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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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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罚。”
路九见领命前去兴庆宫,正好她找到夏秋意能质问她为何不准时出现,这个约明明是她发起的。
兴庆宫里莺莺燕燕见到路九见都分开一条道,如避蛇蝎,当晚之事他们历历在目,最忘不了的是贵为天子的宋南植会亲手将脏兮兮的路九见扶起,这般恩宠是她们梦寐以求都未曾得的。
路九见眼观眼地往夏秋意的房间走,将宋南植要转交的东西递给了夏秋意,她诚惶诚恐地接过,拿过手帕的手竟是隐隐有些发抖。没有重量的手帕放到她手中,仿佛是千斤重担。
“你怎么了?”路九见看出她的不寻常询问道。
“路姑娘,”夏秋意握住路九见的手,路九见才发现她的双手毫无温度,像是一块厚厚的冰,“我对不起你。”
路九见心里一万只草尼马狂奔,丫的你当然对不起我!要不是你,我会落得那副惨样子,还被打了一掌,踹了一脚吗?那一下下的摧残她脆弱小心肝的,差点就让我人生失去意义了。我想看宫斗不代表自己想加入宫斗小分会,你们的会自己表演节目吧,我还是前排兜售瓜子才是正途。
虽然心里不忿,但面上仍是凄然地回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想这样的。”
夏秋意得到路九见的原谅松了口气,使了个眼色让丫鬟梳秀将门关上,才娓娓道来:“那日,我本是要提早赴约,却被一宫女拦下,等到你出事时,我们秀女被召集过去,我才去得偏殿。”
“宫女?”
“嗯,那位宫女我并未在兴庆宫见过,那日她硬是拉着我说了好多宫中之事,我见她年纪渐长,并未打断,只是没想到却害了你。”
“后来还有见到过这宫女吗?”路九见追问。
夏秋意摇摇头:“不曾见过。事后我想来这局应是寇之音联合太后来对付我的,寇之音一直看我不顺,总是扬言要对付我,本想只是戏言,没想到却闹出如此大动静。你本好意帮我却被陷害,是秋意无用。”
路九见明白,那日是自己做了夏秋意的替死鬼,秀女私会男子那是死罪,坐实罪名,夏秋意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不是那位神秘宫女的出现,当晚跪在殿中受到处罚的就是夏秋意了。到底是谁在帮夏秋意?
本想问问宋南植交过来的手帕有何意寓,但又觉得打听皇上的事实在太过危险,不想因八卦掉了脑袋还是作罢,再安慰了几句夏秋意便从她房间退了出来。
“呵呵,这不是路九见吗?”
真是冤家路窄,没点你不顺眼的,真不好意思走出来。
遥见寇之音被一帮人环绕着,一步三扭地朝路九见走过来。
路九见皱眉,你的腰扭成这样,以后上龙床的时候会因积劳过度影响效果吗。
“参见各位秀女。”路九见服身行礼,她们并没有册封,路九见就并未她们行大礼。
寇之音见她从夏秋意房里出来,又是一顿憋闷,道:“不知皇上身边的红人来此找夏秀女可有何事?”
“奴婢不敢妄猜圣意。”
寇之音闻言冷哼一声,使了个颜色,一边的另一位花枝招展的秀女走上前问路九见道:“那夜嫣儿带病并未去偏殿,听说你喜欢新科状元言侍郎是么?言侍郎青年才俊、惊才绝艳看不上你一介宫女,你也别太伤心。”温温软软的语调,可怎么听路九见都觉得刺耳。
“奴婢与各位秀女不同。秀女进宫后,皆是皇上的人,心里想的、念的都只该有皇上一人。这位秀女心中貌似很是记挂言侍郎,要是夸赞言侍郎的话被人传入皇上耳中,处罚秀女是小,要是让皇上与言侍郎之间产生隔阂,那妖言惑众可是大罪了。”路九见低着头,恭敬地讲话说完,见一帮秀女被唬得堵住了嘴,尤其是方才说话的顾嫣和寇之音脸色更差,接着说道,“如无其他吩咐,奴婢就回了,皇上还等着我回话。”
服了服身子告别了诸位美女,脚步都轻快了些许。看我不顺眼的人,能给你心里添堵,我真是舒服。
两日过后,邵磊带来消息说李建林愿意见路九见,这对她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盼了半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她感觉整个人都要飘到天上去了。虽然还未见到李建林,但只不过是有个确定的消息还是让她欣喜若狂。
干活都哼着歌曲的路九见洋洋得意。
紫宸殿中,言栖迟如今算是常客,他出现时,宋南植总是屏退左右,只留二人在书房密谋,路九见盯着房门紧闭的屋子,啧啧感叹,光天化日下,两男人共处一室,二人世界很是没有节制,唉,世风日下啊道德败坏啊。
“阿九,进来。”书房内传来召唤,路九见忙整理好表情进屋。
“沏茶。”这二人原是在对弈,下个棋要不要紧闭房门不让人看啊,多了不起的事。
切,路九见不以为意。再者,这泡茶的事不归她啊,这晚风也不晓得跑哪里去了,早露今日休息,偌大的殿外有那么多的婢女,干嘛要她去泡。但她今天心情好,干什么事都特别得劲。
面对着满柜子的茶叶发了会儿呆,她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口味,她不会品茶,在她眼里能解渴就好,什么龙井、铁观音、普洱的都没差,当真是一点没有品位。
那走棋子的二人也没说喜欢喝什么,那就随便吧。
路九见拿起正前方的一罐茶叶,扔进去少许,热水一冲就把茶给端过去了。
言栖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便微微皱起俊眉将杯子放下。
宋南植落下一颗黑子,蹙着眉指着杯子问:“你泡的是什么?”
路九见朝茶杯看了一眼,道:“茶叶啊。”明摆着的嘛,还问。
“哪种?”
路九见回想了一下,方才也是随手一拿根本没记清楚,挠挠头小声地说:“好像是碧螺春。”看看宋南植神色不对,马上改口,“可能是毛峰,也许是银针。”都是茶叶嘛,能难喝到哪里去。
言栖迟修长的指尖捻着白子无奈地笑着摇头,忍不住开口道:“阿九,这是毛尖。”
路九见恍然大悟状:“对对对,是毛尖。”
宋南植闻了闻茶的味道:“第一道是不能喝的。”
路九见经他一提醒突然记得是有这么一说,她立马歉然地笑着:“皇上恕罪,奴婢这就去重新泡一壶。”
宋南植摇头,唤了另一名丫头下去泡茶。
“阿九,做事向来如此毛糙。”宋南植盖住茶杯的盖子出声道。
语意间的亲昵让路九见闻言都默默地立起了疙瘩。
言栖迟将白子下在边缘上封住黑子的退路,完美的眉眼仍透出动人心魄的魅惑:“阿九年纪尚小,自是做事不够周全。”
路九见拢在袖中的手泛出了冷汗,眼前这二人,左一个阿九右一个阿九,是不是在打什么小九九?
☆、女配,出宫吧
作者有话要说: 贵贵想了很久,几位亲说的也很有道理,见了面 却不将一直要教的东西给出去,确实有不合理之处,
所以我对本章进行了修改……
小贱贱把信交出去了,李大将军也道出了些前尘往事,希望看过这张的亲,能再看看小贱贱和李将军会面的那一段。
也谢谢各位提意见的亲~我相信,这文会越来越好看的!!
路九见埋首心中嘀咕,别都一口一个阿九的,两位我和你们也都没有很熟的。
宋南植随性靠在椅子上,收起了平日批改奏折时的肃穆,慵懒从他的四肢衍生而出,多了份随意的性感,手中的棋子在他指尖摆弄,颇为认同地点头:“阿九虽是偶有犯错,来了紫宸殿当差后,倒是稳重了不少。”
言栖迟单手支着脑袋,乌黑的头发散在肩上,随着他起手的动作摆动,眸光清澈透亮地移到路九见身上温和地说道:“许是太久不见,阿九长大了。”
路九见手中的温度都能捂出痱子来,这两位哥哥能说人话不,虽听起来好像是在夸她,可当事人怎么听都觉得不是滋味。
宋南植的目光也落在路九见身上,笑意充足:“阿九很合朕的心意。”
路九见适时表现忠心:“奴婢跟随皇上办事,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呸,穿越到这里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皇上乃一国之君,奴婢沾着皇上的福气,荣光无限。”
宋南植颇为享受点点头:“茶泡得不怎么样,这话倒是说得中听。念你在紫宸殿当差多日尽心尽力,朕就特许你一个要求。”
闻言路九见心里欢腾,她正愁挑什么时机去见李建林,要出皇宫可不像出家门那么简单,正好此时顺着宋南植的话头接道:“奴婢在茂陵百井坊认了一位弟弟,名唤东东,自进宫来不曾看望于他,望皇上明日能准奴婢一日假,好让奴婢前去探望。”
“朕准你了,明日当真是看望弟弟才好。”此话听得路九见心慌,手赫然掐在了一起,而宋南植将眸光转回到棋盘上。
瞥去看言栖迟的方向,他的眼神凝成亮光如同是一把利剑,好像已经锋利地剖开了她低劣的谎言,路九见心跳鼓荡在胸腔,这两人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一早路九见领了牌子就出宫了,踏上宫外的土地,她觉得空气都比里面新鲜。
先买了些东西探望了 东东和他娘,二人见到路九见也甚是高兴,留着吃过午饭,到了约好的时辰,往将军府赶去。
李建林久经沙场,风霜掩盖不了他灼灼双眼,有力的从气场上告诉众人何为将士。
“李将军,小女路九见。”恭敬地服了服身子行礼。
李建林仔细看了看路九见的模样,道:“你是路正豪的女儿?”
光从路九见的样子里就推断出她爹,可见他与爹是十分熟悉的。
路九见点了点头。
李建林叹了口气:“听邵磊说,正豪他已故,这究竟发生了何事?”
想到路正豪,路九见眼眶不由得泛酸,微红着眼:“去年七月七日,路家遭到黑衣人袭击,当晚我并未在家才逃过一劫,我爹临终前希望我能来茂林找您。”
“七月初七,”李建林的目光投向远方,目光闪动,“正豪与我情同兄弟,没想到未逃过此劫。你是他的独女,若不嫌弃,就唤我一声李伯伯吧。”
路九见一阵感动,平复下的心情又起了暖暖的波折,点点头叫了一声:“李伯伯。”
此时,李建林不是挥斥方酋的大将,而是一个最普通的长辈。
李建林和善地拍了拍路九见的肩膀道:“这一路来,你定吃了不少苦。”
路九见咬牙摇头:“阿九吃的苦不算什么,只是希望能弄明白当晚那帮黑衣人的身份。”
“此事就交给李伯伯来查吧,一有消息便通知你。”李建林有所隐瞒,路九见只得识相闭嘴。
“多谢李伯伯。” 她如今只能依靠李建林来查出真相,想起路正豪临终前的托付,从口袋中拿出了她心心念念的信递给了李建林,“李伯伯,此信是爹在去前让我转交于你的。”
当李建林接过信拆开自己阅读的时候,路九见觉得心头压着的大石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拖了起来,明明是轻松了,可还是有种被吊着的感觉。她仔细观察着李建林的表情,只见他厉眉越蹙越拢,甚至看到第二页的时候,紧紧攒着信的手也开始隐隐发抖。
路正豪到底写了什么?
看到最后一页,路正豪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抬眸时路九见甚至看到他的眼眶都有些泛红。
李建林将信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深深的叹了口气道:“阿九……”几欲张口,到最后又只换做一声叹息。
“李伯伯,”路九见不安地望着李建林,“是不是信上说了什么不好的事?”
李建林神色不佳,拍了拍路九见的肩膀道:“阿九,你爹的死并非那么简单。”
这牵扯到路正豪的死因,路九见屏气凝神倾听。
李建林娓娓道来:“这事要从十年前说起……”
我嘞个去,这是个很有年代感的故事吗,这位伯伯,她路九见很着急,咱能快点说吗。
“十年前,震惊举国的‘前丞相迟存安贪污案’的揭发者就是你爹,正豪那时还是当朝御史大夫。”
天灾,这爹竟然曾经是高官,还是监察百官的御史,这是要牵扯出朝堂秘史了吗。可案子过了十年了,爹也不再做官,却还是惹上了致命的麻烦。
“上奏弹劾迟存安后,先帝并未马上动作,当大臣皆以为皇上是有心将此事压下,却未了突然有一晚,皇上召了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大夫三司会审,连夜便抓了迟存安入狱,一面联席审问迟存安,一面派人抄了迟存安的家。审讯还未正式定案,抄家的结果却已经出来了。查抄出来的金银珠宝、黄金银两、再加上种种银号、当铺、古玩店、田地等折合成银钱,总计约有一亿余两,抵得上朝廷一年的收入,但这一亿两中,有五千两至今下落不明。”
路九见这么一路听下来,都觉得路正豪是反贪英雄值得红花表扬啊。
“皇帝下旨彻查此案,一连牵扯出数百人,定罪斩首二十余人,迟家可以说风光三朝,到了迟存安这里也落了个抄家处斩的结果。迟家人大多也因此流放、削籍。”
贪污巨额,搁哪个朝代被查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爹铲除贪官,为民办事,当是个好官。”她深深为有路正豪这样正直的爹感到骄傲,可转念想到他已故又是一片黯然,“此次遇难,难道是十年后,迟家后人来寻仇了?”路九见说出了心中的猜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在此应验了么。
李建林却摇头:“在看完正豪的信前,我也原以为是迟家后人下手,如今看来却不一定了。”
“信中爹可有所提示吗?”
“这……”李建林张口欲言,临到口中还是转了一转,“你爹信中所言之事我会详查,有了消息便立即告知你。”
路九见迫切的想知道信的内容,急急追问:“爹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写了凶手是谁?”如果不是有了预感,怎么会提前把袋子里的东西教给她保管,提前嘱咐她不要回家。
“阿九……”李建林紧锁的眉刻出更加深沉的印子,眼睛染上了重重的阴霾。
正当路九见心急地等着李建林告诉她真相,门外却传来吵闹声。
“哟呵,据说我爹屋子里来个姑娘?真是新奇啊!别拦着,我要进去看看。”
李建林原本不善的脸上更有戾气,冷声道:“逆子。”
路九见听着屋外的声音,有些许耳熟。
随着咚的一声门被推开,眼前晃出了想她熟悉的脸。
李飒见到路九见愣了片刻,李建林先上前一步,抓起李飒的领子:“给我滚出去。”
这模样好似一只小白兔被主人无情拎住了耳朵,此时小白兔还咕噜地转着眼睛:“原来是路姑娘,幸会幸会。”
路九见的目光在他与李建林身上来回打转,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李飒是李建林的儿子。不过,这两父子的相处模式有点奇怪。
招呼间,李建林已经把李飒像球一样踢出了门外。
“逆子,真是逆子。” 可以看出李建林气的不轻,“阿九不要见怪。真是一天不气我,一天不安生。”
去而复返的李飒又风风火火进了书房,对着路九见笑问道:“阿九,要回宫了吗?我正要进宫一趟,咱们一起走吧。”
李建林看看天色,便道:“你且先与这逆子回宫吧,路上有个照应。”
路九见有心要得到答案,哪肯离去,硬着头皮立着不动:“李伯伯,我想知道信中的内容,请您告知与我。”
李建林面上露出为难,挥了挥手:“阿九,听李伯伯的话,先回宫去。”
站在一边的李飒已开始做出请的手势,道:“走吧走吧,这老头固执着呢,你说什么信的内容,他不想说咯,你什么也问不到。”
“逆子,给我好好照顾阿九,听到没有?”李建林不放心地叮嘱道。
在回去的马车上,李飒靠在车壁上,托着腮好奇地眨着眼问:“你和我家老头怎么认识的?”
“李将军和家父是故友。”
李飒像是听到了件好玩的事笑了起来:“故友?老头还有朋友?”
路九见不解李飒为何对自己父亲态度如此轻浮,也不好多说,只是沉默,一心想着信的事。
见路九见话不多,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他倒是想到那时他和方元清为了言栖迟特意跑到偏远的下沥镇这种小地方,第一次见她时,是为了一条红烧鲶鱼与他们搭得话,他之后还出手帮过她一把,夜间又在言栖迟那儿碰到了,缘分倒是不浅。本以为不过是匆匆过客,倒是没想到进宫到了皇上身侧,啊,对了,这不是夏秋意也来了么。这下倒是急坏了言栖迟,想到这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言栖迟知道她们入宫后也跟来茂陵的,早知如此,便早些把路九见和夏秋意给掳来,省的麻烦。
突然那车停顿下来,车外传来声音:“我家主子请路姑娘过府一叙。”
☆、女配,口土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只是小修,看过的亲可以忽略,修改的地方对文章走向影响不大。
路九见闻言一愣,在茂陵她并没有什么高大上的朋友啊。
李飒揭开车帘环顾四周,这些人哪是来请人的,把车子牢牢围住的架势分明是要来抢的。
“不知你家主上姓甚名谁?”李飒靠在车头随意地问道。
带头之人约三十出头,神色沉寂的回答:“路姑娘一去便知。”
路九见探出头来,答:“不去,我要回宫。”
李飒点点头:“诸位不好意思,这路姑娘是皇上宫里的,眼看天色将晚,她自是要回宫点到的,若是你主上想请人,劳烦他去找皇上吧。”
领头的人抬头直勾勾地盯向路九见,这眼神像是犀利的雄鹰,路九见被看的往里躲了躲,看毛看,没见过美女啊。
“李公子是不打算放人吗?”领头人将手挪到了别在腰上的长刀上。
李飒收起了笑意,他们人多势众,己方带上车夫也就三人,其中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路九见,形式不妙啊。
路九见往车帘外伸出个头说道:“你家主人请人没诚意,我不去。”
领头人冷笑一声,身形已往马车方向走去。
路九见呼吸一紧,这光天化日天子脚下还能强抢民女不成?小心翼翼看看身前的李飒,表情已是凝重万分。
李飒袖子也握紧了藏于身上的飞镖,他不解路九见何时惹上了这么个麻烦。
路九见在还未看清招式之前,铮然一声,李飒双手已出,领头人的脚尖一寸之地已深深埋入两支飞镖。
“我李飒的镖好久未出,却不见得威力已弱。”李飒语气冷然地对着停住脚步的领头人。飞出的镖尾缠着红线,入土后仍带着余威抖动。
路九见瞪大眼睛,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李飞刀”?通体墨色的飞镖分分钟刷出了武林高手的感觉,不过这镖怎么看都有点熟悉啊。
领头人脚步虽停,却突然出声道:“李公子,请让开。”
路九见忙拉住李飒的衣角:“不准让,谁让谁小狗。”
李飒嗤笑一声:“我答应老头将你安全送回宫去,你还怕我失约不成?”
这突发情况也太无理取闹了吧,她只是偶尔出宫一趟罢了。
路九见心里没谱,这人数差距悬殊的情况下,她高声喊救命,然后夜礼服假面一般出现英雄的机率是多少。
此时,却真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九。”
路九见扶着马车壁差点就摔了下来,真想呵呵来人一脸,世界真的那么小?
今天的言栖迟着一身浅紫绣云长衫,衣衫随脚步轻动,尤带一阵清风。
李飒摸摸手中的小李飞刀,勾嘴一笑:“言侍郎,真是巧。”
巧个P咧,哪有那么多巧合。遥想路九见当初追着言栖迟,制造了数不清“好巧好巧”。
言栖迟身形飘然步入僵持的场中朝着路九见而来。
路九见又往马车缩了一寸,自打言栖迟到了茂陵后感觉有什么变了,她不再疯狂追求他,他却一再靠近她,这样没有预感的转变让她措手不及。
难道是应了一个道理?莫非要你尝尽了苦悲,才懂真情可贵。
可这一路来,受苦受难是她路九见成么?
“李侍郎和阿九是要回宫么?”言栖迟闲庭信步朝路九见走来。
“自然。” 言语间李飒已将手中的小李飞刀没入袖中。
言栖迟眼神划过李飒手间淡淡一笑:“我也要入宫,那就一道吧。”
被忽视已久的领头人冰冷的声音响起:“路姑娘要跟我们走。”
言栖迟恍然回首:“啊,失礼失礼,方才未见得壮士,”态度真诚,“阿九是要回宫里的。”
路九见分明看到那人冷然的抽了抽。这么大个人杵在中间,怎么可能会看不到?
那人领悟到多说无益,一个招呼,四周的人蜂拥而来。
言栖迟一手抓过路九见,将她带下马车。路九见跌跌撞撞还未站稳,就被拖着往后退。
眼前的景色迅速倒退,身边环绕的只有熟悉的墨香,路九见急忙抓住言栖迟的手臂,笑话,他的手臂就是安全带好么,不勒紧出事故怎么办。
耳边传来言栖迟的低笑,连带着手臂也送了些许过来,好让她抓得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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