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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被厨神打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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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恨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出了声,阿三眼见着老者往这边搜寻过来,一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哒,哒,哒。
离洋葱小姐藏身的门后还有两米远,一只猫探了探头——这位刚刚在打盹,听见动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对不住了猫哥。心里默念着,阿三一个使劲儿,往猫尾巴上一蹦——
“喵——”凄厉的猫叫声响起,受了无妄之灾白猫登时从门后跳了出来。
“原来是只猫。”瞬间放松了神情,老者回头对贺刚道:
“没事儿了,小贺你先把这小子送到楼上去吧。”
趁着老者转身的功夫,阿三悄悄的顺着没有关好的大门,沿着墙根溜出去了。
她要赶紧打电话报警!
不对,一个洋葱报警,警察来了要是被贺刚糊弄过去可怎么办?
还是打电话给阿落先吧。
心底打定主意,阿三开始找电话。
荒郊野外的,离市区又那么远,洋葱小姐正着急上火,一位熟人就过来了。
“……岳父大人……我对么么小姐是真心的啊……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留下来呢?”口齿不清的声音响起,一个歪歪倒倒的身影从马路远处的草丛里晃了过来。
随着身影黄过来的,还有一股子让人瞬间提神醒脑的味儿。
——榴莲先生,老熟人啊。
“喂,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电话么?你要是肯帮我,我带你去见么么!”伸出洋葱叶子,阿三想要拉住喝醉的榴莲,结果被刺扎了。
疼!
从旁边地里摘了根草代替,她戳了戳这家伙。
幸好喝大了的榴莲先生,对于“么么”这两个字还是有条件反射的。
“你是……和么么小姐一起的那位洋葱姑娘。”朦胧着眼睛辨认出阿三,榴莲先生想了想:“电话?我来的路上,就有一户人家,他们家,有电话。”
“快带我去!”用草系了个扣,把榴莲先生牵上免得对方晃悠走了,阿三拉着对方,让对方带路:
“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打电话找你岳父大人救命!”
浮景辉觉得,自己脖子被门夹了。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原本他正要上车去发布会现场,结果还没和南风打招呼呢,就后颈一痛,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打劫么?
巴黎的治安真是太差了。
费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浮景辉终于睁开了眼。
他浑身平躺在一张床上,柔软,羽绒被覆盖在身上。
甜腻的香气钻入鼻子,天花板上,一盏水晶灯的光细碎的洒落。
“醒了?”
稍微有些低哑的声音响起。
脖子仿佛生了锈一样,浮景辉转过头,循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愕然:
“贺导?你怎么在这里?”
“是我请你来做客,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想要见到谁,那个姓陈的小白脸?”冷哼一声,贺刚靠在床边的椅子上。
听到“姓陈”,他这才想起陈导和他的那件纷纷扬扬的新闻,甩了甩感觉快要断掉的脖子,从床上爬起来:
“贺导你好,贺导再见。我还有事,下次再聊。”
结果一只胳膊拦住了他。
“要去发布会么?那已经是昨天的事儿了,因为你的缺席,媒体已经确信你是心虚。又因为到处找不到你人,国内都知道,男神浮景辉为了躲避□□,已经整个人隐匿了行踪,不肯见人了。你的名声,已经坏了。”
@@@@@@@@@@以下为防盗章节,后续内容请看作者有话说@@@@@@@@@@
“去哪里?”
“东京。”
“这么多个一起?先交钱吧。”
“那个……能先送我们去目的地,到了那里让我们家人付钱么?”
“侬缩啥?”正在登记名单的大蒜一愣,连口音都惊讶的跑出来了,放下了手里的笔:
“你们这么多个,加在一起的路费可不是个小数目。要是到时候不给钱,我不是得亏大了?”
另一个大蒜听见动静,也从后面的门内探出头:“不行不行,前两天还有个芹菜,骗了大哥把他带到北京来,也说的是到了就让家人付钱。结果好么,到了之后,让他打电话打不通,上门找人又不见付钱的人,最后还得辛苦我们两动手揍他,真是亏大了!”
官官身后,缩在大伙儿背后遮了脸的某位芹菜先生,闻言抖了抖身子,把自己挡的更严实了,生怕被这两个大蒜发现:
明明被打的是他,谁知道阿落会突然走人去了东京啊?被这二位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如今整个脸险些毁容的他才是亏大了好么!
“咳咳,”清了清嗓子,官官把芹菜往里拉了拉,自己走上前,试图跟这两个大蒜交涉。
“我们家人就在东京,已经通过电话了,绝不会到了那里不付钱的。”官官身为一家之主,一向正气凌然,如今这话从他嘴里讲出来,比之前芹菜先生说得,要让人信服的多。
已经被骗过一次的大蒜不敢擅自决定,两兄弟讨论了一下,做了决定:
“你们先等一下。”之前坐在桌前记录的大蒜开口:“眼下这情况有点特殊,我们得跟我们大哥商量了才能决定,先等一会儿吧。”
那个大蒜起身,绕到了门后。只听一阵不甚清楚的交谈声模模糊糊的响起,随后一个微微抬高了声音透过隔间的门传了出来:
“又来一帮子想要先上车后补票的?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爱心送温暖’还是‘送农民工回家在行动’?”
“——告诉他们,要么付钱,要么滚蛋!”
随着不悦的声音响起,大蒜直接从门里滚了出来。
里面的那一位,看来脾气不太好。
外面等着的大伙儿,见状不由心头一沉。
“我们大哥不答应,对不住了各位,你们要是付不出路费,就请出门右拐,慢走不送了。”
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大蒜恍若刚刚从门里像个球一样滚出来的家伙不是他,无比镇定的请官官他们结账。
“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赖账,一到东京立刻付钱。”按在桌子上,官官跟对方作出承诺。
可惜,这年头,承诺什么的,最不值钱了。
大蒜用眼神示意他们:付不起钱赶紧走。
“我我我我们要是付不起钱,到时候你们就是揍我们,我们也毫无怨言。”茨菇一脸英勇就义一样的壮烈神情。
啥,这年头还有主动要求挨揍的?
看着向前一步站出来的茨菇,和跟着她一起被拉出来、表情茫然的仙人掌先生,大蒜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别不是碰上神经病了吧?化工污染和雾霾,已经开始影响到他们蔬菜的智商了吗?
“少罗嗦,再不走我就要直接动手了啊……”挥手赶人,两大蒜颇为不耐烦。
“不走啦不走啦,不是说只要挨揍吃点苦头,就能去东京见到阿落么?我不要呆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啦,我要回家,我想阿落了嘤嘤嘤……”
这个茨菇年纪不大,开了灵智跟在黎落身边还不到一年,本来就不大精明。如今长途跋涉又被拒,本来就对又冷又污染严重的北京很是抗拒的她,一时情绪激动,根须一指,直接哭出了声。
被指到的芹菜先生:……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次长心眼了啊,居然知道先收钱才带人。
无意中顺着茨菇的指向望了眼,结果大蒜还以为自己眼花,又确认了一遍,抄起一旁的棍子就要上前:
“好小子,又是你!我说怎么又有没钱想坐霸王飞机的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敢情都是你招来的?上次路费的钱没付,我和我兄弟是不是打你打的太轻了,你才不长记性,认准了我们家还敢来第二次啊?”
抱头鼠窜,芹菜先生眼见暴露了,往座椅下面一个劲儿的钻:“打芹菜不打脸,你们上次都差点把我打的毁容了,怎么又要来?”
一时间,机舱里鸡飞狗跳。
“吵什么吵什么,让你们把人撵出去,怎么闹得这么大动静……官官,你怎么在这里?”
被外面的吵闹声给闹的心烦,土豆走出来正要呵斥大蒜不会办事,结果一看到当中站得显眼的官官,顿时惊呼出声。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既然是旧相识,一切都好办了。
“当初我听见这小子喊阿落的名字,琢磨着可能是后来加进来的孩子,就好意带他一程。谁知后来没有见到阿落,我以为只是个冒认的骗子,没想到今天一见,居然连你也来了。”
带着官官他们到内饰坐下,土豆把没有眼力见的大蒜赶出去,等生意上门。
“当年你要出来闯荡,居然混得不错,还做上飞机生意了。”对于旧友如今的发展很是感慨,官官告诉对方他们的来意。
“包在我身上!今天晚上的飞机,到东京要不了多久,肯定把你们亲自送到阿落的面前!”
拍着胸脯承诺,土豆愿意免费送蔬菜们去东京。
大家伙闻言,激动的欢呼:
终于可以回去了!
☆、法式鹅肝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大利,威尼斯。
虽然被称作是水上都市,可是到了冬天,该冷的日子,还是降了温。
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屋内昏暗一片。
靡靡之气充满了整个屋子,瞧不清外间是白天还是黑夜——虽然对于热恋正浓的人来说,白天和黑夜,在床上也无甚分别。
搁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不断震动,不屈不挠的架势,让纯黑的被子里,终于伸出一双手臂。
纤细,洁白,上面暗红色的痕迹遍布,好似玫瑰的花瓣。手指骨节匀称,一点点划过丝绸的被面,摸索着抚上手机。
缓缓将手机划开,凑近耳边,一道略显急迫却仍努力按捺的女声,在电话另一头响起:
“蒙小姐,您之前想要的那份鸡汤,已经上火炖上了。食材已经备齐,您什么时候过来品尝一下?”
是刘欣然。
黑暗中,原本尚未完全挣开的眸子,霍的一亮,似雪夜里的极光。
——鱼上钩了。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你做的私房菜一向不错,我当然要亲自去尝一尝。”微微沙哑的嗓音响起,蒙湉觉得有些口渴,抿了抿唇,用一边胳膊撑起身子:
“今天是个好天气,我去找你。”
按照计划,刘欣然此时此刻,应该已经在贺刚所在的地方准备了摄像头和相关设备,就等着这次证据确凿,把他和那个老男人给送进监狱里作伴去了。
挂上电话,她掀开被子一角,轻手轻脚的准备下床。
然而她的手腕被人握住了。
“怎么,睡了我,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不对我负责么?”懒洋洋的意大利语响起,靡丽而勾人。
如同圣经里的堕天使,诱人沉沦。
蒙湉的背脊一僵,转过头来的时候,却已是满面温柔:
“我吵醒你了?”
回握住男人伸过来的手,她似嗔似笑的睨了对方一眼:“一晚上不睡,才这么会儿功夫,你倒是有精力防着我跑了?”
床上的男人,光裸着上身,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金色的眸子静静注视着她,有着所有女人都不发抗拒的魅力。
如果说,浮景辉的容貌给人的印象,是濯濯青莲,君子端方,温文尔雅;黎落给人的印象,是山间幽涧,静谧又克制有礼,可远观而不可近触;那么这个男人则完全抛弃了传统意义上的绅士形象,如同暗夜里的蓝色妖姬,充满危险与诱惑。
眼下,这朵蓝色妖姬刚刚被经纪人小姐给采了——一整夜。
手上微微用力,将半坐着的蒙湉一把拉回床上。男人猿臂一伸,就着手机屏幕的细碎光芒,在经纪人小姐的额头,轻轻烙下一吻:
“那么,你想跑么,我的女王大人?”
诚然蒙湉一直以来都极具女王气质,工作的时候,那些同事也会开玩笑的喊她“女王”,可如今这两个字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她却莫名后背发麻。
“你想去巴黎?可惜,我不想答应呢。那个人,如今已经是身败名裂。你就算赶过去,也无力回天了。”
耳边的男声有如平地惊雷,让蒙湉心头一跳。
然而对方要说的还不止这些:“那个男人的事情,你何必那么操心?我可比他要体贴多了。这几天,你的时间,全部都要属于我。”
活见鬼似的抬头,望着艾伦,蒙湉努力想要看出对方究竟知道了多少。
“怎么用这样子的眼神看我?这么惊恐,眼睛可不漂亮了。呆会儿,我还是希望你能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说我真棒——就像我们昨晚一起时那样。”
直接将蒙湉的手机按了关机,一把丢出老远,艾伦覆身将经纪人小姐锁在身下,让对方不能动弹,用嘴封住了她的一切未言之语:
“一个礼拜而已,我们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床上以外的地方了吧……”
双手用力挣扎无果,束缚得如同烤架上的肉串,蒙湉的眼里的怒意快要溢出来,满是不甘心。
“本次大赛一共五十位选手,经过场上评委老师的认真讨论,获得第一名的选手将直接晋级世界美食大赏总决赛。”
镁光灯下,戴着领结的男主持握着话筒,无比激动的宣布本次东京站的优胜者:
“本次大赛获得第一名的这位选手,很是特别。他非常年轻,而且,他也是今年唯一的一位外籍选手,他的名字是——”
“黎落!”
没有预料之中的掌声,全场观众大部分对于这个名字,很是陌生。
即使已经远远看过比赛现场的做菜过程,可是那么多观众,不可能有机会品尝所有参赛选手的作品,对于这个所谓的“第一名”的真实水平,大伙儿并不是很确定。
参赛的大部分选手都是全日本各大星级酒店的厨师长之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异国名字,让台下参赛者的亲属以及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很是茫然。
直到黎落走到台前领奖。
台上的大屏幕上,回放着方才主厨大人做菜的全过程:刀工翻飞如蝶,菜肴色泽亮丽,整整六道菜摆在一起,只是看着,就让人恨不能亲自一尝滋味。
在场的十位评委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把奖项颁给一个厨艺上不得台面的人。
否则到了决赛,丢脸的,可是他们整个东京评委会。
终于,场上响起迟来的掌声,震耳欲聋。
评委席上,藤田先生的视线一直投在黎落身上。看着老人一脸赞赏的笑容,他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要不是对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参赛,今天站在领奖台上的,就要换一个人了。
“接下来,有请我们本次美食大赏的赞助商——尼尔·斯通先生,来为获奖者颁奖。”主持人的声音将黎落的思绪换回。
疑心自己听错了,主厨大人要不是看着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几乎要忍不住揉揉耳朵,唯恐自己幻听:
这个颁奖嘉宾的名字,怎么和那个人的一模一样!
随着欢快的音乐声响起,一身紫色西服、满面矜持的金发男子走上台,从礼仪小姐手里接过奖杯,一步步走到黎落身前。
“阿落。”看着主厨大人愕然的脸,尼尔似乎很有成就感,蓝色眼睛笑起来,如同湖面荡起的涟漪,一圈圈荡开去,瞧得人心醉:
“好久不见,你想我了么?”
浮景辉确定自己这是被囚禁了。
除了他一睁眼就看到的这间卧室,他就再不能出一步房门。
“乖乖听话,别逼我像以前那样,用锁链把你锁在屋子里。”
贺刚如是警告浮景辉不到试图乱跑。
事实上,就算想要逃跑,可门窗都上了锁,屋内也没有电话,他的手机更不在身边,想要跑路,着实是困难。
试图学着美剧里用一根勺子挖出个墙洞来,可是瞅着手里的那根牙签,他还是默默地把东西放回去了……
这样呆到太阳落山,红色的晚霞顺着窗上的玻璃慢慢滑下去,月亮守在地平线上,正准备一个跳跃用力,蹦跶到天上去。
光明与黑夜相交汇的那个时间点,在古老的传说里,把其称作为——
逢魔时刻。
“啪嗒。”
原本上锁的房门被打开。
被这动静惊到,浮景辉以为是贺刚来了,警惕的盯着门口。
——然而并不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餐盘。
五片深褐色的片状物整齐的排列其上,质地细腻,酒红色的酱汁浸透了它们,以及被炸的金黄酥脆的苹果片。胡萝卜和土豆泥一起,码成一排。
数颗樱桃点缀其上,紫红的颜色上,还有着细小的水滴,反射着水晶灯投射的绚烂光芒。
是法式鹅肝。
与鱼子酱、松露并列为“世界三大珍馐”的美味。
紧跟着鹅肝一起出现在门口的,是一张老黄瓜刷绿漆的脸。
岁月的痕迹,可以让一个人的面容变得从容优雅,也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容貌猥琐。
虽然年纪不轻了,可是对方愣是给头发焗了油,顶着一头乌黑却稀稀拉拉的头发,再配着头发下那一脸树皮一样的褶子……那效果,要多惊悚有多惊悚。
《倩女幽魂》里的树妖姥姥,如果真有原型的话,估计也就是这副尊容了。
“哟,醒了?我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
见到站在床边的浮景辉,老者不经意的看了看窗子,确定门窗都没有被动过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既然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将盘子放到小几上,老者浑浊的眼睛在浮景辉身上扫了一遍,瞧得他浑身不舒服,好似被蛇爬过一样。
瞟了眼小几上的鹅肝,浮景辉没动。
“怎么,还想犟着不吃东西么?”被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给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老者冷笑:
“我可不是贺刚那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你要是还看不清形势,我不介意再用鞭子抽你一顿,让你听话。”
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个老者的画面,可听对方这语气,当初的事情,似乎对方也是参与过的?
他那些脑海里模模糊糊的、关于喝骂与鞭打的画面,难道那张瞧不清面容的脸,不是贺刚?
心头涌上不安,直觉告诉浮景辉,先不要惹怒面前的这个老头。
“不过是得过几个不大不小的奖项,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要不是看你这张脸还算顺眼,就凭你这样的臭脾气,早就该直接消失在娱乐圈了。”
门重新被锁好,老者靠在沙发上,盯着浮景辉拿起刀叉伸向盘子里的鹅肝。
那样的眼神太过热切,让浮景辉下意识的停了手,总觉得这鹅肝吃下去,会坏事。
“怎么停下了?我特意让人去买的特级鹅肝,你想不给我王某人面子么?”
眼神颇为不善,对方阴森森的开口。
手里的叉子忽然感觉似有千斤重,浮景辉如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位“王某人”,你到底是谁啊我要给你面子?
一回到后台,黎落就看到许老爷子整个人站在那,神情恍惚。
“老师……”上前轻唤,他知道这是因为那个人毫无预料的出现,让老师心头感慨万千。
“长高了,也瘦了。衣服倒是穿的人模人样,一看就混得不错,都能给大赛当颁奖嘉宾了……”表情似哭似笑,许老爷子一把拉住主厨大人的手:
“你看我现在衣服怎么样?整个人看着精不精神?”
这是预备等着待会儿见到尼尔,老师想要维持一下自己高达光辉的形象么?
刚想劝老师放轻松,突然一阵“嗡嗡”声响起。
后台此时已经没什么人了,这动静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是黎落的手机在震动。
这才发现有来点,许老爷子赶紧把手机交给徒弟:“喏,你的电话,赶紧去接,别耽误我待会儿和徒弟的见面时间。”
真是的,之前说得恨不得把小师弟揍一顿,这还没正式见面呢,就心软了,一口一个“徒弟”。
先前,老师可是一直只唤着“那个人”的。
“喂——”接通了电话,黎落开口。
“阿落快来啊,浮景辉出事被贺刚劫走了!”
电话那头的嗓门奇大,震得黎落耳膜疼,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是阿三。
这家伙居然背下了他的电话号码,真是难得。之前家里除了官官,就没几个能记得住他那一大串的电话数字的。
“阿三你在巴黎怎么样?我过几天就去……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条件反射的询问阿三近况,黎落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你说,浮景辉被贺刚劫走了?那个老婆跟他离婚了,又和浮景辉一起炒新闻上头条的贺刚?那个绿帽子导演?”
“他没戴绿帽子,是黑色鸭舌帽啦!”听不大懂人类社会太过复杂的指代语,阿三让榴莲先生去屋外防风,以防这家主人回来了,看见一个洋葱在打电话,到时候估计得失心疯报警。
“阿落你先别管这些啦,反正赶紧来巴黎郊区一家有着很多梧桐树的院子,浮景辉被他们关在里面了,你快来救他啊!”催促着自家主厨大人,阿三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对方身上了。
“好,你先别着急,替我看着对方的动静,自己注意安全别被发现了,等我赶到巴黎之前,千万不要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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