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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本宫笑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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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肆无忌惮的散了开来。
安雨沐抬眼的时候,十里折蓝看见了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诡异而深情,就像是有人明知这不过是一场谎言,却还是会因为这妖艳一眼,而自此泥足深陷,再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莫阙收回了剑,妖小剑在空中一转,剑气四荡,本就伤重的安雨沐便被狠狠的冲了开去,夜色中血液在地上洒下长长的一道,落入尘中。
“呃!”
十里折蓝抱住了差些摔倒在地的安雨沐,紧皱着眉看向莫阙,莫阙低了头,只看见月色之下他唇角弯弯,却分明不是笑的模样。
妖小剑被抖去了剑身上的血,最后被主人收入鞘中,收敛了光芒,莫阙仰起脸,月华下温润脸庞如玉秀美。
“折蓝,在我传召你之前,你都不要再来见我了。”
白月火起,游湖相随
————小剧场————
问:请问二人的第一次约会是什么时候,二位对此又有着什么样的感受?
十里折蓝:那次我和他去湖边算不算?
安雨沐:算的。
十里折蓝:没想到他那个脑子还能想出这个方式来带我出去玩,本以为他只能想到看花看草拜观音庙什么的。
安雨沐【心虚】:呵呵,那次和十里一起玩的挺开心的,就是周围总有那么几个人在那里碍眼着实是不好。
君白月【咬耳朵】:我怎么记得好像那次是我无意中帮了安雨沐一把?
付久墨:呃,这个……现在都这么久了,不提也罢。
君白月【白眼】:你这个呆子!
景流七【笑】话说那日惠风和畅,很是舒爽,可惜师兄好像不怎的高兴,也算是游玩中唯一的败笔了吧。
安雨沐【大声】:喂喂!你们这几个那天跑来碍眼的人自己到底有没有自觉啊!
————正文————
近来帝都事情甚多。
皇帝被刺一案,丞相及诸多大臣被杀一案,杀手十里折蓝被污蔑一事,以及,戍疆大将军安雨沐的受刺一案。
皇帝病危,太子执掌朝纲。风起云涌,帝都上下,一片风雨欲来之势。而在这样的背景下,
将军府已经闭门谢客将近半个月,伤重的安雨沐和那个传说中在刺客手下救了将军一命的将军命定之人也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
“要说啊,那个安将军命里的女人可是个杀手,虽说是救了将军,也只能是有缘无份才是……”
“对啊,你看,她一出现,帝都就出了这多事端,该不是这女子身带煞星之命?”
“若是她克死了安将军,可如何是好?”
……
流言四起。
茶楼里,白衣公子临窗而坐,听闻了这些闲言碎语,脸上轻笑不改,手上的白玉扇在纤长五指间打了个转,被牢牢握住。
“白儿,你说说,这安将军又在打什么主意?”一只手按在腰间的妖小剑上,缓缓摩梭,莫阙将扇子放在了桌上。
坐在他对面的君白月愤愤不平的握紧了手里的茶杯,“那个混蛋在想什么,我可不知道。”
莫阙轻笑出声,眼睛看向窗外,天生上翘的唇角似乎更弯了些,勾出的笑意清浅,“其实,我也不知道呢。”
他那日一剑刺中了安雨沐的左肩,按理来说,除开血流得多了些,这些天的修养也够一个武将养好身上的伤了,伤重得接不了客,这可是太夸张了。
太子近日执政,可不知暗地里给安雨沐与顾锦环使了多少绊子,他却始终无动于衷,怡红楼就近监视将军府的人也没传出他有什么动作的消息……这还是莫阙第一次猜不出别人的心思。
君白月小心翼翼的看着莫阙略带了阴沉的脸,轻声唤道:“公子?”
莫阙回眼,“嗯?”
见君白月不说话,莫阙笑笑,握着妖小剑的手在上面轻轻描摹了一下那些细致的花纹,半晌,莫阙垂眼,“白儿。”
“公子?”
“若是好奇的话,便去将军府看看吧。”
君白月:“……”公子,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去的。
莫阙托着下巴,将妖小剑放在桌上,和白玉扇放在了一起,漫不经心的摆弄,“不要只顾着和折蓝斗气,记得带些消息回来。”
君白月抽了抽嘴角,气鼓鼓的嘟起了嘴,“白儿知道了。”
说什么她好奇,其实就是莫阙自己后悔当初和十里折蓝发火了,现在又拉不下脸去看她,想借着君白月知道十里折蓝最近的消息。
虽说她倒是愿意替莫阙去看十里折蓝,可是只要一想到莫阙那么重视十里折蓝,君白月心情就好不起来。
哼!
风风火火的一路飞檐走壁,掀起砖瓦无数,君白月无视一路上被自己踩坏的屋檐,最后,重重一脚踩在了将军府正堂的屋脊上。
嘭!
“十里折蓝!你给我滚出来!”
将军府震动了!君白月看着下方迅速聚集起来的府中侍卫们,不屑的笑笑,正准备再喊一嗓子,就见一个人缓缓的从远处的转角里走了出来。
那人一身黑色劲装,腰悬大刀,垂在身后的手扣在一只猪脚上,一头死猪从拐角慢慢的被她拖了出来。
脸色不善,眼中明显怒火膨胀,看着那人这样的一副模样,君白月踩瓦大叫挑衅将军府的豪气立刻就消了。
“君白月。”十里折蓝分明离她还很远,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进了她的耳中,一字一顿,像是在撕咬着什么一样,“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做了跑来将军府大吵大叫什么?找抽吗?”
君白月:“……”
她忘了,怡红楼杀手健j□j活守则之一——不要轻易招惹正在折腾猪毛中的十里折蓝,否则……
嘭!
君白月在众目睽睽之下翻滚着摔下了屋顶,啪,一张秀美的脸就着了地。
众侍卫:“……”
君白月艰难的抬起脸,鼻梁酸涩,眼前迷蒙,好不容易眼睛看的清了,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就撞进了她的眼帘,正是那个横空飞来把她一击打下屋顶的——猪头。
“呕!”
……
“发生了何事?”
传闻中伤重的安某人突然从众人之间探出了头,好奇的看向了正趴在地上大吐特吐的某个杀手,“咦?这不是君姑娘吗?方才听你叫嚷的声音还很中气十足的,怎的现下就如此我见犹怜了?”
君白月泪眼:“……你滚!”
啪!又是一根条状物绕过诸多障碍物,无比精准的抽中了君白月的脸。
君白月倒地,昏迷。
罪魁祸首施施然的走过众人不自觉的为她让出了路,在君白月面前弯了腰,捡起方才第二个飞出她的手的猪腿。
“该死的棺材控。”
低低说完,十里折蓝转身准备回厨房接着做自己的宏伟大业,一旁的安雨沐就伸出了手,拉住了她,“十里。”
“嗯。”
十里折蓝回过头,已经恢复原来模样的脸面瘫着没有表情,安雨沐却从她微微抿起的唇角看出了一丝不耐烦。
于是赶紧说道:“这些天麻烦你照顾我了,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本将……咳咳,我希望能邀请你一同出城游玩。”
十里折蓝冷哼一声,“出去接着睡一晚上棺材?”
安将军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呃……是想邀你一道去城外的湖上游玩,听久墨与流七说,那里的花草甚美,景致甚美。”
十里折蓝不在意的甩了甩手上的猪腿,“哦,我不想去。”
安将军哀怨了。
一道女声猛地插|了进来,“湖!湖!十里折蓝我要和你比赛游泳!打不赢你我好歹游泳赢得了你!十里折蓝……游泳……游……”
……
十里折蓝和安雨沐同时垂头看脚下还在昏迷中的君白月,诡异的和众人一起沉默了。
君白月,你到底对十里折蓝有着多大的怨念,才能让你在昏迷的时候还保持着这一份抓住一切可以赢十里折蓝的心情呢?
一阵沉默之后,十里折蓝突然把手中的猪腿丢进了一旁侍卫的怀里,唇角勾起来,饶有兴趣的指指君白月,“我带她一同去,可行?”
隐隐有种不详预感的安雨沐条件反射的回答:“无妨。”
十里折蓝就笑了。
“来人,把这位贵客给我扔到马车上去。”
安雨沐很怨念,十分怨念,非常以及及其的怨念。
这种情绪从今早醒来,自己一个人去着高数老大夫给自己的伤做了最后处理,然后到和付久墨一起商量怎么和十里折蓝搞好关系,到知道十里折蓝没有来看望他是因为在折腾烤猪,到好不容易邀请了十里折蓝去游湖,到现在面对一车要去游湖的人,已经快到到达临界点了。
“师兄,你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出府时正好撞上的灯泡二号关心的问了一句。
安雨沐垂着眼,阴暗的直视二号,“无事,闭嘴。”
“十里折蓝!揍你!”还在昏迷的灯泡一号笔直的挥出了一拳。
安雨沐面无表情的在那只朝自己挥来的手臂上重重敲了一下。
“主子?”车外听到闷响的灯泡三号关切的问。
安雨沐咬袖子,瞪着对面几乎腰笑出声来的灯泡二号,哀怨的回答:“无事,闭嘴。”
灯泡二号死死的按住了自己想要捶墙大笑的手。
这时,车外传来了正牌女主的声音,“幼稚。”
安雨沐想也不想的回答,“我在。”
“挠车的声音很烦。”
男主幽怨的从饱受摧残的车壁上收回了手。
“噗!”灯泡二号破功了,“啊哈哈哈哈!”
安雨沐重重的挥出了一拳,二号消声了。
于是在一片和谐之中,对主子怨念毫无所觉的付久墨把马车安全的驾到了城外的湖边。
十里折蓝率先跳下了车架,付久墨紧随其后,在车里幽怨许久的安雨沐颤颤巍巍的从里面探出了头,一脸柔弱的看着十里折蓝。
“十里,我好像有些头昏。”
十里折蓝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走近车门,手伸出去,一爪捏住了安雨沐的脸。
“嘶!”安雨沐猛地跳下了车,甩开了十里折蓝的手。
……
十里折蓝无视几乎要蹲在地上种蘑菇的安将军,掀开了车帘,一把握住了车里还在昏迷状态中的某无辜人士的衣领。
在景流七诧异的眼神中,十里折蓝一把把君白月掀出了马车。
啪!
君姑娘撞上了一棵树。
啪!
树倒了。
安雨沐&付久墨&景流七:“=皿=!”
十里折蓝拍拍手,眼睛眯起来,漂亮的脸上满是淡淡的笑意。
“不是要游湖吗?”
众:“……”
所谓求婚,要耍流氓
————小剧场————
问:关于游湖行的感想,各位请各抒己见。
景流七【似笑非笑】:我见证了十里姑娘对师兄的欺压,然后是师兄的无耻求婚,此次游湖之行,我实是永世难忘。
付久墨【低头】:看到了十里姑娘和君姑娘的游泳比赛,然后是主子的求婚,虽然主子的方式很……不过那日还是很高兴的。
君白月【笑得眼睛都没了】:我居然赢了阿蓝,耶!还有,阿蓝居然答应了和安胡子的婚事,简直太好了,公子以后再也会像以前那样宠她了吧!
十里折蓝【低气压】:那日运气不佳,不忍回首。
安雨沐【收获最大所以已经无法形容此时脸上的表情】:十里总算到我手上了,嘿嘿,那天没有白去,嘿嘿……啊!
十里折蓝【收手】:案上的奏折都放不下了,皇上今晚记得把它们解决了。
————正文————
一念王朝最大的湖是南湖,最美的湖也是南湖,故王朝帝都临湖而建,南湖水一半被引入皇宫做观赏之用,而在城外的一部分南湖水深入了深山,正是安雨沐一行人所去的地方。
正是夏日花繁叶茂之时,三面环山的湖水清澈且清凉,湖边满是开遍的细碎花朵,绿草如茵,一踏近湖边,便是一阵扑面而来的清爽之气。
这等美景,本该吟诗颂曲以显高情,奈何……
“我们又不是裸|奔,你们躲什么?”
“呃,好歹是两个姑娘,要入水的话,男人在一旁总是不太好的,”安雨沐摸摸鼻子,尴尬道:“对你们清誉不好。”
君白月翻了个白眼,“你们要是不看,谁来帮我看十里折蓝那家伙输了的时候那张脸?”
牵扯到一边的十里折蓝,安雨沐立刻回道:“君姑娘何以见得十里必定会输于你?论游水,未曾比过……”
“闭嘴。”十里折蓝突然开口打断安雨沐的话,安将军立刻委屈了一张脸,“十里……我在为你说话。”
十里折蓝嘴角抽抽,“不必……白月,你若是想找人看,只留一个付久墨便可。”
君白月闻言,眼中一亮,另外的三个男人却都是大惊失色了,景流七不可置信的看向付久墨,手指开始摸搓着算眼前人的桃花缘,付久墨向来平实的脸上也满是惊讶,嘴都合不上了,受打击最大的安将军最先奋起反抗,“不行!久墨这种会偷偷跑去花楼的人是断断不行的!他、他品行不端!”
付久墨:“……”主子,属下去的唯一一次是你吩咐的。
一眼扫向安雨沐,十里折蓝冷笑了一声,眼中莫名有了几分邪意,她向着安雨沐走了几步,语带压迫之意:“安幼稚,你刚刚说了什么?”
“呃……”
君白月捂嘴笑起来,看着安雨沐的眼睛里满是嘲讽,“安胡子,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弱,阿蓝不过一句话你就没胆子了。”
安雨沐炸了毛,“你懂什么,我这叫……”
“幼稚。”十里折蓝第二次打断安雨沐的话,“你和景流七去那边待着,等我们比完了再过来,中途若是敢偷看,我剃光你全身的毛。”
安雨沐:“=皿=!”
景流七转向付久墨,惊恐状:“……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付久墨无言,低头,低低道:“国师大人,你仔细看看主子的脸就知道了。”
景流七愣了一下,立刻扑向了安雨沐,手伸出来就要扒过安雨沐的脸,安雨沐侧身一躲,黑着脸。“你这个以下犯上目无尊长的!”
眼看景流七和安雨沐似乎有吵闹一番的架势,十里折蓝迅速的一指头点住了景流七,揪着国师大人的衣襟把他扔进了安将军的怀里,“快去。”
她抬手指向一边,安雨沐哀怨的看了眼十里折蓝指着的巨石,又以无比怨念的眼神上上下下把付久墨扫视了一遍,才拖着景流七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那块巨石。
“咳咳。”付久墨低着头,抬脚准备跟上安雨沐,“属下。属下还是跟着主子一同避避为好。”
君白月一把抓住付久墨的手臂,毫不客气的把他拖到了湖边,“你就站在这里,我与阿蓝只是下水游一会,没什么的……你一定要把她输了的时候,那张脸好好看看!”
“这个……”
“不看的话我今晚就绑你去怡红楼看人造人。”
……主子,我对不起你,爹,娘,你们原谅孩儿!
付久墨在十里折蓝揶揄的眼神里,艰难的点了点头。
搞定了退场的两个男人和观场的一个人,君白月跃跃欲试的转向了十里折蓝,笑眯眯道:“我们游一来一回,一直游到那边的岸就开始返回,谁先站上岸谁赢!”
就在十里折蓝点头的那一瞬间,君白月箭也似的冲入了水中,十里折蓝也好像早就有了预感一般,和她一同跳了进去。
两人几乎没有掀起什么水花,一路劈波斩浪,以着比鱼还快的速度在水中前进,很快,付久墨就只能隐隐的看到远处水面不时冒出的黑点了。
“师兄,你确定你趴在上面不会被发现?”
“闭嘴!”趴在巨石上的安将军很是高兴,“嘿嘿,没想到这个石头还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得更远了……十里怎么落后那么多!追上去啊!快!快!”
被丢弃在巨石下方的国师:“……”上面那个傻子绝对不是他的师兄。
“回来了!”将军很霸气的砸了一下身下的石头,“十里!快追上去!快!”
国师无奈的:“师兄……”他算是明白十里折蓝为何总是喜欢叫安雨沐安幼稚了,上面那货有些时候真的太……唉。
君白月率先到达岸边的时候,安将军重重的一拳砸上了巨石,“就差一点!”
于是就只差君白月一点上岸的十里折蓝刚一站上岸,就听到了不远处的轰隆声,她无言的转过头,意料之中的看到灰头土脸的幼稚君提溜着可怜的国师从破碎的巨石那边跳了出来。
……
君白月本来还想借着赢了比赛好好嘲笑十里折蓝一番,一见安雨沐那个活宝又闹了笑话,立刻笑得更欢畅了。
“啊哈哈!”君白月趴在付久墨肩上,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抽搐,“噗、哈哈!哈哈、噗!”
付久墨尴尬的别过脸,“君姑娘,你身上还是湿着的,运功烘干吧……不要笑了……君姑娘……!”
十里折蓝扶额,唇角却也抑制不住的开始上扬,等安雨沐夹着景流七一起跌跌撞撞的到了他们面前之后,她才缓缓敛去了低笑声。
不动声色的运功烘干了湿发和衣物,十里折蓝面无表情的看着笑得把付久墨当成桌子拍的君白月,淡淡道:“你赢了。”
君白月还在拍桌——付久墨,“我、我知道!”
十里折蓝叹了口气,转向安雨沐,“回去再收拾你……眼下我饿了,我们烤鱼吃。”
因为前一句话刚开始心惊肉跳的安将军一听到烤鱼,整个人突然就阳光了,“好!”
十里折蓝诧异的看他,“这般兴奋作甚?”
安雨沐摩拳擦掌,“嘿嘿,我们也来场比赛,看谁捕的鱼多,如何?”
十里折蓝沉默一阵,道:“赌注是什么?”君白月和她比赛,只是想赢她罢了,安雨沐要和她比,就不会只是要赢她这么简单。
果然,安雨沐眯起了眼,本还低下的气质顿时就不见了,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直视十里折蓝,认真而不可捉摸的一字一顿道:“你若输了,便嫁给我,若是我输了,你回怡红楼,我与莫主事的约定依旧不受影响,如何?”
十里折蓝淡淡反驳,“若是我不与你赌呢?”
安雨沐笑,眼中幽暗,唇衔邪意,话中也隐藏了睥睨之意,“你若不赌,莫主事要与我和谈的代价,可就不止是给我一个你这么简单了。”
安雨沐是狼。
所以,他要的东西,可以只是一个陪伴终生的伴侣,也可以是一场血色厮杀。
十里折蓝与他对视片刻,道:“如你所愿。”
安雨沐一笑,之前的平和顿时又回到了他身上,“流七,劳你吹一曲长些的曲子……曲终之时,比试便结束。”
“好。”十里折蓝应道。
坐在地上刚从冲击里回过神来的景流七无言半晌,才慢吞吞的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短笛,一旁一直处在抽风状态中的君白月摸了摸眼里笑出来的眼泪,“阿蓝,你加油!一定要输给安雨沐!”
“……”十里折蓝淡定的和安雨沐一起走到了湖里,等到湖水及腰之后,身后便是一声破空的笛声响起!
十里折蓝迅速的俯下身,在她的手刚接触到湖水的时候,君白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阿蓝!安胡子已经抓到一条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人猛的向十里折蓝扑了过去。
十里折蓝并指成掌,飞快的拍向扑来的人,腰上却突然被东西缠住,一道大力把她拉得重心一个不稳,手就偏了开去。
安雨沐一把把十里折蓝抱进了怀里,紧接着,两个人一同潜入了水中。十里折蓝双手一动,正要挣扎,安雨沐就紧紧将她的手按在了湖底。
十里折蓝被抵在了湖底,整个人都被安雨沐压住了。无处不在的水涌过来,像是要淹没她的一切感官一般。
湖面上的笛声已经快要听不清了,只知道是一首凄凉的曲子,细碎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承载了悲伤,盛满了忧愁。
十里折蓝睁大着眼,看着上方直直的注视着自己的人,他的唇就压在自己的唇上,在冰凉的水中显得格外的温热。
他在缓缓的轻咬着自己的唇。
十里折蓝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僵硬了,根本就提不起劲来狠狠掀翻身上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只能这样看着,直到那笛声彻底逝去。
安雨沐狠狠在十里折蓝嘴上咬了一口,然后抱着她一同浮出了水面。
岸边的三个人似乎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都是一片沉默,安雨沐怀里的十里折蓝也在沉默,不明所以的沉默,安雨沐原以为十里折蓝会一出水就揍他,可是她也只是平静了。
不过,目的还是达到了。
安雨沐眯起眼笑了,毫不羞耻的对十里折蓝一字一字的说道:“十里折蓝,你输给我了,你一条都没有捉到。”
十里折蓝安静的看着安雨沐,这个男人的脸上沾着水珠,阳光下那张本就秀气儒雅的脸更显得耀眼,尤其是唇角那抹像是带了些坏意的笑,尤为好看。
她闭了闭眼,声音从喉中慢慢发出,低缓的。
“安雨沐,我输了。”
“嗯。”
“我嫁你。”
红绳之论,你我之别
————小剧场————
问:故事里最嘴硬的是哪一个?为什么?
十里折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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