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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鲜妻:总裁禽难自控-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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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学心对于念北而言,何其重要?
药物在他体内作用,汗水从两鬓流淌而下。苏听白冷静的思考着,研制出来的这种药物虽然不能根治他的病,但是却有缓解的作用,并且每次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这个药物的制作配方他自己是清楚的,所以他即使离开这里,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况也不会慌乱了。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制造出足够的备用药,回到景城。至于回去之后该怎样面对念北他还不知道,他最想做的,便是将钟学心的消息带回去。
苏听白在里面忍受着煎熬,靳筱俏守在门外担忧不已却不敢进去。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她虽然仰慕却不敢亵渎他。
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靳筱俏双手贴在门上,心里对苏听白的爱慕之情越发浓烈了……
清晨曙光露出,苏听白睁开双眼,眸底异常平静。
“先生,您醒了?”看护尽职尽责的上前去扶他起来。
苏听白自己坐了起来,朝看护挥挥手,“你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
“是。”看护看他行动自如,只脸色不太好,答应着出去了。
苏听白梳洗完毕,出门下到楼下。
餐厅里,靳筱俏迎出来,脸上带着笑,“你醒了,过来吃早餐吧!”
苏听白蹙了蹙眉,走过去坐下,接过靳筱俏递来的早点,劈头说到,“我想借用你的实验室。”
“嗯?”靳筱俏微怔,随即反应过来,“你想要配药?”
“嗯。”苏听白端起咖啡杯,浅酌了一口,“我想我暂时需要靠这个药物,我必须定时注射这种药,否则随时会发作、随时会像个废物一样趴下。”
听到‘废物’两个字,靳筱俏皱了皱眉,满是羞愧之色。并没有多考虑,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好。”
“嗯。”苏听白应了一声,便没有话了。
靳筱俏张了张嘴,想要问他,准备了足够的备用药之后,他是不是就会离开这里?可是看着他淡漠疏离的侧脸,她始终没有把这个话问出口。
接下来的几天,苏听白都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
他手脚灵活,自己配起药来更快。靳筱俏的实验室十分高端,给药物做无菌、封存处理都很方便。苏听白把配好的药都放在一只盒子里,看看数目,够用上一段时间了。
实验室里除了实验设备之外,还有电脑、传真、影印机。
苏听白把钟学心的病历资料,以及这些年来靳筱俏的研究资料都用影印机缩印了,输入电脑,最后传到网上自己的云盘里。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真正帮到钟学心,但是,他会想办法,直到……他病发无药可救的那一天!
是药三分毒,苏听白是医学精英,自然明白,他现在用的这种治标不治本的药物,正在消耗着他的命。
做好这些事,苏听白清楚,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他知道靳筱俏拦不住她,但他也不想再和靳筱俏扯上任何关系,不管靳筱俏出于什么目的要跟着他,都令他感到反感。所以,离开这里首要解决的,就是不让靳筱俏跟踪他。
困住她一段时间,等他跑远了就可以了。
同样的方法自然没有办法用两次,苏听白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
“嘀嘀嘀”,实验室的门上响了两声,靳筱俏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两个人动作会快点。”靳筱俏走近苏听白。
苏听白冷静的抽着手上的注射器,里面是一种粘稠的液体。突然,他手上一松,注射器掉在了实验台上,靳筱俏下意识的伸手去拦了一把。
她的手搭在实验台上的瞬间,一只冰凉的手铐便铐在了她的腕上。
“……”靳筱俏惊异的看向苏听白,“你?”
“对不起,三小姐。”苏听白面无表情,说着抱歉的话,神色里却没有一丝歉疚之意,“我只是想让你安安静静的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要走了,我不想让你跟着,仅此而已,没有恶意。”
“你!”靳筱俏这一次,是有些伤心了,看着苏听白极缓的摇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你不喜欢被软禁,我已经让人都走了,我都是为了你好!”
苏听白冷硬的勾唇,哼道,“三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种话,这种话在我听来相当莫名其妙,你没有理由对我好,我也压根不需要。”
“苏听白,你以为一只手铐能铐住我吗?我很轻松就能打开的!”靳筱俏急红了眼,这个男人的心怎么那么难撬开?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吧!
苏听白讥诮着勾唇,拿起刚才掉落的注射器,扼住靳筱俏的手腕,往钥匙孔里注入里面的液体。
“这……”靳筱俏诧异,“这是什么?”
“我刚提炼出来的,里面含有cao、sio2、fe2o3、al2o3……”苏听白平静的解释着,长睫毛垂下来,俨然一副无害的翩翩公子样。“你应该知道,这都是什么。”
钥匙孔被堵死了,靳筱俏哑口无言。
她当然知道这些成分代表着什么,这些都是水泥的成分!也就是说,苏听白用水泥把手铐眼给堵上了!她还是低估了他的智商,以及他冷硬的内心!
苏听白把空了的注射器扔到一边的垃圾桶,看着靳筱俏,“三小姐,告辞!”
说完,不带一丝留恋的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苏听白!苏听白!”
靳筱俏在他身后大声嘶吼着,可是实验室的门毫不留情的合上了。
实验室的隔音效果比一般房间还要严密,门一旦关上,靳筱俏在里面如何吼叫,外面都是听不到的。更何况现在这里压根没有一个守卫?
“苏听白!”靳筱俏恨的咬牙,挣了挣手腕,却被靠在实验台上根本无法动弹!
景城,星河湾。
陈雅静在张罗着厨房准备晚餐,热情的样子浑然不像儿子出事了。
下人们都在悄声议论。
“太太这是怎么了?七爷还没消息,她倒养起外室的儿子来了?”
“就是就是,就跟亲儿子一样……难以理解。”
“别是受刺激过度了吧!”
钟念北带着阳阳和笑笑,从花园的小径走进去,刚好听到下人们这样小声嘀咕着。
“哎……太太别是移情,自己的儿子没了,就在外室的儿子身上找寄托?”
听到这样的话,钟念北神色不那么自然了。她也觉得婆婆的行为太异常了,她不懂为什么连听白的母亲都能这样轻易的把听白忘了?听白不是一定出事了,她坚信听白一定会回来的!
走到主楼阶梯下,看到司徒在外廊上晒太阳,司徒气色好了很多,相信假以时日,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了。
这曾经是钟念北最渴望的事情,她是替他高兴的。但是,这不代表司徒可以替代听白曾经一切的位置。
“念北,你来了。”
司徒一偏头,看到阶梯下牵着两个孩子的钟念北,面上露出了笑容。
“嗯。”钟念北扯着嘴角笑笑,“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司徒笑容有些尴尬,他感觉出来了,自从他手术成功、继承‘晟辰’、进了‘星河湾’之后,念北对他越来越生分了。
大门打开,陈雅静从里面走了出来,“行冽……”
她是出来叫司徒的,没想到钟念北也到了,眼底眸光一闪,笑嘻嘻的过来拉过阳阳和笑笑,对钟念北说道:“念北来了……那你把行冽推进去,饭菜都摆好了,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第425章 最好的结局
一家人?钟念北心头膈应的慌,她的丈夫没有回来,可是婆婆却口口声声说着一家人。
见她站着不动,陈雅静嗔怪的回头瞪她一眼,“念北,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推行冽?”
“嗯……”钟念北回过神来,生硬的点点头,转向司徒。
司徒却已经自己站了起来,不过行动有些缓慢,笑着摇头,“我不用扶,自己可以走了,医生也说适当的行走对我的身体康复有好处。”
闻言,钟念北止住了脚步。
陈雅静不悦的咂嘴,“话是这么说,还是小心点好,念北……你看着行冽点。”
“嗯,好。”钟念北点点头,还是走近了司徒。但是,她心里隐隐有了预感。
婆婆好像有意要撮合她和行冽似的。钟念北知道这个想法很荒唐,可是陈雅静的行为太诡异了。
像今晚让她过来‘星河湾’吃饭,平日里也时常找她来说话,可是多半时间,却都是让她陪着司徒。
苏老太爷被安排在首位上,看护在一旁帮着他,喂他吃饭。老太爷稀里糊涂的,此刻认不得任何人,看到钟念北也没有反应,只知道呵呵傻笑。
陈雅静、司徒、钟念北和阳阳、笑笑正准备落座,陈雅静却推了钟念北一把,“念北,你坐那边去!”
说着,指了指司徒的方向。
钟念北错愕,顿了顿摇摇头,“我跟阳阳、笑笑坐,我还要照顾着两孩子吃饭。”
“哎!”陈雅静不同意了,“要你照顾什么?你成天忙着照顾两个孩子还不够累的吗?今晚好好吃顿饭,你和行冽都是年轻人,有话题聊。我来照顾孩子,这不是还有下人吗?”
钟念北蹙眉,被陈雅静硬推着在司徒身边坐下。
司徒举起筷子给她夹菜,低声说到,“念北,你瘦了……多吃点,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垮。”
“……”钟念北不好拂了司徒的好意,点点头。
一顿饭吃的钟念北是如坐针毡,饭后她就想带着阳阳和笑笑走。
“阿姨,时间不早了,阳阳笑笑呢?我抱他们回去了。”钟念北说着,要往楼上走,刚才下人抱着两个孩子去陪苏老太爷玩儿了。
“哎!”陈雅静一把拉住她,低吼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阳阳、笑笑陪着太爷爷,你……过去陪行冽说说话,吃点水果。”
说着,把手里的水果盘递到了钟念北手上,“快去!”
钟念北皱了皱眉,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阿姨,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没有心思陪谁说什么话!听白现在这个情况,我连照顾阳阳和笑笑都是强撑着,实在没有别的精力了。”
“你……”陈雅静一滞,心头咯噔一跳。
她早就想到了,钟念北对苏听白用情至深。何佩蓉的儿子,命是真好!这么大年纪,娶个小娇妻竟然还对他如此死心塌地!不过,这样更好,这样他们才会更加痛苦!
两个儿子喜欢同一个女人,甚至娶了同一个女人,那……多精彩?
“哎……”
陈雅静突然叹息着,红了眼睛。
“阿姨。”钟念北怔忪,以为是自己的话惹得婆婆伤心了。
陈雅静擦擦眼角,拉住钟念北的手,“你这个傻孩子,听白是我的孩子,我这辈子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身上了,难道我会不比你难过吗?可是,念北,再难过生活也得过下去啊!”
“……”钟念北沉默着低下头,她承认自己做不到婆婆这样豁达。
“念北啊!”陈雅静语重心肠、苦口婆心,“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了,行冽是个好孩子……不管他的父母怎么样,都和他没有关系。我听说,你们曾经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钟念北一惊,慌忙摇头,“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行冽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
陈雅静眸光掠过钟念北手上的翡翠玉镯……这是苏家的传世家宝,历来都是传给儿媳妇的。可是,她身为苏家庆的发妻却没有得到!如今出现在钟念北的手上,可想而知是谁给她的!
就这样,还敢说什么都没有?
行,她就成全了苏家庆和何佩蓉!一旦她的小儿子娶了自己的大嫂,到时候身世一揭穿,就要他们生不如死!
陈雅静拍拍钟念北的手,“好孩子,照这情况来看,听白怕是凶多吉少、回不来了。你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要这样守着两个孩子过一生吗?听阿姨的话,行冽不错……”
她一边说,一边强行推着钟念北往沙发边去,摁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行冽,你和念北聊,我还有事啊!”
沙发上,只剩下司徒和钟念北,双方都有点不自然。和钟念北一样,司徒也感觉到陈雅静的意思了,同样觉得震惊和不可思议。
“咳咳。”司徒轻咳两声,不知道说什么好,捻起一块水果递到钟念北面前,“给,念北……”
钟念北双手蓦地收紧,腾的站了起来!她脸色几变,实在无法接受婆婆的‘好意’!别说她心里还有苏听白、只有苏听白,就算今天她能够忘却苏听白,也没有办法接受和听白的弟弟在一起。
她眸光闪烁,支吾道,“行冽,你告诉阿姨一声,阳阳和笑笑明天一早我来接,我先回去了!”
说着,迅速转身冲出了玄关。
“念北!”司徒跟着站了起来,因为担心她,也没法在此刻只顾着自己的身体,跟着跑了出去。
钟念北一路跑到门口,大口喘着粗气,“哈啊……”
她紧捂住心口,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口中喃喃着,“听白、听白,你快回来!你要是还活着,求求你,快回来……我撑不下去了,好辛苦。”
“念北!”
司徒追了上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钟念北如同触电般,猛烈的挣脱,回身狠剜向司徒,“放开!别碰我啊!”
“念北,你怎么了?我是行冽啊!”司徒惊住,怯怯的松开了她。
盯着司徒那张单纯、无害,大病初愈、还有些苍白的脸,钟念北慢慢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之后,整个人就像是失了力气,颓然的倒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看她这样哭,司徒反而松了口气。是啊,该哭的,遇到这样的事情,念北还像没事人一样强撑着,身体会撑坏的。
司徒慢慢蹲下身子,犹豫了许久才张开双臂将人抱进怀里,掌心轻柔的落在她的头顶。清朗的嗓音,仿佛带着治愈的力量,“难过就哭吧!不要憋着。”
“呜呜。”钟念北脸一偏,窝进司徒胸膛里,“行冽,我想他、没有一刻不在想他,我以前不知道我是这么喜欢他……我现在好后悔,以前为什么要跟他生气、赌气,如果我们早早在一起,也许就不会弄成今天这样了!”
司徒沉默的搂住她,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样给她一点温暖。即使如此,他很清楚,他不是大哥,他并不能真正让她暖和。
“行冽,我不会跟别人的!我会一直等着听白,如果他不回来了,我会一辈子都恨他!我不会原谅他的!”钟念北哭泣着,说着狠话,却是那样苍凉的语调。
“他让我这样苦,我恨他……恨死他了!”
司徒抬手,顺着她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捋着,轻叹道,“放心,念北,你应该了解我,我不会趁人之危的,我是喜欢你……可是,我一样喜欢大哥,在我心里,你是我大嫂,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钟念北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司徒,神色微怔,略带羞愧的喃喃,“行冽?我……”
“嘘!”司徒抬起手堵住她的嘴巴,摇摇头,“千万别说对不起啊,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个吗?我只要你知道,我还是原来的行冽,什么都没有变,我会和你一起,守着‘晟辰’、守着苏家,等着大哥回来。”
“……”
他眼底的真诚,最终让钟念北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司徒和其他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就好像个透明的玻璃人,单纯到毫无杂质。或许因为他的生命脆弱,所以他更加珍惜身边一切美好的事物。
“行冽!”
钟念北感动的扑进司徒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么对你……我只是、只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司徒托着她的后脑勺,轻叹道,“我知道、都知道。”
不远处的林荫道上,苏听白坐在一辆不起眼的二手宾利里,看着门口的这一幕。他只看得到画面,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弟弟这样拥在一起。
苏听白心上揪痛,不忍的别过了视线。
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好事……他的身体正在衰竭,要靠药物维持才能站立。如果他命不久矣,那么把念北托付给行冽,是最好的、最放心的结局。
门口,钟念北被司徒扶了起来,两人一同进了大门。
苏听白踩动脚下油门,急速驶到大门口,从车窗里扔处一封信,以极快的速度落在守卫室门口……那里面写着钟学心现在的下落。
第426章 学心我接你回家
门卫没来得及看清怎么回事,苏听白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七少奶奶,司徒少爷!”
门卫从地上捡起那封信,对着尚未走远的司徒和钟念北喊到,“这……您二位快过来看看!”
司徒和钟念北闻言转过身去,只见门卫手里拿着只信封走了过来。
“这……什么东西?”钟念北伸手接过,雪白的信封上一个字也没有。
门卫茫然的摇头,“属下不知道,刚才有辆车从门口开过,从车里面把这信封扔进来的。”
“嗯。”
钟念北拧眉,带着疑惑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a4打印纸,摊开来一看,上面用粗体字打印着一行字。
钟学心在f城慈恩私人疗养院。
“……”
钟念北猛的一抬头,脑子里嗡嗡直响,脸色唰的变了,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失去了功能,整个人呆滞了。
“怎么了?上面写了什么?”司徒见她这样,从她手里抽过纸张,轻声念了一遍。“钟学心?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姓钟……”司徒询问的看向钟念北。
“念北,这钟学心,难道指的是你……母亲?”
钟念北没有听到司徒在问什么,也在意不到其他人的感受。
她一把从司徒手中夺过那张纸条,看着门卫,“你没有看到谁送来的?”
“是,属下真没看到。”门卫肯定的摇摇头。
钟念北拧眉,突然朝着车库的方向跑了过去。
“念北!”司徒疾步跟了上去,他大病初愈,小跑对他而言已算是剧烈运动,但因为钟念北,他又实在放心不下。
车库里,钟念北坐进了驾驶座,司徒紧跟着上了车,急问道,“念北,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
钟念北心潮澎湃,根本没法回答司徒的问题,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一踩油门开车离开了‘星河湾’,直奔靳家在景城的宅邸而去!十六年了,终于有了母亲的消息!
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见到父亲和大伯,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靳家大门,钟念北老远就摁着喇叭,守卫将门开开让她进去。
车子急速停在主楼前,钟念北一直很激动,冲进玄关,见人就问,“我爸呢?大伯呢?”
靳北铭从楼上走下来,这个点,他已经准备睡下了。
“念北,你怎么来了?”
“……”钟念北迟疑了片刻,猜测到,“大伯?”
“是。”靳北铭笑着点点头,“你倒是分的清楚,没有弄错过。”
此刻哪里是在意这些细节时候?钟念北疾步走上前,拉住靳北铭的手,急切的说到,“大伯,我妈妈……我妈妈!有消息了!大伯,我要去找妈妈!你帮我,你帮我啊!”
“念北?”
靳北铭一听这消息,震撼可想而知。对于他而言,钟学心是他此生唯一爱过的人,尽管这个人早就是弟媳。
靳北铭薄唇轻颤,“你在说什么?”
可是,他不太敢相信钟念北的话。他的势力如此庞大,花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钟学心的下落,念北一个小女孩,又怎么可能找到呢?
“大伯,是真的啊!”
钟念北从口袋里把那张纸掏出来,递给靳北铭。“你看!”
靳北铭接过纸条看了一遍,震惊和喜悦不亚于钟念北。
“念北,这是哪儿来的?”
“我不知道。”钟念北摇摇头,“刚才在‘星河湾’,有人丢下这个就走了!”
“这……”靳北铭迟疑了,给消息的方式这样奇特?对方是敌是友都很难说。念北的思维简单,他所想的自然要复杂的多,念北来找他是对的。
但不管怎样,有消息总是好的!
“念北,你别着急,我这就让人准备,我们马上去f城。”
靳北铭朝钟念北点点头,不管是否有危险,只要有他在,相信能够护念北周全。
“嗯!”钟念北红着眼点头,又疑惑的抬头看看四周,问到,“大伯,我爸爸呢?他……怎么没有看到他?找到妈妈了,要让他一起去啊!”
靳北铭蹙眉,沉声叹到,“你爸爸他……忙,这样,我会让人通知他,我们先去。”
事实上,靳北川的行踪飘忽不定,靳北铭并不能够确定他去了哪儿。
“……嗯。”钟念北答应了,也只好这样,先见到妈妈要紧。
靳北铭一抬头,才看到司徒,“你是……”
司徒朝靳北铭躬身行礼,“靳先生,我是念北的小叔子、也是念北的朋友。”
小叔子?那就是苏听白的弟弟?
他们几个之间的事情,靳北铭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同样是男人,靳北铭不难看出司徒对念北不只是小叔子、朋友这么简单,不过司徒能够如此坦荡,靳北铭替苏听白感到欣慰,如果当初北川也能像司徒这样……也许他和学心之间就不会变成这样。
“先生,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尼克走近靳北铭,躬身说到。
“好。”靳北铭半拥着钟念北,看了眼司徒,“司徒先生也一起?你的身体……”
司徒点点头,终究不放心念北,“让我一起去吧!”
“事不宜迟,走吧!”
f城,慈恩私人疗养院。
靳北铭和钟念北他们到的时候正是午时,钟学心还在午睡没有起来。
一切都是尼克在办,这家私人疗养院费用很高,收住的患者并不多,查找起来并不难。很快,尼克就带着靳北铭他们去了钟学心所在的院落。
“先生,大小姐,请……”
看着他们往里走,院长早已慌了。他找了个机会,偷偷给靳北川的人打电话。
“喂,是我,慈恩院长……快通知二爷,大爷来了!还带着大小姐!”
这边,靳北铭揽着钟念北,两个人此刻的心情都是战战兢兢的,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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