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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之三眼神童(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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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我就禁不住动摇起来,圣物啊,一定很值钱吧~据说和它一对的迷失之牙起拍价就要500亿呢……既然我要替窟卢塔族还债,那么拿走他们的圣物也算是对我辛苦的补偿吧?
看到我的表情开始动摇,老族长迫不及待地将项链塞到我手里:“圣女殿下,这次多亏您,我们才能逃过灭族之灾,这件礼物您是一定要收下的。对了,今天晚上我族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庆祝活动,希望您能够出席。”
盯着我戴上项链后,窟卢塔族族长才松了口气,带着三大守护退下了。
终于送走了族长一行,坐在床边的金忍不住开口:“迷失之钥是窟卢塔族传说中的至高圣物,据说拥有守护持有人的能力,确实很适合你呢。”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然后又道:
“对了,那只被传送阵带过来的蜘蛛是个危险的家伙,我已经用符咒把他捆住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嘎?什么蜘蛛?
这个时候,我才记起那天晚上被金愤怒的一击打入地面的飞坦,当时昏死过去的他,貌似落地点也在咒阵内……
番外:飞坦(上)
我是旅团的成员,蜘蛛的2号。
我出生在流星街,正确地说,是被丢弃在流星街。从有意识开始,我就在寻找一样东西,我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也不清楚该如何去找,只是灵魂深处有个声音总是在朦朦胧胧地呢喃:必须找到它……
在这个充斥着污浊与血腥的巨大垃圾场里,我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却学会了杀戮、掠夺和漠视。
流星街没有一成不变的规则,力量是绝对的律法与信仰,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变强,变得更强,比任何人都要强。
在这里,任何怜悯和温情都是致命剧毒,人生选择题里永远只有两个选项——
杀人,或者被杀。
我遮起自己的脸,在生与死之间磨练杀戮技巧,用拷问和刑求粉碎敌人意志,我成为流星街最快也是最残忍的刃。曾经弱小的我终于站在血肉金字塔的顶端,折磨和收割他人生命的快感令我沉沦,在寂寞的长夜里,只有横飞的血肉和凄厉惨叫能够掩去内心空虚,遮盖住撕扯着灵魂的呢喃。
觉醒念力的那晚,倚在墙角的我突然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心中的空虚突然被填满了,随之而来的是强大的力量。使用能力的时候,我的脑海意外浮现出一种新的语言,连团长都无法破译这种文字,侠客也找不到任何与之相关的线索。
“飞坦,搞不好你是某个神秘民族的后裔哦。呐~有没有兴趣深入挖掘下你的身世之谜?”侠客微笑着调侃,团长也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用冷哼回答了侠客的问题,然后回到刑讯室继续昨天的“游戏”。只是翻飞的血肉和灰白的断骨居然无法引起我的兴趣,一刀结束地上那堆肉块的生命,我开始认真考虑侠客的建议。
两年里逛遍周边各处遗迹,抢回数十本古代典籍,除了为团长的书房增添更多收藏外,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刑求的手感已经恢复,飞溅的鲜血和入耳的哀嚎又能重新刺激到我的神经,在尝试了几百种新玩法后,我渐渐淡忘探究身世的冲动。既然被抛弃在流星街,那么我的身世就从这里开始。抛弃无用的过去,利用现在的力量掌握自己和他人的命运,这才是蜘蛛的风格,只属于流星街的生存方式。
侠客最近天天窝在研究室,连抢夺最新智能芯片的行动都没参加。据富兰克林透露,他加入了一个名为“圆桌骑士”的黑客组织,听到这个消息,团长的笑容出现一丝微妙的波动。尽管旅团并没有限制团员个人活动的自由,但是蜘蛛的脑热衷于另一个组织,这实在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芬克斯开始设下赌局,信长和窝金难得意见一致地押了同一边。不多久,团长果然行动了。
侠客顺利通过了团长的试探,只有我察觉到顶在伞尖的肌肉有一瞬间的僵硬。我很好心地没有揭穿他,哼,这次赌局又是我一个人独赢。
为了让侠客早日收心,团长召集全体成员夺取窟卢塔族火红眼。看着侠客发给我的资料图片,我对那抹艳丽的红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仿佛曾在那里接触过这种侵蚀灵魂的殷红,烧得我的内心开始发烫。
捏紧手里的图片,我隐约生出一种预感,这次行动说不定能够帮我找回心底迷失的答案。
一星期后,全团做好了出发准备,侠客却在研究室里拖延时间,我有些后悔上次没有在团长面前揭穿他的反应。一脚踢烂碍眼的铁门,用杀气督促侠客关上电脑,旅团全员出动,迎接建团以来最为盛大的飨宴。
前往铭克基市的飞艇实在太慢了,我和信长杀光了所有乘客,侠客操纵机组成员调整飞行航线,全速开往塔克尔盆地。
受到窟卢塔族特殊结界的影响,飞艇在森林边缘坠毁了。克丽丝用“真实之眼”找出结界弱点,破坏阵眼后,森林里出现了通往窟卢塔族的正确道路。
全团飞速行进,塔克尔盆地上空却出现了异变,漆黑的夜空被白光映亮,从天空中心氲染出白光汇成的云状涟漪,慢慢向四周扩散。
玛奇直觉感到有些不妙,团长也陷入了沉思。再三研究后,我和侠客作为先遣部队前往刺探。穿越茂密的丛林,一座古老神秘的石城出现在前方,涂着诡异字符的绢布环绕城市,城中高耸的白塔放出洁白光芒,映亮整片夜空。
让我真正感到震撼的不是这些,而是站在字符旁边的那抹红色身影——苍白如水晶的女孩迎风而立,绸缎般的长发幽然舞动,艳红似血的和服烘托出绝美五官,微皱眉头的她像是坠入凡间的精灵,纤细而又脆弱。
我从没见过如此矛盾的综合体,6、7岁的外表却不带一丝稚气,艺术般完美的面庞糅合着清纯与妖冶,现出不属于人类的纯粹美感!
——想要……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一股陌生的冲动从灵魂深处喷涌而出,我几乎在第一时间向她冲去。
侠客操纵傀儡向她走去,踩断草茎的脚步令我惊醒过来,冷汗刹那间爬满后背,我居然在战斗状态下失神?这是无法容忍的错误!
我的心底迸发出杀意,危险!那个女孩将会对我构成威胁!必须在更大的失误出现前消灭她!
番外:飞坦(下)
侠客疑惑地看我一眼,我开始冷静下来,掩饰好身上杀气,紧盯着走向女孩的傀儡。
正在打电话的女孩抬起头来,面带诧异躲闪着傀儡的攻击。她的动作笨拙而又缓慢,警觉性也低得可怜,连我那么明显的杀气都没有发现。
我居然会对这样一只蝼蚁产生危机感?压抑住心头怒气,杀掉她的决心更加坚定。
突然,她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从怀里掏出一只玻璃瓶,打开瓶盖后,傀儡瞬间倒地。
“咦?”侠客惊讶地出声,然后从藏身之地走了出去。
我也眯起眼睛,刚才那个瞬间完全没有看到她接触傀儡的身体,也没有发现任何念力痕迹,那个玻璃瓶里装的是毒吗?但是,傀儡的抗毒能力比常人高出数十倍,假如是连傀儡都坚持不了1秒的空气毒素,那个女孩为什么能够安然站在原地?
我握紧伞柄,跟在侠客身后,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侠客微笑着具现出天线,一边试探一边向她靠近。
我和他同时愣了一下,夜风拂过她的脸庞,吹起几缕额发,底下居然露出……第三只眼睛?!
怎么回事?难道除了火红眼,窟卢塔族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秘密么?看着胆小畏缩的女孩,侠客谨慎起来,在距离她20米处停下了脚步。
果然,他也发现了草地的异样。
女孩周围半径20米范围内的草叶露出几分很难察觉的萎蔫,若不是因为第三只眼睛带来的惊讶,我们恐怕会被这个假装胆小无辜的女孩欺骗吧。
发现自己的陷阱已经被识破,女孩并没有预料中的惊慌失措,她拂了拂流苏般的长发,露出一个不似人类的虚幻微笑,轻轻唤出侠客的名字。
四周的空气仿佛被她的笑意熨烫了,一股陌生的暖流涌上心头,危险的预感冲入脑海,理智叫嚣着让我杀掉她,就在我冲过去的瞬间,侠客将我拦截在半路,那一瞬间我几乎要对侠客出手,所幸团长的念压及时出现,让我慢慢冷静下来。
她知道我们的来意,熟悉我们的名字,叫得出我们的编号,甚至可能了解我们的能力!假如刚才杀了她,严重威胁到旅团生存的因素将会永远隐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
我差点犯下第二个致命错误。
侠客正在研究她的能力,古城里的白塔突然迸发出多亩白光,强大气流呈放射状喷涌而来,掀起一阵林涛。她伸出纤细的手掌,令人颤栗的庞大念力霎时间从她脚下涌出,汇成一颗透明的念力球,更多的念力通过渐渐发光的字符汇聚到她的掌下。从未经历的强大念压将侠客生生逼迫几步,就连释放出全部念压的我也快要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这才是她的真正实力?难道刚才她只是在戏弄我们?
呼之欲出的答案令我的杀意更加浓烈,勉强撑住脚步,我抽出雨伞,即使明白自己不可能战胜如此强大的念力,但是我的内心却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杀死一个人。
不是因为她的戏弄,也不是因为此刻的念压,而是灵魂深处传来的陌生酸涩,让我产生一种必须杀死她的直觉。
空气中的恐怖念压慢慢被压缩进球体,念力球凝结成白色实体状,仿佛一团能量的结晶,散发出令人战栗的气息。
念压的减少使得我松了口气,但是我并没有实践杀死她的冲动,因为团长出现了。
团长让克丽丝用“真实之眼”观察她,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居然不会也不曾学习念力?!难道这就是她始终没有攻击我们的原因吗?一个不会念的普通人又如何能在刚才那种念压下安然站立,并且扮演绝世高手的身份呢?刚才的那股睥睨众生的气势是假装的么,还是说,克丽丝的给出的真相才是她伪装的结果?
团长命令玛奇试探她,当念压即将缠绕住她纤细的脖子时,我突然生出一种将她扑开的冲动。
我压下这个可怕的想法,牢牢站在原地。看着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推开的她,我明白了自己心里的杀意来自何处。
这个女孩竟然如此深地影响着我的行动,面对这种不受控制的异常,理智告诉我必须斩断令我失常的源头。
因此,当团长让我抓住她的时候,我第一时间飞掠而上,用伞尖钉住她的右腿,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触感,只要我再用点力,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影响到我的危险因素就可以轻易被抹消。
这个想法是如此强烈,强到令我忍不住想要违背团长的命令杀死她,就在犹豫的瞬间,一个饱含着无比强大念力的拳头突然出现,将我轰入地面。
完美的隐,比窝金强上数倍的硬,在陷入昏迷的瞬间,我第一次觉得,这次的行动或许会成为建团以来最大的失败……
再一次醒来,我的全身像是被未知的力量束缚住了,浑身上下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要不是还能感受到伤口传来的疼痛,我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
伤口已经被初步处理了,窟卢塔族果然善良到愚蠢的地步,不知道团长他们现在如何,不过既然我没有被杀掉,那么即使还有其他人被抓住,那么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安然靠在墙角,想要恢复身体的行动力,但是没有用,不管是念还是体力,都像被看不见的屏障压缩在体内,完全无法显露出来。
心头的怒气一点一点积累,就在快要达到临界点之时,虚掩的石门突然打开了。
换上白色衣裙的女孩推门而入,跟在她身后的是那个实力深不可测的男子。在看到她略显苍白的笑意和红肿的眼睛后,我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刺痛,所有怒气刹那间不见了,像觉醒念的那天夜晚一般,陌生的满足感填满心房,让我不由得愣住了。
难道……我的身世真的和窟卢塔族有关?
或者说,我从出生开始就在寻找的东西和眼前这名女孩有关?
想要杀死她的念头就这样淡去,找到脱身的办法后,就把她抢走吧,我在心里这样想。
后来,在经历了那些事情后,我完全推翻了今天的论断。
一、定、要、杀、了、她!
这个念头从此成为我人生中最大的目标,铭刻在心……
意外!又见意外……
我很是头痛地揉揉太阳穴,跟着金走进地下通道:“你是说那只蜘蛛就被关在这里吗?”
“一时找不到地方关,就借用了游戏里的牢房。”金向NPC牢头出示了GM卡片,然后就带着我顺利进入这里,“虽然用符咒捆住了他,但是为防万一,还是小心为妙,等下你别离我太远。”
真晕,按照原来的计划是在幻影旅团找上窟卢塔族前把他们传送过来的,结果因为咒字破译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拖了这么久。
跟旅团正面对上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惊悚剧中的惊悚剧了,现在居然还把一只蜘蛛一起捎带过来了?!且不说失去了同伴的旅团会闹出些什么事来,根据剧情,飞坦以后可是会接触这个游戏的,万一让他认出这个地方来,窟卢塔族到时候恐怕又有危险了。
一想到未来可能出现蜘蛛对上贪婪之岛GM的场面,我脸上的肌肉就不由得纠结起来。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飞坦看到游戏卡片,另外,自己的身份也需要保密。
“金。”
“嗯?”
“等下不要透露我的名字,还有,千万别对这个人使用‘排除’卡,任何卡片也不要让他看到。”至于送他离开,就想想别的办法好了。
“知道啦~”金显然早猜到了我的顾忌,“不过……你真的没事了吗?”说完用小鹿班比一样明亮的大眼睛偷偷扫向我依旧有些浮肿的眼眶。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6次了!”我强压下额头上的青筋,在众人面前吓得痛哭流涕、后来又虚弱得晕倒,这简直是我穿越以来最丢脸的事情,偏偏前面这个神经比我还大条的家伙老是不知死活地揭我伤疤。
“哈哈,是吗?”金有些尴尬地抓抓头发,然后转移话题道,“到了,咦,好像有人先来了?”
推门而入,走在前面的金突然愣了一下。
“莱沙,你怎么来了?”
“金,是你啊。佛德尔说这里有个外来者需要排除。”
莱沙?不就是剧情里那个用“排除”卡片将旅团送走的GM么?
我飞快从金的身后冲上前去,正好看见壮士的中年汉子举起手中卡片。
“等、等一下!”我睁大眼睛,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扑上去。
“排除。”
就在我触到他手里卡片的瞬间,一股奇怪的暖流带着白光从卡片里流出,在包裹住我的同时卷住地上的飞坦。
——然后,在金的目瞪口呆和莱沙的惊讶不解中,我和飞坦一起在白光中消失不见了。
妈妈咪呀!!!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难道这就是穿越之神对我擅自改变窟卢塔族命运的惩罚???????
一分钟后,我踩着脚下的飞坦出现在一条堆满垃圾阴森得可怕的黑巷子里,被一群笑得分外猥琐的小混混围在中间时,满头黑线的我所能得出的只有这个结论。
=
“族长,她好像离开了。”水之守护站在巫师塔上,看着几分钟前慌慌张张冲进聚居地打包好卡加的行李(和服、背包等),然后焦焦急急跳上一头巨大的风兽绝尘而去的男子,有些担忧地开口。
“唔。”族长看着金消失的方向,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族长,迷失之钥是我族至高无上的圣物。虽然那位小姐救了我们一族的性命,但擅自把圣物交予外族之人,会不会有些不妥?”火之守护眯着眼睛,“而且,圣女……这个称呼,在我族传说里,不是象征着‘神之命运’吗?怎么能够轻易冠于一名凡人。”
另外,迷失之钥明明是迷失之牙经过两天前的仪式充能后的进化形态,为什么族长却特意隐瞒了这个事实呢?
“呵呵。”族长抚了抚长须,露出堪比老狐狸尼特罗的奸笑,慢慢念出窟卢塔族流传已久的谚语,“‘神说,窥探命运之人,睁眼的时候不可忘记保持沉默’。现在还不是说出一切的时候呵……而且我只不过是把本该属于别人的东西还回去罢了……”
丢下满头雾水的三大守护,族长捶了捶自己的老腰,转身走回房间:“哎呀哎呀,仪式都过去两天了还没缓过气来,果然老了呢……”
暖风吹过塔顶,给这个重新回复安详宁和的古城带来些许温爽。
『拥有世人垂涎的宝物,如果不具备与之匹配的力量,窟卢塔族又如何在历史长河中生存至今呢?』
这个问题的解开,似乎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把飞坦弄丢了
被传送到这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这里是圣玛斯林市,没错,就是我和夏特居住的那座城市。具有随机传送功能的“排除”卡居然把我们传到这里,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幸好不是什么荒山老林大海沙漠,不然我和飞坦估计就得报废在今天了。
可是……传都传了,为什么不送佛送上西天把我们传到安全的地方呢?这里可是全是最为出名的黑巷哪!莱克布茨家族的地盘,那个全国最大的地下黑市幕后经营者……我说,莱沙我跟你有仇吗?居然这样整我。
看着□着向我靠近的十来个小混混,我在叹气之余露出一丝庆幸——这个程度的菜鸟,我一个人对付还是没有问题的。
“小美人们,怎么逛到这里来了,很危险的哟~让哥哥送你们回家把~”染着大便黄的短发男人从口袋里伸出双手,一边□一边带着手下靠近。
……看着这十来张和《幽游白书》里的桑原有得一拼的失败脸,我揉揉太阳穴(最近老做这个动作,用脑过度的前兆啊),开始感谢席巴和基裘赐予我的好基因。
“你们……看清楚啊。”我扯下黑色假发,露出下面细碎的短发,“我是男孩子,男孩子啊。”
瞥了眼脚下的飞坦,不出意料地在他铁青的脸上发现一抹惊讶,一张黑脸更加阴沉了。哦,好吧,我承认踩在他胸口绷带上的小羊皮靴起了主要作用,不过面对差点挂掉我的凶猛敌人,我也不能让他太好过不是?
用力在他身上跳了跳,我无视那双金眸里高涨的暴虐,心满意足地跳到地上。
环顾四周,失败脸的小混混们貌似都愣住了,不过并不是因为我的性别问题,发现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我额头,我挫败地叹了口气,第三只眼睛被外人看到了呢,要是泄露出去,恐怕会有不好的结果吧。
那么,要不要消灭这些不安因素呢?我微笑着看向他们,然后在下一秒钟推翻了这个想法。
这些人都会拳脚功夫,身上也配备有武器。且不说身姣体弱的自己有没有力气把他们全部干掉,光是为了窟卢塔族安危和幻影旅团作对的烂好人性格,也不允许自己对陌生人痛下杀手吧。
用看累赘的眼神鄙视了下地上的飞坦,继续无视掉他头上冒出的青筋,我蹲下身捡起一片碎砖,掂了掂重量。
唔,大小、厚度都很合适。
对周围紧张戒备的小混混们微微一笑,然后轻轻跳起,开始我常做的砸板砖大业——不过对象是染成五颜六色的小混混脑袋而非网上的帖子。
=
坐在明明只离开了一星期,却让我觉得恍若隔世的卧室里,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明显肥了一圈的嫩黄小兔子,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智能程序的自动喂食功能……貌似设定得过于频繁了。
我关掉智能程序,登陆圆桌骑士站点。
为了不让侠客起疑,除了用智能程序照顾跳跳兔外,我还设置了自动登陆圆桌骑士,做一些简单操作和聊天的程序,因此这几天每天都有留下上线纪录。
'星矢,今天这么早?'
聊天版里只有千神让一人,平时我都是夜间上线,今天刚到中午就登陆了,显然引起了他的好奇。
'让,出了点状况,进下私聊房间。'
千神让是我在圆桌骑士里唯一一个有私下交情的人,身为某个庞大黑道世家(具体哪家我没有兴趣也不应该知道)私生子的他,加入圆桌骑士前就和我在网上认识了。不打不相识的我们颇有惺惺相惜的意味,在几次帮他出谋划策解决来自家族继承人的暗算之后,我们就变成了介于普通朋友和合作伙伴之间的关系,我偶尔帮他出出主意整整讨厌的对象,他则半是感激半是赠送地给我提供资金支持。
热爱¥¥的我也乐得和他保持这种关系,离开揍敌客家后,我更是深深感受到这个朋友的可贵,如果没有他的倾情赞助(当然是有条件的= =||怎么说身为“圆桌骑士”总指挥的家伙也称得上是小狐狸一只),我和夏特早就为了生计不得不做出一些不符合普通守法市民身份的事来了。
新建一个私聊频道,千神让随后而至。
千神让:'怎么了?'
星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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