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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清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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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玳拉住胤禛的袖子:“汤还没有喝呢!”
  胤禛拉开她的手,从她的脸上瞟过:“你自己喝吧。”
  看着自己的手,礼玳抬起头胤禛已经绕过屏风走远了。
  东珠:“贝勒爷怎么走了,这参汤炖的刚刚好……主子!您怎么了?”
  礼玳:“你去看看贝勒爷去哪了。”
  没一会儿东珠回来:“贝勒爷去了钮祜禄氏。”
  想起李氏讽刺自己的话,难道一语成谶,礼玳眼睛突然开始发胀,她不得不用手捂住眼睛。
  “主子?”
  “我很累了,去打一盆水我要梳洗。”
  礼玳睡得并不安稳,或者说她根本睡不着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胤禛拉开手的举动让她不敢置信,即便是想想就让她有流泪的冲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停住,传来一阵琐细的声响,礼玳一下子僵住,是谁!
  床微微下陷,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笼罩了她,是胤禛!礼玳心里鼓动的厉害眼皮抖动着,他来做什么,礼玳心里缓缓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胤禛看着床上沉睡的礼玳,伸出手想去抚摸她,又担心会把她惊醒,他轻轻坐在床沿看着她的侧脸,听东珠说她最近睡得很不好,难怪瘦了那么多,是因为担心自己吗,想到这个他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满足感,让他想立刻俯下身去亲吻。
  最终还是忍住了,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欲走,却猛地被人拉扯。
  “爷要去哪?”
  胤禛皱眉:“你没睡。”
  礼玳不敢放开手,她坐起身往外挪了挪:“这不是正好,不然还不知道爷晚上来看我。”
  “你不需要知道,我现在就要走。”
  礼玳压抑着心里的怒火,平静问道:“爷有那么忙?在我这里待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你成天在后院,怎么会知道爷生病期间压着的公务都堆成山了。”
  礼玳握紧胸前的被子,笑着抬起头:“臣妾不知道不要紧,钮祜禄氏知道不就行了吗。”
  “你说什么。”
  礼玳抬起头看着他:“亲一下就告诉你。”
  胤禛脸色一变没说话。
  礼玳看在眼里心中一痛神情低落到谷底,她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钮祜禄氏不是你想的那样。”
  “……”
  胤禛皱眉:“乌兰尔苏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猜疑善妒,你忘了钮祜禄氏背负危险进宫的事吗。”
  礼玳讽刺道:“所以呢,你准备让她取代我了。”
  旁边的人没回话,却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擒住她的下巴,凌厉的凤眼朝着她袭来,眼中的寒光四溢毫不犹豫的将她割裂,礼玳睁大了眼睛。
  胤禛:“听着,不准胡思乱想,我最疼爱的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
  礼玳用力挣脱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哭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甩开我的手,片刻都不愿意待在这里,身上挂着别人的香囊,你想让我知道什么,知道你已经有了更年轻,更贴心的人了吗。”
  

☆、第 98 章

  胤禛苦恼的给她擦着眼泪:“别哭了,你想把整个院子都吵醒吗,你还怀着孕呢。”
  “就是吵醒了又怎样,我是这个院子的主人我想吵便吵,想闹变闹她们谁敢说话,谁敢说话。”
  “够了,你情绪太不稳定,我让东珠去请大夫。”
  礼玳立刻拉住他:“不要走,我不需要大夫。”
  胤禛又想将她的手拉下来,礼玳立刻又抱了上去,胤禛无奈:“你这样子怎么睡。”
  “爷陪我睡吧。”
  胤禛一口回绝,礼玳眨了眨眼立刻又泪眼盈眶,胤禛只能缴械投降:“我的病还没有完全好,太医说孕妇最容易受传染,我怕你感染上。”
  礼玳不信:“那你为何要去钮祜禄氏那里。”
  “她服侍我一个月,是抵御能力最好的。”
  “就这样?”
  “……”
  “那你为何责骂我。”
  “你不好好照顾自己,爷还说不得你了。”
  礼玳憋得脸发红,气的连连挥着拳头打胤禛:“这点小事你就不能直说吗,你知道李氏是怎么说我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知道戏弄我。”
  胤禛擒住她的手问道:“李氏说了什么。”
  “……”礼玳抽回手转过身不看他。
  沉默了半晌,胤禛道:“是我做的不对,我看到你瘦了许多,又在脸上涂抹脂肪,以为你同那些女子一般有了通病,便想让你知道教训,哪成想平白让你流了许多泪。”
  “还说教训我,却不想想你自己染上大病,让我怎么胖的起来。”
  胤禛闻言愧疚不行,解开心结,礼玳好说话了很多,没一会儿就原谅了胤禛,只是说以后在气她就旧账新账一起算。
  说起时疫礼玳觉得既然好了,那就该不打紧,但胤禛担心,决定这几日还是独自在书房睡,礼玳不同意,既然钮祜禄氏不怕时疫,自然不能让胤禛独自睡书房,贝勒爷毕竟不是一个人的贝勒爷,只要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就好。
  胤禛看着窗外的长街,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这种感觉在越离府中近越发强烈,这次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他对礼玳的思念已经无法压抑,他看了一眼旁边安静坐着的钮祜禄氏,忍不住想如果是礼玳她一定会笑着看着自己,问自己饿不饿,累不累,在自己说不之后会笑着窝进自己的怀里,似乎在她怀孕之后就很喜欢赖在他的怀里。
  他还沉浸在思绪中,这时马车缓缓的停下外面一人恭声道:“爷,王府到了。”
  胤禛几乎迫不及待想要下车,好在他还记得钮祜禄氏,毕竟是能够不顾危险照顾自己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不会亏待她的。
  将她扶下车,胤禛轻声道:“你先回院子我等会儿再去找你。”
  钮祜禄氏乖顺的点点头,胤禛转身抬眼便看见重重人影之中翘首以盼的身影。
  乌拉尔苏,你还好吗?
  ……………………
  “近半个月贝勒爷都歇在宜兰院,听说连福晋那里都只是看看,这般荣宠即便是那位都没有过呢。”
  青布短打的婆子一边不断的向嘴中递着瓜子,一边絮说。
  这话马上得到了另外几人的赞同:“就是,我看啊!宜兰院的那位格格如今是进入了贝勒爷的恩宠,即便是侧福晋再漂亮,也比不得能够不顾危险照顾自己的人来的贴心啊”
  “要我说那位脾性都不错,不知道换了一个人,这府中又要变一次天。”
  众人纷纷点头只觉得今后还不知怎么样,嗑瓜子的也不磕了,没一会儿便分开做事。
  府中的风言风语礼玳是不知道的,便是跳脱如谷雨也不敢哪这事来烦礼玳,眼看着肚子愈来愈大,礼玳连院子都不常出,平日里除却胤禛偶尔来看,只有耿氏常来陪她聊天。
  用过午饭,礼玳正想躺下来小憩片刻,就有人通报耿格格来了。
  耿氏一进来就看见礼玳软绵绵的靠在美人榻上,她抬手拍了拍:“别躺着了,还嫌肚子不够大啊。”
  “什么?我犯困着呢”
  耿氏瞄了一眼:“多走动走动,肚子大不好生,看你这胎该是个儿子吧。”
  礼玳摸了摸肚子:“不知道,我到是想有个女儿,这样就能凑成一个好字了。”
  耿氏撇了撇嘴角:“你认真的?”
  礼玳摸了摸肚子没理她,耿氏坐了一会儿看礼玳阖着眼似睡非睡的样子,没好气道:“我特意来陪你,你倒把我晾在一边。”
  “我哪里晾着你,不是坐的好好的吗。我看你最近有些发福,多走动也好。”
  “你,我真是糊涂了才来找气受。” 耿氏站起身往外走
  礼玳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慢走不送,下次再来。”
  耿氏走到一半停下脚步:“我来不来不要紧,要紧的是贝勒爷来不来,你若是抓不住他了,就不要怪我违约。”
  “违约?”
  “毕竟我是想要好好地过日子,若是府中里换了个主子,我自然也要换个大树好乘凉。”
  耿氏走后,东珠气愤道:“真不是东西,若是有主子照看着她哪里能这般快活。”
  礼玳神色平静不像她这般气愤,东珠以为她气急了连忙劝慰,礼玳打断她的话:“她是在警示与我。”
  “?”
  “最近贝勒爷都歇在宜兰院?”
  “是,主子您不要在意耿格格说的,您忘了贝勒爷说过的话了。”
  礼玳宁愿相信胤禛不会骗她,不愿在这个事情上做多纠缠。再过不久就该生了,胤禛怕在紧要关头犯事,平日都是隔着屏风说话,虽看不着脸但语气中透着的担心,却是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了,想起自己之前还觉得爷不喜欢这个孩子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唾弃。
  但礼玳心中却有着不可告人的怨念,虽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但这般看的着吃不着,让礼玳揪心不已,想想都有一个月没有亲热了。
  礼玳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说出来,表现在面上胤禛以为这是孕妇的正常反应呢。
  这日胤禛与往常一样来到水榭,礼玳在屏风后等着他的说话,一盏茶过去,两人之间还是一片寂静,礼玳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道:“爷累了就回去歇着吧,我这也没什么事要照看的。”
  礼玳本意是要逼着他说话,没成想胤禛犹豫了一会儿竟真的点头:“爷明日再来看你。”
  “……”
  胤禛走后,礼玳坐了良久,东珠怕她胡思乱想提议去院子走走,礼玳想了想同意了。
  因为有前车之鉴,东珠不敢大意,前前后后带了一大帮人。才到花园没走两步,就看着李氏如同彩云一般兴冲冲地走了过来,礼玳立刻转身,看着她就烦别说现在心中就藏着事。
  李氏原本就冲着她来的,哪能那么容易就放过她:“妹妹留步,姐姐可是来送好消息的。”
  礼玳根本不理她,脚步不停。
  李氏气急:“这可是跟爷有关,妹妹在院子里养胎想必还不知道吧。”
  “不知姐姐是要去哪,再妹妹这里耽搁就不好了,总不会是特意来找妹妹的吧,妹妹最近身子弱可受不了惊吓,对了,姐姐今天这身衣服真是喜庆,远看着还当是个大红灯笼呢。”
  李氏:“……”
  礼玳说完一福身,没等李氏反应过来便走远了。
  回到院子里,谷雨还在为礼玳刚刚打的比方笑得前俯后仰。
  礼玳也是笑着,她扶着肚子坐下,笑看着众人:“你们说李氏想和我说什么。”
  “……。”众人一口同声,“奴婢不知。”
  礼玳将头转向谷雨:“谷雨,你总该知道吧。”
  “奴婢……奴婢。”
  礼玳眉头一横,大声喝道:“说!!”
  谷雨“啪”地跪倒在地上:“奴婢说,主子千万别生气。今早宜兰院传出……钮祜禄氏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话说出口谷雨低着头不敢去看礼玳,半晌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这有什么不敢同我说的,这后院哪个不是爷的女人,有了身孕在正常不过,果然是好消息,好事一桩啊,东珠你准备一份贺礼送去。你们啊!就是太小心了,难道,我会是妒妇吗!。”
  “主子!”
  礼玳抬头:“原来都这个时辰了,都是你们说个话吞吞吐吐的差点错过午休的时间,都下去吧。”
  东珠将房门关上,眉筝皱着眉头:“主子不要紧吧。”
  东珠叹了口气:“便是要紧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主子自己想通了。”
  屋内的礼玳却在恨恨的骂着自己:“不是早就了解了吗,现在这样有是做给谁看,别想了睡吧,睡醒就好了。”用力擦干眼泪,转身面向谁也看不见的内侧。
  

☆、第 99 章

  睡醒了的礼玳恢复往日的生龙活虎,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她特意让眉筝去了一趟宜兰院,将自己知道的注意地方都传达了一遍,眉筝回来时说,钮祜禄氏很是感激,贝勒爷让礼玳不要劳累注意休息,钮祜禄氏会另派嬷嬷照顾。
  礼玳闻言忍不住扯出一丝冷笑,眉筝紧忙低下头,主子果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乎。
  眉筝:“爷还说端阳快到了,主子身体不便,节日的事宜交给李侧福晋去办就好。”
  “端阳到了?”
  “是啊,主子想吃哪种口味的,奴婢们也去讨个喜庆。”
  礼玳想了想:“都可。”
  东珠从外面走进来闻言笑道:“不如我们自己包一些,往年都是从大厨房拿,她们包的忒大,吃完一个便没有肚子再吃另一个。”
  眉筝:“打算是好的,可是我们都不会啊。”
  东珠得意的笑了笑:“我去年向大厨房的嬷嬷们学过,等会儿我再去偷偷师,回来包管教会你们。”
  “这样好。”
  礼玳:“……”
  “主子觉得怎么样。”两人问道。
  “你们都打算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东珠讨好的捶捶礼玳肩膀:“主子不开口,奴婢哪敢自作主张。”
  礼玳站起身:“我不管你们,别把厨房烧了就行。”
  “谢主子。”
  礼玳遮挡着打了个哈欠,她向外看了看:“元寿呢,回来了吗。”
  东珠:“小阿哥早就回来了,在书房里练了一个时辰的字,这会儿应该已经休息了。”
  “今天这么乖。”礼玳站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他。”
  礼玳走进偏院,元寿正躺在床上休息,礼玳轻手轻脚的进屋,窗前的书桌上凌乱的散落着写满了大字的宣纸,元寿练字有一段时间,已有些效果,字大沉稳虽连笔锋都没有,却也能看的过去不至于沦落为狗爬一流,礼玳看了看便帮他收拾起来。
  元寿阖眼躺在床上却没有睡着,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待看清是谁,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礼玳一回身就看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笑着倒了杯茶递给他:“睡糊涂了,还是额娘吵到你了。”
  元寿喝了一口,清醒了一些:“孩儿只是小憩一会儿,并没有睡着,额娘…有事。”
  “一天都没来水榭折腾,额娘来看看你都在忙什么。”
  元寿臊红了脸,低下头余光一扫,连忙下了床扶住礼玳:“额娘快坐,别累坏了。”
  礼玳先是被他吓了一跳,明白过来不免高兴,还是自家儿子好,不像某人就只会惹她生气。
  元寿看了一眼整齐的书桌,脸又红了。
  礼玳看在眼里,想着还是给儿子留些面子,清了清嗓子:“东西都齐全,写两个字给额娘看看有没有偷懒。”
  元寿点点头,就着未干的墨汁写了两个大字。礼玳看了一眼比之前收起来写的还要好,但是……礼玳眯了眯眼:“自己的名字是常用的自然要练好,但额娘可不是要考你这个。”
  元寿:“额娘不是说写两个字嘛,孩儿一时间想不到就。”
  礼玳:“……”。
  她瞄了一眼书桌:“《弟子规》学了吗。”
  元寿捏紧了笔杆:“学了,孩儿就写《弟子规》里的一段好了。”
  小小的人儿一本正经的摊开宣纸,仔细的将镇纸推开由于身高有限还要垫着脚尖,拿着比手长得多的羊毫一笔一划,这画面直看到礼玳眉眼都舒展开,起身走到元寿身边,低头看了看笑了,这些字同她收拾的那些不成上下,却是没有前面写的两个看的顺眼,想来肯定是私下多练了,小小年纪就知道好面子。
  最后一笔落下,元寿抬起头;“额娘。”
  礼玳摸了摸他的头:“额娘看了,比你额娘厉害多了,下次也给你阿玛看看。”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什么,元寿脸色沉了下去,顿了一会儿道:“阿玛什么时候会来。”
  礼玳没注意到他的变化,正提起笔写下几个字,闻言顺口回道:“额娘也不清楚,有空就会来吧。”
  她的本意是指不知道胤禛什么时间会来,实际上胤禛即时再忙每天也会来看她。但显然元寿并不知道,并且礼玳轻描淡写的态度让他恐慌。
  “阿玛不爱额娘了吗?”
  手猛地一颤,好好的一个字成了一个大圆点,礼玳缓慢的转过头:“你听谁乱说,额娘和阿玛都好的很。”
  元寿:“孩儿听很多人说,那个钮祜禄氏得了阿玛的宠幸,额娘已经不如当初得阿玛欢心,是真的吗?”
  礼玳不敢看他的眼睛,伸手将他搂进怀里:“不是真的,你阿玛昨天还来看过额娘呢。”
  “那阿玛为什么会让那个人生……生”
  礼玳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她不想在提这件事,可总也逃不过,甚至还要给元寿给自己找一个逃脱的理由:“你阿玛他不属于额娘,也不属于王府的任何一个女人,额娘会怀孕这后院的任何一个女人也会,这是好事然而并不代表什么。”
  礼玳松开手,看着元寿的眼睛道:“这些话别对你阿玛说,知道吗。”
  元寿:“孩儿知道了。”
  “额娘,”他伸出手,“您哭了。”
  

☆、第 100 章

  礼玳睡的很不踏实,耳边总是隐隐约约的传来声响扰人清梦,似乎是有人在唱:“棕子香,香厨房。艾叶香,香满堂。桃枝插在大门上,出门一望麦儿黄。这儿端阳,那儿端阳……”
  这儿端阳,那儿端阳,难道是端阳节不成。
  屋外,东珠将谷雨手中的艾叶抢了过来:“别唱了,等下把主子给吵醒了,你去厨房看看怎么样,这里我来就好。”
  谷雨:“你又凶我,都日上三竿了主子怎么还没醒,要不要进去看看。”
  东珠将艾叶从门缝中插好:“大夫说了,这是正常的,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哼,我什么都不说你就说我不关心主子,我关心又说我瞎担心”
  “你。”
  ‘吱压,’房门被拉开,礼玳铁青的脸露在两人面前:“聊得很开心啊。”
  “……”
  早饭是薄皮馅浓的汤包,金黄香软的金糕卷,一盅燕窝,一盏莲子粥,但节令端阳,鼻尖云绕一股抹不去的艾草味,礼玳将拿起的碗筷又放了下去。
  东珠:“这都是您爱吃的,吃点吧。”
  礼玳缓缓拿起筷子,在东珠的期待中吃了一口。就一口还没咽下去就呕了出来。
  东珠吓了一跳,端了杯水过来,礼玳喝了一口勉强压下。
  东珠:“怎么办,不吃可不行,主子现在想吃什么,奴婢立刻让人去做。”
  礼玳想说把艾草什么的都扔了,可是她又想起那首这也端阳,那也端阳来,摆摆手:“算了,我留着肚子吃粽子。”
  东珠:“那怎么行,奴婢还是去找大夫问问。”
  “慢着。”礼玳拦住她,“上次做的拍黄瓜挺爽口,配着白粥上一份就是。”
  这会不会太寡淡了,东珠还在犹豫:“要不。”
  礼玳作呕吐状:“我就要那个。”
  好不容易将早饭吃了,东珠兴致勃勃的开始教眉筝等人包粽子。
  礼玳搬着凳子坐在一边看,看着看着就手痒,她们包的是一种最常见的粽子大致呈一种锥子形,取一张手掌宽的粽叶双手反向扭转成斗,放入一根筷子填塞糯米,放进两颗红枣,用一个小些的叶子盖住,没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小巧秀气的粽子,谷雨看了连呼不信礼玳是第一次做,礼玳才不管她信不信,用之前搓好的麻绳将粽子绑好,满意的松手,然后,雪白的糯米撒了满地。
  “……”
  自己包了半天的粽子成了渣礼玳心情很不好,就像早上被吵醒一样,不过她可不是那种脾气暴戾的主子,给自己打了打气,非要做出一个不可。
  众人看着主子好似杠上一般一言不发的继续尝试,虽然脸色不好看,但却没有发怒的迹象,心中暗松了口气。
  一连包了几个,要不就是没弄好弄破了叶子,要不就是捆了太松一放手就撒了。叹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太笨了,礼玳认清了事实,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发呆。
  东珠看了看礼玳悄悄对一个小丫鬟说什么,没一会儿一身湖绿色的小童走了过来,元寿先是像模像样的对礼玳请安,礼玳一看他的样子就笑了出来:“这些姐姐姑姑们都在玩,你也去吧。”
  元寿一本正经:“孩儿乃堂堂男子汉,怎可与后院女流混在一起。”
  这话一出,礼玳还没有说什么,谷雨先觉得不公起来:“小阿哥说得奴婢心酸,犹记得小时候奴婢一摇拨浪鼓不知道是谁笑的如同银铃一般,可转眼就成“怎可与后院女流混在一起”。”
  元寿的脸“哄”的烧了起来。
  礼玳笑的不行:“好了,谷雨姑姑要生气了,还不去哄一哄。”
  东珠端来一盆水:“小阿哥来洗洗手,奴婢教您包粽子。”
  元寿一来,礼玳那么一点失落也烟消云散,坐着也是坐着,让人拿出绣绷打发时间。
  做什么好呢,肚子里的这个各类衣服都装了一柜子,在做也是多余,顶着灿烂的日头礼玳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额娘,这是孩儿包的。”
  礼玳猛地惊醒,抬头元寿指着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粽子冲着自己笑,礼玳下意思也笑道:“元寿真厉害。”
  元寿咧开了一口白牙:“这个要单独煮给额娘,粽子真难包,孩儿的手都疼了。”
  礼玳闻言连忙唤他过来,白嫩的小手上一条条的红痕,礼玳心疼的揉了揉:“东珠将药膏拿来。”
  元寿不好意思的挣了挣,礼玳瞪了他一眼,元寿低着头停止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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