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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机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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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如此,只是计策而已。”林广宇笑笑,继续道,“其他人也可以编排一下,比如庆王爷、载涛等人,务必要让革命党相信这只是一次偶然,朝廷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宫廷之争上。”
    消息传开后一时洛阳纸贵,各种报纸登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是肃亲王善妄图做摄政王;有的说庆亲王奕匡不甘寂寞,想彻底消灭摄政王等人;还有的说是载涛所为,亦在夺取载沣的醇亲王封号。
    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但全部咬定是由宫廷争斗引发,扑朔迷离。而实际上巡警正紧锣密鼓地盘查一切线索,只是深藏不露罢了。
    相安无事了好几天,汪精卫等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再做打算决定继续下去,由喻培伦再行购买炸药制作。
    此时,同盟会的老会员白逾桓匆匆来到守真照相馆——行动前,汪精卫与他联系过,争得了不少支持。他催促众人快快逃走。
    “为什么?不是说是宫廷之争么?”
    “这个?”白逾桓没心思废话,“别的都不说,你们破绽太大。”
    “怎么会?”
    白逾桓跺着脚说道:“哪有归国留学生靠开照相馆谋生的?这种自自欺欺人的手法只骗得了你们自己,骗不了别人!”
    众人一听大为动摇,正在为该不该离开京师而踌躇时,冷不防又看到爆炸性新闻——在芦沟桥一带抓到了甘水桥炸弹案的案犯且已处死。
    汪精卫等人听后开怀大笑,一边庆幸自己当机立断,另一边则嘲笑巡警太过愚蠢,至于那个被处死的倒霉蛋,众人连称侥幸,否则这个下场便就是自己了。
    正在汪精卫等人以为风平浪静的时候,过了10余天,大扑来,包围了守真照相馆……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三十六章 大义凛然
     更新时间:2008…8…23 17:40:01 本章字数:3652
    命党勇则勇矣,在阴谋诡计方面却嫩得却像个雏——分明就是清廷放出来的假消息,为的就是稳住刺杀者,让侦探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破案。退一万步而言,如果真是宫廷斗争,哪一家报纸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刊登“肃亲王谋杀摄政王”这样的消息?
    内务部侦探的水平的确也不是虚的,他们仔细检查了炸弹的构成,发现炸药是从国外进口的,找不着什么破绽,但弹体铆接之间的螺丝钉却是最新制作的,而且还是手工式样,这便有门。京城铁匠铺再多也经不住层层梳理,再加上首都人民高度的警觉性,很快就有了下文——鸿泰永铁匠铺老板一看到螺钉就想了起来:“这不是守真照相馆让咱们打造的么。”
    妙极了,侦探当即向上头汇报,一个小时后,赵秉钧就指派大批人马杀到,领队的正是熙荣。
    搜查令一下,早已跃跃欲试的巡警们如猛虎下山般扑了过来,汪、黄二人措手不及,不仅整个制造炸弹的现场被巡警所控制,便是放在隐蔽角落里的机密文件亦被查出。两人见大势已去,也就没有徒劳的挣扎,反而是一副怒目金刚的模样。
    “好家伙,居然敢刺杀摄政王?吃了熊心豹子胆?”熙荣扫过查出来的机密文件,看了两眼后便确定必是革命党无疑。
    陈璧君原本一直和两人在一起,当天恰好外出置办日用品,刚兴冲冲地回来。猛然看见照相馆门前团团围着巡警。她的心当即一凉,正待走近看个究竟,已看见巡警将人从里面押了出来。打头那个被五花大绑的正是汪精卫,后面还跟着黄复生。
    “四哥……”她从心底喊了出来,很有一股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地冲动。
    汪精卫此时仿佛心有灵犀般地回过头来,瞥见了角落里地陈璧君,微微摇头,脸上居然还是微笑。
    “带走!”
    “四哥!”陈璧君嘴唇都被牙齿咬出了血。心里只有这个声音在飘荡,在呐喊,在挣扎……
    泪水,潸潸流下,浸透了脸颊和衣服……
    “捉住了人犯?”林广宇大喜过望,“快给朕带来!”
    汪、黄二人很快就被押解到了大内,为防不测,每人身后都有两个禁卫军紧紧看守着。
    “皇上。这便是人犯。”赵秉钧怒斥,“见了皇上,还不跪下?”
    “我们是中国人,不是鞑子走狗。谁跪他?”
    禁卫军用强,连踢了好几脚。两人咬牙坚持住,虽然身形踉跄,但总不肯跪,高昂的头颅也按不下去。
    “算了。”林广宇制止了禁卫军的举动,“你们俩谁是主犯?”
    “我!”
    “是我!”汪精卫和黄复生争相回答,把善耆和赵秉钧看得目瞪口呆,以往抓到人犯都会争先恐后地说他人才是主谋,没想到这两人居然争着承担责任。
    “不用争了,汪精卫,你是主谋!”
    “是我!”汪精卫虽然有些奇怪皇帝怎么知道自己地身份,但还是慨然站前一步,“你有些眼力。”
    “你不错,你不错。”林广宇似笑非笑,“比孙文那些‘远距离革命家’有勇气多了。”
    “鞑子休得挑拨离间,孙先生是我们的领袖,自然不能亲自上阵革命,但总还有我们呢!”
    “你叫什么名字?”
    “爷爷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姓黄名复生,狗皇帝,给爷爷一个痛快吧,老子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想死,没那么容易!”林广宇一挥手,“先把他押下去,好生看管,不得有误!”
    “载沣,好好见识一下,有人要将你炸得粉身碎骨呢!”
    载沣大笑着走了过去:“怎么,想要我的命?”
    “哼!”汪精卫怒目而视。
    “本王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下此毒手?”
    “鞑子残害我同胞千千万万,如何说无冤无仇?”汪神情坦然,毫无异样。
    “你小子找死,好,本王便成全你。”刷地一下,载沣居然从袖子中掏出一把雪亮的尖刀。
    汪精卫把眼睛一瞪,喊道:“来吧。我干革命早就料到有今天了,怕死便不是革命党。”
    “王爷……”周围人全部惊呼,摄政王怎么带了刀?不管如何缘由,御前亮刃可都是大不敬的罪名。赵秉钧更直喊“不可!”
    载沣充耳不闻,举着刀直插过去,禁卫军也不敢阻止摄政王,眼睁睁看着他将刀挥舞过去。汪精卫闭上了眼睛,想象着刀尖捅进自己心窝的感受,眼前忽地浮现起陈璧君地身影——不知道她怎么了?
    仅仅一秒钟,他觉得仿佛有数小时之久一般,没感觉到来自心窝的异样,反觉得手臂上一松,睁开眼睛一看,载沣手中的刀转了方向,挑断了绳子。
    “呵呵,好胆色!有种!”载沣边说边笑,顺手将刀递给太监收好。
    —
    周围人脸色俱是一松,原来如此。神情最为紧张的赵秉钧脸色也松弛了下来——若是死了,怎么一网打尽?只有皇帝微微一笑,向着载沣投去嘉许的目光——这出演的不错!
    原来是兄弟俩的双簧?善耆看明白了——不然,再借载沣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带刀。
    汪精卫是不懂这些的,他脸色微微有些发愣,随即又恍然大悟地骂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用不着假惺惺废话。”
    “汪精卫,朕如果没有说错地话,你是官费留学生吧?”
    “是又如何?”
    赵秉钧怒斥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国家出钱供你读书,你却反过来做刺客,良心何在?”
    “良心?我的良心都在四万万同胞身上。如果你一定要说有恩,那最多只有感激你们供我出去明白了那么多道理、正义!”
    赵秉钧被呛得说不出话来,额头上青筋暴跳,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
    “尖牙利齿,好生厉害。”林广宇大笑,“你自己死不足惜,奈何亲人?”
    “革命者以天下为家,哪有个人亲情?”
    “怎么,这么快便忘了陈璧君的情义?”林广宇半是调侃,半是取笑地说道,“难得人家一片痴情,你却如此决然,真不知道将来后人作何感想。”
    ……这下轮到汪精卫说不出话来,皇帝怎么知道陈璧君名字地?难道她也被抓了?他迎着林广宇的目光隐然带有迫切,半晌无言。
    神态表情为林广宇尽收眼底,继续加大火力:“全城布告,只说汪精卫想见陈璧君最后一面,若真有情深而意切者,自然会来看你。”
    “不!”汪精卫怒喊着,几乎要扑上去,他自己不怕死,但决不愿意让陈璧君陪他一起死,可他才挪开一步,便被身后眼疾手快地禁卫军抓住身子,一介文弱书生如何抗得住两个虎背熊腰的力士,早就被制住了。
    冲动归冲动,但心底却也有一种想再见一遍陈璧君的念头。
    “你不用奇怪,朕有神人襄助,大势如何早就一清二楚。你也用不着为孙文讳,你来暗杀,他根本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孙文账目不清、处事独裁,早为人诟病,威信摇摇欲坠,章太炎、陶成章等早就群起而攻之,他偏又想借助你的举动转移视线、重塑人心。你想想,如果他真有心,还怕阻止不住你么?”
    汪精卫心里有些犹豫,嘴上兀自强硬:“休得挑拨离间。”
    “也罢,待你见了心上人之后再说。”林广宇吩咐道,“给朕押下去好生看管,与黄复生分别关押,若是他有半点差池,朕唯尔等是问!”
    “诺!”
    汪精卫被押走后,赵秉钧问道:“皇上,此人狂妄无边,顽固到底,要想说服恐怕难度不小。”
    “杀他极易,只消一句话,他便是午门外无头的躯体,但杀人却是下策,只能激起革命党同仇敌忾、不死不休的局面。对缓和形势,消弭矛盾是不利的。杀人与朝廷有何禆益?却只能让一盘散沙的革命党重新聚集起来。”
    “皇上英明!”
    “越是如此,才越要下大本钱。赵秉钧,内政部立即将布告贴下去,让陈璧君前来会合,可允不加治罪!”林广宇点拨道,“打开汪精卫一案的僵局,便在此女身上!”
    “是!”
    “肃王爷!汪精卫人才难得,朕极为赏识,由你亲自感化,不可用强,如能罗致帐下,革命党声势必大挫!”
    “奴才省得,请皇上放心!”
    不到半天,革命党被抓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望着街头不断粘贴的布告,陈璧君心一横,迈步向民政部大堂走去……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三十七章 心心相印
     更新时间:2008…8…23 17:40:01 本章字数:3626
    陈璧君昂然走进民政部大堂之时,赵秉钧早已经等在然很多人对皇帝宣扬的神迹不置可否,但他经历过杨家兄弟一案后却是深信不疑,看着她持布告翩然而至,他不由得又惊又喜。惊的是皇帝果然英明睿远,这么早就洞察到了,喜的是陈璧君居然真敢自投罗网,招揽汪精卫一事便有了着落。
    “来人莫非陈璧君?”他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子,虽然容貌算不上出色,但神情举止却比同年龄的女子慨然不少,端的是奇女子,根本不是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的风格。
    “正是!我便是陈璧君,见公告后前来投案。”
    “不用怕,你和暗杀无涉,不算投案,最多只是证人。”赵秉钧微微一笑,“皇上说了,陈璧君无罪,准来去自由,你且放心。”
    “我既然来了,便不怕死,也不打算再出去。”陈璧君的话掷地有声,让一旁围观的堂官都不禁为之侧目。
    赵秉钧心里一凉:皇上这回可是失策,这婆娘和汪兆铭一样软硬不吃,要想打开缺口策反这个革命党领袖恐怕难以上青天。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不必如此,煌煌上谕,岂能言而无信。”
    “那好,先让我见汪兆铭。”
    “不要着急,事关重大,本官也得先安排一下……”
    天牢里,汪精卫愁肠百转,悲从中来,他不怕死,但像这样什么事都没有办成便死,让他很不满意。他有些痛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抱着侥幸心理。如果及早转移到外地避避风头,说不定就没有这样的飞来横祸。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感到痛不欲生。感觉自己连累了同志,更连累了陈璧君。
    想到陈璧君,他的思绪又是一番起伏——既盼着她来,又害怕她来。见一面固然是渴望,如果为了这一面而让心上人身陷,他恐怕永不能原谅自己。
    转来转去。既无心睡眠又无心饮食——虽然饮食非常好,根本就超过了一个囚犯应该享有地标准。
    他抬起头,看着铁窗外地云色,想着心事,提起笔来写道:
    别后平安否?
    便相逢凄凉万事,
    不堪回首。
    国破家亡无穷恨,
    禁得此生消受,
    又添了离愁万斗。
    眼底新夏头如昨日。
    诉心期夜夜常携手。
    一腔血,
    为君剖。
    泪痕料渍云笺透,
    倚寒衾循环细读,
    残灯如豆。
    留此余生成底事。
    空令故人潺愁,
    愧戴却头颅如旧。
    跋涉关河知不易。
    愿孤魂缭护车前后。
    肠已断,
    歌难又。
    该词改写自顾梁汾寄吴季子的《金缕曲》,汪精卫有感而发,而又改编自前人,故成词极速。而他所用之笔墨纸张亦是狱中对政治犯的特别优待。刚写完“又”字,走廊尽头传来了狱卒地声音:“汪兆铭,有人来看你了。”
    扑到铁窗口一看,不是陈璧君又是谁?
    “四哥!”
    “小妹!”两人泪眼相对,再见面已是狱中。
    哐啷一声,狱卒打开了囚门,让陈璧君走进去后再锁上:“你们两个好好说罢,赵大人说了,给你们一个时辰。”
    “四哥,你受苦了。”陈璧君扑进了汪精卫的怀抱,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浸透了汪精卫肩头的衣服。
    “小妹,你其实不该来的。”汪精卫心里想得要死,面上却是一副嗔怪模样,“当时我就示意你速速离京,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你在这里,我能到哪里去?即便能去,我的心还是在这里。”
    炸弹被巡警发现后,惴惴不安中的汪精卫和陈璧君曾有过一次异常严肃地谈话:“小妹,先后行动两次均不能成功,看来革命举事非易。我决心开展第三次行动,如果不行,那便第四次,第五次,直到成功为止。”
    “四哥,我理解你。”
    “不,你没有完全明白。在这样一次次的举事中,我们要么是因为成功而牺牲,要么是因为失败而牺牲,总之都逃不脱牺牲一途,我已没有再活下去的打算,也希望你认真考虑。”
    “我参加革命的信念是坚定的,并不是
    命者。刺杀摄政王既不能如意,还可以刺杀庆亲王、人,不必灰心便是。我也坦承地告诉你,干革命有很多办法,暗杀是一种,写文章、编报纸、摇旗呐喊也是一种,我原本可以选择不用牺牲自己的那一种,但因为我爱你,所以愿意和你一道赴死,愿意一起为革命而牺牲。在我眼里,你就是革命,革命就是你,失去了你,继续革命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意义,故而我也不怕死。”
    “小妹,我……”汪精卫感动极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为革命抛弃了一切个人情感,你无疑是高尚的、崇高地,但我想说的是,在革命的道路上,两个人走比一个人走踏实,我愿意将一切包括生命奉献给你,愿意做你的妻子永远陪伴着你,希望你也能答应。”
    “我……我……”汪精卫点点头,这哪里是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地倾诉与表白,分明是慷慨赴死、共同患难的表达与情操,他抑制不住自己地情绪,泪水倾盆而出。
    “四哥,眼下情形,你我既不可能举行婚礼,也不便公开宣告此事,但能否在心中宣誓结成夫妻?”陈璧君泪眼婆娑,“我们都不是俗人,自然毋庸遵守那些俗人的礼数,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若是同意,我一生一世都为你而守!”
    汪精卫当即点头。
    眼下,看着汪精卫写给自己的小词,陈璧君哭得不**形:“四……哥……,事已至此,虽未成功,我们为革命奉献的心愿已了,我们为革命牺牲的壮志已酬,我心无它,等死而已。但死前既然能再见你一面,能再听到你的声音,我便觉得莫大的欣慰,我已经将自己看作是你的妻子,不知你如何看我?……”
    听她再次提起此事,汪精卫热泪盈眶,咬破食指在陈璧君手心写下一个鲜红的“诺”字,然后道:“我的千言万语,只在这首词与这个字,他日泉下相会,有此二者的,便是我汪精卫钟爱一生的妻子……”
    “时间到,探监毕……”
    —
    在挣扎中,两人的手死死不肯分开,好几个狱卒费了大力气才让陈璧君离开牢房。
    “陈小姐,您这样我们很难做的,如果你客气一点,应该还能见到汪先生,我听上面的大人说,皇上没有杀汪先生的意思。”
    陈璧君眉头一扬,抹过一丝奇怪的脸色,却又沉寂下来,一步三回头地朝外奔去。
    早有人将狱中情形报于赵秉钧,他暗笑道:皇上果然好计,两人狱中缠绵,久久不能分离,只要稳住一个,另一个便能乖乖就范。何况,两情既然如此相悦,怎么可能相约赴死呢……
    “赵大人,别的我不多说,我只求你能将我关在汪兆铭的旁边。”
    “陈小姐,这是不可能的,你又不是囚犯,凭什么要关在那里?更何况,国朝惯例,男女囚犯不同监……”
    “哼!”
    “请吧。”赵秉钧指指已经准备好的轿子,“皇后主子想见你一面,我送你过去。”
    “我不去,有什么好见的?”
    “革命党连死都不怕,为什么怕见皇后?再者,明天你能不能和汪兆铭会面,决定权还在皇后那里。”
    “你们卑鄙、无耻。”
    赵秉钧的涵养倒也不错:“骂我可以,最好不要骂皇后,她的脾气可没皇上那么宽容。”
    慈宁宫里,隆裕正问林广宇:“呆会她来了臣妾说什么?”
    “自然是说些女人的言语,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林广宇微微一笑,“陈璧君很想和汪精卫成亲,这是个由头。”
    “可臣妾有些怕她,万一她动粗怎么办?”
    “不必,她一个弱女子,手无寸铁,如何动手?再者旁边还有太监宫女,外面有禁卫军守候,你怕她作甚?”
    “既然皇上如此说,臣妾便会会这个奇女子。”
    “记住,既要有母仪天下的架势,又要有礼贤下士的姿态,朕的计策成不成,还要看皇后了。”
    “臣妾一定助皇上一臂之力。”正说着,外头传来陈璧君已到大内的声音……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三十八章 动之以情
     更新时间:2008…8…23 17:40:01 本章字数:3319
    那是自然的,陈璧君见了皇后也不肯跪,隆裕重任在肩,较。小德张原本还想啰嗦几句,却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搬个位子让陈小姐坐吧。”也不用“赏”字,免得刺激人家。
    宾主落定,互相打量起对方来。在隆裕看来,陈璧君分明就是个稚气未脱的小丫头,虽然神态表情出落的大方与从容,但身体和脸蛋还是显而易见的稚嫩,脸色偏黑,再加未施粉黛,看上去皮肤略有点粗糙——她早听人说了,南洋地区太阳太毒,女孩子如果经常日晒,不到30便成了黑狐精。在陈璧君眼里,隆裕是一个打扮得体、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虽然眼角的皱纹已经显现,但身体保养的极好,看上去却要年轻许多,眼波里那种热切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倒是让她看不透对方的用意。
    对视了许久,场面略微有些尴尬,陈璧君也找不到合适的称呼来和对方攀谈——叫皇后主子吧,她不乐意;叫某某女士吧,她又觉得有些怪异,“叶赫那拉女士”听上去更像形容慈禧的……
    半晌后,隆裕扑哧一声笑出来:“妹妹,你年纪轻轻,倒做的好大事呢?咱们五爷可是被吓得不轻……”
    “姐姐”两字陈璧君是无论如何叫不出口的,但人家称呼自己妹妹,亦不算过分,她微颌之,算是认了,只说:“真可惜,四哥的大事没办成。”
    “汪先生的事情咱们等会再说,今儿个先不说国事。只说家事。”
    “若是不说国事。那我们与摄政王亦无个人恩怨。”陈璧君大大方方,“摄政王虽然位高权重,但我倒没听说他有什么劣迹。革命党与他是公仇,不是私仇。”
    “那么,咱们皇上有什么劣迹么?”
    “这……”陈璧君愣了半天,想来想去,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光绪地劣迹来——扬州十日也好。嘉定三屠也罢,乃至于“留头不留发”,甚至于“宁赠友邦,不与家奴”地事迹都不是他干的、不是他说的。
    恨归恨,陈璧君却不愿捏造事实。
    “咱们实话实说,大清挂了34年地光绪年号,这当中没皇上真正作主的……甚至于立谁为皇后也不是他作的主。”隆裕说着眼泪便下来了,“34年来。皇上何曾享过一天的清福?何曾有过一天的欢愉?哪怕没有成绩,有点劣迹也好啊,可是妹妹,咱们皇上就这么可怜。连想干点坏事都没权力,都要看人家脸色。”
    被隆裕这么一哭。陈璧君倒有些心神不定。
    “姐姐没念过几年书,但宗学总是学过,多少知道点事情。前明那些皇帝,哪个不是风流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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