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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同人)景晟年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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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这次派俊秀前去宁古塔是对的吗?为什么朕心里隐隐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似的。十五弟和朴有天之间,为何一时熟稔,又一时陌生?难道是朕想多了?也许他们也像朝中那些拉帮结派的官员一样,由于利益关系的变更朝夕之间就能从盟友变成对敌。如果真是这样倒还好办,见风使舵的事朕见得多了,处理的法子自然也掌握到了几套,怕只怕,有些事情连朕都控制不了,比如儿女情长……哎!怎么可能?都是大丈夫,堂堂七尺男子汉,你来我往坦坦荡荡,怎么可能……是朕想多了,是朕想多了……
但愿是朕想多了。
午后,崇庆宫。
“奴才们参见金侍卫!”
“你们主子呢?怎么不见人?”
“回金侍卫的话,王爷去御书房参看兵书去了。”
“兵书?好好儿的怎么想起来看兵书了?哎,你们都在收拾什么呢,谁要出宫吗?”
“回金侍卫的话,今儿个早上皇上来看王爷,命王爷三日后同第二批出发的将士们一道前去宁古塔讨伐逆贼。”
“什么?!”
昨日听闻朴有天被派去平定叛乱,怎么现在又要让俊秀也去?他们,不能,不可以再有所牵连了!俊秀需要时间疗伤,身上的伤虽然百日就能痊愈,可心里的伤恢复起来不知道会有多久,也不知道会有多痛苦,多不容易。所以,一定要阻止这件事!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哎——金侍卫——金——哎哟,这怎么话还没问完自个儿就走了?”
养心殿。
“皇上,御前侍卫金在中求见!”
“宣。”
金在中急匆匆的冲到殿内跪下给景晟帝行礼。
“卑职金在中,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咦?朕记得,今日不该你当班儿啊,怎么突然来见朕,所为何事啊?”
“卑职有急事要马上禀报给皇上,因此贸然来求见皇上,打扰了皇上处理国事,还请皇上降罪!”
“既然是急事,理应要马上禀报的,朕恕你无罪。究竟所为何事,速速报上来吧。”
“卑职斗胆恳求皇上,收回委派束郡王远赴宁古塔讨伐逆贼的成命!”
景晟帝头一回听到一直行事谨慎稳重的金在中,竟然说出自己此刻认为最刺耳的话,于是勃然大怒。
“大胆!竟然跟朕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金在中,你该当何罪!”
“皇上请听卑职一言!束郡王现下正在休养中,脚伤还未痊愈,太医说了,非百日不可走动,此去宁古塔,路途艰辛不说,万一束郡王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啊!”
“你以为这些问题朕没考虑过吗!为了保护俊秀毫发不伤,朕已经派了太医院医术最精湛的薛太医一路照顾他的脚伤以及大内高手富尔勒作他的贴身侍卫,朕不会作冒险的打算,更何况俊秀是个多么刚毅的人朕比你清楚!朕作为他的皇兄比谁都要紧张他的安危!所以现在轮不到你来斥责朕的决定!”
“皇上!!!”金在中歇斯底里的发出哀求,定定看向景晟帝的眼里已经开始渗出越来越红的血丝,那是一副多么焦急的表情,看得景晟帝不由得为之心里一震,“皇上您不要再用天子的权威牵制束郡王了!皇上您难道没有问过束郡王他自己的想法吗!如果知道了他是怎么想的为何又要强迫他呢!明知道束郡王有所芥蒂却还要利用他的忠心达到您的目的,您不觉得您太自私了吗!”
“你你你……你竟然在朕面前口出狂言,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岂有此理!你简直是犯了滔天大罪你知不知道!来人呐!把金在中给我押进天牢!”
殿外的守卫听到景晟帝的命令立刻冲进来将金在中擒住,拉扯着就往殿门外拽。金在中还在激动的挣扎着,没有停下口中的申辩。
“就算皇上今天要卑职死,卑职也一定要说,如果皇上真的念及手足之情,就请恩准卑职的请求吧!卑职知道在这世上最关心最疼爱最舍不得束郡王受一点点伤的人就是皇上,可是皇上,卑职恳求您,从一个兄长而不是君主的立场,重新考虑考虑束郡王的感受吧!束郡王跟着皇上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任劳任怨,束郡王为了皇上经受过怎样的牺牲,承受了怎样的痛苦,皇上您都全然不知不是吗!束郡王他现在遍体鳞伤,您不能再把他往火坑里推了,那样他会万劫不复的!皇上,您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束郡王在您眼前殒灭您才甘心吗?卑职求求您放过他吧,放过他吧!”
“——慢着,”景晟帝被金在中最后一席话点醒,突然发现自己确实忽略了俊秀好多好多东西,“你们先退下。”
“喳。”
刚把人拖到门前的守卫们放开了满脸泪痕的金在中,默默退出去关上了殿门。
“金在中,你说的对,朕在这件事上,确实考虑得欠妥。但是,”景晟帝故意强调的顿了顿,“你所知道的,也太片面了。”
这下换金在中愣住了。
“朕不管你在俊秀那里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那很有可能都是他对外界的一种伪装。我打小看着他长大,他是怎样的脾性我最清楚,他在你面前展现的,不一定是最真实的一面。姑且不说这个,就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外人,是绝对不可能揣测的。俊秀对朕的忠诚,朕对俊秀的怜惜,是永远,你记住了,是永远,永远不可能改变的。旁人也许会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就如这次,俊秀的犹豫你猜对了,可是你猜不到的是,最后是他亲自提出来要去宁古塔的。金在中,很多事情,是有定数的,谁都阻止不了,改变不了,你知道不知道?”
景晟帝也一语点醒了金在中一直不敢去面对的那个问题。自己认为对金俊秀好的方式,会不会到头来,反而困扰了他?意识到这一点,金在中这才清醒了过来,然后就回想起了刚刚在当今圣上面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双腿一软立刻就跪在地上请罪。
“卑职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请皇上降罪!”
“行了,自朕登基以来,还没有谁敢于指着朕的鼻子骂朕骂得这么酣畅淋漓,朕曾经还以为你只是武夫出身,功夫了得却不通世故不懂人情,看来是朕小看你了。你可知道你方才说了多少大逆不道的话,但所谓忠言逆耳,因此这一回,朕就饶了你了。不过束郡王的事,无须再商量。行了,朕被你折腾了一下头有些晕了,要歇息着了,你回去吧。”
“皇上……”
“此事已定,无须多言,快回去吧。”
“……是……卑职遵命。”
行完礼,金在中刚要退下,却又突然被景晟帝叫住。
“朕突然想起来,你虽然身为朕的御前侍卫,可听宫里传言说,你只要不当班的时候,就会往崇庆宫跑,可有此事?”
金在中突然瞪大双眼,心里紧张起来,皇上知道了自己常去找金俊秀,再加上刚刚自己为了金俊秀不惜拿性命相赌与皇上对驳,皇上这么一联想,不就能看出来……
“——朕看出来了,你对俊秀好。”
糟糕,这可如何是好,皇上的问话来得太快了,我压根儿没有一丁点准备。我该如何回答皇上?那可是当今皇上啊,一句话就能要了人脑袋的九五之尊啊,如果我承认对俊秀的恋慕之心,就是玷污皇室名誉之罪,如果我否认,又是欺君犯上之罪,横竖都是滔天大罪,我别无选择了。
“卑职罪该万死!”
金在中视死如归的铿锵一声跪到地上,堂堂正正的迎接皇上降罪。
“不用请罪,有一个人替朕照顾了俊秀,何罪之有?”反而是景晟帝出其不意,全无怪罪,“所以,朕打算小小的改变一下主意,来人呐——”在门外战战兢兢守候多时的齐公公闻声立刻就冲进来了,“传朕的谕旨,特命御前侍卫金在中三日后跟随束郡王一并前往宁古塔以确保束郡王周身安全,并将原定侍卫富尔勒调回禁卫军加增皇城警戒。”
“喳。”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在中,朕派你去,是认定你豁出命去也会保护好俊秀,所以,不要让朕失望。”
“卑职定不负皇上厚望!”
看着短时间内历经大悲大喜的金在中缓缓走出大殿,景晟帝心里更加纠作了一团。
现在连金在中都掺和进来了,事态会不会更严重?一边是朕的兄弟手足,一边是朕的忠臣良将,而千丝万缕朕看不清摸不透的东西偷偷穿梭在其间。朕不知道,如此下去,朕的朝廷,会不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唉,罢了罢了,但愿此去宁古塔,大风大浪之中,一切都能水落石出吧……
三日后,神武门前。
第二批前去宁古塔支援的将士们已经出发,队伍的末梢金俊秀乘坐的轿子还在原地候着,不远开外金俊秀正踏着积雪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宫门走来。
一瞅见那抹单薄的身影,在轿子旁等候多时的金在中立刻飞奔过去。
“一大早的去了哪里?我打算去崇庆宫接你过来,结果发现你不在,可把我给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还是跨不过去那道坎儿,临时变卦了……”
“放心吧,我坚强着呢。我刚刚是去寿康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了,临行前,额娘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耽搁了,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也应该跟奴才们说一声才是呀,害得大家四处找你,生怕丢了脑袋。”
“是是是,我错了,以后去哪儿都会跟宫里的人打声招呼的,行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自那日金在中将自己背回宫里后,就没有力气再责备他的不懂礼数了。他的没大没小,就由着他去吧,因为好像这样的话,反而让自己更加轻松了。
“一个人走了这么远过来,脚没事吗?”
“不打紧,还撑得住。”
金在中还是不放心的看了看金俊秀的伤口,发现绷带上已经渗出了血渍,如果再感染到积雪就大齤事不妙了。
“不行,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不能再走了。来,上来,我背你过去。”
“那怎么行,将士们都看着呢,你让我堂堂束郡王颜面往哪里搁?”
“将士们都已经出发了,宫门那里只有你的轿子和一些随从,他们该看的不该看的早都看过了,如今连皇上都知道我老往你那儿跑了,流言早就传开了,就别做无谓的担心了。现在是你的身子要紧,快,上来,再磨磨蹭蹭的话,就跟不上队伍了!”
被金在中这么一说,金俊秀再无言以对。因此只有乖乖爬上他的背,任他在漫天飞雪中将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背到宫门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金在中背上了轿子,金俊秀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于是赶紧关上了轿门,只听窗外金在中还在张罗着自己的事。
“薛太医!束郡王伤口好像化脓了,您快来看看,务必要在到达宁古塔之前处理好伤势。”
“微臣遵命。”
咚咚咚,轿门被敲响。
“束郡王,请让微臣进来帮您诊治一下。”
“本王无大碍!不须太医费心!”
刚刚丢死人了!我谁都不想见!金俊秀一个人蒙着头嘀咕。
轿外的薛晋邈对着金在中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拿不下这个骄横任性的小王爷。
“让我来对付他,”金在中又咚咚咚敲了敲轿门,“王爷,您就别为难薛太医了。薛太医乃是现下太医院最出色的太医,虽刚进太医院不久,但医术过人,善解各种奇毒,相信王爷的脚伤一定能让薛太医找出良方的,王爷您就别耍小性子了,快让薛太医看看吧。”
嗯?什么?刚进宫?善解毒?姓薛?难道……
“那……那位薛太医,可是泸州人士薛晋邈?”
“——正是微臣!”
轿门轰的一声被推开,金俊秀惊喜的叫出声。
“薛大夫!!!”
“……金……金公子?”
薛晋邈看到这个久闻其名的王爷竟然就是有缘相逢过三次的小公子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王爷认识薛太医么?”
站在一旁的金在中也觉得一头雾水。
“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本王和薛太医是旧识。金侍卫,你快上马吧,咱们得快马加鞭赶上队伍了。薛太医,你进来,本王要和你好好叙叙旧呢。”
“微臣遵命。”
待金在中率领轿队出发后,金俊秀跟薛晋邈熟络的交谈了起来。
“金公子真是令人意外啊,微臣虽知您一定是富贵之命,却没曾想到您就是鼎鼎大名的束郡王,微臣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王爷海涵。”
“薛太医您跟我客气什么呀,快别那么说,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王爷言重了。微臣能有机会医治皇亲,实属三生有幸呐。要说感谢,微臣应该好好感谢王爷才是。当日要不是王爷鼓励微臣积极考取太医院,微臣今日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王爷的大恩大德,微臣没齿难忘!”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更何况薛太医你医术超群,当今圣上慧眼识珠,绝不会埋没了你的才华。往后皇上的龙体安康,就拜托薛太医了。”
“微臣定当尽力而为!”
薛大夫,你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当初我只是嘱咐胡若庸给你一个考试的机会,没想到你真的凭实力顺利进入了太医院。看来,我并没有看错人。
“对了王爷,上次在云音班见您微臣就瞧出了您腿脚有毛病,微臣要帮你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否则感染了就不好办了。”
薛晋邈说着便打开药匣子拿出绷带和药罐开始给金俊秀诊疗。
“原来是被利器所伤。伤口再深一点的话,王爷您这只脚就废了。谁人这么残忍,竟对王爷下此毒手?莫非是刺客?”
“是他。”
金俊秀看着窗外,口吻很平淡。
“嗯?”薛晋邈还一瞬间反应不过来,但是突然之间就想到了三次见金俊秀都与那个朴公子有关,想必说的就是他吧。“啊?怎么会?”
怎么会,怎么会,微臣看到的你们,绝不是会对彼此痛下毒手的人啊,曾经三次都那么在乎彼此的安危,可为何现在却要亲自给彼此伤害?
“大戟和甘草,分开用这两味药,既能补脾益气,又能消肿止痛,可当把它们放到一起煮之后,就会变成巨毒无比的毒药,是否如此,薛太医?”
“啊?嗯,王爷说得没错。”
不明白为何金俊秀突然没头没脑的谈起了药理,薛晋邈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这个理。”
语罢金俊秀便不再说话,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启禀王爷,微臣已经将王爷的伤口重新包扎了,只需等血凝固就好了。王爷您先歇息着,有什么吩咐唤微臣进来便是了,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金俊秀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薛晋邈便识趣的先退下了。
不是没有看见他眼角的哀伤,也许是因为大戟和甘草太过相冲,剧毒攻心,才让他的内心如此煎熬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薛晋邈在推开轿门的一瞬,抬头和前方马背上转过头深深凝望轿内人的金在中眼神对上,薛晋邈瞧出了那眼神里灼热的痴狂,再次心里一惊。刚刚也不是没有看到金侍卫背着王爷从雪地里走过来,难道……
恍然大悟的薛晋邈深深叹了口气,关上了金俊秀的轿门,回到了自己的轿上。
王爷,你很清楚大戟和甘草水火不容,却不知道,当它们煮成剧毒的时候,只需放进冬青,剧毒就能立刻被冲散。只不过,人们都宁愿用大戟和甘草制造毒药,却不曾有人在意,冬青,从一开始就是解药。
十日后,宁古塔南村。
“将军!”
副将李庚申急急忙忙冲入营帐内。
“李副将,可有什么消息?”
“京城传来消息,皇上七日前下令束郡王跟随第二批将士一同来营了!”
“什么?!”
朴有天唰的转过身,捏紧了拳头。
狗皇帝,没想到你对我的怀疑竟然到了如此地步,还要派金俊秀来监视我,你以为你送个王爷来我就不敢有所动静了么?我不会让你如愿的。还有你,金俊秀,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你七哥。经过那天在畅音阁的事情我想你平生都不想再见我了吧,可是这次你明知道如果答应了你七哥就不得不要面对我甚至要和我联袂作战,你却还是宁愿顶着千刀万剐的伤痛都要服从你七哥的命令。好,既然你的愚忠已经无可救药了,那我就拿你开刀,我要让你知道,你越是站在狗皇帝那边,就越是在挑战我最后的底线。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再转过身,朴有天已经恢复了冷静。
“七日前?也就是说,三日后他们才会抵达?”
“是。”
好,就三天,我要弄得你身败名裂。
“李副将,军饷已经分发下去了吗?”
“是!”
“军粮呢?”
“一共一百五十石。全数安全运达。”
“探子回来了吗?北村的情况如何?”
“据探子报,现在北村全被鄂多尔的叛兵盘踞,老百姓都被赶了出来,大多都流亡到了南村。现下我清军在伊扎河南,叛军在伊扎河北,仅一江之隔,战事随时可能一触即发。现在形势危急,刻不容缓,怕是等不到三日后第二批的支援了,下将请求即刻发兵!”
“李副将,本将自有分寸,当下还不是时机。更何况目前的情况是敌众我寡,本将可没有十分的胜算。所以,先稳住敌军,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会打草惊蛇。”
“……是,将军。”
怎么样我也会撑到三日以后,你来了,才有好戏看呐。
夜深人静。
营帐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迅速撂倒了门口的守卫直接闯入了朴有天的帐房。
“来了?”
朴有天倒是不惊讶,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点燃了旁边的蜡烛。只见黑衣人摘下了面罩,随即下跪给朴有天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一路上没被人发现吧?”
“将军请放心,小的一直很谨慎。”
“你很谨慎我当然知道。所以这次把你从京城召过来,也是有大齤事要交给你去办。”
“将军请吩咐。”
“副将李庚申是皇上亲自任命的,是狗皇帝的心腹,对朝廷是一片赤胆忠心,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人不好对付,有他在,我根本施展不开手脚。如今军营这边戒备森严,到处都是李庚申的人,我就是想放点消息给鄂多尔都没办法,这个人太碍事了,早晚要除掉。”
“是。”
“不过不是现在。以后有的是机会。你来时应该也听说了吧,皇上把束郡王派了过来,很明显就是要监视我是否有什么不当之举,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他自己找上门来送死,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将军打算怎么做?”
“就在刚才,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哦不,顺利的话,是一石三鸟。来之前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带来了吗?”
“是。”
“果然做得一模一样。我看李庚申他本人也分不清楚哪块令牌是真的哪块是假的吧。做工呢?有按我的吩咐打造吗?”
“是。这块假令牌是用酸樟木熔刻的,戴在身上不出十日就能用身体的温度融化它,凭空消失后没有人会发现它的存在,届时它还会释放出酸樟毒,将人当场致死。最重要的是,症状和中三日散毒极为相似,鲜有人能分辨出来。”
“太好了!你听着,今夜你潜入李庚申的帐房,将他的令牌取出,留下假的那个给他,然后用真的令牌带人去仓库,留下军粮五十石,将其余的一百石悄悄运走。”
“运去何处?”
“北村。鄂多尔那边一直是你在周旋,所以你要潜入北村与他碰面,让他打开一条秘密通道,然后你再将军粮运送到北村囤积着。记住,不要走漏一丁点风声。李庚申这边,我会调开他的注意力。”
“是。小的这就去办。”
——“三木!”
“将军还有何吩咐?”
“这次为了掩人耳目,不能让你随军一同前来,一个人跋山涉水至此,辛苦你了。”
“将军言重了!小的知道这次是非常关键的一战,所以一定会小心再小心,将军就放心交给小的去办吧。小的告退。”
三日后。
“报告将军!束郡王已入营。”
“知道了,退下吧。”
朴有天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盔甲,深吸一口气,走出营帐恭迎金俊秀的驾临。
“末将参见束郡王!”
“免礼。”
一个不抬头,一个不低头,视线没有交集。
“想必王爷一路跋涉至此,早已劳累了,末将准备了上好的膳品,即刻就让人送到王爷的营帐去。”
“有劳将军了。”
一个谦卑,一个客气,声音听不出一点温度。
待金俊秀转身进入营帐,朴有天做手势让身边的侦察兵凑过来。
“束郡王可有带其他人一同前来?”
“回将军,只有一个太医和一个侍卫还有一些下人。”
“哦?带本将去看看。”
“是。”
军需人员营帐外。
“抚远大将军到——”
听到哨兵的通知,营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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