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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机器人系列之赤裸的太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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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利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他一直觉得,在某些方面,光凭机器人的逻辑性是不够的;现在,他对此更深信不疑了。正如机器人学家所说的,机器人只有逻辑性,没有理性。
白利说,“我们回到谈话室去,接通与格鲁尔农庄的电视联络。”
房间已被整理得井井有条,窗明几净,好象一小时之前根本没有发生过有人中毒的事一样。
机器人们背靠墙壁站着,一副俯首贴耳、随时待命的样子。
白利问,“你们主人怎么样啦?”
站在中间的一个机器人回答说,“医生正在给他看病,老爷。”
“通过电视还是直接接触?”
“通过电视联络,老爷。”
“医生怎么说?你们老爷生命有危险吗?”
“还很难说,老爷。”
白利又问,“住宅搜查过了吗?”
“彻底搜查过了,老爷。”
“除了你主人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在你们农庄上的迹象?”
“没有,老爷。”
“有没有其他人最近来过的迹象?”
“也没有,老爷。”
“住宅周围搜查过了吗?”
“搜查过了,老爷。”
“结果怎么样?”
“什么结果也没有,老爷。”
白利点点头说,“我想找今夜服侍你们主人进餐的机器人谈话。”
“正在对他进行检修,老爷。他反应不正常。”
“还能讲话吗?”
“能讲话的,老爷。”
“那就马上叫他来。”
那个机器人没有马上来;白利又说,“我说过——”
达尼尔和蔼他说,“在索拉里亚,各种型号的机器人之间,有无线电联络系统。你要见的那个机器人已经知道了。他没有马上来,是因为刚才他主人的中毒事件对他产生了影响。”
白利点了点头。他自己也已猜到机器人之间的这种无线电联络系统。象索拉里亚这样有着完善的机器人制度的世界里,要是机器人之间没有无线电联络,这一制度就无法维持下去。这也就是为什么你虽然只召唤一个机器人,但是只要需要,其他机器人就会纷至沓来的缘故。
一个机器人拖着一只脚一瘸一拐地进来了。开始白利感到困惑不解。然后,他耸了耸肩膀。在地球上,即使是那些低级型号的机器人,如果正电子电路发生故障,一个外行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在这儿,电路出了毛病还可以用瘸腿的形式表现出来,这对机器人学家来说是意义重大的;当然,对一般人来说就毫无意义了。
白利字斟句酌地开始盘问:“你还记得你主人桌上那种无色透明的液体吗?你不是给你主人倒了一杯这种液体吗?”
机器人说,“似(是)的,老耶(爷)。”
看来,机器人的发音也出了毛病了。
“那是什么液体?”
“似(是)水,老耶(爷)。”
“就是水吗?有没有其他东西?”
“就似(是)水,老耶(爷)。”
“水是哪儿打来的?”
“从水箱的水龙头里打来的,老耶(爷)。”
“水瓶被拿进来之前是否放在厨房里的?”
“老那(爷)不喜欢喝太凉的水,根据他的命令,水每次总是在吃饭之前一小时才打好的。”
白利想,如果有人熟悉格鲁尔的这种饮食习惯,那他要下毒是非常方便的。
他说,“让机器人接通与医生的电视联络:你们哪一个机器人来给我解说一下水箱龙头。我要了解一下你们这儿的供水系统。”
医生马上在电视上出现了。他是白利见到过的年纪最大的宇宙人;白利猜想,他至少已3百多岁了。老人手上青筋暴起,鸡皮鹤发。他有一个习惯,老是用手指甲敲他那突出的门牙,发出滴滴嗒嗒的声音,使白利深感恼火。医生名叫阿尔蒂姆·苏尔。
医生说,“幸亏他吐掉了一大部分毒药。但是,能不能救活他现在还没有把握。这真是个不幸事件。”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什么毒药,大夫?”白利问。
“我还不知道。”(滴嗒一滴嗒滴嗒。)
白利问,“什么?那你怎么抢救格鲁尔?”
“直接刺激神经与肌肉系统,以防止神经与肌肉瘫痪;此外我也无能为力,只有听天由命了。”他那张象高级皮革一样的淡黄色的脸上显露出一种请求原谅的表情。“对于这类事故,我们毫无经验,我行医两百年来,还第一次遇到这种病例。”
白利以轻蔑的态度直视医生。“难道你对中毒事故一无所知吗?”
“唔,当然知道的。”(滴嗒一滴嗒)“这是普通常识。”
“你们有全息电影书,从中可以获得有关的知识嘛!”
“这得花好几天时间呢!有数不胜数的各种各样无机毒物,那是我们用来杀虫的。要取得毒菌亦并非不可能。但是,即使可以查阅参考电影书,要弄到这些化验设备并进行化验,也得花很长时间。”
“如果你们索拉里亚没有人能化验,”白利厉声说,“我建议你与其他世界联系,设法把毒药化验出来。同时,你必须去检查一下格鲁尔住宅里的水箱龙头,看看里面的水有没有毒。如果需要,你亲自去检查。”
白利对待这位年高德助的宇宙人态度非常粗暴,并对他发出命令,要他做这做那,好像这个医生是一个机器人似的;然而,白利对自己这种喧宾夺主的做法却丝毫未察觉;这位宇宙人也没有表示任何反感或不满。
苏尔大夫不胜困惑他说,“水箱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怎么可能有毒呢?我可以肯定,这是不可能的。”
“是不可能,”白利表示同意,“但是,还得检查一下,才能完全肯定。”
水箱龙头里流出的水有毒的可能性确实很少。机器人已对白利解释过水箱的结构了。索拉里亚人讲究清洁卫生的癖好,从这只水箱的结构上也可见一斑。水源的问题并非关键,但在进入水箱前将经过特别处理,一切微生物或无机质都被清除得一干二净。在水中再冲注碳酸气,并加入最适于人体需要的离子数量。经过上述种种严密的消毒处理,很难想象水中还会有毒。
然而,如果能肯定水箱里的水确实无毒,那么,放毒时间就清楚了。那就是大约在格鲁尔就餐前一小时;那时,水杯里的水(白利不高兴地想到,水是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正在变得温热起来,这完全是由于各鲁尔的癖性才造成这样的情况。
但是,苏尔大夫皱起眉头,为难他说,“可是,我怎么检验水箱里的水呢?”
“天哪!你带上个动物,把水箱里的水注入动物的血管里,或让它喝几口!把剩在瓶子里的水也用同样的方法检验一下。如果瓶里的水有毒,这我们现在可以完全肯定,就根据电影书里说的方法化验一下。动动脑筋,大夫,用最简便的方法化验。赶快行动!”
“等等,等等!什么水瓶?”
“盛水的水瓶,就是机器人从那里倒出有毒药的水的那个瓶子。”
“唔,天哪——我想,那水瓶一定已经洗干净了。那些机器人仆人是十分尽责的。”
白利呻吟了起来。当然,机器人是不会让脏东西乱丢的。那些仆人太尽责了,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罪证的。他早就应该命令他们不要破坏现场。但是,这个社会不是他自己出生的世界,因此,他总是不能适应这儿的生活方式。
上帝啊!
最后,消息终于传来了:没有任何人未经许可去过格鲁尔农庄。
达尼尔说,“这就更令人困惑不解了,艾利亚朋友,怎么会没有放毒者呢?”
白利正在沉思冥想,没有听清楚达尼尔说些什么。他说,“什么?……不,不,这反而澄清了一些问题。”他没有作什么解释,因为,他知道,达尼尔既不会理解他,也不会相信他。
达尼尔自己也没有要求白利解释,人怎么想,机器人是决不会提出异议的。
白利对达尼尔说,“我还要见见德尔马拉夫人,叫机器人接通电视联络。”
他们走回谈话室,白利看着机器人灵巧的金属手指熟练地揪着各种按钮;突然,房间里出现了一张大餐桌,桌子上摆着精致丰盛的菜肴。白利大为吃惊。
“你好,”这是嘉迪娅的声音。一会儿,她就出现在房间里,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奇怪吗,艾利亚?正好碰上吃饭的时间。”
这次,嘉迪娅穿着一身闪闪发光的淡蓝色服装,衣袖长及手腕。宽硬的轮状皱领从头颈一直披到双肩,颜色略淡于她的金发;她的发式这时已做成了波浪形。
白利说,“打扰你吃饭了,真抱歉!”
“我还没有开始吃呢。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吃?”
“和你一起吃?”白利感到疑惑不解。
她哈哈笑了起来。“你们地球人真有意思。我不是邀你亲自来和我一起吃饭:我怎么能让你来呢?我是要你到自己的餐室去,你们不是也可以边吃边和我谈吗?”
“但是,我走出去——”
“机器人可以为你保持电视联络。”
达尼尔一本正经地点着头,白利则疑惑不解地转过身子向门口走去。这时,嘉迪娅和她的餐桌以及房内的各种装饰也跟白利一起移动起来。
嘉迪娅微微含笑,和颜悦色他说,“明白了吗?机器人会为我们保持电视联络的。”
白利和达尼尔踏上自动扶梯,白利记得这条路他以前没有走过。显然,在这个广容千百个房间的大宅邸里,各室之间不止有一条通道;但白利只知道很少几条,当然,达尼尔是条条熟谱在心的。
白利穿门过室,嘉迪娅和她的餐桌也穿墙过户,尾随不舍。她的影像有时比地板还低,有时比地板略高。
白利停了下来,咕哝着说,“我对此不习惯。”
嘉迪娅马上说,“我这样跟着你,你感到头晕吗?”
“有一点。”
“那我告你,你可以叫机器人把我的影像固定下来;等你到了餐室里坐下来之后,再把影像移到你那儿,我们就又可在一起了。”
达尼尔说,“好的,这让我来吧,艾利亚朋友。”
当白利和达尼尔进入餐室时,餐桌已经摆好了。盆里棕褐色的汤正冒着热气,上面飘浮着肉丁。中间是一盘整只烤鸡。达尼尔对机器人侍者简单吩咐了几句,侍者迅速灵巧地把原来放在餐桌两头的两盆汤搬到了一起。
两盆汤一放到餐桌的一头,对面的墙头好象马上就开始向后移动了,桌子也好象延长了;嘉迪娅出现了,坐在餐桌的另一头。两个房间、两张餐桌都合在一起了。要不是两个房间墙上的装饰不同,地板上的地毯不同,以及餐具式样不同,那么,看上去他们就好象真的坐在同一个房间的同一张桌子上就餐呢!
“行了,”嘉迪娅心满意足他说。“这样好吗?”
“很好,”白利说。他小心翼翼地尝了口汤,觉得鲜美可口,就大口大口地喝起来。“你知道格鲁尔部长吗?”
嘉迪娅放下了手中的汤匙,脸上马上露出郁郁不乐的神情。“太可怕了!可怜的汉尼斯。”
“你怎么直呼其名,你认识他吗?”
“索拉里亚的重要人物我个个认识。我们索拉里亚人互相都认识,这是十分自然的。”
白利想,这当然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要知道,整个索拉里亚世界才那么几个人嘛!
白利问,“那么,你大概也认识阿尔蒂姆·苏尔大夫了。他正在给格鲁尔看病。”
嘉迪娅温柔地笑了起来。她的机器人侍者给她切了几块肉,加了几只小小的烤马铃薯和几片胡萝卜。“我当然认识他,他给我看过病。”
“什么时候给你看过病?”
“就是那——那不幸事件发生之后。我是说就是我丈夫惨遭杀害之后。”
白利不禁惊讶地问,“在这个星球上只有他一个医生吗?”
“唔,不,”她的双唇微微颤动,好象她正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最后,她说,“至少有10个。我知道,另外还有一个小青年也在学医。但是,苏尔大夫是我们最好的医生之一,他临床经验丰富。”
白利注视着嘉迪娅吃饭的样子。她动作优雅文静,胃口似乎一般。他自己的那只烤鸡味道好极了:也许,他要被这些宇宙世界上的食品把嘴吃刁了。
白利问,“你对这次中毒事件有什么看法,嘉迪娅?”
她抬起头来说,“我不愿想这件事。最近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也许格鲁尔不是中毒吧。”
“是中毒。”
“但他那儿不是没有其他人吗?”
“你怎么知道?”
“不可能有人啊!近来,他妻子也没有了,因为,分配给他的孩一一你知道我的意思——他都生了。因此,没有人放毒,他怎么会中毒呢?”
“但是,他确实中毒了。这是事实,我们必须正视这一事实。”
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霭。“你是否认为,”她问,“这是他自己放的毒?”
“我认为不可能。他为什么自己要毒害自己呢?而且是在公开的场合下,那又是为什么呢?”
“那么,没有人可能放毒,艾利亚。绝对不可能!”
白利说,“恰恰相反,嘉迪娅,要放毒是很容易的。我相信,我已经了解事实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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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反客为主
嘉迪娅屏息凝视着白利,她问:“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那是谁?”声音从她紧闭的双唇中迸发出来,几乎象是嘘了一声。
白利点点头说:“就是谋杀你丈夫的人。”
“你能肯定吗?”
“你不相信吗?你丈夫是索拉里亚历史上第一个被害者。一个月之后,出现了第二件谋杀案。难道这是偶然的吗?在一个没有犯罪行为的世界上,一个月之内连续发生两起谋杀案,难道会毫无联系吗?你再想一下,第二个受害者正在调查第一起谋杀案,因而对谋杀犯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唔!”嘉迪娅开始吃餐后点心,边吃边说:“照你这么说,我是无辜的。”
“这话怎么说,嘉迪娅?”
“唔,艾利亚。我从来没去过格鲁尔农庄,我一生中从未到过那儿。因此,我不可能毒害格鲁尔部长。如果我没有下毒——那么,我也没有谋杀我的丈夫。”
白利默不作声。她显出了颓丧的神情,小嘴的嘴角垂了下来。“你看是吗,艾利亚?”
“我不知道,”白利说。“我知道对格鲁尔下毒的手段;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方法,任何索拉里亚人,不管在不在格鲁尔农庄,也不管有没有去过格鲁尔农庄,都可以使用这一方法。”
嘉迪娅双手紧握成拳头说:“你是说我吗?”
“我没有那么说。”
“你说的就是那个意思。”她双唇紧闭,愤怒极了,她那宽阔的两颊出现了斑点。“这就是你为什么要通过电视见我的原因吗?向我提出你那些阴险的问题?使我落进你的圈套?”
“你别急——”
“你似乎同情我,装得那么通情达理。你——你这个地球人!”她原来讲话的声音很低沉,当讲到最后一句时,愤怒使她的声音变得粗声粗气,十分刺耳。“马上关掉电视联络!”
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对不在图像中的机器人说的。嘉迪娅和她的餐室立即消失了,白利餐室里原来的墙壁跳了回来。
白利说:“你给我做两件事,达尼尔。”
“什么事,艾利亚朋友?”
“首先,你给我接通苏尔大夫的电视联络,弄清楚德尔马拉夫人在她丈夫惨遭杀害后的病况,医治了多长时间等有关情况。”
“有没有特别重要的情况要了解?”
“没有,我只是在积累资料而已。在这个世界上做事情真不容易。其次,去问一下谁接任格鲁尔保安部长的职务;明天一早,给我安排好电视联络,我要会见他。至于我自己。”他说话时,不论在内心深处,或讲话的语调里,都显得郁郁寡欢,“我想睡了,但愿能睡好。”
白利醒来了,感到心烦意乱。他让机器人安排早餐;餐桌上他也不与达尼尔交谈。白利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一杯可口的咖啡连尝都不尝一下就吞下肚去。
“艾利亚朋友,”达尼尔温文尔雅他说。
“什么事?”
“半小时之后,科温·艾德尔比什将与你接通电视联络。这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科温。艾德尔比什是谁?”白利厉声问,一面又为自己倒了杯咖啡。
“他原来是格鲁尔部长的副手,艾利亚朋友,现在是代理保安部长。”
“那就马上与他会见。”
“我说过,原来约好是半小时之后会见的。”
“我不管,马上接通电视联络!这是命令!”
“我试试看;艾利亚朋友。也许他不一定会同意立即会见。”
“碰碰运气吧,达尼尔。马上去联系。”
代理保安部长同意立即会见。白利自从来到索拉里亚以来,第一次看到了象地球上看到过的那样的宇宙人。艾德尔比什身材高大修长,古铜色的皮肤,淡棕色的眼睛,下巴宽大而结实。
艾德尔比什看上去有点象达尼尔。但是,达尼尔是理想化了的宇宙人,完美无缺;而艾德尔比什的脸上表情丰富,富有人情味。
“你就是地球人?”艾德尔比什问。那些细微的尘埃正从他鼻子下飞过。他讲话时几乎紧闭双唇,因而口齿含糊。
白利说:“我叫艾利亚·白利,七级警官,侦探。我是地球人。”
“你真早啊。”艾德尔比什说。“有何高见,地球人?”
听到艾德尔比什的高傲口气,白利大为反感。他有点激怒了,问:“格鲁尔部长好吗?”
艾德尔比什说:“他还活着,他也许没有危险了。”
白利点点头。“你们索拉里亚的放毒犯不懂毒药性能和剂量,也毫无经验。给格鲁尔吃的毒药剂量太少了,而且,格鲁尔又吐掉了大部分。其实,只要多一半毒药,就足以致命了。”
“放毒犯?没有任何放毒的证据。”
白利瞪出了眼睛。“天哪!那你的高见呢?”
“还很难说。人总是要出点毛病的。”他说,“人过了一百岁之后的新陈代谢问题,你是不可能理解的。”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是新陈代谢问题,有没有医生的证明?”
“苏尔大夫说——”
白利听得厌烦起来。自从早晨醒来后郁积在心头的愤感突然一下子爆发出来了。他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什么苏尔大夫不苏尔大夫,我问你医生有什么高见。你们的医生都是碌碌庸医,你们的侦探也都是无能之辈——如果你们真有什么侦探的话!因此,你们只好从地球上请来侦探。你们还得请个医生来呢!”
那个索拉里亚人冷冷地看着白利。“怎么,我该怎么做还要你来告诉我吗?”
“对,但你不必付钱。格鲁尔是中毒的。整个过程我都亲眼看到了。他喝了几口水,就感到恶心,痛苦地叫起来,就说他喉咙口烧得厉害。你想一下,他正在调查——”白利突然停下来不说了。
“调查什么?”艾德尔比什不为所动。
白利想到达尼尔就在离他10英尺左右的地方,感到很不自在。格鲁尔不希望奥罗拉人达尼尔知道正在调查的阴谋。他只能找个借口说:“可能有政治背景。”
艾德尔比什双手在胸前一叉,看上去冷漠、厌烦而又略带敌意。“在我们索拉里亚,没有象你们所说的那种政治。汉尼斯·格鲁尔是个规规矩矩的公民。但是,他的想象力好象过于丰富了!正是他听到了有关你的经历,坚持要我们把你请来。他甚至同意搭上一个奥罗拉人作为附加条件。我认为此举实属多余。案子本身没有什么秘密可言。里凯恩·德尔马拉是被他妻子杀害的,我们自己能侦查出谋杀的动机和手段。即使我们查不出来,也要对德尔马拉夫人进行基因分析,并采取适当的措施。至于格鲁尔事件,你关于中毒的胡思乱想是毫无意义的!”
白利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已不需要我留在这儿了。”
“我认为没有必要了。如果你想回地球,那你就回去吧。坦率他说,我们催你早日回去!”
白利大喊大叫起来,“不,阁下,我不回去!”白利讲出这种话,自己也颇为惊讶。
“我们是雇你来的,侦探先生。我们当然可以辞退你。你得回到自己的星球上去!”
“把你的威胁收起来吧,宇宙人。我承认,地球对你们来说是无足轻重的。但是,我不是单独一个人在这儿。让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达尼尔。奥利沃吧。他是奥罗拉人。他不大说话。话由我来说,而不是他来说,但我们的话他全部听进去了,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
“我直说吧,艾德尔比什”——白利不用任何客套的称呼,而是直呼其名,自己也感到很得意——“不管你们索拉里亚发生了什么胡闹的事情,奥罗拉和其他40多个宇宙世界都是非常感兴趣的。你如果把我们赶出去,那么,下一次来访问你们索拉里亚的代表团中,将有宇宙战舰。我是地球人,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你们如果伤害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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