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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综穿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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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这厢发火,顺旺眼睛也不眨,“老王夫怕王爷死到床上,见苏郡主实在是喜欢那个奴隶,就通知人来接了。”
这话说的真是好听,良辰嘴角抽搐了一下,才说道:“我这不是还没死到床上吗?把他给我追回来!”
顺旺疑惑地看她一眼,“王爷不是已经答应送给苏郡主了吗?那奴隶就是带回去,那一身伤也活不了多久了,王爷还追回来做什么?”
“让他死在我身边不行吗?我出尔反尔的事难道还少吗?!快去,他追不回来,我……我……我就自己去追。”真是毫无威胁力的一句话。
“是。”但好像威胁到顺旺了,她应了一声,就立刻小跑出了房间。
要是男主进了女主的府第,两人天雷勾地火,还有她什么事?良辰想了想,现在追回来应该还来的及,男主是晕死了的,所以两人还没有男主喝药不成,女主没有想过吸管灌药,就立刻含到了嘴巴里亲了上去,两人目光相对视……
……
……
顺旺刚走没一会,良辰就立刻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想到刚刚那些脂粉都糊在脸上的男人们,忍不住扶额低叹。
“妻主,妻主,大夫来了!”
这些男人脸上的东西是洗干净了,但又涂上了白粉樱桃小嘴,她开始理解女主为什么看到一个衣不遮体的奴隶都惊为天人。
“你们先出去,吵什么吵,刚醒都要被你们吵死了,都走,留大夫下了,以后我没叫你们少往我面前凑。”简单粗暴的表达完直接的意思,几个男人竟然都掉了泪。
幸好原主对“美男”比较宽容,但一直都是个脾气不好的主,那些人哭是哭,但都没有说求情就退下了。
就剩下一个拿着药箱的中年女人和一个明绿的绸衣的男人。
那男人脸上没有胭脂,相貌不过算是清秀,头上盘了一个单髻,上面整整齐齐的插了一根赤金雕梅花的簪子,站在那笑盈盈地看着她。
良辰稍稍一想,便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原主奶娘的儿子紫金,算是她的奶兄,平时帮她看着院子里的事,是一个性情温和的男人。
大夫摸着良辰的脉,沉吟了一会,才可惜说道:“恭喜王爷的病大好,这简直是奇迹啊!”
我的病好了,你可惜什么,能不能把你脸上的可惜收一收,良辰忍住要破口而出的脏话,说道:“这也是靠大夫的妙手回春。”
大夫摆了摆手,“这和我没关系,全是王爷的命好,老妇等下给王爷开几副固本培元的药,王爷按时吃了就好。”
虽然没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良辰怎么就有一种她在嘲讽自己的感觉呢?原身到底是多不招人待见!
不过这大夫的性格善恶分明,虽然讨厌但不是个坏人,良辰想了想便说道:“大夫,我醒来,便觉得这屋子晃眼的难受,这是不是又害了什么病?”
大夫不屑的撇撇嘴,这屋子他刚踏进,简直连眼睛都不敢张开,“王爷这是重病初遇,眼睛受不了明亮的东西,将这些黄金珠宝换了就好。”
良辰看向一旁的紫金。紫金连忙点头,“我这就叫人去换。”
“快些,我现在眼睛就疼的难受,我先去别的屋子躺着,把这地上的金敲了,算了。”良辰挥挥手,“将就铺上棕色的毯子,家什都换成深色木头,把摆的那些珠宝撤了,放些花草,幔帐把金顶遮了,幔帐换个浅色,但不要都一个色,看着心烦,你就看着办吧!”
良辰边说,紫金边记,听她说完就立刻点点头吩咐门外的小厮们去办。
旁边的大夫先是惊讶,后来赞同的点点头,“王爷这样,说不定以后连病都不会生了。”
良辰眉头抽搐了一下,说道:“借大夫吉言。”
“不谢。”说着就出去拿笔墨纸砚开药。
紫金找来了几个力大的婆子,找了一个担子,就把良辰驾到了另一个房间。
良辰早就试着动过,不知道是不是原主中毒的后遗症,竟然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就没有勉强,由着她们把自己抬进房。
“这房虽然简陋了些,但颜色都看着朴素,王爷能先将就“”些吗?”紫金见良辰在打量环境便说道。
良辰点头,“这里没事,不过这原先是谁住的?”
木头雕花镶边的床铺,座椅凳兀大多都是红木造的,古香古色,这才是她想象的古代的房间。
“是间客房。”
“好。”良辰突然想到什么,“大夫开好药了,先别让她走,你再去备一些外伤药。”
紫金想到顺旺的去处,大概明白了良辰的意思,虽然不了解她怎么突然在乎了那个奴隶,但立刻应承道:“是。”
……
……
“王爷,人带回来了?”没过多久,门外传来顺旺的声音。
竟然追回来了?良辰一阵欣喜,只要没落入女主手中就好。立马说道:“你带着他快进来。”
门外的顺旺犹豫了一下,“王爷,他的样子惨不忍睹,怕你见了又要生气。”
良辰心突地一跳,想到男主是被打的活不了几天,现在大概是血肉模糊的模样,吞了一口口水,为什么原主造的孽要她还承担,坚定说道;“没事,抬他进来。”
“不用抬,他还能走。”
说完门推开,只见顺旺身边跟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男人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要摔倒,却又都险险的走下一步。
良辰瞳孔一缩,来不及想其他,心不自觉的发颤,为什么面前这人感觉那么的熟悉,分明瘦弱的不成人形,伤痕累累,分明他头也没抬,她却有一种知道他是谁的感觉。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怎么都想不起男主的模样,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那种莫名的熟悉感,铺天盖地地将良辰的淹没,猛地眼眶一红。
“梁砚。”良辰试探的喊道。
那人没有抬头,只有顺旺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砰——”
下一秒,那个弯着腰,勉强站立的人,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良辰浑身一震,脚一移就要下床。
顺旺见到,立刻扶住了她,她家王爷什么时候竟然有了同情心?不过这人身上的伤,饶是她看的心都惊了一惊,也怪不得王爷吓得要站起来了。
“王爷,这人到苏郡主马车上的时候只不过半条命了,我抢了马车把他带回了,从王府门口这节路,都是他一个人走的,你看他这个可怜的样子,就放过他吧!”
顺旺的话良辰充耳不闻,满眼只看得见不远处的那一个晕倒的人。
“王爷——”
良辰有些缓慢的走到他的身边,脚一踉跄就摔到了他身边——
目光刚触到他肿的不成样的脸,人突然就冷静了下来,“扶他到床上来。”
顺旺吓得一抖,她主子的口味变得也太没有谱了吧!难不成是挥不动鞭子了,就想压死这个奴隶?
“你去拿药和叫大夫来。”良辰平静地朝已经吓傻在门边的小厮说道。
“先扶我过去,再抱他过来。”良辰又朝顺旺说了一遍。虽然摸不到头脑,但顺旺看得出现在他要是违抗良辰,一点没有什么好下场,就立刻照着做了。
雕花大床十分的宽敞,放的下良辰自然还有缝隙再放一个瘦的不成样子的奴隶。
良辰身上轻轻把粘在他脸色的头发抚开,“大夫怎么还不来?”
这句话平静的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顺旺不知道怎么竟然吓得一抖,”我这就去催催。
第11章 胖子王爷想刷好感度
躺在床上这人,虽然鼻青脸肿,但依稀看出的轮廓和梁砚十分相似,而是不是同一个人就两说了。
良辰想了无数种可能,每个念头冒出又被她浇灭,如果猜测不能成真,现在有多期待,以后就会越失望。
她对梁砚也仅仅是有好感而已,现在就是再见面也不算什么。
但……良辰脸突地一红,不见到他还好,一见到他,她脑海里就会控制不住地循环上个世界穿越的最后一幕,下半身不自在的夹紧,神经性的觉得疼。
正义感颇强的大夫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一堆人形的肉面带桃花,深情款款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瘦小血人。
那血人动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被胖子王爷给压死了。
大夫立马赶了上去,摸了脉,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恐怖,我还以为快死了。”
“那劳烦大夫开几副药了。”男主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
“那是当然。”大夫一直都在打量床上的男人,他身上的那些伤痕不可能是一天抽成的,没想到这王爷的兴趣口味的重的令人发指啊!
刚刚那个小厮问她要得活血化瘀的药就是因为他吧!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能管的事,大夫犹豫了一下,抱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补充了几句,“他这样对伤口不利,你最好帮他擦干净再上药,如果可以就再帮他找张床,他这个样可不能被压到了。”
“……”简直在对她的身形捅刀子,为什么大夫和她的贴身丫头说话都那么的……激励她奋进。减肥是势在必行了!
言尽于此,人被她怎么处理都不管她这个大夫的事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王爷,老妇这就告辞了。”
良辰点点头,“日后希望不要再麻烦大夫。”
大夫一惊,“这位少爷现在可经不起房事啊!”
“……”刚刚她难道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带了内涵和不正经的表情对她说话吗?
良辰无力的摆摆手,让这个大夫消失在眼前。
大夫也深觉失言,只怪她常到有钱有势人家为内眷看病,下意识想歪了。
带着抱歉的心态,大夫放了一个瓷瓶在床边的小桌上,“王爷,这瓶药治外伤有奇效,你给这位少爷用了,伤定能好的快些,那老妇就退下了。”
良辰挑挑眉,她被调侃一次,换了一瓶神药,这价值还算是挺对等的。
拿了瓷瓶,看着身旁人的模样,良辰又犯了难,这人若是梁砚还好,要只是长得一样的人,她这样脱他衣服,为他上药,是不是有些不好?
“……”身旁人嘴唇蠕动了一下,隐隐约约发了一个音。
良辰急忙埋下头,却又什么声音都没了。
他就算不是梁砚,也是她要刷好感度的男主啊!
想到了这么一个借口,良辰毫不犹豫地剥开了他的衣服。
有些衣布已经粘到了他的伤口上,撕下来沾着一块小肉,有些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经过那么一撕,又流出血来。
良辰手一边脱一边抖,眼眶微微泛红,心里不由得咒骂原主,怎么可以那么狠!?
“王爷,药……王爷,你这是做什么?让紫金来就成。”紫金端着药,刚和顺旺走到门前,就见他们的主子,在撕人的衣服。
紫金很自然的想到了帮那个奴隶治伤,所以将药放到床边小桌上,就上去帮忙。
而门外顺旺第一反应就是,我家王爷那么重口味,我怎么不知道?!
良辰没有阻止紫金的帮忙,她现在大病初愈,全身无力,就是想一个人搞定,也不行,只轻声交待了一句,“你小心点。”
“哎,我省的,王爷你还是快把要药喝了吧?这拿了一路,都凉了许多了。”
“嗯。”良辰目光艰难的从旁边伤患的身上移开,一口气喝完了那碗苦到心里的药。
“他的药呢?熬上了没?”
“熬上了,好了就端上来。”紫金心里纳闷王爷一病醒来怎么就对天天欺负的奴隶上了心,还巴巴抬到了自己的床上,这拿药的一路上都没有想明白,做奴才的在主子面前再得宠,也不能质问主子,所以他将这一切归结于主子心似海针。
“王爷……”紫金欲言又止。
“怎么停下来了?”
旁边的人基本上身已经j□j,良辰的目光思维都停留在他身上的伤痕上,并没有察觉到其他。
“我还是让人把他搬到其他房间吧?”
“为什么?”良辰皱眉,他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奴隶,放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她就算交待了好好照顾,谁知道哪些奴才会不会好好照顾,人还是放在她的身边,才能放心。
也不知道王爷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的,紫金脸上泛起了一抹红,吞吞吐吐地说道:“他虽然是个奴隶,平时j□j了上身就算了,可下……下……”
之后的话紫金说不出,良辰已经恍然大悟,目光不由得移到他盖上棉被的部位。
“咳咳,你移吧!移到……移到旁边的美人榻。”良辰四周环视了一下,目光量了一下斜不远处的美人榻,说道。
“是,我这就去叫小厮。”
“嗯。”良辰把被子捞上,将身边人捂好。
……
……
夏奴醒来的时候有些茫然,身上不疼便算了,竟然还盖着无比柔软的东西。
那么柔软的棉被,他有多少年没有盖过了,竟然有些记不清了。
屋里还点着一个小小的灯,夏奴动了动,便将整个屋子都扫视了一遍,这是一间他十分陌生的屋子,床那边帐幔都放下,是还有其他人在这屋子里吗?
片刻就有人回答了他的疑问。
帐幔被一只肥手掀开,良辰脸露了出来,“你醒了?”
良辰向来浅眠,加上心里惦记着他,所以一听到动静就醒了。
她本来想等他醒来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和她记忆中的情节一点都不一样,她按着他喉咙,帮他把药灌下去,他也没有醒,和情节中女主嘴喂药简直天差地别。见他一直没醒,她应该是药效上来了,也睡了过去,没想到这一觉就睡到了大晚上。
一见到良辰,夏奴立刻下了床,跪到了地上。
这沉默的一连串动作让良辰吓了一跳,立刻也从床上跳了下去,要去扶他,“你快起来,地上冷,你伤口要是再裂开了怎么办?”
地上的人依旧跪得笔直。
睡了一觉,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但还是体虚,良辰那么一跑,刚到他的身边,脚一软就跌了下去。
跪着的夏奴一惊,立刻接着了她。
不过他似乎高估他的力气,或者低估她的体重了。
“砰——”的一声,良辰直接压到了他的身上。
“啊。”良辰立刻移开笨重的身体,看身下的人有没有被压扁。
“王爷,怎么了?”隔壁耳房灯亮了起来,传来顺旺迷迷糊糊的声音。
“没事,你继续睡,我扔了一个东西在地上。”
扔东西是这个声音?莫不是大半夜强压小奴隶的戏码吧!顺旺静下来听动静,准备有什么不对的时候立刻出击。
此时被良辰“扔的东西”,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又跪在了地上。
白色中衣隐隐透出血来,良辰轻叹了一声,虽然觉得不可能了,还是试探地喊了一声,“梁砚。”
不动如山。
“你去床上继续躺着吧!好好养好伤。”
夏奴平静的目光不禁流露出一丝疑惑。
记忆里男主可不是一个哑巴啊!不,对她这个女配是哑巴,原主曾经下过不准他对她说话的命令。
良辰不禁把声音放的更柔,“去躺着吧!要是觉得硬的话,我跟你换这睡,反正我一身肉睡哪里都一样。”
“……”
她看的没错的话,她放柔的声线,好像把他吓得一抖。
“去!不去我生气了!”良辰凶狠地说道。
地上的人立刻麻溜的上了榻。
“……”
良辰无语了一刻,上前帮他把被子盖好,“好好睡觉,我起床的时候你再起。”
回应她的是一双沉静的眸子。
“对了,以后你可以对我说话了,以前是我错了。”
一丝不解的眸光。
良辰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转了身,走回了床上。到了床上,慢帐遮好到他她还是不由代入梁砚良辰忍不住落了泪,他和霸道的梁砚性格完全两样,但看见他过得不好,心里难受的紧。
第12章 胖子王爷矫情了
良辰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被绑在了石磨旁,就像驴子一样跑圈圈磨豆子,梁砚在不远处生了一堆火,目光盯在她的身上,表情似笑非笑。
被极有侵略性的目光盯着,良辰吓得不敢停下,只有一圈一圈的跑下去。
汗水就像是下雨一样,身上湿透后,就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地上,融入了土里只留下了一个痕迹。
“你真胖。”
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对面的梁砚瞬间就缩小了一点,变成了瘦弱不禁风的奴隶。
眼神冷得像是一把刀子,锐利的可以割下她身上的肥肉。
被人说真胖,良辰有一些低落,可怜巴巴的看着奴隶。
奴隶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从火堆里面拿出一根火棒,朝她扔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变成了一滴油都没有的骨头架。
一边回想自己的梦,一边不知不觉竟然吃了三个实心馒头,两个花卷,一个鸡腿,大碗皮蛋瘦肉粥。
良辰揉了揉肚子,吃了以前她一天吃的伙食,还是有一种前胸贴后背的感觉。大胖子活的艰难,要是梦中控制一下火,用那种方法痩下来也不错。
想到这里,目光恰好扫到对面。
不得不说,从邪魅一笑到冷若冰霜,这张脸都演绎的不错。不过说是一模一样,细看还是有许多差别,比如梁砚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公子哥,而面前的这个人明显是个劳工。
又瘦又黑,长时间的劳动,硬生生把那张俊朗的脸折磨的面目全非。
哎,良辰叹了一口气,嘴里的半个甜心馒头也没有味道,明明瘦骨嶙峋的,被她强拉上桌也不知道就顺着多吃点,只啃了半个馒头算什么,来衬托她大胃王吗?
就他这个样子,也只能在梦中才敢对她横眉竖眼了。
良辰把装鸡腿的金丝缠玫瑰的白瓷碟往他那挪了一些。只见他毫不领情,视而不见,老实规矩的低头坐在。要不是他曾准确的从桌子上拿过馒头,她都要怀疑他从没抬过头。
良辰忍不住咳了两声表示存在感,“你再多吃一点,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吃不完。”
夏奴听见她的话,没有抬头,只是人离开了凳子,跪在了地上,语气刻板生硬,“回王爷,奴许久没有吃东西,一次吃不了太多。”
说完,就静静跪在地上,等良辰发话。
王爷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违逆她,夏奴料想得到他一会儿的下场,嘴角不由得扯了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早上被叫去沐浴,换衣,那些小厮冷言冷语说他攀上了高枝,被打了一顿,反而被王爷看上了,这些话他一句都不信。
他身份地下,且容貌丑陋。王爷讨厌了他那么多年,怎么会大病之后就看上了。他没有任何可图的地方,这些反常的事,想来想去只能可能和苏郡主有关。王爷最讨厌旁人觊觎她的东西。
“你起来!起来!我让你跪了吗?谁准你跪了!”良辰先是被他的话愧疚的没有了胃口,再被他动不动就跪下气得怒吼。
地上的夏奴一声不吭,安静沉默的跪在地上,姿态卑微,周围却隔了一道看不见墙,明明在自己面前,又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他流露的感觉让良辰恍惚了一下,不自觉的将他和梁砚的样子重合。他们那么像,模样像,声音像,连不经意冒出的冷漠也像……
只不过少了那份骄傲,良辰蓦然觉得她刚刚的迁怒只是因为他的奴性,只是看到他和梁砚的不一样就不自觉害怕,害怕他不是他,怕她每次到新的一个世界男主都是梁砚的模样,却都又不是同一个人。
良辰轻叹了一声,上前几步扶起了他。
“你起来吧!我现在看不惯你跪了,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要跪。还有你以后叫砚,……夏砚。记住了?”良辰想起他自称奴,从原主记忆里翻出他的名字,夏奴。因为主家姓夏,而他是个奴隶。这个名字简单明了的让她难受,就忍不住给他换了一个名字。但犹豫再三,还是把那个梁字忍住了。
她没有权利把有些东西硬加给自己,也不能硬加给他。
他和梁砚始终是两个人。
就算是同一个人,没有梁砚的记忆,他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要不是系统说过,她不完成任务,会受到很严重的处罚,她真想不作为看看。
对着长得一样的两个人,做同样的事,或许之后还有很多一样的n个人,真是好恶心。
……
……
“你轻点,再深点。”柔软的嗓音微微的颤抖,不由得让人脑子里浮现娇媚欲滴这几字。
“是。”站在女人身后发力的人没有想象中被嗓音乱了分寸,声音依旧的沉稳淡漠,置身事外,没有一丝触动。
良辰说完话就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那种声音怎么会是她发出来的,不过羞耻感经过了夏砚的无动于衷,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身后的人又不是打蛇上棍的梁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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