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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轩江湖怪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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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一鸣和洪妙妙因心急知道信的内容,于是便命店小二送上几样拿手的好菜和半斤女儿红,店小二闻言,立即退了下去。
  柳一鸣连忙撕开封口,取出一看,才知道乌杖婆婆因有要事,必须前往黄山,所以才留下这封信,相约八月十五日在黄山始信峰会面。
  柳一鸣两人看完信后,屈指算算日子,离八月十五日,只有二天时间了,于是两人也无心游太湖了,侯店小二送上酒菜,两人匆匆用罢后,随即会账出发。
  八月十五日中秋节,秋高气爽,月圆天清,正是月圆人圆,全家团圆的佳节。
  在这全家团圆的佳节里,黄山山区羊肠小径的山道上,出现了一男一女。
  只见两人在崎岖的山道上,态度从容,姿态潇洒,翩翩然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游玩散步。
  但其速度,看似缓实则疾,不久,已然进入了山区,消失在林木丛中。
  这两人正是那“畸形儿”柳一鸣和洪妙妙。
  黄山山脉略呈东北——西南走向,纵亘在皖南中部,有大小七十二峰,主峰黄山盘亘在歙县、休宁、太平三县境内。
  原名“北黟山”,唐朝天宝年间,才改称黄山。
  有天都、莲华、朱砂、云际、石鼓、始信、飞来,三十六大峰。
  黄山以奇丽闻名,是避暑胜地,集我国名山的大成。
  泰山的雄伟,华山的峻峭,衡山的烟云,庐山的飞瀑,雁荡山的怪石,峨眉山的清凉,它都具备了。
  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等奇景,称绝天下。
  两人一路行来,在酒肆旅店中,常能听见一些过往的武林人物,互相谈论着,无隙崖上“畸形儿”技压群雄;左右方山上,“玉面飞狐”李喜郎,“金钱镖”刘益清铩羽兵刃被毁。
  以及浙江境内“便利米行”老板庄自强,变换龙珠,赈济灾民的种种事迹。
  但是两人虽听在耳里,却似无事人一般,一路晓行夜宿,这一天,终于来到了黄山山区。
  两人边走边欣赏沿路的风光,少顷已过了汤口,来到了黄山紫雪峰下。
  汤口的温泉,自紫雪峰的石缝中涌出,无色无臭,池底布满淡红细沙,所以又名朱沙泉。
  池北有冷泉,所以泉水温凉适中,据说能治皮肤病、风湿病、消化及神经系统的疾病。
  有人说到这儿“不浴心已清”,沐浴过的人品评它是“天下第一名泉”。
  柳一鸣两人,一路行来空山寂寂,云雾迷蒙,若不是两人功力深绝、目力奇佳,简直是五尺之外,难辨景物了。
  他们两人放步疾走,已经登上了紫雪峰。
  当时转过峰去,经过朱砂峰下的朱砂庙,不久已来到了“北海”。
  那北海乃是洞口,深约二、三丈,东南透天,洞中常满云雾,看似一片云海,所以叫“北海”。
  洞中有石级约百十来阶,循阶而上,如出天井。
  出井后,岩壁如峭,几疑无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幸好那朱砂庙中的和尚,特于在此设下通天梯,以供游人登山之用。
  柳一鸣和洪妙妙两人见状,随即各自施展轻功,循梯直上。
  只见身下万峰耸天,朱砂庙若似一个小点一般,而他们已到达“踏雪台”上。
  踏雪台在飞来峰腰,一冲突出的石崖平台之上。
  平台四周古松如林,或立或卧,千姿百态,几乎都扎根在岩石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平台上古松多半根生于东,身仆于西,头向于南,穿匿石中,裂伸石外,须根虬结,似畏天威,不敢上拔,高皆不及二尺。
  此时,恰是午时时分,烈日当空,云雾渐渐散去,柳一鸣两人,立身平台上,俯视诸峰,俯伏于云海之中,景色十分壮丽。
  柳一鸣见状,心胸立时为之舒畅,不由得仰天长啸起来。
  柳一鸣此时功力已达神化之境,这一声长啸,有如龙吟壮烈无比,啸声响彻霄汉,群山回应,历久不衰。
  洪妙妙见萧郎一副眉飞色舞之状,芳心忍不住一阵愉悦,亦轻启樱唇,以清啸相和,其声清越,犹如凤鸣九天。
  就在两人啸声未歇,平台右侧突然传来两声凄厉无比的刺耳长啸。
  啸声摇曳,转瞬间已达左近,声落人现,平台上顿时先后出现二个人来。
  为首那人,年约六旬左右,体型枯瘦,皮肤黝黑,头发苍白,披散在肩上,颔下留有一小撮的山羊须,发须纠结在一起。
  身穿灰白长衫,长及过膝,足登一双鹿皮软长筒快靴。
  凝立在两人大外,一株虎形苍松幼枝之上,右手握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鹿首风磨铜杖,用一双泛黄精芒毕露的眼睛,紧紧盯着柳一鸣两人,不断的上下打量。
  后来一位,也是个六旬上下的老者,一身文士打扮,左手羽扇轻摇,脸上不时露出微笑。
  此时也挺立在一株鹤形古松枝上,双目精光熠熠的直盯着柳一鸣两人。
  柳一鸣乍见两人出现,不由暗忖:
  “鹿杖客和赛孔明两人怎会在这出现呢?”
  心念间,已传来鹿杖客阴恻恻的声音,道:
  “大胆娃儿,你二人姓什名谁?何人门下,竟敢到黄山大呼小叫,难道”
  话未说完,洪妙妙已忍不住娇嗔大发,脆声叱道:
  “老儿少说大话,黄山乃是天下人的黄山,难道只许你们上来,别人上来不得吗?别人怕你,或许不屑与你老儿计较,但我‘怪胎女’,偏不信邪,看你能奈得了我如何?”
  洪妙妙左一声老儿,右一声老儿,虽然是莺声燕语,好听已极,但听在鹿杖客和赛孔明两人的耳里,却不由勃然大怒,眉目轩动不已。
  但后来听到洪妙妙报出“怪胎女”之名,他们两人不由面露诧异之色,相视一眼。
  那鹿杖客口中喃喃自语,道:“‘怪胎女’!‘怪胎女’”
  少顷,似有所悟的道:“女娃儿你说你叫‘怪胎女’?那‘畸形儿’与”
  话未说完,忽然瞥见伫立在洪妙妙身旁的柳一鸣,立即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洪妙妙见状,忍不住“噗哧”一笑,纤手一指柳一鸣,道:
  “他就是‘畸形儿’,他叫我姐姐,怎么着,老儿难道你怕了吗?”
  那“畸形儿”在无隙崖的屠龙大会上,以“弹指神通”惊退“伏虎神丐”后,早已声名威震武林。
  虽然经“武林情报贩子”甄桂仙,所得的消息指出,在无隙崖上大显神威的卫明,其实是一个名叫柳济生的猴脸少年所乔装的。
  眼前和“怪胎女”站在一块儿,那个奇丑无比的猴脸少年,不正是如江湖所传说的“畸形儿”,长得一模一样吗?
  但是,“人要脸,树要皮”,别说鹿杖客大话已说在前头,不能虎头蛇尾,就此退去。
  如此一来,岂不是明摆着向对方示弱吗?
  更何况对方是不是“畸形儿”,自己也没见过,仅有所听闻而已,可别八十老娘倒蹦孩儿,就此被唬住了,日后传出江湖,自己不但一世英名尽失,而且成了武林同道的笑柄,那才冤枉了!
  想到这里,手中的鹿形风磨铜杖一顿,“砰!”的一宗,杖尾顿时入地二尺有余。
  泛黄的眼珠一翻,阴恻恻冷笑一声,道:
  “女娃儿少卖狂,老夫鹿杖客行走江湖三四十年,从不知‘怕’字怎么写,今日尔等在黄山,大呼小叫,分明视我黄山无能人!”
  话锋一顿,又道:“老夫和诸葛兄身为座上客,说不得,只好代主人领教领教,你这冒名顶替的‘怪胎女’,有多大的能耐!”
  在他的算盘中,不管那猴脸少年是不是传言中的“畸形儿”,自己和赛孔明先将这自称“怪胎女”的女娃儿抢先收拾下来,如果那猴脸少年真是“畸形儿”的话,合自己两人的功力,也未必不是他的对手。
  柳一鸣一听洪妙妙之言,不由暗自好笑,那有自称“怪胎女”的,同时也知道今日难免一战。
  此时听鹿杖客大言不惭,专挑软的打,这次他可要踢到铁板了。
  洪妙妙碧目一转,见鸣弟弟并无阻止自已出手之意,于是上前一步,粉脸倏罩寒霜,碧目突发奇光,娇叱道:
  “老儿你真恬不知耻,嘴巴倒还真硬,大概是年迈体衰,得了二十世纪的老年痴呆症,还真健忘,一个月前在无隙崖上”
  话未说完,鹿杖客早已气得黑脸泛青,须发一阵抖动,厉吼一声,一把抽起鹿杖来,口中怒骂道:
  “戏婢该死,纳命来!”
  “来”字一出口,手中鹿形杖一式“力劈华山”,“呼”的一声,夹带着凌乱劲风,向洪妙妙当头劈下。
  洪妙妙碧目闪放蓝彩,注视着鹿形杖来势,檀口微启,娇声道:
  “我看未必!”
  话一说完,莲足巧踏“万象迷踪步”,在漫天杖影中,如穿花蝴蝶般的翩然飞出,闪到了鹿杖客的左侧。
  纤手轻轻点出,似缓实疾的点向鹿杖客左臂的“曲池穴”。
  鹿杖客在无隙崖的屠龙大会上,设下擂台,本有艺服群雄,独占龙宝的雄心壮志。
  那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但出现一个杜君平和鸠摩尊者打成平手,又冒出一个叫卫明的糟老头,以一手“弹指神通”
  慑服群雄。
  据江湖传闻,那卫明乃是一个二十不到的年轻人所乔装打扮的。
  所以,他对于天下的年轻人,却也不敢再有小觑之心了。
  方才他出手的一杖,看似含愤出手,情急拼命,实际上却只用了五成的功力而已。
  他一见那自称“怪胎女”的女娃儿,不但身如行云流水,而且态度从容不迫,姿势曼妙,轻而易举的穿出自己漫天杖影中。
  所谓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洪妙妙虽只轻轻一闪,但鹿杖客见状,却不由双眉紧蹙,心中暗忖:
  “看来这自称‘怪胎女’的女娃儿,确实有一身上乘的武功,自己今日即使能胜,也必在数百招之外了!”
  心意及此,他立即打起精神,健腕一阵疾翻,顿时收住鹿形杖的攻势,倏的往在一带,鹿形杖一式“倒转阴阳”,只见那鹿形杖,直似灵蛇出洞,“嗤”的一声,滑向左肋下。
  杖尾却如神龙摆尾,夹着一缕锐寒劲风,朝着洪妙妙的右侧跨骨扫去。
  这一连挫腰,变式,一气呵成,快逾闪电,捷如飘风,若非有数十年性命交修苦练之功,绝无法有此造诣。
  洪妙妙见状,不由娇声赞道:“好!”
  “好”字一落,脚下却不敢怠慢,早已将“万象迷踪步法”施展开来了,只见她纤手一吐即收,顿时裙袂飘飘,已洛至鹿杖客的背后。
  鹿杖客厉喝一声,杖化“八方风雨”,向身后疾扫而去。
  刹那间,杖影如山,杖风呼呼,势如排山倒海,将洪妙妙圈在层层杖影中了。
  那洪妙妙看似被困在杖影中,其实她并未反击,只是仗着“万象迷踪步法”的神妙无俦,虽在有如波浪般前仆后继的杖影中,却仍能在间不容发之际,安全闪躲过去。
  任凭那鹿杖客,将手中一根鹿形杖,舞得密不透风,泼水不入,却无法伤得洪妙妙分毫。
  鹿杖客见状,不由厉吼连连,声震四野,山谷中嗡嗡回响。
  “赛孔明”诸葛真,凝立在鹤形古松上,双眼凝注在打斗中的两人身上,见鹿杖客久战不下.心中也不禁暗暗感到焦急。
  他虽有心下场,与鹿杖客联手合击,但一眼瞥见柳一鸣,含笑负手而立,神色安详无动于衷,似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他见状不禁暗自担心,若是自己下场与鹿杖客合击,势必会被他所阻。
  自己若冒然出手相助鹿杖客,必定会引起那“畸形儿”出手相阻,如果对方真是传闻中的“畸形儿”,那自己又岂是对手之敌。
  尽管他心急如焚,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却仍犹疑不决,不敢出手。
  而柳一鸣深知洪妙妙的功夫,再加上自己将在钱塘江底龙窟中,所获的“万象剑决”的步法,传授给她,同时他也深深了解鹿杖客和诸葛真两的功力。
  目前,鹿杖客虽杖势如浪,看上去好似占尽上风,但是时间一久,即使洪妙妙不出手还击,鹿杖客也会耗尽功力而亡。
  所以,他并不紧张,一方面在旁掠阵观战,另一方面却悠哉悠哉的欣赏那黄山独特云海的变幻奇景。
  云海,乃是黄山四绝之一。
  黄山周围五百多里,高达一千七百公尺,山顶多在平旷之地,云雾似畏天风,多平如铺于山峰之上。
  人立高处,放眼一望,只见那白絮无涯无岸,如一片茫茫大海,变幻无穷,偶有山峰,穿遇而出,衬托得奇松、怪石、群峰更加美妙,也别有韵致。
  洪妙妙对付鹿杖客游刃有余,早已瞥见诸葛真,一双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同时又听见鹿杖客不断的发出厉吼,于是便心中一动,存心在萧郎眼前露上一手。
  忍不住出声招呼道:“喂!老奸臣,你也手痒了是不是?
  那就下来,还等什么呢?本姑娘让你们联手就是了!”
  诸葛真虽未曾在江湖中混迹打过滚儿,但从他自号诸葛真来看,他必自视甚高,在附近一带,人人无不称他一声“先生”,怎堪洪妙妙如此轻辱,只见他引颈厉啸,身形拔起五丈高下,手中羽扇轻摇,怒吼一声,道:
  “大胆贱婢!目无尊长,欺人太甚,本人来也!”
  “也”字一出口人在空中,顿化“鲤跃龙门”头下脚上向洪妙妙扑去。
  就在距洪妙妙五尺处,倏地手中羽扇一阵疾挥,“嘶”的一声,喷出一股白色浓雾,竟然穿过鹿杖客的漫天杖影,而且凝而不散,风驰电掣般,直向洪妙妙的头上罩去。
  鹿杖客肯低声下气的请他出来帮忙,自然是知道他的深浅,此时见他出手相助,竟然使出他的压箱本领——“玄冰真气”中的杀招“羽扇轻摇扑面落”,心中不由暗暗欣喜。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手中鹿形杖,指东划西,连使“日月无光”、“画龙点睛”二招绝学,配合诸葛真的“羽扇轻摇扑面落”,攻向洪妙妙的双臂。
  洪妙妙双袖轻拂,化去了鹿杖客的二招攻式,内心中已然明白,鹿杖客这两招意在牵制自己,不在伤敌,好待那凛冽白雾的迎面一击。
  若是换成别人,恐怕逃不过这一招。
  奈何洪妙妙幼得“玉面神姥”的真传,再加上藉柳一鸣所赠的“翡翠绿芝果”之功,已将师门绝学“玄门先天罡气”,练至凝虚成实的无上妙境,又怎会将区区“玄冰真气”放在心上呢?
  直至那股凛冽白雾袭至时,只见她檀口轻启,吐出一道气柱,迎向那股凛冽的白雾。
  顿时,那股白雾由一分为二,由她两边耳际擦过,身在空中的诸葛真,见洪妙妙居然对自己的杀招,不闪不避,内心不由大喜,并且暗骂道:“该死的残婢,还不纳命来!”
  心念毕,手中羽扇一式“倒打乾坤”,羽扇柄端,直往洪妙妙天灵盖点去。
  鹿杖客一见洪妙妙凝立不动,手中鹿形杖,一式“直捣黄龙”,击向洪妙妙的胸前“期间穴”。
  只见洪妙妙娇叱一声:“去吧!”
  左手衣袖往上一拂,同时一闪身,右手往下一拍。
  那诸葛真应声翻出三丈开外,勉强拿桩站稳,口中却忍不住,“哇”的一声,喷出一道鲜血来。
  而鹿杖客只觉右手虎口,陡然间震痛如裂,鹿形杖再也把持不住,“砰!”的掉落在地上。
  他大吃一惊,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对方的脚已攻到。
  他连闪的念头都来不及想,只感到胸口巨痛,眼前一黑,心口一甜,“哇”地吐出两口鲜血,“砰!”的一声,顿时晕绝在地上。
  洪妙妙是藉着一抬之势,身形轻飘飘的向后纵退二丈,飘落在柳一鸣身畔,与他并肩而立,面不红,气不喘的樱唇含笑,好似没事人一般。
  诸葛真见状,自知功力相差太远,一时豪气尽失,垂头丧气,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
  柳一鸣见他那等模样,心中顿生不忍,立即出言自劝,道:
  “天下没有万胜不败的英雄,胜败乃兵家常事,尊驾何必耿耿于怀呢?还是从速调理伤势为要!”
  话一说完,随即缓步走向晕绝在地上的鹿杖客,正准备将他救醒。
  谁知那诸葛真不但不领这份情,反而凶睛一翻,急掠抢到鹿杖客的身前,厉吼道:
  “小子你别在那惺惺作态,老夫可不吃这一套!”
  说着,俯身抱起鹿杖客,又朝着洪妙妙恨声道:
  “老夫学艺不精,今日败在你的手下,日后老夫若有三寸气在,誓必雪洗今日之耻。”
  柳一鸣和洪妙妙两人,没想到这老儿加此不通人情,闻言不由为之气结。
  话未说完,洪妙妙忍不住冷哼一声,正欲出口教训他几句,暮然,平台右侧传来一阵猎猎的衣袂飘空声。
  风声才一入耳,平台边龙形古松梢头上,已经出现了两个身躯伟岸,年约五旬上下的灰袍僧人。
  这两个僧人,虽然身躯十分健壮,但一路踏枝飞行,身不摇,腿不弯,就连脚下的枝叶么梢,也毫无一丝受力的现象,速度快逾闪电飘风,刹那间,已然飘落当场。
  诸葛真闻声回首一见两僧,如遇亲人一般的高声招呼道:
  “悟空、悟能两位大师,来的正好,鹿兄他”
  说着,又将鹿杖客给放在地上。
  右边的僧人闻言,立即合什问讯,对“赛孔明”诸葛真道:“诸葛老施主,但请放宽心,鹿老施主交予贫僧便是。”
  说完,立即蹲下身去,双手在鹿杖客胸前一阵推拿,使出推宫过血的手法。
  左边的僧人,双眼精光闪闪,浓眉连连耸动,上下打量着柳一鸣两人,半晌才喧了一声佛处,洪声问道:
  “两位施主究系何来历?竟敢在贫俗等驻锡之地——朱砂庙外,恃强斗狠,将寄宿本寺老施主打成重伤,难道是轻视我朱砂庙中无人吗?”
  柳一鸣正欲出声,洪妙妙却已忍耐不住,冷笑一声,依样画葫芦的上下打量那个大和尚,半晌才答道:
  “大和尚不在庙中吃高礼佛,逃出庙外四处游荡,难道朱砂庙内,已经没有住持和尚了,可以看管你们这些野和尚吗?”
  话一说完,那和尚已气得脸上横肉直颤,厉吼一声,破口大骂,道:
  “该死钱婢!竟敢在朱砂庙外撒野使泼,佛爷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黄山之上,果真无能人!”
  话说到这里,突然住口,凝神运气,顿时横肉四生的脸上,忽然充满血色,变成了一片艳红。
  同时,双手暴涨一倍左右,掌心中泛起一圈的红色光芒。
  柳一鸣见状,不由暗忖:
  “原来是南离门的三阳神功,看他的功力,也不过用具火候而已。”
  因此,并未放在心上,仍然卓然而立,兴趣盎然的望着那和尚。
  洪妙妙见他那副模样,虽说自忖功力,但也有些心惊,她暗地运起师门绝学“玄门先天罡气”,护住全身要害,表面上却笑嘻嘻的对着柳一鸣,道:
  “鸣弟弟你看这个野和尚,像不像”
  她这一分神说话,那大和尚立即把握时机,突然大喝一声,身形快如鬼魅,欺身掠近,距洪妙妙七尺处,蓦地双掌一扬,劈出两道红光灿烂的漫天掌影,夹带呼啸劲风,及一股炙人可热的腥臭,快逾脱弦之矢般,向两人击去!
  那知,他两掌一出,洪妙妙也娇叱挥出一掌。
  他这一猛然出手,攻人不备,自忖这一男一女功力再高,也必无幸免之理。
  说时迟,那时快,双方掌风袖风,已然接个正着,顿时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只震得山谷嗡嗡作响,林野晃动,旋风四溢。
  红光灿烂的漫天掌影,忽然变成一股红色气柱,立地急旋不停,足有三、四丈高,平台上的坚硬岩石,立即被钻穿出一个方圆三尺的大石洞。
  而那个大和尚,就在那轰然巨响声中,被震得倒退如飞,伟岸的身躯在空中弹起丈余,全身软绵绵的往平台外,万丈深壑中落去。
  另一名为鹿形杖推宫过穴的和尚,与“赛孔明”诸葛真,因全神贯注在鹿杖客的身上,所以未曾留意。
  俟闻听如雷巨响,不由大吃一惊,双双抬头望去、见这等情势,神色顿然为之一变。
  那和尚眼看师兄,即将落下深不可测的崖下,只急得两眼暴睁,无计可施,恨恨的跺脚顿地,平台上的坚硬岩石,顿时裂开成两寸宽细缝。
  洪妙妙以八成功力发出的“玄门先天罡气”,又岂是那和尚略具火候的“三阳神功”所能承受得了的!
  眼看着那和尚被震得飘出台外,已坠至与平台齐时——
  蓦闻柳一鸣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啸,声冲霄汉。
  啸声中,众人只见青影一晃即逝。
  柳一鸣已使出罕世难见的轻功绝学,“万化神功”中的“小挪移步法”了。
  只见他笔直的往已下坠半丈的和尚追去。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确实大出众人意料之外,洪妙妙第一个忍不住“哎啊!”一声,焦急的掠到台边,俯首下望
  另外的一名和尚和“赛孔明”诸葛真见状,不由为之一楞,别说这等下井救人的举动,危险万分,更何况双方此时是敌对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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