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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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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栖迟的所有关注点都在宋南植和路九见身上,看着二人眉来眼去怎么瞧都不舒心。
此时突然听到隔壁房内男女忘情地□□声,过道上堪堪只有这四人,听得分外清楚。
路九见脸涨得通红,侧过头去,尴尬地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
宋南植轻笑:“朕也想与阿九行此事。”他的声音轻而轻佻,无比认真挚诚的模样,看不出有丝毫亵玩,闹得路九见脸色更加红了,推了他一把。
路九见气急败坏地说道:“下官恭送皇上。”
宋南植心情甚好地叫上夏秋意回去了,夏秋意一步三回头地不停往言栖迟张望。
宋南植的话说的虽轻,可耳目聪明的言栖迟丝毫不落地听了进去。他是男人,怎么不懂宋南植的弦外之音。
路九见低着头还在恼宋南植的纨绔,夏秋意和宋南植二人方一消失在走廊,言栖迟大步垮了过去,抓起路九见的手臂就往房内拖,反手就把门关得震天响。
路九见错愕地望着满脸怒容的言栖迟,在记忆中,言栖迟的表情大多时候总是淡然的,几乎可以用面无表情四个字来概括,偶尔的真情流露也只是存在于片刻。但眼前的言栖迟他的脸犹如就乌云密布,即刻便会是暴雨倾盆,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
“干、干嘛?”路九见被吓到,忘记了还在“不与言栖迟说话”的模式里,战战兢兢地问道。
言栖迟扣住路九见的肩膀,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压抑着声音:“你可知宋南植话中的意思?”他已经气极,直呼了皇上的大名。
路九见想到隔壁男女的情景,低下头去,脸上又掀起了红晕。
言栖迟见到路九见的反应,更加怒意翻腾:“路九见,你看着我。”
路九见下意识地抬头,见到言栖迟一副尔康要附体的咆哮姿态,立马稳住心神,握住他掐在自己肩膀的手道:“皇上只是玩笑,言大人的反应似乎太过激了。”
言栖迟的眼,像是在深渊中投入石子后激起的层层涟漪扩散开来。
“玩笑?”言栖迟冷漠嗤笑,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热度,反手将她扣入怀中,“路九见,你是不是想试试?”
“啊?”
作者有话要说: 魅惑狂狷脸:你是不是想试试啊?
☆、女配回府吧
六十
路九见有片刻的空白;突然领悟到言栖迟话中的意思;随即又怔愣,但在下一秒又很想大声尖叫;可到实际上她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啥也没表示,就这么直勾勾地仰望着言栖迟。
“妈的。”这是第一次听到教养良好的言栖迟开口说了脏话。
路九见砸吧砸吧嘴后,吐出了他的名字:“言栖迟!”
“迟”字发音本来就娇俏;言栖迟与她相隔那么近的距离;犹自带着怒意就吻了下来。
两唇相触;柔软的触感让言栖迟瞬间就恍了神;已有那么多天没有一亲芳泽,她的味道依然如记忆中的一般甜美馨香。
路九见脑袋又轰的一声炸裂开来;他问她是不是想试试,试什么?试试男女之事啊。
摇摇头,路九见拒绝拿这种事来试试。
得到路九见抗拒的反馈,言栖迟力道更猛了些,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渐渐缩紧,路九见感到呼吸都困难起来,唇被他狠狠吻住,只能靠鼻子来呼吸,鼻息充斥着他浅淡的墨香味,熏得她迷了神智。
晕晕乎乎的路九见感受着言栖迟在她口中兴风作浪,舌搅动着口腔沿壁,碰上她的小舌与之纠缠不分,感觉到那两片冰凉的薄唇在自己的唇上惩罚性地肆虐,带着浓浓的怒意辗转吮吸。
吻渐渐加深,身体受于他的重压向仰去,碰到了桌子。言栖迟索性一压,路九见的背靠上了桌子,直直躺在了桌面上。
外衣在拉扯间斜挂了下来,松散的中衣未能把住肩膀的春色,露出了性感的锁骨,言栖迟瞥见一眼,眸子更加深沉,像是要将路九见吸入。
路九见感受到肩胛处微凉,惊醒去退搡言栖迟,但言栖迟死死扣住了路九见的双手,任凭她如何反抗,他岿然不动。路九见急了,蹬着双腿闹着。言栖迟顺势抬起一只脚,按住路九见不安分的弹动,继续完成他的亲吻大业。
言栖迟和路九见在一方小小桌面上在博弈,互不退让。言栖迟睁着双眼与路九见对视,路九见雾气腾腾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言栖迟。
分明是炙热的唇齿相依,可路九见确是遍体生寒,像是有一股冷水从头到脚都将自己扑了个通透。
熟悉的墨香依然令人迷醉,言栖迟的表情也并不见有多享受,这是带着恶意报复性的惩罚,她怎么可以和宋南植那般亲密。
对,他承认,在看到她与宋南植站在一起窃窃私语时涌现了浓浓的危机感,路九见除了他还有更多的选择,她不再是当初观自在书院里只会跟着自己的小女孩了。
热烈的激吻已经无法满足言栖迟,路九见衣领在拉扯间松散开来。他顺着洁白的脖子一路而下,轻轻刷过她□的玉肌。伴着酥麻的痒意从他与她相触的区域传遍路九见的全身。
背后就是坚、硬的桌面,已无处可退。路九见不安地踢起腿脚反抗压制,言栖迟用力将路九见的左腿弯曲,手按住她的膝盖,□的重量放在右侧,如此暧昧的姿势下,言栖迟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
另一只大手也来到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前,隔着衣料食指和拇指贴合着捉住顶端,轻轻地一扭,路九见神色微变,险些呻、吟出口。乱了夏天爱上蓝
烛光照射下,言栖迟的侧面忽明忽暗。他的手从松散的衣摆中毫无障碍地伸了进去,柔滑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一直严于律己,对男女之事向来不感兴趣,只是没想到这一切在遇到路九见后就变得大为不同,原来之前不过是没有遇到那个令他冲动的人而已,如今,自己心爱的人就被压在自己身下,内心迸发的悸动融进了他的每一寸筋络中。
路九见处于弱势,没想到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和男神发生点什么,当实现时自己却又不是全然能接受的,世事无常。
“你就是如此对待我的吗?”路九见气喘吁吁地说道,身体上力量的压迫,这都无关情爱。
言栖迟闻言抬起头来,仔细凝视着路九见,想看清她每一丝表情的变化。
良久,他放开对她的钳制,狠狠地呼了口气,她说得对,得到她不应该是这种方式。
路九见仰躺在桌上,面色潮红,一双留有几分冷意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瞪着言栖迟,不带任何情。欲。
言栖迟伸出手拉起路九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死一般的寂静,甚至隔壁房间的男女也没了声响,只留烛火燃烧爆裂的细微声响。
路九见知道起势不能弱了,咬紧下唇与他对峙,像是铁了心不服从于他。
言栖迟败下阵来,率先转身摔门而去。
房内又只余路九见一人,有过方才的热闹,当下显得更加孤寂。
掀了外衣,重新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大早出发,才走出三里,却没想到迎来了邵磊。看到他的出现,路九见很是兴奋吗,站在马车头上,高唤:“邵大哥!”
邵磊打马而来:“我来接你回茂陵。”
看到邵磊,路九见不期然地就多了份亲切,笑着说道:“邵大哥,我可想死你啦。”
言栖迟不露痕迹地挡在二人中间:“邵大人。”
邵磊抱拳招呼道:“言大人,我奉皇上之命迎接二位。”
言栖迟表情淡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邵磊去了前头。
路九见一脸郁闷,自己还没来得及和邵磊叙旧,一股气上来,牵过一匹马策马赶了上去。
二人似在商议着什么,路九见就跟在他们身后,断断续续听到:“寇相……安排……杀……所以我来。”
只言片语让路九见自动脑补出了完整的对话,大概是寇讯安排了暗人埋伏在他们回茂陵的路上,邵磊是来保护他们的。
这一路邵磊和路九见早聊开了,言栖迟在一边听着二人的谈话,一边有些气紧。
路九见对自己久未有如此和颜悦色了,遥想当初,不给好脸色的可是自己,当真是风水轮流转。烟尘途
邵磊虽和路九见相聊,但时时刻刻都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路九见此时和他们待在一起,反倒比在马车中安全。
队伍前进速度并不快,但言栖迟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从此地回茂陵会经过嘉云山,嘉云山脉地势不高却连绵不绝,像是要将茂陵环抱其中,是茂陵的天然屏障,定会在此埋下杀机。并非没想过换条线路的,可寇讯一定做好了准备,倒不如大摇大摆地走这条道,好歹对寇讯在此的安排有所了解,不至于手足无措。
寇讯此番怕是做足了功夫,不想让言栖迟活着回茂陵。
邵磊突然勒住路九见的马,提议道:“山路不平,阿九过来和邵大哥一起坐吧。”
路九见乖巧地点头,方一下马,言栖迟就捞起路九见,把她按在胸前:“不劳邵大人费心了。”
这架势完全就是将路九见当做是自己的人一般。
路九见恼怒地扭动着身子,言栖迟一把按住路九见不安分的臀部,施施然说道:“想从马背上摔下去,就尽管动。”
闻言果然安分下来,腰板挺得笔直,僵硬地坐在言栖迟的马上。
离嘉云山越近,气氛越凝重,环着路九见的手臂不觉紧了一紧,言栖迟在她耳边淡淡的说道:“别怕,一切有我。”
这点路九见从来不怀疑,他是男主大人,他命没了这个故事也别继续了。
紧跟着男主角,至少小命是能保住的。
入了嘉云山山道,宽广平坦,入了秋的山野之间树叶纷纷掉落,显出了些许萧瑟。干燥的秋风带来的冷意,让路九见往披风内缩了缩,言栖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淡淡地勾了勾嘴角。
树叶铺成了前方的路,哒哒的马蹄回荡在山道上,不多时却是分明听到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邵磊的手扣住腰间的长剑,脸色一改温和,冷冷望着前方。
灰袍老者范离翁带着一队人马出现在言栖迟面前,浑浊的双眼看着言栖迟:“言大人,请留下。”难听的声音不觉让众人皱眉。
邵磊拦在前边,喝道:“来者何人?”
范离翁直视言栖迟:“留下命来。”
不顾邵磊的责问,范离翁大手一挥,身后的众人以及周围埋伏好的暗卫统统朝言栖迟奔去,直击他的要害。
路九见恍惚记得在去合度州的路上,范离翁曾经来见过言栖迟,那次虽然还是以打架收场,可看得出他与言栖迟有了合作,为何今日出现在此狙击言栖迟?难道范离翁一开始就是丞相的人?
言栖迟脸上没有任何波动,扶住路九见的腰,轻声道:“抓好缰绳。”一拍马,飞速朝前奔去。
长剑出鞘,划出一道亮光,另一手扯下自己的披风将路九见盖了个严实。
铮然出鞘的长剑划过路九见的脸颊,可以感受到那凛冽的寒意从气流中会散开来,每一击就像是惊涛拍岸,卷着厚重的气势划开一道生的道路。古之瞳
范离翁就站在最远处,勒马望着两队人马的兵刃交接。
与言栖迟对视一眼,他便如离弦之箭冲向言栖迟,电光石火在马背上的交汇,路九见听到耳边尖锐的击打声,震耳欲聋。
范离翁冷哼道:“竟然还搂着个女人。”
言栖迟不理会范离翁的嘲讽,攻势不减,剑气随着他的动作打向范离翁,范离翁丝毫没有退让,硬生生接下他的攻击,转而发力刺向言栖迟。
言栖迟掉转马头,躲过范离翁的一剑。
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丝毫犹豫。路九见被蒙在披风内,只能靠听力去感受战况。耳边一直回荡着抖动的鸣叫声,但言栖迟的怀抱却温暖如初。
邵磊呼啸一声,外围出现了身穿铠甲的侍卫,朝这里包过来,那些刺客知道中计,想逃却没有机会了。
范离翁看到侍卫朝自己越来越近,顾不得手下,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瞬间借着树木的掩护消失在众人面前。
邵磊还想去追击,言栖迟拦住:“算了。”
刺客被大量扣押,但是无一例外地都咬舌自尽了,这是一帮死士。成了俘虏,不如自杀来得痛快。
这一切路九见都是靠耳朵去辨别,被蒙在披风里很是不自在,闷闷的声音传来:“言大人,何时我才可以拿开这披风?”
言栖迟快马赶了几步,脱离了那个圈子,才将披风拿了下来,眉目清冷地望着路九见。
路九见发丝凌乱,不满地撩开额前碎发,言栖迟成功挡住了她回头的视线,语音平缓:“再过两个时辰就可入茂陵了。”
放弃查看惨烈的打斗现场,问道:“邵大哥呢?”
言栖迟嘴角一抿,道:“在后面料理残局。”
在原地等了片刻,邵磊带着众人与他们会和,继续赶路。
看看邵磊一身戎装,英姿勃发,第一次见到他时不过是一届镖师,如今却成了朝中大臣,世间变化快啊。
路九见眼神炙热地瞥着邵磊,他感受她的注目,侧过头来看了路九见一眼,路九见朝他咧嘴,邵磊也回以微笑。
言栖迟扬手挡住了路九见的视线,说道:“阳光真刺眼。”
路九见看看即将落山的太阳不以为然。
因为在嘉云山的耽搁,到茂陵时天已擦黑。
宫门已关,言栖迟不听邵磊劝阻,硬是把路九见带回了尚书府。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怪贵大人我不上肉,其实隔平时,这肯定开肉了,但是,现在非常时期,咱们就吃吃素吧~小天使,么么哒~送上言先生湿吻一枚
☆、女配,回家吧
六十一
这是路九见第一次去言栖迟的府中,黑夜之中啥风景也没领略,就被安排到房间洗漱就寝,一天的疲惫在此时释放出来,方要入睡,言栖迟却只着睡袍出现在了路九见的房中。
路九见一脸戒备,这可是他府上,他是老大,她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睡袍只用一根细细的带子相扣,松散地挂在他身上,胸前的性感线条曲线若隐若现,她知道言栖迟习武,没想到看似纤瘦竟还挺有料。
意识到自己思想不和谐,立马把头埋到被子里,闷声问道:“言大人,你有何事明日再说吧,现在我困了。”
言栖迟也不理睬路九见,径直躺了下来,路九见从床上弹了起来,指着言栖迟道:“尚书府这么大,干嘛睡这张床?”
言栖迟一脸坦然:“这房间是我平日就寝的房间。”
路九见语塞,是他的房间若不是他授意,自己怎会住进这里。
立马翻身想穿鞋换房,被言栖迟一把拖住,扇灭烛火,道:“上了我的床,还就这么出去,传出去让我的脸往哪里放?”
路九见重心不稳摔在了言栖迟身上,他闷哼一声,幽怨地看了路九见一眼。
一咬牙,脑子一热,对着言栖迟说道:“你不就是想上我吗,来吧。”
说着便去扯自己的衣服,念念有词:“是不是睡了我,就可以不再利用我找你想要的东西,关于赃款秘宝我什么都不知道。”
言栖迟按住她的手握住,火热的掌心紧贴着她的手背,黑眸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忿恨地问道:“你认为我就如此不尊重你?”
“言大人,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想和我睡,那你三番四次亲我摸我,是什么道理?”越说越露骨。
而言栖迟则越听火气越大,这路九见说出来的话句句不堪入耳。
“路九见!”言栖迟低喝一声。
“言大人,怪凶的。”埋怨的语气。
言栖迟把路九见从身上扯了下来:“我没那么好的耐心,别让我再听到方才那样的话。”
路九见冷哼:“切。”翻了个身朝着里面闭上眼不再管言栖迟。
渐渐睡意上涌,也睡着了。
天未亮,路九见就同言栖迟一起坐马车进宫了。
路九见知道自己说的话是有些过分,但到了那个点爆发出来的词句却是怎么也温和不了,大概是心境不如意,连带着火气也倾泻给了言栖迟。
言栖迟昨晚显然没有睡好,眼底还泛着一层淡淡的青色。
他要去早朝,而路九见下了马车后就朝自己住的小院子走去,虽然皇宫地域宽广,但唯有那间屋子,路九见还有一些许归属感。
回宫后,路九见第一个迎来的客人,竟然是寇之音。
寇之音看到路九见神色正常就知道这毒已经解了,嘲讽道:“出去一趟收获不小啊。”
路九见小心应付:“淑妃过奖,不知道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寇之音斜眼看了眼路九见,问:“你可知当下后宫谁最受宠?”
路九见茫然摇头。
“陈昭仪。”寇之音说出了陈曦。
“下官不敢妄猜圣意。”宋南植宠信谁她又管不着,寇之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寇之音笑着握住路九见的手道:“你我立于这宫中呢,凭的就是皇上的宠爱,”拍了拍路九见的手背,“若是失了宠,寸步难行,不如你我二人联手,将那陈曦打回冷宫。”
路九见算是听明白了,就是寇之音要和她一起使坏对付陈曦。开玩笑,人家可是明显和宋南植有什么不正常交易的,这层关系光是靠她们怎么撕得破。
“寇淑妃品貌双全,自会得到皇上宠爱。”路九见婉拒,“后宫之事,并非在下官职责之内。”
寇之音收起笑容,上下打量一番路九见:“我知道路女官所图,与我不同。”停顿了下,本想等着路九见追问,可见她迟迟不动作,只能自己说下去,“我爹告诉我,若想打动路女官,就必须找他帮忙。我本还不信,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寇讯这老狐狸此话是何意?
“我要寇丞相帮何事?”路九见淡淡问道。
见路九见勾起了心思,寇之音绽开笑容,道:“路女官想查当年的事,可那些卷宗早已被烧毁,但我爹手上有一人,从晋阳接来,我想路女官一定期待与他见面才是。”
这晋阳人很有可能就是当时李建立说的要找的人证。此人必是关键,她自然要得到。
寇之音正中下怀的做法,明显是有备而来。
路九见换上笑容:“淑妃娘娘体恤下官,让下官很是感动,愿为淑妃马首是瞻。”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寇之音施施然离开后,路九见坐了很久才回神。
今日朝堂上有两件大事。
一件是言尚书回来了,参了寇之明玩忽职守一本,第二件是大理寺卿元文忠查出了张尚书令家灭门案的真相,原是因为张尚书令的儿子参与走私官盐,期间与盐帮发生冲突,导致盐帮上门寻仇。
皇上震怒,下令将涉案的那些盐帮都控制起来,听候发落。
此事如此,被民间盐运掌握的盐务权收回了宋南植手中,这其中牵扯到的漕运之事,也足够让宋南植掌控到昆召国半条经济命脉。
这对宋南植来说是件好事。
寇讯昨日安排的刺杀计划失败已是非常恼火,看到自己的心腹元文忠不与自己商量就把案件结果告诉了宋南植,心里更加阴郁。
找到元文忠一脸横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元文忠的鼻子就骂:“糊涂啊。你如此做分明是给那黄口小儿铺路。”
元文忠脸色也不佳:“你身居高位别人自是动不了你,但是我不一样,我已经打算辞官了。”
他知晓他这么多秘密,如何能让他辞官?
寇讯对言栖迟的对立没有放弃,在之后几天的早朝上,总是要参言栖迟一本。有些是无须有的罪名,搞的宋南植不厌其烦。
但寇相的人员众多,总有参不完的本送到自己面前。
言栖迟对所参之事也不过多反驳,只是一句:“臣是被冤枉的,望皇上明察。”
如此铜墙铁壁一般忍着,也不反击,这让寇讯颇为苦恼,索性收集了证据,参了言栖迟一回,说他乃是罪臣迟存安之后。
这下言栖迟也不否认,趁着机会把旧案重提,直呼:“家父是含冤而死,望皇上做主。”
寇讯冷冷一笑,终是耐不住了。
宋南植大手一挥:“准。”
由此十年前的旧案开始重提。
寇讯就是要让言栖迟知道,与迟存安一样,跟他作对的只有一个下场,他要迟家父子都断送在这件事上。
迟存安贪污案重审难度重重,最重要的卷宗已经化为灰烬了,那场几个月前的大理寺失火,废掉了好多元文忠的手下,让寇讯也是元气大伤。
而元文忠办完张尚书令的事后,就向宋南植请辞,要解甲归田。
大理寺群龙无首,更加忙乱,一堆人挤破头想争夺这个高位。对言栖迟要查这个事更是应付了了。倒是方元清接待了言栖迟派来的人,一副置之度外的样子,固守着自己的职位,默默无闻。
现如今在朝堂之上,直接参与了当年迟存安贪污案的官员只剩了寇讯,而寇讯与言栖迟不对盘,自然不会对他有好脸色。
言栖迟倒也不在意,坦然地开始查当年之事。
路九见自然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不是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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