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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交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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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你。”他不打算被自己的情报局舍弃,然后让人家当做谋杀犯送到老贝利城堡那儿的伦敦中央刑事法院。他两次扣动扳机,每颗子弹都射向墙壁,他听到一声痛苦的尖叫,和一声喊叫。然后转过身,飞快地冲向太平门。向下瞥了一眼,他看不到海泽尔的影子。
  他认为,当他走到海泽尔为他留下的第一道门时,他听到了另一声喊叫。邦德急忙穿过这道门,随手把它关上,而且把撞锁的开关也拨上了。他猛地冲过走廊,向通往大街的门跑去。几分钟后,他就来到了大街上。他转向左边,再转向左边,把两只手臂露出来。旅馆的守门人立即拿着汽车钥匙跑来了,开了本特利汽车的锁。邦德非常慷慨地给他付了小费,当海泽尔从旅馆大门穿过马路走来时,邦德朝她若无其事地微笑着。
  汽车面对伯克利大街停放着。他开车向左溜上大街,然后绕过伯克利广场。在广场尽头,他在车水马龙中又挤向左边,然后又向右转去,驶过豪华的康瑙特旅馆,再向左进入格罗斯文诺尔广场、上格罗斯文诺尔大街,最后汇入了帕克大道如潮的车流之中。
  “注意观察情况,”他告诉默默地坐在身边的海泽尔。“我估计你能看出尾巴来。我正在向公园驶去,然后驶向南边的展览路,然后再向右朝着M4驶去。我认为我用不着再给你讲那些规则了,可是我担心万一你忘记了……”
  “我忘不了,”她冷冷地回了一句。“我们是在捉迷藏呢,对不对?”
  “对,按照条例手册的规定。直线飞行绝对不能超过半分钟。没有向后面观察之前,绝对不能向前走。这些东西经常引起误解。”
  “即使他们知道你就在那儿,还要这么做。”
  “没错。”邦德微笑着说,但是,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冷酷的神情。“顺便说一句,你的行李打算怎么办,海泽尔?”
  “我装好了一个手提箱,放在家里。现在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我们只能到机场去买一把牙刷了。其他所有东西都要等到了爱尔兰再买了。你是用真名字登记的吗?”
  “是。”
  “哦,那你去把它注销了。我们但愿等候登记机票的名单不会太长。我们可以在售票服务处打个电话。那两个肯定是斯莫林派来的人,以为能找到你血肉模糊的尸体,然后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根据我对他们的观察来看,他们似乎在这方面是很内行的。”
  “那你……?”
  “把他们杀了?没有,但是,他们至少有一个人受伤了,也许是两个都受伤了。我没有停下来去查看。现在,你给自己想个好的化名吧。”
  “叫史密斯吧。”
  “不行。局里规定不许使用史密斯、琼斯、格林,或者是布朗做化名。你必须想个更令人信服的化名。”
  “阿灵吞,”她说道。“和阿灵吞大街一样。这个名字非常少见。”
  “这也是美国一座墓地的名字。也许有点儿晦气,但是,这个名字可以用。现在没有人跟踪我们了吧?”
  “后面有一辆佳古阿XL,我不喜欢它的样子,但是它转弯进了马洛斯路。我看现在没有人跟踪了。”
  “好。现在你听着,海泽尔。你去把在灵古斯航空公司预订的机票注销了,并且在我们到那里以后,用最快的速度以阿灵吞的名字预订一张机票。我去办理其他的事。怎么样?”
  “就照你说的办。”她理智地平静下来。但是,从那冷静、镇定的声音里,他只能够体会到一种发自内心的紧张。他无法推断实际上她的专业水平到底如何。
  他们在M4公路的第一个售票服务站停下来,那里距离希思罗机场的出口大约有三英里。邦德让她到那个免费电话亭去,而他自己则在后面消磨时间,仿佛是在等一个照着黑色小本子一个个地没完没了地拨号码打电话的女人。最后轮到邦德打电话了。海泽尔朝他点点头,示意她已经注销了机票。邦德思索着自己记忆中的电话号码,给希思罗机场的英国航空公司售票处打了个电话,问是否还有20:15飞往纽卡斯尔的机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请他们为戴尔小姐和邦德先生预订两张机票。
  回到停车场, 邦德利用打开的后备箱做掩护,把警棍和ASP手枪偷偷塞进了他的执行秘密任务时使用的手提箱的夹层。在这里面,这些武器完全可以躲过机场的安全检查扫描仪的侦测,而且几乎是无法搜查出来的。最后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他将利用自己的情报局的特许证,但是那样一来,爱尔兰共和国国家警察部队的每个特警军官就都知道他来到爱尔兰了。
  15分钟后,他们来到了机场,邦德驾驶着本特利驶向长长的停车场。在乘坐机场公共汽车从停车场到登机楼的路上,邦德向海泽尔解释了他登上都柏林班机的计划。这是他早就想好的计划。
  “在国内短途班机上,他们的旅客登记表往往不准确。我们应该像那些乘坐爱尔兰航班的旅客一样,从同一个大门进去,然后再上我们的班机。”
  他继续向她周密地说明:如果她不能在灵古斯航空公司的177航班上找到座位,她应该怎样做。
  首先,他们应该分开来走,只有当扮做包德曼先生的邦德在都柏林检票处通过检查以后,他们才能会合。他还建议她去买一个小的飞机用旅行袋和一些必需品。
  “在希思罗机场根本无法买到真正的必需品,”他又补充道,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那种太平盛世:各个机场和火车站,一天到晚不分昼夜几乎可以买到任何东西。
  他们在一号登机楼下了公共汽车。还差20分钟就到8点了,他们行动都很迅速。海泽尔到灵古斯航空公司检票处去,邦德则来到国内航班区,他用自己的信用卡付款取了用他们的真名登记的机票。他提着小手提箱匆匆回到灵古斯航空公司的检票处,拿到他用包德曼的名字登记的机票,等着海泽尔提着她刚在机场商店买的样式新颖的夜间使用的小旅行袋走过来。
  “我买了牙膏、牙刷、替换的内衣和一些香水,”她说道。
  “那好。现在我们到纽卡斯尔的国内班机去吧,”邦德说。
  当他们走下坡道,穿过大门,向人行道走去时,他们把自己的机票拿给安全警卫人员看,邦德在EL 177航班的登机监视器前查看了一下,EL 177航班在第14门已经开始登机。国内班机检票时,往往会出现拥挤,他拿到了他们两人的登机卡。他们毫不费力地悄悄退回到队列的后面,然后又穿过通往人行道的门。邦德让海泽尔远远地在他前面向14门走去。如果有什么人找他们,就会得到肯定的答复:他们已经通过检查到纽卡斯尔去了。
  如果M再进一步违背条例, 派人从某个安全的距离监视他们,也要到很晚的时候才能发现他们订了到都柏林去的机票。可是邦德考虑更多的是斯莫林的人,他们很可能已经搜寻过机场,并且查询过了。这种本能感觉是经过多年与死神和魔鬼打交道得来的,现在这种感觉状态很好,邦德没有发现任何情况。他既没感觉到,也没看到任何人在为斯莫林进行监视。
  他们分别登上了EL 177航班,彼此的座位相隔三排,直到一小时后,他们通过了都柏林机场的绿色海关通道后,才又聚到一起。外面下起雨来,天色也黑了,但是邦德认为有必要长途驱车前往马幽县。海泽尔要去看看机场的大商店是否还在营业,她准备到那儿买些衣服,这时邦德在出租处租了一辆小汽车。他们现在只能开一辆绅宝牌汽车了——他喜爱的本特利跑车是没有指望了——他填写了必要的表格,使用的是包德曼的驾驶执照和信用卡。一位身穿红色制服的姑娘,微笑起来真像一个爱尔兰的金发碧眼的少女,她正告诉他她要带他去看那辆汽车,这时他回过头来,看到海泽尔在几英尺外,靠着一根柱子站着。她看上去惊恐不安,脸色惨白。邦德来到她身旁时,看到她手中拿着一份都柏林的《晚报》。
  “看什么呢,亲爱的海泽尔?”他温情地说。
  “艾比,”她悄悄耳语。“你瞧。”她举起报纸,让他看那些标题。“这肯定是艾比。这些畜生。”
  邦德觉得脖颈子上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两英寸高的黑体字大标题,似乎在高声疾呼:一位姑娘被人敲死,在旅馆庭院遭到谋杀。他匆匆扫了一眼这篇报道。是啊,那是马幽县的阿什福德旅馆,那个尚未查明身份的姑娘被敲击致死。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已被支解。是啊,邦德心中在想,这肯定是第三个了——艾比·海瑞提吉,或者是艾密里·尼库拉斯。指挥这次谋杀的是斯莫林,说得准确些,就是马克西姆·斯莫林上校,他肯定派了两个小组进行暗杀。邦德瞥了一眼正在颤抖的海泽尔,他知道她们在任何地方都无法找到藏身之处了。
  “我们必须迅速行动,”他轻声告诉她。“现在,我们跟上那个穿红色制服的姑娘。”
  第五节  佳克
  此时的天气决不是爱尔兰人说的“风和日丽”。风雨抽打着风挡玻璃,前面车辆的尾灯几乎看不到了。邦德格外小心地开着汽车,海泽尔靠着他蟋伏着,正在哭泣。
  “这是我的过错……他们三个都走了……这次是艾比。哦,上帝啊,詹姆斯……”
  “这不是你的过错。现在别想这个了,”他说道,但是,他知道此时此刻她是什么心情,几个小时之前,他在她的办公室刚刚听她讲述了整个故事。看过《晚报》头版上用整个版面报道的又一次凶残的谋杀新闻后,邦德知道,再开车直奔阿什福德城堡旅馆是愚蠢的。他转向了机场通往出口的道路,差一点撞到一辆破烂不堪的黄色考提纳汽车上,那辆汽车有一个用铁丝晾衣架做的天线,后来,邦德在到达那条从北面通往都柏林的大道之前就转弯了。那里有个指向国际机场旅馆的标牌,他对这个地方很熟悉。他把车停到旅馆大门附近,看着海泽尔。
  “不要哭了。”这是一道轻声的命令,既不冷酷也不缺乏关怀,但它仍然不失为一道命令。“不要哭了,我要告诉你,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在这个时刻,如果真有人问他,他对任何人都无法说出他到底计划去做什么,但是,他最需要的是海泽尔的信心与合作。她抽了抽鼻子,两只哭红了的眼睛看着他。
  “我们怎么办哪,詹姆斯?”
  “首先,我们到这家旅馆去登记,在这里只住一夜。海泽尔,我可不是乘人之危呀,但是我们必须登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我睡沙发上,横在门口。我们是包德曼夫妇。我登记这个双人间只是为了保护你。好吗?”
  “就按你说的办吧。”
  “那么你就打扮一下吧,我们走进去就像一对普通的英国夫妇,或者像一对爱尔兰夫妇,这就看我模仿的口音如何了。”
  走进旅馆,邦德设法模仿轻柔的都柏林口音。他登记了房间,又和接待处的一个表情拘谨的姑娘谈了一会儿天气。
  房间很舒适,但是没有不必要的装饰,只是个临时过夜的地方。海泽尔扑到了床上。她不再哭了,但是看起来很疲倦,感到很恐惧。
  在这个时候, 邦德很快做出了几个决定。M硬把他推到这件工作中来,而且强调指出他不具备官方的身份,但是他有自己的关系,即使是在爱尔兰共和国这里,他也有自己的关系。只要他不和大使馆发生联系,他认为自己就没有理由不去利用这些关系。
  “我们先得简单吃点东西,”他说。“在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可以到浴室梳洗打扮一下,我打几个电话。”
  即使斯莫林在追踪他们,而且还有东德情报总局,苏联军事情报局和克格勃在背后支持他,但是,国际机场旅馆的电话也是不大可能被监听的。邦德绞尽脑汁回忆电话号码,拨通了当地的一个电话,铃声响了三次,一个女人接了电话,但是她没有报出自己的号码。
  “穆雷视察员在家吗?”邦德问道,他还是用都柏林的口音说话。
  “你是哪一位?”
  “他的老朋友,请转告他。他一听我说话就知道了。”
  她什么话也没说,几秒钟后,他听到了国家警察部队特别行动队视察员诺曼·穆雷深沉的声音。
  “诺曼,我是佳克。”
  “啊,是佳克吗?你现在在哪儿,佳克?”
  “我可没在大洋彼岸,诺曼。”
  “上帝保佑你,那么,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别遇到什么麻烦呀,我希望——我怎么不知道你来爱尔兰了呢?”
  “因为我没做广告呀。不,没遇到麻烦,诺曼。你那位漂亮的太太好吗?”
  “她过得挺好。整天到处跑,每天打回力球都打到半夜。她要是知道我在和你说话,她准会向你问候。”
  “别让她知道我来了。”
  “那么你是遇到麻烦了。是公事上的麻烦?”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不是公事,你听我慢慢说。”
  “我听着呢。”
  “你还欠我一份人情,对不对,诺曼。”
  “我知道, 佳克。 我一直记着呢。我能为你做点儿什么?”他停顿了一下。“当然,这是私人之间的事。”
  “首先,就是阿什福德城堡的事。”
  “哦,我的上帝呀,这可不是咱们管的事啊,对不对?”
  “可能吧。即使如此,这也是件私人的事。他们辨认出那个姑娘是谁了吗?”
  “我可以打听出来。我给你打电话?”
  “我给你打吧,诺曼。过一个小时左右,你在那儿吗?”
  “你往这儿打吧。过了半夜我就回家了。这个星期我值夜班,我老婆和她那些回力球朋友打球去。”
  “你正希望这样呢。”
  “别胡说,佳克。10到15分钟以后给我打个电话。好吗?”
  “谢谢。”邦德很快挂了电话,祈祷上帝保佑:穆雷可别到大使馆去查对。人们永远无法确信特别行动队的人会干出什么事来,大海两岸的这些人都是这样。他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号码。这一次接电话的是个欢快而又特别谨慎的声音。
  “迈克吗?”邦德问道。
  “你找哪个迈克?”
  “大个子迈克。请告诉他我是佳克。”
  “佳克,你小子呀,”电话那头传来了大声喊叫,“你在哪儿呢?我敢打赌,你正坐在一家高级旅馆里,带着一位让任何健壮的男人都得惦记的漂亮极了的姑娘,她现在就坐在你的大腿上。”
  “没坐在我大腿上,迈克。但是,她可是一个漂亮的姑娘。”他看见海泽尔从浴室走出来,容光焕发。“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他为了讨好海泽尔又加上一句。她没有笑,只是摩挲着她的手袋,又退回到浴室去了。
  “嗨,我怎么跟你说的?”大个子迈克发出一阵狂笑。“佳克,这里边一搀和女人,就准会遇到麻烦,否则,就算我压根儿不了解你。”
  “可能是吧,迈克。完全可能。”
  “我能为你做点儿什么,佳克?”
  “你现在还在上班,迈克?”
  他又开心地笑了一阵。“进进出出的事。无所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邦德明白他的意思。他认识大个子迈克·希安快15年了,只要涉及到法律,这个爱尔兰人就会躲躲闪闪地走钢丝绳,但是邦德有充分理由相信他,相信他的任何伙伴,敢于以性命相交。邦德曾经训练过他,教过他一些向后偷看、现场监视和甩尾巴等技巧。
  “你有没有手续齐全的汽车,迈克?”他知道大个子迈克即便没有汽车,也能很快搞一辆来。
  “我能搞来。”
  “你要搞三辆汽车来,每辆车坐两个人。”
  稍微停顿了片刻,几乎只有一两秒钟。
  “六个人,要三辆车。干什么呀?”
  “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按正常价格付钱。”
  “是现金吗?”
  “现金。”
  “有没有风险金。”
  “如果有风险,就付风险金。”
  “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总是有风险,佳克。你让我们干什么?”
  “就像一只狗的后腿那样弯弯曲曲吧。我可能需要你照顾我和那个姑娘——拉开一点距离。”
  “什么时候?”
  “可能是在早晨吧。两天,也许是三天,我说不准。”
  “半夜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佳克。因为这是你用,这些汽车必须体面大方……”
  “而且可靠。我正要说这句话呢,没错。”
  “我们准备到乡村好好兜个圈子,就这样吧。”
  大个子迈克似乎又有些犹豫。他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变低了,声调也变得严肃起来。“不是向北面去吧,佳克?”
  “方向正好相反,迈克。你别担心这类事情。”
  “上帝保佑,佳克。我们可不参与政治,你明白吧。”
  “我在半夜给你打电话。”
  “我等着你。”
  邦德放下听筒时,海泽尔又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的面容已经做了修饰,头发漂亮极了。他热情地朝她微笑着。
  “多么遗憾呀,你这么漂亮,海泽尔。”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想带你出去吃晚餐。都柏林有几家令人叫绝的饭店。但是可惜的是……”
  “我们不敢抛头露面。”
  “不敢。恐怕我们只能在这个房间里吃点儿三明治喝点儿咖啡了。你打算吃点儿什么?”
  “我们能不能要瓶葡萄酒,不要咖啡?”
  “听你的吩咐。”
  他用电话通知客房服务员,得知他们备有熏大麻哈鱼三明治,于是他又叫了一瓶酒单上最好的查伯里斯酒。他又从手提箱中抽出警棍和手枪。他不打算上那种书里写过的老掉牙的诡计的当,一个伪装的侍者端着他们点的饭菜进来了,在一些糟糕的电影中,他们看过这种细节。在侍者还没来到之前,他抓起了电话,按照约定他又给视察员穆雷打了电话。通电话的时间很短。他完全清楚:穆雷要追踪到他的电话号码,因而确定他就住在国际机场旅馆里面,需要多少时间。在实际行动中,你绝不能相信任何人。
  “是诺曼吗?我是佳克。你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明天早上的报纸要登这些消息,佳克。但是还有些别的事情我要跟你仔细谈谈。”
  “你就跟我说说报纸上要登的消息吧。”
  “佳克,那是个当地姑娘。已经血肉模糊了。是个业余的招待员,名字叫贝蒂…安·穆丽甘。”
  “噢。他们在那边儿发现了什么东西吗?”
  “什么也没发现。她是个很好的姑娘。21岁。现在没有男朋友。家里人伤心得要死。”
  “尸体是否受到残害?”
  “我想你已经知道情况了, 佳克。你在这边已经安插了一对夫妇。贝蒂…安·穆丽甘的头已经被砸烂了,舌头也没了。是死后被割下的。他们说这事干得非常专业。”
  “还有别的吗?”
  “再有就是她穿的衣服。她穿的是雨衣,戴着一条围巾。”
  “啊?”
  “这些都不是她的,佳克,我的伙计,这不是她的。这些东西是旅馆里一个客人的。 当贝蒂…安出门上班的时候,天气非常好。到了下午,下雨了,她要走很长的路才能到家。要走两英里,她没有雨衣,也没有头巾。一个客人出于同情……”
  “客人叫什么名字?”
  “伊丽莎白·拉克小姐, 名字拼写时带一个E,佳克。你可能知道一些情况了吧?”
  “不知道,”邦德诚恳地回答说,“但是,明天我可能就知道了。如果我知道了,就给你打电话。”
  “先生,那么现在……”
  邦德一直不停地看手表。还有30秒钟他的电话号码就要被查到了。
  “不用了,诺曼。现在没时间。等一等我再回答你的问题。客人的名字会登在报纸上吗?”
  “不会。这些报道也不会提到割舌头的事。”
  “好吧。哦,诺曼,我们的谈话可完全是私人的事。我和你保持联系。”
  当他挂断电话的时候,他听到诺曼还在喊叫,“佳克……”。他坐在那儿,看着电话,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这时,侍者敲门了,打断了他的思路。
  “海泽尔,你常常和艾比见面吗?我知道我刚才问过你,但是我需要知道一些细节。”
  他们吃着三明治,喝着一瓶78年的查伯里斯。这酒的年头很好,但价钱可是太贵了。海泽尔伸过杯子来,还要一杯。
  “我们一年见两三次面。”
  “遵守外出行动规则吗?”
  “遵守。我们非常小心。我们用化名登记旅馆……”
  “是什么名字?”
  “她常用名字是伊丽莎白。我的化名是海蒂。我们的姓都是一些鸟和鱼的名字。她是鸟,我是鱼。”
  “啊。你们列过一张表吗?”
  “没有。每一次我们见面时,都安排好下一次的名字。”她笑了起来,这是一种快乐的,几乎是女学生的笑声。“艾比和我非常要好。她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我的化名曾经用过鳎目鱼小姐,大麻哈鱼小姐,螃蟹小姐。我们只是在拼写上加些小的变化,比如,派克小姐,就是在拼写时加了一个Y。”
  “这一次你化名是什么?”
  “你已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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