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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别惹下堂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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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一沉,尉迟痕哪怕不发一语,周身的戾气也足以让林母噤声,气氛尴尬至极,林母脸上涨红一片,正待要来个鱼死网破,床上一直昏睡的林静姝,忽而出了声,“娘,您别再责怪七爷……”
脸上透着骇人的苍白,林静姝一边咳嗽着,勉强撑起半个身子,她望了一眼那个神情冷漠的男子,又道,“这事不是七爷的错,也跟雪妃妹妹无关,是姝儿自己不小心落水,才弄得王府上下都跟着担心,是姝儿不好,还请七爷和雪妃妹妹别怪罪才是。”
晴雪正走到门边,听到这话,她转身看去,目光落在林静姝苍白的模样上,一时心软,忙解释道,“这事我也有错,若不是我带着小家伙去河边玩水,它也不会因为调皮害王妃落水,整件事都是晴雪的错,晴雪自愿接受惩罚。”
垂下眸,穆晴雪抱着小家伙正要跪下来,面前一道暗影洒下,她整个那人被打横抱了起来,伴着他不温不火的嗓音,“既是意外,王妃也并无大碍,那这事本王便不想再追究什么,若岳母不服气,只管来找本王,她所犯的错,本王一律承担!”
转身抱着她离开,尉迟痕眸光淡漠,第一次,晴雪看到他冰霜的眼底,极尽冷漠,印象里他对外人都是温和谦逊的……
彼时,厢房里,林母气得不行,一边招呼着牡丹,直道,“给小姐收拾东西,我们回府!”
林静姝自是清楚母亲的性子,拉着她的手,她摇头,“娘,您先别冲动。”
“傻孩子,娘不想看到你在这里吃苦,既然七王爷一心想宠着那贱*…*人,我们就带你离开,反正他没碰过你,爹娘可以帮你找更好的人家。”
“我既已嫁给他,即便他没碰我,我的清白又怎说得清?”林静姝反驳道,看到母亲脸上的迟疑,她复而扑进母亲的怀里,无奈道,“娘,我知道您为我好,不过对付这种女人,女儿多的是方法,还不必麻烦娘。”
这次,轮到林母不解了,“既然你也不喜欢她,刚刚为何还……”
“您也看到了,七爷宠着她,若是我也跟着怪罪,只怕不必您出声,七爷也会赶我离开。”林静姝静静道,眸底淌着浓烈的不甘心。
当初,嫁给他,她也知道他不会爱她,甚至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她也认了,只要能默默陪着他,他亦能温柔待她,如此也甚好,偏偏,如今他心里有了别人……
冷漠如他,竟也会喜欢上人,还是个如此软弱无能,帮不上他任何的女人。
林静姝只当他是一时兴起,也许过不了多久,那个女人就会失宠,到时候她必定用尽一切手段赶那贱*…*人离开,只是时间的问题。
【054】她的心,不在你这里
另厢,尉迟痕抱着晴雪走到床前,正要放她下来,晴雪却是忽而抱紧他的脖子,在他微微一愣的时候,道小声,“别把我放到床上,我还没换衣服,身上很脏。”
从池水里出来,衣服还湿着,晴雪不想弄脏他的床。
尉迟痕却还是将她抱上了床,似与她闹着脾气一般,晴雪有那么一瞬间想笑,抬起眸,撞见他微微有些恼意的目光,她忙着避开,不知所措。
尉迟痕并没责备她什么,招手让人将浴桶抬进了屋,这才对着傻站着的菱香道,“还不伺候你家小姐沐浴,要本王亲自来不成?”
菱香忙跟着点头,凑了过来,彼时,尉迟痕转身走了出去,剩晴雪暗自松气。
正值傍晚,天气转晴,尉迟痕并未走远,只是站在庭院的亭子里,双手负后,不知想着什么。
垂怜过来的时候,怕吵着他,放轻了脚步,等走到他身后,尉迟痕微微皱了眉,“什么事?”
垂怜一愣,忙低头,“爷,刚刚林宰相和夫人刚走,面色暗沉的,心情很不好,您又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和他们闹不和呢?”
上次因为一个穆晴雪,他被皇上下令一个月不准上朝,好在风波过去,皇上怒意也消了,怎么爷又不理智地和林宰相失和呢?如今,皇上身体愈发不好,所有王爷们哪个不是拼命巴结高管?就只剩他,为了穆晴雪什么都不管了。
垂怜心底到底是气的,想劝尉迟痕以大局为重,却听他道,“父皇极度反感我们结党营私,本王只是想撇清宰相这层关系,你莫再劝,朝廷的事本王自有安排。”
理由倒是冠冕堂皇,尉迟痕自嘲一笑,再次走到房门前的时候,忽而忆起上次的事,止住了步子。
门内,只剩晴雪一人,靠着床榻,她略微瞥见房门上投降的光影,疑声道,“王爷,是你吗?”
门,应声而开,尉迟痕眸色淡然,晴雪见状,忙下床迎了过来,“刚刚我听菱香说,宰相他们走了,他们……没有责怪你吧?”
他依旧凝着她,不发一语。
晴雪不明所以,只能担忧地回望着他,“你……怎么了?”
腰身,骤然一紧,晴雪低低叫了一声,正要挣扎,他的声音低低地传进耳里,带着略微的暗沉,“是不是不管本王做什么,都比不上你那小叔?”
她脸上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好像被他看穿了一切,她多说一句都似嫌疑。
干脆,选择默认了。
尉迟痕心底又是一沉,想着她当初知道穆靳城成亲时的绝望,心底,愈发疼了……
他心疼她,该死地心疼,所以哪怕想用计将她和穆靳城拆散,却又舍不得看她哭。
抱着她的手,微微紧了些,尉迟痕暗骂自己活该,而怀里的她,只觉得腰身快要断了,咬着唇不肯喊疼,她眼底闪着颤动的泪花。
垂怜就站在门外,看着那人眼底的阴霾,她的心,宛如穿透了一般的疼,不是因为他不爱她,而是他深深爱着的那个女子,根本看不见他。
爷,你一向高傲,偏偏在这女子面前几次放低姿态,可她看不到,哪怕你对她三千惯宠,她依旧不觉得荣幸,她的心,不在你这里……
【055】一定很疼
是夜,晴雪痒得喉咙难受,翻了翻身,看到身边熟睡的男人,她脸上微微一动。
他双手环着她,铁面依旧戴在脸上,很多次她都想劝他摘下,毕竟这铁面又凉又重,他就不难受么?
慢慢伸手,晴雪半撑着身子,右手轻轻护着他的头,她一点点扯开那紧绑的细带……
这样,他睡得也能舒服点,她想。
可就在细带快要解开的时候,晴雪忽而感觉到一股内力袭来,整个身子蓦然一轻,随即重重地摔下床,连头也一并撞上床边的红木柱上。
蓦然吐出一口血,晴雪紧紧捂着胸口,秀眉紧蹙。
床边,一道重物落地的哐当声,是那枚铁面,晴雪抬头看去,只见那人早已起身,脸上明显的刀疤隐现,伴着窗外的闪电,看起来狰狞骇人。
微微一颤,晴雪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慌乱地垂下眸,而他的声音极尽嘲讽,“怎么,想摘本王的铁面,却害怕看到本王这张丑陋的脸?”
伸手抚上那道疤痕,尉迟痕此刻更像一个嗜血的魔鬼,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他赤红着双眸,重重地笑……
然而在晴雪心底,更多的不是害怕,是惊吓,明明方才看他睡得那么深,却在恍惚之间,他已清醒,在过去那么多的日夜里,他也是这般浅眠,时时刻刻防备着别人吗?
莫名,有些心疼,晴雪呆呆地抬起眸,看到他愈发自嘲的笑容,抿唇起了身,走到他面前,她没说话,而尉迟痕却在下一刻,双眸一片震惊……
夜晚的暴雨,似乎是停了,晴雪紧紧抱着他,甚至能够听到他极富韵律的心跳声,眼底一晃而逝的乱,她慢慢闭上眼,细声道,“不是的,你长得很好看,我不怕,所以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戴铁面的,这东西太重,戴久了会很难受……”
明明,只是一道疤痕而已,她不懂他为何如此在意,即便是想遮住疤痕,又为何要选这种又重又凉的铁物?
晴雪垂着眸,见他默不作声,她以为他又不高兴了,便慢慢松开手,低声跟他道歉,“对不起,方才是晴雪失礼了。”
她没有看他,想找个借口离开,却是蓦然腰身一紧,整个下颚被他捏在指腹间,她被迫抬起头,听他冷冷一笑,“你当真不怕本王这丑陋的疤痕?知不知道当初本王的父皇说了什么?他说本王的心就跟这疤痕一样让人不堪入目!”
眸子里,是冰冷的光芒,尉迟痕的周身仿佛都染了一层狂野的火,似要烧尽身边的每个人,晴雪心底莫名更疼了,慢慢伸手抚上他的伤疤,她失神地呢喃,“当初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那道疤痕,从眼睛一路蜿蜒到嘴角,甚至可以预见当初必定是刺翻了皮肉的,可从当初到现在,没有人这么问过他,那些人在乎的只是他破了相,独独没有人关心过他,会不会疼……
心的某一处,放肆地开始跳动,尉迟痕紧抿着唇,下一刻,不受控制地吻住了她……
【056】进宫送伞
夜,寂静宁人,当东方渐渐升起一抹日出,尉迟痕依旧半撑着身子,看她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他一笑,粗粝的指腹在她脸上流连,眼底,极尽温柔。
“穆晴雪,你可别再背叛本王,不然,本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
一连几日,天气渐渐回暖了些,穆晴雪起得很早,身上披着纯白的皮草,她正蹲在前院里和小家伙嬉闹。
这权利,是他特许的,自从知道那日她出去是为了这小家伙,他便托人将它带到了她的身边。
垂怜说,王爷一向不喜这小猫小狗的,便只将它安置在离寝房较远的地方,可晴雪却记得那日晚上,天空下了雨,她担心小家伙冻着,想下床去看看。
他制止了她,说天气阴冷,他去看就好,隔了一会儿,她在主卧里等着,房门推开,他一身湿透了,独独将怀里的小家伙护得滴水不沾。
晴雪那时还跟他打趣,“想不到,王爷竟比晴雪还要喜欢这小狗,那不如,我转手送与你可好?”
他仅是扬眉,不予置否。
可垂怜跟着他这么多年,自是懂得他的喜好,若他不喜那小家伙,又何必那般悉心护着?还是说,他只对小家伙有好感?
晴雪弄不明白,索性也不再揣测,他性子一向让人捉摸不透,即便是垂怜判断失误,也情有可原。
窗外的阳光,一点点消散,晴雪正纳闷这天气变幻得太快,顷刻间,乌云密布,怀里的小家伙也放肆的大叫起来。
不得不回到屋内,晴雪站在屋檐下,恰巧看到垂怜拿着伞神色匆匆地走进来,说是要取件王爷的外衣,给他送去。
也难怪,早上还天气晴朗的,这些家丁自是没有为他带雨伞,而如今乌云密布,晴雪忽而想起了一个人,便指派菱香去拿伞,“菱香,带上伞,随我去一趟宫里。”
垂怜闻言,收拾东西的手一愣,就听菱香喜滋滋道,“甚好,小姐终于想通了,我这就去准备伞和衣物。”
末了,看着那两人离开,垂怜站在房内,苦涩地扬起嘴角。
也罢,这雪妃要是亲自去的话,那人必定更高兴些才是。
*
然而,当晴雪吩咐菱香准备三把伞的时候,菱香这才会意,担忧道,“小姐,你都嫁给姑爷了,若再给穆将军送伞,别人会说闲话的。”
晴雪见这雨越来越大,又听菱香口中出来的那些敏感字样,眉头亦是皱起,只道,“你不愿去也罢,我不逼你。”
说着,就要从菱香手里拿走雨伞,菱香一急,自是点头,“奴婢去,当然要去,小姐且在这里等一会儿,奴婢这就去安排马车过来。”
看着菱香冲进雨里,晴雪脸上慢慢浮现一丝愧疚,菱香的顾虑她懂,她也明白这其中必定会引出不少的乱子,只是这么大的雨,尉迟痕尚且还有垂怜顾着心疼着,那她的小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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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都木有冒泡啊,这文小七自己很用心的,为毛就是没人喜欢呢?郁闷的说~
【057】给谁送的伞?
马车一路颠簸到皇城里,穆晴雪看金銮殿前依稀有几名家眷候着,心里这才有些暖意。
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晴雪便候在那屋檐之下,须臾,看到有名女子慌慌忙忙地冲进来,脸上全是雨水,一边还在抱怨,“这么大的雨,可淋死我了!”
后面,两名女眷跟着,一边出声好似责备,“九公主,有伞您不打,若是淋雨伤了身子可怎好?”
那女子抹了抹脸上的水,嘴硬道,“父皇都说本公主身子是铁打的,才不怕这区区一场小雨呢。”
眉眼间,尽是皇族里的贵气,晴雪站在一边,默默看着,隐隐觉得这女子眼熟,而下一刻,这女子转头发现了她,顿时高兴地乱跳,“七嫂嫂,你怎么也来了?是来给七哥送伞的么?”
七哥,九公主,晴雪忽而记起了,那日进宫面圣,这女子她也是见过的,传闻中的九公主,性子刚烈,无拘无束,是皇上膝下最受宠的女儿。
朝着对方微微一笑,晴雪并无过多的话语,而小九向来活泼,拉着她的手臂,就对身后的婢女道,“你先回去吧,我要和我七嫂嫂一起等七哥下朝,正好,一并去七哥府上玩几天。”
婢女脸上尽是犹豫,“可九公主,您若擅自出宫,奴婢们不好跟皇后娘娘交代……”
“哼,编个理由都不会么?本公主就是想出去玩,你们都下去,都下去!”衣袖一挥,尉迟晓有些孩子般任性。
晴雪见那两名婢女还在迟疑,便轻声道,“这两个丫头也是为难,不若这样,等你七哥下朝,你央着他出面帮你请旨,再同我们一起回府可好?”
尉迟晓一听,立马点头,转而看向菱香手里的三把伞,打趣道,“七嫂嫂怎生带了这么多伞,莫非早料到小九要跟着一起去不成?”
晴雪答不上话,倒是菱香反应快,忙道,“小姐向来心善,怕是担心看到别家有谁没带伞,是以多带一把,以备不时之需。”
尉迟晓一听,脸上更加崇拜了,“七嫂嫂果真心地好,七哥能娶到你是福气。”
脸上泛红,心底也有些虚,晴雪只是淡淡笑着敷衍而过,屋外的雨渐渐小了些,正巧看到疏疏散散有人下朝回来,晴雪一时担心,便打着一把伞走进了雨里。
她的目光,迷茫地寻找着,清一色的官服,她最终还是在人群里看到了他。
穆靳城,她的小叔。
脸上是浅浅的笑意,晴雪捏着右手上的另一把伞,站在原地,目光一直停在他身上,而期间,那人亦是看了她一眼。
只是,他的目光不似她的那么热切,尽是匆匆一瞥,他便移开,大步走了过来。
尉迟痕就站在离她几米之远的地方,眸光深凝,早在踏出金銮殿的那一刻,他便发现了她,一身雪白,她宛如仙子下凡,就这般出现在茫茫雨里。
一把油纸伞,等待归人。
初时,他心底是喜悦的,怕她等太久,他甚至没顾忌那些跟他搭讪的官员,大步朝着她过来,偏偏,她的眼里,一直没有他。
【058】不傻么?
从始至终,她均是看着她的小叔,笑靥如花。
如此讽刺,不是吗?
尉迟痕低低地笑,极尽自嘲,铁面上染透了雨水,竟会那么冰凉,第一次,觉得那么冷。
晴雪的目光,依旧只是看着穆靳城,当他走到她身边,她心头一喜,正要上前同他说话,然而他却是同她擦身而过,径直走向她的身后……
“相公。”轻柔的女声,带了几丝娇媚。
晴雪转身看去,只见方才等候的几名女眷中,有位温婉的女子迎向穆靳城,面容含羞带怯,“相公,你都淋湿了,冷不冷?我给你带了外衣。”
视线里,穆靳城淡淡应了一声,便揽着那女子离开,至始至终,他没有看她,哪怕是为了避嫌,他竟真的一句话也不留……
晴雪垂下眸,眼底竟是难受,当眼泪一颗颗落下的时候,她看到面前一双雪金长靴停伫,四爪龙纹,熟悉得让她抬了头。
他没说话,仅是脱了披风,将她揽进了怀里。
眼泪消融在他暗色的官服里,晴雪不敢太过放肆,只能紧紧咬着双唇。
似乎有温暖的呼吸拂过额头,她泪水迷蒙,他亦是眸中带痛,“不傻么?”
为了一点点舆论,他便这样弃你不顾,让你哭得梨花带泪,为何你便是这样傻,死死执着于那个不爱你的人,却从不肯在我身上花一点心思……
拦腰将她抱起,他让菱香过来撑伞,一边的小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担忧,“七哥,七嫂嫂刚刚不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
“她没事。”尉迟痕取了披肩,覆在她身上,目光再落到尉迟晓淋湿的衣物上时,微微皱了眉,“你也回去换件衣裳,免得染了风寒。”
小九嘴一嘟,很想将方才那套敷衍的说辞,说给他听,可她这个七哥一向说一不二的,她努努嘴,也只得放软声音,“那七哥等等我好不好?小九好长时间没出宫,想去七哥的府上玩几天。”
“同你母妃说好了才行,我做不了主。”尉迟痕倒是不给面子,抱着晴雪,他一边往宫外走。
小九可算急死了,跟着跑了一路,好说歹说,可尉迟痕就是不答应,正看着两人一起走出宫门,小九快急哭了,彼时,尉迟痕怀里的晴雪忽然擦了擦红肿的眼睛,低声同他开口,“能不能……带她一起出宫?”
他淡淡凝了她一眼,没说话,可眼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如今争权的斗争刚刚开始,小九虽是嫡出,性子也活泼,但若他带着她一起出宫,传到父皇耳里,必定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不愿冒这个险,她却不知情,只是低声解释,“她刚刚求我,我也答应了,你若不肯,那她必然觉得我言而无信,就当……我求求你了。”
微微一愣,尉迟痕眼底滑过一抹错愕,从两人一起到现在,她的确从没对他有过什么要求,即便是当初她以为他抓了穆靳城,也是抱着和那人一起死的决心,然而此时,她染着泪花的眸凝着他,凄楚可怜。
她必定是知道他在乎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对他提出要求,是吗?
【059】第三个回报
尉迟痕有些无奈,避过她的目光,他将她抱进了马车内,随即对着窗外等候的青竹道,“去凤仪宫知会母后一声,便说本王带着九公主回府,三日之后,再将她护送回宫,请母后勿念。”
青竹领命离开,而尉迟晓亦是激动地大叫,“七哥七哥,小九爱死你了!”
尉迟痕无奈地摇头,重新将她揽进怀里,拿起布巾为她擦拭脸上的水珠,一边低声地问,“你说的,本王都应了,你如何报答本王?”
这次,换她慌了神,情绪本还沉浸在方才的失落里,一听到他这话,她惊得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
“那就让本王主动来提。”他说得好像理所当然,将她抱在腿上,他的唇擦着她的额道,“听说你善于刺绣,那就为本王绣件物事出来,再者,过几日便是父皇的寿辰,本王还没备好礼物,你帮本王选。”
晴雪一听,皱起了眉头,“你帮我一件事,怎可索要两个回报?”
又是刺绣,又是选礼物,这种重大的事怎生也交给她,若是错了,岂不是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晴雪嘟起嘴,似有些不高兴,尉迟痕见了,笑着将她往怀里带,嘴里继续逗她道,“你既这般不愿意,那本王这就派人让青竹回来?”
“你!”晴雪怕他真这样,手下意识环着他,不让他走。
彼此的呼吸相触,他的脸就在咫尺,晴雪一时动容,又不禁伸手抚上他的铁面,“好凉,不如摘了吧……”
他没答话,却是任由她大胆地伸手为他摘下铁面,两人依旧对视着,她双颊泛红,正要避开,他却是忽而附身,攫住她粉嫩的红唇……
又是这样,晴雪些微有些怕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她心底清楚这样是不对的,可奈何手上怎生都无法用力将他推开……
她是喜欢小叔,怎么能够任由他吻着呢?
晴雪眼底一片慌乱,双手握成拳头,砸在他坚实的肩上,他倒是不恼,仅是捉住那乱动的手,在她耳边低笑,“这便是本王要的第三个回报。”
一句话,让她停了动作,晴雪又羞又气,却碍于不想失信于人,只得任由他索取,甚至渐渐地,脸上浮起潮红,她那双本是清明的眼底,也一点点失了焦距……
*
一路上,尉迟痕近乎有些得寸进尺,晴雪被他抱在怀里,高兴便亲,羞愤死了。
之后,直到马车驶到王府,尉迟晓先一步跳下马车,笑嘻嘻地冲到前面那一辆上,她一用力掀开轿帘,正要唤人,“七……”
铁面,跌落在地上,小九看着那个面容有些陌生的男人,一时间,竟有些愣住,“七哥你的铁面……”
垂怜本是在马车前等候王爷下车,是以站得最近,听到小九这话,她亦是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只此一瞬,杏眸里淌着浓烈的惊诧……
多少年,整整十二年吧,自她十岁那年被他救下,她便是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十二年无数个日夜,她曾不止一次想看看这铁面之下会是怎样的容颜,可他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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