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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清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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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珠道:“你还说,本来倒了也没什么事,你偏偏把我拉到了另一边摔,倒下来还压在我身上,痛死了。”
  见两人脸上都是苦哈哈的,再说都要吵起来了,礼玳也不好再问缘由。她在床沿坐下,伸手去掀被子,眉筝拦住道:“主子!您掀开也看不到,要是脱衣服,她们俩要疼死的。”礼玳手拎着一角僵在半空,连忙道:“很疼吗?这个”
  谷雨道:“没事,您还是别瞧的好,免得污了您的眼,慢慢放下来就行。”
  礼玳放下被子,伸出食指轻轻的按了一下,谷雨疼的直抽气,看她那痛苦的表情礼玳都不好意思问疼不疼,不过礼玳暗问这得摔得多惨,才能这么严重。
  看她表情不似作假,礼玳收回手不敢再去试探,道:“这么严重莫不是伤着骨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们且好生修养着,堤防落下病根子才是。”
  谷雨最是好动,让她在床上躺一天都发痒痒,如今要躺上百天,便像是去了她半条命一般。她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礼玳又气又好笑,敲了敲她的头:“话是这样说,但以你的皮糙肉厚不出一个月就痊愈了。”
  谷雨不满于礼玳用这个词比喻自己,她一个江南水乡,春红夏繁温柔地养出来的女子,怎么能用这种词来形容,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找到适合自己的。一张小嘴开开合合半天,哑口无言,只好安慰自己,虽然用词粗鄙但其实不副。
  这样想着,谷雨心情陡然好了起来,她得意的看着东珠道:“瞧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乖乖趴着吧,我会给你带好吃的的。”
  东珠干笑了两声,细胳膊细腿?谁比谁细啊!!
  礼玳道:“看来你摔了一次,把好些事都忘干净了。譬如,你的禁足,养伤期间可不算在内哦。”
  东珠闻言伸出手拍拍谷雨的背:“还是等着我给你带吧!”
  谷雨一把拍开东珠的手,冲着礼玳叫饿,那纯善的眼睛声声叫唤,像是嗷嗷待哺的幼崽。可惜这个幼崽体型太大丝毫不能打动礼玳的心。眉筝在礼玳耳边一阵低语,对于吃货而言多少食物都是不够吃的,礼玳觉得家中有余粮也要记得节省,先饿着吧。
  府外,大街上,一辆马车向着贝勒府快速的移动着,路上行人纷纷向两边避让,马车虽快却不急,足够人举头细看,眼中声色不一而中,那辆马车并无豪华富贵的装扮,但打磨得光滑的木料透着蜜色,窗棱上雕刻着的各式浮雕,平顺垂下的青色帐帘上织就的花纹有着异国的风情,以及拉车的比汉子尚高一个头的大马,具是隐隐透着不凡。
  丹锦推开房门,对着礼玳一福身:“顾大夫到了。”
  礼玳一挥手:“快请。”她站起身等顾氏一进来便亲热的握住了她的手。
  顾氏微抬着头看着礼玳,首先入目的是她从发际斜插入髻的一支梅花簪,簪子小巧贴在眉边像是画上去的梅花烙。只见她一头的青丝盘成一个简单大方的发髻,脸上颧骨突出下巴消瘦,肤色白皙红润。被礼玳握住得双手瘦而短小,但十指尖尖,指甲圆润带着着色舒服的粉色。顾氏今年已近四十,因为自己擅长的便是女子私房保养之术,因此不像是到了人老珠黄之年,她见礼玳面色红润,双目有神,握住自己的手依旧异常有力。放下心的同时,一双眼睛稍稍眯起,带起了岁月留下的纹路,她行医多年,阅读书籍无数自有一股怡然风度,那淡淡的笑纹不但不显得老态反而有种沉淀的风韵犹存。
  顾氏道:“你让人把我请来,还以为你身子不爽利了。见你气色不错,该不是请我来唠嗑的吧!”
  礼玳窘到:“是我两个丫鬟,腿脚忒不利索,夜里不小心给摔了,偏偏脸皮又薄不好意思请大夫,这不是一下子就想到你,何况也许久不见了。”礼玳一边说一边拉着她走到床边。
  顾氏一听到有人伤到了,便放开了手仔细看过去。看到是谷雨和东珠苦兮兮的躺在床上,不由得一愣,她伸手过去作势要掀开被褥,谷雨扯住她的袖子,道:“好姐姐,留点面子给我们吧!”
  顾氏点点头道:“青青紫紫的确有碍观瞻,侧福晋你还是先请移步。”
  礼玳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行出去,丹锦留下需要什么可吩咐她!”
  顾氏正想着拒绝,谷雨扯了扯她的衣袖道:“有金盏在就够了,也只有她能说得清楚。您要是不放下就把眉筝留给我门吧,别人看着我难受。”
  礼玳撇了她一眼:“两个大丫鬟都病了,最后一个贴心的也被你要走,就你要求多,不过,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谷雨道:“这不是有比较吗。”
  礼玳笑笑果真将眉筝留下,带着丹锦去了主屋等着。
  一盏茶后,金盏拿着药方从耳房出来,对礼玳道:“师傅说,伤势不重看着不轻,但没有伤着骨头,过半个月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让您放下心。”
  礼玳点点头,示意丹锦去接过药方,金盏却道:“女孩爱漂亮,寻常药方痊愈后大抵会留下疤痕,这药方里师傅额外加了几种药材,不毁其药性还能生肌,这几味药材常见又不为人知,府中药库怕是没有所存,分量要掌握得恰到好处,怕拿捏不准,还是我去吧。”丹锦不敢自作主张,回头看向礼玳。
  礼玳道:“却是该慎重些,那便听你的,丹锦去准备马车。”
  

☆、玩笑话

  见丹锦在后面关上门,脚步声渐远。谷雨毫不避讳的大大松了一口气,顾氏以为她是为保住了脸面而做出此态。她以四十岁的心态看待谷雨,不由得笑她小孩心性。手上不停地去掀开被子,没想到谷雨再一次的抓住了她的手或者说是扣住了,力气大得出乎她的意料,顾氏讶异的看了她一眼,谷雨平静的甚至带着些俏皮的神色看着她,顾氏想要收回手,试探的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意料之外的她很轻松的就挣扎开,倒是谷雨带着奇怪的语气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好在顾氏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件在她身边也没少见,她垂下眼帘,说到底又是‘富贵藏鲜’了,
  “姐姐,你怎么了!”谷雨见她不回,又问道。
  顾氏道:“瞧你力气挺大,不过想试试罢了,没想到却是轻轻松松给扯了去。”
  谷雨笑道:“我是想拦着您,先与我把话说完。情急之下手下没了力道,姐姐不要思虑过多。”
  顾氏点点头,又不赞同道:“这般下来不是我想太多,你还是姐姐姐姐的叫下去,不知廉耻,精怪之类的怕是要加之我身了。”
  谷雨甜言蜜语道:“在我们眼里,姐姐哪里是那种俗物焉能比拟的。”
  顾氏道:“知道你一张嘴忒能说,这次也不要你说,你只需做就行,以后你就叫我顾大夫。”
  东珠闻言捂住嘴笑道:“这下子可算是找到了克制她的法子。”
  谷雨瞪了东珠一眼,正色道:“姐姐,你不要出声,听我说,我们俩骗了主子这不是摔伤,你且看吧。”说完她自己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里面身子,两条白皙的腿横在外面,为了方便查看,身上只穿了一件短小的底裤,她手间一动,那件裤子就被扯了下来。
  金盏没料到她如此干脆,惊呼了一声。
  眉筝走过去,带着金盏走到稍远的桌子边,将医箱放下,背对着几人整理着要用的东西。
  看两人的背影谷雨总觉得有种被嫌弃的意味,不由得冲这眉筝的背翻了个白眼,又不是没见过,昨个夜里还是你给上的药呢。
  金盏尴尬的偷瞄着东珠,东珠与谷雨关系好早就清楚谷雨的没皮没脸,此时关注的看着顾大夫。
  顾氏看着那块细皮嫩肉上交错纵横的伤痕,像是被细竹条打出来的痕迹。
  这明显是受罚了,顾氏暗暗吃惊,府里的丫鬟被鞭责极为常见,大多是惹了主子不高兴,但两人是侧福晋的大丫鬟,还要瞒住侧福晋,这。
  东珠见顾氏神情不定的,便到:“顾大夫不必在想了,惩戒我们的是四爷。这事不好让主子知道,还请大夫帮忙给糊弄过去。”
  富贵人家的事顾氏自以为是管不到的,但她在礼玳身边待了几年,难免有关切之心,一想到四爷随便就能处置了她的贴身丫鬟,不由得担心礼玳,听到东珠说要瞒着礼玳便有点儿不放心她们。顾氏心中还是想将此时与礼玳知晓,但是四爷又让她有所忌惮,而且在她看来四爷是不会对礼玳不利的。
  她心中有所估量,最后还是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谁的人,若是想愚弄自家主子我是不会纵容的。”
  谷雨与东珠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诧异着这个荒唐的问题,谷雨毫不犹豫道:“自然是乌拉尔苏侧福晋,你这话问得好生奇怪。”
  顾氏瞄了她的屁股一眼,不急着看病在床沿坐下,施施然问道:“既是如此有什么事不能让侧福晋知道的。”
  谷雨道:“知道您不信我们,但是您在侧福晋身边这么久还相信不了爷么。”
  “……。”,顾氏沿着床边走了一圈,道,“你想我怎么帮你啊!”她说着隔着手帕重重的按了一下谷雨的屁股,听到谷雨毫不意外的惨叫了一声,一双丹凤眼愉快的眯了起来。
  东珠听得浑身一抖,心里突的升起一股或许请错人的感觉。
  谷雨呲牙咧嘴道:“您要做的再简单不过了,只要将主子以为我们是摔伤就行了。”
  顾氏了然的点点头走到东珠身边,掀开被子。东珠身子轻微的一抖,拉下底裤的时候简直就是僵硬在那里的。谷雨缓过劲来忍着笑作弄她,故意在她放松下来的时候拍了一下,一下子就将东珠拍瘫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顾氏摸完两人的骨头,让眉筝端盆水来洗手,这药膏味道太大了。洗完了她道:“下手的人很有分寸,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让你有点教训,骨头硬着呢,我随便开个方子应付下就行。”
  这点谷雨自是清楚,她想顾氏来是想让她把伤痕祛除,一点点她都看着难过。
  她哀哀戚戚的对着顾氏请求道:“您既然都看到了,就大手一挥顺便把疤痕给祛除吧。”旁边躺着的东珠也是一脸期盼着。
  顾氏让金盏将纸笔拿出来,把别的东西给收起来,金盏一边照办一边嘴里道,早知道就不拿出来了。
  顾氏听到谷雨的话,斜瞥了她一眼,道:“那可是我的本行,自然是少不了的。”她将方子递给金盏对她说,“你亲自去,再在里面添两味新药,里面有写你要注意分量。”
  金盏接过推门出去。
  顾氏接过眉筝的茶水喝了一口,对两人道:“这几日多用热水敷敷去去瘀血,酱菜鱼类不能食…”顾氏见谷雨苦哈哈的表情,想了想恶趣味的又加了一句,“肉类多脂,要少食,白粥素菜为佳。”
  说完起身整了整衣服,抚了抚两鬓施施然的出去了。
  礼玳在房子等了良久,等得两盏茶水都进了肚。见着顾氏出来自然是询问的一番,顾氏将之前的一番连带着食禁一并说了。礼玳在脑子自动补充着谷雨的样子,不一会儿,笑眯了眼。
  顾氏看她三年过去了,如今一笑还是犹如当年初次见面的带着难以发觉的稚气,心下一片柔软,被埋在心底的事又探上水面,她不好问四爷对她好不好,因为三年她亦是亲自看过来的,她也不能挑拨开说,事情她是一知半解,万一弄巧成拙,她只能言语含糊的说:“你这个样子真像是个孩子,平日里防心不可不有啊,小心被人骗了去。”
  礼玳摆摆手笑过只当是玩笑话没放在心上,她还有其它的很重要的事需要问她。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啊啊

☆、突然的多愁善感

  眉筝见两人走了,问出了在心里忍得憋得慌的问题:“爷为什么要罚你们?”
  谷雨道:“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别往上凑,怎的,你也想尝尝板子的味道。”
  她这番话是为了眉筝好,但却是一点也不讨喜,眉筝一双秀美窜到了一起。眉筝虽然打心眼里有些看不起谷雨,可现在她那一副惨样,眉筝看着心里也不好受多少有几分担心。此时听到她嘴上没个好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顿时觉得自己是被冻傻了才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转身想走,东珠听见谷雨没好气的话就知道不妙,急忙出声拦住眉筝道:“别生气,她就是牙尖嘴利,听她的话只能听半截,没别的意思你就当是一阵风刮过就是。”
  眉筝道:“我生什么气,反正是你们挨的打,我不过是问了一句就往我身上撒火,用的着的时候你们可别张声。”
  东珠知道眉筝心高,但里子不坏。这样的人多哄哄就是了,她捡着好话说了一大堆,眉筝终于顺着她的意挨着床边坐下,谷雨不知是不是也觉得话说重了,别扭的往里面挪了挪,让出不小的位子给眉筝坐下。
  眉筝看她挪得艰难,有点赔罪的意味,但是……,扭得也太难看了吧。
  伸出双手按住她道:“行了!我哪里要得那么大的位子。身为病患就要有点病患的自觉,别乱动了。”
  东珠忍不住想要扶额:“你们俩个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谷雨撇了撇嘴,无奈道:“本来以为能逃过一劫,谁知道主子真的有些着凉被爷听出来了,我们正好撞上了。”
  眉筝道:“好端端的你们去爷那里做什么?”
  东珠和谷雨都没吭声。
  眉筝撇过脸道:“是我们一起犯的错,本就该一起受罚。你们就算替我挡了一次,我也不会感激的。”
  谷雨轻啐了一口:“谁稀罕你的感激,又不能当那糕点吃。”
  眉筝道:“这才好呢!我先出去,中午给你拿饭吃。”
  谷雨笑着点点头。东珠扶额。
  那边礼玳想同顾氏说说私房话,冲一旁的丹锦使了使眼色,丹锦愣了愣没明白,礼玳道:“出去!”
  等房中只有两人,顾氏道:“就知道你找我来肯定有事。”
  礼玳不好意思道:“却是没什么事,就想让你顺便帮我看看身子。”
  顾氏惊讶道:“你终于想通了?要我说你的身子早就痊愈,没什么不行的,是你心思太重了。”
  礼玳道:“我这不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锦绳吗,你再给我看看好让我放心。”
  顾氏却不肯了:“我给你看过几十遍了,之前都心有疑虑,怎么可能现在就信了。依我看还是时机未到,再等等吧!”
  礼玳苦笑道:“再等下去,我怕是没有时间了。”
  顾氏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身子已经好了,我瞧着爷对你挺好的。”
  礼玳道:“你不知道,最近新进了个年氏,那容貌你见了都心动,我觉得爷怕是没有时间花在我身上。”礼玳看了顾氏一眼,犹豫着说:“我昨夜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顾氏道:“什么样的梦?”
  礼玳摇摇头:“我记不大清了,只记得有一个人在哭,那声音像是我的。”
  顾氏道:“这种东西当不了真的,些许是你思虑过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我给你开服安神的药。”
  礼玳摆摆手:“不用不用,不瞒你说,虽然有所担忧,但夜里睡得并不妨碍,今早上还差点睡过头。”
  顾氏道:“你一个侧福晋,睡过便睡过了,又能怎样。”
  礼玳道:“还不是爷早上要来。”
  顾氏笑道:“瞧!这不是对你挺好的?”
  礼玳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夜里说好的书籍也没有送来。”
  这几天,几乎天天夜里都去带有黛岫阁,那天见她的样子一双眼睛都要挂在她身上了。定是觉得我这张脸看了三年不新鲜了,看见了仙姿佚貌,气质不凡的女子,就心头好上了。说不一定就像我一般之前就见过面的。”礼玳说着说着就哑了嗓子。
  顾氏觉得她实在是想的太多,而且四爷生为皇子,三妻四妾的喜好年轻貌美的在正常不过。
  礼玳继续说着:“你瞧瞧我,数夫妻恩情是福晋,父慈子孝是李氏,好新鲜是年氏,假如他嫌我,我就什么都没有。”
  顾氏半揽住礼玳道:“莫哭!依我看你还用一副安安神吧!怎的好好的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礼玳道:“今日里就想一吐为快,开了个口便停不下来了,姐姐别恼,也不用吃药,没得一身药味又遭人白话。”
  顾氏道:“你就是就想得太多,你自喻清静,何不放下烦心事。”
  礼玳黯然道:“若是能放下就好了。”
  眉筝上主屋,看见丹锦远远地站在屋外,料想礼玳在同顾氏说着私房话。她进门前敲了敲房门,礼玳问道:“什么事?”
  眉筝向前走了几步道:“午饭的菜色备好了,管竹问主子要不要查看,或是添一些菜色。”
  礼玳想了一想,询问了顾氏,顾氏说清淡就好(她很注意养身),礼玳自己没什么胃口,就道:“顾大夫的口味她都知道,仅挑着顾大夫喜欢的做吧。”
  眉筝转身要走,突然想起来,她道:“昨天夜里爷命人送书来了,怕弄醒主子就放在左侧耳房了,共有十二册。”
  说完眉筝就俯身出去了,只留下礼玳一脸的不可置信,顾氏叹了口气了:“比起整天在你耳边甜言蜜语的来说,这样的不是更值得你依靠。”
  礼玳回过神,点点头道:“这两天不知怎么把几年的多愁伤感都用上了。”
  顾氏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漂亮的人,让你如此担心。”
  礼玳道:“我哪里是赞她漂亮,只是羡慕她的年轻罢了。向来岁月不饶人再过不了几年我就老了。姐姐你不知道,看着那些年轻的真觉得自己愈发比不得。”
  顾氏道:“你这话说的,真是戳我的心窝子。你要是老的,我岂不是要成那一抔黄土。”
  礼玳被她这话逗笑了,遂扫开话题去扯其它。
  

☆、知不知足

  午饭时,礼玳放下筷子问眉筝道:“给谷雨和东珠送去午饭没有。”
  眉筝道:“还没,怎么着也得等主子吃完了,才轮的上呢。”
  礼玳道:“等会多捡些肉星的菜拿过去,省得她一天到晚的嗷嗷待哺。”
  顾氏听了笑出声,抽了手帕擦擦嘴:“快拿过去吧!对了。”她突然想起来,“金盏还没回来吗?”
  眉筝道:“已经回来了,正在房间里给她们换药呢。”
  顾氏点点头道:“手脚还算麻利。”
  礼玳道:“有这么个懂事的丫头你就偷着乐吧!”
  顾氏道:“唉!算是没有白十月怀胎生下她。”
  礼玳道:“这话在我面说就算了,在孩子面前她会伤心的。”
  顾氏哼了一声道:“当年我九死一生的生下她,如今还不许我抱怨两句。”
  礼玳轻笑着:“知道你是疼她的,看你这样是想将手艺传给她了。”
  顾氏道:“不传给她还能给谁,况且就数她那细胳膊细腿的,不教她日后吃什么啊。”
  礼玳叹了口气:“我不该在你面前抱怨,我说的在你面前大抵就不算是个事。”
  顾氏拍拍她的手道:“你这话说对了,一个妇道人家带一个孩子,什么苦没吃过。不过我算好的,好歹祖师爷给了口饭吃。古话说‘暖饱思□□’你要是一天忙到晚的,也就没那闲功夫想这些了。”
  两人胡乱扯了一些,礼玳见顾氏已经用好饭,领着顾氏要坐到塌上去,顾氏拉住她道:“去外面的园子里走走吧,我好久没看不知变没变。”
  丹锦等人将满桌的饭菜撤了下去,礼玳道:“将茶点送去花园。”
  管竹低头应声下去了。
  顾氏笑道:“瞧瞧你过的日子,还不知足。”
  礼玳:“别人都说我太容易知足,只有你说我不知足。”
  顾氏道:“要是换一个人,我也是不会说的。”
  礼玳:“怎么说?”
  顾氏边走边道:“其因有三:一来,我知道乌拉尔苏侧福晋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绝不会因为这点事而记恨我;二来,侧福晋那我当好友看,我自然能作为好友提醒一二;三来,我知道侧福晋是个能听的进去话的人,否则我又何必去说些多余的话呢,反正您也听不进去。”
  礼玳拍手应和道:“这番话说得有理极了。”
  顾氏笑着转头去看园中景色,她赞道:“无论是看过多少遍,王府就是王府,想这外面那里能有这些娇贵的花儿看。”她对礼玳道:“你这房里也该放上几盆,不要那些姹紫嫣红的就选这绿色,看着心里舒服。”
  礼玳道:“你看看,才来没多久又是醍醐灌顶又是出主意的,我看你就别回去了就留在这儿陪我吧。”
  顾氏笑笑没说话,礼玳本也就是顺口一说,这府里再好哪里比得自己家安逸自在。
  花园还算大,两人逛了一圈回来在立雪亭里合着秋风吃着点心喝着茶。没写上一会就有人来寻了,一个面上很年轻的侍从急匆匆的过来,向礼玳一叩首道:“爷让侧福晋去一趟暖房。”
  礼玳问:“有吩咐是什么事吗?”
  那人道:“回主子,爷没说只是让您快去一趟。”
  礼玳道:“你回去回禀就说我马上就到。”
  “是!”
  顾氏眼瞅着那人走远,还没等礼玳说就道:“金盏应该上好药了,我也该回去了。” 
  礼玳有些不舍:“可惜我不能随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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