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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轩江湖怪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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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柳施主,你已经找到祝小姐了吗?她现在在那里?”
她心中虽十分纳闷,柳家大少爷怎的一下午不见,竟由俊变丑,不过若真如他所说的,他已救回了祝小姐,那么无论他是谁,都无恶意。
因此,才只说了一个“你”后,立即改口询问祝真真的下落。
柳一鸣一听,随即指了指房中,道:
“那祝小姐正在在下房中,不过在下尚无法确定,她到底是不是祝家小姐,请师太进去确定一下。”
清音师太闻言.不由大起疑心怎么他说的话颠三倒四,互相矛盾呢?
不过,既然他救了一位姑娘在他房里,下去看看也无妨,说不定会是祝小姐。
心念完毕,立即掠身而下,走进柳一鸣所住的房间里。
清音师太一走,柳一鸣便对着杜君平微一抱拳,道:
“杜兄泰山门下,技艺不凡,方才事出误会,今既有清音师太为证,杜兄当不致再以匪人视我,如蒙不弃,在下愿与兄结为金阑,不知杜兄意下如何?”
那杜君平乃是泰山派掌门铁剑真人的首座弟子,自幼聪慧异常,及长随铁剑真人学艺,将师传“重剑十式”,融会贯通,研化成“金戈十二式”,威力顿时大增。
出道至今,未逢敌手,加上师门威望,雄踞山东一带,所到之处,无被尊称大侠,人人视为天人。
因而,不出数年,不但赢得了“金戈”之万儿,更养成了一种自傲不凡的习气。
想不到,今日误打误撞,遇上了这其貌不扬的丑鬼,竟然毫不还手的在自已“金戈”
下,走了五六十招,这个脸自己那丢得起。
此时,一听柳一鸣这么一说,分明讽刺泰山的技艺,也不过如此。
这口气怎么叫他咽的下?但是又技不如人,只见他冷“哼”一声,双目怒瞪了柳一鸣一眼,冷声道:
“兄台高义,杜君平谨记心头,他日有缘,再来请教!”
说着,头也不回的狠狠一跺脚,立即转身向正南方飞驰而去,眨眼间,已消失在黑暗处。
柳一鸣虽是初涉江湖,但也能听出让君平话中带刺,对自己十分不满,但是却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在那里引起他的不满。
心念间,忽然听到清音师太的招呼声。
他立即飘身而下,只见清音师太双目神光闪射,盯在自己的脸上,不怒而威的道:
“施主究竟是何人?那祝小姐她怎的”
柳一鸣心知清音师太误会了,未待她话说完,立即接口解释,并且将方才所发生的事,约略的说了一遍,才道:
“师大如果不相信,不妨把一把祝小姐的脉象,是否大异以前!”
清音师太闻言,内心不由半信半疑。
方才见他和杜君平交手时,所使用的步法,确实是十分玄妙无匹。
但是,武功技击,共有内外两途,行于外者——是身法招式,行于内者——则是内元真气。
身法招式若有名师指导,再加上天资异秉,练个三五年,即可以玄妙招式,克敌致胜。
但是内元真气,讲究的乃是火候,练一年才有一年的火候,若欲到达颠峰,不但须夙夜匪懈,三更灯火五更鸡,持之以恒,数十年如一日。
如此,时间越久,火候愈深。
柳一鸣虽经过易容,但他才多大岁数,竟侈言能替祝真真打通奇经八脉。
心念及此,不由迈步进房,一把抓起祝真真的右手,探她的脉象。
这一试之下,顿时又惊又喜,想不到柳一鸣会有如此超凡的内力,在短短的时间内,不但将祝真真的奇经八脉贯通,而且还使她的真气,十分凝固。
若非自己深知祝真真未曾学武,否则还真以为她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呢?
心念华,一举掌,拍开祝真真的穴道。
祝真真穴道一解,立即惊醒,黑暗中猛一睁眼,见床前站个人影,不由竦然一惊!
待她瞧清楚是“观音庵”住持清音师太时,宛如遇见亲人般的哀凄凄唤声“师太”,随即悲泣的哭了起来。
清音师太见状,不由爱怜的轻拍她的香肩,温和的劝道:
“乖孩子,别哭了,快起来穿好衣服!”
祝真真一听,这才惊觉自己仅裹着一床被单,一时羞愤欲死,随即忍住悲凄,摸索着将衣服穿好,忍不住问道:
“师太,这是什么地方?那个坏人跑了吗?”
一想起方才所发生的事,不由悲从中来,泪珠双垂,虽未出声,神态却更是哀绝。
清音师太见状,叹息一声,劝慰道:
“乖孩子,如今磨难已过,你已因祸得福,还哭什么呢?”
话锋一顿,又道:“快别哭了,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贫尼,也好让贫尼为你作一个打算。”
祝真真闻言,不由一怔,暗忖道:
“怎么师太会说我因祸得福,我祝真真命苦,受人轻薄,这福是从何而来?”
心念完毕,略一沉思,这才抑住悲戚道:
“师太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庵里,只觉得背后一麻,便已失去了知觉了,后来后来我似乎觉得,有一个坏人,用手压着我的心口,当时”
说着,望了凝神静听的清音师太一眼,继续道:
“当时,我难过得要死,想喊也喊不出来,后来,我似乎觉得好了,但是睁眼一看,那个可恶的坏人,还没有走,我又恨又怕,正想跟他拼命,岂知一晃眼,却又晕了过去一直到师太你来,我才醒来,师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是你救了我?”
说完,一脸期待的望着清音师太,似乎希望她点头说是。
清音师太听完她那不是很完整的叙述,但她却已经证实了柳一鸣所言,俱是实话。
她瞥见祝真真一脸羞红和期待的神色,不由微微一笑,道:
“说来惭愧,救姑娘的,并非贫尼!”
说着一顿,又道:“据贫尼所知,姑娘乃是被一名淫贼,色魔高伟良劫来此地,那色魔高伟良练有歹毒的‘元阴玄丹大法’,专好吸取闺女的元阴精血,以助长他的功力。
姑娘你被他劫来,朦胧中所觉有人压着胸口,便是此人。”
祝真真闻言,不由花容失色,一双明眸中射出又怕又恨的光芒,清音师大见状,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继续道:
“贫尼知道你失踪后,先劝慰令尊令堂,先行回府,立即四处查访,等贫尼查到此地时,你已被柳公子,救了回来。”
说到这里,祝真真不由“啊”了一声,同时,更忍不住扭头环视室内一眼,深怕柳家公子,就在一旁盯着自己一样。
清音师大一见,不由微笑道:
“柳公子将你救来,因见你当时气机微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的奄奄一息了,因此,他不惜冒着真气耗尽的危险,替你通关过穴,运功导气归元,同时,他还喂你服下了一颗六千年才结一次果的天府奇珍翡翠绿芝果,替你培基固元,使得你不但比过去更为健壮,同时也更加适合练武了。”
祝真真一听,不由暗暗感激,那位未曾谋面的柳公子。
心念间,她不禁想起自己的父母,如今不知是如何的悬念自己,于是忍不住问道:
“师太,这是什么地方?离我家远吗?我们现在可以回去吗?”
清音师太听知她想家,立即微笑道:
“这里是太平镇,离你家大约三十余里路,若是你急于回家,待会儿贫尼送你回家便是。”
祝真真听得柳眉一皱,内心暗忖道:
“天这么黑,路途又这么远,你又怎能送我回家呢?”
清音师太一见她柳眉微皱,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因而,她故作不知,随即走出屋去,寻找柳一鸣。
但是她一走到院子里,院内寂寂无声,别说是柳一鸣,就连蚊子、苍蝇也没半只。
可是她又不便叫唤,只得转回屋内,在桌上留张纸条,说明自己两人已先行回去了。
接着,又对祝真真道:“祝小姐,我们走吧!”
“吧”字一落,便拉起她的纤手,往外行去。
祝真真身不由己,跟着清音师太走出房门,一到院内,正欲出口相询两人要怎么回去时,清音师太倏地舒臂拥住她的纤腰,低喝道:
“起!”
起字一落,身形一晃,“嗖”的一声,已挟着祝真真纵上房去。
祝真真被清音师太这突如其来的举措,给吓了一跳!
樱唇不由一张,呼呼劲风,直灌而入,呛得她赶紧闭起小嘴。
清音师太此际已展开数十年苦修的轻功,挟着祝真真风驰电掣的直奔南昌。
柳一鸣俟清音师太两人走后,才转回室内,他看一看桌上的纸条,便和衣倒卧榻上,不久,便已悠然进入梦中。
翌日一早,他先至太平镇外的农家,取回自己的老马,骑上乌锥马,驰返南昌。
在路上,柳一鸣已运功将脸恢复原状。
一回到家中,他的父亲文象和三怕父文狮己由清音师太口中,得知了祝家小姐已被柳一鸣救回了。
其他三老,免不了对柳一鸣详加盘查,他昨夜究竟在何处。
柳一鸣怕引起老人们的不安,只淡淡略述昨夜的经过情形,便推说疲倦回房。
其实,他并非真的累了,而是溜进书房找他父亲,禀告父亲自己欲到江湖行侠之事。
柳文象虽不是江湖中人,但他已由三哥和清音师太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功力已深不可测,天下无处不可去得!
更何况,好男儿理应志在四方,若是一味溺爱,不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么无论才高八斗,亦如一颗未加琢磨的宝玉,无法成器。
因而,他十分赞成儿子的想法,但是一想及诸位老哥哥,爱子成痴,好不容易盼得鸣儿归来,又岂肯轻易让他行道江湖。
他考虑再三,和三哥文狮商议结果,决定重施故技,让鸣儿再失踪一次。
第二天,柳家小公子又再失踪,诸老不由大吃一惊,俟文狮、文象说出原委之后,当然免不了被其他兄弟大大数落一顿。
且说,柳一鸣乘着夜色悄然离家,一出城便沿着官道,放马疾驰,不稍片刻,便已来到了太平镇。
柳一鸣并不停留,依然纵骑如飞,越镇而过。
跨下乌锥马,膘健神骏,四蹄翻飞快似流星奔月,加上夜凉如洗,柳一鸣心急,因此,一路疾驰,第二天早上竟然离开南昌,有好几百里地了。
柳一鸣仅在乐平落店休息,第二天已然来到江苏省境。
他跨下乌锥马,奔驰若飞,既平且稳,更加善解人意,不出数日,已深得柳一鸣的喜爱。
一连两日,越过诸城,第三日的申时初,已将抵达江苏省境的丹阳县。
正当他放马疾驰时,天边突然出现了一片乌云。
那片乌云飞行快逾奔马,眨眼间,已笼罩了整个天空。
顿时,哗啦啦,风号雷响,两水有如黄河决堤般的倾盆而下。
此时,路上行人本已极少,乌云一罩,更是纷纷走避无踪。
柳一鸣见状,随即游目四顾,只见左前方有一小山,山上翠木成林,苍翠欲滴,林木间红墙隐现,似乎有座庙宇。
柳一鸣心中不由一喜,忖道:
“反正自己是出外行侠,目前也没有固定目的地,如今眼见大雨将临,何不暂到庙中暂住一宵,省得淋成落汤鸡。”
心念毕,立即一抖缰绳,纵骑如飞,落荒向山上驰去。
那知,驰到一半,突然发觉了一件怪事。
原来,那暴雨如盆倾注,虽然马头马尾,已经全湿透了,但自己身上却是滴雨未沾。
他初时甚感惊异,继而一想,不由猛拍一下后脑勺,道:
“唉!我怎的这么糊涂,竟忘了囊中的龙珠,具有分水的功效啊!”
说完,心想:“现在既不虞雨水沾身,何不赶上一程,到丹阳投店。”
心念及此,立即一带缰绳,放缓马速,拨转马头正欲返回官道时,蓦闻山上传来一阵打斗怒叱声。
柳一鸣闻声,不由讶异的暗忖道:
“这会是什么人呢?有何不解之仇。竟然会不畏风雨,在大风雨中搏斗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油然生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来。
柳一鸣悄悄下马,在乌锥马的耳旁低声了几句后,立即一展身形,施展“大挪移遁法”,一飞冲天,往山上飞去。
茅山高五百二十公尺,属于江苏省句容县,但却伸展到涑阳、涑水、丹阳和句容四县的地方。
它在句容县南,形状像句字三曲,所以又叫“句曲山”,句容县就是因此得名。
茅山有三座峰,正中间的叫大茅峰,另两峰,一叫中茅山,一叫小茅山,所以茅山又叫“三茅山”。
茅山是道教的圣地,每年三月十八日、十二月二日,茅山特别的热闹,各地方的人都会前来进香。
柳一鸣一到山顶,随即隐身在枝叶之间,放眼望去。
只见山顶上有一座道观,那道观建筑得十分宏伟,占地极广,占住了整个山头。
观门前大理白石,雕了一座丈八牌坊,上面刻有四个金漆的斗大草篆“华阳道观”。
牌坊下,有一块八丈方圆的广场,场中碧草如茵,此时广场中,正有三名青衣道人,手持七星剑,围攻着一名手持金戈的白衣少年。
那手持金戈的白衣少年,正是在太平镇上,柳一鸣极欲结交的杜君平。
金戈杜君平不愧是泰山派掌门的首座弟子,一身功夫果然十分了得,展开“金戈十二式”,在三名道人的三才剑阵中,依然不断的抢攻着。
双方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个个出招狠毒,恨不得一剑一戈,将对方击毙。
只见得隐身在枝叶间的柳一鸣,直皱眉头,心中对四人忘死的恶斗打法,颇不以为然。
但是,一来双方似乎功力悉敌,一时难分高下,二来,他并不清楚双方结仇的经过,不便冒然出面。
因此,他在树上静观其变,等候广场战斗的变化,同时借这个机会,吸收双方武功的长处。
正当他心神领会之际,道观中倏然传出一声清啸,啸声高亢入云,震耳欲聋。
柳一鸣闻声,不由暗忖道:
“这人好深厚的内功!”
心念毕,只见那道观中,随着啸声纵出一道人影。
声落人现,广场中顿时多了一个年约五旬面目清瘦的道人。
那道人身穿黄色道袍,头戴通天冠,颔下黑髯及胸,双目射出慑人寒光,神色冷傲异常,一见即知,必是个心高气做,功力高绝的厉害人物。
那黄袍道人静立在旁注视了一会儿,才出声喝道:
“通通给我住手!”
喝声虽然不大,但听在酣斗中四人的耳里,不啻是一声焦雷,震耳惊心。
杜君平闻声,脸色微变,手中金戈一缓,另外三名青袍道人,“刷、刷、刷”三声,暴退一丈开外。
三人随即向黄袍道人,无言的稽首一礼后,“呛!”的一声,三支长剑同时入鞘,并排站向那黄袍道人的身后。
黄袍道人神态冷傲,满面不屑之色,冷眼打量了杜君平一眼后,随即背负双手即仰面望天,冷哼一声的问道:
“你这娃儿,叫什么名字?看你的招式,分明是泰山铁剑老道一脉,为何无端的跑到我华阳道观撒野?快快从实道来!”
话一说完,只见杜君平双眉一挑,星目煞气一间即逝,似乎有所顾忌,但仍大刺刺地道:
“少爷正是泰山铁剑真人门下首徒金戈杜君平,老道何人?”
话声一落,黄袍道人倏的仰天长笑,声似裂帛,久久不绝。
道人身后的三位青袍道人,似乎受不了他那声刺耳的笑声,一个个皱眉疾退。
柳一鸣隐身的大树,距离场中约有六丈,但因他已将“万化神功”练至化境,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那金戈杜君平,不但距离近,而且内力不及黄袍道人深厚,此时与他对峙.不甘后退示弱,那份活罪,可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尽管他勉力运功相抗,却仍是浑身乏力,额上冷汗直冒。
黄袍道人见状,立即停止笑声,不屑地冷嗤道:
“道爷还以为小子你有多大本领,原来也不过如此,真亏铁剑那老牛鼻子,竟能放心,让你下山行走江湖。”
说完,双目一睁,精光暴射,声严厉色又道:
“道爷若非怕江湖中人耻笑道爷我以大欺小,就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作为,跑到我华阳道观叫阵的态度,即使不把你当场击毙,也非得留下点记号不可!”
话锋一顿,又道:“不过,道爷念在你那杂毛老道师父,有过数面之缘,今日就给他个面子,放你下山去吧!”
金戈杜君平仁立在当场,被道人一阵辱骂,直气得他俊面一阵青一阵白,怒火中烧。
想他金戈杜君平,自出道以来,未遭败仗,早已养成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狂妄性格,素来只有他责骂人家的份,想不到今日竟会被黄袍道人骂得狗血喷头。
这口恶气,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但是他深知,眼前这个黄袍道人,不但性情偏激,而且心狠手辣。
以往自己自负“金戈十二式”举世无匹,今日一见,老道果然名不虚传,功力之深,竟超乎自己意料之外。
看来,自己今日若不见机及早退下,一个不巧,引起他的杀机,恐难全身而返。
心念及此,不由强忍满腹的怒火,金戈一收,道:
“道长想必就是茅山掌教浮生子前辈了,道长既然与我恩师素识,眼前这档事就此作罢,杜君平就此告别!”
说完,双手一拱,一转身,向林中扑去。
柳一鸣一见黄袍道人一脸傲气凌人的神色,内心不由有些不满,但是见杜君平居然能忍气吞声,默默的离开,也就作罢,当他正准备起身离开时。
蓦闻华阳道观内钟声乱响,那浮生子老道,大喝一声,道:
“杜君平你该死!”
话声一落,随即往华阳观扑去。
柳一鸣在树上往观内望去,只见观后有一房屋,冒着浓烟,火舌乱吐。
同时,屋脊L窜出一条纤细人影,双手分执一剑一杖,身形如电的向观外逃逸。
刹那间,突然有数名道土,在屋面冒出,疾若闪电飘风,分成四个方向,向那条人影围了过去。
柳一鸣不由忖道:“那条纤细的人影,分明是个女子,她为何会潜入华阳观放火呢?”
心念及此,抬头一看,只见金戈杜君平停身林边,一脸焦灼的注视着观内。
柳一鸣见状,立即知道杜君平和那放火的女子,必是一路的,两人用声东击西之计。
由杜君平故意在观前叫阵,以吸引道士们的注意,而那名女子,则利用这个机会,由观后悄然进去,偷偷放火。
浮生子一扑到观内,随即以“传音入密”道:
“尔等速分成东、南、北方向,将潜入观内的那人逼向广场来。”
说完,一转身,又迅速掠到广场中。
那女子不知是计,便向无人拦阻的广场中奔来。
杜君平见状,立时陷入进退维谷之境,明知道自己留下来必定吃亏,但是又不能不留下来。
柳一鸣此时,已溜下树来,三步一摇的,缓步踱人广场中。
茅山掌门浮生子一见,不由大吃一惊,想不到以自己的功力,来人藏身在大树上,自己竟然一无所觉。
因此,他随即暗暗运起真气,先不管来人是何身份来历,等到门下徒众,将那女子迫向这边来时,立刻一掌将其击毙,以观两人的反应.再作打算。
因为,他知道泰山铁剑道人,在江湖上以护短出名,十分难缠,再加上泰山派人多势众,雄踞山东一带,若是不留情面打了小的,那铁剑老杂毛,岂会善罢甘休。
心念及此,因而他迟迟不肯对杜君平下手。
杜君平一见柳一鸣,立即认出来人,竟是数日前,在太平镇戏弄自己的柳济生,心中不由泛起又恨又气的滋味儿。
同时,他也暗自希望,柳一鸣能出手绊住浮生子,那自己则可趁机逃走。
浮生子瞥见林中走出一名猴脸的丑少年,因而并不放在心上,自顾自的转过身去,凝视着观内的情形。
柳一鸣见浮生子,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一喜,走至杜君平身前,微一拱手道:
“杜兄别来无恙否?可还记得在下柳济生吗?”
他这本是客套话,但是听在杜君平的耳中,可就不一样了。
杜君平却以为他是存心讽刺,因此,冷冷的“哼”了一声,倏地心中一动,连忙拱手还礼,笑道:
“柳兄来得真巧,小弟正在这为难呢!”
浮生子一听,知道他们果然素识,怒火顿炽,内心暗忖:
“好啊!原来你们竟是早就约好了,故意挑衅,分明是不将茅山一派放在眼里!”
心念及此,不由冷笑一声;随即转过身来。
杜君平此时存心将柳一鸣拉入这淌浑水,是以不经意的欺近柳一鸣身前七尺处。
柳一鸣闻言,笑道:“杜兄何事为难,可否说与在下听听?”
杜君平一听,正合自己心意,于是微微一笑,故意提高嗓门,大声道:
“柳兄有所不知,小弟有位朋友,姓秦名双双,乃是黄山乌杖婆婆的孙女,小弟与她结伴北上,途中为追一贼,分离数日,前些日子会面时,那秦双双言道,有一茅山妖道,因见她生得貌美,欺她是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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