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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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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栖迟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路九见的嘴,熟门熟路的想撬开路九见的牙关,可她却不让他如愿。
  说亲就亲,是个小姐也得先谈好价钱呢。
  路九见咬紧牙关,想用力推开言栖迟。
  言栖迟感受到她的抗拒,怒从心起,心绪被她的推阻扰得烦乱,微微使上力道用牙齿咬住路九见的下唇向外拉扯,吃痛的路九见不免松开了牙关,趁机言栖迟进入路九见的口腔攻城略地,路九见闪躲着他的攻势,但他不依不挠地步步紧逼,像要搜刮到她口中每一处地方。
  路九见自知力道上自己已吃了亏,推开他太难,就把所有力道积攒在脚尖一脚踩向他的,他低呼一声,白靴上毫不客气地印上了路九见的鞋印。
  言栖迟往下一瞥,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将路九见不安分的脚一勾,她站立不稳往他怀里倒去,言栖迟低笑一声,横抱起她就往里屋而去。
  路九见强烈反抗:“放开我。”
  这话自然是没有用的,二人继续纠缠滚到了床上。
  大晚上的开始发情了么。言栖迟这厮定是吃错药了不假,自己是喜欢他,但不代表可以让她在现在这样的心境下为所欲为。
  路九见被狠狠压制在他臂弯中,偏头努力避开他的攻势,含糊不清地说道:“先讲好价格再干活。”
  言栖迟大概是听清楚了她的话,停下动作,急速喘息。
  “你说什么?”言栖迟一字一句问道。
  路九见再详细解释了一遍:“你要睡我可以,咱们先谈谈价格。”你渣我更渣,路九见不怕。
  言栖迟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俯视着模样倔强的路九见。
  路九见只能看见他近在眼前的轮廓,黑暗中,触觉和嗅觉越发的灵敏,她分明能感受到他手心有一道舒服凉爽的气流从二人纠缠的手心紧紧传入她的体内,她想移动手掌,却被他牢牢按在床上。
  今日她吃下定心丸,是最好的驱毒时机。
  就这样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言栖迟手心而来的气流渐渐减弱,路九见狐疑是不是他在传什么内力给她,帮助她压制体内之毒?话说上次晕过以后,路九见身体的不适感倒是减弱。
  言栖迟运功完毕,但却仍不舍得离开,依然维持着动作,缓缓将运进去的内力再在她身体内疏导一遍。路九见舒服地呻。吟出声,立马羞红着脸闭上眼睛。
  这一声让二人之间的气氛再度升温,言栖迟的呼吸渐渐变得火热,路九见再次抽动自己的手失败,尴尬地不自觉地舔舔唇,这一细微的动作更加刺激了言栖迟,埋首朝路九见吻来。
  路九见急得汗流浃背,言栖迟这厮今天到底怎么了,眉梢都存着泛情的征召。上回是她调戏他,这次大晚上的,反过来了,光天化日的她不怕,但是月黑风高的多少还是会紧张。
  灵机一动,路九见发力咬向言栖迟在她口中捣乱的舌头,哪只言栖迟灵动地闪过了她的回击,两人你追我赶,在小小一方天地中不亦乐乎。
  路九见明显感受到了言栖迟身体发生的变化,尤其是男性特征已有了起伏,这样下去,自己真要被睡了,这与和谐社会相悖的事作为新世纪好少年路九见怎么会允许发生?更何况眼前的人说不定心里想着的还是夏秋意呢。她开始胡思乱想假设,宋南植睡了他喜欢的女人,然后他要睡了宋南植有好感的女人,这样的报复真是曲折啊。路九见被自己的猜想给折服了,但这样下去自己处于弱势地位实在不妥。
  她开始整个人往下缩,身下的床单拉扯出了层层褶皱,随着路九见的动作更加凌乱不堪,言栖迟的手因为与她掌心相对,一时间还在运功无法离开,只能放开嘴,路九见得了新鲜空气对他怒目而视。
  “滚下床去。”毫不客气的命令。
  言栖迟紧了紧掌心,气流渐渐变弱,直至消失。
  路九见眉眼都是怒气,言栖迟自知自己失态,但依旧不肯放过他,想到风声渡那里宋南植在她脸颊上落下的吻,又隐隐泛起不甘,再次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才离开床榻。
  随即路九见也立马坐起,一把用力推开言栖迟,谁知他就这么往后倒去,跌跌撞撞重重碰到衣柜才勉强扶着衣柜站住。体内有毒又强行为路九见运功驱毒已耗费了他不少内力,此时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路九见大力推搡下他只能勉强后退,当然这其中也含着自己一点小心思,所以才容忍自己撞上了柜子。
  路九见微微一愣,点燃烛火,看到他凌乱发丝下苍白的脸色还是涌出了片刻的心疼,暗骂自己无用,人家男主不用自己来关心。
  “言大人,你如此调戏于我,夏昭仪她要是知道了,我日子就难过了。”路九见冷冷看着言栖迟,不为所动。
  言栖迟有些失落,她竟是没有上前来扶他。
  “我与秋意并无男女之情。”
  路九见嗤笑,又是这一句。
  “那言大人,是对我有男女之情?”路九见调笑着问了。
  言栖迟抿嘴不语,路九见挑挑眉,将其余几盏烛火点亮,房间又恢复了亮堂,回身再看,言栖迟已消失在房间里。路九见气闷地跺了跺脚,真不知道这言栖迟是怎么想的。
  路九见一夜都未睡好,总感觉床上留有言栖迟的味道,翻来覆去直到天亮。
  李建林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中提到他找到了一名当年的证人,在晋阳,他已派人去寻。
  晋阳是路九见的故乡,没想到竟然在那儿有个失踪已久的证人,这一切不会是巧合,冥冥之中就有东西牵引着这一切走向某个点。
  言栖迟今日也未有去早朝,说是抱恙在家,路九见听到这个消息时双颊泛红,不自然地快步离开,做贼心虚地模样。
  明明说了有病的人,现在正好端端站在宋南植的书房内,当路九见见到言栖迟的身影时还是觉得八卦的不准确性。
  再看一眼言栖迟,脸色依然很苍白,可更加显得他的唇鲜艳欲滴。
  路九见时不时瞥一眼言栖迟的样子,让宋南植觉得不适,出声道:“阿九,到朕身边来。”
  宋南植竟然胆大妄为地在自己的办公场地,在自己的下臣面前,拉起路九见的手体贴的问道:
  “昨夜是不是未睡好?”
  提什么不好,提昨天晚上?想起昨日在床上与言栖迟大战三百回合的事还是面露尴尬。
  言栖迟也不再然地将头偏向一边,耳根泛起了浅淡的红色。
  宋南植抚了抚路九见的额头:“若是不舒服,就先下去休息吧。”
  路九见得令,斜了言栖迟一眼,笑着对宋南植说道:“谢皇上。”
  “朕待会儿来看你。”
  路九见点点头,躬下身道:“皇上您先忙。”
  这一来二去听到言栖迟耳中又是别的滋味,怎么听去掉称呼都像是一对夫妻进行的日常谈话,心头又泄露出不满的情绪。
  今日他来是与宋南植来商讨该如何对付寇讯的,自从放寇之明回去之后,寇讯愈发觉得宋南植拿他没有办法,索性做事更加张扬。最重要都是,时不时都往李建林府上走动,很明显他是想拉拢李建林。
  李建林最大的优势就是在于他的兵,寇讯好不遮掩地展开拉帮结派的行动,完全就是不把宋南植放在眼中。
  宋南植不得不怀疑除了滔天权势以外,寇讯是否还掌握了其他所不知道的东西。
  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关乎到账本中所藏有皇族运势的事,如果被寇讯方掌握,他可以很好地用这个优势来克制宋家。倒不是尽心这种所谓的运势,但大多百姓都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这就值得有心人为之利用。
  民心是治国所需首要考虑的,得民心者得天下。
  所以宋南植很担忧,寇讯是否有了新的进展。
  “二月初八的事可查明了?”宋南植问道,本该在去年那天就能破处的真相,却突然断了线。
  言栖迟坦然地回道:“还未查明。”他所掌握的细节,都是将矛头指向了路九见,可经过他对路九见的观察,她似乎不是居心叵测之人,这之间肯定还有他所不知道的事。再未查明之前,他不会告诉宋南植任何消息。
  字殊已经出发去晋阳了,相信很快会有消息传回。
  路九见在房中未等到宋南植,倒是来了夏秋意。
  夏秋意将定心丸给言栖迟后,思前想后还是不放心,所以来看看路九见,想来证实他是否把这个贵重的小药丸给了路九见。
  一反常态的她拉住路九见的手细细观察,发现指尖的红线已经隐隐看不见了,这就是说,她的指沙毒已经很少,定心丸毫无疑问是到了路九见的肚子里。
  夏秋意凄然一笑,自己费尽心思搞到的神药竟是便宜了路九见。
  路九见看着夏秋意似笑非笑的样子不安地问:“夏昭仪,何事?”
  夏秋意应付说:“闲来无事前来坐坐。”
  路九见明显不信,可人家不说她也没法子。
  待了片刻,夏秋意便离开了。她遣了湘绣去找言栖迟,让他来见她。
  言栖迟一脸坦然地承认了药给了路九见,夏秋意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绞着帕子泫然欲泣,但最后还是道:“我会尽快找到陈婕妤要到解药的,栖迟,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
  陈婕妤的下落,如今只有宋南植一人知晓,夏秋意只好前去寻宋南植。
  没想到她一日竟然要进路九见住处两回,宋南植早已不在书房,跟班的小太监暧昧地指了指路九见院子的方向,夏秋意再次踏进了此处。
  ———————————贵贵十三郎———————《美男高贵又冷艳》——————————
  又撸出了万更,熬了一个晚上,希望大家看得满意。
  五一快乐。
  这三天我就不更文了,因为我要回家一趟,出去路上来回的时间也没多少时间码字了,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了,鞠躬~

☆、女配,莲花吧

  四十六
  路九见有些呆愣,不明白为何夏秋意会去而复返。
  此时夏秋意笑意嫣然,朝着身边宋南植盈盈拜下,身姿如弱柳扶风,眼波潋滟,眉梢都带着秀气,宋南植微微一愣,扶起夏秋意笑着道:“夏昭仪,不知来寻朕何事?”
  夏秋意微低着头,轻移莲步,走近宋南植身边,附耳说了几句,眼神有意无意朝路九见处瞥了瞥,带着笑意。
  宋南植扶着夏秋意,眉眼风和一片,对路九见道:“阿九,朕先走了。”
  路九见木然望着这对夫妻走远,不明白夏秋意为何。闲在房内无事,打算去书库找几本书来看,却意外见到方元清。
  “方大人。”路九见叫住他,小跑几步,满目歉然,“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来大理寺会给你们带来如此麻烦。”
  方元清面无表情,万年面瘫,不咸不淡地说道:“的确是你惹来的麻烦。”
  路九见一阵尴尬:“只是不知道为何会来麻烦。”
  “你不记得去年二月初八的事了?”方元清睇着路九见问道。
  路九见出神,又是二月初八这个日子,到底在自己穿越到此处来之前的一天发生过什么。路九见再次请假出宫找到飘飘,希望她能努力回忆那日的情况。
  飘飘思索半日,说出了些片段:“去年二月初八那日,陈勇表少爷来咱们路府,”提起陈勇时飘飘满是鄙夷。
  路九见当然知道了解这一切最清楚的大概是陈勇,只是现如今不可能找到他来问个明白。
  飘飘扭扭捏捏看了看路九见,支支吾吾地说道:“那日在表少爷的怂恿下,小姐你……”
  “我怎么了?”路九见追问。
  “小姐去观自在书院找言先生表明爱意。小姐你为了进书院搭着梯子想爬进书院,没想到被院中的狗发现,被那只狗追了好几条街,那狗长得可凶了……”
  路九见扶额,打断飘飘:“如何被狗追的,咱们忽略吧。”这的确很像原来路九见干出来的事。
  飘飘转了转眸子,继续回想:“受挫后的小姐和表少爷去喝酒了,并且把我遣走了。等小姐回到房间的时候,时辰近了午夜,而且那时候你脸色非常不好。”
  关键点,难道就是把飘飘遣走后,和陈勇在一起去喝酒解愁时发生了什么事?路九见暗自疑惑,飘飘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她,没有听出任何有效的线索,看样子,她要想办法回到下沥镇找到陈勇好好问问。
  路九见满腹心事地在书库整理文书,忽然看到窗户外闪过一道黑影,路九见方想高呼有刺客,脚边突然滚落一个纸团,写着:想解药,跟我来。
  路九见捏紧纸团匆匆跟上黑影,思索着若是黑影带她去的路有丝毫不对就立马撤回,堂堂皇宫,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黑影带着她来到一处偏苑。
  院子虽偏僻可看得出来很是整洁,路九见寻光而去,看到那日被寇之音打得只剩半条命的陈婕妤此时好端端地坐在灯下绣花,陈婕妤千辛万苦叫她来所为何事?
  陈婕妤放下手中的布,保持着微笑对路九见道:“路女官,请坐。”
  路九见刚升女官不久,虽在偏苑的陈婕妤竟然已经收到了消息,可看出她的消息渠道不错。
  路九见狐疑坐下,开满见山地问道:“陈婕妤,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中毒的事?”
  陈婕妤好整以暇地望着路九见一本正经的模样,浅笑:“因为毒是我下的。”
  路九见顿时觉得寇之音那家伙打这陈婕妤打得好,早知道,那会儿自己也该踹上一脚。
  陈婕妤似乎知道路九见在想什么:“路女官恨我自是应该,只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哀叹着说道,“但我本不想害死你,只要你帮我做件事,我就把解药给你。”
  “谁逼迫你下毒的?”路九见的重点完全不在陈婕妤的要求上,逮住一个点追问。
  陈婕妤摇头劝慰道:“路女官,你得罪的人太多,好多人都想你死,现如今的毒,只有我会给你解药。”
  看着陈婕妤的样子是打算告诉她幕后黑手,路九见还是识趣地知道小命最重要,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身为后宫中的女人,最需要的自然是皇上的垂怜,我要你将皇上带来此处,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陈婕妤眼中光芒一闪而过。
  路九见想着那宋南植自从那日被夏秋意叫走后,好几日都往夏昭仪那儿去,自己都很久没见着他,这住于偏苑的陈婕妤要重回盛宠何止一个难字可以概括。自古帝王薄情,前几天还对着自己说什么甜言蜜语,转身就和夏秋意卿卿我我了,得了帝王的关注真的就能永葆他的宠爱么,路九见颇不以为意。
  陈婕妤等待着路九见的回答。
  路九见看着这偏苑如此偏僻,要神不知鬼不觉将宋南植往此处带也不是易事,可这陈婕妤的条件虽难却也不见得完全行不通,一咬牙答应下来。
  陈婕妤满意地点头,提醒道:“下个月乃中元节,我要你在中元节前,把皇上带来。”
  现在离中元节不到二十天的时间,时间不算紧迫。
  路九见回去后,主动去找了宋南植。
  她很少主动去寻宋南植讨好他,此次她端着做好的杨枝甘露笑意甚浓地将甜点奉上:“皇上,请用。”
  宋南植欣喜接过,眼看着路九见眉目灵动地沾染着笑意,宠溺地点点她的额头问道:“何事让你这么开心。”
  路九见强忍住要避开他的冲动,保持着笑意道:“今日是我的生辰。”
  “是朕疏忽了。阿九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路九见心里不以为然,宋南植这几日的重点都在夏秋意处,据说日日都留在夏秋意处,那厢陈婕妤还等待着他的垂怜,不免为深宫中的女人们掬一把泪。
  “皇上真要送阿九礼物?”语气中带点稍稍撒娇的意味,目光明亮混着期盼地望着宋南植。
  被路九见的语态刺激得一酥,他的阿九很少会在他面前露出小女人姿态来,难道是自己近日专宠夏秋意惹得她有了紧迫感,原来这招真这么有用,若是如此早该这么用了。
  路九见哪知道宋南植的自恋的心态,依然努力做足姿态,咬咬唇似是羞于开口的样子。
  宋南植接收到讯息,立马屏退众人,揽住路九见,关心地问道:“阿九是想要什么?”
  路九见眸色一动,扑闪着大眼睛:“我在宫中也没什么亲人,生日自然是希望与亲友一起过,希望皇上今晚能赏脸来尝尝我的手艺。”
  纯良地模样惹得宋南植心神荡漾,揽在肩头的手一紧就将她扑入怀中,笑着道:“阿九把我当亲人,我很高兴,这手艺必是要赏脸。”不知不觉已将“朕”改成了“我”,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路九见维持着单纯少女的样子一脸开心:“太好啦。”内心一顿狂乱,多大年纪了还伴萝莉,罪过罪过,但是发现,男人真的很吃这一套。
  宋南植在路九见走后,已经不止一次地问过齐兴:“太阳快下山没有?”
  齐兴不厌其烦地回答:“回皇上,再过一个时辰。”
  宋南植从来不觉得白昼如此漫长,早早从书房出来回到寝宫,立马宣旨让礼部的人拿来新做好的各式衣服,拿起这件试试,拿起那件比划,耗了小半个时辰才选定。
  看着天色将晚,裹好手中的木盒,脚步轻盈地往路九见的院子走去。
  路九见秉承着做戏做全套的觉悟,兜着围裙还在自己院中的厨房忙碌,当宋南植一身黑紫相间的长衫沉稳利落,淡色的金线恰到好处地点缀出精致的盘云花纹,腰间缀带着龙首玉佩,挺秀颀长的身姿足以优雅入画。
  宋南植带着笑意看着路九见出神的模样甚是满意:“阿九,”拿过她手中的锅铲,执起她的手洗了洗,道,“可以品尝你的美味了吗?”
  路九见回神赧然,面上一红,赶忙推着宋南植到正屋:“皇上,尝尝。”
  宋南植眸光如水,带着浓浓笑意:“阿九,一起坐。”顺手将她身上的围裙拿下。
  二人同坐一桌,路九见强打精神找着话题,介绍着每一道菜的做法,尽量不让这顿饭变得无聊。
  宋南植一直心情颇佳地随声附和着她的话,温柔如春日和风。
  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递给路九见,道:“没来得及准备东西,只是觉得适合你早日买下,就买来当做礼物今日送你。”
  生日只是路九见随口一说,今天不过是最最普通的日子,硬着头皮将木盒子打开,绒面上躺着一直白玉簪。路九见对这个簪子很有印象,还记得前个月她与他在集市上逛的时候,自己看到这支簪子多看了几眼,没想到杀出了刺客。今日,却好好地送到她面前,自己不曾透露过自己喜欢这簪,可宋南植还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宋南植一脸期盼,担心着路九见是否会喜欢,见她目光有些恍惚,一时拿不准主意,紧张地唤了一声:“阿九?”
  路九见心咚得一跳,将情绪掩入眼中,笑着带上玉簪:“谢谢皇上,我很喜欢。”
  吃过饭,水到渠成地提议出要去花园逛逛,宋南植今日喝了些小酒,又被路九见哄得兴致高昂,自然应允。
  路九见打算着二人闲逛到陈婕妤的偏苑去,她沿路放了些奇花异草,假装被那些花草吸引,才不小心到了陈婕妤处,一切顺理成章。
  可是半路杀出的陈咬金,让路九见咬牙切齿地想把她扔出后宫。
  寇之音盛装打扮,一袭粉色长裙罩着白色薄纱,随着盈盈拜下,胸口春光若隐若现。
  “皇上,臣妾前来赏月,没想到遇上了您。”
  □□的寇之音出现在此,不知道是否是知晓了陈婕妤与自己的协议,一时拿不定主意的路九见低头站在一边不声不响。
  宋南植瞥见低头不语的路九见,寇之音出现前还与自己有说有笑,这寇之音真是扫了自己的雅兴。
  “嗯。”宋南植点点头,发了个鼻音,正提步要走。
  寇之音连忙以身拦住宋南植,身子一挺,胸口两块白花花的肉往他身上蹭,娇笑着对宋南植道:“皇上,臣妾备了小酒,想请皇上一同小酌怡情呢。”
  宋南植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掀手推开了寇之音,留给了她漠然的背影:“朕还有公事未理,爱妃有此闲情,便独赏明月吧。”
  寇之音并不放弃,跟上宋南植:“皇上,臣妾很是想您,知您有事,就让我送您去书房,就让臣妾与皇上一起走这一路吧。”说着便已缠上了宋南植的手臂。宋南植话已出口说是还有工作,只能回书房了。
  宋南植冷哼一声挥开寇之音,转身对路九见道:“阿九,先回去吧,朕去书房了。”
  大步往书房走去,寇之音连忙跟上,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剜了一眼路九见。
  这让路九见的计划泡汤,今天干的事算是白费了,卖的笑也是白卖了。
  路九见恨恨地跺跺脚往回走去。
  拐过院子前面的长廊上时,从身后探出来一双手,将路九见拉向了过道的死角。
  路九见刚想大声尖叫,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阿九。”
  言栖迟?
  路九见转身,微弱的灯火下看清了来人。
  “你怎么来了?”路九见记得上一次见面二人当真是不欢而散。
  “阿九,上一次是我逾越了。”言栖迟的表情隐在黑暗当中,看不真切。
  路九见轻笑,不以为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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