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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大唐双龙传]东都之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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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打突厥，去打啊？”李世绩脸色平淡，并没有因为李靖的指责而有何恼怒。
李靖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因为打不了，他只是秦王手下的小将而已，打不打，还要看秦王殿下的意思。
“我们就是李世民手里的武器，他让我们打哪儿，我们就要打哪儿。”李世绩淡然的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李靖觉得李世绩对李世民的态度十分不对。
李世绩看了李靖一眼，轻笑了一声，“算了，还是不跟你说了，毕竟你不是一个人，还有妻子呢。”
说完便起身出了议事厅，李靖突然有种预感怕是李世绩不会与他共事太久了。
李世民的命令不下，李靖和李世绩只能原地待命，同时唐天也等给李世民的决定，他要给李世民一个确切是定位，是盟友还是敌人？原本他打的时候与李世民和平相处，不过他太轻视枭雄的野心了，不过唐天的目标还是不变的，谁要打洛阳的主意，哪怕是旷世明君，他也敢与之为敌。
突厥此次出兵的大将军是赵德言，知道粮草被烧，便知道事情不太妙了，虽然可以从刘武周那边运送粮草过来，但是李阀和唐天的夹攻，在目前人心惶惶之下怕是很难抵抗的住。
不过赵德言手下终归是有几个能人异士的，他们提出，唐天是绝对不会谈和的，但是李阀不一定，天下都知道李阀已经定了约定不再踏入洛阳一步，现在这就是个机会，如果他们突厥占了洛阳之后送给李阀做人情，这么大的地盘，李阀不会不心动的。至于突厥自己的利益，突厥现在在北方还没有站稳脚跟，占了洛阳之后只会令根基不稳，不如先与太原的李阀以洛阳为礼修好，等日后突厥在北方站定了，那么，既然他们能打下洛阳一次，就能打下第二次。
赵德言权衡利弊之后，便接受了这个提议，过了数日，便派人去与李世民谈和。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李靖看着突厥的使臣坐上了马车使向了太原，“此和不可谈啊。”可惜谈判的不是他，是秦王李世民。
“这是目前李阀想争霸天下最便利的一条路。”李世绩开口道。
“不行，不能让突厥过了黄河，这是引狼入室，我得给洛阳送个消息。”李靖低声道，他知道李世绩不会出卖他，武将的直觉。
“呵。”李世绩嘲讽一笑，“昨天嫂夫人来信了吧，说什么了？”
李靖的脸色一僵，红拂女让他安心守着这边，对付突厥秦王自有办法，关于唐天，红拂女只说了一句他自己找死，怪不得谁。
“沈落雁也给了我一封信，两人的信的内容应该是差不多的。”李世绩脸上的嘲讽意味越来越浓。
李靖愣了一下，在太原的时候，他还看得出李世绩对沈落雁情根深种呢，现在这情形，“你与沈军师……”
李世绩的脸色沉了下来，“我李世绩不会再做女人裙摆下的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从洛阳回到长安的路上李世绩就对沈落雁开始失望了，不管那些流言是真是假，当时被俘虏的李世绩就想，以沈落雁的才智和武功，混进洛阳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沈落雁来洛阳天策府看他一眼，关心一下他的安危就可以了，可是他却听到的是，沈落雁跟着李世民退回长安的消息，后来听到长安会有人来接他，李世绩又给了沈落雁一个机会，毕竟也是沈落雁回长安也许是为了更方便解救他呢，所以李世绩就想如果沈落雁亲自来将他接出洛阳，他便原谅沈落雁其他的事情，而李世绩最终是失望的。到了长安之后看的到光彩照人的沈落雁，李世绩心里就在嘲笑自己，看，没有你，她活的更好，在长安李世民给了沈落雁很大的权力，沈落雁也展示了自己的才能，几次决策之后，隐隐有谋士之首的样子。李世绩踏进长安的时候，沈落雁都没有来见第一面，而是安排下人带李世绩去了一座宅子，李世绩后来才知道，沈落雁那个时候在参加长安名门夫人的聚会。已经在长安，身上打着李阀标记的李世绩知道，他只有装作对沈落雁情根深种的样子才能取得李世民的重用，因为这样的他才有弱点，但是实际上，他对沈落雁已经彻底失望了，
而对李世民，李世绩的感官更复杂点，他相信李世民能够给他很多荣耀，高官厚禄，但是他心底却有些兴致缺缺，好似以前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全部被打碎了，他的未来十分迷茫，不过为了让李世民安心，他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很在乎名利。
直到攻不攻突厥的那次议会上，李世绩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便是作为一个武将而活着，也许没有高官厚禄，但是战场才是他的归属，对如唐天那样的敌人，他还是愿意在战场上一战雌雄，像沈落雁那样搞阴谋阳谋搞的如鱼得水，李世绩并不喜欢。
李靖皱了皱眉，别人的私事他也不好过问太多，只能转了话题，“不如我们等和谈的结果出来再做决定吧。”
李世绩实在是看不上李靖的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不过现在李世绩还不想暴露太多他自己的想法，便点了点头，“嗯。”
李靖满面愁容了回了营帐，他感觉这一夜怕是睡不着了，没想到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半夜是被参将给推醒的。
“将军，李世绩将军整军准备去打突厥了。”参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李靖给震慑道了。
李靖和李世绩手下的兵士都算的上是身经百战，这种半夜集军进攻并没有让他们产生什么抵抗情绪，毕竟战场上有时候就是生死就是快慢一瞬间的事情。
“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想到突厥就在我们前面，占着我们的土地，奴役着我们的同胞，我就睡不着觉。他们随时会打过来，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李世绩在阵前喊话。
“出击！出击！”一众将士高喊道。
李世绩带着人出了军营，李靖手脚发软的靠在参将身上，如果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药的话，那就是白活那么多年了。
“将军，我们立刻给秦王殿下送信，不能突厥的使者刚到太原，我们就……呃，啊，将军，你……”参将看着肚子上的匕首，不敢置信的看着李靖。
这个参将是红拂女的心腹，红拂女用担心他的安危把人派到了他的身边，李靖现在想到这个没由来的觉得十分烦躁。而且他也不想给秦王送信，甚至他想瞒着太原那边。
李靖看着身边的尸体断了气，李靖瘫软的靠在旁边的营帐上，看了看远处不见影子的军队，低声说道，“可别让突厥人赢了啊。”然后便靠着帐篷的支撑，回到自己的营帐，躺上了床，下一刻便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赵德言正在与下属商议着如何过黄河给唐天致命一击的时候，突然有下属来报，李阀的军队进攻了封丘郡外围的突厥驻兵。
赵德言先是不信，和谈使者已经去面见李世民了，李世民怎么可能放弃大好的进驻洛阳的机会，等到厮杀声近在耳边的时候，赵德言连忙召集人马应对。
李世绩手上的兵马只有两万人，而赵德言手上人数只他的两倍不止，尽管占了一个偷袭的先机，后期便是被压着打的份。
李世绩脸色淡然的看着自己这边的士兵被打的七零八落，参将几次请说退兵，李世绩都没有应下。
直到突厥军自己乱了阵脚。
“有援兵。”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李靖将军来救我们了。”
……众人都觉得现在会救他们的只有李靖，李世绩心里却直到，李靖现在怕是在呼呼大睡呢，现在来救援的自然是黄河另一边天策府的人。
☆、第 68 章
唐天收到李世绩消息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
“今夜三更突厥营地一决高下。”字条上如是写道。
“他什么意思？”唐天有些不懂李世绩了。
说实话；把李世绩从荥阳俘虏进洛阳的时候；唐天也想过把李世绩留在洛阳；之前抓住李世绩的那一次是因为李震对天策府的价值比李世绩高；而且李世绩明显对李密还很忠心；强扭的瓜不甜。唐天就把李世绩给换出去了，但是这次把李世绩抓到洛阳的时候；他的背后可没有任何势力了；李密已经投靠了李世民；李世绩作为主战派；从他的心腹口中可以知道他对此还是不满的；不过因为习惯的与沈落雁同进同退所以才跟在了沈落雁的后面。这个时候对李世绩招降应该是正是时候，唐天让魏南去做李世绩的工作；最终却是无功而返，李世绩倒是没有直接拒绝，但是他没答应。
魏南曾经建议唐天让李震去跟李世绩见一面，被唐天否决了，他不会把李震当做筹码做事，那会让小孩十分没有安全感，害怕迟早有一天被当筹码送出去，他要李震对天策府有绝对的归属感。
最后李阀方面也表示要赎回李世绩，唐天便让李阀把李世绩带走了。
唐天觉得李世绩离开洛阳就代表他站到了李世民那边，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跟唐天私下传递消息是怎么回事？而且传的还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消息？
“只看后面的一决高下四个字，还以为是挑战书呢，但是前面的地点定在突厥营地就值得思考了。我觉得应该是两种可能，一，投诚，打算与我们一起进攻突厥。二，陷阱，引我们过河，然后一网打尽。”秦川说道。
“李阀那边有什么动作？”唐天皱眉问魏南，魏南已经按照唐天之前关于隐元会的设想，建立了一套消息来源的途径。虽然分布不广泛，但是几个大城市的消息还是非常及时的。
“突厥的使者应该已经出了李世绩他们的驻扎地在去太原的路上了，除了这件事，属下已经想不到有什么能令李世绩有这番作为。”
“现在距离入夜还有多久？”
“两个时辰。离三更还有四个时辰。”
“老大，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相信李世绩的好，不管是投诚还是陷阱，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跨过黄河，突厥军队不会让我们轻易过去埋伏的，就算我们过去了，回来怕是会更为不易。”
唐天看着手里的纸条，“他觉得我一定能过的去。”
李世绩刚到洛阳的时候，唐天也跟他谈过一次，那一次李世绩问了他一个问题，“这天下的天命为何？”
唐天知道李世绩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那时候的唐天无异于是非人的存在，唐天不管李世绩的猜测如何，为什么笃定他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直接回答道，“天命在我们手里。”唐天的意思就是让李世绩跟着他自己的心走，别沈落雁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但是李世绩最后还是走了。
现在唐天却觉得李世绩怕是把他那句话听了进去了。
“过的去，怎么过？”秦川问道，“我们的轻功虽然修习的还不错，但是想象老大你一样跨越百米来宽奔流不息的黄河，如果到河中间落下去，十有八九要被水流冲走的。
唐天皱了皱眉头，现在时间刚进入六月，大梁城流域的黄河正好进入汛期，水面的流动速度也在慢慢加快。到后面河水怕是只会流的更急甚至涨的更高。突厥大概也想着速战速决吧，所以才想着跟李阀合作。趁着现在黄河还算平缓的时候攻下洛阳，到后面水流湍急了，过河都会有损失，再往后到了冬天，北方的严寒，只会让突厥的粮草兵力供应更加的不足，契丹和西突厥也会进入缺粮期，到时候东突厥边境的争斗只会越来越多，就无法全力应付洛阳了。
“我之前让你们找的点找到没？”唐天开口问道。
魏南和秦川对视一眼说道，“找到了，那个点在突厥营地的东边，正好与李阀的营地相对，是一座山，面对黄河的这一段，山势陡峭，听大梁城的人说，山里经常有猛兽出没，大约突厥军也有忌惮，所以我们观察了几天，除了有每天一次山脚会有巡逻兵走过，其他时候突厥军没有守军在。”
“那行，我们就从那边准备，放心，既然我们过得去，我自然也会让你们回得来。”唐天握紧手里的纸条说道。
“可是……如果真是用于过河的点那么就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座山对应的我们南岸这边是一片峭壁，高约百米，而且中间的河宽有两百余米，突厥军另一个不镇守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我们绝对下不了峭壁，也过不去那么宽的河道。”
“峭壁，那正好。秦川你去整兵，魏南你带我去看看。”
唐天看到实景的时候，只觉得这是个用轻功的好地方，南岸这边是断壁，论高度，北面的山还高点，但是北面的山势虽然陡，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弧度的，用轻功爬上去几乎是轻而易举。
“就这里吧。让秦川把东西都带过来。”唐天对魏南说道。
唐天之前就一直在想过河的问题，船不能用，目标太大，游泳肯定过不去，那么就只能走高空。剑三瞿塘峡有一座绳桥给了唐天不少启发，原本唐天就是打算找个没有月光的夜晚偷偷的运人过去，打突厥一个措手不及，而现在正是时候，突厥现在肯定满心的在等李阀的回复，坐着南下中原的美梦，尽管唐天烧了他们粮仓的举动，让他们加强了戒备，防止唐天趁机攻过黄河，不过刘武周送的粮草昨天已经到了突厥的营地了，唐天也没有任何动作，所以突厥现在怕是也松懈了不少，李世绩选了个好时间啊，唐天看了看天色，有些阴，可能会下雨，不过下点雨正好可以掩盖声音，只希望今晚不要有月光，否则很容易被人发现。
太阳的余晖彻底淹没在地平线下后，唐天抓着三根粗长的绳子的一端一个起落，便滑落在对面的山腰上，这种天生地养的山林里，粗壮的树木到处都是，唐天一颗大树，将三个绳子合成一捆，在树上绕了七八圈之后绑了个结实。
唐天回头的时候，直接是从绳子上走回去的，游戏里的绳桥除了窄了点，就跟走平地一样，但是现实里绳子却是会晃动的，而且还时不时有江风吹过，如果不是绳子绷的够紧的话，没几下就能被晃荡下去，唐天的平衡感不错，再加上轻功在，走起来也不算费力。
走回峭壁之上，唐天决定把绳桥给弄扩大一些，这样普通士兵也可以走的过去。不过看唐天走的如此轻松，秦川几个也是跃跃欲试，唐天也不拦着，这也是一个训练轻功的法子。
第一个走的是唐飞，他的轻功最好，快步的沿着绳子走下去，走出了二十多米才一个晃荡歪了下来，唐天紧张了一下，看到他用手抓着绳子悬空往回挪便安心了，唐天当初给铸师的要求就是，天策府的枪绝对不许偷工减料，导致锻造出来的长枪都是含铁量绝对够高，然后质量也很高，这些士兵练枪的时候，臂力也练出来了。
“拿绳子来，再拉三道。”两道在下，两道分在两边在上，也算有了保险，唐天甚至隔了一段便放置一块木板，最初的绳桥最终成了一座简易的木板吊桥。
为了掩人耳目，大梁城那边的士兵唐天没有动多少，过河的这两万，都是唐天从洛阳抽过来的精兵，天策府所有的精锐都在里面。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在走过去几千人之后，唐天便又拉了两道绳子，以加快行进速度，就这样，两万人全部过了河也花了将近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将近三更了。
“保持警醒些，山里野兽多。”唐天吩咐下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都没有点火，再加上没有月光，众人真是摸黑行路，不过过河之前大家也分了组，只要组不散，人就不会丢。为了防止野兽的袭击，唐天便负责殿后，他自认在剑三里打了那么多狼虎豹熊，遇到现实的应该不会太惨才是
走下山之后，唐天让秦川去核对人数，自己则到突厥营地勘察了一番，不见突厥有任何的异动，唐天心里放松了下来，虽然对李世绩的作为有一番猜测，但是唐天也怕李世绩这一招是陷阱，现在就等着李世绩的下一步动作了。
三更天刚过一会，突厥兵营便乱了起来，唐天握了握拳头，秦川和魏南都在旁边看着唐天等着唐天下令。
“等等。”这时候还需要谨慎，不可冒进，“去查看下李世绩带了多少人马。”
“我大致算了下，两万左右。”魏南开口道，“李阀驻军营地的士兵都被李世绩拉出来了，太原那边最近也没有增兵突厥的动向。”
也就是说李世绩是倾力一搏了，唐天远远的看着突厥跟李世绩打的白热化。
“秦川你先带一队人悄悄的过去，先把那边一队守卫给宰了。”突厥的兵力毕竟比李世绩的多，所以虽然外面打的火热，兵营里并没有大乱。
众人的心力都放在西边的战场上，谁会想到，唐天会从东边过来玩了一招釜底抽薪。
“魏南你看准机会让人攻下去，我去找找赵德言。”唐天说完便潜进了突厥军营。
赵德言现在所在地比较好认，战斗中，肯定是在中间的帅帐商量应对之策。毕竟是邪道八大高手之一。
赵德言其实没有感觉到唐天接近，但是危险的直觉，让他挥手便对着营帐四周发射出几枚暗器。
唐天躲开了那些暗器，也没有细想很多，直接提枪冲进了军帐，与营帐里的几位将士厮打在一起。直接的目标还是赵德言。
另一边，魏南远远看见突厥营地中间的营帐有了混乱，便猜到怕是唐天被发现了，便直接指挥人往下攻。
☆、第 69 章
李世绩的军队从西边攻打突厥的营地；而唐天走的是东路；两边对突厥形成了夹攻趋势，尽管在人数上双方合在一起都比突厥少近万人，但是心理上却是李唐二人的军队占了优势；而唐天在突厥营帐中牵制住了赵德言，也让赵德言无法在战略部署上有所动作；甚至赵德言手下几大高手联手都没有近唐天的身；赵德言几次想突围却被唐天给硬拦了回来。导致突厥的防守攻势变的杂乱无章。
李世绩是久经沙场的大将；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几次调度就将突厥的防线击溃了；魏南则打的比较保守；更多的是在试探突厥的深浅；然后向唐天方向靠拢。
“大胆的打吧，老大那边游刃有余的很。”秦川带着一队人暗中灭了几波人感觉没有什么陷阱和埋伏便回来与魏南汇合。
“还是要小心点，我们与李阀是敌非友，如果他们要截断我们的退路的话，我们想突围就难了。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大本营不在这边，不能主动出击，只能打防守反击。”魏南与秦川两人一冷一热，倒是正好互补。
“嗯，我继续带一队兄弟给突厥人捣乱去，让他们知道在我们的地盘上休想如此嚣张。”
唐天被人围在了营帐前面，与赵德言隔开了一段距离，但是仍然能感觉到赵德言对他的杀气，看着突厥士兵围着他不敢上前的样子，唐天看着人后的赵德言，勾起嘴角笑了笑。
赵德言心里怒气上扬，但是却拿唐天没有任何办法，他一开始就不打算跟唐天正面对上，赵德言自问自己现在连跟宁道奇一较高下的能力都没有，那怎么跟一个能够打败天下第一宁道奇的人叫板呢。但是没想到唐天倒是剑走偏锋偏偏往突厥军队中最强的他身上挑，并且还挑赢了，再加上李世绩在外进攻，突厥士兵散作一团，赵德言咬了咬牙，不得不咽下心中的怒气，“撤，撤回封丘城。”
原本是为了给洛阳压力才将兵力驻扎在黄河边，与大梁城的军队隔河对望，现在却是个败笔，让李世绩和唐天的军队围了个彻底，现在只能退入北面的封丘郡，再想办法，向南更进一步。洛阳，他迟早会打过去的。
突厥军一退，魏南便与唐天汇合，“大人，追不追？”
“把李世绩干掉就追。”唐天回头道。
“啊？”魏南也知道李世绩在身侧不适合追，但是没想到唐天一开口会是干掉李世绩。
李世绩那边也没有下令追击，魏南猜测以为对方与自己担心的一样。双方军队在突厥残帐狼藉的营地上互相打量，没有命令都没有动作，但是都互相堤防。
唐天与李世绩同时出现在人群中央。
“要谢谢李将军报信，否则唐某如何算的准这过河的时机。”唐天的话让李阀的军队有一瞬间的骚动，唐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李世绩只是看了看天色，“看样子今天怕是不能与唐将军一决高下了。”
唐天挑了挑眉，“我们可以比一比谁先攻入封丘城。”
“就算攻入封丘城，算的也是李阀的胜利，不是我李世绩的。”
唐天看着李世绩，“你打算离开李世民？”脑子一转，唐天又接了一句，“可想好去处？”
“就凭我李世绩的名头，何须屈居人下。”
唐天半眯眼睛，他没想到李世绩居然有自立门户的心思，也是，李世绩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心腹将士也有一帮了，跟着李密也积攒了一定的人脉，跟着李密和李世民都不如意的话，想自成一股势力也是可以的。是将李世绩这股势力扼杀在萌芽中还是帮一把，唐天很快做出了决定。
“你觉得这封丘城为据点，黄河以北这些城池如何？”唐天笑着开口道，想拦住李世绩必定是一场恶战，甚至有可能让突厥卷土重来，李世绩大约是专门等这个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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