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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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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绕道走。”
  “为什么?你认为打不过她不成?”补刀ing。
  “她要是能进得了我两米的范围我立马对她刮目相看,”继续补刀ing。
  “医疗组的人最多能拿药丸砸人,我一只手就能摆平她,”白凤小正太专注补刀八年不动摇。
  瞅着对面膝盖已深深中了三箭的小姑娘,墨鸦少年只想冲白凤竖起一个大拇指并深情款款地对他说三个字:“你赢了。”
  世阳的毒舌算什么?跟眼前这位表面上人畜无害的孩子相比他就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原谅笙罗萝莉的内心已泪流成河,要不是出于面子问题,她真心想召唤全屋子睡得比姬无夜还死的小伙伴们——咱拿药丸糊死他!
  “白凤,你再敢说一句话我马上把你扒光了送到姬无夜大人的榻上。”
  世界瞬间安静了。
  夜晚的树林万物已然销声匿迹,没有了轻均如绢的云,却多了镶嵌在天幕中的繁星,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加浓,夜风吹拂,树叶间相互摩擦所产生的“沙沙”声回响在四周,再加上三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更加幽谧。
  “笙小罗姑娘,”墨鸦少年发动特殊技能试图与笙罗套近乎:“你刚才听到的不是人说出来的(捂住白凤的嘴),既然你是康师父的首席大弟子想必你也知道,战斗组和医疗组平时关系不错,我们战斗组的人也不愿与医疗组起任何冲突,其实事情的起因是这位不是人的人(指向白凤)弄丢了一只杀千刀的乌鸦,现在我想把那只乌鸦赠与你们医疗组,当做求和的礼物,你意下如何?”
  乌鸦这种吉祥物的寓意还真是美好啊喂!笙罗在内心呐喊。她的脑子不笨,墨鸦少年的一番话为她开启了逆袭之门,原来人家对她如此客气是她师父的缘故,战斗组的鸟人们,你们也有今天。
  “战斗组的人一向视医疗组的人为草芥,只有在要死不活的时候才想得起医疗组,关系哪里好了?”下一秒,她便紧盯住一直被墨鸦捂着嘴的白凤:“我能不能进得了你两米之内不是你说了算的,十天之后师父会开始教导我轻功,到那时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白凤一听此话便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扒下墨鸦的手喊道:“你的挑战我收下了!以十天后的一年为期限,你输了就得承认你们医疗组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我输了就恭恭敬敬地向你鞠躬认错!”
  墨鸦少年退后一步,让两道凶恶如雷电般的杀气在半空中交接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而此次事件从头到尾的罪魁祸首乌鸦,则在屋顶上睡得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引仇恨成功的医疗组:
  世阳一手托腮一手为乌鸦顺毛,同时一脸茫然地看着练了一上午扎马步的笙罗:“早饭只吃了平常饭量的二分之一,午餐仅喝了碗汤,正事不做却干起了战斗组的伙计,天才,你又要做什么妖?”
  “要么滚粗,要么闭嘴,”笙罗何尝不想多吃两口以满足她无底的胃?但打赌期限只有一年零十天,她要争取在十天之内练好基本功顺便瘦成干尸,哦不,瘦成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不过她总感觉自己上当了,白凤的轻功是从小练起来的,她的轻功是速成的,师父也不是专业的……轻容许她拉低下自己的素质并对远方的战斗组竖个中指:“马勒戈壁!”
  似乎感受到了笙罗深深的怨念,世阳缩到角落里咽了咽唾沫,康师父说过,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身为一个男人应该多担待……
  屋子里的小朋友自然免不了对笙罗各种调侃,指指点点倒还算轻的,性格调皮点的干脆直接走到她面前学她的动作,当然了,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臀部上多出一个脚印,随后与世阳一齐滚地板。
  引仇恨成功的战斗组:
  “你不是从不跟不相干的人打架吗?”墨鸦少年站在树梢上俯视地上正训练得热火朝天的白凤:“居然如此难得接受挑战,是不是姬无夜大人不喜欢女人了?”
  白凤停下脚步,弯腰,捡石,掷出:“少说风凉话,全怪你那该死的乌鸦,要么陪我一起训练,要么闪一边凉快去!”
  墨鸦轻松避开呼啸而来的小石块,耸肩,在白凤期待的小眼神下果断选择了闪一边凉快去。他不认为医疗组的人单靠速成便可以同战斗组相抗衡,练功不是吃药,没有好的底子和毅力练起来简直比登天还难,尽管笙小罗同学有一定的基础,但再怎么练习,一年对战八年终究为痴人说梦,小姑娘你何弃疗?
  他停在一棵树下假寐,心里却有自己的小九九,既然笙小罗同学是未来医疗组的老大,现在和她搞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白凤赢了,凭着那姑娘的臭脾气将来去医疗组拿药铁定要花掉他不少工资,如果白凤输了只是单方面对那姑娘认错,自己的荷包并未有什么损失。两者对比一下,得不偿失,去帮小姑娘?或者不帮小姑娘?这是一个问题。是默然忍受自己的私房钱因白凤的缘故莫名其妙被削瘦一半,还是勇敢地站出来将本就不公平的赌局扳正让小姑娘实现华丽的逆转?
  这两者,谁更高雅?                        
作者有话要说:  潜水的人儿哟~~~浮出来哟~~~兔子那个耐你哟~~~水里的人哟~~~哟!哟哟!
另外说一下这文属于轻松吐槽类,要看充满爱恨情仇江湖恩怨的文绉绉的古代言情的亲们,麻烦点叉,谢谢合作。

  ☆、康师父

  暖风微微地吹着,蔚蓝的天空下鸟儿盘旋翱翔,浓荫中的人用手指撩起自己的灰发,他才过而立之年不久就已经鬓微霜,可见他操劳的事情不少。除了在姬无夜手下劳累奔波,还得时不时回来溜一圈看看窝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他给侍卫打了照面,又穿过层层树林,来到一栋古朴的木房门口,将斗笠摘下倚在墙角,自己轻叩房门,却没想到一碰即开。
  引入眼帘的不是在努力用功的孩子们,而是扎马扎得满头大汗的笙罗。
  笙罗虽然懒,但从不甘于屈居人后,既然放出了狠话便不能不做到,通过这几日不要命的训练,她好歹也适应了。世阳则把位子搬到了她旁边,贴心的小尾巴时不时为她斟点水倒点茶什么的。
  随着房门“咯吱”一响,所有的孩子通通扔下手里的竹简跑到男子面前,一个赛一个的亲热:“师父你回来啦!”“师父,我最近又背下来了不少东西!”“师父我好想你!”诸如此类的。
  笙罗和世阳在此刻显得极其格格不入,与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世阳倒也罢了,平常最疼爱的掌上明珠不为自己来个夹道欢迎确实说不过去,康师父对他周围的孩子们敷衍几句,让他们做该做的事情。
  “小笙罗,扎马步可是战斗组的伎俩,”他面露为难之色:“既然要转行为何不直接在胸前挂块牌子写上‘我是间谍’”?
  慢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师父你别说了,”世阳先瞅瞅笙罗的脸色,再看向师父,用手指了指笙罗,然后又在自己的脑门上比划一下,意思为:这厮疯了。
  康师父的眉毛皱得都快掉光了,他嗫嚅道:“这病我还真没治过……对了世阳,她吃饭了么?”
  “师父,你觉得在这个时候跟她提吃饭真的合适么?”不是世阳不肯劝笙罗,而是笙罗现在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好的坏的都使上了,没用,谁劝瞪谁,以天才的王八气击退之。
  笙罗听到这儿再也淡定不了了,猛地站起来反驳:“求我吃饭态度还这么嚣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随之两腿又酸又麻,直接扑向康师父的怀抱,差点没把她的鼻梁腰斩了。
  世阳巧妙地躲开了没站稳的笙罗,小嘴朝天上一撅:“中午吃剩的还有倒在泔水桶里的蜜蜂屎,我不介意让你品尝品尝。”
  “谢谢款待,我不跟你抢,”笙罗把自己的脸从师父的怀抱中□□,轻轻揉动面部肌肉中。康师父无奈地看着世阳再一次语结,只得转过身去憋着满肚子的火朝桌上的乌鸦撒……等等,乌鸦?
  “哪儿来的?”康师父牵起笙罗的小手来到几案边,上面占有一只浑身黑不溜秋,学名叫做乌鸦的鸟。世阳正在气头上,随口答了一句:“笙罗她儿。”
  谁知道笙罗并不在意,反而很大方地说道:“没错,这是我孩儿,想当年我历经风霜怀胎十月好不容易才产下这冤家,为了它我是吃不饱穿不暖,一熬就是八年……对了师父,我还给它起了个特押韵的名儿——小小鸦。”
  一想起墨鸦和白凤那两张狼狈为奸的脸她就怒火中烧,姬无夜这韩国之猪为毛不在医疗组安排两个战斗组人员教导他们高端一点的防身术!难道真让白凤那厮说准了他们从今往后只能用药丸砸人么!
  光听笙罗最后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三个字,康师父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扳正笙罗的身子,四目相对:“告诉师父,在师父不在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姬无夜大人想让你去战斗组参加训练?”
  世阳在一边默默捂脸……根本没人想挖您的墙角好么,更何况是一个爱好食物可以与姬无夜爱好女人的程度相提并论的笙罗,把她调走的原因要么是战斗组经费富余没地方花费,要么是战斗组得罪了姬无夜,他要把笙罗调过去吃光他们一年的口粮……
  “不,师父!我是不会离开你的!”笙罗突然抬起头来,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只要是为了师父好,即使那只猪,哦不,姬无夜大人逼良为娼弟子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弟子轻工不好的话,肯定是逃不出去的!所以师父,别再犹豫了!请传授弟子最顶级的轻功吧!弟子这就给爷跪了!”
  康师父感觉自己的头顶冒出了十三个问号,不过机智如他,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究竟:“说吧,谁刺激你了?”
  “一个鸟人,”笙罗咬牙切齿道:“不对,是两个鸟人!”
  世阳默默地看向小小鸦,戳戳它的脑门,道:“你知道你妈疯了吗?可怜的娃。”小小鸦歪头,表明自己不明觉厉。
  “鸟人?”康师父思索半天,委实是想不起来在自己的阅历中有以上两号人物的出现:“小笙罗,你再描绘得具体点,毕竟师父不开窍好多年了。”
  不怪康师父记性差,只怪墨鸦白凤名气不大,而且姬无夜也甚少在他面前提起过二人的名字,不然冲这俩好记的名号,康师父铁定瞬间秒懂。
  在另一边乘风纳凉的两只鸟人同时打了个喷嚏。
  “嘶~~~我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白凤的手上尚且停留着一只麻雀:“墨鸦,你呢?”
  墨鸦假装淡定地回答道:“到底是小孩子,如此不冷静,”继而话锋一转:“对了,你不是要训练么?怎么会有闲工夫和我在这里瞎胡混?”
  白凤哼了一声,露出不屑的表情:“我的轻功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让一个女人用仅仅两年的时间就超越我,除了证明我废材还能起什么作用?风雨欲来,那么我既来之则安之,她是医疗组的人,武功本来就弱,假使我再努力一年,岂不是会让她很没面子?”
  当然尚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将来去医疗组的次数少说也有两三次,一去肯定要碰见笙罗,而医疗组的人串通一气,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墨鸦听出来了其中的奥秘,沉默许久。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正式改名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

  ☆、扎马

  转眼之间十天的时间已过,笙罗要成为医疗组第一位接受正式的武功训练的人了。
  “我们医疗组的轻功不比战斗组那么专业,只要求在面对的敌人的时候能晚一步死罢了,”康师父在浓郁的树荫下开始讲述理论知识:“可以飞檐走壁日行千里的轻功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做梦……咳咳,现在进入正题。”
  除他以外还有几个孩子站在旁边,不出意外地被树荫包裹着,烈日当头,连姬无夜这种肥得流油的人都瘫了,更何况他们这群韩国未来的花朵?
  至于纳凉,笙罗只有看着的份。汗水黏住她额前的碎发紧贴在两侧,原本细嫩的皮肤逐渐皲裂,早已脱皮的鼻尖上蒙着细细的汗,有一丝黑发粘在她发白的唇边,汗珠从身上每一处钻出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没有人知道她站了多久。
  绿荫下的世阳见她的头顶都快被太阳晒得冒出水蒸气来,语气中带有一丝着急地说道:“师父,她的智商本来就不够使,如果再化作气体飘光了怎么办?”
  不同于世阳的担心,康师父显得很淡定:“既然笙罗可以为了练轻功放弃掉自己最爱的食物,那么她也可以为了练轻功放弃掉我们所认为的最宝贵的生命。”
  在世阳的肩膀上歇息的小小鸦忍不住“啊”了一声,似乎在控诉眼前这个老光棍对自己母亲的虐待,眼神之犀利非比寻常。
  康师父瞥了它一眼,相当淡定地继续装逼道:“一个笙罗趴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笙罗站起来,放心些。”
  “……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啊!”
  “小笙罗正在帮你们验证。”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小小鸦,我们还是吞粪自尽吧!”“啊!!”
  然而他们的谈话丝毫没有传入笙罗的耳中,她所看到的早已不是层层绿林,更加分不清楚站在树下面的是人还是牲口,摆在她眼前的,只有天旋地转般的眩目,思维一滩死水,五官无任何知觉,汗水不断从额上滑下,继而随着眼睑浸入眼内,一阵生疼犹如刀割。
  她现在觉得连死都是一种奢望了。
  如果说夏天的热浪像一片汪洋,那她就是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周围的所有都无法影响她,或者说,无法唤醒她。从开始的迷糊到此刻的生不如死,似乎通通成为幻影。
  一刻钟之后,早就超过极限毫无意识的她终于向后倒去,无底的漩涡侵蚀了扁舟,波澜之后便是平静。
  几乎是在同时,世阳摆脱康师父的阻拦向烈日下跑去。
  “笙罗!”“笙罗!”“笙罗醒醒啊!”
  再多的呼唤于她听来都是嗡嗡杂音,脑部瞬间涌上来的胀痛逼得她夺回了丁点知觉,但映入眼帘的不是师父和世阳的脸,而是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的蓬松黑色羽毛……
  “快把她抬进屋里放到榻上去,”康师父是学医的,他知道该怎么善后:“世阳,按压她的人中,其他的,给她找些解暑的药材。”
  他似乎早料到结果会是这样,一切的吩咐好像一开始就安排好的那样,甚至从怀里掏出一把团扇递给世阳:“帮她扇扇风。”
  世阳愠怒,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抢过团扇,跑进屋里时回头瞪了他一眼,康师父唯有无奈叹息徒大不中留,他失笑道:“有异性没人性啊……小世阳……”
  狗有什么人性!世阳暗自骂道,转身便去帮忙。与其说是帮忙还不如说是添乱,大家本就手忙脚乱的,他一掺和倒不像抢救笙罗,反而是在对笙罗进行群殴。
  待大伙忙碌完毕,已然戌时正点。
  好不容易才从无意识状态中脱离出来的笙罗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扎马步过关了么?”下一秒迎接她的便是一记重拳。
  笙罗刚醒来,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右眼遭到袭击,随之多了一个乌眼青,她刹那间清醒不少:“世阳?!你整天哪来那么多的疯要发!”
  “发疯的是你才对,”世阳满脸不屑,站在榻前按动手指关节:“即使你不练习师父也会手把手教你轻功,一个黄毛丫头你逞什么能?!你如此迷恋太阳太阳知道吗!”他肩上的小小鸦随声附和:“啊!”
  “滚过来!你妈在这儿!”对于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她只想感叹一句果然不是亲生的。
  正当小小鸦扇动翅膀欲扑向妈妈温暖的怀抱时,世阳一把抓住它,差点没给它肠子挤出来:“你有力气教训你儿子还不如想想明天怎么应付师父的好,我可不认为他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你,天才,”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几个意思?”
  她环顾四周,其他的孩子们全都横七竖八地瘫在榻的另一边叠成了人形金字塔,可谓是她在这头,而他们却在那头。有的手里还残余着药渣,有的手里尚抓着一把团扇,不管是面部表情还是四肢动作全像和康师父滚床单之后精尽人亡的架势,这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世阳把倒霉的小小鸦扔到她怀里,怒瞪一会儿后便离开了,一句话也没说,看来他今天气得可不轻。
  笙罗窝在榻的角落,憋屈地为她家儿子顺毛。其实她还隐约记得昏倒前的画面,在众目睽睽之下中暑晕过去,当真叫人难堪。小小鸦贴心地用嫩黄的喙轻啄她的脸,不料让她吃痛。脸上虽然敷了药但还是经不得任何触碰,尤其是尖锐的东西。她甚至不敢去照铜镜瞅瞅自己毁容了没有,苦练了十天的基本功一上场就被打回原形的感觉真不好,可想而知白凤和墨鸦得多辛苦才能一天到晚到处飞。
  “明天啊……”她抬头,眼皮逐渐变得沉重:“风雨欲来谁挡都没用,还是睡觉最踏实……”
  门外的人手执一盏油灯站了许久,直到清楚地听见屋内发出鼾声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不留爪印的人儿通通是姬无夜身下受T_T

  ☆、夜游

  笙罗在扎马步的征途中阵亡了,但并不意味着她放荡不羁的心可以就此落地。
  月色朦胧,星星躲藏在黑夜后面偷窥外面宁静的世界,晚风悠闲地吹着,吹过世间万物,摇曳了疲倦的树叶,吹拂了金色的月光,它们似乎不会嫌累。有的人在此刻睡得昏昏沉沉,有的人却在此刻精神百倍,比如说睡了一下午刚醒来的笙罗。
  她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然后仰望天边的月亮,深呼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开始扎马,化作雕像,灭掉五感。
  “噗嗤”一声,硬生生地打破了沉寂的氛围。笙罗受惊,赶忙站起来,哪知道扎马步的时间太长,腿有些麻,刚直起身来就往后退了几步,直到撞到一个温软的物体才停下。
  “笙小罗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熟悉得笙罗牙痒痒,她本想直接一拳打过去,却看见几片黑色羽毛飘散在自己面前,随口说道:“亲,你掉毛了”。
  ……这段沉默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墨鸦终于反应过来,不怒反笑:“小姑娘,几时不见愈发矮了。”边说边拿手拍了拍只有自己胸部那么高的小脑袋,以示蔑视,不得不说墨鸦少年的补刀神功比白凤男孩的境界高得多。
  笙罗现在确定他是来找茬的,因而挥舞小短手试图打掉头上那只不安分的鸟爪,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墨鸦越来越得意,索性两只爪子一起上,把笙罗的脑袋当面团揉,导致小姑娘开始暴走:“混蛋!摸你家淫/妇去!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
  于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攻上不成转攻下,抱着要头一颗要命一条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八年后又是一条女汉子的决心,捏起拳头砸向敌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事实证明不要脸是个优点,墨鸦马上松了手。
  不过墨鸦似乎对这一招并不感兴趣,他闪到一边,问道:“淫/妇是谁?”
  “就是那个浑身上下白地像去面粉堆里滚了一圈的白凤鸟人!”笙罗气得满脸通红,可惜打不过人家战斗组的精英,只有在心里默默地把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我可不认为一个正经人家的孩子嘴里可以说出这种话,”墨鸦挑眉,闪身到一棵大树的枝桠上俯视笙罗,月光背对他,满脸鄙夷尽显:“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奉劝一句,放弃是你所能做的最好的选择,免得丢光了你师父的脸,倒时候医疗组唯一的炫耀点也会在姬无夜大人面前灰飞烟灭。”
  今晚安静得出奇,话音刚落的一刹那,甚至连月亮都显得黯淡无光,零零碎碎的星星仿佛在黑夜中迷茫,四处逃散,摸爬滚打地前进,方才唯美的一幕都已变成泡影。即使是在夏夜,夜晚也还是黑暗精灵的主场。
  白凤说的没错,战斗组平常的训练量要比医疗组的大得多,笙罗承不承认都不影响这个事实,墨鸦在下午时专门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任务来观摩笙罗小姑娘的训练进程,他没想到医疗组的人武功底子差到如此人神共愤地步,扎个马步都能中暑晕过去,一旦康师父玩真的那还得了。与其让医疗组两年后损失一名大将,还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难而退。
  虽然笙罗平常喜欢和世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没个医疗组未来接班人的样子,但是她的骨子里却早已融入了医疗组的鲜血,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她笙罗敢于直面惨淡的白凤,敢于正视黑心的墨鸦,有力地吐出四个大字:“关你毛事。”
  同样的沉默,震撼的却是不同的人。
  “……”墨鸦一时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回击这四个高大上的字,他得认可笙罗深厚的功力。
  “要么滚蛋,要么被迫滚蛋,”笙罗冲他吹胡子瞪眼,暗自压低嗓子,准备随时喊非礼。
  墨鸦扶额,他早就应该料到能当康师父掌上明珠的人不会是省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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