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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机遇-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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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革命党起事的计划,行动开展之后应该由胡毅生夺取南门并防止李准反扑,但他率领革命党正在与守城官兵交战间,陆战队大部队已经赶到,周威发身喊,旁边的陆战队早呈作战队形展开,手中的步枪、手枪间或还有最新装备的轻机枪都在瞬间开火,枪弹四射,只瞄准革命党扫去。
守城的官兵原来正感觉吃紧,不料一下子来了大队援兵,大呼小叫之余亦拼命反抗,革命党猝不及防,腹背受敌,不到两分钟便被大队人马冲散,带队的胡毅生亦不知何往。
“留下1个中队看守此门,肃清残敌,其余人继续跟上。”周威一边收拢部队,一边进行有条不紊的布置,看得李准已经呆掉。一眨眼的功夫,气势汹汹的革命党已经被解决了,看来乌合之众果然不能与训练有素的精兵相抗衡。大队人马朝着起火的总督衙门奔去,城里鏖战方酣……
第三卷 第八十八章 控制局面
更新时间:2008…10…5 21:34:47 本章字数:4427
兴分兵侧击的计谋取得了不错的效果,虽然革命党人风,但从两个方向夹攻过来之后,巡防营便有些吃不住劲。再加上革命党准备了大量的炸弹,这却是巷战的利器,纵使杀伤不了敌军,也能给对方心里留下巨大的影响。
轰隆声大作,一片嘈杂之中,巡防营不知道两路夹攻的革命党到底有多少人,再加上黄兴枪法不错,已经连连击毙四人,让官兵心惊胆战,纷纷退走。此时,总督府的火越烧越旺,巡防营既没有张鸣歧也没有李准的统御,虽然有哨官在极力维持,已是方寸大乱。
眼看就要成事,冷不防对面枪弹射来,不偏不倚正好击中黄兴的右手,子弹当场就把黄兴的中指和食指打断,疼得他连枪也握不住,一把掉落在地,整个手掌一片血肉模糊。
“克强,你受伤了!”朱执信见状大惊,连忙过来查看。
“不要管我,指挥同志们,冲啊。”
“好!”朱执信怒吼道,“同志们,跟我冲!”
冲了两步,终究不放心,朱又返身回来,一把搀扶住黄兴:“克强,你伤得不轻,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黄兴本来想责怪他为什么又返身回来,但一想对方的战友情义,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两人避入了一家绸布店,估计是因为交火,无论是老板还是伙计都已经逃之夭夭,只是凑巧店门不曾关严实。才让两人有了躲避的地方。刚刚入内,猛然间只听到外面枪声大作,中间还夹杂着大量地北地口音:“弟兄们,不要走了革命党。”
“杀呀!”枪声中还夹杂着大量“突突突”的声音。
“不好!”黄、朱两人同时惊叫起来。巡防营士兵都是粤省土人,平素说话都是粤语,就连新军上下,除了部分军官外,其余也是粤语口音。哪里来那么多北地口音?而夹杂的“突突突”的声音更让黄兴脸色一沉。“坏了!”
再静下心仔细听。果然原本一直呐喊的革命同志的声音日渐,取而代之的却是越来越猛烈的枪声——这决不是两军激战地声音。革命党没有这么猛地火力!
“克强!怎么办?”
“不是让胡毅生挡住援兵么?”黄兴跌足大叫,“这才多久地功夫就败了?连报信的人都没有?”
“我们怎么办?”
“走,看看去。”刺啦一声,黄兴已经用嘴咬开了布条,将右手胡乱缠绕起来。
“不行。没听见满街搜捕革命党的声音么?”朱执信急中生智,“快。快,换衣服。”
“也只能如此了。”两人便换了衣服,伪装成商人模样,悄悄溜出去查看动静。
拐过几个弯,只看到大队的人马在前后奔跑,集中,瞧衣服装备,都是未曾见识过的部队。
“哪里来的?”黄兴不敢出声。只能以目示问。朱执信摇摇头,表示据他了解不存在这种部队。再往前眺望,里面隐隐约约似乎还能看见横七竖八躺倒的尸体。面孔看不清楚,但黄兴看清楚隐约露出地一只脚上面穿得正是黑胶套鞋——果然是革命党的同志。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落,地上却分明是渗着血水的雨水,透着殷红。黄兴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朱执信强忍住悲痛,拉起黄兴走街串巷,奔向珠江南岸郊区的一个秘密机关。那里,有一位女同盟会员徐宗汉在维持,看见两人的情况,什么都明白了。匆匆忙忙给黄兴包裹伤处后说道:“此处不宜久留,我送你们去香港。”
“全靠你了。”黄、徐在此结识,日后又结为夫妻,至死不渝。
黄兴和朱执信总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而同在敢死队的其他队员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悉数为飞速进城的陆战队包围分割,革命党虽然勇猛,但毕竟绝大多数都不是军事人才出身,战斗力根本不能与虎狼之势的陆战队相抗衡,三下五除二便被打垮,除了极小部分如黄兴般侥幸脱逃外,其余要么当场为官兵所击毙,要么受伤后被捕,然后死在狱里。
方声洞这一队起义军地遭遇并不比胡毅生和黄兴两队好些,他刚刚率队攻打督练公所时,缓过气地巡防营已经追踪上来,结果方当场中弹毙命,其余革命众或被毙伤,或被打散。陈炯明这一路在黄兴发动起义时动手时间就迟了点,结果发现战斗局面急转直下,当即放弃了任务,率领部队逃出城去,接着又撇下大部队逃回了香港。
到晚上7时许,广州城混乱的局面才得到控制,革命党被整肃一空,除了总督府被敢死队攻打得有些狼狈之外,其余起义目标均未实现。巡防营没有反正,“赞同”革命颇多的新军没有起来相应,偶然有人想进行发动,也当即为带队官长所遏制。革命党准备了多事,轰轰烈烈地广州暴动在经过激烈战斗后,被神兵天将的陆战队会同巡防营扑灭。林觉民、方声洞、罗进等257名革命党当场毙命,80余名革命党受伤被捕,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人马侥幸逃出生天。
陆战队在这场战事中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6人死亡,11人不同程度地负伤。虽然绝对数不高,但考虑到每一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还是让萨镇冰大感心痛。
平定革命党之乱后,陆战队的使命并未结束,广州城的大街小巷时不时还响起一两枪的冷枪,除了极少数是官兵在追缉革命党外,其余都是陆战队维护秩序所发出来的。
萨镇冰下过死命令,“胆敢趁乱打劫者一律杀无赦”,革命党的势力刚刚消退。部分
地本性就开始暴露,借着搜捕革命党的时机大肆敲诈妇女,这在以往几乎是避免不了的过程,唯有整个秩序安定下来之后这些人才会收敛。但这次不同,陆战队一旦看到有害群之马为非作歹,警告后不听的,当场予以射杀。毫不客气。那些原本想趁乱捞取便宜的地痞流氓也着实吃了苦头。死在陆战队手上的不下凡几。人数甚至上百。
这一番激战杀得是天昏地暗,到了夜里9时,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张鸣歧才为陆战队所搜到,被带到萨镇冰面前。
“莫杀我啊,莫杀我!”哀号遍布内外,听得众人大为皱眉,李准面上也难堪至极。听说这就是抛弃了老夫、妻妾、子女只管自己跑路的张鸣歧。萨镇冰怒气冲天,“张鸣歧!”厉声喝骂,“你哭够了没有?”
“啊?”张鸣歧抬头一看居然是李准和萨镇冰,立即利索地爬了起来,刚才还乞死觅活地神情一下子变得欢呼雀跃起来,“萨大人,李大人……你们……”很想用言语遮拦自己刚才地丑态,但讪讪了半天。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只得说:“感……感谢两人大人率军弹压,救了广州城……救了广州百姓。”
“哼,你还有脸说!”萨镇冰劈头盖脸地就痛骂过去。“广州城祸起萧墙,身为总督如此失察,简直就是渎职。革命党杀进来之后你逃之夭夭,刚才还如此丢人,威信何在?体面何在?简直是斯文扫地!”
若论官衔,则萨镇冰与张鸣歧相同,甚至一般还认为总督要稍高一些,萨镇冰如此痛责而且还是在李准面上痛骂,张鸣歧就有些挂不住脸了,张开口就辩解了几句。无非是事发突然,措手不及等等,口气也由软转硬,混不似刚才那样地可怜样,差点又把总督的威风再摆出来。
“你混蛋!”萨镇冰怒极,“传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委国防部侍郎、海军上将萨镇冰为钦差大臣,平定广东之乱,赐尚方宝剑一把,接管军民政务全权,遇有不法之徒,上起总督,下至黎民,可先斩后奏,亦可随意罢免,毋庸请报……”
“来人,摘了张鸣歧的顶戴花翎,报内阁听候处分。”
“萨大人,啊……萨大人。”张鸣歧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圣旨上说得清清楚楚,是皇上。”萨镇冰一点也不含糊,“看管起来,别让他跑了。张鸣歧,我老实告诉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等回了京城你还有个地方求情,不然老子现在一刀就捅死你,连尚方宝剑也用不着——张鸣歧死于革命党之手,以身殉职好不好?”
李准冷汗淋漓,哪里还敢插嘴,直接看着张鸣歧大呼小叫地被萨镇冰押了下去。
“李准。”
“卑职在。”李准一个哆嗦,直接跪倒在地上。
“巡防营是你手下?”
“是,是。”
“不知道革命党要造反?”
“听……听到一点风声,没查出来,我……”
“巡防营不去弹压革命党,反而就地趁火打劫,这也是你的兵?”
“我……我……”李准急了,爬前两步抱住萨镇冰的大腿,“大帅,大帅,卑职御下不力,卑职知错了啊!看在卑职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给卑职一个改过自新地机会。”
“真给水师丢脸,怎么当的差事?”萨镇冰愤愤不平,不过李准琢磨出味道来,萨镇冰对他的口气还不像张鸣歧那么绝情,当即大哭起来,“卑职这些年来三番五次受到革命党刺杀,全赖了这帮手下保护,多少也有纵容他们的心思。卑职治军不严,该死,该死!”
这倒勉强也算个理由。
“起来吧,原也没想着办你,不过……”萨镇冰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如果明天你还控制不住局面,还有人为非作歹的话,休怪我无情。”
“是是!”听到萨镇冰放行的声音,李准仿佛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回来似的,一块大石头怦然落了地。
“大人,城防已控制住,目前弟兄们正在维持秩序。”周威前来报告。
“收缩兵力,将城防移交给巡防营,李准已经被我敲打过了,应当会识相。”萨镇冰只有在这时才长出一口气,“皇上神机妙算,可惜还是来迟了一步,弄得如此局面,怎么向百姓交代?”
“大人不必太过介怀,这次调度已安排得好了,如果再迟来几个时辰,恐怕广州城都要易主,而且万一新军也掺和进去,凭陆战队这点兵力,要想平叛,难度可就太大了。”周威宽慰着萨镇冰,“大人已尽了最大努力,皇上那里也可以交代。”
皇帝对原来张鸣歧报上来语焉不详地新军动乱报告并未重视,但收到琦被刺杀地情报后,心神不定了好几天,忽地回想起还有“黄花岗起义”这一说,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考虑到广州新军已被渗透,巡防营可靠程度如何亦不知晓,林广宇就着急了,思来想去,只有把任务交给萨镇冰,利用海军陆战队前去平定可能的动乱。原本打算让海军先下手为强,提前破坏革命党的举事,没想到紧赶慢赶,碰巧在同一天发动,要不然几乎狼狈。
革命党南方举事正殷,京师里那股暗流也蠢蠢欲动,川岛和伊藤收到广东发动地电报后,连夜布置,准备天亮后就动手,危险正朝皇帝一步步袭来……
第三卷 第八十九章 杀气逼人
更新时间:2008…10…7 22:32:17 本章字数:4476
影憧憧,紫禁城杀气逼人。
怎么办?
肃亲王府,书房之内,一个微胖的身影正在来回踱步,仿佛思考着成败得失,利弊大小……这真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煎熬!
礼亲王、瑞亲王、郑亲王……一长串的名字背后,是一个个对皇帝政策极为不满的宗室亲贵。维新二年以来,面对皇帝一步步改良的措施,持有怨望的亲贵一天天在增长:每年的赏赐越来越少,各种名目繁多的常例经过清理日渐稀少。号称天下银子一把抓的内务府被折腾了个彻底,也不知道多少人化作了街头巷尾流窜的无赖或者皇宫内大树下的肥料。先是怨,后来就是恨了。
在皇帝流露出彻底改组国家机构,逐步废弃八旗制度的意思之后,这些人就再也忍不住了。原本以为,通过改良巩固政体的目的在于更好地维持满人的统治,是为了让更多的亲贵有位置、有机会捞钱,没想到刀却先从了自己头顶砍落下来,这世道真叫人憋气,不成,绝对不成。
又走了三个圈,善耆的耳边仍然在回想着世铎和川岛等人那天的酒话。
“王爷,您是王爷,我也是王爷,这事办成了,我这把老骨头也该回去休息了。您呢,朝里这么多事还得您担待着,这总理大臣的差使,您不挑着谁挑着办?”
“老肃,非常人行非常事,35年前,有人硬要册立醇王正言不顺,这世道也要改改了,咱们难道就不能学一次?祖宗家法,哼,这个皇帝连祖宗都不要了,还是咱的皇帝么?”
“肃王爷,承蒙您地照顾,按中国人的方式。我该要剖肝沥胆地告诉您。皇帝最近的举动。影响了东亚平衡。破坏了中日协调,鄙国是极其不满意的,若是以往,说不定又是一场战事。但鄙国毕竟对贵国怀有深情厚谊,不愿意贵国沦为少数欧洲国家任意支配的傀儡。这一回,我们决定站在正义的一边……”
这是场不小的交易啊!善耆深深吸了口气,仍然无法决断。
成功了。自己一步登天,不但能坐到总理大臣的宝座上,而且可以行册立之事,这种荣耀与权势,岂是一般人所能拒绝地?
失败了,成王败寇,自然是身败名裂,没什么好后悔地。
只是。真需要采用这样激烈地动作来昭示宗室与亲贵的力量。善一直犹豫着,下不了这个决心。往前走一步,是万丈深渊。不惟可能摔得粉身碎骨,而且还有一朝倾覆的危险。他太知道皇帝的脾气了,这这样的大事上是绝对不会含糊的——13年前,皇帝还是孤时,兵没有一个,将没有一员,都敢下围园杀后的诏书,13后,大权在握,雄兵在侧,难道还怕举起刀子么?
只是,只是我们满人,太祖太宗传下来地八旗就这么不中用,这些宗室亲贵就这么让皇帝看不起。善痛苦的思索着,考虑自己有没有能够妥协的余地……
伴随着黑夜,则是滴答滴答往前走的壁钟。
天已经黑了,按照惯例应该是宫门紧锁,不许任何无关人员出入。但凡事总有例外,上书房的地面上,笔直地跪着一人。
“赵秉钧,这么晚来见朕,有什么要紧事?”秦时竹刚刚放下萨镇冰发来的密电,告知已控制广州局势,弹压了革命党举事,只不曾抓到祸首而已。
“皇上……”赵秉钧痛哭流涕,“请皇上先赦了臣的死罪,臣才敢说话。”
“死罪?”皇帝抬起了头,看着赵秉钧那种诚惶诚恐的神情,感到微微有些诧异,出什么事了?
沉默!死一样地沉默!皇帝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用威严眼光再扫视了一番,盘算了半天,终于开口道:“起来吧,不管什么事,朕先赦了你。不过能不能过国会这一关,还得看你自己地造化。”
“用不着国会。”赵秉钧摇摇头,立起了身子,整个人微微有些摇晃,脸色也变得惨白,不由得让林广宇想起前次袁克定、杨士琦等人密谋时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
“皇上,微臣有件天大的事情要禀告。这件事,搁在微臣心里很久了,一直在考虑、权衡……”赵秉钧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要想获取皇帝地信任,单向度的告密并不高明,唯有各中的取舍与判断才能真切证明事情的重要。
“你既然考虑了这么久,必然都想明白了。朕倒想听听,到底有什么事?”眼看赵秉钧一脸郑重的模样,皇帝不禁坐直了身子,面孔也往前倾——这样关键的表露,不是大事才有鬼,林广宇感觉自己的手心也有些出汗。
“皇上……”赵秉钧看了看一旁伺候的王商,有些欲言又止。
“王商,今夜禁卫军如何当值?”
“丁班执勤,甲班日班,乙班轮休,丙班全休。”管理,卫戍皇宫分成甲乙丙丁四班,每班800,日夜两班称为值班,轮休是指保持正常训练状态的休息,全休则是彻底放松休息4人马,周而复始地排班执行任务。禁卫军中,除了御前侍卫是永久当差外,其余卫戍部队都是半年一轮换。
“那好,你去传旨,告诉舒清阿,火速召集乙班禁卫军,听候差遣。”皇帝急刷刷写就密旨,用了玉玺。
“喳!”
“现在已无他人,赵秉钧,你可以说了吧。”皇帝拉开御桌的抽屉,掏出一把精致的转轮手枪,有意无意地把
——这可是威廉二世送给他的珍品。
“皇上……”开弓没有回头箭,赵秉钧咬紧牙关。下定决心,狠狠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宗室亲贵串联密谋,恐有异心。”
“赵秉钧,你知道什么叫疏不间亲么?”
“臣知道!”赵秉钧连连磕头,“正因为臣知道,臣下这个决心才很久。”
“嗯。”皇帝不置可否,将手枪往台面上一搁。眼神如炬。目光简直就能杀人。“你说罢,谁这么大胆子?”
“以礼亲王、睿亲王为首,包括郑亲王,洵贝勒……”赵秉钧一口气报了10多个亲王、郡王、贝勒的名头,个个都大有来头。人数之多,声势之大,连皇帝都目瞪口呆。差点在龙椅上端坐不住。
“载洵?”
“是地,洵贝勒也在里面。”
“有伟、载涛、载沣么?”皇帝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载洵可算是亲兄弟,这世道……
“未曾发现。”赵秉钧也不说有,也不说没有,“未曾发现”四字,当真奇妙得紧。
是真?是假?是实?是虚?
皇帝感觉自己头痛欲裂,这么多亲贵串联且自己毫不知情。不必说。肯定不是好事。
“都勾搭些什么?”
“探不出来……”赵秉钧面露难色,“卑职等都是汉臣,未能与闻……”
“探不出来?”皇帝想想可疑——一方面说这么大的举动。一方面又说探不出来。这倒是个什么事?真让人窝火。皇帝“霍”地一声站立起来,一手执枪,两眼死死地瞪着赵秉钧,后者大汗淋漓,真怕皇帝一气之下直接扣动扳机——那才真是一了百了。
突然,皇帝仿佛想起了什么,焦急地问道:“善耆呢?他有没有掺和进去?”
“当当当”壁钟又敲响了整点的报时,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时针已指向11点的数字。刚才接到线报,广州革命党造反,举事的时间提前,再过两个小时就要发动。
还有两个小时?怎么办?善耆一跺脚,咬咬牙,叫上几个亲随从小门出了王府,马蹄声在寂静的小巷里传得老远……
已经要到发飙地临界点了,赵秉钧斟词酌句,反复考虑之下最后挤出几个字:“微臣只觉得肃王爷地行为有些古怪。”
“什么古怪?”
“宗室串联,臣害怕出事,曾向王爷禀告,他却说不碍事,让我不要太疑心,所以探子也不曾多派。”
皇帝这下听明白了,之所以无法打探出情况,不是赵秉钧无能,而是善加以阻挠地结果——此人可疑。
“但是……”赵秉钧紧接着来了一个180的语气转折。
“但是什么?……”
“但是后来王爷又吩咐我派人紧盯几个东洋人,说是不可松懈。结果,我发现与世铎接头的东洋人还不少。”
“嗯?”皇帝眉头紧皱——连日本人都掺和进来了,这事儿看来小不了。
“日本人的身份查明否?”
“其中一个叫……”赵秉钧刚开口讲了半句,王商已经回来了,“万岁爷,已按您的吩咐,舒清阿调集禁卫军完毕。”
“好!”正想让王商退下,忽地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小苏拉,在王商耳边悄悄耳语几句,王商脸色大变。
“皇上……肃亲王在宫门外求见,说要紧要大事非面见。”
“他……”赵秉钧身子一抖。
事儿越来越多了,皇帝咬咬牙:“宣。”停一停才说,“王商,你把善引进来。只他一个!”皇帝在“只他一个”四个字上重重用了口音。
“喳。”
“赵秉钧,你接着说,那日本人是谁。”
“有一个叫川岛浪速的。”
“川岛浪速?”皇帝眼睛都瞪圆了。
“是。”赵秉钧以为皇帝不认识此人,赶紧解释说,“他是京师警察学堂的总监,也是肃王爷地顾问和心腹,但是……”
“朕知道,朕知道。”这不就是“满蒙独立运动”的始作俑者么?真是冤家路窄,这件事上他居然也有份,皇帝将手重重一拍,“轰隆”一声,御茶碗落地震个粉碎,“善耆欺君买国,罪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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