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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穿越不是系统的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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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的素前辈又是怎么回事？”观源又问道。
书生看了看镜子显出的画面里的素天心，确保她不会听到，才小声地说：“素前辈，已经活了几百年了，虽然看起来还是青春貌美的样子，但她的年纪都已经能当我们的祖宗了！”
观·活了成千上万年的·真·老不死·源：呸，谁说她能当我祖宗了！
他戏谑地看着宁采臣：“你这反应……吃了不少亏？”
宁采臣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千万不要，不要在三娘和素前辈她们这些人的面前说年纪啊！不然下场真的会很惨的啊！”
观源微微扬起了下巴：“那还用你说？我夸我娘的时候，从来都说她像二八少女，丝毫看不出生了孩子的！”
书生震惊地看着他。
你特么在逗我吗？
全天下都知道你哥比你大十几岁，你长到能夸你娘的时候，你娘得有多大了啊？！这都能夸得下去？！
给大爷跪了！
观源看着宁采臣满脸的卧槽的表情，决定不对他说司马三娘在他提到她的时候往这边看了一眼，而依照修道者的听觉，刚才的对话，全场的人其实都知道了。
阴世幽泉的来源是域外天魔的部分尸首，素天心能在这个世界活上几百年，其实已经和仙剑世界的散仙的层次差不多了，所以当燕赤霞陷入了和阴世幽泉的封印同归于尽的危机的时候，素天心用她大部分的修为，成功地解决了阴世幽泉。
她的修为是拿不回来了，而救命之恩，自然应当涌泉相报，燕赤霞也没有再让她回什么无泪之城，而是提出了要和诸葛流云一起好好照顾她。
虽然扯上了徒弟当挡箭牌，但是司马三娘的脸色，可没有说明她真的相信了燕赤霞的话。
主角一行人的内部撕逼先放在一边，嬴政和嬴征可以用正魔两道共同合作阻止了阴世幽泉灭世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开始进行接触，美其名曰让正魔两道和谐相处。
其实说真的，阴月皇朝所谓的修魔，大部分还是妖修，其中不乏有“魔”采取正统修行方法修行，所以双方的合作倒也能进行下去。
观源在金陵待了三年，除了皇帝隔三差五就来封信，向他这个太傅求指教之外，他和宁采臣的接触倒算是极多的了。
嬴征对聂小倩没兴趣，宁采臣如今又真的算是七世怨侣，所以自然和聂小倩成了亲。阴月皇朝为了表示对他们的祝福，特意把聂小倩被换到如今这狐妖身子之前的原身送了过来，聂小倩变成了名正言顺的人，能生孩子，宁母也不再说什么了。
至于七世怨侣的事情，观源倒从宁采臣的话里总结出了事实。
简而言之，就是干将入魔之后，他的灵魂一半留在了干将剑里，一半转世投胎去了，转世投胎之后，这一世的宿体选择方式错误，被嬴政转世的时候挤到了肉身的角落里。阴月太后想儿子活着想疯了，把阴月太子的灵魂也移了过来。
原著里的情形怎样不知道，但是在这里，嬴征的灵魂是另外两个灵魂抵抗不了的，所以在略微分出胜负之后，干将的半魂撕裂了阴月太子的魂体，脱壳寻找这具肉身的双生兄弟，另一个更契合的身体去了。
阴月太子的魂体还没有被完全毁灭，最后和干将半魂鱼死网破【并没有】，干将的半魂又被分成了几分，最大份儿的跑去找宁采臣，小孩子的魂体本来就幼小，抵抗能力不强，但干将魂体也破碎得很厉害，最后两相融合，宁采臣倒也能平安成长；其他几个部分，因为当初干将转世的时候就有魔气，所以晃悠到了忘情森林，最后唯一一个仗着自己的修为高就敢随便住在阴世幽泉附近的肉身燕赤霞就中了招。
更倒霉的事情是……素天心发觉她在无尽的岁月中，依然对初恋情人干将难以忘怀。
简直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观源的孝期过去了之后，原本要回京城，但是京中的官位现在都有人，所以他也没急着回去。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事做。
留下了一封说他去访友的信之后，观源就潇洒地启程上路了。
当然了，他也不是去找嬴政和嬴征，因为他还不想直面燕赤霞他们家的家庭伦理撕逼大戏。
他想观察的，也算他多年前曾经注意到的一件事。
他的夫人崔氏的族姐崔莺莺，并没有嫁给她的未婚夫郑恒，而是嫁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张珙。
也就是说，在多年前，大越朝已经上演过一出真实的西厢记了。
这张珙的祖上曾做过尚书，可惜是前朝的，到如今大越，也没有什么人脉好联系了。
自从和崔莺莺成亲之后，张珙的仕途虽然有郑家的阻挠，但在崔莺莺父亲的人脉帮助下，也算是一帆风顺。
但美中不足的是，崔莺莺至今没有生下嫡子。
崔莺莺无奈，将自己的大丫鬟红娘给了他，如今张珙的家中有三个庶子，都是红娘所出。
却说前些日子，崔莺莺终于有孕，却在生下嫡子的那夜，难产而死。
嫡子养了一个月，某天夜里也去了。
看起来像是后院争斗的戏码，却不料，红娘生下的三个儿子也陆陆续续出了意外，红娘自己也死于非命，对外只说是她和崔莺莺主仆情深，但谁人知道了，不说一句是冤魂索命？
故事发展到这里本来应该结束了，但谁知道，张珙竟是走了大运，要迎娶圣上的堂妹、安亲王顾祈明的女儿荣恪县主。
荣恪县主是安亲王的庶女，但她母亲得宠，当年也有过一门好亲事，可惜夫君去得早，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的。
朝中大臣和皇室联姻，公主下嫁的对象一般是勋贵家族，免得有上进的年轻人因驸马官职不得过三品而失了前途，从结亲变成结仇。
但公主不好娶，郡主、县主这些宗室女倒是很抢手，既不用担心坏了前程，还会有人帮衬。
张珙的年纪和荣恪县主差了十几岁，本不是个好的人选，但是再嫁的县主也没有太出众的人可嫁，张珙的年纪还真不算问题。
但问题就在于，荣恪县主看上他的时候，张珙的原配还在，家中还有三个庶子，甚至崔莺莺已经显怀了。
而且，荣恪县主的母亲也是崔家的远支，真要说起来，荣恪县主还得叫张珙一声表姨夫！
原本他们的事情已经不可能了，但张珙家中的连连事端，倒成全了他和县主的这一段。
观源原本只是想知道一下西厢记的后续，随便当个故事听听就罢，如今仔细听完，活生生的一出聊斋啊！
第110章 去处
观源起了兴趣，反正现在也没有事，留下了信之后就跑去了张珙如今为官所在的相州。
张珙有崔氏的帮助，人品怎样先不说，能力倒很不错，如今也是一方刺史，相州在天下各州里也算离京城较近的了，能得到相州刺史的位置，就算有崔氏的帮助，张珙的能力也可见一斑。
大越的官署后头就是在此为官的大人的宅邸，张珙如今正居住在那里。
张珙在地方上为官，什么时候见到荣恪县主的，倒是个问题，距离这么远，就算刻意勾引，也得知道行踪吧？
观源这么想着，却被张珙府邸的现状吸引了注意力。
官衙有威严肃杀之气，但同时也有不少阴气、鬼气盘旋，后头的府邸的风水都是经过专门的验看的。
如今观源一看官衙，却发现那里已经被作了改动。
府邸如今乍一看，鬼气倒是重了不少，但仔细观察下来就会发现，里头暗藏杀机，恐怕张珙去找了高人，要去除鬼。
再看张珙的面相，可不像是个有后福的人，而且有伤阴德的事，他似乎干了不少啊……
观源在城中的客栈中定了一间上房，放出傀儡鸟监看张珙的行踪之后，镇日游山玩水，好不悠闲。
说实在的，就算这件事很有趣，他也不应该特意亲自动身前来。
但是他偏生就有所预感，这件事，一定会牵扯到某一件事情，而且那件事还很重要，所以他才会特意赶来。
修真者的灵觉一向灵验，自然是要相信的。
张珙的行踪似乎是有规律的，每隔几日，他便要出城，到城外的一处小屋里去。
那小屋观源也让傀儡鸟跟去看过，但那附近看似鸟语花香，是个好去处，但傀儡鸟根本就飞不进去，其他的鸟儿也是如此。
不过最后观源还是弄清楚了张珙为何会去那处小屋，以及那里头的秘密。
弄清楚以后，张珙在观源心里，只能算是一个大写的渣了。
还是双倍的！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穷书生，有一位青楼名妓看上了他，两个人从诗词歌赋聊到了人生哲学之后，名妓自己为自己付了赎身费，嫁给了书生。后来，在入京赶考的过程中，书生对一位内阁大人的千金产生了爱慕之情，两个人私定终生。就算老大人去世，这位千金有一位户部尚书之子的身世的未婚夫，也没能阻挡他们在一起！最后，书生成功地ntr了千金的未婚夫，娶到了他的高门大户出身的妻子。
但是！他的家乡，还有一个为他生下了儿子的名妓妻子在等着他！于是，在高中回乡之时，书生辣手摧花，先将妻子迷晕，再将妻子和儿子所在的茅屋付之一炬，成功地毁尸灭迹，再依靠现任妻子娘家的势力，爬上了高位。
没错，这位书生，就是张珙，而被他活活烧死的元配妻子，就是如今他常去的郊外小屋中，被“草屋藏娇”的美人梅氏。
观源当年还是宅男的时候，聊斋系列当然看过，虽然这个故事的男主角从某个王姓书生换成了张珙，但是他半点违和感都没有感觉出来。
果然是自古书生多渣男吗？
所以梅氏变成鬼来找张珙报仇的时候，观源真的是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
那部电视剧里，梅氏不是被渣男再次吸引之后，再一次被渣男害死了吗？起码在渣男的夫人死之前，渣男已经没有了女鬼原配这个后顾之忧了，否则他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勾搭家世更好的姑娘？
等到张珙离去之后，观源还发现了更加了不得的事情。
张·渣男·珙的两任妻子和一个小妾正和谐地待在一起说话，看着张珙离去的背影，她们的眼神分外阴森。
梅氏是被烧死的，所以她如今看起来和当年一般无二的面容是在外头披了一层画皮才做到的，等到梅氏换好了皮，崔莺莺笑吟吟地提出下次让她换上一张融合了自己和她的面貌的皮，红娘在一边拿着笔跃跃欲试，观源整个人都要给他们跪了！
特么的变成了鬼就不用计较当人的时候的情敌关系了吗？！
感觉世界观又被刷新了一遍呢！
张珙近日在积极地寻找道士之类的存在，但是相州这个地方，以及附近的道士像是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一样，就连行骗的假道士都没有。至于和尚，在看到张珙的面相之后，纷纷地表示，施主，咱们不约，不约。
不过奇怪的是，梅氏他们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等到了张珙和荣恪县主成亲的那日，才从城外移到了张珙在官衙后头的府邸里头。
正院被布置成了新房的样子，大红的颜色满院子都是，但院中寂静无声的，倒显得分外吓人。
新房里传来一男一女各自的惨叫，然后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看梅氏和崔莺莺的举动，说明她们的神智还很清晰，也就是说，她们的举动并不是单纯的泄愤以至于波及到了荣恪县主，而是因为，荣恪县主确实对某些事情是知情，甚至是默许的。
所以说，渣男和贱女果然是标配吗？不符合标配……看梅氏和崔莺莺的下场就知道了。
不过既然梅氏和崔莺莺她们都已经变成鬼了，被她们弄死的张珙和荣恪县主的魂魄自然也逃不了。
等到魂魄到手之后，梅氏她们表现出来的，并不是被渣男害死、处心积虑报仇成功之后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而是很有计划性地，带上了荣恪县主和张珙的魂魄，往城外移去。
观源派去跟踪她们的傀儡停在了一处很熟悉的地方。
金陵，兰若寺。
兰若寺和观源前次过来看到的并不相同，大雄宝殿的一侧，上头满是壁画，里头的人物栩栩如生。
这是聊斋里的兰若寺都是同一处寺庙的意思么……
而且……这是把画壁的剧情和画皮的剧情都混在了一起的节奏吗？
这兰若寺本是一处荒寺，但如今里头却有了一个老僧。
那老僧看起来宝相庄严的样子，但在看到梅氏她们光明正大地带着两个新鲜的魂魄进来的时候，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梅氏和崔莺莺、红娘“咯咯”地笑着走向了画壁，在张珙和荣恪县主的惊呼中，伴随着一阵白光，隐没在画壁之中，壁画上，出现了五个陌生的身影。
第111章 画壁
观源再次到达兰若寺的时候，寺中的人员构成已经发生了变化。
寺中除了老僧之外，还多了两个书生，除此之外……那个老道士，没错，说的就是你，老是向那个老和尚搭讪，你的祖师知道吗？！
这两个书生都是去赶考的，不过不是去京城，而是到金陵府参加乡试。
他们看起来都属于家境不错的那一类人，在兰若寺这种荒寺里，并不能好生歇息，所以和殿中的两个明显和他们一样是因天色已晚城门关闭而歇在此处的僧、道搭讪起来。
一僧一道的组合虽然很奇怪，但也不能排除他们是好友的可能，而且，越和他们闲聊，书生们越是惊讶。
那老僧和道士都堪称见识广博，只不过道士健谈一些，老僧并不常说话，说话也尽可能简短。
书生们越聊越精神，在这荒寺中又不能好生歇息，似乎准备一同畅谈到天明，不再睡了。
聊着聊着，他们便谈到了墙上的壁画。
那些画像栩栩如生，看起来确实赏心悦目，但有一点，此处乃是大雄宝殿，里头的壁画再怎么样，也不该是有众多女子在其中的美女图。
而且，这荒寺中的壁画，看起来竟还和新的一样，色彩很是鲜艳。
老僧静默不语，老道则神秘地笑着：“施主何不亲自体会一番？”
这两个书生，一个姓孟，名龙潭，另一个姓朱，名孝廉，听了老道的话后，孟姓书生皱起了眉头，朱姓书生则觉得他在说笑，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观源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了大雄宝殿的门进来的。
观源的脸嫩，再加上对外的说法修炼小有所成，至今没有胡子长出来，外人看着，也就二十多的小青年，正是书生群体的主流年纪。
孟龙潭和朱孝廉原本以为这么晚了没人会来了，结果突然就来了一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书生，表情就有些发愣。
不过观源的身后并没有背着箱笼或者包袱，这又并不符合书生的身份，殿中的四个人都把目光投向他。
书生们是好奇，一僧一道就是惊诧了。
他们也算是修炼有成，但完全没有发现外头新来了一个人。
观源泰然自若地走到僧道和书生们燃起的火堆边上行了一个书生间的见面礼，然后坐了下来：“小生见过诸位。”
↑呸，就这么泰然自若地自称“小生”，真是不要脸的装嫩狂魔呢！
孟龙潭和朱孝廉也给他回了礼，和尚和道士也都和他互道了称呼。
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观源突然进来，自然显得可疑。
金陵城虽没闹什么强盗匪患之类的，山野间却也流传着鬼怪妖物的传说，尤其这兰若寺，孟龙潭和朱孝廉赶来这金陵城参加乡试，也没带别的什么人，自然住的离金陵算近的，兰若寺的传言，自然也是听过的。
最重要的是，观源虽然自称小生，但没有带箱笼，首先便不像个书生，若说他是赶路来的，面上脸不红气不喘的，更加不像了，如果他不是赶路来的……妈呀！
孟龙潭越想越害怕，一把拉住了想和观源套近乎的朱孝廉的衣袖，在朱孝廉不解地看向他的时候，僵硬地笑了一下。
“孟兄，你怎么了？”朱孝廉没有理会孟龙潭不断使给他的眼色，有些担心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怎么面色看起来这么差？”
孟龙潭觉得自己要给这个家伙跪了。
朱孝廉看起来就有些傻愣，刚才那个道士说的话那么诡异，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现在更好了，恐怕就连刚才进来的那个诡异的书生都知道自己的不对可能和他有关了，结果朱孝廉这个笨蛋居然就说出来了啊！
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啊兄弟！
这个兰若寺特么的之前据说闹鬼啊！
要不是路上正好遇上了朱孝廉，天色已晚城门已闭，再加上朱孝廉傻呆呆的，指不定在这荒山野岭里走着就出了意外——虽然作为文弱书生，自己好像没有资格说他——孟龙潭是宁愿直接在野外生火过一天也不会愿意住这里的。
整个兰若寺看起来都阴森森的，如果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话，孟龙潭绝对会在那个书生进来之前，不，在那个老道士说出那句诡异的台词之前，不，在遇到朱孝廉之前，就绕着兰若寺走啊！
观源抬眼看了看孟龙潭，然后在孟龙潭有些僵硬的表情下冲他笑了笑。
这孟龙潭看起来比朱孝廉壮实多了，看起来倒不像是去参加文试，反倒是参加武试的。
而且，直觉也很准。
孟龙潭的冷汗冒个不停，不知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这兰若寺倒比刚才还冷了一点。
老和尚念了一声佛号，然后说道：“施主们可是要参加科举的？夜已经深了，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孟龙潭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拖着还想说些什么的朱孝廉往边上整理出来的地方去了。
观源默默地看着孟龙潭压着朱孝廉不让他动弹，心里念着非礼勿视【←＿←喂！】，默默地移开了眼睛。
他对着还在看着他的和尚和道士笑道：“多谢大师好意了。只是小生已过了乡试，此次乃是因为去访友，路上出了点意外，回来得晚了，才歇息在这兰若寺的。不知大师和道长是否准备歇息了？若是大师和道长不准备安寝的话，不知道小生有没有幸，与二位聊上一会儿？”
听他解释完，那边孟龙潭压制朱孝廉的动作都变小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老道士显得有些尴尬的回话：“怕是要违背施主的好意了。老道和大师虽说还不用睡，但晚课都还没做，施主还是早些歇息吧。”
观源遗憾地说道：“原来如此，那就不打搅大师和道长了。”
就在道士微不可查地长舒了一口气的时候，观源好奇的声音再度出现在大殿里：“可这兰若寺乃是佛寺，道长你能在此处做晚课吗？”
老道士：问你麻痹快去睡！
就算他心里想的再怎么好，明面上不能说出来，表情都不能变，骂得再凶也没有什么卵用。
还是老和尚给他解了围：“阿弥陀佛，有诗偈云‘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就在汝心头’，想必道长亦是如此。”
观源再次用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头，终于到离两个书生不远的地方睡了。
和尚和道士还真的就无声地念起了经文，但凡人不能听见的声音，则快速地在大殿中传开。
观源微微睁开了眼，看了看已经睡熟的孟龙潭和朱孝廉，轻勾了嘴角，也就这样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朱孝廉的名字，出处好像是察举制里的“举孝廉”，明朝似乎将“孝廉”算作“举人”的别称？这是注释的解释，我也不知道，就这么愉快地把小朱同学的名字当作孝廉吧～上一章的更新字数居然是2222，整个人都笑cry了233333
第112章 太虚
当观源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被一群美女环绕的朱孝廉，孟龙潭满脸的不情愿，所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这个场景，观源都要笑cry了。
孟龙潭的表情简直是有毒啊！
骚年你看清楚，虽然你身边的一群美女来历诡异，但是无论如何，她们是一群美女，还都是气质娇弱型的，你那一副她们要吃了你的生无可恋脸不要摆得这么明显好吗？！
而且朱孝廉完全就是“此间乐，不思蜀”的状态，身边的美人的质量还都个顶个儿的好，弄得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姓什么。
看到观源的时候，原本对他很是防备的孟龙潭松了一口气，向他走了过来。
但是与此同时，同样看到他的朱孝廉和身边一群簇拥着他的莺莺燕燕【喂！】也走了过来。
孟龙潭刚在观源旁边站定，朱孝廉的笑脸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位……兄台”，虽然因为不知道观源的名字而在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尴尬，朱孝廉还是笑着接下去说道，“你可知这儿是什么地方？”
孟龙潭的生无可恋脸更明显了。
观源礼节性地笑道：“在下郑华章，见过兄台。不知兄台可知此处是什么地方？”
朱孝廉终于想起来，原来不是面前的这书生没有自我介绍而显得失礼，而是他和孟龙潭之前就没有和这个书生说几句话，也没让人家自我介绍，不仅如此，自己也没介绍自己。
朱孝廉给了孟龙潭一个眼神，好像在谴责他的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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