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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清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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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没有回她的话,转身提上来一个食盒,道:“你猜猜看。”
礼玳顿时就扑过来了。
胤禛一张手臂顺手搂了过来:“让爷猜猜你今天雪深犹存暗香处,寒风吹罢一秋白,是不是之前就做好没用上的?”
礼玳一窒,闪躲着道:“才不是呢!难道我就没有那点七步成诗的才情。”
胤禛点点她的鼻子没有拆穿她,“藏尾不藏头。”
礼玳立马塞了个饺子在胤禛嘴里:“爷也尝尝味道真不错。”
翌日
礼玳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李氏瞧着她那慵懒样子,气的眉毛都要竖起来。
年氏同样看不过眼,听说昨晚直到夜里才同爷一起回来,指不定在外面做了什么。她气愤的一扫桌子,桌上的茶碗瞬间被扫落,砸在了礼玳脚边,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泼了礼玳一脚,裙摆也湿了一大块。
年氏尖叫一声道:“姐姐没事吧!妹妹不是有意的。”
礼玳被前后两声惊醒,看着年氏坐得安稳样,哪里有道歉的样子,不由得的扯了扯嘴角:“好在不是有意的,不然岂不是直接扔在我身上了。”礼玳揉了揉眼角向来早睡早起的她,因为图一时欢愉,弄得现在哈欠连天。她微微掀开了衣摆,果真都湿透了。
李氏幸灾乐祸道:“妹妹没有被烫到吧,万一留下伤疤就不好看了。”
礼玳笑着顶回去:“瞧姐姐说的,咱们喝的茶什么时候烫过,不过妹妹可嘚先一步回了。眉筝等一会你向福晋禀明了,实情再回。”
“是。”
于是礼玳因祸得福的提前回去补眠,心想若是能天天如此,即便是被泼两下也是值当的。
管竹瞧着礼玳眼睛都要合在一起的样子,担心的扶住礼玳道:“瞧您这一番折腾,爷不是说了让您休息,不用请安吗?”
礼玳道:“昨天夜里才回来,不知道惹恼了多少人,总得让她们发泄发泄,免得憋坏了惹出什么麻烦。”
回到院子,礼玳在书中抽出一张纸,上面用红笔标出平上去入,礼玳心想还好我机智先做了两首,随手将纸扔进了炭盆,火舌吞噬着纸张,很快就成了灰烬。
礼玳吩咐了管竹几句,就躺在床上补眠。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礼玳被饿醒,虽然肚子空空但神精气爽,一连吃了两碗饭。
东珠拿着一叠的账簿进屋。
礼玳翻了两下道:“这些往年不是都归李氏管吗?”
东珠道:“有几个格格受了委屈,今天早上告到福晋那里去了。说李侧福晋中饱私囊,分给自己的炭差不说还不够用。福晋发了大脾气,撤了李侧福晋的管家权,让您管着。”
礼玳吃惊道:“让我一个人管?这可不行。”
于是礼玳又带着眉筝拿着一叠账本去了福禄院。
听了礼玳的话,乌拉那拉氏惊讶道:“你不想管帐?那可不行,府中只有两个侧福晋,李氏做事没有规矩,你不做谁做!”
礼玳道:“可是您看瞧着年关要到了,事情这么多我就是有十只手也忙不过来啊,怎么样给得找个人分担分担。”
乌拉那拉氏点点头道:“既然这么说,你心里可有人选了,莫不是年氏。”
礼玳笑道:“要说位份自然该是她,只是她初来咋到贝勒府都还没弄清呢,我想让耿氏来帮忙,一来她也是老人了,二来她为人和气与府中众人关系都还好。”
乌拉那拉氏道:“那就定下是她吧!”
礼玳让东珠把账本送去常青阁,自己一个沿着小路慢慢往回走。
“见过侧福晋!”路上两个小厮道。
礼玳抬抬手,径直往前走,她没注意到后面有一个人正眼睛不眨的看着她的背影还一会,旁边一个小厮笑道:“你长得不高,胆子还不小,竟然还敢留有那样的心思。”
另一个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你还想不想有酒喝了!”
笑容一僵,搂着另一个的肩打着哈哈渐走渐远:“好说好说。”
礼玳前脚回到水榭屁股还没坐热就见东珠带着耿氏进屋,礼玳一边暗道自己走的慢,一边不等耿氏开口就道:“别说什么不会的话,你也知道很快就过年了,到时候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偏偏李侧福晋那又出了事。”
耿氏还在犹豫:“可……”
礼玳笑着说:“谁在家没有管过几天账的,你是府内的老人了,我可是信任你,不然我就该去找年氏。”
耿氏道:“这哪里能更家中相比,有不懂的恐怕要打扰侧福晋了。”
礼玳道:“你应下来就是帮我的忙了。”
果然如同礼玳所说的,没过几天就忙起来了,祭祀要用的贡品,宫里打赏下来的东西要记录入库,还要准备上贡的礼物,府中主子要填制的新衣首饰,丫鬟婆子们的打赏,各家回礼等等,耿氏也没有食言,时不时的来询问问题,礼玳忙得脚不沾地,连每天的请安都被福晋免了。
胤禛来水榭看到礼玳不复往日的悠闲,打理事务面面俱到,很是没有了之前的懒散,笑着说以后都让礼玳负责。但是之后几次睡觉礼玳都在忙,没时间理他,胤禛拨弄两下也不肯,气得胤禛立马要撤了她的职,再不提让礼玳继续管账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诗是我自己编的,至于格律大家不要深究(哈哈。。憨笑)
☆、第 55 章
腊月二十六,皇帝“封笔”、“封玺”,礼玳忙了十几天终于能够歇会气。
礼玳走出房屋,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谷雨正拿着一个‘福’字满院子跑,说要找个好位置贴。
礼玳看到东珠手里福字,问道:“哪里来的?”
东珠答道:“眉筝剪纸剪的好,我们有心想学,就剪了一堆,挑了好的想着给贴上也能增加几分喜庆。”
礼玳拿过来看了看,图案还挺多,有寿星、寿桃、鲤鱼跳龙门、五谷丰登、龙凤呈祥,只不过剪得好的不多。
礼玳道:“这个倒是挺好玩的,什么时候教教我。”
眉筝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她手上还拿着一些。
“选些好的给别的院子也送上一份,大过年的都沾沾福气。”礼玳说完突然摸了摸肚子,对管竹道:“有什么吃的,好饿。”
管竹进厨房端吃的,东珠担心道:“您是不是太累了,最近食量增大了不少。”
礼玳用手抵着腰:“不知道,但是腰好容易酸。”
管竹端着吃的过来,道:“我做些药膳给主子补补吧!”
礼玳吃着东西,盘里是炸得金黄的圆子,卖相很不错,没一下就被礼玳吃光了,擦了擦嘴,礼玳不满意道:“太油腻了,下次做清淡一点。”
东珠等人看着空盘子无言以对。
晚上,胤禛搂着礼玳躺在床上,捏了捏手下的肉笑着道:“才几天没抱着,怎么就胖了一圈。”
礼玳闻言自己也摸了摸,还真是,言语不确定的说:“是不是最近坐久了,怎么办。”
胤禛笑了笑:“胖一点好,搂着都舒服。”
礼玳勉强笑了笑,心里捉摸着怎么把手里的这坨肉给减下去。
胤禛凑过去亲吻,转移她的注意力,将大手覆盖在礼玳的肚子上,温热的触感让礼玳感觉很舒服。
礼玳有些脱力的推开胤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张殷红的唇让胤禛意犹未尽的点了点。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道:“会不会是你有了。”
礼玳脑袋一片空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什么?”
胤禛气得拍她的屁股:“你说有什么?”
礼玳张着嘴半天才说:“不会的,我上个月还来了葵水,怎么可能一个月就这么大。”
虽然胤禛不介意,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对自己肚子多出一圈肉是绝对没有办法容忍的,于是不但管竹被要求做菜清淡,水榭前的花园也被礼玳踏出一条条新路。
对此府内的女人是这样的态度:时不时的往花园里转两圈,看看礼玳的笑话,说说风凉话,像是年氏这样的美人,就每天定时定点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花园抚琴弄花,秀身材。
一直到礼玳受不了向胤禛诉苦,胤禛无意间说出不喜欢游手好闲才作罢。
但这其中并不包括年氏,这位黛岫阁的主子跟名字一样心高气傲,猜出胤禛的用意更加气愤,成天的脚像是长在那了。
礼玳烦不胜烦,想了想让谷雨传出去一个消息。
当天胤禛来水榭没有在花园里看见礼玳,回到屋子看见她正在舒舒服服的吃着火锅,红唇上一层油光发亮。
胤禛奇怪道:“怎么今天没有散步。”
礼玳给胤禛夹了筷羊肉道:“珠玉在侧,觉我形秽啊。”
胤禛道:“还有人在烦你?”
礼玳夹了一筷子青菜:“明天就没有了?”
胤禛好奇,礼玳闭口不说:“明天就知道了。”
过了一天,人人都知道清荷水榭前的那个花园里有蛇,有人不信,你没看连天天去的乌兰尔苏侧福晋都没去吗,哪个哪个院的丫鬟经过的时候被咬了,还不信?那你就去试试吧,后果自负,一时间花园连个人影都看不见,礼玳的世界终于安静了。
而向来金口玉言的胤禛第一次领略到了人言可畏的道理。
除夕夜,西苑周围挂满了红彤彤喜庆的灯笼,橘黄的灯光打下一片喜气洋洋,大门上挂着一幅红底金丝勾边的很有气势的对联“日月明朝昏,山风岚自起,石皮破仍坚,古木枯不死。可人何当来,千里重意若,永言咏黄鹤,士心志未已。”
礼玳看着桌上的菜色,咽了咽口水,胤禛笑了笑让人给斟满酒,他举起杯子说了两句共勉的祝语,就与众人一起干杯。
礼玳看见胤禛夹了一筷子鱼送入口中,没了忌讳也按耐不住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胤禛看见提醒道:“慢点吃,这鱼刺多。”
礼玳手上一停,偏头冲胤禛笑了笑。
这时乌拉那拉氏拿着杯子敬酒,胤禛转过身与她说着话,礼玳竖着耳朵听,只听到乌拉那拉氏说当年什么什么,礼玳没了兴趣专心去吃东西。
年氏坐在礼玳右侧,撇嘴道:“听说姐姐发福了,怎么还这么能吃。”
礼玳道:“妹妹难道没有听说过,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吃岂不是浪费,若人人都向妹妹这样岂不是有了大罪过。”
年氏气急:“那妹妹就等着看姐姐珠圆玉润的那一天。”
礼玳淡淡道:“请随意!”
礼玳虽然这么说,但是被这么一打岔也没有了食欲,眼看着乌拉那拉氏还在与胤禛喋喋不休,礼玳想插个嘴都不行,心里不舒服拿着杯子让丫鬟斟满,眼睛转了一圈看见耿氏离自己不远,于是就举着杯子要和她干杯,耿氏也不推辞干净利落的一杯灌下,礼玳愣了一下也学着她喝,差点呛着自己。拍着胸口咳了一会儿,胤禛黑着脸让人把她的酒改成了茶水。
李氏为了讨胤禛的欢心,让弘时、弘昀来见礼敬酒,说了一大串词语生僻的祝语,礼玳听着都头痛,猜想着胤禛不会开心,果然胤禛皱着眉头训斥李氏。
礼玳看两个孩子泫然欲泣的样子,心疼的偷偷拉了拉胤禛的衣袖。
礼玳还没来的急说些什么,乌拉那拉氏突然抹了抹眼泪:“孩子还那么小,担心吓着他。”
胤禛皱着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乌拉那拉氏擦着眼泪道:“没什么,臣妾只是想到了晖儿。要是晖儿还在……”话没有说完,乌拉那拉氏已然泪如雨下。
想到弘晖,胤禛的脸色不好看不说,礼玳也默然了,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自己还亲手抱过呢。
“都是臣妾不该,大过年提这些,继续吃饭吧。”乌拉那拉氏道。
礼玳拿起筷子尝了几口,一时间屋内之后碗筷相触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乌拉那拉氏以身体不舒服为原由回了院子。
胤禛心情不好,连带着礼玳等人都没了兴致,很快宴席就散了。
☆、第 56 章
那天晚上胤禛歇在了福禄园,没有出乎礼玳的意料。倒是谷雨在一边气呼呼的说福晋是故意为之,礼玳让她禁声,道:“死者为大。”
二十七日一早,礼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荷包,分发给水榭当值的丫鬟婆子。在外院的小厮侍卫,礼玳也让东珠眉筝在账房那里支了银子亲自发了下去,虽然麻烦了点,但这样的银子支出不少,左右不过管一回子的帐,谨慎些好。
因为拿了赏银,丫鬟们个个脸上都带着笑,半大的姑娘还不知道存钱的好处,聚在一起商量着要买什么,礼玳觉得热闹年味才足任由她们叽叽咂咂闹个不休。
最近天气愈发冷了,出了院子手都不敢伸出来,礼玳想着趁着几天闲做个‘袖套’给胤禛,料子礼玳想了想用了早年皇上赏的一块紫貂皮。
这东西好做用不着绣花什么的,不过礼玳心里藏着一点小心思,在边缘花了点时间绣了一个很特别的纹样,两边还个打了一个精致的梅花扣,即使这样一下午的功夫也就做好了。
清早礼玳就被一阵嬉闹声吵醒,坐起身揉着脑袋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放任她们,斜伸出一只手将滑落的被子重新搭在礼玳身上,胤禛坐在床边笑着道:“快起来看看吧,下雪了。”
礼玳推开门,外面果然是银装素裹的一片,通向院外的青石板上已经扫出了一条道路,而眉筝等人正拿着扫把一边嬉戏一边打扫。
窗棱上挂着连绵起伏的冰凌,看上去又干净又漂亮。
胤禛拉住她伸出去的手,无奈道:“好歹把衣服穿好,只穿着里衣不觉得冷吗。”
礼玳被提醒瑟缩着身子钻进屋,屋里眉筝拿着一件淡紫色的袄裙和一件青绿色的旗袍问道:“主子要穿哪一件?”
礼玳看着那件袄裙,觉得有些眼熟:“你从哪里翻出来的。”
眉筝道:“上次主子不是让我们把旧衣服收拾收拾吗?好多衣服都没穿过呢。”
礼玳点点头:“好久没穿过汉服了,就穿这件吧。”
礼玳刚穿好衣服就见胤禛进来,她摸着肚子上的肉犹豫着要不要收收腰带,同时偏着身子不让胤禛看。殊不知在胤禛眼里,一袭华贵的紫裙衬得她粉白黛黑,肌肤似雪,虽然腰间微凸但不妨碍她纤细的肩膀勾勒出的绰约多姿。
礼玳心里难过的要命,她明明听见胤禛的脚步声,却久久都不见过来,难道是嫌弃自己了?她捏紧了手上的一圈肉,心里难受的想哭。突然听到柜子门被打开的声音,礼玳用眼角偷偷瞄过去,看到他正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胤禛将手里的衣服给礼玳穿上,道:“这样就更好了。”
礼玳抬头,镜子里她穿着紫色的袄裙外罩着一件淡蓝色轻薄氅衣,胸前的丝带打了个结,两襟垂下正好掩盖了自己突起的肚子,又没有遮住她的玲珑多姿。
胤禛道:“没想到,你穿汉服这么好看。”
礼玳抬头看他,突然感觉脑袋一轻同时什么东西扫过自己的脖颈,只听得胤禛道:“让眉筝给你梳一个汉人的发髻吧!”
眉筝问道:“主子想要什么发式。”
礼玳拉着胤禛的袖子道:“爷觉得哪个好看?”
胤禛道:“爷只知道惊鸿髻。”
礼玳笑道:“那就这个吧!眉筝快点弄,我要爷是第一个看的。”
胤禛在桌边坐下道:“不急。”
礼玳奇怪道:“今日不用早朝吗?”
胤禛摇摇头:“现在已经是辰时一刻了。”
礼玳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晚。礼玳正在苦思冥想,胤禛突然一阵咳嗽,礼玳担心的问:“怎么了?”
胤禛摆摆手:“嗓子痒而已。”
礼玳不放心:“怕是染上风寒了,还是煮些姜汤驱寒。”
眉筝最后为礼玳插上珠钗,就梳好了。礼玳在胤禛面前转了一圈,很期待的问着:“好看吗?”
胤禛将只钗子换了一边,仔仔细细看过一遍后才回答:“好看。”
礼玳很受用。
喝了口茶胤禛起身准备去书房,礼玳叫了一声,拿出“袖套”给胤禛套上,胤禛将她的手也一并揣进来,笑着说真暖和,直说的礼玳一下子就脸红起来。
“天,这里怎么有一滩水?”屋里眉筝惊讶的叫了一声。
礼玳看到胤禛脸上很快的闪过一丝的怪异,“爷走了。”
礼玳进屋看着外间的桌子上果然有一小滩水,不知怎么的向屋檐上瞄了一眼,原本绵延不绝的冰凌有一处被人掰断了。
突然一个雪球砸在门框上,雪花四溅落了礼玳一身,一个飞落到衣领下面,冰得她浑身一抖。
礼玳看过去,谷雨在那里笑得不见眼睛,她眯了眯眼睛,抓起一把雪揉一揉扔了过去,谷雨嬉笑着往边上躲,扔了几次后,礼玳已经微喘,雪白的脸颊红扑扑的。
礼玳拍了拍衣服上的雪花,一双手已经冻得红通,但是人却不觉得冷,反而热得想把外面罩着的氅衣脱掉。
院子里是一片狼藉,洁白的地面被踩了无数给脚印和东一个西一个完整的雪球。
玩也玩了,回到屋里礼玳抱着汤婆子暖手,一边拿出自己的帐本整理,这几天一直忙着府里的事自己的帐目没时间管,还不知道这一年的是赚是赔,礼玳手下有五个店铺,三个庄子,一家酒楼,一家客栈都是嫁过来的嫁妆属于她自己的私底,除了东珠和谷雨没给别人看过,胤禛从不管这些,但是礼玳偶尔会问他管理的事,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
礼玳看着帐本,左手翻书右手拨着算盘,没几下就翻一张,右手弹得飞快,谷雨看的目瞪口呆。
等礼玳算完,东珠端着糕点给礼玳,“没有差错吧?”
礼玳合上本子:“有两处算得不对,还有”用手抵住下巴道:“酒楼客栈是长期的日需产业,按理说每年的利润应该是相差不大的,怎么这两年一直在下滑。”
东珠道:“董掌柜说是因为酒楼的对面新开了一家客栈的缘故。”
礼玳皱着眉头道:“不对,你让人去查查,不要被发现了。”
☆、第 57 章
吃过午饭,礼玳刚躺在榻上睡下,就听着谷雨与东珠耳语,像耗子一样悉悉索索让人睡不着。
礼玳睁开眼睛,无奈道:“又怎么了”
谷雨道:“吵到主子了?”
礼玳被吵得睡不着,心情自然不好,瞪了她一眼:“怕吵到我,不知道外去说。”她从榻子上下来,坐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喝醒醒脑,“什么事?”
谷雨:“轩玉阁的掌柜夫人钟氏求见。”
礼玳掩着嘴打了个哈欠,这个时间一般都在休息,真是不会挑时候。
谷雨领着一个妇人进屋,她走到礼玳面前一福身:“见过侧福晋。”
礼玳:“坐吧!”
钟氏在下座坐下笑着道:“几年没见,夫人竟然还是这般漂亮。”
礼玳笑笑没说话。钟氏顿了一下把手里的账本和一个一尺见方的带锁木盒递了过去,礼玳把木盒扔给谷雨,自己翻了翻看见收益就扔到了一边。
礼玳“往年不是廖掌柜来送的吗?”
钟氏苦笑道:“前两天在街上被马车撞了,现在还不能下床。”
礼玳闻言坐直了身子:“真是飞来横祸,不打紧吧!”
钟氏哭泣道:“大夫说骨头折了,没有半年的时间好不了。”
礼玳闻言没说话,钟氏擦了擦眼睛停了下道:“我当家的说不能耽误了主子的生意,想把这掌柜的职辞了。”
礼玳回过神:“你也这么想。”
钟氏抿着唇,过了一会儿犹豫道:“民妇觉得自己能够胜任。”
礼玳喝了口茶:“说说看!”
钟氏低着头说道:“民妇有时候也会到阁里帮忙,各项事务熟悉不说,嘴皮子也练出来了,而且作为女人民妇更能了解女人的心思和喜好。再来民妇已经和那些顾客熟悉,我觉得换一家掌柜容易丢失老顾客。”
礼玳笑了笑:“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既然你这么有底气,干嘛不抬起头来说话。”
钟氏低眉顺眼道:“民女有在大的底气,成不成都要听夫人一句话。”
礼玳微笑:“没想到廖安无形中竟然得了根救命稻草。”
钟氏喜道:“夫人这是答应了。”
礼玳摇摇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有最重要的没想到,你想过没有你当掌柜的店里伙计可服气,万一有人前来抢掳你可有能力和胆量阻挡,还有......你会算账吗?”礼玳停滞了一会,“掌柜的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成。”
钟氏被说的面红耳赤:“是民女太过夜郎自大。”
礼玳笑道:“有些地方你说得不错,所以我决定给廖安留着半年的时间,这期间我会找一个人暂时当任掌柜的,而你再找两个相貌品行不错会说话的妇人在阁里做事,我按你们每个月卖出去的价值多少给你们提成。”
钟氏想了想道:“这个是怎么算?”
礼玳道:“譬如一位客人在你的建议下买下一只手镯,如果这个手镯价值一百两那么我就按其中的一成算给你,也就是十两银子。每卖出去一件就在本子上记下月底结账,怎么样这个价格可是很高的。”
钟氏这回听懂了,笑着道:“行行!”
礼玳又道:“不过,如果一个月内一件也没有卖下去,或者说没有在你名下卖出一件,那就一分钱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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