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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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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那脏乱的小地下室里拣到一本纸都发黄的***小卷,认真阅读过,没被那***到毛骨悚然的东西吓到,却也萌生出写下这种类似的东西在熟悉的校园里去发笔横财的念头,而且,我为自己写黄书攒下了充分而宏伟的理由:
    一,为了钱。
    二,自《肉蒲团》之后,过去两百年中,没有出现过好的汉语的黄书。即使是李渔的《肉蒲团》,也是唠唠叨叨,总共二十章,论证自己是佛教启蒙读物而不是黄书就用了前三章。
    三,我也看过毛片儿,也曾惊诧于人类头脑的变态程度,也曾听说自摸严重危害健康而惶恐终日。就想着,为什么暴风雨不能来得更猛烈些?为什么美好的文艺片和美好的毛片儿不能掺在一起?我要写这么一本,向人们招展美好生活的全貌。
    瞧!多有气魄又有气质的动机!于是,我动笔了,可真正动笔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手机用户登陆n,章 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才发现,灵肉过渡的别扭程度,不小于生与死。
    我们姐弟两就一个在暴力一个在情色里沉沦…………多可怕的现状!
    当有天夜晚,慕夜凶狠地进入我的身体,我在极度愉悦中睁大了双眼,却看清了一个多么不堪的事实:他满身的伤口,我满眼的破碎!
    现实原来就是这样残酷,我们毕竟是从富裕走出的孩子,即使再有自负自大自强的决心与信心,终究敌不过一个事实:我们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
    也许,慕夜也看到了这点,是呀,我们的名牌衣裳卖出去的钱总有花光的一天,我们住在这脏乱的鼠窝里再自我****自我摧毁都没用,我们毕竟不想去死,我们还要吃饭!慕夜是痛苦的,我知道,他多么心疼他的姐姐,多么心疼………
    我又何尝不是?
    这是我唯一的弟弟,唯一!!多么可怕,如果没有这个“唯一”,紫上,你在这个世上活着如何?!
    所以,在静夜里,我搂着赤裸的慕夜,在他熟睡后,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我知道自己必须做个残忍的决定:我要离开他。
    事实上,我已经偷偷去过“育霆”,了解到一个还让人欣慰的消息:“育霆”学制属“小终身制”,也就是你一旦进入“育霆”学籍,从小学到大学,甚至继续深造,“育霆”已经为你做出保障。也就是说,慕夜从进入“育霆”第一天起,爸爸当时已经为他缴纳了一直到他甚至读完博士的学费及“育霆”基本生活支出费用,例如,起码一日三餐,慕夜会有保障。我确实放下了一颗心。慕夜能走好下面的路。但,那一定是要在没有我的情况下。我现在也终于明白慕夜为什么一直排斥再回“育霆”上学,而且坚决反对我去“育霆”,原来他根本就了解这一切,他根本就是因为丢不下我…………
    可他必须丢下我!
    又紧紧抱了抱我唯一的弟弟,多么可笑,没想到,我紫上也有被逼到这样一种可怜的境地:不能成为他人包袱,必须放弃!
    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没有擦,让它尽情宣泄吧,既然做好离开的准备,就要速站速决,我流着泪,抱着我唯一的慕夜,想着的却全是离开的步骤,…………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所谓“情殇”吗………
    正文 42
     更新时间:2010…1…12 15:41:20 本章字数:2135
    第十一章
    “我领悟到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人生是一曲舞。
    有时,你领舞;有时,你跟随。领舞时,你跳得轻柔、坚定而明快;跟随时,你缘于对领舞者的信任而跳出那样的舞步。
    令人惊奇的是,我们每人随时都参加着许多舞——我们在某些舞中,是领舞者;在另一些舞中,是跟随者。
    有些舞舒缓而庄严,有些舞飞快而疯狂。有些舞持续了终生,有些舞刚开始就已结束。
    只要继续跳舞!
    即便你无法听到音乐或你觉得不喜欢那首舞曲或你的步法非常笨拙,也要继续跳舞!”
    留给慕夜这样一张纸条,我离开了这座城市。
    象个斗士,也象个伤者,我觉得自己真象一裳无依的舞裙,飘落无根。我选择去北京,原因很简单,那里大,生存的机会也多。
    原来,美,真要在破碎者眼中才会格外显现。我曾经跟着爸爸也来过北京多次,却从没觉得这里是如此美。也许,那时太满足,眼里盛不下其它。
    有三千年了吧,历史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都刻下了深刻的印记。无论繁华与寂寞,无数悲欢离合,都因了帝王都城、王侯将相、朝代更迭,因缘际会而演绎出极致韵味。
    我身上分文甚少,却在这个城市游荡了整整三天,看,听,笑,却独独没有哭,因为,一旦你哭了出来,就失败了,我时刻告诫自己:现在最不需要的是眼泪,只有自己,紫上,只有靠自己了。
    最实际的问题还是要找一份工作。
    三天给了自己充分的调整后,我带着地图和报纸开始走街串巷,我身上带出的钱只够这里两周的生活,一定要在这两周内找到一个工作,哪怕是洗衣刷碗————我已经做好了吃最大苦的准备。
    要怎么说,老天对我还是不薄的,当然,我也不想把这份幸运完全归结到老天爷头上,虽然,它让我走对了路线,走对了时间,又走着了机遇————
    我第一天出去其实并无所获,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确实有些小小的沮丧,但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呀,简单洗漱后,就在我住的地下旅馆外的包子铺里买了三个馒头,用矿泉水瓶子在旅馆里打了一瓶水放进背包里,就出门了。
    可真出了门,人就有一瞬间的茫然:这是往哪边走呢!仿佛决定我的人生,是向左?向右?
    掏出硬币,我决定问问老天,它将我的命运整的这样惨,看它再怎么决定?
    印花左,数字右。我抛出的是宽厚的数字,于是向右。
    就这样,每到一个路口,我都是用抛硬币的方式决定下一个方向,最后,走无可走,竟然,眼前是一个学校。
    这真是莫大的一个讽刺,难道要我去上学?我踢着硬币正准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手机用户登陆n,章 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向老天爷吐口口水:他妈的,你涮我?
    却,“砰”硬币丁在院墙外停着的一辆白色面包车上,我当然要过去拣,现在一块钱能抵多大事儿啊。
    走过去,才发现面包车后面的车门开着,几个人正从上面卸下一幅幅画,很小心,仿佛价值不菲,
    我绕过去看了看,眼睛一亮!
    我自己确实画的不好,可好画作还是看了不少,尤其是这俄罗斯的油画,王锋阿姨就是个俄罗斯油画的痴迷者,她家里藏品里最著名的就是俄罗斯女画家埃纳塔利娅·冈察罗娃1909年创作的《采摘苹果》。
    现在,我眼前这幅是————我手撑着下巴弯下腰凑近去看它的边角写着什么————
    “丫头,看什么呢,”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也没被吓着,反正,我又没做什么,看看画怎么了,于是,很从容地直起身体,
    “看画呢,”我瞟了眼那女人,中年,胖胖的,穿着笔挺的灰色套装,脸上的神态到还平和。她听我这么说倒笑了笑,
    “你看得懂?”
    我手插在裤子荷包里耸了耸肩,扭过头望着她笑了笑,
    “俄罗斯的油画特别注意写实性,而且有着强烈的民族风格,特别是描绘山川自然的风景画。瞧这幅,”我朝那画抬了抬眉,“画中的色彩是调和的,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灰调子’,还有很强的装饰感;俄罗斯油画中的阳光通常是一种淡淡的辐射,这也是它的典雅所在;而对于夕阳的描绘,则犹如一杯浓烈的咖啡,那紫红色中表现出的苍茫情绪令人沉醉——”
    这完全是慕夜当年的一套说辞,我很佩服自己还记得,还适时拿出来卖弄了一下,当然有些小得意,还稍抬了下下巴。
    “呵呵,小丫头是挺懂,你学画的?”
    我脸部一下就有了僵硬,估计她也看出来了,看着我的眼睛疑惑了下,我摇摇头,许是在陌生人面前,又是这四五天来我对话最多的陌生人,我有点不在乎自己的脆弱了,
    “还学画?饭都没吃的了,阿姨,您要是可怜我,给我找份工作吧,也算————”我又笑着摇摇头,觉得真有点癫狂了,找工作找魔怔了,是个人就求?
    谁知,好运就在这时蹦了出来,却听见那女人开了口,
    “你在找工作?是不是什么工作都能做?”
    我很想说,当然不是什么都做,卖身就不愿意!可,终究没开口,被逼上绝路了,饭都没吃的,身体算什么?我确实这样想。
    还好,那女人没把绝路展现在我面前。她说她们学校,也就是她身后这个仿佛埋在绿色丛林里的学校,现在洗衣房正在招小工,我愿不愿意去。当然连连点头了,终于要用这双白嫩嫩的双手养活自己了,我是即欣喜又悲哀。
    正文 43
     更新时间:2010…1…12 15:41:45 本章字数:2777
    “如果生活给你石头,你要自己决定,将它建成一座桥,还是一堵墙。”
    这是这所学校刻在墙壁上的校训。
    寓意很好,可,略显多余。因为,这是所不折不扣的贵族学校,跟“育霆”名头不相上下,英国伊顿公学在亚太的分校。里面的孩子来头非富即贵,再加上开在皇城根下,可能“贵”比“富”的更多。这样的孩子们,你说,生活会给他们石头吗?
    当我得知这所学校的名头,还算镇定,或许在悲哀的同时也有些觉得好笑:我正在书写一个俗掉牙的故事,落魄的凤凰沦为鸡。
    不过,凤凰也好,鸡也好,日子还要过。我每日穿着简朴的白色工作服埋头扎在洗衣房里,虽这里条件很好,洗衣机,干洗机应有尽有,但,你知道越是好料子的衣裳越是要靠人工料理,一月余下来,我这双从来不做事的手确实受了罪。
    是呀,日子过的就这快,我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这里包吃包住,就是活动范围窄点儿,其实也好,咱都这德行了,难道还想去看人光鲜?这不找堵!干脆,我确实做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实干活,少说话,闲暇就看看书,也不是啥好书,这里和我一块儿的还有一个女孩儿,叫藤丽,就当地人,不过是郊县的,她喜欢看言情小说,一租好几本,我就搭个边看看。
    藤丽人不错,她也不怎么爱说话,干活也挺勤快,关键是还蛮照顾我,刚来那阵儿,连卫生巾都是她“接济”我的,这洗衣房就她和我两个小姑娘,正好住一屋。
    “紫上,这本你看完没有,”她扬了扬床上那本书,我正在泡面,扭头看了看,点点头,“看完了,你拿去还吧,”
    “恩,紫上,你今天别光吃泡面了,我等会儿有个好朋友要来,我想请她吃饺子,你一块儿吧,”
    “好,”我也没跟她客气。藤丽笑了笑,抱着书出去了。她说她会顺便去接她那个好朋友。她走后,我也勤快的把小屋子简单收拾了下,毕竟来了就是客嘛。
    小半会儿后,藤丽带着一个女孩儿回来了,可看样子好象出了什么事儿,藤丽和那个女孩子都是一脸愁容,特别是那个女孩子,好象哭过……
    “怎么了,”我小声问了句,
    藤丽抬眼看着我,眼里充满担忧,“这是我好朋友曹珊,她闯祸了。”
    原来,这个女孩儿和藤丽是一个村儿的,一起出来打工,藤丽找在这儿,曹珊在一家酒吧当洗盘妹。今天,曹珊不小心打破一瓶洋酒,七八千块,老板肯定要她赔,这把曹珊吓坏了,先不说这工作保不保得住,洗盘子本来就没挣多少钱,这下全赔了还不够,曹珊又不敢找家里要,这不,来找她好姐妹想办法了。
    “我的钱加进去也不够啊,啧,最关键是她的工作………”藤丽也急死了。以前我或许觉得这还有点不可思议,工作丢了再找嘛,可现在………我完全理解,在这北京城,找个饭碗有多难……
    看两个女孩儿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也跟着愁,
    “我这也有点儿,你们拿去,”我翻开自己的包,把压在最底下的将近三千块钱递给藤丽,这就是见患难的时候,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
    藤丽很感激,曹珊甚至都哭出来了,可三个人一凑还差一千多块,我想了想,打定了主意,
    “你那个酒吧在哪儿,”
    “在什刹海,”
    “你带我去看看,我去碰碰运气,”
    两个女孩儿都看着我,“碰什么运气,”
    我苦笑,“去看看吧。”
    三个人去了什刹海。
    北京的酒吧街“鼻祖”当然是在三里屯,但人气却在“皮条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手机用户登陆n,章 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伤人、赌球风波等事件中屡遭重创,一些新的酒吧街更分走了三里屯不少的客源,什刹海就是其一。
    后海星星点点起来的酒吧越来越火,蔓延到了前海,来逛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说,什刹海真正动人的是“细节”。市井的喜气与飘香的红酒相安无事,古老的院落与时尚的潮流各得其所,的确是一种“北京特色”。
    我说过我这人不喜欢酒吧这样热闹的地方,可来到此地,还是有些许动心。关键是这里的氛围,站在“银锭桥”上,听船上二胡悠悠,挺是销魂,更有水上蜡灯,伊人倩影,令人心醉。
    曹珊所在的那个酒吧还蛮大挺豪华,难怪她更不愿意离开。叫“小王府”,瞧,听着就气派。
    这里消费一定不小,曹珊摔的那瓶酒只怕还属中档。我暗自想。
    现在才下午五六点,酒吧里还不甚热闹,这种妖魔夜出昼伏的地方,冷清起来就感觉贵气的有些压人,
    “你们找谁?”
    两个小丫头都涩缩了下,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我找你们老板,”话说出来了反而不紧张了,扬起头冷静地看着那人,
    “呵,小丫头挺大份儿,一来就说找老板儿,小妹妹,你找老板干嘛呀,这里不欢迎未成年少女咧,”那人年纪轻轻,一看嘴就贫。碰到这种人我更放松,还弯了弯唇,“哥哥,我真的想找你们老板,”
    “嘘!”那人吹了声口哨,看着我笑地更轻佻了,“不错,小妹妹嘴甜!说吧,老板不在,跟我说一样!”
    我眼睛顿时就亮了一分,我还真有点傻伙气,碰上个能说话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连忙开口,朝后面指了指曹珊,
    “她是我好朋友,在你们这儿洗盘子,”那人朝后面瞧了瞧,“恩,是有点面熟,怎么了,”曹珊和藤丽一直站那儿,都不敢过来,
    “她今天摔了你们一瓶酒,我们是想来把钱还了,可还差一千多块钱,看老板能不能通融几天,不要炒了她,我们一定尽快把剩下的钱还给你们。”我很真诚地说,
    那人听了扭头问了问那边几个人,“是不是今天有个女孩儿摔了酒?”
    “是的,原哥,凌哥已经决定要炒了,”我一听,心一沉,估计曹珊听了更难受,
    “哦,那对不起了,钱是一定要还清的,可以宽限你们两天,可人………老板已经决定要炒了,”那人很遗憾地看着我,
    “不能原谅这一次吗?她真的是无意…………”我求道,那人只摇头,“老板已经………”
    “你真做得了主?”我突然抢问他,他愣了下,又笑起来,“这解雇人我做不了主。”
    “不是,我是问要是雇人呢?”我很认真的看着他,
    “这雇人………”不等他说完,我很冷静地开口,
    “我来你们这陪酒,第一个月的薪水一分钱不要,只要你们别解雇她。”
    “呵呵,小妹妹这不是办酒酒,陪酒?你会喝酒吗?”
    “陪酒的不一定光要只会喝酒吧,”
    “是,是!不是只要会喝酒,可你还会其它?”
    “是的,会其它。” 我盯着他,目不转睛。
    “其它………”他看着我开始意味深长,挑了挑眉,“说个荤段子,”
    我笑了,明明看见他眼中的一震,很满意这笑容的效果,
    “最新年龄评价标准:三个半天。青年期:亲半天,摸半天,干半天;中年期:聊半天,舔半天,干完后躺半天;老年期:掏半天,塞半天,干完后滴半天。请自查,您属于哪一期?”
    所以说,有时候“藏污纳垢”也不全是坏事。事情解决了。
    正文 44
     更新时间:2010…1…12 15:41:58 本章字数:1440
    南怀瑾说,“知道变,而能应变,那还属于下品境界。上品境界是能在变之先而求先变。”
    我把这句话很当一回事儿。“变之先而求先变”,生活全变了,你要在它考验你之前先武装起自己,我在“积极”走“上品境界”哩。
    首先,搞清楚了几种语言,特指调情所用,如:
    意大利:喝一杯吗?prendi qualcosa da bere?我想跟你****。Voglio fare l' amore con te
    西班牙:快一些/用力一些/慢一些/ rapidofuertedespacio 抚摩这里 tocame aqui
    法国:我喜欢(这样,这个)J’aime ca 别停下!N' arrete psa!
    土耳其:吻我 Op Beni 你有安全套吗?prezervatifin var mi?
    呵呵,挺有意思,有些你用不上,可至少有人对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手机用户登陆n,章 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说时,你能听懂。你在酒吧,可经常能碰到“外国朋友”咧。
    再来,要敢说。
    “紫上,裙子怎么越穿越短咧,”他们这样调笑你时,你可要理直气壮,
    “经济繁荣,裙子要短,经济萧条,裙子更短,这个时代短缺的不是资金,而是想象力,”
    记住,能来这种地方的人都是优质玩家,不是草莽酒徒,他们句句带黄,可决不粗俗,你也要精狡些。
    其实,比起男人自己说黄,他们更喜欢听你说黄,那种意淫更深邃销魂,就象他们钟意“制服诱惑”比你脱光更能让他们兴奋。
    2003年5月6日,以色列警方发言人克莱曼表示,一名男警接到一宗投诉派对嘈吵事件后奉召到场,却被参加派对者误以为是脱衣舞男“到会”,惨遭一班女人蹂躏。尽管该名警察见形势不对而展示其警徽,但她们以为此乃“制服诱惑”表演的一部分,表现更为兴奋。该名惨遭“剥光猪”的警察接受访问时描述其中一名女人如何对他“百般蹂躏”:“她除掉我的衣衫,又解我的鞋带,继而开始抚摸我,还叫她的朋友加入。”
    这是真事!可见,“制服诱惑”的威力。
    所以,我在“小王府”出入除了裙子长短,其余整体,一个字,“纯”。深操意淫精髓。
    就象现在,简单白衬衫,裙子虽短,却掐腰一握,层层叠叠的圆片装饰,到也显得稚气。全身上下一件装饰没有,干干净净,连头发都盘起。就是这样,当你漫不经心似笑非笑地讲出那些下流话时,男人们身体都软了。他们不会再灌你酒,愿意这样一直看着你讲下去,讲下去,————就象那秀色的梦——
    “紫上,讲个故事吧,不要荤的。”
    当然,酒吧里也不全是“黄虫”,有寂寞的人,有纯粹只想聆听的人,他们看着你的样子,听着你的声音,却沉浸着的是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通常这个时候,你讲的故事就不能太靠谱,越飘越好,反正他们也没真听,就算听进去了,他们也会认为你与众不同,
    “很久很久以前,谎言和真实在河边洗澡,谎言先洗好,穿了真实的衣服离开,真实却不肯穿谎言的衣服。后来,在人们的眼里,只有穿着真实衣服的谎言,却很难接受赤裸裸的真实。”
    这个男人望着你,眼底写着惊讶。我微笑,大方看着他,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女孩儿不一样。颇为自得。
    所以,当他放在托盘里一张百元美钞时,我欣然接受。
    是的,确实如此,“变之先而求先变”,你适应了,愉悦了,也就享受了。生活不过如此。
    正文 45
     更新时间:2010…1…12 15:42:49 本章字数:1092
    “吕布,
    吕是吕布的吕,
    布是吕布的步,
    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
    刀刀致命,
    致不了吕布的命;
    一丈八尺精纯蛇矛枪,
    枪枪要害,
    要不了吕布的害。————”
    荒腔走调,我左摇右晃地走在这校园深处。没有喝醉,完全都是那一百美钞闹的,我非常得意:咱有一颗天生吃这碗饭的脑袋和一张天生会说下流话的嘴————
    我也没有辞去给贵族们洗衣服的差事,因为,两个工作又不冲(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手机用户登陆n,章 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突,再说,学校这边又包吃又包住,多好。我觉得这样过的充实又划算,只不过,每天从“小王府”出来太晚,回到学校更晚,总归不塌实,走夜路总有些心虚,没做坏事也虚。每天我都是一鼓作气跑回去,今天确实是得意忘了形,左摇右晃走着还唱上了————
    那话怎么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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