许心有所疑,
这颗药丸,你收好了。”
陈康和矍然道:“这是什么药丸?”
蒙面人道:“陈庄主在今晚子时前,如有不适,可服此丸。”
陈康和听得变色道:“你在兄弟身上下了毒?”
蒙面人微笑道:“在下已把解药都交出来了,陈庄主还怕什么呢?好了,在下还得向敝
上覆命,告辞。”
说完,站起身往外就走。
陈康和目送他走后,立即运气检查,却又和平时一样,毫无丝毫异处。
但蒙面人明明承认在自己身上下了毒,不可能会是虚言恐吓,中毒之事,宁可信其有,
当下就小心翼翼的取起几上那颗白色药丸,贴身藏好。
一面思索着蒙面人说的“敝上”,究竟会是什么人物?要自己和他合作什么?这当然不
是凭空猜得出来的,人家既然先送来银子,足见颇为看重自己,那就先花了再说。
陈康和想到这里,不觉得意的笑了。
夜色已深,春华山下的陈家庄,却仍然有着灯火,庄外也有雄纠纠的青色劲装跨刀、手
持连珠匣弩的庄丁,在四周巡逻。
春申君陈春华独坐在厅上,双眉紧蹙,而且有着浓厚的怒意。
那是因为在这一日之间,庄上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就是青松道人等人离去之后,先是管
家陈福来报,庄上鸡犬无故暴毙。
接着有人发现庄院大门上,钉着一封信,要春申君皈依黑衣教,皈依的方式,只须初五
日清晨,在大门口摆设香案,由春申君身穿黑衣向南跪拜,自会有人前来指导,如果不遵照
指示去做,鸡犬不留,即是榜样。
春申君陈春华在江湖上可说声誉极盛,是一个生性介直的人,岂会听信这些无稽之言?
何况江湖上也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黑衣教。
他只是吩咐两个门人谢雨亭、谢雨奎和陈少华师兄弟三人分别率领庄丁,加强戒备,以
防意外。
正月初五,是财神日,依照习俗,这天早晨,大家都要“接财神”。
每年今日,春申君也未能免俗,一定要拜财神的,但今天因为接到这封无头信,早晨
“接财神”的习俗,也只好不举行了(因为拜财神也是在大门口设香案,向南跪拜,只差了
身穿黑衣这一点,为了避免误会他对黑衣教的屈服,所以取消了拜财神)。
这一天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但从傍晚起,庄上却连续发生事故。
先是一名叫春桃的丫头发了疯,在厨房里大吵大闹,后来好像传染病一般,又有第二个
丫头跟着发疯了,这三个小丫头居然不约而同脱光了衣服,到处又叫又笑的乱跑。
发疯,不会三个人同时发的,这中间当然有问题。
晚饭后,谢雨亭率领的一班八个庄丁,正待出发巡逻,忽然有三个人无缘无故的倒地不
起,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春申君久走江湖,自然知道这是黑衣教人所使的手脚,但又查不到一点影子,空启满腔
怒恼。
现在已经是子夜了。
今晚陈家庄把全庄庄丁分成了四班,每班八人,分别由谢雨亭、雨奎、陈少华和管事陈
福率领,分为日夜两班。
如今,由谢雨亭、谢雨奎和陈少华率领的三班二十四名庄丁,陆续都病倒了,不,不是
病,二十四个人都是猝然倒地,就昏迷不醒了,分明是中了人家暗算,但却想不出如何中的
暗算?春申君最恼火的人家连鬼影子都没露面,自己庄上,却已闹得人仰马翻,人心惶惶,
号称春华山庄三十六家将,现在只剩下守卫厅前的八名,和陈福率领的八人了。
陈春华吩咐陈福把庄上灯火熄去,集中人力,埋伏两厢,命谢雨亭兄弟二人和陈少华退
到厅上,和自己在一起。
时间渐渐的在沉闷中过去,快四更了!
春申君抬目望望自己儿子和两个门人,说道:“现在快四更了,对方今晚大概不会来
了,你们还是去休息一会吧!”
谢雨亭道:“师父,弟子还不累,师又是一庄之主,先去休息吧,贼人今晚不来,明天
总会来的,师父比弟子重要多了,不去睡一会,怎能应付贼人呢?”
春申君还没答话,只听有人接口道:“在下已经来了。”
这人语音低沉,似是就在厅上,但偌大一座大厅,此刻没有一点灯火,一时之间看不清
贼人身藏何处?春申君陈春华蓦然一惊,按剑站起,喝道:“你是什么人?”
这一瞬间,谢雨亭、谢雨奎、陈少华三人也同时拔出剑来,正待朝发话之处扑去。
陈春华急忙一摆手,喝道:“你们不许妄动。”
黑暗之中响起那人低沉的笑声,说道:“在下夤夜拜访,容有冒昧之处,但来者是客,
陈庄主雅号春申君,应该有待客之雅,按剑迎客,岂不弱了春申君的名头?”
春申君朗笑一声道:“阁下如果是客,陈某自当是以礼相待,但阁下行动鬼祟,夜闯我
春华山庄,岂无敌意?”
那人笑道:“陈庄主若是不信,请看在下可曾携带随身兵刃来么?”
随着话声,从黑暗之中,缓步走入一个黑衣蒙面人来。此人除了面蒙黑布,果然宽袍大
袖,身边并未携带兵刃。
春申君目光凝注,徐徐说道:“陈某交游遍天下,数年来,从没接待过蒙面朋友。”
蒙面人笑道:“在下拜访陈庄主,要谈的是事情,和在下蒙不蒙面无关,这点要请陈庄
主原谅了。”
春申君道:“好,阁下请坐。”
蒙面人道:“在下谢坐。”
大模大样的在上首一张椅子上坐下。
春申君道:“阁下夤夜而来,有何见教,就请说吧?”
蒙面人道:“这三位大概就是陈庄主的令郎和二高足了,在下和陈庄主交谈,是否可以
请他们三位出去一下?”
春申君颔首道:“你们三个先出去一下好了。”
谢雨亭道:“师父,此人行动鬼祟……”
春申君截着他话头含笑道:“这位朋友如有不利为师的行动,为师若胜不了他,你们三
个留在此地,又何济于事?他既是和为师交谈而来,那是先礼后兵,你们只管出去好了。”
谢雨亭不敢多说,就和两个师弟一齐退了出去。
春申君望着蒙面人道:“阁下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蒙面人道:“陈庄主想必已
知在下来历了?”
春申君道:“阁下身穿黑衣,自然是黑衣教的高人了。”
“高人二字在下愧不敢当。”
蒙面人接着道:“在下只是奉教主之命,来拜访陈庄主的。”
东方玉《新月美人刀》
第二章 初显身手
春申君问道:“贵教教主是什么人?”
蒙面人道:“敝教草创伊始,教主姓名,目前还不到公开的时候,陈庄主见询,在下就
无可奉告了。”
春申君朗笑一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费教主创立黑衣教,自然是为了在江湖上扬名
立万,怎么连姓名都不敢公开?那么贵教主要阁下来见陈某,谈了也岂不是空谈么?”
蒙面人道:“在下方才说过,敝教教主姓氏,目前还不到公开的时候,并不是有什么顾
忌,怕人知道,在下代表敝教主前来,乃是敝教主敬重陈庄主的为人,也不想和贵庄为
敌……”
春申君微哂道:“陈某为人,一向待友以诚,自问和贵教并无丝毫过节,而且今日之
前,陈某也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过黑衣教的名称,贵教事前既末向陈某有什么示意,就先向
敝庄鸡犬下手,再而毒害敝庄庄丁,贵教如此行径,如果易地而处,陈某试问阁下,是如何
一个感受?”
蒙面人道:“关于这点,在下来时,敝教教主特别交代,要在下向陈庄主敬致歉意,因
为这是敝教手下人处置不对之处,陈庄主多多原掠。”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放在几上,又道:“这是一包解药,贵庄中毒之人,每人
一粒,即可无事。”
春申君道:“好,过去的事不谈,阁下不妨说说贵教主的来意,陈某说话不喜兜圈子,
有话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陈庄主果然是爽快的人。”
蒙面人笑了笑道:“在下那就直说了,敝教主久仰陈庄主盛名,敝教草创伊始,想借重
陈庄主,担任敝教名誉护法……”
春申君淡淡一笑道:“陈某除了一生好客,三教九流的朋友,来者不拒,都是陈某座上
嘉宾,但从未参加江湖任何一个帮派,这点恕陈某无法应命。”
蒙面人一怔道:“陈庄主一口回绝,难道不加考虑吗?”
春申君道:“很抱歉,这件事,陈某不用考虑。”
蒙面人不觉站了起来,说道:“陈庄主说的似无商量余地,在下就无法再说下去。”
春申君跟着站起,拱拱手道:“陈某不送。”
蒙面人走到大厅门口,又回身道:“在下觉得陈庄主纵然不予考虑,但在下还是明日正
午,再来向陈庄主讨个回音,也许陈庄主那时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啊!”
不待春申君回答,急步往外行去。
春申君心中一动,暗道:“他临走时说的这句话,分明含有威胁之意,不知黑衣教明天
又有什么花样了?”
站在大厅外的谢雨亭师兄弟三人,因师父没有吩咐,自然不敢妄动,眼睁睁的看着蒙面
人扬长出门而去。
春申君朝三人吩咐道:“现在天色即将黎明,你们要大家都去休息吧,在明天中午以
前,贼人大概是不会有什么举动的了。”
今天是正月初六日了。
春华山庄二十三名庄丁依然昏迷不省人事,昨晚蒙面人虽然留下了一包解药,但春申君
并没有让他们服用,为的是怕那蒙面人另有诡计。
现在正是日上三竿的时候,春华山庄前面,来了一个一身蓝衫的少年,这人不过二十上
下年纪,生得面如傅粉,剑眉入鬓,星目含光,英俊潇洒之中,另有一股逼人的英气。
蓝衫少年刚走近大门,就有一名庄丁迎面阻住去路,抱抱拳道:“公子找谁?”
蓝衫少年抬目含笑道:“我是赶来给表叔拜年的。”
庄丁上下打量着他,问道:“公子尊姓大名,小的好进去通报。”
蓝衫少年还没开口,大门内急步迎出谢雨奎来,含笑招呼道:“是任兄弟,什么风把你
吹来了?”
蓝衫少年欣然拱手道:“谢二兄,恭喜,小弟是给表叔拜年来的。”
谢雨奎一把紧紧的握住了蓝衫少年的手,说道:“任兄弟,三年不见,你长得比兄弟还
高了,快请里面坐。”
他握着蓝衫少年的手,往里走去。
越过天井,陈福一眼看到蓝衫少年,赶紧迎了过来,含着喜道:“原来是表少爷来了,
小的还记得表少爷小时候,时常喜欢在小的肩头当马骑,一晃眼,表少爷就出落得一表人才
了。”
蓝衫少年笑道:“福大叔一向好。”
陈福道:“都老了,小的总算托你表少爷的福,身子还健朗。”
蓝衫少年目光一瞥,只见两廊间站着八名一身劲衣跨刀,持匣弩的庄丁,一个个如临大
敌一般,心中暗暗奇怪,新年里,大家都在一团高兴,兴高采烈的过年,春华山庄怎么戒备
森严,这是为什么?
心中想着,已经跨上石阶,一面问道:“表叔可是在书房里么?”
谢雨奎道:“师父他老人家刚睡了一会。”
蓝衫少年又道:“表弟和雨亭兄呢?”
谢雨奎道:“师弟与大哥,他们也刚睡了不多一会。”
蓝衫少年青道:“表叔、表弟他们刚睡?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福接口道:“说来话长,表少爷先到书房里坐,谢二少爷自会告诉你的。”
“不!”蓝衫少年道:“我又不是什么客,你们都在前厅,我们随便坐就好。”
谢雨奎道:“那就在厅上坐吧,任兄弟有三年没来了,新年里来,自然是客人了。”
两人进入大厅,陈福也跟了进来。
谢雨奎让蓝衫少年坐了上首,自己也落坐。
蓝衫少年道:“福大叔,你也坐呀。”
陈福道:“这大厅上,哪有小人的坐位?”
蓝衫少年道:“福大叔,你是表叔的老人了,自然该坐下来,我们才好谈话。”
陈福只得告了坐。
蓝衫少年道:“谢二兄,到底昨晚有什么事吗?”
谢雨奎就从初三来了一个黄衣少女,连败青松道人等人,取走新月钩,昨天又有黑衣教
的人使毒寻衅,详细说了一遍。
蓝衫少年听得一呆,说道:“那黄衣少女和黑衣教是不是一帮的呢?”
陈福道:“好像不是。”
蓝衫少年又道:“庄上有多少人中毒昏迷?”
陈福道:“三班庄丁,一共有二十四个人昏迷不醒,已经快一天了。”
蓝衫少年含笑道:“幸我身边带有家师的解毒灵丹……”
伸手入怀,取出一个扁形的羊脂白玉瓶,旋开瓶塞,倒出二十四粒药丸,递给陈福,说
道:“福大叔,这解毒丹轻症每人一粒就够了,你快去喂他们服了,只要一盏茶的工夫,就
可醒过来了。”
陈福听他说得如此灵异,心申还有些不信,伸手接过,一面点头道:“小的这就去喂他
们服下。”
说完,转身退出大厅而去。
谢雨奎道:“兄弟曾听家师说过,任兄弟去跟一位隐名已久的高人学艺,想必是艺成下
山了?”
蓝衫少年笑了笑道:“家师悠游林泉,不欲人知,兄弟跟了他老人家几年,限于资质,
哪能算得艺成下山?这次是回家过年,顺道来给表叔拜年的……”
话未说完,只见一名庄丁匆匆走入,朝谢雨奎行了一礼道:“谢二爷,弓箭塘有人急促
送来书信。”
谢雨奎道:“人呢?”
那庄丁道:“就在外面。”
谢雨奎道:“请他进来。”
庄丁应了声是,回身退出,接着就领着一个人走入,那人看到谢雨奎,立即躬身道:
“小的谢良,见过二少爷。”
原来谢雨亭、雨奎兄弟,是弓箭塘谢公愚的远房侄子,由谢公愚引到春申君门下的。
谢雨奎问道:“你是大伯父叫你送信来的?”
谢良道:“大庄主没有回庄,小的奉二庄主之命送信来的。”
谢雨奎道:“信呢?”
谢良从怀中取出一封秘柬,双手递上。
谢雨奎接到手中,只见信封上写着:“速呈陈庄主亲展”字样,而且还在“速呈”二字
边上,打了三个圈,显是十分紧急之事,这就朝谢良点头道:“你先去休息一下,我立即进
去面报师父。”
谢良应了声“是”,退出大厅。
谢雨奎道:“我二伯送来的这封信,好像十分紧急,任兄弟,你请坐一会,我去面报师
父。”
蓝衫少年含笑道:“谢二兄只管请,你怎么把我当作客人了。”
谢雨奎手里拿着信,急匆匆往后进就走。
蓝衫少年也跟着跨出大厅,刚负手在廊前站停,就见陈福三脚两步的奔了出来,看到蓝
衫少年,就喜不自胜的道:“表少爷,你的药丸灵极了,咱们二十四个弟兄不到一盏茶的工
夫,全醒过来了。”
蓝衫少年含笑道:“他们醒过来了就好。”
陈福笑着道:“方才表少爷拿出来的时候,小的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小一粒药丸,怎
么治得好人事不知昏迷的人,没想到真比仙丹还灵。”
正说之间,只听厅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个清朗的声音欢然道:“云秋,你
怎么来了?”
蓝衫少年急忙回过身去,只见春申君陈春华手中拿着一封书信,满脸含笑的从厅上走
出。
蓝衫少年赶紧趋上几步,拜了下去,说道:“侄儿给表叔拜年。”
春申君含笑把他扶起,说道:“云秋,老嫂子可好?”
蓝衫少年任云秋站起身,恭敬地道:“家母托庇粗安,要侄儿问候表叔好。”
春申君含笑点点头,说道:“你是从家里来?”
任云秋道:“侄儿是在家里过了年,特地赶来给表叔请安的。”
“哈哈!”春申君爽朗的笑道:“云秋,咱们是自己人,你还给表叔客气什么?再说,
当年没有大哥的提拔,武林中哪有我春申君这号人物?”
接着亲切的道:“云秋,到我书房里去坐。”
陈福忙道:“庄主,还有一件喜事,小的没跟庄主报告呢!”
春申君含笑道:“喜事,你倒说说看?”
陈福道:“咱们庄上二十四名昏迷不省人事的弟兄,服下表少爷的解药丸,不到一盏茶
的工夫,已经全醒过来了。”
“哦!”春申君点点头,笑道:“很好,你要他们休息一会,我另有调派。”
陈福应了声“是”。
春申君回头朝谢雨奎道:“你去叫雨亭、少华一起到书房里来。”
谢雨奎答应一声,转身自去。
春申君牵着任云秋的手,折入长廊,一面问道:“云秋,表叔己经有三年没看到你了,
三年前表叔送你上九嶷山去,当时虽有大哥留下来的一件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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