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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妻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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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研仍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又拿了个杯子斟了杯茶:“好友所赠,我留着有什么错吗?皇姐若是急,皇姐去吧。”
娉婷拧眉坐到他一旁,道:“卓研,这次非比寻常,你若是再不有所行动,你和琼宝就没机会了,琼宝她心里始终是有你的,只要你主动一些,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卓研放下茶杯,抬眸看她,神色中夹杂着一丝嘲讽:“皇姐,顾琼她心里为什么有我,原因你不是很清楚吗?我和她本就没有可能,如今她有自己喜欢的人,也好。”
娉婷闻言眉心皱的更紧了:“卓研,事到如今你还要如此耿耿于怀吗?当初琼宝不也说了吗?她更喜欢的是你,你又何必想不开呢?”
卓研摇摇头,黑眸看着她像是要看穿她的心:“皇姐,想不开的人是你,我是耿耿于怀,但也只是耿耿于怀自己年少不懂事陪你胡闹,如今顾琼有自己的归宿也好,你本就不该管她太多。”
娉婷气恼的将茶杯置在桌上:“她那算什么归宿!我这是为了你们好!你看看你,她胡闹,你倒还纵着她!”
卓研理理衣袍站起身:“皇姐,父皇觉得彭太傅之子,品行端正,年少有为,让你下嫁于他,你为何不嫁?父皇也是为了你好。”说罢不再理她,推门出去了。
娉婷却被他这番话噎到了,她这个弟弟数落人的本事,他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娉婷叹了口气,当初的事确实错都在她,但她也没想到最后会发展成那个样子啊?她这不也是一直在补救吗?
算了,当初的事不说了,若是现在顾琼找的人靠得住便罢了,但这样的人她是绝不会成全的,想必顾左相得知自己女儿找了这样的人也不会同意的。
*
两人到了安平有名的酒楼,这个酒楼除了喝酒吃菜,还有个外号叫包打听,能打听到许多秘辛之事。
峰山寨迁移至此已有二十年,却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确实再难打听到什么秘密,反倒是安王那边打听到了不少,王府人多口杂,怎么也管不住下人碎嘴。
安王因为脚疾很少出府,在府中也是大多时候在书房里待着,后院都只是一个月去个两三次,安王后院简单,只有一个继王妃,半个侍妾都没有,王妃膝下无子,视安王世子为己出,真的是当亲儿子宠,造成这个安王世子在安平仗着父亲的威名作威作福无人管束。
顾琼听后咂咂嘴:“安王若是娉婷所说的那样,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儿子?就算是独子,也不该宠成这样啊。”
喻戎道:“不是说安王曾还有一子一女吗?三个孩子只活下这一个,想来宠爱一些也不过分,王妃又是继母,古往今来继母难做,自然也不敢教导的太过严厉。”
顾琼家宅简单,她父亲也有只有母亲一个,且她又一直被养在祖父祖母膝下,家中和乐,倒是对旁人家宅之事不怎么了解。
“不过,虽说安王是圣上的王叔,但与圣上年纪所差无几,前年宫中还添了个小公主,怎么安王却只有安王世子这一个儿子呢?实在是奇怪。”
这事就不适合和她探讨了,无非两个原因,一个是安王无心,另一个自是有心无力了。
喻戎轻咳一声,岔开话题道:“我怎么见你有些怕太子?”
提到太子,顾琼神色一僵,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喻戎说,嗫嚅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圣上为我们指过婚,虽然作罢了,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而且卓研他不像娉婷,他这个人……怎么说呢,不好亲近,让人有点望而生畏。”
能听出顾琼这是实话,但喻戎总觉得她瞒着点什么,但她不说,他又不能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琼见他不说话了,有些心虚,喻戎向来心细,娉婷又惯会胡言乱语,若是瞒着不说,他日让喻戎从别处听来,会误会她吧?要不她还是老实交代?
“喻戎……其实我……”这事要真说顾琼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这等蠢事她是真不愿意说。
喻戎向来会察言观色,看出了顾琼想说但又为难,便道:“有些事以后再说也无妨。”
顾琼一听果然是看出来她瞒他,便狠了狠心,道:“我以前喜欢过娉婷,不是好友那种,是对心上人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太晚了 先更一章 我继续码二更 讲讲顾琼和龙凤胎那点事!估计字里行间你们都猜出来了 之前还有妹子评论都猜到了
谢鸣:
冉宝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5…13 08:13:28
谢谢冉宝的地雷~mua~
☆、第三十九章
这事说出来顾琼是真觉得没脸,简直是她人生的一大污点。
大概是她十岁的时候,去参加某位小姐的赏花宴,具体是哪位顾琼也忘了,只记得她爹当时还不是左相,所以也没什么人巴结她,她又不喜欢和那些小姐吟诗作对赏花玩水,就自己在一旁坐着,就这么遇见了娉婷。
要说娉婷公主,从小就是个大奇葩,从来不穿公主的服饰,就喜欢穿皇子的衣服,有些场合必须要穿的时候,也是逼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穿,而圣上偏偏格外宠爱这个乖张的女儿,她喜欢怎么样就怎样,别人更不敢管了。
除了这个异装癖,她性格也像个男孩子,还是那种风流款的,在宫里时常调戏小宫女,日子久了大家都知道了,任她调戏,娉婷也就觉得没意思了,便将魔爪伸向了宫外,赶巧有人递帖子邀她去赏花宴,她就去了。
那时日头正当,娇小姐们都怕晒,三五成群在亭中品茶,只有顾琼这个在外面野惯了的孩子不怕晒,自己坐在池边喂鱼。
顾琼是那种从小美到大的类型,甚至幼时比现在更可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一下能让人心都酥了,娉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简直惊为天人,之前见过的美人和她比连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当即就把目标锁定了顾琼。
顾琼见到娉婷的时候并不怕,府里先生教规矩她从来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只觉得娉婷比她在乡下一起玩的小男孩好看多了,她找她玩,她也不避,就同她玩。
娉婷是玩中好手,读书也不赖可以称得上见多识广,又懂女孩心思,哄天真烂漫的顾琼自然手到擒来,而顾琼呢,也不是那种一逗弄就脸红,和小宫女一般畏畏缩缩的性子,放得开,和她十分玩得来。
后来娉婷总隔三差五制造个机会和顾琼见面,送她礼物教她新玩意,有的时候还偷偷出宫把顾琼骗出来带她出去玩,日子久了,娉婷瞧着白嫩可爱的顾琼,总免不了搂搂抱抱,更甚至亲一口。
娉婷是觉得自己是女孩没关系,可是顾琼当她是男孩啊,自然一颗芳心暗许,情窦初开。
这期间,顾琼也是免不了会见到真正的二皇子卓研,卓研知道自己姐姐的癖好,遇到顾琼的时候也不揭穿,而且顾琼也不像一般的小丫头那样惹他烦,长得又漂亮的跟艺术品似的,也和她说几句话,甚至会陪她逛逛。
虽然顾琼察觉出了娉婷有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但她毕竟没见过姐弟两个同时出现,且她以前也见过龙凤胎,龙凤胎大都长得不一样,哪里会想到这姐弟倆情况特殊长得一模一样呢?便也没深思。
因为有姐姐打下的基础,顾琼在他面前会撒娇,会脸红,还会送自己绣的东西给他,卓研毕竟是真正的男孩子,时间久了自然也喜欢上了顾琼,有时顾琼偷摸传话约姐姐见面的时候,他故意不传话,自己前去赴约。
有一天顾琼终于忍不住问卓研:“你为什么有时候总是戏弄我,有时候又这么彬彬有礼呢?”
卓研心里一跳,问她:“那你喜欢哪个我?”
顾琼是女孩子,自然不能跟心上人承认自己更喜欢那个会调戏她会和她闹的了,那不就是承认自己喜欢他抱她亲她了吗?便很矜持的说:“自然是现在的你了,谁喜欢你总是欺负人家啊!”
卓研心里自是美的不得了,更不愿意自己姐姐和顾琼见面了。
娉婷也不是傻,终于发现自己弟弟偷瞒着她和顾琼见面,心里气得不得了,这感觉就跟自己辛苦□□大的女人被人抢了一样,掳了袖子就和卓研打了一架。
两姐弟打架自是惊动了圣上,圣上问其缘由,娉婷心虚不敢说知道自己做的荒唐,卓研却不想再忍了,不想再替姐姐穿裙子,更不想心上人被姐姐调|戏。
圣上闻言自是数落了一顿姐弟俩胡闹,也记得顾尚书家的女儿容貌确实倾城,今年也有十二岁了,两个儿女戏弄了人家,儿子又喜欢人家,那就指婚吧。
顾琼头一次被她父亲带进了宫,见到了长得一模一样连身高都一样高的姐弟俩,发现自己喜欢的那个居然是娉婷公主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然后就哭了。
圣上要指婚卓研,顾琼自是哭着喊着不嫁。
虽然是圣上是九五之尊,但毕竟是自己一对儿女戏弄了人家臣子之女在先,顾琼敢抗旨不嫁,他也没有勉强,任由这两个孩子自己发展去吧。
娉婷当时是真开心,卓研还敢在她面前耀虎杨威说顾琼喜欢他,可顾琼根本不想嫁他!演砸了吧?
但顾琼是真伤心了,屈辱又伤心,心上人变成女人,还联合弟弟骗她,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娉婷和卓研。
偏偏娉婷脸皮厚,现在人尽皆知了,天天明目张胆跑去顾府哄顾琼,顾琼到底是心软,在京中也没个朋友,便原谅了娉婷。
而卓研那边,毕竟这事于顾琼名誉有损,最后能嫁给卓研自然是好的,圣上和顾大人都不阻碍两人见面,所以娉婷去找顾琼的时候,卓研也会跟着去。
但是卓研嘴笨不会哄女孩,而娉婷更不想弟弟把顾琼抢走,每每都和顾琼亲亲密密,让顾琼疏远卓研。
渐渐卓研也发现顾琼喜欢的不是他,去的就少了,免得眼睁睁看着姐姐和顾琼“秀恩爱”。
再后来,娉婷发现就算弟弟不抢走顾琼,有好多不长眼的公子哥敢跟她抢顾琼,她自己又不是个带把的,终究没办法把顾琼娶回家,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就开始撮合弟弟和顾琼,顾琼嫁给弟弟,好歹是她弟妹呢。
但卓研也过了年少不懂事的阶段,娉婷成了他和顾琼之间解不开的疙瘩,他虽然心里还有顾琼,但就算是有一天顾琼和他好了,他也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姐姐,便和顾琼保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
他们两个的心思,顾琼自然是不知道的,到现在也是觉得两个人联合戏弄她实在是过分。
“事情就是这样,我被他们两个戏弄了,他们两个现在都对我有些愧疚,自然也对我更好一些,但是卓研和我说过他不喜欢我的,我和卓研真的没什么,娉婷是女子,就算我以前喜欢过,但也是年少无知,现在她就是我的挚友。”
喻戎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两人竟如此荒唐,毁了顾琼的清誉,要让顾琼如何嫁人?莫非就是想让顾琼嫁给太子?
喻戎觉得这事肯定不是顾琼所说的单纯的戏弄,只是顾琼单纯这么认为罢了,若是太子真的对顾琼有心,他应该收了自己的心放弃顾琼吗?
他虽想过为公子放弃,但看到太子对顾琼柔声细语,他只想把顾琼藏在自己身后,而不是自己退缩到一旁,卑微的将顾琼让出去。
“我知道了,这也不是你的错,都过去了。”
顾琼闻言却没有多宽慰,头一次把这等糗事说给旁人听,到底是有些难堪。
她捂着脸道:“可我却觉得丢脸死了!我怎么会分不清楚男女呢!”
喻戎想了想道:“我一开始不也是没分清吗?娉婷公主确实……像男子。”
对顾琼的所作所为更像男子,若不是挑明了,他真的觉得娉婷公主是在和他争风吃醋。
顾琼嘟嘴道:“她也就是长得像,我和你说哦,她府里还有面首呢!整日和男人厮混,都是我当初瞎了眼。”
喻戎闻言惊诧起来,他其实有点怀疑娉婷公主是不是磨镜,但她竟然养面首,那一定不是了……
突地外面一阵喧哗。
顾琼起身从窗子向外看去,见有一队车辇行过,四周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邻桌的人道:“难得啊,安王居然出府了。”
安王的车辇是镂空的,顾琼能看清车中坐着的男人,那是个面容硬朗且英俊的男人,脸上有岁月磨砺过的痕迹,但不老态散发属于熟男人的魅力,顾琼原以为安王世子那种其貌不扬的人,他爹该何其普通呢,却不想也是个气质卓然的男人,再仔细看看,还有点眼熟。
“这安王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喻戎道:“毕竟是王叔,想来是和圣上有些相似吧。”
顾琼面圣的机会并不多,一时间也想不起圣上到底长什么样了,可能是和安王相似才会让她觉得安王眼熟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晚安!妹子们让我看到你们挥舞的小手好吗!
话说 没有人猜猜喻戎吗?
☆、第四十章
眼见车辇越行越远,喻戎起身道:“走吧,我们看看安王去哪里,这个时候出门必然和那事有关。”
顾琼收回思绪,点头同喻戎一起出了酒楼,寻着车辇离去的方向追去。
车辇行的并不快,安王带了十几个府兵,皆是步行,不急不赶,有些像出门踏青或是访友。
车辇渐渐驶出了车水马龙的安平城,向郊外行去,起初还好,路上还有行人,顾琼和喻戎还能随着人流遮掩行迹,越往郊野走,人迹就越加罕至了,若是再跟着难免被府兵发现他们图谋不轨。
喻戎将顾琼拉入了岔道,不再跟着安王的车辇继续前行。
“已有人注意到我们跟着了,若是再跟,怕是要被擒住了,这个方向安王应该是去了折冲府无疑,到了折冲府我们也跟不进去,就到这里为止吧。”
顾琼也注意到有人再频频看他们,她点了点头,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采了朵地上的野花递给喻戎,示意喻戎给她戴上。
喻戎很快明白她的意思,接过花替她别在头上,继而两人十指相扣继续前行,已然是一对出门踏青的小情侣。
那慢下脚步观察他们的府兵便不再看,重新跟上了队伍,与他们渐行渐远。
待看不到人了,顾琼松了口气,蹙眉道:“安王去折冲府做什么?就算说动了折冲都尉没圣上首肯也不能调兵。”
喻戎摇摇头:“若想用兵,并非只有请旨圣上这一条路,说动了刺史和折冲都尉两人,便也能调兵,想来安王是十分急于剿寨才走这条路的。”
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这么急着剿人家寨子?
顾琼摸摸下巴:“莫非这安王和峰山寨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是和那个什么周中和有深仇大恨?”
喻戎回道:“这就说不准了,如果我们想进入寨子就要尽早了,不然安王恐怕很快就要围攻寨子了,到时候会把我们也困在寨中。”
这确实是个愁人的事情,安王想方设法找借口剿寨,那便是不想让圣上知道他剿寨的真正理由,若是他们进到寨子里面,赶巧安王带人来剿寨了,逃不出去,便会困在里面,安王若是再狠厉一些,杀了他们灭口也不是没可能。
顾琼仰头看了看四周:“那个山头是峰山吧?既然来了咱们去看看如何?”
喻戎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不远的峰山,点了点头:“也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究竟如何,先去看看,或许能寻到什么玄机。”说罢便调转方向向峰山而去。
去峰山的大路不在这边,绕去大路太过麻烦,便只能从林中穿过去了,在安平佩剑太过醒目,喻戎出门也没带剑,取出随身的短刀割掉挡路的树枝,其实若是他一个人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被树枝划几下并无大碍,但是有顾琼总要细致一些,免得划伤了他。
“小心脚下,这里有块石头。”说罢喻戎转过半个身子,伸手扶住顾琼的胳膊,免得她踩着脚下的碎石摔倒。
那掌心厚实有力,可以让她将自己全部托付给他,跨过那片碎石,喻戎扶了下她的腰,待她站稳,转而牵住她的手继续前行,任由那些杂乱的树枝刮在他的身上,坚硬的石子膈到他的脚,一声不吭的为她扫平前方所有的荆棘,让身后的她不受到半点损伤。
喻戎从不是个让人惊艳的人,但总是能在一些小事上让她心头一暖。
“喻戎。”顾琼唤了他一声。
喻戎没回头,只是“嗯”了一声。
顾琼想了想道:“喻子敛不是要科举吗?我想这样好不好,他的身体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调养好的,等这里的事了结了,我把我二叔叫去京城,他在京城有一所宅子,你和喻子敛可以住到那里去,京城还有家有名的鹿鸣书院,他可以一边调养一边读书,那你也能在京城了。”
其实顾琼也想了很多天了,现在算是个说的好时机,眼时喻戎不能和喻子敛分开,那只有把喻子敛弄到京城去喻戎才能去,只要喻戎去了其他的事都好说。
喻戎闻言脚步顿了一下,其实他也想着能不能说服公子去京城,只是若是公子知道他与顾琼在一起了,不将他赶出喻剑山庄都是好的吧……
“等与公子商议了再说吧。”
提到喻子敛,喻戎的声音就有种说不出的低落,顾琼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也是搞不懂了,喻子敛喜欢她什么?她都不怎么理他。
顾琼思琢一会儿又道:“喻戎,我祖父早年是个武将,素来赏识习武之人,起先还一直盼着他两个儿子能继承他的衣钵,只是我爹自小不好习武喜欢读书,偷着考了举人而后成了先帝钦点的状元,做了文官,我祖父便管不了了,气得归乡种田不和他住,而我二叔更不是习武的料,早早逃家当了大夫,这一直是我祖父的遗憾,我祖父就盼着我能嫁个武将,也算圆了他的一桩心愿,我想他见到你会很开心的。”
他算哪门子的武将?不过是习武之人罢了,官宦子弟都注重门楣,就算他武艺高又如何?这世间门楣高武艺也高的人多的是了。
喻戎没和她谈这些,只是道:“所以受你祖父的影响也喜欢习武之人吗?越是武艺高强越喜欢?”
顾琼闻言摸摸鼻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多少有我祖父的影响,但也要分人的,我自小接触的武将不少,但都是大老粗,说话粗鲁举止也粗鄙,所以我想练武之人都是那么回事吧,也是因为这才有点喜欢娉婷的,你别看娉婷是女子,她也习武,但她是女孩嘛,就算习武平时也是斯斯文文的,我那时候也小难免被她吸引,但你就不一样啦,你是真正的高手,虽然刚开始挺凶的,但也是嘴上凶罢了,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们露宿山中,你将自己外衣脱了给我盖上吗?我都知道的!”
喻戎自是记得那个缩成一团的顾琼,原来她都知道啊,怪不得胆子那么大敢挑衅他,若是一般女子被他威胁几次早就走了。
顾琼想着那个时候眸子都亮了起来,摇着他的手道:“所以我想,你一定是个外表凶,但内心很温柔的人,你对喻子敛那么好,若是喜欢我,对我也会很好吧,你看,你果然对我很好吧!”说罢她昂起头,很是骄傲的样子。
这一刻,喻戎的心被狠狠震了一下,一种难言的感动蔓延开来。
她的骄傲,是因为她认为自己选对了人,他是她心里最值得骄傲的那个人。
他,从未被人这般看待过……
自小他便是公子身边一个小小的随从,就算武练得好,在公子的光芒之下他也只是他身旁一个默默无名的阴影罢了,若说有个名号,便也只是江湖第一美男的随从吧,其实他真的不觉得委屈,公子让他重生,他视公子如神祇,心甘情愿伺候在他身旁,但有时他也会有些不甘。
每个男人都想做英雄,都想成就一片天,他也不例外,只是他没有资格,也没有机会,而此刻,他却成了顾琼的骄傲,顾琼的英雄。
他想,他之所以明知她是公子喜欢的人,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喜欢她,并不只是因为她的美貌,更是因为她看到了别人都看不到的他,只有她。
在她眼里,他不是一个江湖门派的人,也不是喻子敛的随从,他只是喻戎,真真正正的喻戎,没有任何附加的身份和标签。
顾琼疑惑的看着他,怎么喻戎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呢?
她唤了一声:“喻戎?”
喻戎突地一震,手臂一收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比每一次都吻得认真,吻得热烈,像是要深深地、深深地记住此刻她的味道,她爱他的味道……
若此生无法厮守,直至身死,他也愿孤身一人绝不负她,得此真心,便一世铭记,不让任何假意的求全去玷污它。
作者有话要说: 身居俗世,我们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和不爱的人结为连理,如果我也能得到一颗真心,我想最后就算不能厮守,我也不会再去将就,而是将那颗真心永远铭记吧。
谢鸣:
冉宝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5…15 01:08:44
么么哒!谢谢冉宝的地雷!我继续码字 争取二更补上昨天的!
改了大纲,这几天卡文,加上事多,所以更新不稳定了,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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